原标题:演好一个普通人(序)其实我想演一些很生活的东西,工作上的瓶颈,遭遇的烦恼,琐琐屑屑的问题,我不想刻意去扮什么高大上,刻意传达什么正能量。——霍建华(一)猫粮,34岁,非著名设计公司CEO。虽然顶着个牛哄哄的CEO的名头,但这一次,不过是一个努力创业的年轻人,一个刚刚步入中产、步入中年的未婚精英男。他不再是“高处不胜寒”的“大神”“上仙”,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角色,也很幸运地无
原标题:演好一个普通人(序)其实我想演一些很生活的东西,工作上的瓶颈,遭遇的烦恼,琐琐屑屑的问题,我不想刻意去扮什么高大上,刻意传达什么正能量。——霍建华(一)猫粮,34岁,非著名设计公司CEO。虽然顶着个牛哄哄的CEO的名头,但这一次,不过是一个努力创业的年轻人,一个刚刚步入中产、步入中年的未婚精英男。他不再是“高处不胜寒”的“大神”“上仙”,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角色,也很幸运地无须背负国仇家恨、没有遭遇心理变态,他就是我们身边的一个普通人,脚踏实地生活在和我们一样的时空里。《韩非子》中有个故事,齐王问画师,画什么最难?画什么最容易?画师回答:“犬马最难,鬼魅最易。”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很熟悉,只要画错哪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和相貌,想怎样画就怎样画,所以容易。放到角色演绎上,私以为,也是这个道理。演高高在上的人物,演平行世界的故事,和演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不太一样。一个优秀的演员,可以把上仙演得超然物外,可以把变态演得酣畅淋漓,也必然可以把一个普通人演得入木三分,让人在真实中深深叹息。从这个角度来说,猫粮,是个不错的尝试。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普通人的生命里,一段不太普通的心理历程。(二)猫粮先生的第一次出场,是一个寻常夏日。关掉闹钟,伸个懒腰,洗漱穿戴,按部就班。看一眼iPad,接一个电话,一天匆匆而始。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刻意的对白,解释也不过三言两语。——这不就是我们自己吗,在每一个工作日的早晨。之后的很多场合,都有猫粮卑躬屈膝的模样。他在脸上堆出尴尬的笑容,摆出十二万分的恭敬,只为促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单子;他努力去满足甲方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连打球都变成了社交的工具,只能输,还要输得漂亮;他渐渐变得麻木,早已忘了自己经营设计公司的初衷,忘了艺术,也忘了爱情。30岁的我,看着时而锁眉时而瞪眼、时而谄笑时而弯腰的猫粮,不禁想起身边的一些朋友,那些做稳了“乙方”的朋友,那些渐行渐远、促膝却不再能长谈的朋友。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习惯了被工作奴役?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忽略了身边那个人的关心与期待?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了年少的自己讨厌的样子?郁郁然想到这些的时候,其实,已经与角色共鸣了。(三)一段爱情,长跑十年,其实已临近终点:结婚,或者分手。童话里,总是前者;现实中,却多为后者。君子之交可以淡如水,但爱情,淡着淡着就真的散了。比如猫粮和凉夏。没有了心灵上共鸣,同床也只剩异梦。爱情,从来都是势均力敌的游戏。当女孩为了男孩放弃自己的梦想,她最终能打动的或许只有自己。因为男孩在更高的地方看到了更美的风景,回过头来,女孩却还停留在原地。一路走来,身边有很多爱情,因此而黯然收场。——他们的故事,何尝不是我们的生活?记忆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一场逼婚。聚光灯下的猫粮,抿着嘴不好意思的笑,有些意外,有些局促,还有些格格不入的羞涩。这似曾相识的笑容,很“霍建华”。当他忽然被主持人叫到名字的时候,当他受到嘉宾盛赞的时候,当他被邀请现场唱歌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扑闪着睫毛,低头笑。某位导演将其形容为,“一种与生俱来的羞涩感”。镜头内外,光影重叠,在演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不经意间,我捕捉到了久违的“本色出演”。(四)面对凉夏的改变,猫粮是后知后觉的。他看得到她穿着打扮的变化,却看不到她心态的突变。也许铭记在他心里的,始终是十七八岁的凉夏吧!所以,面对凉夏的无理取闹,他一副“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的叹息;面对凉夏突如其来的拥抱,他温柔的声线没有半点愤怒;面对凉夏无助的哭泣,他会抚着头柔声说着“好了,没事了”……爱到最后,都成了习以为常。猫粮的习惯里,是少女般的凉夏。——女人总说男人不懂自己,原来,男人只是固执地,记住了他想记住的那部分。看着他微蹙着眉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想,他是走心了。小凉夏唤醒了大凉夏,也唤醒了猫粮。她,找回了艺术的灵感;他,找回了爱情的感动。曾经的誓言历历在目,徘徊在光怪陆离的城市森林,我们终于卸下面具,且听风吟。那电梯里重逢时欲言又止的神情,那看她挥洒泼墨时微微翘起的嘴角,小小的细节背后,是真实而美好的,小确幸。当 万籁寂静 夜色微明当 暴雨过去 天色放晴我期待和你 画下这风景勇敢做回我自己 去活出意义背景乐响起的时候,我知道,华哥用一个普通人的小小曲折,撞击了我们的小小心籽。放下帅气的外表,走进细腻的内心,找回最初的美好,原来你也在这里。
大魔王打小就是不良少年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最近大魔王跑到表妹女主角家里暂时住一段时间。女主角是护士,有一个送快递的男主角想要追她。女主角家里的猫发现了大魔王有些不对劲,大魔王害怕罪行暴露就把女主角的猫赶出了家门。
女主角的猫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女主角和男主角的感情逐渐升温。女主角已经不需要那只猫了。女主角以前一直单身,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一只猫的身上。当
大魔王打小就是不良少年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最近大魔王跑到表妹女主角家里暂时住一段时间。女主角是护士,有一个送快递的男主角想要追她。女主角家里的猫发现了大魔王有些不对劲,大魔王害怕罪行暴露就把女主角的猫赶出了家门。
女主角的猫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女主角和男主角的感情逐渐升温。女主角已经不需要那只猫了。女主角以前一直单身,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一只猫的身上。当然了,就连猫都必须是母猫。女主角的猫在外面发现了大魔王的犯罪赃物,但却被愚蠢的人类误会是小偷,于是猫被抓了起来。
但是猫流浪的这段时间认识了几个不三不四的朋友。这些朋友居然帮助猫越狱了。大魔王看到事情败露就坐轮椅飞走了。女主角想要阻止又被挂上一起飞到了高空中。碰巧猫有一个朋友会开飞机就这么上天救了女主角。可是飞机被愚蠢的人类击中漏油坠毁了。好在动画片里坠机是不会死人的。大魔王被绳之以法,猫的朋友用市长给的奖金购买了摩托车带着好朋友们一起在夕阳下兜风去了。女主角也开始同男主角同居了。即使男主角是单亲父亲,她也不介意。
看完这个故事,我们明白对于突然上门的不速之客要保持应有的警惕。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了引狼入室。(我的第93篇作品)
先吐槽一下女主乔安,并没有感觉到女王范,刻薄到是不少的。还有吻戏就要有吻戏的样子,能不能玩点真实的。
电视剧也有爱情线,但是我觉得是可以忽略的,个人并不喜欢拖沓的电视剧爱情。当然这也不是这部剧的重点,这部电视剧核心就在于裸露的展现我们对钱的追求,道德什么的都不值钱。把影视行业真实的展现在观众面前。
丛林法则从来都不只在丛林
先吐槽一下女主乔安,并没有感觉到女王范,刻薄到是不少的。还有吻戏就要有吻戏的样子,能不能玩点真实的。
电视剧也有爱情线,但是我觉得是可以忽略的,个人并不喜欢拖沓的电视剧爱情。当然这也不是这部剧的重点,这部电视剧核心就在于裸露的展现我们对钱的追求,道德什么的都不值钱。把影视行业真实的展现在观众面前。
丛林法则从来都不只在丛林
有人说现在要求最高的是中国网民,要求电视剧服化道还原比肩HBO,演员演技秒杀奥斯卡,制作特效赶超好莱坞,节奏反转对标西,政治尺度反超韩,场面制作盖宝莱坞,热血程度碾压日……有一点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就出来*
有人说现在要求最高的是中国网民,要求电视剧服化道还原比肩HBO,演员演技秒杀奥斯卡,制作特效赶超好莱坞,节奏反转对标西,政治尺度反超韩,场面制作盖宝莱坞,热血程度碾压日……有一点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就出来*
跟屎一样?????????????????????????????????????????????????????????????????????????????????????????????????????????????????????????????????????????????????????????????????????????????????????????????????
跟屎一样??????????????????????????????????????????????????????????????????????????????????????????????????????????????????????????????????????????????????????????????????????????????????????????????????????????????????????????????????????????????????????????????????????????????????????????????????????????????????????????????????????????????????????????????????????????????????????????????????????????????
太幽默了。我和四岁半的女儿一起看的,她对粉盒那集最感兴趣,她化妆的天性被激活了,哈哈。班超那集里面的守门士兵太搞笑了,那一口河南话“中原,水土好!”太傲娇了。猪圈厕所那一集也很好玩,穿插的采访片段,妥妥的伪纪录片风格。投壶那一集也很亲切,因为女儿幼儿园中秋活动也有投壶,或者说是投桶,哈哈。
太幽默了。我和四岁半的女儿一起看的,她对粉盒那集最感兴趣,她化妆的天性被激活了,哈哈。班超那集里面的守门士兵太搞笑了,那一口河南话“中原,水土好!”太傲娇了。猪圈厕所那一集也很好玩,穿插的采访片段,妥妥的伪纪录片风格。投壶那一集也很亲切,因为女儿幼儿园中秋活动也有投壶,或者说是投桶,哈哈。
杀手黑暗判官警匪片。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杀手想要退休,却被杀手集团要求干最后一票,但是当杀手知道要杀一个女孩后,杀手拒绝了,还一路帮助警方追击要杀害女孩掩人耳目的幕后黑手,但是最后还是证据不足告不了幕后,墨西哥警察充当黑暗判官,惩治凶徒。
连姆尼森饰演的杀手已经年老迟暮,还有老年痴呆症前兆,他想要退出,但是杀手集团让他去干最后一票。他先杀了一个男子,抢到了两个U盘。组织又让他去杀
杀手黑暗判官警匪片。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症的杀手想要退休,却被杀手集团要求干最后一票,但是当杀手知道要杀一个女孩后,杀手拒绝了,还一路帮助警方追击要杀害女孩掩人耳目的幕后黑手,但是最后还是证据不足告不了幕后,墨西哥警察充当黑暗判官,惩治凶徒。
连姆尼森饰演的杀手已经年老迟暮,还有老年痴呆症前兆,他想要退出,但是杀手集团让他去干最后一票。他先杀了一个男子,抢到了两个U盘。组织又让他去杀一个小女孩,他放弃了。并去让雇佣他的人收手不要杀这个小女孩。但是雇佣他的人不愿意,告发了连姆尼森大叔,于是组织派出让连姆大叔去的杀手杀了小女孩。听到新闻后,连姆大叔警觉起来,他让自己的女友不要出门,避开这个酒店。但是女友不停跑来给他送药,被杀手杀死。连姆大叔抓住杀手,把杀手和女友一起爆炸了。然后连姆大叔就一路追杀,把雇佣他的人全部杀死。同时警方也通过连姆大叔说要杀死这些侮辱小女孩的坏人,设防与连姆大叔短兵相接,但是长发警察放走了连姆大叔,不过连姆大叔还是被击伤了。他跑回父亲的面包店疗伤。但是在杀死巡警时地上留下的鸽子粪便暴露了他,警方搜捕了面包店。但是连姆大叔已经跑去杀幕后女老板了,可惜以为忘了装枪的撞针,没有杀死幕后女老板,被警察抓了。幸亏长发警察赶到,从连姆大叔那里了解到有一段录音可以证明幕后女老板是真正的主谋,但是连姆大叔记不起来到底放在哪里了。女老板很坏,他威逼自己的医生去害死连姆大叔,幸亏连姆大叔警觉,发现不对,挟持了医生冲出医院。狙击手开枪射杀了交换衣服的医生。连姆大叔冲进警车,突然想出了录音的所在,说出了一个字母,下车被乱枪打死。长发警察通过字母线索找到了录音,但是检察院还是觉得证据不足,于是墨西哥警察化身黑暗判官,杀死了幕后女老板。
连姆大叔是不是也开始有所感触了,开始演老年痴呆症了,也许是开始映射自己了,毕竟已经70高龄,不禁要问,尚能饭否?莫妮卡贝鲁奇也是芳华不在,美人迟暮,看得让人心疼。整体故事比较简单,基本不用脑,就是不是很明白那个墨西哥男警官为什么被上司禁足,甚至驱逐出美国,就是坠楼犯罪嫌疑人死去了吗?黑人上司老是不对味的缘故是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所以劝君莫为亏心事,因为人在做天在看。
年底冲业绩,时间变得宝贵起来,动辄几十集的连续剧不敢去追,网络电影就成为了优选项,而喜剧网大更是优选中优选,因为可以给心情减压。
本着要轻松愉快的原则,看了在爱奇艺上映的《新逃学威龙》,虽然不是“周星星”主演,讲述的故事也不是“原汁原味”,但是还是收获了不少“意外之喜”。
年底冲业绩,时间变得宝贵起来,动辄几十集的连续剧不敢去追,网络电影就成为了优选项,而喜剧网大更是优选中优选,因为可以给心情减压。
本着要轻松愉快的原则,看了在爱奇艺上映的《新逃学威龙》,虽然不是“周星星”主演,讲述的故事也不是“原汁原味”,但是还是收获了不少“意外之喜”。
这都是什么稀碎的三观,女主嫁了一个二婚男,结婚当天,男主的前妻带了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是一个有病婴儿,他前妻离开一年多了,明显这个孩子就不是男主的,也不知道男的做了啥缺德事,这个女的把跟别人生的有病的孩子在前夫的婚礼上送给前夫就跑了,这是什么奇葩操作,还是当着自己父母,邻居,你就算找到了更好的提款机,就再也不回来了?脸都不要了?她老公都没表态说不是他的孩子,女主圣母心泛滥,非要养一个连前夫血
这都是什么稀碎的三观,女主嫁了一个二婚男,结婚当天,男主的前妻带了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是一个有病婴儿,他前妻离开一年多了,明显这个孩子就不是男主的,也不知道男的做了啥缺德事,这个女的把跟别人生的有病的孩子在前夫的婚礼上送给前夫就跑了,这是什么奇葩操作,还是当着自己父母,邻居,你就算找到了更好的提款机,就再也不回来了?脸都不要了?她老公都没表态说不是他的孩子,女主圣母心泛滥,非要养一个连前夫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一个孩子,还要给孩子做手术,连累着丈夫一家人跟着还债,这种电视剧传递的什么价值观?号召大家做烂好人?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做的是好人,委屈自己家人都可以,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
在杨大广老家得到南海王地宫的线索之后,铁三角回到了吴山居,研究南海国地宫的所在位置,准备下一次的行动。
天真这次回来就感冒发烧了,咳嗽不断。身上披着毯子、在电脑边研究路线时,还被胖子嘲笑是个“小弱缺”,天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而知道真相的小哥在一旁虽然沉默不语,望向天真的眼神却分外温柔。
在杨大广老家得到南海王地宫的线索之后,铁三角回到了吴山居,研究南海国地宫的所在位置,准备下一次的行动。
天真这次回来就感冒发烧了,咳嗽不断。身上披着毯子、在电脑边研究路线时,还被胖子嘲笑是个“小弱缺”,天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而知道真相的小哥在一旁虽然沉默不语,望向天真的眼神却分外温柔。
这三个好朋友,胖子唠叨话多、心思细腻,小哥寡言沉默、身怀绝技,天真身体孱弱、学识渊博,三个人各有优缺点,但正好可以互补长短、合则为王,真羡慕这样的友谊啊。
经过研究,天真终于找出了南海王地宫的大致位置,铁三角决定“走一趟”。
首先声明,本人最喜欢妈妈,最讨厌Charlotte。Charlotte兼具Skyler的拧巴和小粉的蠢,同这个洗钱界的毒师家庭格格不入。妈妈乐在其中,小儿未来可期,Marty一开始乐在其中后来…责任分配:妈妈politician,原是为家庭放弃事业的主妇,遭遇夫妻信任危机后出轨,全家离开芝加哥后重操旧业,间接杀人或物理杀人都毫不手软;爸爸technician,原是
首先声明,本人最喜欢妈妈,最讨厌Charlotte。Charlotte兼具Skyler的拧巴和小粉的蠢,同这个洗钱界的毒师家庭格格不入。妈妈乐在其中,小儿未来可期,Marty一开始乐在其中后来…责任分配:妈妈politician,原是为家庭放弃事业的主妇,遭遇夫妻信任危机后出轨,全家离开芝加哥后重操旧业,间接杀人或物理杀人都毫不手软;爸爸technician,原是financial planner和独立合伙人,后为钱深陷cartel业务,因partner的偷钱行径遭殃,与一干Mexicans达成“洗不了钱就索命”的协议,协全家共赴火坑;儿子Jonah是后备technician,自从全家迁居Ozark以来学得一手洗钱好本领,用假身份帮妈妈整出一些匿名政治献金,实际用cartel的钱把诸如Wilkes之类的地方头面人物拉下水;女儿Charlotte负责花钱和指责爹妈不给自己一个正常家庭,提供青春期子女的各种糟心事,不定时发送“家庭分裂”之类的危险信号。《Ozark》与绝命毒师,除了主题的不同(一个制毒一个洗钱),最主要的是视域的不同:Byrde和毒师一家处于社会分化的不同层级中,Marty虽与大众印象中的华尔街败类不同但其实是同类人,化学老师虽没有穷到触线的地步但癌症、残疾儿子种种也使他离触线差不离了。某种程度上这代表了网飞和HBO最主要的口味差异。Byrde一家也经历了breaking Bad 。对于Gilligan而言,这是一个化学老师、或社区大学毕业律师逃离既定规范、进入充满利益和危险的灰色地带的过程;而对于Byrde而言,这是一次必然到来的坠落。当Marty答应为cartel工作时,就把家庭、家庭的财产和未来推到了法律所能给予保护的范围之外,为了“此生永不再为钱发愁”,要随时准备为合伙人的一点贪财、各种意料之外的小毛病承担过分可怕的代价。之所以说是坠落,为了活命、为了光速洗钱,Byrde一家到Ozark后不得不和乡巴佬、white trash、为了一点点钱就会搞死你的各色人等搅和在一起,这些人遵循着和Byrde这样的家庭完全不同的生存法则。首先是Langmore一家,住在拖车里的罪犯世家,和西蒙《凶年》里的那些毒贩、打手差不多或者更糟。偷抢为业,以刑期为荣,懂得各种躲避警察消灭证据的方法,会为了几万块钱把你电死在自家码头且做得天衣无缝。其次是占有当地服务业的乡巴佬,这些人中,经营合法生意的人已习惯了萧条,对任何外来投资都心存怀疑,觉得他们至少和银行一样无耻;经营不法生意的一眼就看穿“投资”目的何在,put money through the fucking washer,在失掉小命前都不会同意把生意拱手相让。最后就是一些不按逻辑出牌的地方势力,像Snell一家,和执法部门紧密勾结,掌握当地诸如制毒贩毒等实业的命脉,并受一些荣誉或家族观念影响经常不向金钱妥协。好在钱还是可打通大多数环节,可让罪犯为己所用,可买下酒吧、殡仪馆,可让地方大佬少找麻烦。更不用说,一地也许缺少实业,但永不会缺少政客,还有金钱政治。即使没有足够的实业供你洗钱,你也可游说大家为某个建设赌场的法案投赞成票。虽然多数人都可用钱买通,但有些人不会同意。既可能是因为对手比你出价更高,也可能是因为该人生性耿直。但是if we look close enough, we can always find something dirty作为筹码。赌场建成之日,Byrde一家成了Ozark的地方支柱、模范家庭,本来说要跑路的结果Wendy说不跑了大家就不跑了。Buddy的人生哲学Wendy深感受用,如果明天要死,今天就是美好的一天。跑路的话说不定没跑多远就被cartel干掉了。妈妈和小儿似对这另类的生活越来越得心应手,Marty渐渐从牧师之死的震撼中回过神来,Charlotte依然半心半意想要离家。就像Wendy和牧师对峙时所说,夏娃偷食禁果也许只是便利,也许智慧树刚好近在手边。大多时候正义之路根本不彰明,而邪恶恰好处在便利的转弯口。到处指责和报复的人如Mason他们的罪是骄傲、无法屈尊,有时寡廉鲜耻可以救人一命。而有些人没有选择,比如Byrde家的孩子,比如Mason的妻子;有些代价得由亲近之人承担。这时候屈服于骄傲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一个愚蠢的选择。breaking bad的一个结果是外部认知和自我认识达到同步,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只是必要之恶,第一个选择之后带来的滚雪球式后果,迫使他或她这样做,高效、彻底、决绝。Byrde们自知和Langmore们是不平等的,尽管你我都是罪犯,但是你们因一系列的犯罪记录不能正常买房、入学而我们没有也不会因此犯愁,要不是我(Marty)的帮助某个Langmore就会被任何学校拒之门外。同样,当Byrde为了保护自己子女时从不吝惜使用必要之恶,甚至用cartel来解决某个Langmore.自从Byrde一家入驻后,Ozark殡仪馆的非盈利生意异常红火。
星河长明播完了,我也能来写剧评了,这剧真的是:五毛钱特效,大场面拉胯,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烂的,最烂的是让人完全看不懂的剪辑。
这剧从开拍开始就有关注,所以知道原来的剧情是讲女主叶凌霜为了给好友蕊公主报仇,一步步接近男主晁皇准备行刺,但在过程中爱上了晁皇。而晁皇也知道叶凌霜接近自己的目的,但倚仗有神力护体,知道自己死不了,故意留
星河长明播完了,我也能来写剧评了,这剧真的是:五毛钱特效,大场面拉胯,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烂的,最烂的是让人完全看不懂的剪辑。
这剧从开拍开始就有关注,所以知道原来的剧情是讲女主叶凌霜为了给好友蕊公主报仇,一步步接近男主晁皇准备行刺,但在过程中爱上了晁皇。而晁皇也知道叶凌霜接近自己的目的,但倚仗有神力护体,知道自己死不了,故意留叶凌霜在身边看她怎么失败,但在过程中也爱上了叶凌霜,两人相爱相杀。最后叶凌霜还是站在了阿蕊这边,联合男二羽族翼无忧杀死了晁皇,翼无忧也身死。
原来的剧本多带感,被剪辑师一剪辑,删了女主的复仇线,结果女主只剩下了恋爱脑。连带着女主和男二合谋的戏份也被删,让男二翼无忧的戏份比男三界诸婴还少。
剪辑师为了让新剪出来的女主人设看起来有逻辑,几乎用配音把女主台词都改了,导致女主70%以上的戏份嘴型和配音都对不上号。在此不得不感叹剪辑师你牛,下次别剪了。
看得出来这剧演员们演的都还是尽力的,不过摊上这么个导演和剪辑师也是服气。套用某个网友的评论:别人家剧组是演员根据剧本演戏,这剧组是把演员演的戏当成素材剪了一个故事出来。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在户籍,因之成为一个无名者;但为了从皇帝的威逼下救出她年迈的父亲,她在金殿之上、众人面前,于背后解开了一个千结百扣的红罗包裹﹕那是强大的敌国的“礼物”,如无人能结,则意味着宣战。结局是姑娘因“救万民于水火”而被选入宫,册封正宫娘娘。依然无名而无语。因了她在男性历史上的瞬间显现,她永远而无言地陷入了她试图逃离的女性的悲惨命运。她的功绩与故事始终在历史的“背后”,点缀在男性故事富丽的画屏之上,成为一个遥远而朦胧的底景2。那是一个在男人们的睡梦中奔去的、全裸的女人的背影, 无声无言,不曾存在,亦不复再现的。在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那里,人类文明之城,是因她而建造、为囚禁她而建造,而女人在其中注定永远缺席的城市。 无论在中国的、和世界的历史与文明之中都充满了女性的表象和关于女性的话语,但女性的真身与话语却成为一个永远的“在场的缺席者”。一如在中国当代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小说《纪实与虚构》中, 对母系世序的追寻会在活人的记忆与口头传说消失的地方的终结,延伸到文字——到文明的断篇残简之中的寻找,其发现只能是男性祖先的身影。于是一个女性的主题又是一个关于表达的主题。如果说、存在着一种为历史/男性话语所阻断、抹杀的女性记忆;那么女性的文化挣扎便是试图将这无声的记忆发而为话语、为表达。的确,在中国南方的崇山峻岭之中,曾存在过“女书”——一种属于姐妹之邦的文字。在未经认证的传说中,它刚好是一个“有幸”被选入宫的“贵”妃,为了能将重重宫门、森森禁令间、一个女子的种种苦楚言说给宫外的姐妹,创造了这种非女子不能书写、非女人无法辨识的文字。但这种古老的、 逶迤地在男人的历史——正史或野史外流传的文字终于在当代中国被“发现”并取缔。随着最后几位曾书写女书并歌吟其篇章的的老妇的渐次弃世,女书也正在成为女性世界记忆中的、文人、学者书案间的一个苟存过的奇迹。一如种种传说中的姐妹之邦的“金嗓子”与女人独有的言说方式。生存于文明社群中的女人争夺女性话语可能的努力,常立刻遭遇到所谓的“花木兰式境遇”之上。 因为我们无在男权文化的天空之下另辟仓穹/另一种语言系统。这是女性话语与表达的困境,也是女性生存的困境。文明将女性置于一座“镜城”之中,其中“女人”、做女人、是女人成为一种永恒的迷惑、痛楚与困窘。在这座镜城之中,女性“真身”的出场,或则化妆为男人,去表达、去行动;或则“还我女儿身”,而永远沉默。从表达的意义上说,不存在所谓关于女人的“真实”。因为一种关于女人的真实是不可能用男性话语——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和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来表述的;其次,一种女性的真实亦不可能是本质论的,规范的与单纯的。女性的困境,源于语言的囚牢与规范的囚牢,源于自我指认的艰难,源于重重镜象的围困与迷惘。女性的生存常是一种镜式的生存﹕那不是一种自恋式的迷惑,也不是一种悲剧式的心灵历险;而是一种胁迫,一种挤压,一种将女性的血肉之躯变为钉死的蝴蝶的文明暴行。黄蜀芹的《人·鬼·情》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成一部极为有趣的女性本文。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迄今为止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女性电影”。它是关于表达的,也是关于沉默的;它关乎于一个真实女人的故事与命运, 也是对女性——尤其是现代女性历史命运的一个象喻。一个拒绝并试图逃脱女性命运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因扮演男人而成功,却终作为一个女人而未能获救。毫无疑问,导演黄蜀芹无意于制作一部“另类”电影。在影片的制作过程中,她甚或没有某种女性主义电影的自觉。她接受那种作为颠扑不破的“常识”的本质主义性别观,接受一个女人的幸福来自于、只能来自于异性恋情继起由此“自然产生”的婚姻;但同样直觉地,来自女性体验中的切肤之痛、对女艺术家裴艳玲真实命运的强烈震动与深刻认同,使得影片的每一段落、甚至每一细部,都在质询着本质主义的性别表述,质询着伪善而孱弱的男权社会的性别景观。不是一个自觉的边缘与抗议者的姿态,而是堵死的墙壁上一面洞开的窗,那里显现了别一样的风景——女人的风景。主人公秋芸显然不是一个反叛的女性,不是、也不会是一个“阁楼上疯女人”。她只是顽强地、不能自已地执着于自己的追求。不是一声狂怒的呼喊,而是一缕 婉的微笑;不是一份投注的自怜,而是几许默寞的悲悯。这是一份当代中国女性的自况,同时也是一份隐忍的憧憬与梦想﹕渴望获救,却深知拯救难于降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重述并重构了的花木兰的故事。自抉与缺失影片《人·鬼·情》有着一个充满魅惑的、同时又是梦魇般的片头段落。第一幅画面渐显后,特写镜头呈现出装有红、白、黑三色油彩的化妆碗。在化妆室的镜中,我们看到一个面目姣好、清秀的少妇(秋芸)入画,她脱去乳色的上衣,包起一头秀发,开始用化妆笔娴熟地勾脸。一道道油彩渐次掩去了女人的面容,覆之以一张男性的夸张而勇武的脸谱,而牵动这张脸谱的面庞使它如此的神奇而怪诞。随着服装师的层层着装,那女人纤细的体型渐渐消失在一袭红袍之中,着冠挂髯之后,女人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钟馗那神奇、丑陋、却毕竟男性十足的造型——一种狰狞,一派浓烈,一份覆在威武与张扬之下的寂寂的哀伤。当钟馗在镜前坐下时,我们看到映现在数面镜中的数个钟馗;迷惑般地,钟馗探身向镜中细看,此时镜中已是穿著乳色外衣的数个秋芸。当摄影机缓缓摇移开去时,时而是秋芸独坐镜前,注视着镜中的钟馗;时而是钟馗坐于镜外,凝视着镜内的秋芸。镜前,秋芸与钟馗互换,镜中,秋芸与钟馗同在。如同步入了一处镜的回廊,如同跌入了梦魇世界。女人?男人?真身?角色?人?非人(鬼)?这无疑是一个跌入镜式迷惑的时刻,——不仅是艺术家的“走火入魔”,而且是一个必须扮演而只能扮演的现代女性的困窘;这无疑是被“我是谁?”这一悲剧式发问攫住的瞬间,但言说与发问之“我”/ 主体具体地界定为一个颇为艰难地试图确认自己的性别身份及社会角色的女人。这不是一颗狂乱的心灵人格分裂的呈现,不是迷乱的内心充满自恋与自弃之情的面面相觑;不是震惊,只是迷惘;不是疯狂,只是一份持久隐痛。《人·鬼·情》的序幕的确给出了一个梦魇般的情境,它是对现代女性生存境况的一次象喻性陈述。在影片的第一时刻,泾渭分明的性别划定与性别景观已显露出其纵横的裂隙。从故事层面上说,《人·鬼·情》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一个女艺术家的生涯。秋芸为一种不能自已的渴望所驱使而投身于舞台,以至她必须撕裂自己的生活,必须付出她全部依恋来成全一个角色,并使自己成为一个“角色”。而从意义层面上说,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真实”而“正常”的女人的故事说,秋芸的一生与其说是对男权性别秩序的僭越与冒犯,不如说是一次绝望的恪守与修正。她因之而成了一个成功的女人,同时是一个不幸却并不哀怨的女人。关于秋芸故事的书写与阐释,黄蜀芹并未参照当代中国一个通行的“说法”﹕女人事业与生活(或更为直接地说是合法的婚姻)注定无从两全,并将其呈现为所谓事业/ 幸福彼此对立的女性的二难处境。如果说“女人不是月亮,不靠反射男人的光辉照亮自己”;那么,在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涯中,她的天顶上,从不曾辉耀着一轮男性的太阳。秋芸的故事是一个逃离的故事,是一个拒绝的故事;为了做一个子虚乌有的“好女人”,她试图逃离一个女人的命运,却因此而拒绝一个传统女人的道路。她拒绝了女性的角色,甚至在舞台上。影片中确实包含着一个典型的弗洛依德的“初始情境”,它出现在小秋芸的第一次“逃离”之中。任性的小秋芸终止了“嫁新娘”的游戏,宣称“我不做你们的新娘,一个也不做!”之后,逃开了男孩子的追赶;但她却在草垛子中间撞见了母亲和另一个并非“父亲”(事实上此人才是秋芸的生父)男人正在做爱。她狂呼着再逃开去。然而,作为朴素的女性陈述/自陈,在影片中, 构成了人生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这一场景本身——尽管它确实碎裂了秋芸曾拥有的幸福的核心家庭的理想表象,而是此后对这一场景的社会注释。如果说,这一初始情境确实构成了一种女性悲剧生涯的开端;那么这悲剧并非个体意义上的,而全然是一个社会悲剧。这是秋芸生命中第一次遭遇与第一次逃离,遭遇并渴望逃离女人的真实;也是她的第一次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这将是一根钉,一个历史与社会的十字架,一种与耻辱相伴随的、随时可能遭到元社会放逐的命运。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女人,构成秋芸生命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母亲的性爱场景,而是她与男孩子间的冲突场景。当素来环绕着她、宠爱着她的男孩子们忽然成了一群凶神时,她本能求助于男人,求助于在她的生活始终充当着保护者与权威的“小男子汉”二娃,后者显然是她青梅竹马的伴侣。然而真正造成了一种创伤体验的是二娃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加入了“敌人”的行列。对秋芸说来,那不仅是伤害,而且是放逐。秋芸绝望了,也反抗了,“当然”地失败了。在她第一次明白了女人的同时,她也明白了男人。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的时刻,也是一个理想的世界表象破碎的时刻﹕如果依照“常识”,男人意味着力量;那么对女人说来,它可以意味着保护,同样可以意味着摧残与伤害。这一切取决社会与历史的规定情境﹕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可能指望在你为你的性别对抗社会时与男人结盟。这是展现在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子面前的、经典陈述背后的真实。如果第一次,秋芸只是在震惊与恐惧中奔逃;那么,第二次,她将做出了一个自抉,她拒绝女性角色,为了拒绝女性的命运。当秋芸执意选择舞台时,遭到了父亲的全力反对——那是对一种职业的忧虑,而且是对一个女孩子、女人命运的预警﹕“姑娘家学什么戏,女戏子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踫上坏人欺负你,就是天长日久自个儿走了形——象你妈。”做女人,似乎只有两种可预知的命运﹕做“好女人”,因之而成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或“堕落”,做“坏女人”,因之蒙受屈辱,遭到唾弃与放逐。在此,女性,是一个无可逃脱的悲剧角色。尽管投注着同情,这仍然是关于女人的另一个经典表述。它略去了幸福、获救,与这二难推论之外的别种可能。但秋芸认可了,她做出的决择是﹕“那我不演旦角,我演男的。”在这一场景中,一个颇有意味的画面是,精疲力尽秋芸倒在麦垛上,一个只系着红兜兜的小男孩入画,好奇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秋芸。此时,画框上缘切去了小男孩的上身,使他裸露的下体在画面中成了一个性别指称。然而,在这里,它传达的决不是一种弗洛依德意义上“菲勒斯崇拜”、或女性的“匮乏自卑”,而只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陈述﹕秋芸可以为了逃离女性命运而拒绝女性角色,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性别。这一抉择所意味的只是一条更为艰辛的女人的荆棘路。而且这将是一条“生死不论,永不反悔”的不归路。女性的命运是一个女人所无法逃脱的,这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宿命”。关于女人之经典叙事的绝妙之处(或称之为本文的诡计)在于恰到好处的终结故事。每个爱情故事都会终于婚礼﹕“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于是,鼓乐宣天,舞台大幕徐徐落下。或“王子和白雪公主(灰姑娘、拇指姑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能的婚姻故事永远被留在叙境外的幽瞑之中。而一个关于扮演的故事则永远终止在“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之后;于是男人(无论是真实的或被扮演的男人)的世界,和一个女人的世界便清晰地分置在两个时空之中。在叙述之中,甚至在诸多的花木兰故事中,没有痛苦,亦没有困惑。然而作为一部女性电影,《人·鬼·情》所呈现的世界远没有如此的清晰而轻易。在影片中,尽管小秋芸拒绝女性角色,甚至放弃了女人的装束,以一个倔强的男孩子的外表奔波于流浪艺人的路上;但除却不断的侮辱性的误认(厕所前的悲喜剧),孩子会长大,会成为一个少女,会爱,并渴望被爱。这时她将渴望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这意味着对一个女人的生命与价值(在黄蜀芹那里,她有着明晰的、不可更动的样式——爱情与婚姻)的肯定。当她终于从张老师(这是秋父之外唯一一个如果说不是辉耀她、至少是“发现”她的性别并温暖她的男人)那里获得了这一确认(“你是一个好看的姑娘,一个真闺女。”)时,她将第三次拒绝并逃离。因为这指认同时意味着爱/性爱﹕“我总觉得永远也看不够你。 ”场景再度呈现在夜晚的草垛子之间,秋芸再度在震惊与恐惧中奔去,她的视点镜头中,草垛子再度如幢幢鬼影般地扑面压来。她拒绝了。她恐惧并憎恶着重复母亲的社会命运。然而,这一次她将明白,在母亲(女人)之耻辱的“红字”的另一面是女人的获得与幸福。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拒绝女人命运的同时,意味着承受女性生命的缺失。在《人·鬼·情》之中,扮演行为将索取舞台之外的代价。尚不仅于此。她可以拒绝,却无法逃离﹕作为一个女人,她不仅将为她做出的、而且将为她不曾做出遭到社会的惩罚。她将再度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一个不洁而蒙耻的女性。她因此而“无家可归”。舞台上的浓烈、灯光眩目之中的张扬,将以舞台下的寂寞、无言之间的放逐为代价。而舞台下的元社会的惩罚甚至出现在舞台上。当秋芸在锣鼓喧天中、在一种麻木的忘我中出演《三岔口》 口时,平行蒙太奇呈现张老师正在寂寂的夜色里携家小永远地离开她。特写镜头中,舞台上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根钉。后台间——舞台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中间地带,无数遮蔽在脸谱下的(男人们)面孔对视着、期待着,镜头将这根钉定义为合谋中的元社会的惩罚。钉子终于扎进了秋芸的手掌。当她忍痛含泪完成了她的角色时,她被无数脸谱包围住了,那与其说是一种关怀,不如说是对惩罚的欣赏与印证。在一个特写镜头中画在一张脸谱的前额上另一张面具被扬起的眉骨牵动着,异样生动而邪恶。而后,所有得手了的“脸谱们”忽然消失了,将秋芸留在这残暴的惩戒与无言的放逐之中。她几乎疯狂地抓起红黑两色的油彩涂抹在自己脸上,欲哭无泪地站在桌子上,向异样低矮的天顶嘶喊着,绝望地摇动着双手。晃动的吊灯在整个场景中投下一片迷乱与凄凉。这正是涉足社会成功之路的现代女性生存境遇之一隅﹕惩罚依然存在,但已不是灭顶之灾;不是示众或沉潭,而只是一根钉——不仅将刺穿你的皮肉,而且将刺穿你的心灵。作为本文的修辞策略之一,黄蜀芹在秋芸的每一个悲剧场景中都设置了一个傻子,充当目击者——在她和二娃的冲突时刻,在她被人从女厕所中拖出之时,在张老师凄凉地坐在离别的车站上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也是一个历史潜意识的象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八十中国寻根文学与“第四代”、“第五代”电影共同的修辞策略)。他总是笑呵呵地、被人群推来搡去,对发生在秋芸身上的“小”悲剧目无所见,无动于衷。秋芸成功了。她因成就了一个神奇的男性形象而大获成功。但并不如秋父所想望的﹕“只要是走了红,成大角,一切都会顺的”;这成功的代价正是秋芸作为一个女性生命的永远的缺失。在故事层面上,秋芸为人之妻、亦为人之母;但在影片的话语层面上,作为一个女人,秋芸之父、之夫——这两个“正常”女性个体生命史上重要的男人却呈现为本文中的缺席者。所谓“秋父”并不是秋芸的生父,而她的生父则只是画面中的一个“后脑勺”,他从不曾直面于观者或秋芸,他也从不曾作为父亲而被指认。秋芸之夫,则除却作为一幅画面上缘的结婚照里的影象中的影象——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想象的能指、缺席的在场者,便是作为讨赌债者引述的关于“秋芸的幸福家庭”的报道中的一个充分必需的话语角色。他从不曾呈现在画面之中,似乎也不曾“存在”于秋芸的生活中,除了作为一个阻碍——“演男的吧,他嫌难看,演女的吧,又不放心”,——一种磨难,不断地赌博并负债。尽管他是秋芸两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女人,成就一个角色,也意味着自己成了一个角色。她将扮演,扮演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一个女人,而且在生活中,舞台的角光永远不会熄灭。她在扮演成功的同时,还必须扮演女人的幸福与完满,尽管她将背负着全部重负和缺失。影片正是在这种意义上重构或曰消解着花木兰的故事。拯救的出演与失落秋芸是一个多重意义上的女性的成功者与失败者。她表达的同时沉默。舞台上的人生、表演,这无疑是一种语言行为﹕她扮演男人,她以此表达自己,并藉此获得了成功。然而,当她扮演男人的同时,她便以一个男性形象的在场造成了她作为女性角色的缺席。她作为一个女人而表达,却以女性话语主体的缺席为代价。作为本文的策略之一,秋芸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扮演男人。她所扮演的是老中国传统世界中的理想男性表象。她所扮演的第一个男性角色是《长板坡》 中的赵云。那是万军之中的孤胆英雄,那是经典话语中的弱者——女人和孩子、糜夫人和阿斗的庇护者与救助者。同时,舞台上银盔亮甲的赵云,始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老的青春偶象。此后,她将扮演诸葛亮——男性的智能与韬略的象征、关公——男性的至高美德﹕仁义礼信的体现。于是,秋芸的表达行为便具有了一种扭曲的女性话语主体的意义﹕它是经典男性话语的重述,是对女性欲望的委婉的陈述,同时是对男权话语的微妙嘲弄。因为一个由为女性主体出演的男性形象,一个作为作为女性欲望客体而存在的形象;其本身便构成了一个悖论,一种怪诞的反讽。那是一个因主客体不能分身共存,而注定有所缺失的境况。在《人·鬼· 情》中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张老师出演《挑滑车》中的高宠——一个和赵云一样的老中国的青春偶象。其时,秋芸和彩旦装扮的少女们一起在台侧注视着他。当他下台来并为少女们所包围时,秋芸第一次流露了怅惘,她悄悄地摘下了扮做萧恩的灰白的长髯。在下一场景中,她在化状室里对镜簪花、扮做一个彩旦——一个与高宠的形象相般配的女性形象。但它不仅只是一次幻影之恋,而且成了蒙耻的花季中的一个断念。然而,《人·鬼·情》所讲述的毕竟不是一个欲望的故事。它真正的被述主题是女人与拯救。影片包含着一个套层。作为片中片的是京剧舞台上的《钟馗嫁妹》。它呈现在秋芸人生之路每个重要时刻。但在钟馗与秋芸之间,存在的不是一对主体﹕角色与扮演者间的误识、混淆与镜式迷惑;而是一对因角色与扮者无法同在,而永远彼此缺失的主客体关系。作为老中国的世俗神话谱系中的一个小神,传说中的钟馗曾因才华出众而高中状元,却因相貌奇丑而被废,当场自刎(或触阶)而亡。死后于玉帝处受封“斩祟将军”,领兵三千,专杀人间祟鬼厉魅。他是中国这个不甚讲究敬畏与禁忌的民族中颇受欢迎的一个介于民间故事与神灵谱系之间的人物。围绕着他的钟馗画、钟馗戏、钟馗小说无外乎两个核心情节﹕捉鬼与嫁妹。后一个故事讲的是钟馗生前曾将妹妹许与书生杜平,死后为鬼,仍不忘其妹终身。因封建时代一个无兄无父的女人只有终老闺中。故备下笙箫鼓乐,于除夕夜重返人间,将妹妹嫁于杜平。在影片《人·鬼·情》的意义系统中,钟馗充当着一个理想的女性的拯救者与庇护者。秋芸,也是影片叙事人的阐释是﹕“我从小就等着你,等着你打鬼来救我。”“我的全本钟馗只做成了一件事。煤婆的事。别看钟馗那副鬼模样,心里最看中的是女人的命,非给妹找个好男人不可。”那是秋芸——一个普通而不凡的女人的梦,一个并非不轨或奢侈的梦。影片叙事为《钟馗嫁妹》这出戏剧所添加的不仅是电影的神奇与梦幻色彩,更为重要的是,它为这个古老的故事添加了一种它原本不具悲哀与凄凉。它将钟馗呈现为一个在喧闹的锣鼓、流溢的色彩、如歌如舞的表演中独自咀嚼着别一样的孤独与冷寂的角色。作为八十年代中国艺术电影共有的寓言诉求,这无疑是对民族生存状态的某种喻示,也是对当代女性——所谓解放了的妇女、甚或成功的女性生存境况的象喻。而在影片的意义结构中,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的寄寓, 并不是作为一个欲望对象而存在。《钟馗稼妹》中的一对男女主人公,是一对兄妹。兄长的身份,使他成为一个禁止的、而非欲望的形象;作为一个奇丑的男人,他也不大可能成为女性欲念之所在。他同时是一个著名的鬼,他一个非(男)人;如果说,他仍以男性形象出现,那么,他也只能是一个残缺的男人。然而在《人· 鬼·情》中,钟馗却是这个女人的故事中理想男性,“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一个伴随了秋芸一生的梦。或许在本文的意义网络中,其旨在表达,一个传统中国女性的理想男性表象、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并不是一位“白马王子”,而是一位父兄。他可以在危难与欺辱面前庇护她,他关注她的幸福,并将成全她的幸福。那不是一份浪漫情感,而只是一脉温情与亲情。那是中国女人对于安全感、归属与拯救的憧憬。由此可能得出的解释是,《人·鬼·情》所揭示的现代女性的困境是﹕尽管名为自由与解放的女人,球芸为自己无名的痛楚所命名的却仍是林黛玉式的悲哀﹕可怜爹娘死得早,无人替我做主。然而,在此显而易见的是,尽管秋芸并非一个绝抉的反叛者,但她也绝非渴求一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命运;除却作为中国女性的文化潜意识中的对于纵向亲情——父母兄弟的重视之外,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只是一种无奈而绝望的命名,一份朦胧的、 关于拯救的乌托邦(“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以男性形象出演的钟馗,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其间寄寓着当代女性的无名的痛楚、难于界说的境况、无所归属的茫然以及对于幸福与获救的向往。当女性的拯救者,只能由一位兄长的幽灵,一个鬼——非(男)人来充当,尤其是这个非(男)人的拯救者尚须一个女性来出演之时,男权秩序的图景已不只裂隙纵横,而且已分明轻薄脆弱,如一幅景片。《钟馗嫁妹》的舞台表演首次出现在影片中是在序幕之后的第一大组合段之中。其时,它是构成彼时围绕着秋芸的理想和谐的家庭表象的一部。除夕,乡村野戏台。台上,是出演《钟馗嫁妹》的秋父秋母;台侧是出神地看戏的秋芸和二娃。一切是如此的喜庆祥和。只有在一个推镜头中渐次清晰的台柱上的旧对联﹕ “夫妻本是假姻缘”在暗示着这幅老世界图景的裂隙。《钟馗嫁妹》的第二次演出,已尽洗喜庆完满而为残破。当秋父饰钟馗重返阳间、叩响“家门”,呼喊“妹子开门来”时,台上无人应声,台后乱作一团。如同一个黑色幽默,当兄长、拯救者到来的时候,拯救客体却呈现为缺席,“钟妹”已与人私奔而去。台上秋父/ 钟馗绝望地遮挡着台下飞来的油条、果皮、破鞋,试图独自撑住台面;台侧小秋芸目睹着父亲的惨状,大声哭喊着——秋母/钟妹不知所在,二娃不见踪影。 《钟馗嫁妹》场景的第三次呈现,已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秋芸与她昔日的小伙伴——男孩子们相遇的小桥边。这一次已是对《钟馗嫁妹》场景的颇为残酷滑稽模仿 ﹕男孩子们把小秋芸逼上了木板桥,而后晃动桥板,泼着水,齐声道白﹕“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钟馗回来了。”当秋芸胆怯地向二娃呼救,男孩子们的齐声念白变成了“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二娃回来了。”对此二娃的回答与表态是﹕“谁是你哥哥?你回去找你野爸爸去吧!”于是男孩子的念白变成了欢呼﹕“找你的野爸爸去吧!”此时缺席的已是会带来拯救、安全与爱心的兄长/钟馗。也正是在这一场景中, 当小秋芸被二娃按倒在地上,她绝望的、求援的目光投向无名的远方。在秋芸的主观视点镜头中,第一次出现了作为片中片的、神奇的《钟馗嫁妹》的场景。钟馗提剑喷火,在一片幽瞑与烈焰中力斩群魔。钟馗第一次呈现为秋芸想象中的拯救者。影片中一个极有意味的叙事修辞策略是,在片中片的《钟馗嫁妹》里,钟妹始终是一个缺席者,兄妹相逢、或出嫁的情景始终不曾出现。于是,一个喜庆的场面——婚礼和嫁妹的事实便永远地被延宕在叙境之外。拯救终于未能呈现或完成。第一次钟馗出现在现实场景中,是秋芸出演《三岔口》,被阴谋和惩罚的钉子刺穿手掌之后,当她在欲哭无泪中绝望中嘶喊时,钟馗在一缕明亮而奇异的光照中出现在后台,一步步走向半掩着的化妆室门边向里望去,伴着凄凉的唱腔﹕“来到家门前,门庭多清冷。有心把门叫,又怕妹受惊。未语泪先流,暗呀暗吞声。”特写镜头中钟馗热泪夺眶欲出。此时,室内的秋芸似乎占据了钟妹的空位。但她身上的男装、被红黑两色涂花面孔,使她置身于自居——化身为钟馗,与吁请——呼唤钟馗的钟妹两种指认之中。于是,现实场景中钟馗——男性拯救者的缺席,与片中片、舞台场景中钟妹——女性的被救助者的缺席,喻示一种古老的性别角色与拯救场景的残损。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活场景中,构成与钟馗形象对位的显然是秋父和张老师。然而,仅管他们都在秋芸的生活中充当着父兄的形象,但本文的叙事构成将他们呈现为某种意义上的残缺的男性。在秋母出逃很久以前,秋父秋母的婚姻已然是一个“假姻缘”;他甚至不是秋芸的生父。当秋芸在草垛子间发现了母亲和“后脑勺”的偷情,奔回剧团宿营的破庙时,近景镜头呈现秋父孤独地面壁而卧,显然是在他的视点镜头中,摄影机摇拍残破的壁画上颇具女性美的一条裸臂。那无疑是一个受挫的男性欲念的呈现。他抚育了秋芸,但他终于放弃了她,因为这是成就她的唯一选择。张老师几乎重复了秋父的行为。尽管他曾两次在元社会的性别误识面前将秋芸指认为一个女性,从而庇护了她“做女人”的权力,但他终于必须放弃她。为了秋芸的前程,秋父放弃了他唯一的亲人;而张老师放弃了他“头号武生”的地位,将它作为一个空位、一个礼物留给了秋芸。和秋父一样,他也放弃了自己全部感情之寄寓。他们所能成就的只是她的事业,而不是她的幸福。当男性——经典性别角色中的拯救者与主体缺失之后,传统女性的世界便因之而残破。一个试图修补这幅残缺的图象的女性便只有去扮演——扮演理想男性的形象,但扮演却意味着她甚至不可能同时作为女性主体占有这一客体位置。必须自我拯救、而又无从自我拯救的现代女性,便陷落在一个由扮演与自我的缺席、女性的表达与沉默、新世界的一片空明与旧世界的彻底残破之间的乌有的狭隙里。秋芸/女人与钟馗/男性的拯救者便只能序幕式地于镜内镜外彼此相望。影片的最后一个组合段中,秋芸和 “父亲”相聚在一起;无数烛光投下一片富丽而温暖的色彩。秋芸几乎是沉浸在一种幸福感中设想着﹕“明儿头场戏,你演钟馗,我演钟妹,你送我出嫁。”这是最后一次,秋芸渴望修补一幅关于性别角色的理想图象,她自己出演钟妹以添补这一始终缺席的空位;并凭借父亲使自己在舞台上被指认为一个幸福的女人。然而,这一指认立刻以另一方式再次呈现,但这是一次,是元社会的指认,它指称着一个期待的失落,指称着女人并非真正改变的“第二性”的地位。当秋芸父女沉浸于幸福之中时,一个歪扭的阴影从画左入画,并最终将将那片阴影罩在秋芸身上。是当年接生的王婆﹕“好,你生下来,只看见一张大嘴,哭得有劲,象唱大戏似的。你爸以为是个儿子,等我一看啊,少个那玩艺儿,是个小闺女家。”在元社会的指认中,女性仍是一个残缺的性别。于是,秋芸—一一个现代女性、甚或是一个成功的女性也只能怀有一个素朴的、却乌托邦般的愿望﹕“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总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拯救的希望仍寄寓于一个男人,尽管只是一个残缺的、准男人;话语仍是经典话语,女子于“归”。影片呈现了一个现代女性的困境,同时以经典话语解构了关于性别角色的经典表象。影片的尾声中,叙事人终于让钟馗出场与秋芸相对,并声称“特地赶来为你出嫁的”。而秋芸的回答是﹕“我已经嫁了,嫁给了舞台。”问﹕“不后悔?”答﹕“不。”一个不甘于传统性别角色的现代女性,一个踏上不归路的女性。无悔吗?是的。但未必无憾。如果说,钟馗最后出演终于成就了一幅(准)男性的拯救者与女性的被救者的视觉同在,那么有趣的是于银幕上面面相对仍只是两个女人﹕那是秋芸的扮演者徐守莉和出演了全部钟馗场景的、秋芸故事的原型人物裴艳玲。再一次,于不期然之中,它完满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完满了一个无法完满的女人的表达。《人·鬼·情》并不是一部激进的、毁灭快感的女性电影。它只是以一种张爱玲所谓的中国式的素朴与华丽陈述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并以此呈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女性困境。在经典世界表象的残破与裂隙处,墙壁上洞开的窗子展露出女性视点中的世界与人生。在影片的本文中,他人对女性的拯救没有降临、也不会降临。然而,或许真正的女性的自我拯救便存在于撕破历史话语,呈现真实的女性记忆的过程之中。
提前看了媒体观影会,看完了只有俩字:激动。
《碟中谍》这个系列,按照现在的说法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但每一部都会让人有一种期待,又有一种担心。
期待的是,下一次看阿汤哥如何跳战极限,担心的是,这么玩命拍摄……会不会就这样没有了下一部。
所以我的第一个推荐理由就是:
1、IP强大 提前看了媒体观影会,看完了只有俩字:激动。 《碟中谍》这个系列,按照现在的说法已经成为了一个大IP,但每一部都会让人有一种期待,又有一种担心。 期待的是,下一次看阿汤哥如何跳战极限,担心的是,这么玩命拍摄……会不会就这样没有了下一部。 所以我的第一个推荐理由就是: 1、IP强大、口碑靠谱、又期待又害怕 从一个系列剧角度来说,《碟中谍》的这个系列至今没有烂尾,依然坚挺,实属难得,当然这也一定和主创人员的坚持和不妥协有关。 我其实不算是《碟中谍》的老粉丝,印象里最开始看这个系列还是《碟中谍2》的时候,那时候年纪小,看这种题材除了打斗之外,具体的情节啥的其实都有点看不懂,只是觉得间谍的世界,真有趣。到了《碟中谍3》的时候,就记得Maggie Q。 入坑是在第四部,有人说片尾几乎是苹果的形象广告,但当时年纪尚小的我,被徒手爬迪拜高楼深深震撼了,然后第五部就开始徒手扒飞机了。 查了一下资料,第二部上映还是2000年,18年,一共才出了四部,但每一部都不曾让人失望过,第六部也同样如此。 2、不炫技,有情义 和一些英雄片不太一样的是,《碟中谍》系列很爱讲团队,在第6部当中,因为要救队友,阿汤哥把快到手的炸弹原材料丢失了,也由此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故事。 但是他的领导见到他之后第一句给的肯定就是,你没做错!要给他点个赞。 团队的信任,这是很多大片里比较少被提到的,大部分的片子都很容易突出主角光环,或者为了家庭可以变身成超人,但在这部《碟中谍》当中,团队的三人形成了密不可分的三角形,即便最后在爆炸的最后一秒,也是无人放弃彼此信任。 3、实实在在地拍,真刀真枪接地气 其实美国的特效技术要高于和早于我们很多年,所以其实我也不太懂为啥不直接弄个什么3D动画,或者是绿幕抠图就好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大概这个系列也就失去了至少一半的魅力。 不过对于今天很多看片的观众来说,有些内容和花絮,我们如果不看,或许都无法说得出,哪个是实景拍摄,哪些是用了CG动画。实景拍摄有很多的难度和意外,对演员,对摄制组都是挑战。 据说一个跳大楼的镜头,从这边跳到那边去,阿汤哥的脚骨骨折了,而片中出现的悬崖边上打斗,和直升机向飙车一样互相追逐最后撞在一起的镜头也都是实际拍摄,阿汤哥为此还特别学了一手360度俯冲飞行。【感觉阿汤哥的学习能力是开了金手指了么?】 这些搏命演出和NG镜头没放在片尾彩蛋里,是点映的时候片方特别拿出来提前看的,所以看的时候一想到其实骑着摩托车逆行是真实镜头,就觉得心惊肉跳。 4、伴随成长,解开心结 一般来说片子如何是动作镜头特别多,那么情节的叙述镜头就会变少,所以很容易变成剧情苍白。《碟中谍6》里在情感脉络上延续了上一部,比较难得的是前妻的出场算是终于给了一个交代,终结了内心的白月光,知道她很好之后,也许就能安然接受下一段感情了吧,不知道在这一部结尾,深情相拥的一对,会不会在下一部的开场就被拆散,从而衍生出又一个新的故事…… 回顾《碟中谍》系列,可能原本很多人都以为主角应该是007一般的风流才子,却后来才发现,他的成功其实是和团队密不可分的,他也会和常人一样,坠入情网,也会再次爱上别人。 念念不忘也好,活在当下也罢,情感戏的脉络让硬汉有了人性,一部一部走到今天,也希望能早日修成正果。 5、出人意料,又在情理当中 《碟中谍》系列里剧情反转似乎是给观众预留的彩蛋一个惊喜,编剧总会让阿汤哥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百口莫辩的境地,不过这一部并没有太多强调这一点,一切的不信任并不是来自自己团队的,而是我方另一阵营的人。 这次反转最妙的是揪出内鬼的那一幕,虽然之前怀疑,谁会是坏人,可真的揭穿的时候,那个俏皮的小反转,一如西蒙佩吉贱贱的笑容一般,实在是太贼了。 6、有生之年,看一部少一部 我其实不太喜欢称呼阿汤哥叫美国的成龙,因为我觉得系列影片和个人影片是两类,但他们搏命出演的方式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碟中谍》这个系列还会拍下去,但是下一部会是几年之后,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幕,又以什么模样落幕,我至今也没敢想过。 阿汤哥的神奇之处在于他是一个跨了两代人的明星,从1996年第一部问世,那还是我没见过电脑的时代,当时在小舅舅家用DVD看片,那时候他就意气风发。如今当年笨重的台式机几乎全灭,在手机都能充当电脑的时代,他还依旧风采不减,身手敏捷,仿佛在银幕上的他从未老过,而只有戏外的我们在日渐老去。 什么才是偶像,跨越了时间的维度,让你一直记得的,他是。 什么才是经典,不断反复挑战,总是站在前排的,他是。 有生之年,《碟中谍》,一部都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