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科动物演不了真反派。
猫科动物演不了真反派。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在户籍,因之成为一个无名者;但为了从皇帝的威逼下救出她年迈的父亲,她在金殿之上、众人面前,于背后解开了一个千结百扣的红罗包裹﹕那是强大的敌国的“礼物”,如无人能结,则意味着宣战。结局是姑娘因“救万民于水火”而被选入宫,册封正宫娘娘。依然无名而无语。因了她在男性历史上的瞬间显现,她永远而无言地陷入了她试图逃离的女性的悲惨命运。她的功绩与故事始终在历史的“背后”,点缀在男性故事富丽的画屏之上,成为一个遥远而朦胧的底景2。那是一个在男人们的睡梦中奔去的、全裸的女人的背影, 无声无言,不曾存在,亦不复再现的。在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那里,人类文明之城,是因她而建造、为囚禁她而建造,而女人在其中注定永远缺席的城市。 无论在中国的、和世界的历史与文明之中都充满了女性的表象和关于女性的话语,但女性的真身与话语却成为一个永远的“在场的缺席者”。一如在中国当代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小说《纪实与虚构》中, 对母系世序的追寻会在活人的记忆与口头传说消失的地方的终结,延伸到文字——到文明的断篇残简之中的寻找,其发现只能是男性祖先的身影。于是一个女性的主题又是一个关于表达的主题。如果说、存在着一种为历史/男性话语所阻断、抹杀的女性记忆;那么女性的文化挣扎便是试图将这无声的记忆发而为话语、为表达。的确,在中国南方的崇山峻岭之中,曾存在过“女书”——一种属于姐妹之邦的文字。在未经认证的传说中,它刚好是一个“有幸”被选入宫的“贵”妃,为了能将重重宫门、森森禁令间、一个女子的种种苦楚言说给宫外的姐妹,创造了这种非女子不能书写、非女人无法辨识的文字。但这种古老的、 逶迤地在男人的历史——正史或野史外流传的文字终于在当代中国被“发现”并取缔。随着最后几位曾书写女书并歌吟其篇章的的老妇的渐次弃世,女书也正在成为女性世界记忆中的、文人、学者书案间的一个苟存过的奇迹。一如种种传说中的姐妹之邦的“金嗓子”与女人独有的言说方式。生存于文明社群中的女人争夺女性话语可能的努力,常立刻遭遇到所谓的“花木兰式境遇”之上。 因为我们无在男权文化的天空之下另辟仓穹/另一种语言系统。这是女性话语与表达的困境,也是女性生存的困境。文明将女性置于一座“镜城”之中,其中“女人”、做女人、是女人成为一种永恒的迷惑、痛楚与困窘。在这座镜城之中,女性“真身”的出场,或则化妆为男人,去表达、去行动;或则“还我女儿身”,而永远沉默。从表达的意义上说,不存在所谓关于女人的“真实”。因为一种关于女人的真实是不可能用男性话语——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和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来表述的;其次,一种女性的真实亦不可能是本质论的,规范的与单纯的。女性的困境,源于语言的囚牢与规范的囚牢,源于自我指认的艰难,源于重重镜象的围困与迷惘。女性的生存常是一种镜式的生存﹕那不是一种自恋式的迷惑,也不是一种悲剧式的心灵历险;而是一种胁迫,一种挤压,一种将女性的血肉之躯变为钉死的蝴蝶的文明暴行。黄蜀芹的《人·鬼·情》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成一部极为有趣的女性本文。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迄今为止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女性电影”。它是关于表达的,也是关于沉默的;它关乎于一个真实女人的故事与命运, 也是对女性——尤其是现代女性历史命运的一个象喻。一个拒绝并试图逃脱女性命运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因扮演男人而成功,却终作为一个女人而未能获救。毫无疑问,导演黄蜀芹无意于制作一部“另类”电影。在影片的制作过程中,她甚或没有某种女性主义电影的自觉。她接受那种作为颠扑不破的“常识”的本质主义性别观,接受一个女人的幸福来自于、只能来自于异性恋情继起由此“自然产生”的婚姻;但同样直觉地,来自女性体验中的切肤之痛、对女艺术家裴艳玲真实命运的强烈震动与深刻认同,使得影片的每一段落、甚至每一细部,都在质询着本质主义的性别表述,质询着伪善而孱弱的男权社会的性别景观。不是一个自觉的边缘与抗议者的姿态,而是堵死的墙壁上一面洞开的窗,那里显现了别一样的风景——女人的风景。主人公秋芸显然不是一个反叛的女性,不是、也不会是一个“阁楼上疯女人”。她只是顽强地、不能自已地执着于自己的追求。不是一声狂怒的呼喊,而是一缕 婉的微笑;不是一份投注的自怜,而是几许默寞的悲悯。这是一份当代中国女性的自况,同时也是一份隐忍的憧憬与梦想﹕渴望获救,却深知拯救难于降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重述并重构了的花木兰的故事。自抉与缺失影片《人·鬼·情》有着一个充满魅惑的、同时又是梦魇般的片头段落。第一幅画面渐显后,特写镜头呈现出装有红、白、黑三色油彩的化妆碗。在化妆室的镜中,我们看到一个面目姣好、清秀的少妇(秋芸)入画,她脱去乳色的上衣,包起一头秀发,开始用化妆笔娴熟地勾脸。一道道油彩渐次掩去了女人的面容,覆之以一张男性的夸张而勇武的脸谱,而牵动这张脸谱的面庞使它如此的神奇而怪诞。随着服装师的层层着装,那女人纤细的体型渐渐消失在一袭红袍之中,着冠挂髯之后,女人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钟馗那神奇、丑陋、却毕竟男性十足的造型——一种狰狞,一派浓烈,一份覆在威武与张扬之下的寂寂的哀伤。当钟馗在镜前坐下时,我们看到映现在数面镜中的数个钟馗;迷惑般地,钟馗探身向镜中细看,此时镜中已是穿著乳色外衣的数个秋芸。当摄影机缓缓摇移开去时,时而是秋芸独坐镜前,注视着镜中的钟馗;时而是钟馗坐于镜外,凝视着镜内的秋芸。镜前,秋芸与钟馗互换,镜中,秋芸与钟馗同在。如同步入了一处镜的回廊,如同跌入了梦魇世界。女人?男人?真身?角色?人?非人(鬼)?这无疑是一个跌入镜式迷惑的时刻,——不仅是艺术家的“走火入魔”,而且是一个必须扮演而只能扮演的现代女性的困窘;这无疑是被“我是谁?”这一悲剧式发问攫住的瞬间,但言说与发问之“我”/ 主体具体地界定为一个颇为艰难地试图确认自己的性别身份及社会角色的女人。这不是一颗狂乱的心灵人格分裂的呈现,不是迷乱的内心充满自恋与自弃之情的面面相觑;不是震惊,只是迷惘;不是疯狂,只是一份持久隐痛。《人·鬼·情》的序幕的确给出了一个梦魇般的情境,它是对现代女性生存境况的一次象喻性陈述。在影片的第一时刻,泾渭分明的性别划定与性别景观已显露出其纵横的裂隙。从故事层面上说,《人·鬼·情》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一个女艺术家的生涯。秋芸为一种不能自已的渴望所驱使而投身于舞台,以至她必须撕裂自己的生活,必须付出她全部依恋来成全一个角色,并使自己成为一个“角色”。而从意义层面上说,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真实”而“正常”的女人的故事说,秋芸的一生与其说是对男权性别秩序的僭越与冒犯,不如说是一次绝望的恪守与修正。她因之而成了一个成功的女人,同时是一个不幸却并不哀怨的女人。关于秋芸故事的书写与阐释,黄蜀芹并未参照当代中国一个通行的“说法”﹕女人事业与生活(或更为直接地说是合法的婚姻)注定无从两全,并将其呈现为所谓事业/ 幸福彼此对立的女性的二难处境。如果说“女人不是月亮,不靠反射男人的光辉照亮自己”;那么,在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涯中,她的天顶上,从不曾辉耀着一轮男性的太阳。秋芸的故事是一个逃离的故事,是一个拒绝的故事;为了做一个子虚乌有的“好女人”,她试图逃离一个女人的命运,却因此而拒绝一个传统女人的道路。她拒绝了女性的角色,甚至在舞台上。影片中确实包含着一个典型的弗洛依德的“初始情境”,它出现在小秋芸的第一次“逃离”之中。任性的小秋芸终止了“嫁新娘”的游戏,宣称“我不做你们的新娘,一个也不做!”之后,逃开了男孩子的追赶;但她却在草垛子中间撞见了母亲和另一个并非“父亲”(事实上此人才是秋芸的生父)男人正在做爱。她狂呼着再逃开去。然而,作为朴素的女性陈述/自陈,在影片中, 构成了人生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这一场景本身——尽管它确实碎裂了秋芸曾拥有的幸福的核心家庭的理想表象,而是此后对这一场景的社会注释。如果说,这一初始情境确实构成了一种女性悲剧生涯的开端;那么这悲剧并非个体意义上的,而全然是一个社会悲剧。这是秋芸生命中第一次遭遇与第一次逃离,遭遇并渴望逃离女人的真实;也是她的第一次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这将是一根钉,一个历史与社会的十字架,一种与耻辱相伴随的、随时可能遭到元社会放逐的命运。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女人,构成秋芸生命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母亲的性爱场景,而是她与男孩子间的冲突场景。当素来环绕着她、宠爱着她的男孩子们忽然成了一群凶神时,她本能求助于男人,求助于在她的生活始终充当着保护者与权威的“小男子汉”二娃,后者显然是她青梅竹马的伴侣。然而真正造成了一种创伤体验的是二娃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加入了“敌人”的行列。对秋芸说来,那不仅是伤害,而且是放逐。秋芸绝望了,也反抗了,“当然”地失败了。在她第一次明白了女人的同时,她也明白了男人。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的时刻,也是一个理想的世界表象破碎的时刻﹕如果依照“常识”,男人意味着力量;那么对女人说来,它可以意味着保护,同样可以意味着摧残与伤害。这一切取决社会与历史的规定情境﹕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可能指望在你为你的性别对抗社会时与男人结盟。这是展现在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子面前的、经典陈述背后的真实。如果第一次,秋芸只是在震惊与恐惧中奔逃;那么,第二次,她将做出了一个自抉,她拒绝女性角色,为了拒绝女性的命运。当秋芸执意选择舞台时,遭到了父亲的全力反对——那是对一种职业的忧虑,而且是对一个女孩子、女人命运的预警﹕“姑娘家学什么戏,女戏子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踫上坏人欺负你,就是天长日久自个儿走了形——象你妈。”做女人,似乎只有两种可预知的命运﹕做“好女人”,因之而成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或“堕落”,做“坏女人”,因之蒙受屈辱,遭到唾弃与放逐。在此,女性,是一个无可逃脱的悲剧角色。尽管投注着同情,这仍然是关于女人的另一个经典表述。它略去了幸福、获救,与这二难推论之外的别种可能。但秋芸认可了,她做出的决择是﹕“那我不演旦角,我演男的。”在这一场景中,一个颇有意味的画面是,精疲力尽秋芸倒在麦垛上,一个只系着红兜兜的小男孩入画,好奇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秋芸。此时,画框上缘切去了小男孩的上身,使他裸露的下体在画面中成了一个性别指称。然而,在这里,它传达的决不是一种弗洛依德意义上“菲勒斯崇拜”、或女性的“匮乏自卑”,而只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陈述﹕秋芸可以为了逃离女性命运而拒绝女性角色,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性别。这一抉择所意味的只是一条更为艰辛的女人的荆棘路。而且这将是一条“生死不论,永不反悔”的不归路。女性的命运是一个女人所无法逃脱的,这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宿命”。关于女人之经典叙事的绝妙之处(或称之为本文的诡计)在于恰到好处的终结故事。每个爱情故事都会终于婚礼﹕“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于是,鼓乐宣天,舞台大幕徐徐落下。或“王子和白雪公主(灰姑娘、拇指姑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能的婚姻故事永远被留在叙境外的幽瞑之中。而一个关于扮演的故事则永远终止在“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之后;于是男人(无论是真实的或被扮演的男人)的世界,和一个女人的世界便清晰地分置在两个时空之中。在叙述之中,甚至在诸多的花木兰故事中,没有痛苦,亦没有困惑。然而作为一部女性电影,《人·鬼·情》所呈现的世界远没有如此的清晰而轻易。在影片中,尽管小秋芸拒绝女性角色,甚至放弃了女人的装束,以一个倔强的男孩子的外表奔波于流浪艺人的路上;但除却不断的侮辱性的误认(厕所前的悲喜剧),孩子会长大,会成为一个少女,会爱,并渴望被爱。这时她将渴望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这意味着对一个女人的生命与价值(在黄蜀芹那里,她有着明晰的、不可更动的样式——爱情与婚姻)的肯定。当她终于从张老师(这是秋父之外唯一一个如果说不是辉耀她、至少是“发现”她的性别并温暖她的男人)那里获得了这一确认(“你是一个好看的姑娘,一个真闺女。”)时,她将第三次拒绝并逃离。因为这指认同时意味着爱/性爱﹕“我总觉得永远也看不够你。 ”场景再度呈现在夜晚的草垛子之间,秋芸再度在震惊与恐惧中奔去,她的视点镜头中,草垛子再度如幢幢鬼影般地扑面压来。她拒绝了。她恐惧并憎恶着重复母亲的社会命运。然而,这一次她将明白,在母亲(女人)之耻辱的“红字”的另一面是女人的获得与幸福。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拒绝女人命运的同时,意味着承受女性生命的缺失。在《人·鬼·情》之中,扮演行为将索取舞台之外的代价。尚不仅于此。她可以拒绝,却无法逃离﹕作为一个女人,她不仅将为她做出的、而且将为她不曾做出遭到社会的惩罚。她将再度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一个不洁而蒙耻的女性。她因此而“无家可归”。舞台上的浓烈、灯光眩目之中的张扬,将以舞台下的寂寞、无言之间的放逐为代价。而舞台下的元社会的惩罚甚至出现在舞台上。当秋芸在锣鼓喧天中、在一种麻木的忘我中出演《三岔口》 口时,平行蒙太奇呈现张老师正在寂寂的夜色里携家小永远地离开她。特写镜头中,舞台上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根钉。后台间——舞台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中间地带,无数遮蔽在脸谱下的(男人们)面孔对视着、期待着,镜头将这根钉定义为合谋中的元社会的惩罚。钉子终于扎进了秋芸的手掌。当她忍痛含泪完成了她的角色时,她被无数脸谱包围住了,那与其说是一种关怀,不如说是对惩罚的欣赏与印证。在一个特写镜头中画在一张脸谱的前额上另一张面具被扬起的眉骨牵动着,异样生动而邪恶。而后,所有得手了的“脸谱们”忽然消失了,将秋芸留在这残暴的惩戒与无言的放逐之中。她几乎疯狂地抓起红黑两色的油彩涂抹在自己脸上,欲哭无泪地站在桌子上,向异样低矮的天顶嘶喊着,绝望地摇动着双手。晃动的吊灯在整个场景中投下一片迷乱与凄凉。这正是涉足社会成功之路的现代女性生存境遇之一隅﹕惩罚依然存在,但已不是灭顶之灾;不是示众或沉潭,而只是一根钉——不仅将刺穿你的皮肉,而且将刺穿你的心灵。作为本文的修辞策略之一,黄蜀芹在秋芸的每一个悲剧场景中都设置了一个傻子,充当目击者——在她和二娃的冲突时刻,在她被人从女厕所中拖出之时,在张老师凄凉地坐在离别的车站上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也是一个历史潜意识的象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八十中国寻根文学与“第四代”、“第五代”电影共同的修辞策略)。他总是笑呵呵地、被人群推来搡去,对发生在秋芸身上的“小”悲剧目无所见,无动于衷。秋芸成功了。她因成就了一个神奇的男性形象而大获成功。但并不如秋父所想望的﹕“只要是走了红,成大角,一切都会顺的”;这成功的代价正是秋芸作为一个女性生命的永远的缺失。在故事层面上,秋芸为人之妻、亦为人之母;但在影片的话语层面上,作为一个女人,秋芸之父、之夫——这两个“正常”女性个体生命史上重要的男人却呈现为本文中的缺席者。所谓“秋父”并不是秋芸的生父,而她的生父则只是画面中的一个“后脑勺”,他从不曾直面于观者或秋芸,他也从不曾作为父亲而被指认。秋芸之夫,则除却作为一幅画面上缘的结婚照里的影象中的影象——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想象的能指、缺席的在场者,便是作为讨赌债者引述的关于“秋芸的幸福家庭”的报道中的一个充分必需的话语角色。他从不曾呈现在画面之中,似乎也不曾“存在”于秋芸的生活中,除了作为一个阻碍——“演男的吧,他嫌难看,演女的吧,又不放心”,——一种磨难,不断地赌博并负债。尽管他是秋芸两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女人,成就一个角色,也意味着自己成了一个角色。她将扮演,扮演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一个女人,而且在生活中,舞台的角光永远不会熄灭。她在扮演成功的同时,还必须扮演女人的幸福与完满,尽管她将背负着全部重负和缺失。影片正是在这种意义上重构或曰消解着花木兰的故事。拯救的出演与失落秋芸是一个多重意义上的女性的成功者与失败者。她表达的同时沉默。舞台上的人生、表演,这无疑是一种语言行为﹕她扮演男人,她以此表达自己,并藉此获得了成功。然而,当她扮演男人的同时,她便以一个男性形象的在场造成了她作为女性角色的缺席。她作为一个女人而表达,却以女性话语主体的缺席为代价。作为本文的策略之一,秋芸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扮演男人。她所扮演的是老中国传统世界中的理想男性表象。她所扮演的第一个男性角色是《长板坡》 中的赵云。那是万军之中的孤胆英雄,那是经典话语中的弱者——女人和孩子、糜夫人和阿斗的庇护者与救助者。同时,舞台上银盔亮甲的赵云,始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老的青春偶象。此后,她将扮演诸葛亮——男性的智能与韬略的象征、关公——男性的至高美德﹕仁义礼信的体现。于是,秋芸的表达行为便具有了一种扭曲的女性话语主体的意义﹕它是经典男性话语的重述,是对女性欲望的委婉的陈述,同时是对男权话语的微妙嘲弄。因为一个由为女性主体出演的男性形象,一个作为作为女性欲望客体而存在的形象;其本身便构成了一个悖论,一种怪诞的反讽。那是一个因主客体不能分身共存,而注定有所缺失的境况。在《人·鬼· 情》中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张老师出演《挑滑车》中的高宠——一个和赵云一样的老中国的青春偶象。其时,秋芸和彩旦装扮的少女们一起在台侧注视着他。当他下台来并为少女们所包围时,秋芸第一次流露了怅惘,她悄悄地摘下了扮做萧恩的灰白的长髯。在下一场景中,她在化状室里对镜簪花、扮做一个彩旦——一个与高宠的形象相般配的女性形象。但它不仅只是一次幻影之恋,而且成了蒙耻的花季中的一个断念。然而,《人·鬼·情》所讲述的毕竟不是一个欲望的故事。它真正的被述主题是女人与拯救。影片包含着一个套层。作为片中片的是京剧舞台上的《钟馗嫁妹》。它呈现在秋芸人生之路每个重要时刻。但在钟馗与秋芸之间,存在的不是一对主体﹕角色与扮演者间的误识、混淆与镜式迷惑;而是一对因角色与扮者无法同在,而永远彼此缺失的主客体关系。作为老中国的世俗神话谱系中的一个小神,传说中的钟馗曾因才华出众而高中状元,却因相貌奇丑而被废,当场自刎(或触阶)而亡。死后于玉帝处受封“斩祟将军”,领兵三千,专杀人间祟鬼厉魅。他是中国这个不甚讲究敬畏与禁忌的民族中颇受欢迎的一个介于民间故事与神灵谱系之间的人物。围绕着他的钟馗画、钟馗戏、钟馗小说无外乎两个核心情节﹕捉鬼与嫁妹。后一个故事讲的是钟馗生前曾将妹妹许与书生杜平,死后为鬼,仍不忘其妹终身。因封建时代一个无兄无父的女人只有终老闺中。故备下笙箫鼓乐,于除夕夜重返人间,将妹妹嫁于杜平。在影片《人·鬼·情》的意义系统中,钟馗充当着一个理想的女性的拯救者与庇护者。秋芸,也是影片叙事人的阐释是﹕“我从小就等着你,等着你打鬼来救我。”“我的全本钟馗只做成了一件事。煤婆的事。别看钟馗那副鬼模样,心里最看中的是女人的命,非给妹找个好男人不可。”那是秋芸——一个普通而不凡的女人的梦,一个并非不轨或奢侈的梦。影片叙事为《钟馗嫁妹》这出戏剧所添加的不仅是电影的神奇与梦幻色彩,更为重要的是,它为这个古老的故事添加了一种它原本不具悲哀与凄凉。它将钟馗呈现为一个在喧闹的锣鼓、流溢的色彩、如歌如舞的表演中独自咀嚼着别一样的孤独与冷寂的角色。作为八十年代中国艺术电影共有的寓言诉求,这无疑是对民族生存状态的某种喻示,也是对当代女性——所谓解放了的妇女、甚或成功的女性生存境况的象喻。而在影片的意义结构中,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的寄寓, 并不是作为一个欲望对象而存在。《钟馗稼妹》中的一对男女主人公,是一对兄妹。兄长的身份,使他成为一个禁止的、而非欲望的形象;作为一个奇丑的男人,他也不大可能成为女性欲念之所在。他同时是一个著名的鬼,他一个非(男)人;如果说,他仍以男性形象出现,那么,他也只能是一个残缺的男人。然而在《人· 鬼·情》中,钟馗却是这个女人的故事中理想男性,“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一个伴随了秋芸一生的梦。或许在本文的意义网络中,其旨在表达,一个传统中国女性的理想男性表象、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并不是一位“白马王子”,而是一位父兄。他可以在危难与欺辱面前庇护她,他关注她的幸福,并将成全她的幸福。那不是一份浪漫情感,而只是一脉温情与亲情。那是中国女人对于安全感、归属与拯救的憧憬。由此可能得出的解释是,《人·鬼·情》所揭示的现代女性的困境是﹕尽管名为自由与解放的女人,球芸为自己无名的痛楚所命名的却仍是林黛玉式的悲哀﹕可怜爹娘死得早,无人替我做主。然而,在此显而易见的是,尽管秋芸并非一个绝抉的反叛者,但她也绝非渴求一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命运;除却作为中国女性的文化潜意识中的对于纵向亲情——父母兄弟的重视之外,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只是一种无奈而绝望的命名,一份朦胧的、 关于拯救的乌托邦(“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以男性形象出演的钟馗,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其间寄寓着当代女性的无名的痛楚、难于界说的境况、无所归属的茫然以及对于幸福与获救的向往。当女性的拯救者,只能由一位兄长的幽灵,一个鬼——非(男)人来充当,尤其是这个非(男)人的拯救者尚须一个女性来出演之时,男权秩序的图景已不只裂隙纵横,而且已分明轻薄脆弱,如一幅景片。《钟馗嫁妹》的舞台表演首次出现在影片中是在序幕之后的第一大组合段之中。其时,它是构成彼时围绕着秋芸的理想和谐的家庭表象的一部。除夕,乡村野戏台。台上,是出演《钟馗嫁妹》的秋父秋母;台侧是出神地看戏的秋芸和二娃。一切是如此的喜庆祥和。只有在一个推镜头中渐次清晰的台柱上的旧对联﹕ “夫妻本是假姻缘”在暗示着这幅老世界图景的裂隙。《钟馗嫁妹》的第二次演出,已尽洗喜庆完满而为残破。当秋父饰钟馗重返阳间、叩响“家门”,呼喊“妹子开门来”时,台上无人应声,台后乱作一团。如同一个黑色幽默,当兄长、拯救者到来的时候,拯救客体却呈现为缺席,“钟妹”已与人私奔而去。台上秋父/ 钟馗绝望地遮挡着台下飞来的油条、果皮、破鞋,试图独自撑住台面;台侧小秋芸目睹着父亲的惨状,大声哭喊着——秋母/钟妹不知所在,二娃不见踪影。 《钟馗嫁妹》场景的第三次呈现,已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秋芸与她昔日的小伙伴——男孩子们相遇的小桥边。这一次已是对《钟馗嫁妹》场景的颇为残酷滑稽模仿 ﹕男孩子们把小秋芸逼上了木板桥,而后晃动桥板,泼着水,齐声道白﹕“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钟馗回来了。”当秋芸胆怯地向二娃呼救,男孩子们的齐声念白变成了“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二娃回来了。”对此二娃的回答与表态是﹕“谁是你哥哥?你回去找你野爸爸去吧!”于是男孩子的念白变成了欢呼﹕“找你的野爸爸去吧!”此时缺席的已是会带来拯救、安全与爱心的兄长/钟馗。也正是在这一场景中, 当小秋芸被二娃按倒在地上,她绝望的、求援的目光投向无名的远方。在秋芸的主观视点镜头中,第一次出现了作为片中片的、神奇的《钟馗嫁妹》的场景。钟馗提剑喷火,在一片幽瞑与烈焰中力斩群魔。钟馗第一次呈现为秋芸想象中的拯救者。影片中一个极有意味的叙事修辞策略是,在片中片的《钟馗嫁妹》里,钟妹始终是一个缺席者,兄妹相逢、或出嫁的情景始终不曾出现。于是,一个喜庆的场面——婚礼和嫁妹的事实便永远地被延宕在叙境之外。拯救终于未能呈现或完成。第一次钟馗出现在现实场景中,是秋芸出演《三岔口》,被阴谋和惩罚的钉子刺穿手掌之后,当她在欲哭无泪中绝望中嘶喊时,钟馗在一缕明亮而奇异的光照中出现在后台,一步步走向半掩着的化妆室门边向里望去,伴着凄凉的唱腔﹕“来到家门前,门庭多清冷。有心把门叫,又怕妹受惊。未语泪先流,暗呀暗吞声。”特写镜头中钟馗热泪夺眶欲出。此时,室内的秋芸似乎占据了钟妹的空位。但她身上的男装、被红黑两色涂花面孔,使她置身于自居——化身为钟馗,与吁请——呼唤钟馗的钟妹两种指认之中。于是,现实场景中钟馗——男性拯救者的缺席,与片中片、舞台场景中钟妹——女性的被救助者的缺席,喻示一种古老的性别角色与拯救场景的残损。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活场景中,构成与钟馗形象对位的显然是秋父和张老师。然而,仅管他们都在秋芸的生活中充当着父兄的形象,但本文的叙事构成将他们呈现为某种意义上的残缺的男性。在秋母出逃很久以前,秋父秋母的婚姻已然是一个“假姻缘”;他甚至不是秋芸的生父。当秋芸在草垛子间发现了母亲和“后脑勺”的偷情,奔回剧团宿营的破庙时,近景镜头呈现秋父孤独地面壁而卧,显然是在他的视点镜头中,摄影机摇拍残破的壁画上颇具女性美的一条裸臂。那无疑是一个受挫的男性欲念的呈现。他抚育了秋芸,但他终于放弃了她,因为这是成就她的唯一选择。张老师几乎重复了秋父的行为。尽管他曾两次在元社会的性别误识面前将秋芸指认为一个女性,从而庇护了她“做女人”的权力,但他终于必须放弃她。为了秋芸的前程,秋父放弃了他唯一的亲人;而张老师放弃了他“头号武生”的地位,将它作为一个空位、一个礼物留给了秋芸。和秋父一样,他也放弃了自己全部感情之寄寓。他们所能成就的只是她的事业,而不是她的幸福。当男性——经典性别角色中的拯救者与主体缺失之后,传统女性的世界便因之而残破。一个试图修补这幅残缺的图象的女性便只有去扮演——扮演理想男性的形象,但扮演却意味着她甚至不可能同时作为女性主体占有这一客体位置。必须自我拯救、而又无从自我拯救的现代女性,便陷落在一个由扮演与自我的缺席、女性的表达与沉默、新世界的一片空明与旧世界的彻底残破之间的乌有的狭隙里。秋芸/女人与钟馗/男性的拯救者便只能序幕式地于镜内镜外彼此相望。影片的最后一个组合段中,秋芸和 “父亲”相聚在一起;无数烛光投下一片富丽而温暖的色彩。秋芸几乎是沉浸在一种幸福感中设想着﹕“明儿头场戏,你演钟馗,我演钟妹,你送我出嫁。”这是最后一次,秋芸渴望修补一幅关于性别角色的理想图象,她自己出演钟妹以添补这一始终缺席的空位;并凭借父亲使自己在舞台上被指认为一个幸福的女人。然而,这一指认立刻以另一方式再次呈现,但这是一次,是元社会的指认,它指称着一个期待的失落,指称着女人并非真正改变的“第二性”的地位。当秋芸父女沉浸于幸福之中时,一个歪扭的阴影从画左入画,并最终将将那片阴影罩在秋芸身上。是当年接生的王婆﹕“好,你生下来,只看见一张大嘴,哭得有劲,象唱大戏似的。你爸以为是个儿子,等我一看啊,少个那玩艺儿,是个小闺女家。”在元社会的指认中,女性仍是一个残缺的性别。于是,秋芸—一一个现代女性、甚或是一个成功的女性也只能怀有一个素朴的、却乌托邦般的愿望﹕“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总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拯救的希望仍寄寓于一个男人,尽管只是一个残缺的、准男人;话语仍是经典话语,女子于“归”。影片呈现了一个现代女性的困境,同时以经典话语解构了关于性别角色的经典表象。影片的尾声中,叙事人终于让钟馗出场与秋芸相对,并声称“特地赶来为你出嫁的”。而秋芸的回答是﹕“我已经嫁了,嫁给了舞台。”问﹕“不后悔?”答﹕“不。”一个不甘于传统性别角色的现代女性,一个踏上不归路的女性。无悔吗?是的。但未必无憾。如果说,钟馗最后出演终于成就了一幅(准)男性的拯救者与女性的被救者的视觉同在,那么有趣的是于银幕上面面相对仍只是两个女人﹕那是秋芸的扮演者徐守莉和出演了全部钟馗场景的、秋芸故事的原型人物裴艳玲。再一次,于不期然之中,它完满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完满了一个无法完满的女人的表达。《人·鬼·情》并不是一部激进的、毁灭快感的女性电影。它只是以一种张爱玲所谓的中国式的素朴与华丽陈述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并以此呈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女性困境。在经典世界表象的残破与裂隙处,墙壁上洞开的窗子展露出女性视点中的世界与人生。在影片的本文中,他人对女性的拯救没有降临、也不会降临。然而,或许真正的女性的自我拯救便存在于撕破历史话语,呈现真实的女性记忆的过程之中。
作为本系列的忠实粉丝,之前对公主篇抱有很高的期待,在日本上映的时候,疫情之下还能有不错的票房,让人信心倍增。两位主演的意外离世,又让这一部多了一层额外的情怀(不然我打分可能更低)。但如果是从电视剧每一集都追下来的观众,就会发现,因为电影票房高,所以后面预算越来越充足,场面越来越大,群演越来越多,但是反转带来的惊喜,却越来越少了。
作为本系列的忠实粉丝,之前对公主篇抱有很高的期待,在日本上映的时候,疫情之下还能有不错的票房,让人信心倍增。两位主演的意外离世,又让这一部多了一层额外的情怀(不然我打分可能更低)。但如果是从电视剧每一集都追下来的观众,就会发现,因为电影票房高,所以后面预算越来越充足,场面越来越大,群演越来越多,但是反转带来的惊喜,却越来越少了。
最直观的感觉是,台词量变少了,之前达子自带洗脑的连珠炮是再也见不到了。达子从拜金的反鸡汤达人变成了热衷关爱失学少女的圣母? r u serious? 这人设崩塌真的不可。
吾妻之语,整部电影没有一个片段正面描述他老婆的场景,全是老船长一个人的思想和猜想。无论是说话核心还是场景,都充分说明了所有一切都是站在老船长的角度来叙说故事的。导演充分理解这种男人的行为,并且用了一种特殊的表现手法。其实他老婆出轨不出轨已经不重要,因为这种表现手法就是让你第一人视角猜想,而不是上帝视觉,可以判断是非黑白。正是这样的手法,让我们不知道很多故事的真实原因,不知道他老婆生活的艰辛,
吾妻之语,整部电影没有一个片段正面描述他老婆的场景,全是老船长一个人的思想和猜想。无论是说话核心还是场景,都充分说明了所有一切都是站在老船长的角度来叙说故事的。导演充分理解这种男人的行为,并且用了一种特殊的表现手法。其实他老婆出轨不出轨已经不重要,因为这种表现手法就是让你第一人视角猜想,而不是上帝视觉,可以判断是非黑白。正是这样的手法,让我们不知道很多故事的真实原因,不知道他老婆生活的艰辛,心理活动,对爱情的忠贞等等。最后一通电话,更给给观众不同人不同的猜测。只能说猜测对于感情的危害,同时信任又是多么伟大。
对于出不出轨,其实通篇没有明确描写,也没有明确表达,恰恰是给最后一通电话铺垫,让整部电影随着不同人看完,结果不同而设置。这样整部电影的内容度就大大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婚姻观中其实并没有对和错,也没有错过还是机会,每一次的选择都是因果相续。然而给对方留下的一定都是美好。但是怎么认为这是美好,只能因人而异了。
这部电影我想一定会有一部分人身同感受,毕竟很多男人对待感情都是从表面的自私开始。也许过个十年二十年,就会悟出感情的真谛。
作者:Jonathan Rosenbaum (Trafic)译者:Olafisaac
作者:Jonathan Rosenbaum (Trafic)译者:Olafisaac 原文首发于2020年5月的Trafic杂志,译文仅作学习交流用,未经同意不得擅自转载。*注:英文标题为We Are What We Spend: Presence and Absence in VITALINA VARELA* 优点: 1.剧本很新颖,编的很好,动作设计也很流畅,武打和枪战戏无缝衔接,拍的行云流水,没有拖沓。 2.斯科特和安志杰打了一架,硬桥硬马,很有看头。斯科特要是真动真格还是很厉害的。 3.最终反派智商全程在线,碾压猪脚。 4.华人(安志杰貌似是美国人)最终解救了众人,成了救世主般的存在。 5.女猪脚们颜值也很好看,比那帮美分们吹捧的劳 优点: 1.剧本很新颖,编的很好,动作设计也很流畅,武打和枪战戏无缝衔接,拍的行云流水,没有拖沓。 2.斯科特和安志杰打了一架,硬桥硬马,很有看头。斯科特要是真动真格还是很厉害的。 3.最终反派智商全程在线,碾压猪脚。 4.华人(安志杰貌似是美国人)最终解救了众人,成了救世主般的存在。 5.女猪脚们颜值也很好看,比那帮美分们吹捧的劳什子高级脸好看多了,这说明,如果导演和制片人没有沾染上法西斯病毒,完全可以选出美丽的华人演员来当女猪脚,而不是真丑的那帮人,比如这个: 电影是首映日去看的,拉了朋友一起,她们平时也不会专门看这类电影,抵不过我的诱惑。整部电影的主题立住了,所有演员的表演都很有感染力,不管主角还是配角。电影看完后对那段历史中奋起反抗、斗争、牺牲的先辈们心生感激和敬佩。这不是空话,像这类电影看完后如果内心毫无波动只能说明电影拍得确实不好。以下内容含剧透。 电影开头几分钟就是上海电台被毁,在这几分钟里没有侥幸逃脱可言,只要出现了的我方人 电影是首映日去看的,拉了朋友一起,她们平时也不会专门看这类电影,抵不过我的诱惑。整部电影的主题立住了,所有演员的表演都很有感染力,不管主角还是配角。电影看完后对那段历史中奋起反抗、斗争、牺牲的先辈们心生感激和敬佩。这不是空话,像这类电影看完后如果内心毫无波动只能说明电影拍得确实不好。以下内容含剧透。 电影开头几分钟就是上海电台被毁,在这几分钟里没有侥幸逃脱可言,只要出现了的我方人员全部牺牲。这不仅交代了剧情也是在为电影奠定一个基调,在那个时候的前辈们是如何艰难地努力又是怎样视死如归。 郭富城演我党人员一点都不违和,贴合度不错。为了找零件去被炸毁的报社那里差点没认出来,不过那个造型很显眼啊,也怪不得被监视的人怀疑了。郭富城的表演完成度很好,以前没看过他演的电影,情绪把控很到位,受刑那段周围伙伴都不敢看,不过我没怂。赵丽颖眼神戏很好,虽然戏份不算多但是好几场戏的情绪很饱满,她的哭戏一直都很走心,不表面。但是角色深度不够,层次感不够强,配合男主假扮太太从抵触到认同的成长过程太短,只用了一段吵架的戏来表现。可能因为电影时长不够不能展开。张翰的角色很有亮点,前后转变切换的细节演的不错。一开始的出场有点装酷,后来见到日本人马上点头哈腰,去日本人的晚会被批还得舔着脸笑嘻嘻拍马屁,一副小人无奈样。从一开始的只为乱世中保全自己和家人到后来看到有人不怕牺牲被震撼,在合理的情况下完成了蜕变。 电影的节奏很快,有些地方衔接不够好,结局很仓促,不知道是不是审查再剪辑的原因。整个故事的连贯性不够好,导演功力一般。如果是无奈有些镜头需要被剪那也没办法了。 昨天用1.5倍速加快进看的,看完对之前微博上的好评表示无语。全程黑人问号???一个曾经富家千金居然一点富家千金有学识、有想法的样子都没有,完全看你能不能买的起我家原来的房,回忆固然重要,但重要到影响到自己之后的生活真是不值,幸好男主用那么尴尬的方式出现了,要不然不知得遇到多少个“邢捕头”;男主发迹方式也是蛮令人奇怪,自己今后能不能发财全靠现在的有钱人助力,但这样的好事哪里好找,不觉得对当代男 昨天用1.5倍速加快进看的,看完对之前微博上的好评表示无语。全程黑人问号???一个曾经富家千金居然一点富家千金有学识、有想法的样子都没有,完全看你能不能买的起我家原来的房,回忆固然重要,但重要到影响到自己之后的生活真是不值,幸好男主用那么尴尬的方式出现了,要不然不知得遇到多少个“邢捕头”;男主发迹方式也是蛮令人奇怪,自己今后能不能发财全靠现在的有钱人助力,但这样的好事哪里好找,不觉得对当代男性有什么现实指导意义;他俩的爱情?全程没看出来为什么爱,爱你今后可预知的前程似锦?还是爱你被回忆浇灌出的父女情深?男主女主人物设定太过单一,不过也正和当下择偶标准不谋而合,反讽的作用达到了。如果没有演员的颜值加之前塑造的蠢萌人设,我看这剧是要凉! 前面三集节奏飞快,仿佛开了八倍速,和大部分重生小说差不多的节奏。重生后的第一个爽点(女主将二娘给她的衣服让给了陆欣然)第二个爽点:女主送二娘下线。先满足了观众的爽感。很多人说这部戏女主为什么不能像魏璎珞那样爽到底,不然重生有什么用。覆流年这个“覆”字通“复”,再次的意思。即使女主重活一世,仍然逃不了宿命的安排,该死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她虽然手握剧本,但是依旧 前面三集节奏飞快,仿佛开了八倍速,和大部分重生小说差不多的节奏。重生后的第一个爽点(女主将二娘给她的衣服让给了陆欣然)第二个爽点:女主送二娘下线。先满足了观众的爽感。很多人说这部戏女主为什么不能像魏璎珞那样爽到底,不然重生有什么用。覆流年这个“覆”字通“复”,再次的意思。即使女主重活一世,仍然逃不了宿命的安排,该死的人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她虽然手握剧本,但是依旧拜托不了命运的纠缠,我感觉这种无力感很真实,感觉编剧也有点想表达这个意思,不然不会安排女主在寺庙遇到那个神婆说那段话:“万物生来,自得其法,就好似一条长河,若是你从中阻断了它的去向,它会另觅它途,但是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停下脚步。”这段话就是告诉女主这就是宿命。所以女主没有开大挂金手指,我觉得更现实。 再说人设,近些年的小说和电视剧太饱满的人设反而会让人觉得不真实,这里面女主不是神,她在徐清策的事情上,以为替徐清策渡过了一劫,可是她没想到意外出现。徐清策还是走回了老路,这里也恰恰说明了女主不是神,她没有强大的金手指,她也会犯错。这种人设是饱满的,立体的。 男主人设脱离了以往的霸总,清冷的人设,是一种温柔体贴的“男二”人设。谁说男主一定要高冷狂拽酷炫的?这种温暖的人谁不想靠近。而且他主动理解女主,上一世爱她人之人,这一世也是爱屋及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给灵犀买粽子糖,更是说明了他对女主纯粹饱满的爱意。 男二的人设也是很立体的,第一世他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不过大概率我觉得是蔡先生撺掇的。因为第二世里面他对九皇子明明是有感情的,他对蔡先生也有感情,对女主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比女主在意的东西少,所以即使女主重活一世,依然斗不过他。女主在意的东西太多了。做事情会怕连累家里人,怕牵连男主。顾虑太多所以被男二拿捏。 女二陆欣然人设也很立体,尤其是宁死也不说出女主被埋在什么地方,很符合她牺牲弟弟,构陷父亲的行事风格。她就是这样一样自私自利的人,除了对她好的蔡先生和她母亲,她要报复所有对她不好的人。 除了这些主要的人物形象,像蔡先生,徐清策,冬青,灵犀都挺立体的。而且主演们的演技也很不错,翟子路的深情和心疼真的演得好生动,邢菲也扛住了大女主的气质。经超把这么遭人厌的男二演出了几分可爱和可怜。剧情也不错!值得一看! Emmm……这将是一篇非常监介的影评,因为实在太太太搞笑了以至于不敢剧透让各位丧失了观影的乐趣(此处手动笑哭)。那我们还能谈什么呢? Emmm……这将是一篇非常监介的影评,因为实在太太太搞笑了以至于不敢剧透让各位丧失了观影的乐趣(此处手动笑哭)。那我们还能谈什么呢? “后一部分要改,你是想让大家跟你一起哭泣?还是要鼓励大家,像王成那样坚强?”前段时间抽空欣赏了新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座里程碑《英雄儿女》,不论是剧中“为什么战旗美如画,为什么大地春常在的”的询问,还是王芳在王政委的提示下,下定决心要用哥哥的牺牲来激励其他人的感受。都让我从这部50年前的片子中感受到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人们身上与整个社会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责任感。个人与集体之间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个人 “后一部分要改,你是想让大家跟你一起哭泣?还是要鼓励大家,像王成那样坚强?”前段时间抽空欣赏了新中国电影史上的一座里程碑《英雄儿女》,不论是剧中“为什么战旗美如画,为什么大地春常在的”的询问,还是王芳在王政委的提示下,下定决心要用哥哥的牺牲来激励其他人的感受。都让我从这部50年前的片子中感受到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人们身上与整个社会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责任感。个人与集体之间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个人的行为对整个集体产生影响,同时集体的氛围也会反过来影响到个人,但作为共产党员,我们应该意识到,个人利益,即便是对自己最具有亲密联系的个人,在个人与集体之间进行选择的时候,同样应该发现的是,集体的利益是大于个人的。我们可以从王芳的成长中看到,属于千千万万个志愿军缩影的王成,王芳兄妹,在得知兄长于战斗中不畏强敌,英勇牺牲后,作为家庭关系构筑的亲情让王芳很难难从丧兄之痛中走出来。即便她明白自己应该为了兄长的无畏精神而变得更坚强。但这同样需要这个小姑娘一步步适应集体精神的思想转变。也正是这样,她在最初的文稿中,更多体现了作为个体牺牲的悲伤。在王政委的开导下,她意识到了集体与个人的关系,并完成了作为微观个体到宏观集体中最困难,同时也最伟大的转变——将这样的无畏精神寄托下去。因为这样,未来那些同样会展现出王成精神的战士们,终会逐步接力过手中的旗帜,我们所说的革命才有可能走向相对胜利。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苏联电影《雁南飞》中,女主人公维罗妮卡作为大社会存在下的一个微观个体所面对的是怎样的苦难:战场上失去了爱人,自己被表兄强占。即便是如此悲痛的社会个体,在胜利日的那一天选择不再等待已经逝去爱人的归来,而是将鲜花送给从前线归来的每一个小伙子们。她的转变,从个人到集体的伟大转变,是值得被我们这些依靠他们的牺牲而生活得更美好社会个体所歌颂的。他们值得这样的歌颂。但我的观点也并不是完全抛弃个人存在,那样的观点同样是片面的,不够客观的。莫斯科雕像群中一个双手捂着脸痛苦哭泣的女人形象,却被冠以《胜利者的母亲》这一名称。我认为这是一定程度上在呼吁人们,以集体为中心的同时,切记不可像蚂蚁或蜜蜂的真社会性生物那般,失去自我。人类社会之所以成为人类社会,便是他们在社会从属性上仍然保留了相当的自我。因此人类总是可以充满矛盾,而矛盾是发展与前进永恒的燃料。集体与个人的辩证关系,仍然值得我们在对于社会发展的研究中进一步探讨。《英雄儿女》是上一个时代传承下来的传奇作品,即便是五十年后的今天,那些具有时代特点的元素:舞台剧般的镜头场景,以及浪漫化,写意化的战争,再配以时代特殊的意识形态——集体主义至上的形式,都让我得以从电影中学习到那个时代的人物精神与特定的社会存在。 冲着李栋旭的美颜来看的,结果这剧情…随便看看吧别较真儿 看到第11集结束…气愤的来写观后感了…又一次差点儿坚持不到结局。第一次到第六集真的是被突如其来的感情线劝退了 一点点逻辑都不管了吗??这是女警察能做出来的事情??千里送人质??在黑警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的狗腿子 冲着李栋旭的美颜来看的,结果这剧情…随便看看吧别较真儿 看到第11集结束…气愤的来写观后感了…又一次差点儿坚持不到结局。第一次到第六集真的是被突如其来的感情线劝退了 一点点逻辑都不管了吗??这是女警察能做出来的事情??千里送人质??在黑警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的狗腿子也是醉了…就是硬生生想要男主去救女主,然后得不到证据呗。后面又单枪匹马去抓龙社长,反被套住。再到后面…她质问男主为什么没和她说双重人格的事情… 龙社长这么流弊的一个大毒枭,就一个安德烈小弟?前期渲染的那么厉害!到后面就孤军奋战了??为了你的任性,把安德烈搭进去了吧…然后开启事业和命都不要了的模式,一心要为安德烈报仇。龙社长怎么也想不到,来抓她的竟然不是缉毒科,竟然是为了抓郑允浩,顺便抓的她!?我病娇阴郁龙社长面子往哪放?! 郑允浩也是真的流弊啊!全首尔这么大个城市,看心理医生撞上申柱赫了;男主妈妈去医院看老年痴呆症也是申医生看诊。没别的医生了吗?男主认出郑允浩后,还继续钓他,最终自己反被钓进精神病院了。(虽然我承认他从医院走出来那里的笑好帅啊,可是你也已经被人家看穿了啊)男主完全被郑允浩牵着鼻子走。给郑允浩塑造的也太神了,说两句话就能操控别人了…肆无忌惮的在警察面前行凶也没办法定罪,还给放了,顺手还给男主污成疯子。还不止杀了一个人…明知道他有嫌疑,后面也没人继续监视他,放他逍遥法外。随便写写信,人就疯了,对他言听计从了,说自杀就自杀了。 全剧不止出现一次那种为了救人,被反派扎脖子的事情了…明知道是陷阱,在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冲过去救人…不就是送两条命吗…太伟大了啊 最后一集….明明男主被扎脖子了,又被捅了一刀,趴在地上不行了啊,后面怎么又突然活起来了能起来把郑干掉啊?趴在地上是在演谁啊…. 之前看的有心理操控的剧也是慢慢铺垫的,循序渐进的…可能逻辑上有说不通的地方,但是也不像这个这样,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男主可真帅啊~病娇小可怜,惹得郑允浩和K用不同的变态手段来保护他哈哈哈哈 铁四角剩下了一个,其他三个直接简单粗暴地告诉观众他们失踪了,到最后一集也没回来。第一部无论是剧情,演员的表演,感情线发展等都很自然流畅。第二部演员颜值整体下降,演技生硬,配音也是糟糕透顶。尤其是高达的妹妹,越看越不顺眼。要不是因为黄日华演技在线拯救了整部剧,这剧我一集也看不下去,一颗星也不想给。 铁四角剩下了一个,其他三个直接简单粗暴地告诉观众他们失踪了,到最后一集也没回来。第一部无论是剧情,演员的表演,感情线发展等都很自然流畅。第二部演员颜值整体下降,演技生硬,配音也是糟糕透顶。尤其是高达的妹妹,越看越不顺眼。要不是因为黄日华演技在线拯救了整部剧,这剧我一集也看不下去,一颗星也不想给。 天高气爽,风和日丽,在大凉山蜿蜒的环行公路上,火普村的第一书记「何斌」骑着摩托车,开心的哼着《最炫民族风》,“你是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天高气爽,风和日丽,在大凉山蜿蜒的环行公路上,火普村的第一书记「何斌」骑着摩托车,开心的哼着《最炫民族风》,“你是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打两星是因为前期我真情实感喜欢过彭莱,还有罗俊,还有大崔……还有《摇滚狂花》总之除了有点不喜欢女儿白天之外我觉得这个剧怎么都看不赖。还发了朋友圈安利它。 没想到剧情越往后走越奇怪。 一开始我是迫切希望狂花三位女主重新走在一起的,结果最后走在一起居然是因为得了脑瘤的彭莱装、失、忆…… 看到这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难受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打两星是因为前期我真情实感喜欢过彭莱,还有罗俊,还有大崔……还有《摇滚狂花》总之除了有点不喜欢女儿白天之外我觉得这个剧怎么都看不赖。还发了朋友圈安利它。 没想到剧情越往后走越奇怪。 一开始我是迫切希望狂花三位女主重新走在一起的,结果最后走在一起居然是因为得了脑瘤的彭莱装、失、忆…… 看到这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难受了。 因为另外两位女主根本不是真心想回到乐队,只是同情她,可怜她,帮她实现个“遗愿”罢了。 这味道就变了啊。 暂且不提这件事,更奇葩的是女主都已经被大家这么哄着爱着宠着了,还一直都不知道收敛,最后选了白天乐队因为耳朵短暂的听不见了输给女儿之后,还在那个休息室里对所有人破口大骂。 最最最不能忍的,是她在这时候说出自己是装的。 意思就是她一直都知道大家因为她装失忆对她这么好,哄着宠着爱着,陪她上节目,这也让着她那也让着她,她还得寸进尺,又抢女儿乐队的乐手,又为了让自己晋级在二段赛上选了女儿的新手乐队,都这样了,那些话她还能说得出口! 我的天哪。怎么会一个这样的人还能继续被人爱啊?我的爱很廉价吗?我对你好,不指望你给我什么回报,但你至少不能把它放在地下像这样践踏它吧? 其实我们一直都能看出来,和狂花有关的所有人,都是因为彭莱才聚在一起。所以我觉得最后一集说的什么我不去表达,是因为我怕爱了被拒绝,我不能爱,我一直在原生家庭的伤害中没有走出来…… 妈呀。你三十七岁了。你三十七岁了好吗?不是十七岁! 李大崔、白泽奇、陈月、许多、白天、罗俊、安哲……这么多人,爱过她,或者正在爱她,还有她那些曾经谈过的男朋友,曾经来往了又掰断的兄弟,还有三十年后又重逢的妈妈,这么多人和你相爱过,这么多关系、这么大个世界打磨下来,你脑子里就他妈剩下原生家庭那点事儿啊?! 你三十七岁了!你后面二十年都是白活的啊? 你的音乐治愈了失去母亲的人,你穿着军大衣把头挨在白泽奇的肩上,你抱着小小的白天在简陋的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哄她…… 好家伙,这都他妈的是放屁是吧?! 什么狗j8逻辑啊! 诚心给编剧一个建议,不会写建议别写。 别说人物立不立得住了,这个剧的所有主要矛盾和主要戏剧冲突,从头到尾的逻辑就像在放屁。 一切铺垫了几百分钟的重要戏剧冲突(而且全都是女主犯贱作妖干浑事),都能像过山车一样“咚”的就下去了。马上事情就过去了,马上就被大家原谅了,连一点儿缓冲都没有! 所谓摇滚的精神,难道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就只能顺着我吗? 无论是女儿乐队的比赛成绩,还是女儿的心情,还是身边所有朋友的心情,还是喜欢我的人爱我的人他们的真心,我全都他妈的不在乎是吧。 都可以牺牲,都可以为了我自己的梦想,我自己的意愿改变。 说难听一点儿,他们都是工具人,只有我是人。 我爱怎么爱我的女儿就怎么爱,对她好也不用让她知道,就算在她看来我是个十二年没有回来见过她的妈妈,她也得原谅我,接纳我,还要给我的梦想铺路。 完全不用考虑她的感受。 就更不用说我的兄弟李大崔,我的粉丝罗俊,我的闺蜜许多和陈月了。 还要卖她住的房子搞乐队,给我兄弟李大崔画饼,对我的铁粉呼来喝去,假装失忆骗所有人陪我上节目所有人让着我,想挑我女儿当软柿子捏结果失败了,还要在休息室里对他们破口大骂。 说实话。 如果我身边有彭莱这号人,我只会在她第一次把我的爱像这样践踏的时候就永远的离开她。 我的爱很珍贵,这种人不配。 有个性是好的,有自我也是好的,放飞是好的,疏解欲望也是好的,我都喜欢。 但是底线是,不能把自我建立在对别人肆无忌惮的伤害之上。 编剧让一个女儿来等着她妈成长,凭什么啊? 女儿不可怜吗?女儿才十九岁,妈已经三十八岁了。 心理学上有个术语,这种情况叫做,“做自己父母的父母。” 明明是儿女的人,却比做父母的人更成熟更明事理,还要去包容父母理解父母甚至“等待父母成长”,像李大崔最后劝白天那样,“你再给她一点时间。” 其实我已经给她很多时间了,大崔叔叔。不是吗。 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 她活了三十八岁,还是活在16岁留下的对爱的恐惧里。 ……我还不如买一支股票,没事看看仓。
跟银河的其他片子一样,内地公映版被剪至81分钟(也有记者看片会是75分钟的版本),估计把所有宿命论的情节都剪了。同样的票价,我们愣是比香港同胞少看10分钟啊,哎,能骗多少是多少吧。
——《新编辑部故事》观后感
中午趴在桌上不想午睡,随手点开了优酷,无意间发现吕丽萍出演了新片《新编辑部故事》(新编辑部故事,2013年,导演:郑晓龙/王建军,编剧:巩向东;主演:吕丽萍/黄海波/井柏然/陈好/王千源/ 等),看了不到半个小时,果断放弃。
当年《编辑部的故事》带起了室内剧的收视热潮,葛优大爷演的李东宝手持双汇火腿肠的广告猪头哥至今还记得:想谁呢
——《新编辑部故事》观后感
中午趴在桌上不想午睡,随手点开了优酷,无意间发现吕丽萍出演了新片《新编辑部故事》(新编辑部故事,2013年,导演:郑晓龙/王建军,编剧:巩向东;主演:吕丽萍/黄海波/井柏然/陈好/王千源/ 等),看了不到半个小时,果断放弃。
当年《编辑部的故事》带起了室内剧的收视热潮,葛优大爷演的李东宝手持双汇火腿肠的广告猪头哥至今还记得:想谁呢?想戈玲!来,给你介绍个新朋友……戈玲是谁?
经典翻新或者拍续集,一般是在期待和大锤之中徘徊!对不起,这次迎接《新编辑部故事》的没有期待,只有大锤!
从小编变主编,从戈玲变戈姨,从当年东宝哥的女神变大腕李东宝先生的前妻,当年的老编们退了走了,于德利发了,连东宝哥也不来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更年期的女主编在那面对着一堆装傻卖萌的后辈唠唠叨叨。
砸了,真是拍砸了,一声叹息……
另:对比一下《编辑部的故事》和《新编辑部故事》第一集的台词,这么些年,大伙的观念变化真大!
黄粱美梦方然醒悟的意义在哪里?认识到了真爱?他重新发现了马冬梅的美好和伟大,每天赖在马
黄粱美梦方然醒悟的意义在哪里?认识到了真爱?他重新发现了马冬梅的美好和伟大,每天赖在马冬梅身上不起身,马冬梅的幸福生活好像也随之到来的样子???
到底认识到问题的根本了吗?之前夏洛存在的根本问题市什么?他每天躺着几年都不工作,家里都只能靠马冬梅顶着,到了最后他还偷了马冬梅准备买发动机的钱去给秋雅随了分子。
只靠温情和想象,弥补不了现实的裂痕······其实如果夏洛真的不改他的自私懦弱的臭毛病,最后这依然是个悲剧·········
其实相对而说我比较喜欢那个傻子大春·····他是个傻子,但是是个很爱马冬梅,肯为马冬梅努力的傻子········
可能这部片子的受众就是那种每天捧着手机看屌丝重生逆袭小说的人们吧········除了拥有重生而来的超越当下时代的经验和知识,并用这些东西获得新的人生之外,没看到他对自己从前的生活做出任何反思,反而有一种沾沾自喜········
如果一直以这种态度,这种对生活的意淫····也永远只能是意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