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夫的小妹,人尽皆知的喻体。金像奖颁奖夜前的百老汇电影中心是仅剩的两间还在放映的影院,半满半空,没有太多人被本土在地的俗语挠中笑点,和隔壁《沦落人》假童话粉饰的笑果宛若两个时空,沉默的影厅心照不宣地看着心里话被大声宣读,读毕也各自静默离去。陈果的寓言精准到位,直戳港人高压的躁郁情绪,也就是没什么想象力,连妓女的比喻也不是什么新鲜说法。或许逼仄的画幅空间、黯淡的光色、庸常的地景本来也是其指控的晦暗现实吧。其实吧解决妓女不知道往哪飘的办法,就是别老只活在这种大型躁郁宣泄+共情现场里以及反复追问巩固identity 。个人的伤疤有必要舔舐,可舔多了伤口只会更烂。港人的个人情怀高涨到了一个完全忽视世界格局的地步,也是把自己推向茫茫大海的一只手,怪不得那三夫了。即便如此,也是金像奖仅剩的艺术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