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了七年,再离去,这样的结局痛彻心扉。鬼怪里也是这样,鬼怪永远活着,女主却只剩三世生命。男主一人带着爱和回忆活下去,真的比未曾开始要幸福吗?我觉得这部剧挺新颖的,一个从未认真追过星的人终于体会到追星的心态了,或许现在只是那个照亮我人生的明星还未出现吧。这部剧完成度很高,剧情有反转,真的特别推荐大家看。为什么不红呢,纳闷。
幸福了七年,再离去,这样的结局痛彻心扉。鬼怪里也是这样,鬼怪永远活着,女主却只剩三世生命。男主一人带着爱和回忆活下去,真的比未曾开始要幸福吗?我觉得这部剧挺新颖的,一个从未认真追过星的人终于体会到追星的心态了,或许现在只是那个照亮我人生的明星还未出现吧。这部剧完成度很高,剧情有反转,真的特别推荐大家看。为什么不红呢,纳闷。
【以下有非常多的剧透!】
从电影本身来看,从第一秒开始就有非常多的细节在给后面的剧情埋线了。
电影的每一部分好像都有一个关键词。一开始是“腿”,男主因为破门而受伤的腿,情侣伸出被子的交缠的腿,MIT学生研究的可以自主行走跳跃的机器人的腿,残疾马拉松选手的滑轮。爆
【以下有非常多的剧透!】
从电影本身来看,从第一秒开始就有非常多的细节在给后面的剧情埋线了。
电影的每一部分好像都有一个关键词。一开始是“腿”,男主因为破门而受伤的腿,情侣伸出被子的交缠的腿,MIT学生研究的可以自主行走跳跃的机器人的腿,残疾马拉松选手的滑轮。爆炸发生后,就是受伤的腿,离开了躯干的腿。
然后关键词从腿变成了“眼睛”,手术室里正在截肢的病人紧闭的眼睛,年轻妻子Jessica在病床上乌紫的眼眶,盯监控的fbi小哥非常疲惫但又继续坚持的眼睛,男主因为长时间工作一直揉眼睛、捏鼻梁。
然后就是“车”,男主大半夜开警车一家一家巡逻,学校的保安小哥从白天到晚上都一直在车里值班,华裔小哥被劫车,小镇里的枪战炸车,炸弹弟弟弃车。
然后,就是亿点点的前后呼应了。
华裔小哥Dun Meng在前头提了奔驰新车,通过视频通话来与在国内的家人分享,并多次提到了车很贵等信息。但在被劫持后,却多次提出“我不要车了,你放我走吧”
炸弹弟弟非常眼馋这个车,多次赞叹这个车,提出要开车,但炸弹大哥拒绝让他开车,他最后也如愿以偿地开上了:他哥牺牲自己让他开车跑,他跑路还顺便把他哥给碾了(不碾这下可能还不用死,不过估计大哥的目标就是找死)
fbi老大和市长在关于公不公布疑犯照片的问题吵架的时候,市长说的话是“波士顿人会为了波士顿而帮助警察,提供线索”,这是一个归属感的问题。可惜的就是,知道线索的人刚好就是几个留学生,而且他们发现线索的时候又刚好在??,归属感是没有的。如果没有这个空子,如果不是fox电视台的逼迫,学校保安小哥肖恩可能就活下来了。
同样是归属感的问题,(希望我没记错名字)watertown的小镇警察们在面对炸弹兄弟就表现出了非常强烈的归属感。哪怕警车已经被打成筛子,炸弹一个又一个地往身边扔,警察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退缩情绪,什么借车掩护去拿机枪的,年纪大了还连翻几家围墙去侧面包抄的,还有那个给警察扔了一个锤子让警察去干翻坏蛋的房主,屋顶上混在一堆装备齐全狙击手中间打猎枪的姐姐。“我的小镇就由我来守护,谁都别想代替我”
还有就是,上面那位翻围墙侧面包抄老爷爷有老烟瘾,进早餐店前却把烟放在了门口没带进去;在经历枪战和爆炸之后发出了感叹“看来我要戒烟了” (在我看来大概是意识到生命可贵了吧)。
这部电影的很多场景就像男主角和警察大白天emo的时候说的:“这些可以预防吗?”。就像上文提到的很多前后呼应,好像已经发生的一切都有迹可寻,但在它没有发生之前我们无迹可寻。
就像在公布疑犯照片之前也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会让事情走向明朗亦或是带来更多伤亡,但你还是得往前走。人活着的目标不是“不死”,所以很多事情都无法预防。
那意外发生了之后要怎么办,如果让我在影评里写“爱能拯救一切”感觉又太矫情了,但的确是,在意外发生之后,那些冒着浓烟奔向你的身影,那些奔走在黑夜之中保护家园的身影,来自陌生人、家人的支持和爱会成为推动人们走出阴影的第一动力。
看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真实事件改编??
只看了一遍也只打算看一遍,可能有一些人名和地名会记不清楚,记错了就算了…
悲伤不是两个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比悲伤更悲伤的不是他的隐瞒,而是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要陪他演戏,是两个人都不能坦白。
四个月前在金马影展看了台版《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全球首映,虽然只给了本片2颗星的鼓励,但仍然预言它会拿下台湾院线的高票房,这也是看片后最大的感觉。
上映9天票房破亿,蝉联多日全台票房冠军,台湾年度最卖座电影,虽然档期并不占
悲伤不是两个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比悲伤更悲伤的不是他的隐瞒,而是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却要陪他演戏,是两个人都不能坦白。
四个月前在金马影展看了台版《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全球首映,虽然只给了本片2颗星的鼓励,但仍然预言它会拿下台湾院线的高票房,这也是看片后最大的感觉。
上映9天票房破亿,蝉联多日全台票房冠军,台湾年度最卖座电影,虽然档期并不占优势,但片子本身的类型和题材确实会很吸引人,尤其是女性观众。
“年度最催泪爱情片”
“唯一观影提示请带足纸巾”
台北首映场的放映,现场女性观众确实哭倒一片,后半程抽纸巾、吸鼻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催泪戏份也确实能惹人一哭,我也不例外。不过“带足纸巾”只是噱头,对于看过韩国原版的人来讲,真不至于,对泪点高的人来说,也不至于。
感人,催泪,很大程度上只能归功于原版剧本,我记得当年看韩国版《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的时候几乎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相比之下这版翻拍也就是把韩国式的催泪变成了台湾式的小清新,力度上还是差了一大截。
是合格的翻拍,但绝不是高质量的电影。
这其中还是有翻拍电影的通病,在已知剧本的情况下,能带给观众全新的试听体验以及全新一轮的感动是比较困难的。更何况翻拍的作品,只求创新也未必是件好事,因为无论怎么改,基本都是换汤不换药的观感。
台湾版《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几乎没有进步和突破,和原版的差距还是很大。故事背景和人物设置偏离现实,很唯美,也很不切实际,很狗血,很空洞,很矫情。
好多没有意义的角色强行植入,太多戏份都过于生硬刻板,对白也不够自然,情感的转变亦是很突兀。导演对剧本的解构和叙事的方式都过于稚嫩,表演也无亮点可寻。
台湾院线的高票房是在预料之中的,从首映现场主创除了陈意涵全员出席的阵仗,导演诚意满满的说辞,影片宣传,还有观众反应就能看出端倪,似乎在香港和韩国的放映反响也都不错,不过内地就不太好说了。
豆瓣目前5.3分,好友评分3.7……所以,你会买票去看吗?
嗜赌如命的乔一多和四大门派风云天龙之一的方长风打赌,能找到雷迅给一千黄金。结果方长风死于少林金刚掌。三人上少林寺查案,被反驳没有确实证据,悻悻而下。风云天龙之一的卢庄主再被杀,叶青花指证四个和尚是凶手,三人再上少林寺,闯过三关,叶青花在戒律院指认四个人,空悟在戒律院找到了赃物,冲动之下杀了四人,也自杀谢罪,方丈设计假装自裁停尸49天。风云天龙之一的龙天奇再
嗜赌如命的乔一多和四大门派风云天龙之一的方长风打赌,能找到雷迅给一千黄金。结果方长风死于少林金刚掌。三人上少林寺查案,被反驳没有确实证据,悻悻而下。风云天龙之一的卢庄主再被杀,叶青花指证四个和尚是凶手,三人再上少林寺,闯过三关,叶青花在戒律院指认四个人,空悟在戒律院找到了赃物,冲动之下杀了四人,也自杀谢罪,方丈设计假装自裁停尸49天。风云天龙之一的龙天奇再被抓,见性方丈露出真面目,原来是当年关东六魔之一叶翔,这次设计向风云天龙报仇为妻子复仇。而叶青花是叶翔的女儿。叶青花被她爹派去杀乔一多和雷迅,乔一多和叶青花都死去。雷迅三上少林寺找见性报仇,并揭穿见性的真面目。见性气急败坏,打伤方丈,最终方丈带领十大金刚清理了门户。雷迅也失去了好兄弟乔一多。
被仇恨裹挟的人是可怕的。没想到叶青花反转这么自如。一直和乔一多和雷迅是朋友,转眼就可以向朋友下杀手。
被权力裹挟的人也是恐怖的,见性道貌岸然潜伏多年,一方面为报私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坐上主持的位置。
已故经济学家沃森在财政联邦主义、政治经济学等领域很有建树,他提出的“Curse To The Late Comer”,即“对后来者的诅咒”,专门描述中俄伊朗南美非洲等“后发”国家的政治经济状况。其实我们掰着指头数,除了欧洲中心包括美、加、日、韩、澳、新这些国家,全世界都是后发国家,如果后发得比较明显,那会被很有希望地称作“亚洲四小龙”(当年)、“金砖国家”等等。但是沃森认为,后发国家
已故经济学家沃森在财政联邦主义、政治经济学等领域很有建树,他提出的“Curse To The Late Comer”,即“对后来者的诅咒”,专门描述中俄伊朗南美非洲等“后发”国家的政治经济状况。其实我们掰着指头数,除了欧洲中心包括美、加、日、韩、澳、新这些国家,全世界都是后发国家,如果后发得比较明显,那会被很有希望地称作“亚洲四小龙”(当年)、“金砖国家”等等。但是沃森认为,后发国家虽然由于发展比较迟,有很多东西可以模仿和照搬发达国家,但因为模仿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模仿制度,另一种是模仿技术和工业化的模式,而后发国家的往往的情况是,甩不掉自己的历史和文化包袱,只模仿发达国家的技术和工业模式,而不无矜持地固步自封于自己的制度,那必然招致“对后来者的诅咒”,世界舞台再大,也不会有你的戏唱,这就是“后发劣势。”
阿根廷学者劳尔·普雷维什(Raul Prebisch)在20世纪60~70年代提出,广大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是一种依附、被剥削与剥削的关系。在世界经济领域中,存在着中心——外围层次。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构成世界经济的中心,发展中国家处于世界经济的外围,受着发达国家的剥削与控制,这就是著名的“依附”理论。
阿根廷导演架式蹲?度怕拉忒的《杰出公民》,站在欧洲中心文明的角度,描述了阿根廷这个后发国家的乌合之众,是怎样遭受“对后来者的诅咒”的;而作为灰溜溜跑出国的欧洲中心的“依附”的片中主人公,回国来是遭受怎样的戏剧性至荒诞的待遇的。所以作为导演的新片,我有一种期待,《我的杰作》,哪怕只是重复一下《杰出公民》的主旨内容,应该也非常好看吧。
但是影片不再直接和欧洲中心产生联系,纯粹就是发生在阿根廷国内的,当代艺术圈的故事。这样看来也不错,20出头我在北京酒仙桥谋生活的时候,是眼看着马路对面的798工厂是怎样一年年变成“国际化”的艺术区的,后来陆陆续续参加或围观过发生在那里的当代艺术现场的故事,所谓“当代艺术”也给我带来过一些困惑。看这部《我的杰作》,兴许不仅仅是观影那么走马观花的简单,还能在关于当代艺术的知识经验印证之外,实现福柯所说的“自我关怀”呢,虽然,在前一部《杰出公民》里,已经引起身体的强烈共鸣,看起来极大地实现了“自我关怀”了,但其实敝人无名无能无梦,连“倒时差”这种酒桌上常听到的寻常事情,都没有亲自体会过一把,以便像他们体验过的幸运儿们那样,在参加完欧洲的巡演、画展、国际诗歌交流回来之后,轻描淡写地提到——“我还没有倒时差呢”这样寻常又淡定的事情。
话说回来解释一下,什么是“自我关怀”。思想史上在笛卡尔之前,要学习和了解什么样的知识,你就得成为什么样的人,知识和“自我关怀”在这之前是密不可分的,比如你要学习藏传佛教,你得从小被家里人送到寺庙里,或者你再幸运一点,寺庙的人会找到你家里来,告诉你就是那个在正确地点正确时间转世的仁波切,乃至仁波切的世代学生(叫什么我不敢说)。
但是在笛卡尔之后,我们都看到了,知识不用再上身了,我们在当代艺术的派对上,也可以端着红酒谈论仁波切了。“自我关怀”消失了,我们为什么要去当代艺术的派对啊,主要是因为有人买单。那谁买单呢?我想起通常的说法,在上世纪90年代早期,一些西方艺术经纪人,直接背着成捆的现金,到穷困艺术家扎堆的京郊宋庄买画。所以,当初的穷困艺术家已经成为今天的买单大户,但此买单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买单大哥,他们的钞票是绿色的,不是吗?
《我的杰作》的老画家主人公,虽然现在看起来已经吃不开混不开了,但或许早已经历过一波“宋庄式”的成功,毕竟他的经纪人,对他还是不抛弃不放弃的吧。果不其然,老画家虽然不耐烦于经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但是在艺术资本市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的经纪人的穿针引线的妙手回春大法之下,买单大哥来了!而且,人家就认你这块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的牌子——你这么性情中人有脾气,还有一个小你二三十岁的艺术学院女生女朋友,使你无须再出去“咪兔”谁——那么你就随便画好了,不用解释,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以至于,你的经纪人见你没有创作兴趣和状态,干脆就为你打好了草稿了!
崇拜你的青年才俊来拜倒在你门下,被你当成个杂工使,什么也没指点还得给你交学费。这还是在你心情好的时候。在你瞒天过海诈死以做空艺术圈的时候,这个甩都甩不掉的忠实门生,你甚至对他动了灭口的杀机——这会你终于玩大了。
这就是后现代艺术的真谛,玩大了玩砸了还是玩得跟真的似的玩下去。这也就是我们觉得当代艺术派对现场很无聊很难玩还端着个红酒杯走来走去的根本原因——我们虽然已经失去了艺术传统的“自我关怀”,但我们本身已经成了后现代艺术的一部分——不是我们选择了艺术,而是艺术选择了我们,当代艺术,当仁不让,舍我其谁?
在荒野里的小木屋,老艺术家最终遗世独立,还是那么爱谁谁但已无须对谁表演出来。尘埃落定之后还是找到了自己的“自我关怀”,只是这“自我关怀”来自哪里呢,我们毕竟是被诅咒的后发国家,我们不生产艺术只是艺术的搬运工,导演没有给出答案,所以这片子要给四星是很勉强的。
讲述了精英特工张大威被派遣到海上平台驻扎,和这里的看守者——呆萌技术宅鼠阿丘相遇,阴差阳错的卷入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中。
动物特工局我们的主角是一只叫张大威的蓝色猫咪,他是一名优秀的特工,故事一开始,她和上司鳄鱼先生远程指挥警员猴子和见人变色龙交接,装有重要信物的手提箱眼看就要成功,却被突然冲出来的霹雳豹团伙抢走,这下可惹火了大
讲述了精英特工张大威被派遣到海上平台驻扎,和这里的看守者——呆萌技术宅鼠阿丘相遇,阴差阳错的卷入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中。
动物特工局我们的主角是一只叫张大威的蓝色猫咪,他是一名优秀的特工,故事一开始,她和上司鳄鱼先生远程指挥警员猴子和见人变色龙交接,装有重要信物的手提箱眼看就要成功,却被突然冲出来的霹雳豹团伙抢走,这下可惹火了大威他二话不说抢夺的河马小姐无话不说抢夺了河马小姐乘坐的电车和猴子,一路狂追,他的飙车,不仅吓坏了路人,还把施工重地变成了一堆废墟,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猫豹二人继续你追我赶,冲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儿,才迫使车子停了下来
1.拜托国产网文作者能不能好好的给女角色起名字,什么犹怜,翩然,婉儿,灵儿,这儿,哪儿,不带儿就不会取名字吗?(不单单指本剧)
2.嘴角斜笑,这是许凯的招牌表情,在本剧中出现了无数次,只要有特写,必定邪魅一笑,咱能不能正常一点。
3.演技,全剧大部分角色的演技都不行,具体到男女主,更是无话可说。
4.剧情转折太生硬,不是说剧本不行,是改编剧不行,运镜台词全
1.拜托国产网文作者能不能好好的给女角色起名字,什么犹怜,翩然,婉儿,灵儿,这儿,哪儿,不带儿就不会取名字吗?(不单单指本剧)
2.嘴角斜笑,这是许凯的招牌表情,在本剧中出现了无数次,只要有特写,必定邪魅一笑,咱能不能正常一点。
3.演技,全剧大部分角色的演技都不行,具体到男女主,更是无话可说。
4.剧情转折太生硬,不是说剧本不行,是改编剧不行,运镜台词全部都转折的太突兀。
5.动作设计算是亮点,蛮炫酷,特效虽然五毛,不过也还行,值得表扬。
6.女主长得还行,但是气场不太够,撑不起剧情,更像配角。
7.我一直觉得许凯长得像杨超越,这也是我唯一关注他的理由,但如果他再不进步,恐怕也粉不下去了。
《绝密追踪》。8分。韩语导演曹义锡作品。作为一部2013年的作品,曹导展现了相当卓越的叙事能力。故事并不复杂,一群高智商匪徒在一个幕后大佬的指挥下完成了一次又一次近乎完美的犯罪,目标一次比一次庞大。与此同时,特殊犯罪专案组成员在老大猎鹰的带领下,正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将这群罪犯一网打尽。新入队员花猪表现突出。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在现今社会,星罗密布的摄像头成为破案利器,小组终于通过分析锁定其
《绝密追踪》。8分。韩语导演曹义锡作品。作为一部2013年的作品,曹导展现了相当卓越的叙事能力。故事并不复杂,一群高智商匪徒在一个幕后大佬的指挥下完成了一次又一次近乎完美的犯罪,目标一次比一次庞大。与此同时,特殊犯罪专案组成员在老大猎鹰的带领下,正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将这群罪犯一网打尽。新入队员花猪表现突出。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在现今社会,星罗密布的摄像头成为破案利器,小组终于通过分析锁定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并逐步端出包含影子在内的所有人。故事相当精彩,女主韩孝周表现十分在线。
《疯狂一家秀》在我对人五人六的朝九晚五和人模狗样的三点一线感到厌倦和乏味的时候,跟我打了个照面。电影没有对我耳提面命,没有让我醍醐灌顶,更没有用深刻的哲理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却让我对生活的灵感如泉水般喷涌。
主角江美豆她不漂亮也不聪明,圆圆的肚皮圆圆的脸蛋只能称得上可爱。 她只喜欢唱歌,最终如愿以偿入围歌唱比赛总决赛,全家人为了她一路奔波前往比赛地。
《疯狂一家秀》在我对人五人六的朝九晚五和人模狗样的三点一线感到厌倦和乏味的时候,跟我打了个照面。电影没有对我耳提面命,没有让我醍醐灌顶,更没有用深刻的哲理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却让我对生活的灵感如泉水般喷涌。
主角江美豆她不漂亮也不聪明,圆圆的肚皮圆圆的脸蛋只能称得上可爱。 她只喜欢唱歌,最终如愿以偿入围歌唱比赛总决赛,全家人为了她一路奔波前往比赛地。 一路上,这看似和谐的一家人意外不断。车坏了、遇到碰瓷的、爷爷重病,这一切都没有让这一家人停下脚步, 他们终于来到了比赛地点。
故事前期感觉比较无趣,发展路线也感觉略俗套但后半段感觉一下子有意思起来, 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虽然在性格上都不那么完美,但是却都对美豆充满了爱意;每个人身上都有说不尽的烦恼和压力,却都坚持带着美豆朝她的梦想前进。一家人在一路上的争争吵吵和一个接一个的困难中逐渐团结在一起,为了美豆而共同努力。我们逐渐在他们的一举一动中,感觉到了他们对家人的那份爱,同时也感受到了他们对梦想的执着。
1、「壓傷的蘆葦他不折斷,將殘的火把他不吹滅。」以賽亞書四十二章3節,是電影安娜的戰爭(Война Анны,2018)的第一個畫面,猶太小女孩安娜從壓傷的蘆葦叢中,遍布的屍體堆中,荒野的爛泥中,爬了出來,該畫面給這部電影定了基調。
2、這真的是一個夾縫中求生存的故事,不僅是安娜個人,安娜寓意著整個猶太民族,甚至於是全人類仁
1、「壓傷的蘆葦他不折斷,將殘的火把他不吹滅。」以賽亞書四十二章3節,是電影安娜的戰爭(Война Анны,2018)的第一個畫面,猶太小女孩安娜從壓傷的蘆葦叢中,遍布的屍體堆中,荒野的爛泥中,爬了出來,該畫面給這部電影定了基調。
2、這真的是一個夾縫中求生存的故事,不僅是安娜個人,安娜寓意著整個猶太民族,甚至於是全人類仁心之所寄,在煙硝與暴虐環伺之下,我們懇切的祝禱他能獲得生之契機,為人類破壞性的殘酷留下一點轉圜的餘地。最終,安娜於壁爐上僅容身的方寸之地躲藏,創造出了一個保存生命與希望的空間。
看着就觉得是胡编乱造,把所有倒霉的事儿都安排到三妹一个人身上,凭什么呀~每次那几个坏家伙使计谋都能得逞。三妹和大庆见了几次面都没说说大庆所谓的去省城医院治疗和说三妹学校忙,还有三妹的爹摔下来住院,他们见面都没有说过?都没发现中间大庆妈使得猫腻。每次都是巧合巧合到满足了坏家伙~在法院里,三妹只说嗓子坏了,没有说是被下毒了,没说有被虐待毒打,这都什么事儿,如果说了想离婚不是个难事儿吧。三妹和李大
看着就觉得是胡编乱造,把所有倒霉的事儿都安排到三妹一个人身上,凭什么呀~每次那几个坏家伙使计谋都能得逞。三妹和大庆见了几次面都没说说大庆所谓的去省城医院治疗和说三妹学校忙,还有三妹的爹摔下来住院,他们见面都没有说过?都没发现中间大庆妈使得猫腻。每次都是巧合巧合到满足了坏家伙~在法院里,三妹只说嗓子坏了,没有说是被下毒了,没说有被虐待毒打,这都什么事儿,如果说了想离婚不是个难事儿吧。三妹和李大庆都是墨迹墨迹墨迹~李大庆说等三妹,还没一转眼喝醉了被春芳使个诡计就认了??天啊~这点智商和能力。看不下去了~哪有像春芳这样一个七八十年代的大闺女没结婚跑到男方家住着不走,这娘家人太大度了吧???这都编的太过了~哎~
文/满囤儿
很多恐怖片都喜欢在出片名之前先搞一吓,可囤儿很少见到能把片名前这一吓搞出什么花样来的。直到这部即将于3月22日内地上映的《
文/满囤儿
很多恐怖片都喜欢在出片名之前先搞一吓,可囤儿很少见到能把片名前这一吓搞出什么花样来的。直到这部即将于3月22日内地上映的《夜伴歌声》,才发现有人终于动了心思咯。本片出片名之前,在没有人物、没有剧情的情况下,先扣题地来了一段半夜里的歌声。循着这凄厉如鬼浪漫如仙的怪异歌声,镜头代替观众的眼睛,在一栋空荡荡的别墅大宅中走来走去,最后走到了一个相当吓人的落脚点。
越看越不对劲的电影
最开始还觉得有点好笑,后来发现剧情真的一言难尽
我最开始设想以为AI的程序员喜欢女主,所以才有这一出...没想到根本不是这回事
AI上身就算了,结局交代他们身上的Al离开了,也不说为啥,就一嘴带过
而且女主住的楼里的那个AI居然用女主的隐私来威胁女主答应男主的约会????无语了
还有女主对男主的转变也太快了...
越看越不对劲的电影
最开始还觉得有点好笑,后来发现剧情真的一言难尽
我最开始设想以为AI的程序员喜欢女主,所以才有这一出...没想到根本不是这回事
AI上身就算了,结局交代他们身上的Al离开了,也不说为啥,就一嘴带过
而且女主住的楼里的那个AI居然用女主的隐私来威胁女主答应男主的约会????无语了
还有女主对男主的转变也太快了...约会一晚上就那个了????
还有快到结尾的时候,女主也AI上身,还鲨了人?????还拿走了那人的钱?????这太恐怖了也...
看预告的时候还期待了一下,我只能说前一个小时还勉强能看下去,后面的25分钟真的满脸问号...这真的是马上要上映的电影吗...
观《马上天下》前半部分还可以,重点在陈秋实的智慧和教官杨邑的关系和友情。
但是,自成年陈三川出镜,一切就都变味道了。陈三川违背军令,调戏妇女,和指挥错误的严重后果,都因为他爸爸是陈秋实而被忽略不计,甚至还不断地被提拔,最后成为副师长,真是没有法度了。这部剧与前几年电影《黄克功案件》形成鲜明对照,在黄克功案件中,不论你有多少多大战功,都不能逾越庄严的法律
观《马上天下》前半部分还可以,重点在陈秋实的智慧和教官杨邑的关系和友情。
但是,自成年陈三川出镜,一切就都变味道了。陈三川违背军令,调戏妇女,和指挥错误的严重后果,都因为他爸爸是陈秋实而被忽略不计,甚至还不断地被提拔,最后成为副师长,真是没有法度了。这部剧与前几年电影《黄克功案件》形成鲜明对照,在黄克功案件中,不论你有多少多大战功,都不能逾越庄严的法律,法大于天!最终毛泽东亲笔签署执行死刑。这才是正能量的作品,才能有教育意义。可是这个马上天下把一个调戏妇女的,绝对违反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军人放任自流,甚至提拔,这是不该被允许的。
用现在的观点看《马上天下》很明显的让我们知道了那个年代的特权已经很明确的存在了。这是这个剧最大的败笔。
相反,教官杨邑(邵峰饰)始终坚持抗战,坚持不随波逐流,即便是看到首国无望,看到国民党的腐败很痛心,仍坚守三民主义信仰,并为之献身。邵峰把忠诚的军人演的令人敬佩,演技相当了得。????????
我为电视剧中的毫不掩饰的特权而痛心。
我朋友林,他开家电脑店,店员有兩个,卖电脑的事也不多,看机子,开票,剩下那位管安装系统,他待另间屋子守监视器。逢有人特别绕,他亲自到他身边,耐心讲解,往往把一开始并不嘱意的电脑轻松推销走。生意越做越大,店员逐渐变四,变六,手下活无不干脆利落,几年间都未发生错账偷盗之事,他也就不常在后边小屋,每天抽出点时间往我这跑。他每回到我这
我朋友林,他开家电脑店,店员有兩个,卖电脑的事也不多,看机子,开票,剩下那位管安装系统,他待另间屋子守监视器。逢有人特别绕,他亲自到他身边,耐心讲解,往往把一开始并不嘱意的电脑轻松推销走。生意越做越大,店员逐渐变四,变六,手下活无不干脆利落,几年间都未发生错账偷盗之事,他也就不常在后边小屋,每天抽出点时间往我这跑。他每回到我这,房子空气立马像刚下完雨,清润透亮开去。
有时是过午,我回家做完饭,他刚巧进来,欣喜之余,我好端详端详他,和昨天有变化没有。这个时候我还问他你昨天来了,今天又拐几条街,再到这蔽塞小屋,有守你那大窗户往外看人好么?实际这句话后,我是担心,他会有这么一天,突然不出现,所以这话说出自己听着觉得声音都颤。他像避开,假装看我那天炒的绿油油菠菜,安静地说,你天天走出房子,从不注意这附近街道有多美。我笑了,嘴嚼鲜嫩菜汁瞄菠菜一眼,感觉他可能饿的不知所云。便往前推推青花瓷盘,他轻闭闭眼,我又撤回到跟前,吃着听他说。他说离你这屋也就一条半巷子有圈叶阵,像梦,他必经这路到我这总回头边看边向前走。我呛了下,吓一跳,你下次可别这样走,看绊倒我就见不着你。他满怀情意,看住我没说话。我也盯他,他长得真是光洁,黑卫衣围住脖子,上边白皙脸,时间越长越精神,五官如雕。半天,余光里,他嘴唇微张,一阵绵绵音量,娓娓道来: 那是墨绿,很多的叶子,藤蔓状,牵丝攀桓。垂墙的,络地儿的,有些高的叶萼,绽开小木香。我往那走,不觉进深,叶子枯香弥漫。忽的,在挤挨的叶片边缘,闪了尾亮光,迅即灭下。我停脚步,不敢走,又不甘心,踮脚冲斜一歪,叶树底下现出个湖泊,静躺在如麻的叶阵荫,秋波粼粼,太阳射到起伏波面,叶子镶上银蝶,一跃而过。
一开始可是只有叶子。
这一天他讲到这,感觉到什么伤心的东西,不再开口,我送他出门,他头不回一直朝前,一会儿身影消失在拐弯巷道。
有时,他晚上来。这是我一天最喜欢时刻,逸闲安稳。他没结婚,我房子也住得开人,他陪我的时间不早,就睡在隔壁屋。我不过给他多拿张被单,他也不抱怨岑陋,还是如旧,给我说说话。
我原以为他大体是开朗人,大学毕业即从事IT行业,如鱼得水,不像我绕弯子来来回回。但谈不多久,我哑然失色,他在这之前,给医院太平处帮过忙。比社区医院稍大点,那应该是区级的了?他从不多回答这类问题。只是让我看到,并慢慢发觉,他后来呈现给我的忧郁气质的溯源,該是从这发生,或说相互感染。但这么多年,只是这一件事,并不是其他的遗体,都给他这样的变化,他眼睛朝地,慢幽幽说。
我感覺屋子冷,我也是親眼見過死亡兩回兒的人。所以沒任何突然舉動,大家還是歸于年齡,他也并無意外表現,倒只問我一行靜靜的字,如果有這么個高薪機會,你恰巧又需要,敢不敢到這種地方幫忙?我眼劃過圓片眼鏡,從黑絲框上梢著他,說怎么聽著像是現在的要求。他忙點支煙,情緒波動緣故,連打了幾聲火機,望繞走在他中指間頂端的青煙圈,回答不是不是,這你放心。
這樣說,你又認定我是膽小的嘍?他碩大眼球忽地一愣,和我隔個條桌,神色或有凄然。我問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深情?他輕輕重重低頭,或許因為有煙,生出幻象,我反而更加耐心坐住。屋子只留有座鐘勤勤懇懇的腳步,他也知道這木鐘,今年更加離譜,這個時候不過七點,而我們剛聽敲過九點的哐當聲。
你這鐘有年頭了。我不得不再看那丑鐘,姜黃元寶體子,如船像沒了舤,孤孤寂寞,和個靜老頭一樣,笨笨妥妥將個大肚兒,支在兩個豆型腳子。表盤灰圓,銀鑲邊,框了眼線,兀楞楞張個慧目,報著錯時。哦,這是我舅小二十年前給我媽的婚禮。多久才這么過份起來?我回看他,想真是問的簡潔,便也一筆而帶,嗐!要不怎么說他從那時就也不是個東西呢。
半天他噴了口蔑煙,說我說這個提議,也不是為請個伴兒,我就是有種感覺,老是有。就是人,非得要有個人,得怎么也得找對個人兒,陪么,伴兒啊,對象啊,就這個意思。不等我拆開他矛盾說法,他自己像闡述似講,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五年間喪了兩位親人的人,到第二位離開身邊,我這里可遠不是矯個情法,啊。他臉紅上來,這在一米九的他身上見,讓我感覺他很自卑。我對她不配做兒子。他長頭發蓋下,眼光看不到了。熒熒黃燈籠發梢尖,升騰股灰霧,埋住他臉,我覺得一下子到了中世紀,氣氛肅穆。我拼命找世間死亡。這并不容易,于是我到書本里翻,川端康成對死的描述最多,我在電腦上看水月,看完渾身震顫,我真哭過,是真哭。看過想他姐姐生時候給他買襪子的弟弟,再放到姐姐棺木里這雙襪子;照顧妹妹到死的姐姐,穿上妹妹和服,死以后的事兒和活以后的事兒。那個時候我只想看,去看,去看些什么。我不敢講死這字,我不認為是死,她們更厲害了,以前不可能隨時跟著我,現在我在店,在廁所,在門口拐彎肉夾饃店。我給人誣、被人撞進快散架的門、該叫我號先賣了別人手中饃這種小事,她,和她,都可看到,都和我知道了。我原先怕她們知道,她和她見我臉上微怔問我,我偏多是硬話就別過她們。到這個時候,她們不等我還是想讓她知道以前,和我一道見了他,這個人,那群人,這種說法……你是不是,是覺得很混亂,我給家人說起來他都不愿信。
而現在,聽面前人談死,我接著換上的淡漠態度,倒有些先怕他吃味兒,根本沒考慮他的擔心。誰知他看在眼,反改變剛才的嚴肅,拿手中煙當槍頭,點指我,哎對!沒事,我現在就這樣。但我理解。緊接著,我還是感到了歉意,欠身向前給他推推青花煙瓷缸,你別想別的啊。他不再補充,對準缸子撣掉灰,但是這是,統統是我們最親近的人,有血緣關系的人。那……你又為什么不找對象?
我一激靈,不解看他,就是一噴笑,你怎么了?怎么跳躍得快到這樣,你不也白白嫩嫩的沒找上個人么,不更可惜?
我是忽然又想那倆人,一想他倆就搞不清,這晚上事少,你不煩我吧?大老遠跑你這兒來跟你談什么對象的事兒。
你不困,我也能一直這么聽,我不知道你啊林,我不結婚,但我精神世界不荒,咱們晚上說的話等明天一亮,再想想,可能又是隔離人的話兒,但說到死,什么都變得很鄭重,對吧。其實我很想給人聊聊找對這個人的意義,有時候如果緣份不讓有的事一發生,其實什么都可以是伴兒,是作伴的。
哈啊!你要拉拉你養的龜?
這怎么不行,怎么不能是?我下班回來,洗完澡,再收拾飯,摻空瞅它眼,它給我個眼神,就算傲慢,眼朝上頭朝我,心底還是熱乎。怎么你不愛聽?林和窗臺小烏龜米把遠,林也看住,我看林,他今晚變得特別深邃,這會濃密卷發一水俯耳后,高挺鼻梁子兩邊,深陷眼窩顆明亮的眼,實際我想說他面上怎么你這會兒這樣光彩照人?眼下,我只好閉下目光,看地。也是,你剛才問的好像挺深刻……哦!你的意思是,找了對象就有小孩,那就是一生的伴的這個說法么?他擱下目光,掇起頭,連連幾甩,隱里的臉面微笑。我忙跟上,你以后說話要知道對面的人,不一定和你這樣反應快,你看我回答的七零八落,到底是怎么個意思,啊?
林笑了,我倒真沒這么世劊。他雙肘貼膝,大手捋頭發,煙腚好好地夾在指間,青煙叢升,給他氣質上了個檔次,渾如文藝復興雕像了。好幾次我想,我這一晚上是沉思者,呆滯,凝固,連動作比他也少得可憐,只看得份。我把左胳膊架單人小沙發扶子,仔細地看他,只好看他。
我是有點可懷起人來了。一見到當真讓可憐的人,就想起你,覺得也是可憐。
我打算刺激煙霧美人,說結了婚就不可憐了么。結婚以后會離,可能一個人先死,剩下個小孩子,就不可憐了。
林打散開煙氣,盤高長腿,靜靜,說,咱倆是抱定獨身的人,也基本感受不到可憐。你說,要是要個根本沒血緣關系的人,放身邊當個孩子伴,這孩子,就是死的,他也非得要,不得不,很強烈地要求,這種伴兒……
我今天晚上來你這兒,到現在說出來了,也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兒。不過要想想死的事兒,怎么也能講開,沒什么突不突兀的。我跟你說心底話,這回是算死亡上的重重的一堂大課了。真的,我現在再不反復了,以前一想別人,老是等晚上沒人了自己瞎掰扯,扯過扯來,還不就為的不結婚是不是罪過么。這次我辦的這事兒一完,真的,這是真的,我再不想,不光不想,白天旁人不經意順嘴溜,聽到耳朵都覺得扯淡。
這是個什么事兒!?怎么聽你像辦這事兒才是過了一個大山車那么累。
這哪只累心,實就是艱險,我可能快犯罪了。林說完渾身打著顫,笑。我知道他就是壯漢,沒放心上,揣著個想法,一會兒他自己就過來這勁,起身往他杯子續熱水。倒也沒猜全錯,我灌水時候,瞟他一眼,他早平靜下來。我以為沒事,又坐回座位,這檔墊子先涼,我意識到到底是冬天了。
那里其实不像人們想像,不冷。在这种地方,能让自己清醒。我一听故事准不短,琢磨他的靜穩腔調,可能恢復了,衬他手磨下巴,到厨房倒杯热茶,端到他跟前小桌,一左一右,白水棕湯,等升腾烟雾细了,他才继续。他说有些事你从报纸类的媒体是压根看不到的,但这些才是真相。有对富人,他们的孩子,生下不久死掉,但是身份问题——,他下意识看我,我就明白了女人的年龄。社會追不追究,一跑到落戶口或因為開端不好銷戶困難,這種問題上深淺的處置,結局的漂亮原因,從他凝重多意的眼神里全理解了。他还是不错,没埋怨,女人在那间静房子朝他喊,他就低着头,听。
我开始动弹,掸掸裤子,揪开个棉球,看着线团无声落地。他看出来了,兩手一撑,搁住头,身子向沙发仰。脚一活动开,踫上桌腿,杯子晃闪晃闪地,我给它挪了挪位置。他看都不看,望着天花板上的灯说,你听,你听啊?他天天来,我熟得不能再熟,也就不多解释,体子放松,靠上椅背,半闭眼瞅正对我窗外的深夜柳樹。
那时我有个相好同事,就只这人还能休息功夫说上点话巴。那都也是一会儿,大约中午时候,我那逢上空档,他清扫厕所比我有空,我揣上手机,随时听信,一道坐到装卸氧罐间后门口,抽支烟,歇歇。一开始,他也正常,拉点昨晚上吃的饭,有时候高兴,顺带讲过怎么认识的他老婆。慢慢我知道,她老婆现在在家,躺着。我记得,他说起他老婆还很勤劳的时候,也不过在这一年间,我这个疑问,不敢问,就这么听。但他就不说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他又是那种恹恹人,况在中年,大家彼此心常惊,有些荒唐事他自己以为会浅易默化得釋然。这样一来,兩人话题就跳開這個奇怪的地方,越来越漫无边际,从晚饭质量,前晚到底雨下在凌晨还是午夜,一直聊到他旧球鞋帮边随风摆的野草是不是马兜铃,再回到今天,问你中午吃的鸡腿怎么个味。他都不过寥寥数语,死水微澜样子,眼从不和我对视,我常看着他后脑回应。有次我问他光往那边看什么,他讪笑,摇摇头,猛吸进口闷烟,冲裂纹水泥地上喷。
有一回,没人说话,那在春天,大风忽地止住,我刚避开风沙,就听見句像在很遠的地方的傳話,很輕,靜靜地,不仔細聽就真過去了。他說她真讓人累。我想到他老婆,喉头一刹呛住,烟劲堵得死,咳得充血,挣扎起来,朝对面野蔷薇根湿地上吐血氮。等反过神看他,我訕著說是啊,都是累人。你看悄沒聲我就來了幾口帶血的東西!他也没慌,轻笑笑,累和累,哎……他兩眼望天,和個沒目標到哪的孩子,一會兒,說不一樣啊。我開導他,說起我母親的往事,我說我不知道你對象是不是那病,但我老有種預感,從你每天神態上推,絕不是那種厲害的病吧。他聽到一半就開始搖頭不止,說實話我有點生氣,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母親,怎么撐過來,也沒有到她嘴里的目標前,就……
我明白,我都明白!他點頭如搗蒜,我怎么會不明白個事兒呢到現在這年紀……病理就算不一回兒事兒,但這磨人,折磨的個人兒,這每天過日子像崴年,滋味是一個樣,是不是,你說,是不是。我聽了,剛才沖了喉頭的壯氣忽地溜下去,轉瞬又想這種說法,是不是對母親的再次傷害,但是他說,我又不能反駁這種確實的壓他身上的感覺,這畢竟是個體。我只想看一看他臉,等我一見他正面,我吃進口冷子,他就在這片刻,忽地老下去,臉皮靠頭發跟的都皴了,溝溝道道兒的,里邊犁了幾顆水珠子,我再往下看他眼,也汪起厚水,轉眼就載上個厚鏡片樣。你怎么了?我走近他,扶推推他,他身子一剎間很軟,像個女人。
啊……?我哪怎么了。這不在說話么。看來,你也不是能……能明白我的,算了算了!他擺手說不說了。我辯解著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邊意氣地看看天,算算空閑,說這樣吧,老菜,你想說,我就能聽,你再不嫌我小,我晚上7點后有的是時間,咱要不好好聊聊,我不怕你再笑話我嫩一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說你對象一年間的變化……我一說到這怕他聽著覺竊取隱私一般,剛才那種壯懷窩起,我又看地了。誰知他又笑了,聽他寬慰我說太文氣了,甚么變不變化,行,后天晚上正好周六,看我能說到她躺下以后的苦事看看。
他說看看,好像這根本不是難事,根本不像摧跨他的那件事。這難道又是我一廂情愿給他安上的么。接下去兩三天,都不巧,不是我那等待運送的遺體多,就是我來了,他剛說上一句接著又被叫走。他負責的清潔區域老是張貼白紙,有回白天,我實在和遺體待著睡不著,來到前一看,上邊他的名字出現三次,都用紅框醒目地點點子。我想這些事,肯定這事可能就是他難開口的另一件事的源頭。
終于到周六,我說好的約一約,最后竟站在醫院的露臺。他貪戀這地方,我明明那天中午跟他搭話,說要不咱就在不遠,晚上出門三個小街道口的酒館哈一氣。到這天晚上我交接班,馬上出門了接他電話,他說怎么想怎么不便,還是在院里。我和他迎微風,抽一棵棵煙,漸漸明白,他為什么覺得這里合適。他磕嗒著煙,雙肘撐欄桿,膩膩歪歪地說,不對勁。我一聽便開門見山,老菜我聽見說,你對象以前是房產業務員。他凝重地點頭。她那天出門兒,和往常沒兩樣兒,真的,有么兩樣么。到了過午接過電話,她就成躺的了。院里住子也不是常法,一是他大夫說了,她現在的樣,只能叫慢恢復,靠打吊瓶,你這么盡心看護她,好呢,一二年會醒;不好呢,她倒也死不了,就這么靜靜躺子。我看老菜你也不是那富人,耗不下去啊就先回去……是吧,看要是,不行,再也能回來,是不是,嗯老菜。他人那眼光你說,咱能不懂么,你說。我就把她再接回來,再在屋里躺著。我伺候,我端尿,抹屎,擦她身子,翻她身子。我就老是想,她天天走的道兒一個樣,好說歹說她也不小,怎么就這天沒看見……啊……
他嗑吧嗑烟蒂,一个星子被夜风一吹,刮我脸潲过去,一亮,我才意识站这好长时间,他喋喋不休。这么着,他平日和我闲谈,中间断句,再不我问他,他先让我以为回答完了,风刮过去,他回头就忘了……他都是在想这事。是不是在想这些事?我眼前闪过来今天早上接过的尸体,那是个女人,40岁上下,肤白,眼睛没阖,躺在我那间暗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回头看一个人没有。我生气,破门而出,那个送人的深黑肉块,影幢幢地往院里回去。我看着那双眼,很美,很凄冷。眼皮微肿,不太严重的金鱼眼,底下,厚的双眼皮,再下边,就是对透尽空洞的黑眼珠。眼白很大。我砸磨这眼,不甘、沉沦、放纵前挣扎、还是走到今天……最后我料理好她,等待三天后的葬礼。
嗯……,你说是不是,还是我老菜多想么难道说,嘿。我一惊,问你老婆眼大不大?老菜罕见地困惑看我,但看不全,我和他的空,上了雾气。雾有流也住,白天那只苦眼,有时候,就影影绰绰掉到中央,挂他烟杆子,我冲那清清眼,嗯了一声。老菜冷笑,看楼下亮灯的菜馆,我好像听见,可能没几人愿听我,算我白说,白说了吧……
不不老菜你别多想,我一直听,有,有个他,是这么回事吧。可能天黑,平时我没这么谨慎,现在听自个嘴里老实话,仰天感到敬畏,打算等着他往下走。
我,嗐!反正我想说的,说得都差不离,我和我老婆以前有孩子。现在社会,谁都不跟谁知底,我和老菜相处,统共才一年半,他不知道我,我更不了解他的家事,他这猛一说,这么贴近,我倒有点措手,呃?脚步退后一个方砖,那你说刚才那个他,是个孩子!?嗯……嗯!老菜的头点得很重,头不动了,手一下子摁死了烟。我没见过孩子模样,她怎么知道好不好看,听不听话……
我眼睛看到一幅惨烈图,那天天没阴,车不多。她老婆倒了,地上,就在肉眼看的一片血滩,里边有个白白的孩子。
也就一點兒沒提前時候聽見個動靜,不就避開嘮么!?
我想到上个礼拜,我骑着车,明明前边没有车,我看见在我左边,离我三米吧,还是有辆长方面包车在开,但是我这边还要有辆停车,一瞬间显得很挤,我和面包车都互相谦让,安静地走自己路,忽的——没有声音,压地的震动、低温中的轰鸣都没有,忽地——从我和面包车,从面包车和静静绿化带的最右边,蹭出去一辆勇往直前的越野。它没有惊叹这种距离,我的车子,灰的面包车,显得更静,彼此心惊。
他说又没见过,他……到底见没见过这个已成型的孩子呢?
这怎么能成型的……才不过几个月。我想他是有些糊涂,男人在这时最单纯,近乎傻气,他怎么会知道三个月和几十个周的差距,或说当那天他气喘吁吁赶到现场,目睹血惺,这震憾的红与白的撞击,也可能摔出个胎体,是不是只是一滩浑水,他都在意识中非常正常地模糊。
这之间的矛盾其实无奈,我手一歇歇,就琢磨她是想他了……
她是不是,每天,都想?我直接就问到这,他很了解,看准楼下那间惟一闪光的酒馆笑了,往后说的我现在回忆仍觉得这不是没有用的玩笑。他说我以前,从青年时代迷恋过一阵爱伦坡,我一看这馆子,也可能,就只是这个,我想到有人今天依然在用爱伦坡小酒馆做视频。但是现在你看,那种出现在文章中的奇事现实都会发生。
我听了,知道已没太大必要纠结他看没看到这个孩子。就一路听,他说,他记得他有一篇好像说是念旧,做个假人,整天守着。我没说其实我更看过,那根本不是,而是画着画着真人忘记给她食物,最后她死在画椅子里。
夜色逐渐沉默,那家小酒馆忽地叮一声呲灭了灯管,也许是天太冷。后半段可能是天越来越黑,可能就是他说的话,我都不相信我的耳朵。
那天晚上我回家稍稍有了点晚,好,她不乐意了,但没接着发作。是該在扶她洗身子前先做饭,要不她火气不会那样大。我其实在回家路上想好,她总在说想木耳,我想着给她煮个白冬瓜,就搁这个,热呼呼。可到家什么都乱了,地上、她床头桌,惨然地黑漆,上边有什么呢,其实我什么都在看见,可是我就是记不住,但是就在这……
他没转头向我,反手捏烟,四指曲弯,点划胸口,堵着,堵得死死的。那天正巧班上挨批,有人举报我的杂物间没及时清理,还在做样子,冲那儿转来转过去。我是没干么?啊,是,那天,我先扫走廊,廊里不断过人,有刚康复的白发老人,有不停灌水的老太太,我还得不时停下为那位记性不好老妇灭气,她每天不定时和护士在走廊纠缠,我看不下去,劝她,手底不停活儿。然后到三楼清扫,到五楼。我每一地方都擦都扫,说了你觉得没什么,没有一个人有我,能把把杆用水洗出影子。我记得那天,那天,我真先去扫的那个小杂间儿啊……
我看见他那天一直在迷糊,有个高大、疲惫的身影,其实越过可能放清扫具或医疗废物的小间先去的楼梯……
当我再看满屋都是湿的,这是你感觉出来的你知不知道,空气中弥漫臭气,我想我还是得先给她换布,她又爱干净,到了卫生间先擦的身子,她那天身子出奇重,我竟一时受不住,期间脚底滑的趔趄,她接着心焦,一把鼻涕一哭甩到了我脸上,我又听到那句歪话:我说你只给我,就还给我,把他只让我一……瞧一瞧我就不这样儿了,真的,我听话。听话。
人心是肉堆起的。
心上下锥子,是斧子,不是刀。
我看着暗影中人,他头发卷着,有一天他也这么个样,那天我说我从不做违法事,一眼不眨盯他。他冲我仰手,那天就没再说。正巧有具遗体要运,下午忙完,我老想他,怎么突然问了这种事。接下去几天,他像坐在另外的地方,魂不守舍,那个问题像从没有人说过一样。 给他有句没句搭话,我发现这是可以往深问他的正好时候。就从边缘说,我回忆着问,好像他爱人以前是位成功的广告人。他说那都算以前。我看他并未打住话口,试探着,边向后边廊道几扇门看,那是暂时腾出病房,都是些苦人,病床外经常搁一板床,有时是男人,更多是女人,陪着。一边稍说了句,陪护一月多钱?就没再等他,把地上撮成小山的烟灰廓了廓。 不说别的,光躺着,时间长了,是得找个外人。听完,我眼前白浑浑一片,一回神儿,烟巴在指头尖已经熄了,回头见他粗笨大手朝烟雾赶,知道是他闷出的口长烟。有一回,他眼神发直,看住败掉的棵蔷薇,像背诵,说,我实在忍不住,找她,她那个时候是11点多,躺床上整整一对时。我摸索过她来,把旧睡裙子往上粘蹭,我刚到她脖子,发觉我大腿跟湿了,手掌摸摸是尿!是尿你知道吧。
那个……那个,上次,你那儿有没有死婴。
我眼前那个晚上,他老婆笨拙的大体子歪到怀里,几天前他还这样说,被他突然截断,我的手指烫着了。
这个死亡和川端的,妄念他都不一样!
什么?你在说什么……他好像老早就忘了这是他说过的,脸上挤着惨笑,里边尽是荒誕味,我和他对了对神,马上抽离,那是泪。川端是作品,这是生活,这是犯法的事。
你不要绕进川端小说里头,我这说的不是一回儿事,我就问,我记得你说是有一具小孩儿遗体在那,空等,有些矛盾什么的,我想,我想我就借来一周,就一星期,就让她看看,她现在白天黑夜没有分别,看了兴许有些改观,可能会有。
这不难吧。
你……你都想些什么!?
有了阵狂风,我裹紧大衣领,我的左边都在动,是他揣在下方口袋的胳膊,和他的头一遭颤动,我头没回,夜色中,掉下来的卷发碴特别落魄,他在哭。
从那天以后,我记不清是一天,还是三天都没有见到他,没有电话,没有微信,就算到中午,那个最熟悉的歇脚地儿,大太阳里总是我一个,端着个饭盒。
但我从没不在一天想这件事。
实际情况是,就在他给我说这个荒唐事前,我特别注意过这个收藏男婴的抽屉。说不上是可怜,还是就真的悲剧,所有的就算再有实际困难的家庭,也没这个抽屉待的时间长。有天晚上,我在隔壁,说睡也能睡,但那天的风特别怪,吼声四窜,我控制自己不去想以前。我使劲闭眼,中间起夜回看见床边那个貼身酒瓶,在这无端可爱,仰脖就是三口,有酒,睡死过去。我打开了那个抽屉。
小的身子,很白,浑圆如玉,他未胀,眼皮若睁开那是大眼睛,这么小鼻梁高挺,我在箱子外边,他在里边,他睡着,我站着,再过多久,所有的人也都到这里边,他早就……现在是,俩边没有一个人想要他。第二天醒来我觉得这个过程是梦,我在梦游。
一周,两周,三个礼拜又没了,我分别给男婴父亲,男婴母亲挂电话,他们都在重复几乎一样的字,我总怀疑根本不像他们说的已分居:再等等。
但是他还是没和我踫头。
一个深夜,我接急诊室通知,将要有具遗体托运,刚拐过大厅,那个等待的人吊了副怪脸,眼皮深深埋住眼,嘴因为憋气向两边无限咧,露出下边所有牙齿,鼻子撑宽,我感觉出那张床很沉,我很凝重地认了认他这张脸,一会儿就从急诊室推出来,再看不到了。
他因为体型高大,年龄也大,我把他请到了最上边的一楼,关闭箱门前,冲灰冷的铁皮三鞠躬。
这一整晚,我想老多事,我不断翻着川端,翻着科塔萨尔,我有点发疯,这在有两年停尸房经验的人身上罕见。我区分着他们描写死亡的细微差别,不想睡觉。科君那里,是就在那里,究竟是哪儿,又是怎么。川端君则是临终的眼。他其实还有许多篇都在认认真真描写死亡,每次在其中都可以见到母亲的脸,我尽量回避,于是看科君。认识死亡,参过来参回去都是情绪,绪结。那在现阶段那就是他对,你就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最终你要知道,知道以后又能代表出什么。
我刚一合书,一个方方的抽屉就框住我,有只猫特别时宜地叫着。
我是怎么选择这一行的呢,论归死亡。在死亡中开始,再回到死亡,烟升高到天,灰和蓝相交化无,有人听后说这就没有什么了,这怎么能说没有什么的了呢,他是曾经一个人,每个人的终点都是,但以前他是个人。我的职业一开始就来到穷途末路,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挑战性,这种战胜悲悼的可笑。人间所有的人都在埋头竞争,我枯守一隅等待他们的终点,如果我偶或一时掉段链子,他们仍在奔赴死亡的路上在所不辞。但是这可以成全一种人,他在一会儿里也琢磨掉链子,但是事关以后重建,那好像是不坏。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多半站到外边吸阳气,身上很暖,热呼呼劲让我一下褪回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我半身窝着,用股细劲,像气功,蹲在妈妈那纤巧张开的裙傘里头,墨绿的折子,我尽量用丹田拱气儿,妈不知道,和旁边的人在夏日愉快谈天。
那个时候我认为周围很黑,热得烦燥;这个时候我周围很宽广,很冷。
一周后,我又十分确定地重新订正双方父母意愿,在充分做好保底工作后,给他发了信息。我随时准备着这段旅程的结束,手头随时有张写得工工整整的辞职报告书。就在和他郑重答应好交接的前一天晚上,我睡前先见梦,那个女人,有了怀,可能还是得由他抱过去,她先是号啕大哭,忽然就吸回去,害怕小孩害怕,慢空里张手,张啊张啊,又不敢踫着,最后隔着空气,俩人轻轻呼气,他的双手已冰冰凉。
以后,以后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只有惟一三天,72个小时,回到从前。
你怎么这么快就想通的呢。
林的奇怪故事一完,我就说了。他摇摇头,然后摇摇头,想看表最终又没挪头,我回不晚还早。林静了一忽,抬起眼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想看时间。后来我又听他的花园,来我家前,有段小路,没人走,有时有人,但从没注意过一斜岔的那个花园。他说你只要用手拨拉拨拉乱枝,漫眼的绿更浓,它没浅,如果时间正好,你会见到砸向湖面的水圈。我没岔他话说圈往往在后。他就说那水滴谁知是第几颗掉下来拨开的圓呢。我想他这又想多,水圈和水圈永远一个样,不长不短。他说砸得正,水面回环,平静后没有波纹;力道小,刚点进水平就湮灭无闻,过岸的水荡来荡去,找不到归宿。
以后他常来,他电脑生意还是好,我也从没跟他说我写下过这个故事。他来我这屋观察过摆放的东西,可能他从没发现有个书橱,在钟表右边空着三个地方。
他不问,我也想过不让它空。
林来家还是坐在那里,我给他倒茶,然后他走后倒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