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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朗的大神
    2022/12/16 17:40:57
    克隆人也受不了过度关注

    这个电影算不上科幻片,从一口唾液里得到的DNA就能一小时造一个有逻辑思维的克隆体,他这么说,我们就这么看,故事背景而已,不追究了,但,这会导致这部影片在市场上存留的时间很短。

    除此之外,萨拉得了什么病也不说,只说是绝症,这就离了个大谱,我曾经夜里接诊了一名熬夜打麻将的病人,他自述来医院之前吐了一脸

    这个电影算不上科幻片,从一口唾液里得到的DNA就能一小时造一个有逻辑思维的克隆体,他这么说,我们就这么看,故事背景而已,不追究了,但,这会导致这部影片在市场上存留的时间很短。

    除此之外,萨拉得了什么病也不说,只说是绝症,这就离了个大谱,我曾经夜里接诊了一名熬夜打麻将的病人,他自述来医院之前吐了一脸盆子血,我是B超医师,不负责看病,在我的机器里,他很正常,正在做B超,他起身又吐了一口,把我工作服也污染了,可是他一点都不疼,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失血过多,精神也挺好,这样的病人,我们是不是首先考虑消化道出血,凝血功能障碍,拿出点技术治一治。医生一点法子都不使,直接就说死亡率98%,让人家选墓地,办后事,克隆自己,我很难跟着剧情也变得思想简单,我脑子还停留在“要不要换个医院看看”,那边克隆人出来了,咱国内现在做个CT都没有这么快拿到结果的吧!

    出来了,能走路,会讲话,懂礼仪,就这质量,就这速度,萨拉她一个没工作的人能支付得起?我说她没工作是没有证据的,仅仅是因为没见到她上班的情节,从她的穿着和日常判断她可能没有正经职业,或者就居家办公那种,总之,不像有钱人。

    说回电影开头,开场的那对倒霉蛋,我瞧着像 提奥·詹姆斯(Theo James) 演的,就是分歧者中four的扮演者,当我去百度百科查看时,显示扮演者是西奥·詹姆斯,而且下面的电影作品就只有《双重躯体》这一个,在提奥·詹姆斯的百度百科栏里也确实没有《双重躯体》,好玩儿,但是,我觉得这两是一个人。扯远了,说电影。开场的一幕,我一点迟疑也没有就知道先动手的那个是真身,你想啊,真身跟自己的克隆体决斗,明显更理直气壮啊,那克隆体生来就接受被销毁的命运,一半不会比真身的求生欲更强,嘿,影片把真身演死了。

    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萨拉在刚开始接受格斗培训的那个不协调劲儿很真实。

    看过的朋友对影片结尾那个萨拉怎么看?她是谁?

    没看过的朋友也可以在最后几秒钟注意一下细节,比如:观看赛制母亲和丈夫,碎屏的手机,彩色隐形眼镜,变形的汽车,停车后的哭泣,继续支付的抚养费……

    我有两种猜测,一种是萨拉的母亲和丈夫参与了投毒,帮助自己喜欢的克隆体毒害了真身,克隆体使用了真身的手机,因为不会开车所以把车子装的不成样子。一种是萨拉知道了母亲和丈夫参与了投毒,不得不装作克隆体继续生活,所以她不想搭理丈夫和母亲。我倾向于第二种。

    不管是哪种结局,我都忘不了剧情中克隆体说自己受不了萨拉母亲的过度关怀,也开始跟萨拉的丈夫没有共同点。就是这一细节让我感觉是克隆体主动选择离去的,她出境了,去到很远的不会相遇的地方。因为真身还可以继续克隆,而克隆体不可以再科隆,因此,两人分开是对两个人都好的结果,像双胞胎一样活着。

    有一说一,我对这部影片有一点失望,双胞胎小女孩出现的时候,我以为她俩要推翻政策,打破制度,从此像双胞胎一样生活,有共同的喜好,成为这世上最亲的人,当我还沉浸在这种喜悦中美滋滋时,真身已经顿顿顿的喝下了克隆体一口都不喝的水水,这一下,影片格局下降一大半,有一种“演她干啥”的感觉。

    最后我要说,每一部电影都是编剧的心血,每一个编剧都是有先进思想的,我们要尊重电影人,尽量去理解电影想告诉我们的那些哲学层面的点。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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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墨森
    2020/2/22 15:24:05
    赤裸裸的桥段抄袭

    鉴于我家哥哥作为一个资深影评人,历来对国产剧头疼无比却要写此剧的剧评,他在绝望之余丧心病狂的强迫我观看这部号称古装甜宠权斗爱情大制作。。。我毕竟也是个渴望爱情的花季少年,让我看这种剧实在不是我亲哥。

    首先我32G运存的超强大脑并没能看懂这部剧的权谋,真是出师不利。那我就只讨论爱情的部分,该剧号称的甜宠爱情桥段几乎全部抄袭其他号称一世缘三生三世十八辈子不分割的前辈们,大概国产剧的编

    鉴于我家哥哥作为一个资深影评人,历来对国产剧头疼无比却要写此剧的剧评,他在绝望之余丧心病狂的强迫我观看这部号称古装甜宠权斗爱情大制作。。。我毕竟也是个渴望爱情的花季少年,让我看这种剧实在不是我亲哥。

    首先我32G运存的超强大脑并没能看懂这部剧的权谋,真是出师不利。那我就只讨论爱情的部分,该剧号称的甜宠爱情桥段几乎全部抄袭其他号称一世缘三生三世十八辈子不分割的前辈们,大概国产剧的编剧真是个垄断行业了,也许发明其他男女主相爱的桥段需要巨额版税?

    第一集开篇没几分钟就飞来一只花里胡哨不知道是啥的生物,这玩意居然制造了第一个男女主虐恋的戏码。。。。行吧,郡主用自己胳膊受伤来构陷女主,男主一剑砍了这个据说是鹰的玩意,男主又砍了自己胳膊替女主谢罪还死活不告诉女主,女主很伤心的跑了撅了个小土坟祭奠这坨东西并且很生男主的气。。。。。

    就问你像不像三生三世的夜华和素素,我虽然知道是素锦陷害你,我虽然剜了你眼睛,但我是为了保护你啊,我还替你受了天刑呢!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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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verick
    2016/9/4 21:05:40
    《人人都找猫》
    《人人都找猫》电影剧本

    编导:赛德里克·克拉比希
    编译:何振淦

    〔编译者按〕:《人人都找猫》的编导、法国的赛德里克·克拉比希原是读哲学的,后入法国影界,最后又入美国电影学校,获影片艺术硕士头衔。1983年,正式作为摄影师、导演投身法国影坛后,就主张“电影应该是非营利性的、省钱的”。他认为影片作者最好“少考虑意识形态、多注意邻居的日常生活,以便最终在政治上更有力量。
    《人人都找猫》电影剧本

    编导:赛德里克·克拉比希
    编译:何振淦

    〔编译者按〕:《人人都找猫》的编导、法国的赛德里克·克拉比希原是读哲学的,后入法国影界,最后又入美国电影学校,获影片艺术硕士头衔。1983年,正式作为摄影师、导演投身法国影坛后,就主张“电影应该是非营利性的、省钱的”。他认为影片作者最好“少考虑意识形态、多注意邻居的日常生活,以便最终在政治上更有力量。显然,他是主张生活化的平民电影。
    在影片《人人都找猫》中,编导克拉比希是具体体现了他这一思想。在剧本中,克拉比希通过年轻妇女克劳埃丟失了自己的宠物——猫,而从力求找到这猫的过程中,表现了巴黎第十一区的众生相。这一区原是一个新旧建筑兼有的街区。居民主要是普通劳动者,这里没有“英雄”事迹,也没有复杂、离奇的情节。克拉比希却通过女主人公克劳埃的行动和邻居的互助行为,让人们看到了这一街区居民的互助精神,也让人们看到了群众对环境和经济变化的形象反映。法国影评界肯定《人人都找猫》是“一幅生动的真实的生活画幅”,值得鉴赏和深思。

    巴黎第十一区·早晨
    这里新旧建筑并存,不时可以看到耸立高空的建筑起重机与五、六层高的灰色居民楼。
    早晨8一9点钟,居民楼一套房间。女主人克劳埃坐在沙发上,正冲着电话讲话:“我说,我就走一星期,真的,不算什么,我已浇了花草,直到复活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暂管我的猫。OK,多谢了,敬礼。”
    克劳埃不满地挂上电话。让·米歇尔与让一伊夫两人从邻室中出来。米歇尔是克劳埃的同居者。他扶着让一伊夫的肩,说:“让一伊夫,等一等,别添麻烦。”
    让一伊夫没有听他,背上背包,走出房门,同时说:“不行,再见,敬礼!”
    米歇尔无可奈何,站立在门口喊道:“让一伊夫!”让一伊夫没有反应,径直下楼。
    克劳埃在房里大声说:“这声音怪亲切。嗨,米歇尔,你真不能管我的猫克里奇?”
    米歇尔:“我说不行,不行,你也见了,真不是时候,我刚惹烦了伊夫,脑袋里有比你的猫更重要的事……我需要有点空闲……”
    克劳埃:“你惹怒了伊夫?”
    米歇尔:“没错,他开始只关心自己了,可是……你买东西了没有?”
    克劳埃:“没有,米歇尔,我没有时间,我想说,你也可以去买么,我不是,我不是你的保姆……”
    米歇尔:“你不是保姆……唉,你怎么啦?”
    克劳埃:“谢谢,米歇尔,跟你合住真怪亲切的……”
    米歇尔:“噢,我不是你丈夫!咱们没结婚么。”
    克劳埃:“这我心里有数。”
    米歇尔:“我可愿意住在你这里。不过,这究竟不好意思。否则,OK!”
    克劳埃:“是啊……可你真的不能看管克里奇?”
    米歇尔:“不行。你只要在高速公路旁,像所有人一样,晃一晃……”
    克劳埃:“不行,我希望你是开玩笑?”
    米歇尔:“不是玩笑,为什么?这不是一出悲剧么……你把它藏在塑料袋里,合上,拉上拉链……”
    克劳埃坐在沙发软椅上,猫在她身旁叫,克劳埃摸了摸猫的头,然后,看桌上的一张纸。这是她的备忘录,这样写着:“去换护照”,“去旅行社取票”,“付发票账”等等。然后,猛然站起,要走。
    在公寓大门口,克劳埃同邻居打招呼。
    看门人在窗口,看见克劳埃,同她打招呼:“怎么啦,带克里奇去散步?”
    克劳埃:“唉,我说你有兴趣管克里奇一个礼拜好吗?”
    看门人:“不行,不能因我有三只猫而必须看管本区的所有猫吧?”
    克劳埃(提高嗓音):“噢,行啦,不能指望你啊!”
    看门人:“不行,总得有个理由么!”
    克劳埃:“对啦,就这样。你待在家里,关上门吧。”
    看门人:“就这么同我说话?”
    克劳埃:“你说,同一个看门人……”

    休闲咖啡馆
    克劳埃穿越马路。
    马路边有一家命名“休闲咖啡馆”的小咖啡馆。馆内仅有几位青年在闲坐、喝咖啡。
    克劳埃径直走进咖啡馆,向侍者阿雷斯基走来。(猫叫。)
    克劳埃:“嘘。阿雷斯基,你知道谁能看管我的猫?”
    阿雷斯基:“不如去面包房问问。”
    克劳埃:“去面包房?”
    阿雷斯基:“他们必定认识很多人。”
    克劳埃:“在哪儿?”
    阿雷斯基:“就在马路拐角。”
    克劳埃表示谢意后,来到面包房,在门口同一个南方口音很重的店员谈话。
    伙计:“那你从这儿开始向左拐,第一条马路,再向右拐。你不会迷路的。那儿,准有人能帮你,在‘台朗迪爱咖啡馆’,你什么都能找到的。”
    克劳埃走出咖啡馆,一个系着大围裙的老板在门口,给克劳埃指路。
    让一玛丽:“就这样,你直接去14号,不远。就在左边,那儿,有雷纳夫人。”

    雷纳夫人寓所
    在门庭口。
    克劳埃问一位老夫人。
    克劳埃:“你是雷纳夫人?”
    雷纳夫人:“你找雷纳夫人有什么事?”
    克劳埃:“因为我有只猫,想找一位能看管的。”
    雷纳夫人:“我就是雷纳夫人。请进来……房内挺杂乱……我已有六只猫,你知道。多一只,少一只,无所谓……”
    克劳埃进入雷纳夫人的房内,在一张软椅上坐下。
    雷纳夫人:“是谁让你来的?”
    克劳埃:“是‘休闲咖啡馆’的阿雷斯基。”
    雷纳夫人:“因为你去了‘休闲咖啡馆’。”
    克劳埃:“那是偶然去一次。”
    雷纳夫人:“你说一杯咖啡10法郎,太贵了。至于那一带的小咖啡馆,才4法郎一杯,质量也不错,总之,我只同你说说,悉听尊便。你的猫叫什么?”
    克劳埃:“克里奇。”
    雷纳夫人:“克里奇?一只黑猫叫这名字,不错。不过,可以叫它‘小黑’。”
    克劳埃笑了起来,抚摸猫。
    雷纳夫人:“它很胖么……啊,它太胖了。你看我的那几只,都很瘦,就像皮包骨头似的,它们每天只吃一顿!”
    克劳埃:“是吗?”
    雷纳夫人:“就是一顿,每天下午6点左右。然后,我就没事,可捱到明天。这够了。”
    克劳埃:“可你肯定吗?”
    雷纳夫人:“肯定,我的兽医同我说的,千万不能多吃。”
    克劳埃:“是啊……只是指猫,没有问题?”
    雷纳夫人:“对你的猫是没有问题,我习惯看管了。你可以放心。去年夏天,共看管了十只。人都去休假,把猫都送来托我管,你看这有什么办法?”
    雷纳夫人:“我同你说,我常让男人失望,但我从未让一头牲畜失望过。从来没有……就这么样,再见。”
    克劳埃:“再见。”
    雷纳夫人:“假期愉快。(对猫)兰波,你留在家里,这时候别出去了,该上床睡觉啦!”

    雷纳夫人寓所
    雷纳夫人手拎杂物篮,穿过一条马路。遇到克劳埃。
    克劳埃同她打招呼。
    克劳埃:“你好啊,一切顺利吗?”
    雷纳夫人:“马马虎虎。该让它习惯一下,是吧。有的人说,动物是人的伙伴,但动物中,也有胆小的。”
    克劳埃的同事弗洛好奇地问:“谁啊?”
    雷纳夫人:“猫。”
    弗洛:“是猫啊!”
    另一个同事维多丽亚来到,对弗洛说:“敬礼,挺不错吧?”
    弗洛:“还好!你不错吧?”
    维多丽亚:“你这阵子在干什么?”
    弗洛:“什么也没干,如果你有什么差事让我干,别忘了给我电话啊,我会很愉快的。”
    维多丽亚:“没错。”
    雷纳夫人(对克劳埃):“你今晚走吗?”
    克劳埃:“是的,今晚走……我已有三年没休假了。这回,我要好好吸一阵空气,舒畅一下。”
    维多丽亚(对弗洛):“有人运气好……下次,你去吧!再见。”
    弗洛:“再见。”
    克劳埃同雷纳夫人等告别。

    两周后·雷纳夫人寓所
    在里昂车站附近。
    克劳埃手拎行李,从车站出来。她两周后始归,她决定去看雷纳夫人。
    雷纳夫人寓所。
    克劳埃敲门。寓所内传来收音机及狗叫声。雷纳夫人来开门,克劳埃打招呼。
    克劳埃:“你好!”
    雷纳夫人:“你好……请进。”
    克劳埃问:“还好吗?”
    雷纳夫人:“不行,不行。我把你的猫丢了。”
    克劳埃:“是吗?”
    雷纳夫人:“它走了三天啦……”
    克劳埃:“可是,怎么会呢?”
    雷纳夫人:“头一个星期,整整七天,挺好,没事,后来,三、四天前……我把厨房的窗户打开了……从此,就再也没有见到它。克里奇跑了,我找过,我问左右邻居,没有人见过猫……”
    克劳埃不安地以手抓头发。
    雷纳夫人继续说:“我晚上睡不着。这是第一次,丢了猫,你能信我吗?”
    克劳埃:“当然,我非常相信你……”
    雷纳夫人:“啊,你相信我……这太好了。”
    克劳埃:“可它去哪儿啦?”
    雷纳夫人:“好,你跟我来,我让你看……”
    雷纳夫人穿过客厅,转人厨房。
    雷纳夫人:“来这儿看,别害怕,我还没有收拾完。我总是没有时间收拾,你走近一点,别害怕。”
    雷纳夫人(指着窗外):“我想、它经这儿跳到房顶了,它很可能落人凯勒大街21号,杜波阿夫人家了。如在这边,就落在木匠家,你可以去看看,他们知道,我同他们说了。”
    克劳埃:“啊,是吗?”
    雷纳夫人:“我甚至去过好几次了。我不敢去了,我感到别扭,尤其是没有人看到过猫,在院子里或其它任何地方,没有人见到过。”
    邻居处传来打鼓声。
    克劳埃:“这儿也听得见?”
    雷纳夫人:“这儿听得见。听这嘈杂声。(对邻居)听听你们的声音。停下鼓声别震聋人,喂,喂!”
    邻居朝雷纳夫人窗口:“听你的破锣嗓子。”
    雷纳夫人:“你才破锣嗓子,别叫了,关上窗,我们听得烦死了……”

    凯勒大街·杜波阿夫人家
    克劳埃同杜波阿夫人在院子里。杜波阿夫人向克劳埃介绍。
    杜波阿夫人:“从上面下来的猫总是落在那儿。它们走过我家的窗户,我看得见,这是没问题的。”
    这时,杜波阿先生来到院子。
    杜波阿夫人:“杜波阿,你睡在上面,你见到一头小猫,黑颜色,而在它背上有一撮白毛。(对克劳埃),是这样吗?”
    克劳埃:“对,全黑的,它的背上有一撮白毛。”
    杜波阿:“我不知道……不是我……”
    杜波阿夫人:“对,问你,我只是问问你,见到过没有?”
    杜波阿:“我没有。”
    杜波阿夫人:“好,要是你见到这么一只小猫,你就对这位小姐说,杜波阿。”
    杜波阿:“同意,如果我见到一只猫我就会对你讲。”
    克劳埃笑了起来,然后,同杜波阿夫人一起走向大门。
    杜波阿夫人(对克劳埃):“就这么样。他们来自热带国家,但是没发明热水,哈哈。”
    克劳埃:“对。我要走了。”
    杜波阿夫人:“好,可你可千万要小心。他们不是最坏的,但是,非洲人……对黑人,还是小心为好。对了,你去过旁边的木工房吗?”
    克劳埃:“没有。”
    杜波阿夫人:“我去过,要是我,我就急着去找,因为他们抓住猫,就会吃了它……”

    木工房
    这是一间木工房,有三个非洲木工在工作。机声嘈杂。
    克劳埃进入。同木工打招呼。
    克劳埃:“对不起……”
    由于嘈杂声大,三个工人不予理会,克劳埃朝站在她右方的工人打招呼,“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隔壁15号的,因为我丢了猫。有人说,猫可能来过这儿了。”
    工人甲:“是吗?”
    克劳埃:“你见了没有?”
    工人乙:“是怎么样的?”
    克劳埃:“它是黑颜色的,背上有一撮白毛。”
    工人甲:“猫叫什么?”
    克劳埃:“它叫克里奇。”
    三个工人笑了起来:异口同声说:“克里奇!”
    克劳埃:“对,如果看到了,请打个招呼,可以吗?谢谢啦!”
    一个工人答应:“如果看到了,当然可以。”
    克劳埃:“谢谢啦,再见。”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躺在床上,正在哭着。
    邻室的米歇尔掀起帘子,进来。
    米歇尔:“怎么啦?有那么严重吗?”
    克劳埃:“别管我。对我来说,是严重的……”
    米歇尔:“别这样,我是想说,你会找到猫,它会回来的。一头猫,它有很多本能,有人说它老了吧?”

    台朗迪爱咖啡馆
    克劳埃与雷纳夫人站在柜台前。
    雷纳夫人(对克劳埃):“这就是我同你说的杜耶梅,如果你愿意,他可以帮你去贴广告……”
    克劳埃:“噢,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贴。”
    米歇尔突然出现在她的右侧。
    米歇尔:“不必了,再说,我也可以帮她忙……”
    雷纳夫人:“还有‘好嗓音’如果你愿意,他也可以,但你贴得愈多,就来得快……”
    克劳埃:“好嗓音?”
    雷纳夫人:“……他可以帮你忙对,人家叫他‘好嗓音’,因为他唱得好。总之,现在他唱得少多了,因为他只有灾难,所以,他对什么也不感兴趣,两年前,他老婆跑了,以后,他就只同他的狗一起过……”
    克劳埃:“跟谁?”
    雷纳夫人:“啊,他的狗。”
    克劳埃:“啊,同狗在一起。”
    雷纳夫人:“他是个画家,但是,他不总拿画笔,他可以帮你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介绍给你……”
    克劳埃:“啊,多谢你了……可是我认识他,是我邻居……”
    雷纳夫人:“啊,是吗?你知道,这可怜的,他被开除了……”
    克劳埃:“是吗?是怎么回事?”
    女招待插进来说:“正因为这样,人们称他,多么不幸,他总碰到不幸。”
    雷纳夫人:“是啊……”
    “好嗓音”进来,站在柜前。
    “好嗓音”(对克劳埃):“你好啊……”
    克劳埃笑答:“你好。”

    大街上
    米歇尔和克劳埃从自家门前出来,在人行道上站定,杜耶梅在等他们。
    米歇尔:“你好!”
    杜耶梅:“你们好!”
    克劳埃:“你好!”
    米歇尔手提一只口袋,克劳埃夹着一些小广告,手里拿着胶水。
    米歇尔:“我看,咱们也许分开好。我走那条路,然后在‘休闲咖啡馆’碰头。”
    克劳埃:“好,我同意。”
    杜耶梅(对克劳埃):“啊,我同你一起吧?”
    克劳埃:“当然……”
    杜耶梅:“当然?”
    克劳埃:“是啊……事实上,这样好。看来你得在那儿,连续跑两条马路……我呢,我继绻跑,这样好。”
    杜耶梅:“不行。这样好吧,我可以留在这里,这样好……”
    克劳埃:“不行。而那样更快一点。”
    杜耶梅:“不行。这样好,可这不妨碍我,不妨碍……”
    克劳埃:“不行。如果分开,这更快……”
    杜耶梅:“不行。我要两个人,唉,我同你,这样好……”
    克劳埃:“好,同意了。”
    她说了就朝左边跑,杜耶梅跟着她……
    克劳埃在不远处的墙上涂胶水,杜耶梅随即贴上广告。传来木工房的锯声。
    克劳埃:“这声音,甚至在这里也有……”
    米歇尔在边街上,正往一块招贴牌上贴广告。然后朝一男子看见广告说:“这不是我的猫,是我女伙伴的。如果你见了,号码广告上有……”
    看广告的男子离去。不远处,克劳埃同杜耶梅也在招贴牌上贴广告。一个男子从邻门出来,看到克劳埃忙着贴广告,他立即上去帮她贴好。
    克劳埃:“这是我的猫,万一你看到了,你可以打电话通知我。”
    男子:“噢,这猫,我不太……”
    不远处,米歇尔手提胶水,在继续贴广告。他贴完广告,突然卷起广告纸,扔进垃圾桶。
    当米歇尔要盖上桶盖时,发现克劳埃同杜耶梅正从另一方走来。
    米歇尔急忙招呼两人,随口说:“噢,正巧,真奇怪,你们贴了不少,你们怎么贴的?”
    克劳埃:“就这么贴呗……”
    米歇尔:“你们上哪儿啦?可歇一会儿吧。我们到‘休闲咖啡馆’去吧!”
    克劳埃:“你太夸张了,米歇尔……”
    米歇尔:“事实上我贴的比你多得多,我相信……”
    克劳埃:“噍你说的。”
    米歇尔:“我敢打赌……”

    雷纳夫人寓所
    在客厅里,雷纳夫人坐在一张软椅上,正打电话,小狗躺在她邻座的沙发上睡觉,红色电话机在她膝盖上。
    雷纳夫人:“你同‘互助协会’打电话了吗?”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也坐在一张软椅上,打电话。室内可以听到邻居的击鼓声。
    克劳埃:“等一下。”她去关上窗户。接着又去拿话机:“谁啊?”

    雷纳夫人寓所
    雷纳夫人在客厅中,继续打电话。
    雷纳夫人:“你应该打电话,现在就打……我要奥迪尔,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就住在凯勒大街。她管很多动物,尤其是猫,也许她会碰到,她怎么通知我们?还是打电话给‘互助协会’……”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冲着电话):“喂,‘互助协会’吗?”

    在“众贤寺”附近的街上
    雷纳夫人在行人道上正同几位老夫人在商谈。
    雷纳夫人:“你们认识那位在本区丢了猫的年轻姑娘吗?”
    奥迪尔:“她是什么样的人?”
    雷纳夫人:“是个棕色头发的小姑娘,脸色发白。”
    奥迪尔:“我不认识。”
    雷纳夫人:“她总穿条牛仔裤,羊毛衫胸开得很高……”
    奥迪尔:“我没有见过,我不认识。”
    雷纳夫人:“你会记得的,你记不起来了,但是她已在本区住得很久了。”
    奥迪尔:“是吗?可是我住这里不太久。”
    雷纳夫人:“噢,贝布莱脱,我们走吧。”
    五位老人向前走去,一个老人在拐角处超出了四位,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中。
    贝布莱脱:“我说,今儿正是大好天气,是吧!”

    面包房
    老板娘站在柜前,她用手理了一阵头发。
    克劳埃来到面包房,和几个顾客在一起。
    劳拉:“看来,你丢了你的猫?”
    克劳埃:“你怎么知道的?”
    劳拉:“是福罗希夫人告诉我的,这可怜的太太,你回来时,她刚走。”

    克劳埃寓所
    电话铃声在客厅中响着。克劳埃从邻室进来。她接电话。
    克劳埃:“喂?”

    奥狄尔寓所
    奥狄尔听电话。
    奥狄尔:“我是奥狄尔夫人。”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在软椅上继续接电话。
    克劳埃:“奥狄尔夫人,啊是的……是的……她同我说了,是的,是……是……”

    奥狄尔夫人寓所
    奥狄尔夫人穿了一件花衫衣,坐在一张柜子前,接电话。
    奥狄尔:“是雷纳夫人同我描述了;而且,她还同梅那太太说了。”

    梅那夫人寓所
    梅那夫人在接电话。
    梅那夫人:“我是梅那夫人。是雷纳夫人同我说,她把你的猫丢了。”

    维希诺夫人寓所
    她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肩有点斜,在接电话。
    维希诺:“我住在伏尔泰广场,太远了,请你同维尔果廷夫人联系。”

    维尔果廷夫人寓所
    一个白发的小老太,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有一盆鲜花,窗开着。
    维尔果廷夫人:“不论怎么说,我认识一位太太,她的猫丢了两个月之久,后来,又找到了。总之,别丧失希望。”

    杜布罗维斯基夫人寓所
    杜布罗维斯基这位老夫人,坐在一张大软椅上打电话。她化妆得很浓,却显得潇洒。
    杜布罗维斯基夫人:“人家说我是‘猫我友联合会’主席。总之,我就是‘猫我友联合会’主席。目前,我还不清楚,但人人都丢猫,这太可怕了。”

    小区广场
    通过各式房顶,可以看到巴斯底庭院的尖塔。
    有人在说:“你必须打电话给亨利埃特,或者说,亨利埃特·克拉伏。我,我没有见过,但我可以到阿里格大街转一圈,它们被各种气味吸引了。我尽量照办,如果事情还是那样,我会打电话,再见……找到你的猫……这是一个联合会!它是管猫的。那头带一撮小白毛?我们可以帮你找到,因为有很多猫。”
    又有一个人声,在说:“你听着,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有从电话里找。我们的电话,它们被各种气味吸引了。如果还是那样,我打电话给你,再见。”

    亨利埃特夫人寓所
    这位夫人在一张桌上接电话,十分仔细地记着什么。
    亨利埃特夫人:“尾巴呢?很好。我现在要给你提一些重要问题。它几岁了?它有项圈吗?”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坐在一张软椅上正在打电话,米歇尔坐在他背后,正在摆弄各种装饰物。
    克劳埃:“是的,红色的……”
    米歇尔用一个类似炸弹似的装饰物,佯装扩大器,在插话。
    米歇尔(唱着):“我的小红猫,一天早晨跑了。”
    克劳埃在她前面微笑。
    克劳埃:“轻一点。”

    亨利埃特夫人寓所
    亨利埃特(冲着电话):“好吧,它吃什么?对,对。很好,你热蔬菜?”
    米歇尔拿着一张画了一头猫的纸,给克劳埃看,克劳埃微笑。

    亨利埃特夫人寓所
    亨利埃特夫人:“很好……你已经打电话给杜波阿和雷纳夫人,告诉她们在窗前放一盘维斯卡(猫食)。”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还在打电话。
    她看了米歇尔的画后,大笑起来。
    米歇尔(学猫叫):“咪呜,咪呜。”
    克劳埃:“看你的样!”
    克劳埃(冲着电话):“这管用吗?”
    米歇尔(唱着):“我丢了……我丢了我的猫。”
    克劳埃转身,做了一个手势,要他低声。

    亨利埃特寓所
    亨利埃特夫人(冲着电话):“我听不见你的电话,你家里在放音乐。”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笑得很欢,冲着电话:“是吗?”
    米歇尔(唱着):“啊,啊,我丢了我的猫,我丢了我的猫。”

    亨利埃特寓所
    亨利埃特(冲着电话):“是的,是的。再说,你是怎么管克里奇的?”

    克劳埃寓所
    米歇尔起身,拿起另一个类似炸弹的装饰品,当扩大器。
    克劳埃(冲着话筒):“因为我去乡下度假,住在一个朋友家,它跳到一家人家的屋顶……”
    米歇尔:“咪呜……噢,噢……”

    亨利埃特夫人寓所
    亨利埃特还在客厅中,他继续冲着话筒。
    亨利埃特:“对,对。但你知道,对我来说,这不容易,这么样,它可能从一家人家的屋顶上摔下来,它可能骨折了!”

    阿里格菜市场
    克劳埃沿着市场的台阶走着。市场放着商业性音乐,克劳埃在人群中继续走着,边走边吃樱桃。
    音乐师在奏乐。克劳埃来到乐师面前,看他们演奏。
    克劳埃看毕演奏,穿过市场,与亨利埃特相遇。
    亨利埃特夫人:“你是那个丢猫的姑娘吗?……”
    克劳埃:“对啊!”
    亨利埃特:“亨利埃特,亨利埃特·克拉伏,我们在电话里谈过了……”
    克劳埃:“啊,是的,可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亨利埃特:“是这样。我刚才在那里遇见奥狄尔了,是她对我说的。”
    他向左边望去,发现奥狄尔从肩上卸下背包,拿着手杖,给她俩打手势。
    克劳埃:“她认识我?”
    亨利埃特:“对,她认识你。”

    巴斯底广场
    克劳埃和亨利埃特夫人穿过广场,躲开了个冒烟的摊贩。
    亨利埃特夫人:“维尔蒂格廷夫人在那里。奥狄尔夫人也在。还有杜波阿夫人,雷纳,这里要特别小心。就像人说的,大海里捞针——但它在那,不远,它靠近我们,我肯定,它不可能在别处的。总之,不会超过五天吧……”
    克劳埃:“啊,对。”
    亨利埃特:“我认识一个人,他对这个区,特别熟,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他陪你。”
    克劳埃:“这,对。”

    克劳埃家门前的街道
    杜耶梅在行人道上等着人。克劳埃出现在阴影中。
    克劳埃:“噢,是你啊……”
    杜耶梅:“啊,没错。”
    两人在行人道上互相致意。
    克劳埃:“行啦,咱们走吧。”
    杜耶梅:“行。”
    克劳埃:“你全区的老人都认识?”
    杜耶梅:“没错,有时甚至包括青年。”
    克劳埃:“亨利埃特夫人,你怎么认识的?”
    杜耶梅:“亨利埃特夫人,是他管我,当我出事以后,是怎样回事?”
    克劳埃:“你出事故?”
    杜耶梅:“是的,是怎样回事,那是我小时候,从屋顶上摔下来了。”
    克劳埃:“从屋顶上?”
    杜耶梅:“可是,后来就慢慢好了,不过我在巴斯底——布洛涅医院至少待了一小时。”
    克劳埃:“怎么会摔下来?”
    杜耶梅:“是骑自行车……有一天,有人借辆车给我……我车骑的不错……我低着头也没有闸……我甚至红灯也不停车……就这样……我可以玩赛车。我也能拍过贼美的照片……”
    克劳埃:“你拍照片?”
    杜耶梅:“噢,我没有相机,要是有一架的话,我拍的照片贼美……因为……我看到一些东西都是别人看不见的。唉,就这么样,是在……因此,我可以拍一些贼美的照片……但是,我没相机……就这么样,你是干什么的?”
    克劳埃:“我搞化妆……我是化妆师,替模特儿化妆,供给时装杂志,就这么样。”

    维尔蒂格廷寓所
    这是一位白发老妇,在客厅中打电话:“喂,我是维尔蒂格廷夫人……你的……我给你打电话,是关于克里奇的事。”
    克劳埃:“你怎么有新消息了?”
    维尔蒂格廷夫人:“没有……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同你说说,让你了解情况……”
    克劳埃:“好,多谢了。”
    维尔蒂格廷夫人:“是的,今天天很好,这段时间,这天挺不错。”
    克劳埃:“是的,再见。”

    面包房
    克劳埃在面包房,朝柜前收账处走去。
    劳拉:“怎么样,总是没消息?”
    克劳埃:“没有,没有啊。”
    她拿着一条长形面包放在账柜上。
    克劳埃:“一只长形面包。”
    劳拉收完钱,同克劳埃闲谈:“我啊,要是你,我就在本区内到处都贴广告。”
    克劳埃面有不悦之色,说:“贴了,贴了。”
    劳拉:“你贴了,那你在肉铺贴了吗?”
    克劳埃:“贴了。”
    劳拉:“那在花店呢?”
    克劳拉:“也贴了。”
    劳拉:“可你在广告上附照片了吗?”
    克劳埃:“附了。”
    劳拉:“照片甚至是彩色的。”
    克劳埃接过找钱,拿起面包,走向大门。
    劳拉:“能给我一张吗?”

    克劳埃家面前的路
    克劳埃朝一辆警车走去。邻居也朝警车走来。
    邻居“好嗓音”:“怎么啦?”
    女警:“没什么,是一位太太……”
    克劳埃:“怎么啦?”
    女警(指着车中的一位老妇):“在共和广场找到的。”
    克劳埃:“是吗?”
    “好嗓音”同克劳埃一起俯身,看车中的老妇。
    “好嗓音”:“是苏洛太太,自她丈夫去世后,她就在巴黎迷了路,她走啊,走,她找不到她家了,可怜的老太太。”
    女警:“你认识她吗?你能管管她。”
    “好嗓音”:“可以,她就住在大楼里。”
    克劳埃俯身对车中的老妇:“太太,能行吗?”
    苏洛夫人(对警察):“多谢了。”

    克劳埃寓所
    夜晚了,克劳埃躺在床上,正在看书,床前柜上,亮着一盏红台灯。然后,她起身,走到柜前,拉开抽屉,取了一支烟。她站住,听到邻屋住着米歇尔传出声音,她站了一小会儿,打开室内大灯。她取出一只杯子,走向米歇尔的房间,她站住了。她听到邻屋传来呻吟声。
    一条大帘挡住了房间,透过帘子,可以看到米歇尔和他的男伙伴正在做爱。
    克劳埃手拿杯子和纸烟,朝窗前走去,透过玻璃,她看到“好嗓音”正在画一幅大画,表现一个戴耳环的民歌手。
    “好嗓音”停笔,朝后退了几步,观察他的画。
    米歇尔和他的“爱人”继续在做爱。克劳埃转身,抹了抹嘴,似在思索。
    克劳埃在洗澡间,化妆。透过小镜,我们可以看到她的脸,她用口红涂嘴,用笔画眼眶。

    酒吧
    克劳埃在柜台前。她俯身问酒保。
    克劳埃:“对不起,请问弗洛在吗?”
    酒保:“弗洛?我没见,她不在。”
    酒保离去。克劳埃想走。她停步转身又回来:“喂……对不起……”
    无人回答。克劳埃悻悻离去。

    大街
    一条大街。许多妇女带着她们的婴儿在前进。
    克劳埃与杜耶梅两人出现。两人在垂直的路上的行人道上站定。两人向右侧观看,许多孩子在母亲的陪同下经过。
    杜耶梅和克劳埃在本区的另一条街上分开。他们与一男子交叉而过。右侧入口处也有一个男子在同其他人争论,他看了一下同克劳埃交叉而过的男子。

    台朗迪埃咖啡馆
    “好嗓音”和朋友们坐在柜前聊天。
    特尼斯:“现在住郊区的人真不少……”
    “好嗓音”:“这不是问题,但这个倒霉的房东在三天前,把矛头指向房客,你看,新房客,他把我连带家具全给轰了出来,真见鬼……”
    卡洛斯:“你只要从后面给他一拳。噢,杜耶梅。”
    众顾客:“这么漂亮,漂亮!”
    杜耶梅笑了起来,他与克劳埃挤到众顾客身边。
    卡洛斯:“嗨,这姑娘是谁?是你的女伴,你的女伴。”
    杜耶梅:“我认识而已。”
    卡洛斯:“伙计们,杜耶梅要结婚了!(对杜耶梅),你付账?嗨,嗨!唉‘好嗓音’,酒保,快,来酒。”
    众顾客笑了起来。
    克里斯台尔是一个胖妇女,穿着一件红色衬衣,短发,坐在桌上,与顾客们笑了起来。“我当女傧相。”
    卡洛斯在柜前,向杜耶梅握手。
    卡洛斯:“你好!”
    杜耶梅:“你好!”
    卡洛斯:“快握我的手。”
    一顾客插话:“杜耶梅,我从未见过。”
    坐在一旁的卡洛斯手伸出口袋,杜耶梅快伸手出口袋:“你同一个漂亮姑娘在一起!”
    克劳埃:“这对我无所谓。”
    卡洛斯:“不行。但这在我们中间是条规矩,伸手出口袋,把手放在柜前。”
    杜耶梅:“这根本没什么。”
    卡洛斯:“不行,低下眼睛,低下眼睛。”
    克劳埃:“不行,停住!”
    卡洛斯:“低下你的眼!”
    克劳埃:“停住,张你的眼!抬起你的头。”
    卡洛斯:“你跟她做什么。”
    杜耶梅:“我找她的猫。”
    卡洛斯:“他找她的猫,唉,伙伴们,他找她的猫……”
    顾客们都笑了起来。
    杜耶梅很严肃地看着克劳埃,见她有点恼怒,卡洛斯在一旁,杜耶梅看了他一眼。
    杜耶梅:“她丢了猫。”
    卡洛斯:“啊哈,她丢了猫。”
    卡洛斯:“你的猫是怎样的?”
    克劳埃:“是黑色的,这不妨碍你吧?”
    卡洛斯:“噢,她有一头黑猫,不行。黑猫带来不祥。”
    克劳埃:“不会!”
    卡洛斯:“不会。这不妨碍我,但黑猫带来不祥。”
    克劳埃:“不会的。”
    卡洛斯:“杜耶梅,黑猫带来不祥,黑猫会不会带来不祥?”
    杜耶梅不知如何回答,转向左侧的克劳埃。
    克劳埃:“不会。”
    杜耶梅:“不会!”
    卡洛斯:“等一等,杜耶梅,黑猫是否带来不祥?”
    杜耶梅更糊涂了,他又转向克劳埃。
    克劳埃:“不会。”
    克劳埃再次注视卡洛斯。
    杜耶梅:“不会。不会。”
    卡洛斯模仿他,意在嘲笑。
    卡洛斯:“不会,不会。”
    杜耶梅转向克劳埃。
    杜耶梅:“笑什么……你想喝点什么?”
    克劳埃:“一杯可乐。”
    卡洛斯把他的半杯啤酒,放在柜上。
    卡洛斯:“别管它,这不是给小姐的,杜耶梅。”
    克劳埃:“行啦,我掺和什么?你知道他对我意味着什么?”
    卡洛斯:“我不知道……你只需拥抱他了?”
    克劳埃:“行啦,走吧,咱们走。”
    卡洛斯:“小姐,咱们开玩笑!”
    “好嗓音”:“噢,行啦,行啦,她有头黑猫。”
    台尼斯(对“好嗓音”:“怎么啦?开个玩笑嘛。”
    卡洛斯:“我喜爱猫,喜爱猫!”

    克劳埃家面前的一条街
    克劳埃和杜耶梅两人出院门。
    克劳埃转向杜耶梅。
    克劳埃:“好,多谢了,敬礼。”亲了他一下。
    杜耶梅:“好,是怎么回事?”
    他试图亲她的嘴,克劳埃急忙退让。
    克劳埃:“啊,不行,杜耶梅,对不起,不行,别指责我!”
    杜耶梅:“不……怎么啦?……我不指责你。”
    克劳埃:“你不指责我?”

    克劳埃与杜耶梅走向大路
    杜耶梅从上衣袋中掏出一把梳子,仔细地梳理自己的头发。两人穿过马路。
    杜耶梅:“因为,有时猫在后面走……是的,噢,是罗罗,你会看到的。我去随便问问。”
    两人在拐角处停下。看到有一个男子睡在垃圾桶旁的硬纸板上。
    杜耶梅:“唉,罗罗,噢,罗罗!醒一醒。噢罗罗,张开你的眼。你没有看见,有一位小姐在……”
    罗罗转了一个身,又睡着了。
    杜耶梅:“你见着一头小猫吗?罗罗?”
    克劳埃:“不行,等一等,停住!”她要杜耶梅不要推罗罗。
    杜耶梅:“不论怎么说,它是有点……罗罗!”
    杜耶梅开始吹他的口琴,他俯身看罗罗。
    克劳埃推他的前额,并亲他的面颊。
    杜耶梅:“怎么啦,罗罗?”
    克劳埃试图拉杜耶梅。
    克劳埃:“杜耶梅,这很好,走,咱们走,咱们走。”
    杜耶梅:“很好,我不认识他,你知道……不论怎么说……”
    这时,两位法国互助会会员来到。
    互助会会员甲:“杜耶梅,杜耶梅。”
    杜耶梅(对罗罗):“你有没见过一头猫?”
    互助会会员乙:“杜耶梅,算了……”
    杜耶梅:“我在找我伙伴的猫。”
    克劳埃:“咱们走,咱们走。”
    会员甲:“什么猫?什么猫?”
    杜耶梅:“不行。”
    克劳埃:“但我在做梦,在做梦?”
    杜耶梅:“我的伙伴,她丢了猫。”
    会员乙:“可是,没有猫,没有猫。我保证,没有猫。”
    杜耶梅:“一头小黑猫……”
    克劳埃:“不,不,谢谢了!”
    杜耶梅:“一头小黑猫。”
    会员甲:“不,没有猫。杜耶梅,你干得不坏,他喝多了,让他睡吧。”
    克劳埃拉了拉杜耶梅,要他走。
    克劳埃:“走吧!咱们走吧!”
    会员甲:“不行,杜耶梅,认真点!”
    会员乙:“这很好,杜耶梅,认真点!”
    会员甲:“走吧,杜耶梅,敬礼!”

    季赛尔庭院
    杜耶梅和克劳埃走进院子。克劳埃跟在杜耶梅后面,一个工人拿着一架梯子,架好后,爬上梯子。
    杜耶梅:“克劳埃……你知道赌吗?……赌……我赌,而且还赢了,这个周末,在海边,是两个人赌的,而我……如果你愿意?”
    克劳埃:“你知道,我工作,因此,我真的,不能走,而且我留在巴黎,是为了我的猫,你知道……”
    杜耶梅:“对,就是我找的猫,对吗?”
    克劳埃:“我不知道,我们看吧……走,咱们上梯子,上梯子。”
    杜耶梅:“好,可是,我们会找到的。”
    克劳埃:“好,咱们会见着的。”
    杜耶梅:“又不太远……只是一个周末。”

    季赛尔寓所
    杜耶梅和克劳埃来到季赛尔的家,敲门。
    季赛尔(开门):“是你们!”
    杜耶梅:“是的,就是这里,我找到了一切。”
    季赛尔:“对。”
    杜耶梅:“啊,这是克劳埃。”
    季赛尔:“很好,很好,是你的女朋友?”
    杜耶梅:“啊,不是,我找她的猫。”
    季赛尔:“是吗?噢,这是她的问题……不过,她长得很漂亮。”
    季赛尔和杜耶梅穿过一房间,房中有一架电视机和书柜。
    杜耶梅:“你怎么样?这机器好了一点吗?”
    季赛尔:“还可以。我最近刚出医院……嗨。现在,他们正在装修房子,装修一切。”
    杜耶梅:“房子好一点吗?”
    季赛尔:“什么?”
    杜耶梅:“我说,房子好一点吗?”
    季赛尔:“好一点……但我没有好处……他们……无论如何,我会被赶走的,没问题……无论如何……这是眼下的方式……你见了克劳狄奈,我找到一个人替我上街买东西,因为,我脑子不行。这小年青,很亲切。”
    克劳埃:“你对谁说?”
    季赛尔:“我对我丈夫说呐。”
    克劳埃:“他在哪儿?”
    季赛尔:“他在那里。”(指放在柜上的照片。)
    杜耶梅:“这么回事。”
    季赛尔:“不管怎么说,在拉希士神甫墓地上更好一点。我献了花。我不必要搬家……再说,我得利……”
    克劳埃:“多久了?”
    季赛尔:“三年了,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十二年,不能离开了,你惊异吗?”
    克劳埃:“有一点。”
    季赛尔:“你感到惊异?(对杜耶梅)你习惯了吗?”
    杜耶梅:“多少有一点。”
    克劳埃:“好,咱们走?”
    杜耶梅:“行呀!”
    季赛尔(有点失望):“要走?啊,对,好。”
    杜耶梅把小石块放在桌上(指窗户):“在那里……因此,一切都有了。”
    季赛尔:“好,谢谢。”
    克劳埃:“就这么样吧,再见。”
    季赛尔:“再见。”(对杜耶梅),“你关门,像往常一样。”
    杜耶梅:“没错。”

    化妆室内
    维多里亚:“你打算在这儿过夜?好啊,你听着,是我该关门了,有事到我家等着,因此就得快一点。”
    弗洛:“没问题。”
    克劳埃向右侧瞥了一眼:“喂,这一点,我不能晾着那一个……这倒霉的一行,真见鬼!”
    弗洛:“不行,等一等,你是化妆助理,你可以小心点,我是想说……即使是我也不能干你的活儿。”
    克劳埃:“对,可是你言之太重了。唉,我可以。”
    弗洛:“是这么回事,她……也有问题,我是想说,看来她的伙伴目前是在不断欺骗她,如果你相信,这太容易了。”
    克劳埃:“等一等,我不管她的伙伴,等一等,几点啦?”
    弗洛:“等什么?不过,你目前,对一切都烦,看你穿的?”
    克劳埃:“等一等,我穿得怎么啦?我眼下穿得如何?可以!”
    弗洛:“你紫色衬衣,这很开朗,可是有点……严肃,你看来像个娃娃。嗨。”
    克劳埃自照镜子,她发现,自己是穿了一条卡其布的裙子,上穿紫色“T恤”。她比伙伴们不够“性感”,不够时髦了。弗洛穿了剪裁得体的裙子和一件半透明的“T恤”。
    克劳埃:“等一等,这……表示各人兴趣爱好不同,你不理解。活该!”
    弗洛:“这对,咱们兴趣爱好是不同的。”
    众模特儿:“不同。”
    克劳埃:“什么?”
    众模特:“她说得对,你可以加把劲。”
    弗洛:“你看!”
    克劳埃:“噢,不。我掺和什么啊?但是,这算什么?”
    弗洛:“不行,等等,说实在的,你可以加把劲;你听着,今晚,出去转转,求求你,加把劲,这有助于你,我说的。”
    克劳埃:“可是,我感觉很好嘛。”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面对着米歇尔。米歇尔注视着她,手中拿一杯子。
    米歇尔:“这是为吸引人的。这料子,是晚上穿的……你转一圈,转一圈。这样可以,不过太……克劳埃,这太暗了,有点……”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上穿一件红T恤和一件皮茄克,是黑色的。)
    克劳埃:“行吗?”
    米歇尔:“可以,不算坏。”
    克劳埃:“什么?这样不算坏……”
    米歇尔:“这一身口袋太多了。”
    克劳埃:“太耀眼了,耀眼。怎么耀眼?”
    米歇尔:“太耀眼了……屁股?太……你有不太耀眼的吗?我是想说,热的,不太突出的……”
    克劳埃:“不太突出的?”
    克劳埃去换了一条裤子。
    米歇尔:“你知道,你穿得最简单了,给你丈夫看,如果他不喜欢,你就带来给我!”
    克劳埃:“给你?”
    米歇尔:“像你那样的女主顾……”
    克劳埃:“这行吗?”
    米歇尔:“不特别,不特别。”
    克劳埃双手叉腰,显示自己。
    克劳埃:“这行吗?”
    米歇尔:“这很好,很好!”
    克劳埃换了一条黑色的绸裙。
    米歇尔:“你整个晚上,都这么穿?”
    克劳埃:“不一定,我挺喜欢上次穿的,上次穿的,更丰满点,更合身。”

    大街上
    克劳埃面露笑容,在人群中走着,她左顾右盼,向右边,发现……
    杜耶梅弯着腰,正在寻找猫。
    杜耶梅:“咪咪”
    克劳埃微笑着,继续穿越马路。忽然,她发现在马路对面的行人道上,有一伙人群,正围着两个青年男女在跳华尔兹舞。克劳埃注视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向前走着,而若有所思。

    桑桑思咖啡馆
    克劳埃来到桑桑思咖啡馆。她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然后她向一个顾客微笑着打招呼。
    克劳埃:“你好!”
    她看到咖啡馆侍者向离克劳埃不远处的维多里亚微笑并打招呼。
    侍者(对维多里亚):“你好!”
    维多里亚:“你好!怎么样?”
    克劳埃:“是你啊,你好!”
    维多里亚:“你好!”
    克劳埃:“对不起,弗洛不在?”
    侍者笑着过来问:“找谁?”
    克劳埃:“弗洛。”
    侍者:“我没见……你要喝点什么?”
    克劳埃:“半升啤酒。”
    侍者:“半升。”
    克劳埃在人群中寻找。她突然发现,她对面的柜台上有一个男子让一马克·斯台夫。
    让一马克·斯台夫忙拿出打火机,问:“你要火?”
    克劳埃:“噢,谢谢。”
    侍者:“噢,你们认识。”
    另一个顾客,梅克·布莱突然挤在克劳埃和让一马克·斯台夫的中间。
    梅克·布莱(对侍者):“两个半升!”
    克劳埃:“我不要,不要。”
    梅克·布莱:“要的,我保证,我曾……我们见过,你知道哪儿?两天前,我在梦里见过你,我,我常做超前梦,也就是一说,梦见前面,那也是梦……”
    让一马克·斯台夫听得不耐烦了,离开柜台,去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旁,坐下。
    梅克·布莱:“……我们在哪儿见过?是很多人,在梦中,我们是在梦中见过,是的……这很怪,我是在梦中,我见了你的脚,是的。”
    侍者:“你干什么啦,干什么啦?”
    梅克·布莱:“什么?”
    侍者:“你是在做超前梦,是吧?你不认为这有点‘重版’了!”
    梅克·布莱:“等等。做超前梦,可不是我们错。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我认得头发,到了最后,我们便拥抱。你贵姓?你叫什么来着,你的名字是什么?”
    克劳埃:“看来,你的梦并不欢乐!”
    梅克·布莱:“在梦里,你没告我名字。我指给你看,给你看。”
    侍者:“等一等,停住,让他去。”
    梅克·布莱:“你不管我,让我安静些,求你了,求你了。看我,我对你……”
    侍者:“你打住吧,再别烦她了。”
    梅克·布莱:“你管你的酒吧,别管我,松开你的手,别当警察了……”
    侍者(喊顾客):“让一马克·斯台夫,让一马克·斯台夫!”
    顾客(让一马克·斯台夫):“什么回事?怎么啦?”
    梅克·布莱:“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侍者:“还是他,他不停地唠叨。”
    让一马克·斯台夫(对梅克·布莱):“你让她安静一点,让她安静一点。”
    梅克·布莱:“见鬼,是你烦人了。”
    让一马克·斯台夫:“你过来!”
    梅克·布莱:“等一等,我同我的伙伴说话哩!”
    让一马克·斯台夫:“你过来,到这里来,安静地喝你的酒,OK!我管你!坐在那儿,安静地喝你的酒吧!”
    克劳埃注视让一马克·斯台夫。
    梅克·布莱:“我有权利。如果吸毒不合法,必须立刻……震惊,让人……酒吧就空的。可这不行。我说我是十足的法西斯!”
    侍者:“行吗?”
    克劳埃(以手掠发):“没事!”
    侍者:“喝多了。”
    克劳埃:“我去一下,就回来。”

    洗手间
    克劳埃对镜自顾。
    镜中出现维多里亚的人影。
    维多里亚:“行吗?你还在那里?”
    克劳埃:“是啊,有什么事?”
    维多里亚:“我一直看着你,你与那个对话的是我的伙伴。”
    克劳埃:“是吗?”
    维多里亚:“没有错,是我的伙伴,还可以吗?什么?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伙伴?”
    克劳埃:“不知道。”
    维多里亚:“你真是一个傻瓜!你没什么,你逗引我的伙伴?你去找一个嘛,你?你有问题。你没伙伴?是这么回事吧!你,去逗引其他人吧!”
    克劳埃:“不是,你等一等。维多里亚,你知道得很清楚,这不是我,是他引起的。你很清楚,不是我!”
    维多里亚开始哭泣,几个姑娘路过,注视着。
    克劳埃:“怎么啦?”
    维多里亚:“别管我,没什么!”
    维多里亚伤心地哭泣,克劳埃用手去抚她。维多里亚推开她的手。
    克劳埃:“不行,这不太严重。”
    维多里亚:“我没事,别管我。”
    克劳埃:“他开我玩笑,就是这么回事!”
    维多里亚:“不是,不是,他开玩笑,我傻了,我才不管他开玩笑,他可以开玩笑……我烦了……他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克劳埃:“不是的。他是没什么可指责的。”
    维多里亚:“每次都是那样,我够烦的了。”
    克劳埃离开洗手间,走向顾客群。

    圣·安东尼大街近郊
    克劳埃向行人打招呼,她看到维陀(专管醉汉者)维陀同她打招呼。
    维陀:“再见。”
    克劳埃:“再见,谢谢罗。”
    维陀:“没事,去吧。”
    在行人道上,可以听到车辆的喇叭声和足球球迷的欢呼声。克劳埃通过停靠在路边的车辆,穿越马路。
    一辆车中的球迷突然呼叫她……
    球迷:“季诺拉,季诺拉,季诺拉……到我这边来吧。手套箱里有奇彩,来看看。噢这儿真漂亮,真漂亮。你认识大卫吗?大卫·季诺拉。啊,把她放在哪儿?放在后背箱?”
    醉汉管理员维陀又出现。他急忙拉住克劳埃。
    维陀(向球迷):“伙计们,安静点,放开她吧!跟我来,跟我来。”
    球迷:“放开她,我们放开她,行吗?但幽默呢?行了,行了……去巴黎吧!”
    维陀:“来吧,五分钟内关门,我去对布朗希说,让她来领你,OK!”
    克劳埃:“好,我同意。”

    克劳埃家面前大街
    克劳埃和布朗希悠然地走在克劳埃家面前的大街上。
    克劳埃:“这是不能相信的,我是想说,你只需穿裙子,就可以了。什么?……他们看什么?我不再穿成这样了,完事!”
    布朗希:“噢,不行,这很遗憾,你这样很可爱……”
    克劳埃:“对,可这没必要,我是想说,他们太臭……”
    布朗希:“这是肯定的,他们是臭,是的,是的。”
    克劳埃:“对,你也发现了。”
    克劳埃:“我到了,谢谢。”
    布朗希:“没有什么,再见。”说罢,他抚克劳埃的肩,接着又亲了她。
    克劳埃:“等等,你干什么?”
    布朗希:“这不太严重,允许我吧。我知道,你会喜欢的。因为,你从没尝试过。就是这样。”
    克劳埃:“不行,不行,我走了,谢谢。”
    布朗希:“我说,要是你摸我的胸,你高兴吗?你没摸过别人的胸?”
    克劳埃:“没有。”
    克劳埃看到维多里亚和她的伙伴走过。
    维多里亚:“别着急,一会儿,咱们找一辆出租车。”
    梅克·布莱:“好的。”
    两人看见克劳埃,忙招呼:“你好!”
    克劳埃:“对不起,你们好,向你们敬礼!”
    布朗希:“这太臭了!”
    克劳埃进入院门,布朗希喘了一口气,他还想跟着她,但克劳埃有意予以拒绝。

    克劳埃寓所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房间,克劳埃正按着米歇尔的肩,躺在床上。收音机传来希拉克当选总统的消息。米歇尔醒来,擦了擦眼,俯身去亲克劳埃。克劳埃半睡半醒,让他亲着自己。

    巴斯底广场
    克劳埃进入巴斯底广场。她拐入巴斯底高塔的大门,上塔。
    她爬至塔边,远处是巴黎的全景。他俯瞰了一眼全景。她喊了猫咪的名字:“咪咪!”她的声音太低,四周难以听到。她想扩大喊声:“咪咪,克里奇。”空中传来她的回声:“咪咪,克里奇。”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坐在大房间中的一张椅子上,四周都是白色的家具。克劳埃穿了一条蓝色白点的裙子,跷着双腿,双眼凝视着前方。
    她好像看到一系列人,这些人都隔着一块玻璃在看她。她好像看到让一马克·斯台夫、杜耶梅以及泰朗迪爱咖啡馆的常客卡洛斯、台尼斯、醉汉管理员、足球球迷……

    长廊
    克劳埃在一条长廊上跑着。四周传来古典和民间音乐。克劳埃不顾一切,并无目的地跑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广场
    克劳埃在广场中走着。四周是古典和民间音乐的混杂声。
    克劳埃似乎碰到她所遇到过的男子的臂膀,她似乎感到自己被让一马克·斯台夫的手臂挡住,她急忙挣脱。
    她又像被一些球迷抓住了,她又挣脱……
    梅克·布莱又像抓住了她。她猛地摔手,转入醉汉管理员那里。
    醉汉管理员将她推人球员的怀中,她站不住,左右晃动,宛如跳舞……
    她转入杜耶梅的怀中,杜耶梅手持一瓶红酒。
    她突然挣脱杜耶梅的怀抱,转人街头乐手的手臂中。她又挣脱……

    铁栅栏与履带
    克劳埃穿着划破的T恤与满头散发沿着铁栅栏跑着。
    她看到一只关着一条狗的铁笼。
    她好像看到几只笼子,里面都关着狗。这些狗在叫着。
    克劳埃不顾犬吠,在音乐师的乐声中,跑着。

    克劳埃寓所
    米歇尔的友人克劳特出现在克劳埃寓所的房门前,按着电铃。
    克劳埃在床上躺着,她困难地睁开双眼注视房门。
    克劳埃起床,开门。
    克劳特(对克劳埃):“你是谁?”
    克劳埃(低声):“嗨,克劳埃……你是米歇尔的朋友?”
    克劳特:“没错,有烤面包机吗?我找不到烤面包机了。”
    克劳埃(心不在焉):“……有。”
    克劳特:“你在旅游?”
    克劳埃:“对不起?”
    克劳特:“你在旅游?你游览巴黎?”
    克劳埃:“噢,不,不,我就住在这里。(她手递烤面包机给克劳特)给你……”
    克劳特:“是吗,在米歇尔家?”
    克劳埃不快地注视着克劳特。
    克劳埃:“没错……我们合住公寓——”
    克劳特:“啊!OK!”
    克劳埃在玻璃窗前,校正烤面包机,然后问克劳特:“这都是你的?”
    克劳特:“没错。”
    克劳埃:“你在旅游?”
    克劳特:“没有。我在朋友家转着住。幸好,米歇尔建议我来这儿住。”
    克劳埃:“那好,OK!”
    克劳特(推开桌上的杂物):“这是收音机?”
    克劳埃:“不,这是照片!”
    克劳特:“啊,是吗!(他张望了一下窗外)普夫……是个妓女。”
    克劳埃:“你喝茶吗?”
    克劳特:“茶?……啊,不,不,我喝咖啡,咖啡。”
    克劳埃自行在饼干罐头中掏硬点心。
    克劳特:“这是什么?”
    克劳埃:“是硬点。你要吗?”
    克劳特:“不要。”
    克劳埃自行咬硬点,克劳特喝克劳埃给她的咖啡。
    克劳埃:“这么说,你留在这儿啦!”
    克劳特(抬头):“没错。”
    克劳埃:“啊,是吗?好,我得走啦。”
    克劳特:“OK!”
    克劳埃:“你有钥匙吗?”
    克劳特:“有!”
    克劳埃(准备走):“那好。祝你过得愉快!”
    克劳特:“OK!你今晚来吗?”
    克劳埃:“当然。”
    克劳特:“好,今晚见。”
    克劳埃做了一个鬼脸,走向房门。
    克劳特只顾自己翻阅书籍。

    化妆室
    克劳埃和弗洛正忙于替一个年轻妇女化妆。
    弗洛(对着镜子)看已化妆完毕的妇女。
    克劳埃:“你怎么没来。我可等你了。”
    弗洛:“我保证,我真的有事了,你能够干,这很好!”
    克劳埃:“你怎么会发生啊?“
    弗洛:“因为我妈同她的伙伴分手了,她一个晚上同我打电话,我没法挂断……我同你讲,我有范果的耳朵……”(荷兰画家范果[1853—1890],他有一幅画名为“割去耳朵的男人”——译者注)
    克劳埃:“不过,为什么,这……就是你在贴小广告遇见的那个人……”
    弗格:“你想干什么,她相信是五十五岁,这是她惟一找到伙伴的方式。”
    克劳埃:“她是太傻了,她怪,就是喜欢五十五岁的,怎么啦?”
    弗洛:“等一等,先停住吧!”
    克劳埃:“你真讨厌!”
    弗洛:“等一下,再说,我懂得她总是通过小广告来找人的。”
    模持儿:“我是通过小广告找到我的伙伴,我并不害羞,你们俩怎么都反对小广告?”
    克劳埃:“你?”
    模持儿:“我独身三年,找不到人,于是,我就托一家媒介,通过小广告,就是这么样。”
    克劳埃:“你为什么这么干,我不需要。你很漂亮……”
    模特儿:“行了,再说,光漂亮没有用。大胆点!”
    说完,她就离去。
    克劳埃(看着她出去,喃喃自语):“讨厌!”

    克劳埃寓所
    米歇尔进人室内,叫:“克劳特!”
    无人闻声回答。
    米歇尔在室内窗户旁,向她微笑。
    米歇尔:“没有什么!”

    院子
    克劳特在院子里准备离开前,向窗上的米歇尔示意微笑。

    克劳埃寓所
    米歇尔看着克劳埃离去,然后喘了一口气,关窗。然后,他在杂物架上取了一个塑料颜料盒和一件风雨衣。克劳埃突然出现在近处,看着他。

    院子。
    克劳特远去,在院子底部走近管家人房子。可以听到米歇尔的声音。
    米歇尔(高喊)“拉,拉,拉,里,空”

    克劳埃寓所
    米歇尔一人在室内,他对镜自照,高唱民歌:“拉,拉,拉,拉……”
    镜子里反照出克劳埃站在他左边。米歇尔不知如何答理,使劲用一块塑料,擦镜子。
    米歇尔:“下午,2点,因此,得擦一擦。”
    克劳埃:“是吗?这很好!米歇尔,我想同你说……总之……”
    米歇尔:“什么?有什么事?”
    克劳埃:“你有2分钟吗?”
    米歇尔:“究竟是什么回事?”
    克劳埃:“没有,是为了克劳特……”
    米歇尔:“怎么啦?”
    克劳埃:“你认为他要长住这儿吗?”
    米歇尔:“他住这儿让你烦?”
    克劳埃:“不,一点也不!不是的,再说,我认为他很亲切……”
    米歇尔:“是吗?你发现他亲切?”
    克劳埃:“对……”
    米歇尔:“是真的吗?这么说是为讨我欢心?”
    克劳埃:“完全不是,不是,我喜欢他;一点也不是,我很喜欢他,我很喜欢他这个样;不,不,绝不是,直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是单身,你没有伴,我也没有。总之,我始终没有……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更喜欢单独和他在一起……为了生活……为了……”
    米歇尔:“不,不是,我不干,没有。我,你知道,我能够单独生活;我和他在一起是新鲜感,其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克劳埃:“不。因为我刚才问你……我不愿成为妨碍你的女人……”
    米歇尔:“是,我懂你的意思,但这没有什么麻烦,你一点也不妨碍……”
    克劳埃:“是吗……”
    米歇尔:“但你,你不感到别扭?”
    克劳埃:“别扭什么?”
    米歇尔:“现在,咱们是两个人,加你,就三人,因为我多了一个伙伴。”
    克劳埃:“噢,没关系,完全没事,我为你很高兴。我知道你怎样感觉……你知道……”
    克劳埃向他微笑。
    米歇尔:“如果有问题,你同我说,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行吗?”
    克劳埃:“当然。”
    米歇尔:“没有误解吧?”
    克劳埃:“没有,没有误解。很好,OK!”
    米歇尔点头称是,他看着镜子,从中反映出克劳埃,他忙用水喷向镜面。
    米歇尔:“我喜欢这水,管用。噢,拉,拉,拉……”

    维尔蒂柯廷寓所
    维尔蒂柯廷站在窗前,打电话。
    维尔蒂柯廷夫人:“我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消息。”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刚起床。
    克劳埃:“喂!”

    维尔蒂柯廷寓所
    维尔蒂柯廷夫人转个身来,冲着电话说:“我想我是找到它了。”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接电话:“是吗?那好。”

    维尔蒂柯廷寓所
    维尔蒂柯廷背靠窗户。
    维尔蒂柯廷冲着电话:“你的猫是全黑的?克劳埃……我要给你一个坏消息。”

    罗益特大街
    维尔蒂柯廷和雷纳夫人在等克劳埃。
    维尔蒂柯廷见到前来赴约的克劳埃后说:“孩子,需要一点勇气……跟我来,注意一点,那里很难走。你很容易找到了?”
    克劳埃:“是的……”
    维尔蒂柯廷夫人:“是吗?”
    雷纳夫人:“我希望,弄错了,对畜牲和人一样,有灾难。”
    维尔蒂柯廷夫人离开两人,独自走在一空地上,她看到了两个破塑料包,拎了一下,然后发现不远处,躺着一头死猫。
    雷纳夫人和克劳埃胆怯地走到死猫前。
    克劳埃:“不是它,不是它!”
    雷纳夫人:“这不是克里奇?”
    克劳埃:“不是克里奇。”
    雷纳夫人:“不是,我怕我们是……”
    克劳埃:“再说,这头死猫没有白毛,尾巴也不一样。”
    雷纳夫人:“再说,克里奇稍胖。”
    克劳埃:“啊,这样,我太高兴了……”
    雷纳夫人:“对,这样,我也很高兴。”
    维尔蒂柯廷夫人:“我放心了……”
    雷纳夫人:“……因为,我担心确实是嘿。”
    克劳埃:“那好,现在咱们去哪儿?”
    雷纳夫人:“这就像乔尔叶特说过的,给了我们希望。”
    维尔蒂柯廷夫人:“我可不感到自豪。”
    雷纳夫人:“我也是……”
    克劳埃:“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雷纳夫人:“但,这并不解决问题!我们去别处找。”

    凯尔大街
    雷纳夫人、克劳埃和维尔蒂柯廷夫人三人沿着行人道上走着,街边是各式车辆。
    雷纳夫人:“以前这是一家家用杂货店,原很好,因为你什么都有……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取消,他们改变了一切……”
    维尔蒂柯廷夫人:“对。”
    雷纳夫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变了,人们忘了过去的地方……”
    维尔蒂柯廷夫人:“没有错,这是事实。”
    雷纳夫人:“这没有错,总之,依我看,就是这样。”
    雷纳夫人:“以前,这里很有买卖,什么都有……现在,你得去老远的大公司……去什么100法郎商店……唉,所有的小商店,他们都不要了……”
    三人在人行道上,经过一家杂货铺和有铁门的另一家商店。
    雷纳夫人:“你看,我都不记得这是什么店,你们认识这商店吗?”
    维尔蒂柯廷夫人:“不认识……”
    雷纳夫人:“两年前,这是一家音乐商店……”
    克劳埃:“是吗?”
    雷纳夫人:“有吉他,有手风琴,比目前这些东西都漂亮。总之,我是这么看的,我不知道,是否有理,海恩·乔尔叶特说得对……”
    维尔蒂柯廷夫人:“噢,克劳埃,你看见了吗?”
    在一家铺子的橱窗中,维拉向克劳埃招手。
    雷纳夫人:“如果我看见,这太可怕了!”
    维尔蒂柯廷夫人:“这裙子……”
    雷纳夫人:“太可怕了……”
    克劳埃进入铺子。

    铺子
    维拉和克劳埃在入口处相遇。
    维拉:“你好!”
    克劳埃:“你好!”
    维拉:“噢,太棒了,我刚搬来这老区,我找到了一家老房子,新修了,地方不错。”
    卡特琳:“维拉!”
    克劳拉:“是吗?”
    维拉:“我经常会遇到我熟悉的人。(对卡特琳)我认识她,过去和我在一起工作,她人不错,你叫什么来着?”
    克劳埃:“克劳埃。”
    维拉:“对。瞧这些老人,她们没有理性,是不?”
    克劳埃沉默不语。

    铺子前
    维尔蒂柯廷夫人和雷纳夫人正在看橱窗。
    维尔蒂柯廷夫人:“这是什么?”
    雷纳夫人:“这是废铁做的半身像……”
    维尔蒂柯廷夫人:“可……这是干吗用的。”
    雷纳夫人:“800法郎。我看到价格了。”
    维尔蒂柯廷夫人:“800法郎,这玩艺儿!”
    雷纳夫人:“800法郎?你没有看这些!”
    维尔蒂柯廷夫人:“我宁愿花800法郎,买……”
    雷纳夫人:“我也是,我在想,他们怎么能卖些丑东西……因为你没有别的话称它?……”
    维尔蒂柯廷夫人:“没错。”

    铺子前
    维尔蒂柯廷夫人和雷纳夫人正在看橱窗中的衣服。
    维尔蒂柯廷夫人:“这太裸了……”
    雷纳夫人:“这是给年轻人的……衣服不漂亮……”
    维尔蒂柯廷夫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可笑……”
    雷纳夫人:“是没有……如果有什么可笑之处,但是,确实不典雅,不典雅……”
    维尔蒂柯廷夫人:“噢!”

    铺子内
    维拉带着某种蔑意注视维尔蒂柯廷夫人和雷纳夫人进来。
    克劳埃:“这是我的伙伴。”
    维拉:“你们好!”
    克劳埃:“你要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吗?”
    维拉:“好,不过,下一次吧……因为我……最好和卡特琳在一起,这样,下一次吧……”
    克劳埃稍露不愉快,要走。
    克劳埃:“再见!”
    维拉:“我……愉快地……”

    凯乐大街
    克劳埃又遇到乔尔叶特。雷纳夫人在一家铺子的橱窗前。
    雷纳夫人:“你的伙伴想买这衣服。”
    克劳埃:“不是最要好的伙伴。”
    雷纳夫人:“太可怕了!”
    维尔蒂柯廷夫人:“太可怕了!”
    雷纳夫人:“这太可怕了,这是真正的破烂……我更爱我的音乐商店,我……”
    维尔蒂纳柯廷夫人:“多可怕,让人怎么穿?”
    雷纳夫人:“多可怕,多可怕……”

    大街
    维尔蒂柯廷夫人、雷纳夫人和克劳埃三人沿着行人道走着,她们遇见杜波阿夫人朝她们跑来。她们匆匆招呼,杜波阿夫人手指上方的房顶。

    房顶
    杜耶梅独自在房顶上走着,他边叫着“克里奇、克里奇、咪咪……”边艰难地在房顶上保持平衡。
    克劳埃向他挥手示意。

    院子
    杜波阿夫人进入院子。
    她看着房顶上的杜耶梅。
    杜波阿夫人:“不会吧?它会在那里。”
    克劳埃:“噢,他妈的……”
    杜波阿夫人:“该让他注意一点!”
    克劳埃:“他在干吗?”
    克劳埃跑着离去。她沿着一座还未完成的大厦楼梯向上跑着。
    卡洛斯此时也在院子中遇见杜波阿夫人和雷纳夫人。卡洛斯焦急地问:“出什么事啦?”
    杜波阿夫人:“他在房顶上……”(手指上方)。

    房顶上
    透过房顶,可以看到远处巴斯底教堂的尖顶。
    房顶上有很多烟筒。杜耶梅沿着一户人家的屋顶,边走着,边叫着:“克里奇,克里奇……”
    克劳埃:“杜耶梅……你在干什么?这样不行,快下来!”
    杜耶梅在房顶吃力地走着,他看了克劳埃一眼,指着前方情况说:“它不动了!”
    克劳埃:“怎么,不会的,怎么啦?”
    杜耶梅:“唉?我抓住了?”
    克劳埃:“不,这不严重!”
    杜耶梅:“它是……克里奇……”
    克劳埃:“不,下来,你会摔下来的。”
    杜耶梅:“它在那儿不动了!不行,就快抓住了。噢,克里奇!”
    克劳埃仍在院子,对杜耶梅喊着。
    克劳埃:“不行,我来,可你简直是疯了。别管它,别管它,不,你会摔下来的,不要管它,这不严重!”
    杜耶梅在一根烟筒后面,轻轻地走近猫。
    杜耶梅:“我抓住了,我……这就下来。”
    克劳埃:“这很好,下来吧,我自己来抓,杜耶梅,我再说一遍,下来吧!”
    杜耶梅:“来,克里奇,唉?不对,这不是克里奇……你看见吗,它是灰的,这不是克里奇,你别上来了,下去吧!”
    杜耶梅抓了猫后,抱着给克劳埃看,克劳埃又爬上房顶,两人接近。
    杜耶梅:“你看,它是灰的,不是克里奇,你来干什么?你下去吧!”
    克劳埃:“啊……杜耶梅,杜耶梅!”
    克劳埃抓住烟筒,不敢动弹,杜耶梅手扶烟筒,吃力地走着。他跨过两房间隔处,一脚突然踩空,他只能悬空一脚……手抓住烟筒。
    下面的两位夫人和卡洛斯惊愕地看着上方悬空的杜耶梅,一只脚在晃动。
    下面的人愈来愈多。卡洛斯:“杜耶梅,我是卡洛斯,你看,抓紧了,别看下面,别看下面,杜耶梅,千万别看!”
    杜耶梅在半空中,仍吃力地斜视卡洛斯。
    卡洛斯:“别动!呼口气!救火员就来,你抓紧了!”
    杜耶梅晃动单腿,向上挣扎,企图爬上去。
    卡洛斯:“别焦急,烟筒是坚固的,别怕,别动!”
    克劳埃还在房顶,看着杜耶梅吃力地在坚持,不禁骂了一句:“噢,他妈的!”
    杜耶梅还在努力向上爬,但并无希望,他的一条腿还是吊悬在空中。

    台朗迪爱咖啡馆
    卡洛斯手扶着柜头,还在叙述刚才发生的险情。
    卡洛斯:“啊,等一等,后来有两位救火员上了房顶。好嘛!他们像采一朵花那样,救下了杜耶梅。这场面真来劲!”
    顾客:“不是胡编的吧!”
    卡洛斯:“我起誓!一点不假!”
    卡洛斯说到紧张处,离开柜台,走向顾客众多的角落。
    卡洛斯:“等一等。精彩之处是,杜耶梅让救火员救下后,到了院子,他没有向救火员和救火队长致谢,他竟说:‘我的猫呢,我的猫呢?’”
    这时,杜耶梅和克劳埃、雷纳夫人以及杜波阿夫人正坐在咖啡馆座位上,杜耶梅神情自若地说:“我没看见。”
    卡洛斯:“什么?”
    杜耶梅:“我没看见。”
    卡洛斯:“你没看见什么?”
    杜耶梅:“克里奇,我没有看见。”
    卡洛斯:“啊!他没有看见猫!”
    邻座一男一女笑了起来。
    卡洛斯:“这不妨碍你傻得像猪,你让我们担心了。你是不是下意识的?”
    杜耶梅:“猫卡住了!”
    卡洛斯:“它卡住了。等等,究竟是谁卡住了?”
    杜耶梅:“猫,它卡住了!”
    卡洛斯:“它卡住了,等一等,你说,它卡住了,我看,是你这里卡住了吧。”(他轻轻拍打他的前额。)
    杜耶梅笑了,然后,他慢慢地哭了起来,卡洛斯手按他的肩膀,轻轻拍他。
    卡洛斯:“怎么啦?杜耶梅?没什么,杜耶梅是在开玩笑……”
    卡洛斯:“等一等,杜耶梅,是我在开玩笑!”
    克劳埃:“他在开玩笑!”
    卡洛斯:“别哭,杜耶梅,大老爷们!别哭,是我在开玩笑!”
    卡洛斯忙拉杜耶梅离座,对里拉说:“请给我们一杯矿泉水和一杯威士忌,谢谢!”
    门口,传来一阵歌声,人们发现是让一马克·斯台夫来到咖啡馆门口。
    雷纳夫人指着他,对克劳埃低声说:“就是他打的鼓。”
    克劳埃:“是吗?”
    雷纳夫人:“没有错,就是他。”
    “好嗓音”注视着杜耶梅和克劳埃。
    “好嗓音”:“没什么,杜耶梅。”
    卡洛斯和杜耶梅坐在咖啡座上,靠近伙房不远。
    卡洛斯:“你是不是我的伙伴?别哭了。你啊!”
    杜耶梅:“猫……它……我不能让猫在房顶上,我……它独自一个,多孤单!”
    克劳埃仍然很感动,她离开雷纳夫人,独自离座而去。

    唱片商店一技术输入公司
    克劳埃离开咖啡馆,快步在人行道上走着。路边停着汽车和轻便车。让一马克·斯台夫站立在路边的烟草店前。
    克劳埃来到店前,与让一马克·斯台夫相遇。她特意拿出烟来,叼在嘴上。
    克劳埃(对斯台夫):“有火吗?”
    让一马克·斯台夫忙从口袋口取出打火机,微笑着递给克劳埃。
    让一马克·斯台夫:“当然,有火。你就住在本区?”
    雷纳夫人离开咖啡馆后,来到烟店前,站在克劳埃和让一马克·斯台夫后面。
    雷纳夫人:“对!就住在本区,她想跟你说,别用鼓声来整天烦人……人都受够了。”
    她说完后,就离去,自尊地微笑着注视让一马克·斯台夫。
    雷纳夫人:“你别笑,没有什么可笑的!”

    让一马克·斯台夫寓所
    让一马克·斯台夫赤着背在击鼓,克劳埃微笑着注视着他击鼓。
    克劳埃坐在一张软椅上,微笑着看他击鼓。
    让一马克·斯台夫微笑着,在奋力击鼓。
    克劳埃模仿着在击鼓。
    让一马克·斯台夫:“你喜欢?你有把握,是吧?”
    克劳埃:“没错……”
    让一马克·斯台夫:“等一等,我可以让你听非常快速的鼓声。”说着就坐在她身旁。
    克劳埃:“什么鼓声?”
    让一马克·斯台夫:“我,全在我手上。对我就是一切。你没有的,我看了你……绝对精彩!‘卡农’鼓吧?够快的,没错……”
    克劳埃:“你的功夫,很漂亮,嗯……”
    让一马克·斯台夫:“啊,对……你也很漂亮。”(说着,让一马克·斯台夫摸她的手)。
    克劳埃:“谢谢……你一个人住这里?”(说着,克劳埃收回自己的手。)
    让一马克·斯台夫:“不,不,这是在我父母家里,太大了。你傻了……”
    克劳埃:“他们……他们不在?”
    让一马克·斯台夫:“不在,这里没人,没问题。……很安静……”
    克劳埃:“荣幸……你住本区很久了吗?总之,你住本区?”
    让一马克·斯台夫:“对,对……”
    克劳埃:“这里很好吧?”
    让一马克·斯台夫:“噢,干净的街区……对,对……吵得要命。对,对。”
    克劳埃:“还好嘛……呢……”
    让一马克·斯台夫:“对的,对的!”
    让一马克·斯台夫又说:“你喜欢吗?吵得要命,是吧?让你头疼吧?我这么敲,你爱听?”
    克劳埃:“嗯,看你肚子鼓得,真滑稽。”
    让一马克·斯台夫:“是这样吗?”
    克劳埃:“以前,我们碰到。”
    让一马克·斯台夫:“不是我,嗯……”
    克劳埃:“是你!”
    让一马克·斯台夫:“不是,不是,我从未见过你。”
    克劳埃:“什么?但我们在区里碰见好几次了。”
    让一马克·斯台夫:“不是,不是,如果见过,我会注意的……哈罗!对……很好……OK,我对你说,没问题。嗯,这样很好……”(说着,他又去摸克劳埃的手。)
    让一马克·斯台夫:“现在?对,不行。OK!我来……”
    两人靠近,让一马克·斯台夫贴近她的脸,克劳埃迅速转身躲避。让一马克·斯台夫继续靠近她,但情不自禁地用手扶着、捏着她的肩。
    让一马克·斯台夫:“我发现你不错。”

    让一马克·斯台夫家街头
    让一马克·斯台夫和克劳埃两人自院中出来。
    让一马克·斯台夫:“你走好!”(说着,去搂她的肩。)
    克劳埃:“不行,你松手。”
    让一马克·斯台夫:“你走哪儿?”(他乘机拉着克劳埃的手。)
    克劳埃:“那里!”(她指右侧。)
    让一马克·斯台夫:“啊!我去哪儿……(他指向左侧。)”
    “好吧,咱们打电话……打电话。”

    克劳埃家门前街
    克劳埃走到院门前,门前停了一辆警车,克劳埃走近车辆,看到几个警察正在帮那个老妇女苏罗回家。她又迷路了。
    克劳埃进入自己家门,一阵沉闷的音乐声传来。克劳埃咬着嘴唇,交叉双臂,茫然地看着前方。

    休闲咖啡馆
    克劳埃和弗洛对坐在一张靠窗旁的桌前。杜耶梅进入,连带做手势,同克劳埃隔着玻璃讲话。
    弗洛:“这人是谁?你的新伙伴?对,他只注意美。”
    克劳埃:“别说!”
    杜耶梅进入咖啡馆,对克劳埃说:“雷纳夫人病了,咱们去看她一次吧?”
    克劳埃:“同意。”
    杜耶梅:“同我去?”
    克劳埃:“好,我来。”

    雷纳夫人寓所
    杜耶梅和克劳埃来到雷纳夫人床前。她抱着一头小狗,躺在自己床上。
    雷纳夫人:“我有点劳累了,……吃了一点镇静剂……”
    杜耶梅:“唉,这有什么用?”
    雷纳夫人:“我着凉了……”
    杜耶梅:“这药没有用吧,嗯?”
    雷纳夫人:“没错,没有用。我心绪不好……”
    杜耶梅:“……当然。”
    雷纳夫人:“……因为猫……”
    克劳埃:“该治一治。”
    雷纳夫人:“好,你要我怎么治?”
    杜耶梅:“是啊,……但为了一只猫……你看……”
    雷纳夫人:“唉,十二天了,猫,十二天了。”
    杜耶梅:“是啊……但,丢了猫,不等于丢了一切吧。”
    雷纳夫人:“我不知道。”
    杜耶梅:“你还得吃饭。”
    雷纳夫人:“开始做了。”
    杜耶梅:“应当同你说……”
    雷纳夫人:“……我这就喝汤……”
    杜耶梅:“她三天没有吃什么了。”
    克劳埃:“那好,要我帮你做点吃的嘛!”
    雷纳夫人:“把汤热一下……”
    克劳埃:“光热汤!”
    雷纳夫人:“是啊,我做得了,在冰箱里。只要热一下……”
    克劳埃:“那好,我来做点什么……”(说着就起身。)
    雷纳夫人:“我嗓子不舒服,这样就不便于我发音。”
    杜耶梅:“这不仅是喝热汤的,嗯,这让你嗓子热上三天。噢,我让你去看一次医生。”
    雷纳夫人:“对,但我先喝了汤。”
    杜耶梅:“对,对。”
    雷纳夫人:“我去喝汤。”
    杜耶梅和克劳埃两人走向厨房。
    杜耶梅发现厨房中还有新鲜蔬菜,惊奇地叫道:“还有蔬菜!”接着,拿起蔬菜给克劳埃看,又说,“我还可以煮点咖啡。雷纳夫人,杯子呢?都是一个样的。咖啡在哪儿?或者说没有啦?噢,我看见了!”
    雷纳夫人:“在壁柜下面……”
    克劳埃(对杜耶梅):“嘘!嘘!”
    杜耶梅惊奇地注视克劳埃,不解其意。
    杜耶梅:“怎么啦?”
    一阵猫的尖叫声惊动了克劳埃,她竖耳朵细听。猫又叫了一阵。她发现就在冰箱上方,一只暹逻猫懒洋洋地躺着。克劳埃迷惑地叫了起来。
    克劳埃:“克里奇,克里奇?”
    杜耶梅:“你肯定吗?”
    克劳埃:“确是克里奇,确是克里奇!”
    杜耶梅:“是你的猫?”
    克劳埃:“没错!”
    杜耶梅:“猫在哪儿?就在冰箱上面,这十二天!”
    雷纳夫人躺在床上,大声说:“你疯了?”
    杜耶梅:“怎么啦?她在听……”
    克劳埃听猫叫声。
    雷纳夫人:“这是……这是我的一只猫。”
    杜耶梅:“她说,她听见她的猫在叫,于是……”
    雷纳夫人:“不是的,是我家的一只。”
    杜耶梅:“她说,她听到了她的猫在叫,于是……”
    雷纳夫人:“根本不是,是我家的一只,在后面……”
    杜耶梅:“那她认识她的猫吧,不是吗?”
    雷纳夫人:“她的猫走了十五天了……猫没有走,……它没有走……”
    杜耶梅:“是这么回事……但如果你吃了东西……问题是你三天没有吃东西……你可能听到了猫叫……问题是那里有的是猫。”
    雷纳夫人:“十二天了……”
    杜耶梅指着厨房说:“猫夹在厨房后面了,它想偷偷地出来。它在后面是完全被夹住了……”
    雷纳夫人:“是那样,因为……不过从厨房中拎它出来!你身体健壮么!”
    杜耶梅:“当然……当然……但是……”
    雷纳夫人:“你要我起来,我的嗓子……”
    杜耶梅:“可是,千万别起来,我以为你首先是在病中……”
    雷纳夫人:“我不能那么说,不过你没听见!”
    杜耶梅:“不行,先躺着!”
    雷纳夫人:“我没有病,我!”
    但是,她还是躺下了。克劳埃在厨房中拎了她的猫克里奇,走向雷纳夫人。
    杜耶梅(对克劳埃):“你看,拎它出来。”
    雷纳夫人:“……啊!”
    杜耶梅:“有了,就是它,克里奇……”
    雷纳夫人:“就是它?”
    杜耶梅:“那……你看它这么瘦,这么瘦,再说,全是湿的,全是湿的。”
    雷纳夫人:“瘦不严重。它是湿的,你拿块破布,擦一擦。”
    克劳埃用手温柔地摸摸猫的头。她为找到了克里奇,久久地沉浸喜悦和庆幸之中。

    克劳埃寓所
    克劳埃在室内,躺在软椅上,抚摸着克里奇,注视着窗外。
    可以听到音乐声和猫叫声。
    邻室传来音乐声和叫声,克劳埃抬头倾听。
    邻室传来的喊话声。
    声音:“但是,我在转,给我……唉,注意你在胡搞……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巴斯卡,帮他一下,帮他……看,他妈的!”
    克劳埃走到门口,听了一小会儿,然后开门,她走出房门,张望楼梯。

    克劳埃家门口平台
    克劳埃走出房门,在平台上,俯望。下面,一个女厨师和几张硬纸板,靠在墙上。一个男子夹了一块硬纸板,嘴上叼了一支烟,从平台的左边走来,路过克劳埃身后时,向她招呼。
    巴斯卡:“你好!”
    克劳埃:“你好!”
    巴斯卡走向平台的底部,然后走下楼梯,在中途,他遇到上楼的“好嗓音”和台尼斯。
    “好嗓音”:“对,这是形象的,是形象的,对,对,对,这是形象雕塑,是铜像……好。”巴斯卡往前走……
    台尼斯:“对,他走不快!”
    巴斯卡:“噢,噢!”
    “好嗓音”上台阶时,看到了克劳埃。
    “好嗓音”:“你好!还可以吗?”
    克劳埃:“还可以,你呢?”
    “好嗓音”:“你看见了,就这么样,就走了。活儿完啦!”
    克劳埃:“怎么,你脸上不太愉快……”
    “好嗓音”:“这不严重。”
    台尼斯:“你别听她们。走吧,咱们去,‘好嗓音’!”
    “好嗓音”:“你好吗克劳埃?”
    克劳埃:“可以。”
    “好嗓音”:“真的?”
    克劳埃:“好吗?”
    “好嗓音”:“可以……可以……这确实很亲切,克劳埃。”
    克劳埃:“没什么……”
    “好嗓音”:“对,对……巴斯卡,不重吧?”
    巴斯卡:“不重。”
    “好嗓音”(对克劳埃):“我有时就在窗户上看你。”
    克劳埃:“是吗?”
    “好嗓音”:“是的,是的。”
    克劳埃:“怎么样?”
    “好嗓音”:“我看到你……另一天,我看你后就画了一幅画想你……”
    克劳埃:“噢,这不是真的!”
    “好嗓音”:“真的,这是真的。”
    卡洛斯(“好嗓音”指硬纸板):“行啦!太打扰你啦!”
    “好嗓音”:“噢,对不起了。”
    卡洛斯:“嗨,‘好嗓音’,你真的在窗上看她啦?”
    “好嗓音”:“你的嘴说的!”
    卡洛斯:“你看,没有看她?”
    “好嗓音”:“停住。”
    两人下楼。克劳埃手夹画板下楼。
    卡洛斯:“行吗?要帮忙吗?”
    克劳埃:“不要帮忙,可以,谢谢。”

    院子
    克劳埃和“好嗓音”两人同时出现在院中。
    “好嗓音”拿着克劳埃的一床被单。
    “好嗓音”:“等一等,等一等。我来这样拿。”
    克劳埃:“注意,有一个洞……小心!”
    可是,“好嗓音”踩了被单,倒下。
    两人大笑。

    “好嗓音”画室
    “好嗓音”和克劳埃在室内,“好嗓音”在室内观看墙上的画幅。
    “好嗓音”:“我以后再来拿画。”
    克劳埃两臂交叉,巡视着画幅。
    克劳埃:“真好玩啊……”
    “好嗓音”:“怎么,你认为好玩?”
    克劳埃:“不是,我说好玩是我以前从未见过……事实上,你半开门时,我见到过……一角……”
    “好嗓音”:“是啊!”
    克劳埃转向右侧的“好嗓音”,说:“怎么样,这幅画!”
    “好嗓音”:“你想看?”
    克劳埃:“是啊!”
    两人后退两步,观看画幅。“好嗓音”拿了一小幅。
    “好嗓音”:“你想要,给……”
    克劳埃:“是我吗?”
    “好嗓音”:“噢,就是你……”
    画幅上是克劳埃的抽象画。

    台朗迪爱咖啡馆
    “好嗓音”、克劳埃和台尼斯正在柜前谈论。
    “好嗓音”:“好,无论如何,我必须来拿画。”
    克劳埃:“好,不过你得告诉我,什么时候来?”
    “好嗓音”:“当然,我会告诉你的……”
    克劳埃:“就这么定了。”
    台尼斯:“怎么定啦!”
    “好嗓音”:“定啦!”
    台尼斯:“定啦,就好。快去向大家问声好!再见。”
    “好嗓音”立即向厨房右侧的男座客握手问好。
    “好嗓音”:“你好!”
    男子甲:“你好,回到我们这边来。”
    “好嗓音”:“你好!”说着,同左侧的女座客拥抱。
    妇女:“你好‘好嗓音’,一会儿见。”
    “好嗓音”:“你好,雷纳夫人!”
    雷纳夫人原坐在小凳上,站起,与“好嗓音”拥抱。
    雷纳夫人:“就永别啦,巴黎!”
    “好嗓音”:“是这么样,你好,杜耶梅!”
    杜耶梅出人意料地摇头,“好嗓音”便伸出手,向坐在一旁的克丽斯台尔握手。
    克丽斯台尔唱:“巴黎……”
    “好嗓音”:“你真坏……”
    “好嗓音”拥抱克丽斯台尔。
    克丽斯台尔又唱道:“巴黎是个金发姑娘……这是一出玩笑。”
    “好嗓音”:“正是我到郊外时,你真坏!”
    克丽斯台尔:“是一出滑稽剧。”
    “好嗓音”与坐在克劳埃边上的一个妇女丙边拥抱,边说:“你好!”
    妇女丙:“你好!”
    他走过克劳埃,伸手向卡洛斯。
    “好嗓音”:“你好,卡洛斯。再见啦,再见。”
    克劳埃:“我,我去!”
    坐在一边的杜耶梅,脸上呈忧郁之色,又转身凝视克劳埃。

    咖啡店面前街道
    “好嗓音”自右边来到咖啡店门前。
    “好嗓音”:“大家好,再见。感谢大家的帮助,我们多么亲切和愉快!”
    克劳埃自左边来到门前,与“好嗓音”会面。
    克劳埃:“噢,邻居么,这很正常……”
    “好嗓音”:“对,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吗?”
    克劳埃:“有,你有我的吗?”
    “好嗓音”:“有,我在展览会预展前请你。”
    克劳埃:“同意。”
    台尼斯在柜台前突然出现,但并不和两人招呼。
    “好嗓音”:“怎么样?”
    克劳埃:“同意,这真使我高兴。”
    “好嗓音”:“那就OK了……”
    克劳埃:“真的。”
    “好嗓音”:“那就好。”
    台尼斯:“没错,我们走吧,贝诺阿!”
    “好嗓音”:“我就来,我来……”
    克劳埃:“你叫贝诺阿?”
    “好嗓音”:“是的。”

    台朗迪爱咖啡馆
    杜耶梅眺望远方,脸上依然忧郁之色。
    雷纳夫人:“看你的脸,你怎么啦?”
    杜耶梅:“我发现生活不公平。”
    雷纳夫人:“你心里烦吗?”
    杜耶梅耸耸肩,然后转向克劳埃。

    台朗迪爱咖啡馆前
    “好嗓音”与克劳埃出现在门前。
    “好嗓音”在颈上吻了克劳埃,把她拥抱在怀中。
    “好嗓音”开口笑得很从容,然后注视着克劳埃离去。“好嗓音”退着,用手向克劳埃挥动,告别。
    “好嗓音”:“再见!”(意大利语)
    “好嗓音”急忙去追台尼斯,走向一辆旅行车。我们可以听到雷纳夫人与克丽斯台尔继续在唱歌:
    这是巴黎,这是巴黎,
    巴黎是世界的女皇,
    巴黎是金发女郎。
    鼻子翘翘地散发着嘲意,
    眼睛总是充满笑意,
    认识我的人迷醉在柔情中间。
    他们走了,但会回来,
    倾向我们的柔情蜜意,
    这就是巴黎,这就是巴黎!
    “好嗓音”向登上公共汽车的克劳埃挥手。
    公共汽车在台朗迪爱咖啡馆前驶过,阳光照亮了车厢,照亮了克劳埃。她笑得很自然,显然是向众人告别。
    歌声还在飘荡着,飘荡着……

    (全剧终)
    【详细】
    807234152
  • 燕微风
    2015/3/3 16:03:29
    神不神妖不妖
    中国人一向不缺神话,当然更不缺糟蹋。要论想象力,中国老祖宗们的想象力比老外辽阔得多了,所以也给后世子孙留下了无与伦比的糟蹋空间。最被蹂躏的当然是《西游记》,实在玩不出新意了,像《封神榜》这种富矿便可以挖一挖破个坏。
    小时候有一个老版的《封神榜》,很多人还记忆犹新。当时的纣王还是傻大黑粗而且穿着夏威夷清凉妆的,妲己还是女神傅艺伟变成的女妖,姜子牙还是长须飘飘的老帅哥,主题歌还是谭咏麟和毛阿敏的
    中国人一向不缺神话,当然更不缺糟蹋。要论想象力,中国老祖宗们的想象力比老外辽阔得多了,所以也给后世子孙留下了无与伦比的糟蹋空间。最被蹂躏的当然是《西游记》,实在玩不出新意了,像《封神榜》这种富矿便可以挖一挖破个坏。
    小时候有一个老版的《封神榜》,很多人还记忆犹新。当时的纣王还是傻大黑粗而且穿着夏威夷清凉妆的,妲己还是女神傅艺伟变成的女妖,姜子牙还是长须飘飘的老帅哥,主题歌还是谭咏麟和毛阿敏的怀旧版,一切看起来很简陋又很有情怀的样子。毕竟那是一个不太浮躁的年代。
    很显然,这一套不适用于现在观众的审美。姜子牙怎么能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头如何发展出与各种神妖之间暖昧的情愫?妲己怎么能穿得那么拘末,一定是要先露个痛快再借着“剪胸”炒作一把。这就叫时代定位,神不神妖不妖,大干快卖,赚完拉倒。
    听说也有人琢磨着把《封神榜》搬进电影院,这让我不免又有些偏头痛。自从被《大闹天宫》和《西游降魔篇》搞坏胃口之后,我对中国新一代的神怪影像作品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最近不是又有个《钟馗伏魔之雪妖魔灵》来乱搞么? 电影的审美与电视剧越来越趋同,除了多砸几个臭钱做特效以外,完全不给老祖宗留点面子。
    我有一个朋友,最爱说的一句话,叫“礼崩乐坏道统废”,网络世界越发达,浮在面上的东西就越快被传播。就像《一代宗师》里面说的,有的成了面子,有的成了里子,面子的东西多了,里子也就越来越薄。不知道,经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洗礼,接下来的这几代人,对于历史的认识,是不是只留下卿卿我我、宫宫斗斗和那些博一时眼球之快的特效呢?
    现实世界太难搞,未来,请让我们都生活在一个没有根基的架空世界里,假装很嗨,或许也不错。
    【详细】
    7394708
  • 起个长长的名字
    2020/3/7 18:20:49
    一言难尽

    路人粉说一句 魏大勋好好拍综艺吧 演技方面确实…欠缺 而且谈情说爱部分看得我很尴尬 刑侦就好好搞一搞细节 好多都没有圆回来…那个研究成果对唐枫到底有啥用…还有破案时候总是引出好多人物 稍微漏一点就不知道这人是谁了…A死了引出B→C→D→E ……而且吧对女主的设定 我也很懵…又是失忆又是超忆巴拉巴拉的 我开始真的没有看懂…

    路人粉说一句 魏大勋好好拍综艺吧 演技方面确实…欠缺 而且谈情说爱部分看得我很尴尬 刑侦就好好搞一搞细节 好多都没有圆回来…那个研究成果对唐枫到底有啥用…还有破案时候总是引出好多人物 稍微漏一点就不知道这人是谁了…A死了引出B→C→D→E ……而且吧对女主的设定 我也很懵…又是失忆又是超忆巴拉巴拉的 我开始真的没有看懂…

    【详细】
    12357176
  • wuliwww
    2019/8/12 22:15:38
    2倍速都嫌慢的烂玄幻片,实名劝退,真的不要浪费时间

    美国人拍出来的中国风永远形似神不似,冯德伦拍了个披着中国皮的美式英雄主义,走着好莱坞的一贯套路,一个平凡的厨师忽然获得力量身怀绝技,但是剧情中二,特效垃圾,硬凑的中国风让我成功回忆起被“木乃伊3”和“勇士之门”支配的恐惧。

    这片看似要讲一个武侠故事,但一堆玄幻元素,故事节奏毫无新意,里面的特效和国产剧的五毛特效可以一拼高下,那条冰龙特效可能五毛都没花到。而且主角明明一张东南亚脸硬

    美国人拍出来的中国风永远形似神不似,冯德伦拍了个披着中国皮的美式英雄主义,走着好莱坞的一贯套路,一个平凡的厨师忽然获得力量身怀绝技,但是剧情中二,特效垃圾,硬凑的中国风让我成功回忆起被“木乃伊3”和“勇士之门”支配的恐惧。

    这片看似要讲一个武侠故事,但一堆玄幻元素,故事节奏毫无新意,里面的特效和国产剧的五毛特效可以一拼高下,那条冰龙特效可能五毛都没花到。而且主角明明一张东南亚脸硬掰一半印尼,一半中国血统也很搞笑。

    这片子抛开所有中式元素,只当美剧看也是个烂片,可能是拍给好奇中国功夫的美国小学生看的吧,开篇5分钟男主同事因上错菜下跪道歉、同事保护他被暴打一顿,因为菜里面有点花生……20分钟就被路边女孩送了一块储存了1000名僧侣力量的圣僧令……这中二的剧情简直看的人一言难尽,所以看到第四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没看完就评论也是很抱歉,如果这种剧能有第二季,那我一定回来看完它。

    【详细】
    10402409
  • thedorr
    2015/1/7 19:49:31
    对道熙来说,这是一场由依赖而起的,最深沉的爱的救赎
    本来写了一堆东西,一个电话弄没了,烦死=_=

    【很喜欢这部电影,在真实残酷的同时,又带着温暖】
    【比起那些绝望沉重的电影,这部电影更加像电影,这应该不全纯粹意义的百合电影,也不喜欢有人拿它和蓝暖比,蓝暖是现实的爱情,是生活,而这又是另一种生活和现实,无需比较。】

    很多从所长的角度写的影评,我想说说道熙。
    你们可以举一千万和例子所长对道熙的感情不是爱情,到那并
    本来写了一堆东西,一个电话弄没了,烦死=_=

    【很喜欢这部电影,在真实残酷的同时,又带着温暖】
    【比起那些绝望沉重的电影,这部电影更加像电影,这应该不全纯粹意义的百合电影,也不喜欢有人拿它和蓝暖比,蓝暖是现实的爱情,是生活,而这又是另一种生活和现实,无需比较。】

    很多从所长的角度写的影评,我想说说道熙。
    你们可以举一千万和例子所长对道熙的感情不是爱情,到那并不表示道熙的不是。
    成年人喜欢一个17岁的女孩子不对,到一个17岁的女孩子喜欢所长再正常不过了。

    不喜欢看韩国电影,但是在看过这部电影以后,我只能说真的很真实。我相信能够写出这样的剧本的导演,不是本身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做过很深刻的功课。
    评论里的很多人,出身优越父母疼爱,对于这种在家暴环境下,并且是对于一个养女的家暴,没有共鸣,觉得就是被打。
    你们都是可怕的,就和那个村子里,明明看到道熙被继父虐待,被继父的母亲虐待却视若罔闻的人一样,觉得道熙就是活该被打,就和那些欺负她的同龄孩子一样,看惯了她被欺负,也觉得她好欺负,所以欺负她。
    没有人喜欢自揭伤疤,可是回想起道熙那种境遇,我实在是感同身受。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道熙的心理和普通人必然和那些温室里的孩子不同,道熙的世界没有温情,她挨打不会还手,因为还手和反抗只会被打的更惨。她从来不要好,脏兮兮的头发和衣服,因为对她来说没有好的理由,她的短暂的美好仍旧会被打破。
    道熙有小天使一样的外表,17岁,正是青春年少,但是她却过的生不如死糟糕之极,有人会说她学学好不就好了,可是你们凭什么要她去遵照虐待她的人的意志去活?打过以后忍气吞声当成没发生?道熙邋遢的出厂和沉默寡言的性格是她最大的无声抗议。
    同时也有一个原因,因为她是个养女,寄人篱下,她没有别的选择。
    在这个村子里,雇佣偷渡者工作的继父是村名不会去动的人,村民只会指责道熙是个怪物。


    在这样一个糟糕的生存环境下,道熙有自己的防御机制,她不会和那些欺负她的同龄人玩在一起,她喜欢对着大海跳舞,喜欢模仿电视里的人,她有自己的精神世界,独立于残酷的现实。


    这一切糟糕透顶的背景之下,道熙幸运的遇见了唯一的不同,所长。
    从一开始不信任,所长帮她她躲开,不说话不解释,到慢慢的她接触和确定所长是真的可以依靠的,她被打了会去找所长,会寻求所长的庇护,她的伤痕所长会心疼。
    这份依赖是道熙对所长情感的基础,基于在道熙17年的人生里,除了妈妈以外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道熙的心里有很阴郁的黑色面,对于人性的失望和看透。她对抛弃她离开的母亲的了然。察言观色,忍气吞声是无数次的虐待教给她的。

    诚然,如果来人不是所长,一个年轻的有魅力的女人,而是一个老爷爷一个中年大妈,道熙对来人的情感会止于依赖和感激,脱离苦海的感激,或许不会有后来的发展。

    所长是所有的糟糕的事情里唯一的美好,她年轻,美丽,有魅力,让道熙着迷。在道熙开始赖上所长以后尤其明显,她会



    对所长卖萌,把自己唯一会得舞跳给所长看,对她得意的表演。那个时候的道熙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全都展现给所长,所有阴郁面都都被所长的阳光驱赶到了角落里。
    我敢说道熙肯定感觉得到所长喜欢女人,所以她会很孩子气的,利用“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弯”这个优势去做情侣才有的事情,说故意的也不为过,她就是任性的玩闯到所长的生活里,和她一起洗澡,要和她一起睡觉,偷偷看她的睡颜。
    道熙有和成人一样的观察力和情感,但是心理上她还只是一个17岁的小姑娘,她的价值观,人生观,道德观都没有养成,她是个孩子,可有些方面又不异于成人。也正是这种对于人性的了然让道熙知道怎么样去靠近所长,让她看到她的伤,扮演一个弱者的角色。
    这也是这个电影奇特的地方,不仅仅是简单的对于弱者的肉体上的救赎,救她出苦海,更加是心灵上的,情感上的。
    所长慢慢治愈道熙的心,道熙慢慢的爱上所长,夺命连环call,喝酒,穿着所长的衣服,自虐,在感觉到所长要离开以后,她的偏执和疯狂又回来了,一次次的逃回所长身边。
    直到最后所长被继父控告性骚扰,在被审讯的时候,道熙陷入了对于所长的幻想,她所做的,正是她希望所长对她做的,也许她以为这样说,所长就没办法再丢开她,直到看到所长被带走,那个时候的道熙近乎崩溃。
    对于失去所长的极端恐惧,那种唯一的光明就要被夺走的恐惧,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那种情况下,再度落入黑暗是不能想象的,在这种情况下,影片最高潮部分到来,道熙利用警方,做出继父性侵她的假象,把继父投入监狱,同时翻供,救出了所长。

    看的时候很多檀木质疑道熙怎么会这么坏,她是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只能说你们太不了解人了,道熙也许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也许是看的电视里学会的,她可以看到无数的东西,可以看透人性,可以无比极端,自虐,但是这并不表示她不善良,她没有孩童的一面。
    我同样经历过这种绝望,也曾经在脑子里无比极端的幻想和策划如何结束这种痛苦,我乞求过上天让施虐的人被车撞死,不要回来,不要打我,我想过拿刀把施虐者捅死,无数极端的,阴暗的想法都在我脑子里出现过,这种偏执的疯狂,包括道熙所做的自虐,我也做过,在那种极端的恐惧下,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大人还有成熟的道德观念约束,孩子心智不熟,简单,只会更加极端。
    肯定有人说,你照着别人说的做,就不会挨打了,做到了就没事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道熙凭什么遵照别人的意志去活?她那么做,忍气吞声,难道不是正承认了她所以受到痛苦都是活该?

    在这一切的反转过后,道熙彻底的暴露在了所长面前,在喜欢的人面前想要把所有的美好都给她看,这种心态每个人都有,但到这一场反转以后,道熙非常清楚,所长已经明白了一切。
    当所长最后去道熙的家里找她时,道熙跑了出来,但却没有像以前每一次一样扑倒她的怀里,因为她害怕所长会害怕她,害怕她是个怪物。
    “你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
    所长离开了,我相信所长要走是道熙早就预料到的,她的心里或许有一丝丝的期待,但更多的是“果然如此”的失望。
    所长离开以后道熙去了海边。
    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有无数次在车水马龙中想着被车撞死,亦或是在窗口望着窗外,想着跳下去,死是无望的解脱,生和死本来就只在一念之间,一念过后,就不再,亦或是就那么去了。

    整部电影最大的点睛之笔就在这里,导演没有让道熙去做这个残酷的选择。无论她在海边是否想要求死,这一切都在所长再次的回归之下改变了。

    所长知道她的脆弱之处,知道她的可爱之处,也知道她的阴郁,知道她心里浓稠的黑暗,可是所长还是回来了。
    “你要不要跟我走”
    在最预料之中的死心之后,所长所带来的,是最彻底的救赎,肉体,心灵,灵魂。
    那一刻,所有成长中的沉重伤痛都已经被消融,道熙的心获得了救赎。,她的偏执和疯狂,她的黑暗面,也最终会被所长的阳光所融化。

    离开村子时下着雨,道熙靠在那里。
    可是任谁也知道,雨后终归会有彩虹,在乌云的背后,总会有一道幸福线,一丝曙光。

    导演最后还是用一个女人的仁慈,给了这个故事一个温暖的结局。

    对所长或许不是,但是对道熙,这是一场至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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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阿牛
    2018/3/19 21:41:16
    张彻的顶峰之作,制作精良,稍有遗憾

    1、感情戏出乎意料地细腻、丰满,在张彻的片子中实属罕见。兄弟情份的刻画倒也罢了,马新贻与二嫂的两段感情戏简直浓墨重彩,不惜笔墨。一段是马与二嫂在山涧边珠胎暗结。一段是任两江总督后回南京与二嫂重逢第一面,先通过马绘制山水来渲染对山涧情的留恋,又重点刻画马握住二嫂的柔夷不肯松手,以至于把笔架都带翻了。以笔架比喻马新贻“斯文扫地”,似隐含张导的遣责。最后两人搂在一处,镜头一转,大特写

    1、感情戏出乎意料地细腻、丰满,在张彻的片子中实属罕见。兄弟情份的刻画倒也罢了,马新贻与二嫂的两段感情戏简直浓墨重彩,不惜笔墨。一段是马与二嫂在山涧边珠胎暗结。一段是任两江总督后回南京与二嫂重逢第一面,先通过马绘制山水来渲染对山涧情的留恋,又重点刻画马握住二嫂的柔夷不肯松手,以至于把笔架都带翻了。以笔架比喻马新贻“斯文扫地”,似隐含张导的遣责。最后两人搂在一处,镜头一转,大特写二嫂头上跌落的发簪。这支发簪正是当年二哥所送。从来只闻新人笑,几时识得旧人哭。妙。

    2、狄龙的表演很棒,拿奖是应该的。出场的英俊爽朗,中期的锐意进取。尤其做官后第一次登场,畜了胡须,语气沉稳缓慢,气场强大,与两个草寇兄弟对比极大。后期决定牺牲老二时,痛下狠心,皮肉颤抖,令人不寒而栗。缺点是最后大决战时突然要与老三单打独斗,转变突然,没有交待清楚。以他为官后的凶狠功利,似乎不太能做出这样血性冲动的举动。中间缺少一段对二哥负疚的心理刻画。

    3、姜大卫的戏份不够出彩。身材偏瘦弱,动作戏松松垮垮,略显浮夸。又因为双眉倒挂,笑起来歪斜了嘴,总有点邪气的感觉。而他又老喜欢笑,戏不好笑来凑。毕竟是星二代,天生有主角光环。老三的角色有点弱,比不上新版中的金城武。

    4、故事框架设计精巧。通过老三张汶祥在堂上的供述,逐一回溯剧情。供状笔墨赏心悦目。姜大卫在供述的表演中倒颇正气凛然,视死如归。张彻可能欣赏的正是他身上那股凶狠劲,天不怕地不怕,舍得一身寡,要把皇帝拉下马。镜头处理颇为讲究,多处镜头巧妙刻画人物心理,留下深刻印像。

    结尾重点刻画老三被开膛剖腹,插入二嫂的回忆追思,蒙太奇效果与《勇敢的心》如出一辙。而二嫂的珠胎暗结,在《勇敢的心》中似乎也能找到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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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9/21 15:28:58
    南派三叔就这?

    大家可能不信,盗墓笔记系列,之前还有一大票分析党,专门分析那些书中未交待的悬念,甚至很多粉丝觉得三叔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果这剧出来,劝大家还是死心了,三叔就是才华能力有限,自身逻辑不能自洽,之前挖的坑就是填不上而已!!

    来说现在的重启,逻辑硬伤、剧情拖沓、对白尴尬、粉丝尬吹。

    人物空洞

    大家可能不信,盗墓笔记系列,之前还有一大票分析党,专门分析那些书中未交待的悬念,甚至很多粉丝觉得三叔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果这剧出来,劝大家还是死心了,三叔就是才华能力有限,自身逻辑不能自洽,之前挖的坑就是填不上而已!!

    来说现在的重启,逻辑硬伤、剧情拖沓、对白尴尬、粉丝尬吹。

    人物空洞,智商武力时高时低,一大帮工具人,都没有自己的思想全部为了推动剧情;

    病危侄子执意寻找失踪叔叔的故事,自己要死了,还要拉着一帮人陪着去冒险,那个白昊天啥也不知道,还非要拉人家下水,吴邪可谓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种行为跟“天真”这个称号以及种种天真行为互相矛盾;

    一帮壮汉、特种兵打不过一个只剩3个月寿命的肺痨鬼,这肺痨鬼还能潜水打架下墓,还差点拍死胖子,拜托作者好歹去查查这病的症状吧;

    第一季下墓吴邪中招发疯,正要拍死倒地的胖子之际,胖子一动不动,面带微笑眼含热泪,一副死在吴邪手里这辈子也值了的表情,简直是恶心到我了!!!这还是那个粗中有细、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知道吴邪中招,不想怎么救人,反而什么都不做等着被吴邪拍死,这兄弟情也不是这样玩的啊!

    那个十一仓简直儿戏,脱离实际的太离谱,动画片都不敢这么写,一个民营仓库烘托的跟美国51区似的神秘,里面员工个个企业荣誉感爆棚,但智商都贼低;第一季盗出来女尸,在枕头边的时候吴邪不检查,一进仓库就想起来要去看,然后十一仓也是牛逼,作为货主之一,必须要偷偷潜入才能看自己带出来的货。

    然后那个杀人桥段,简直不把观众当人啊,主角化身福尔摩斯、阿加莎克里斯蒂,一进来分分钟搞定了多年的杀人悬案,牛的飞起。

    且不说十一仓把出口弄成只有小孩出入的无脑设定,就说被困在仓库里的反派,派手下去杀人,手下如果不答应就要被另一个手下干掉,手下人做不做都要死,还用这样手法杀了好几个人,一个受困的反派得抓住什么样的把柄才能让手下如此不要命啊,拜托啊坏人不是这样当的啊!

    剧中的女性角色实在是尴尬,三叔是不是认为只要最后把女主写死,期间怎么组cp都行啊,还来个金兰结义,服气;

    弹幕简直不能看,第二季还好点,第一季全是刷主角好帅的,帅没问题,但是满屏都是真的好烦人啊!本来看到剧情不明确的地方想看看大家怎么认为的,结果全是哥哥好帅啊,主角那边要死了,这边弹幕哥哥睫毛好长啊。。。。烦死了!

    喜欢偶像可以理解,但是好不好看是整个剧本决定的,而不是单单某一个人,这部剧,剧本编剧的问题是远远大于演员的问题,就这剧本,换谁也拯救不了;

    听雷,是个很棒点子,很能勾起人的好奇心,但是一个好的故事不能仅仅是悬念抛的好,对悬念的诠释更重要,能最后让观众认同理解才是好故事,不然只能是这种虎头蛇尾的烂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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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卜悟正
    2020/10/30 14:48:55
    三观挺正啊,都在骂啥?

    看了好些评论,觉得大家是不是太……了

    1、影片里所讲述的包括Mycroft挣钱养家强调自己的价值等封建男权思想和淑女培养学校等元素,都是电影所处历史时代背景的产物,是介绍故事背景。我没觉得就是带有多强的讽刺意味批判什么。

    2、片中讲述的福尔摩斯老妈试图通过联合女性群体制造暴力事件来提升

    看了好些评论,觉得大家是不是太……了

    1、影片里所讲述的包括Mycroft挣钱养家强调自己的价值等封建男权思想和淑女培养学校等元素,都是电影所处历史时代背景的产物,是介绍故事背景。我没觉得就是带有多强的讽刺意味批判什么。

    2、片中讲述的福尔摩斯老妈试图通过联合女性群体制造暴力事件来提升影响力,用以获得女性投票权的计划,最终却是靠女儿在男权社会里进行着以往只有男人才能做的“高级”工作,以及各种“很电影”的剧情发展,最后获得了女性的投票地位。老妈搞爆炸的事儿弄不成,宣扬的不正是男女平等并不是靠物理上的力量来取得,也在提倡通过法治、程序等和平手段来正当提高地位取得权利么?

    3、一些打斗的场面在我看来也是很清楚地表达了男女的生理差异,在体力等物理能力上存在弱势并不代表竞争的最后也一定因为这些劣势而失败。但是女性也该清醒的意识到这种差异的存在,在性别角力的时候避开这种天然劣势,智取未尝不可。当然,电影里也表达了在武力上的差距可能也不是普遍的,生存能力未必男性更强(教格斗术的那个黑人女性)。

    4、男主老爹凉了以后,包括母亲和奶奶在内的家族女性为了避免女性投票权的获得不惜杀害亲儿子,亲孙子,充分说明女性地位低的根源,阻碍女权实现的障碍并不是男性群体,而是阶级,是既得利益者。

    5、夏洛克和男主这些角色在片中都是站在男女平等的角度支持着女性社会地位的提升。夏洛克处处慢了妹妹一步未必就是真的能力低了,当然也未必就是做个高人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引导妹妹去实现目的。导演刻意制造的这方面悬念我觉着挺好的,这才是男女平等,不一定是要弱化哪一方。在我看来宣扬的是别让女权主义片面地对立男性。性别不同,其实不是女权最大的,甚至不是主要的障碍。

    6、电影最后暗示一下男女平等任重道远,但也在改善。

    当然,如果要喷什么服化道,什么剧情设计类电影拍摄技巧啊编剧能力之类的,我是真不懂,就一看热闹的。确实用冰箱的不需要会造冰箱,但是隔着冰箱外壳说人家哪根线接的不对是不是也不合适?

    但是作品嘛,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你都得允许存在不是,并不是只有诺兰那种看不懂的才叫好电影嘛,这种不是多深刻,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的电影,传播一下正能量也挺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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