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意象着墨浓重。瘦高病态的iya和坚毅却不育的masha像极如今的俄国,带着惨痛的战争疤痕蹒跚前进,在废墟和彷徨失措中孕育新的生命;笨重的电车如同苟延残喘的战后世界,拖沓陈旧,噪声轰响,象征如今这社会没法满足人们基本的需要和期望。片中借背景不止一次提到孩子是国家的希望,而这种希望也因为被动变得牵强和渺茫。电影里色彩的意象也更细腻更明显。代表生命的绿色在iya和masha间不停流窜;对立,乖张又带有一丝戾气的血红色不时武装着iya,让她反抗着这个时刻想要扭曲她的病态畸形的社会。影片中的对话多半是耳语,模糊, 带着一种无法超脱的不自然。俄罗斯“豆瓣”上这样一条短评很是让人感触:虚弱无意识状态下的生活不足以称作电影,无论是否努力,都只组成一副静物画。( Жизнь в предобморочном состоянии недостаточно кинематографична, как ни старайся, и фильм остается лишь натюрмортом. )这多半是导演在拍摄和镜头调度上裸露的一大弱项。其中几个片段反复不停的正反打让我怀疑是重播了两遍的同一画面,在演员努力塑造的同时镜头却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