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踩着鼓点走路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特别是有大量反拍和变奏的时候,或者那种根本没什么节奏而言的噪声试验,所以我放弃了,不然走起路来会很像跳舞,神井病似的,不清楚现在还有多少人会兜里揣个曾经很小现在看来很硕大的卡带随身听听音乐,今天听到了Foo Fighters的《There Is Nothing Left to Lose》,讨好的post-grunge,想到了那篇《在戴夫的后院谈曾经那支最nb的乐队》,很想否认Kurt对自己的影响,但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的确是有这个因素在的吧,我就剩下那么一堆破磁带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人类普遍的悲哀在于记住的太多忘记的太少”,所以很讨厌自己的好记性,总是能记住别人早就忘掉的细节,努力的让自己患上选择性失意症,然后让心一块一块的死掉,那样就应该好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