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這幾天看《一屋一鬼一情人》,衝著裡面那句台詞:"But your pain,your pain,I can't stand it.",這部電影肯定是沒看下去的,電影和現實太過相似,自己給自己插刀子。兩年了,我永遠記得看到消息的那一刻的感受:世界垮塌了。我一直都沒有那麼喜歡他,想哭,哭不出來;疼痛,不是鋪天蓋地的,而是一絲一縷,壓迫著我的神經。我媽當時也是用那句話安慰我的,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喜歡他,對不對?你喜歡的是布蘭登上校和斯內普教授。也許是這樣吧。可我立即想到的是初升高那年暑假,我認識到斯內普教授不是斯內普是Alan,那時在練字,我用紅色的墨水在我的手上,在我的皮膚上,一邊邊地寫 AlanRickman AlanRickman…那時他離開,很多人說,世上再無斯內普教授,其實斯內普教授一直都在,只是那個胖老頭,愛吃甜甜圈的,和妻子相愛了五十年的胖老頭不在了,但這實在是大部分人都不會知道的,兩年前如此,何況今天。也是機緣巧合,兩年前那段時間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寶爺的名字。那一周英國真是黑暗,連著送走兩位傳奇人物。當時QQ音樂給我的推送是“英國搖滾變色龍 DavidBowie去世”。我有時會慶幸我不是那時就喜歡他,不然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可我後來也想過,究竟是生前就迷上他,還是此後再迷上他更好?最終我得出答案,其實我是不幸,知道他太晚,所以錯過。雖然離開的那一刻會承受傷痛,可大概就永遠缺失了某種感受,就像那年暑假,我拿紅墨水在手上寫Alan的名字,隱秘,但瘋狂;那種十分強烈的感情,知道一個只能在電影或錄音帶中看到的人,是在很遠的地方,鮮活地存在著。還是這一句:To Alan,ALWAYS AND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