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将1967年国内对《清宫秘史》的批判放到冷战格局中来考察,详细梳理1948至1967年间大陆和香港两地对该片的不同理解和反应,指出影片的特殊性和重要性来自它既跨越1949年又跨越陆港边界,并在跨越过程中被加诸种种符码,这又反过来昭示和强化不同时段与空间的界限。通过对影片的"批判—回应",陆港地理与政治的边界正转化成文化与心理的边界;而在批判中对导演朱石麟的回避、以及朱石麟去世事件,则呈现了香港左派电影界与共和国政治的脉络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