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香港电影发现服化道在现在看来仍不过时。几乎是拉片似的在看镜头的切换,香港的街头、海岸和城市,摩托和帆船,格斗与恋爱,少年来回穿梭,电影画报的质感淋漓的呈现,是我所喜爱的。
阿祖在海边回忆与哥哥告别的场景,眼神充满了惆怅:永远是多远?后来我才知道,永远是远到可以回不来。以及阿陆对着一冰箱鲜花说着:我从来没有收到这么多花,我觉得我不配…都成为了电影的名场面,可能是要探讨的要素过多,有兄弟情有失恋有友情等等会让人觉得不知道在讲什么,但其实不必穷究深思,不为了讲什么而讲什么是一种文艺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