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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荡
    2021/1/25 18:48:03
    我的hiv的体验。

    先来说说现在。

    现在的伦敦大家还是很浪,大量app约人很容易,大量的party event,但是有两点最大程度抑制了hiv在同志人群中的传播。

    1. U=U. Undetectable=Untransmit

    先来说说现在。

    现在的伦敦大家还是很浪,大量app约人很容易,大量的party event,但是有两点最大程度抑制了hiv在同志人群中的传播。

    1. U=U. Undetectable=Untransmittable. 就算你感染了hiv,只要按时吃药,按时检查,控制住体内病毒量,不传染给你的partery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2. 假如你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在进行安全性行为,也不能保证你的伴侣hiv status,按时服用PREP ( PrEP全称Pre-Exposure Prophylaxis),它是一种预防HIV感染的方法,通过提前服用抗病毒药物,使之在体内达到一定浓度,从而阻止HIV入侵,降低HIV阴性人群感染HIV的风险。 )可以99%让你不被感染HIV. (还是有丙肝,梅毒,超级淋病等非常非常棘手的性病感染的可能性的,如果可以,尽量不要乱交)

    其实这篇文章10年前就想写的。只是没有想好适合的平台。

    然后最近就看到了这部剧,虽然80年代hiv泛滥的时候80年出生的我还是处男,但是写写我的经历也算是个回顾。

    我是97年在北京上的大学,大二的时候开始了第一次的性生活,也不是啥值得骄傲的事情,在某个猥琐的场所失去了我的第一次。忘了从哪儿接受到的知识,就觉得hiv跟同志有着非常强烈的正相关。(当时就有新闻说,中国hiv感染者过百万)所以很担心。大三的时候学校组织要献血,很担心会被查出来hiv,这样的话就彻底身败名裂了。

    于是提前几天试图去大学附近某知名综合医院去查血,找到咨询台,小心翼翼的问大妈,请问哪里可以查艾滋病?大妈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眼,说,大小伙子查这个干嘛?我直接语塞。

    她看我没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说,你去门诊后面出国体验的地方问问。我走上那个临时建筑二楼,问他们,请问你们这儿查艾滋嘛?一女的回答说,不单独查,你要是出国体验可以。

    于是就彻底放弃了。

    后来就硬着头皮去献血了。

    再后来就找了比较稳定的男朋友,性生活基本完全不带套。

    再后来就到了英国学习,中途大部分都是都是有男朋友的,偶尔偷吃或者在空窗时候yp也都是带套为主。当然,kj一般都是不带套的。这期间对hiv的恐慌也少了一些。

    再后来某次通过gaydar.com的聊天室约了一个目测大概55岁-60岁左右老头,非常hung,大概有9寸吧。我给他口了一会儿,然后就带套尝试了一下,当然是不行的。遂放弃。闲聊我就开玩笑问他,你尺寸这么可观,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浪吧,该不会是poz吧?

    他愣了一下,说,我是poz啊。不过我一直在吃药,你应该没事的。

    我当时就傻住了,第一次跟poz的接触!而且我bj的时候没有带套!

    我说,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他说,我不觉得我们进行的行为有任何可能导致你会感染的地方,所以不觉得我需要告诉你,而且,你也没问啊。(感激他事后没有骗我的同时,我还是很愤怒的。他有在发生行为之前告诉我的义务,不管我有没有问)。

    我愤然,直接就出来了。回到家是凌晨两点多。我就在gaydar的聊天室里面问我该怎么办。

    里面善良的看客们就告诉我说,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挂急诊,要求PEP啊。

    我去看了急诊,被护士姐姐晾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在早上7点多见到了医生。医生给我抽了血,然后问起我的情况,有几个重点, 1,有没有anal,2. 有没有内射,他跟我说像我这种只是没有带套口的话几乎没有风险(it's unlikely for you to catch the virus. the risk is extremely low),应该是不需要吃药的。但是我坚持,强调说也不知道那个poz在anal 的时候套子有没有破,他也没办法,只好给了我开了two mixed的pep(根据你的感染的可能性的评估,有两种药混合或者三种药混合的pep)。

    给了4天的药量,后来25天的药需要到当地的性病诊所接着取,因为还需要有后续的测试。

    性病诊所里面的胖护士跟我聊天,我问他说,你oral的时候会带套嘛?他给我翻了翻白眼说,god no. 然后就跟我说通过oral感染的机会非常非常低,几乎只有理论可能。实际检测到100%确定的case没有报道。(这个有待商榷,只能说可能性非常非常低)

    我把28天的疗程吃完了。每天在早饭cereal之后服用,也没有出现什么副作用。

    再后来就有机会认识了一些其他的poz的人,还是很担心,但是就好了很多。也得知unsafe行为的更大风险是其他的std,包括e肝跟梅毒,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会给自己,给你接触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

    再后来就是知道了prep,最近几年英美都开始大范围在同志人群中普及了。有了这个,基本上控制住了hiv在同志人群中的传播。尤其是最近这两年,基本上只要你有这方面的担心,都可以获取免费的prep的药物。而且还有所谓的daily mode跟event mode都同等有效。

    前两天刚刚看到,中国也开始规模化试点了,

    “科学解救了广大的同志人群。

    感谢伟大的何大一教授。”

    看完这部剧,我只想这么说。

    好幸运晚出生了这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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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 huma
    2020/2/9 9:49:26
    历史之隅,被放逐的母亲

    电影的使命之于历史,不在于还原,重现甚至怀旧,而在于召唤,显影那些被胜利者遮蔽和掩盖的历史,给现在一个质询历史真相的契机。《我们的母亲》正是这样一部承载着电影使命的电影。2019年,危地马拉导演塞萨尔·迪亚兹凭借该片一举摘下第72届戛纳电影节金摄影机奖。同年10月,该片在第3届平遥国际电影展上获得罗伯托·罗西里尼荣誉最佳导演和卧虎单元最受欢迎影片两个奖项。《我们的母亲》在

    电影的使命之于历史,不在于还原,重现甚至怀旧,而在于召唤,显影那些被胜利者遮蔽和掩盖的历史,给现在一个质询历史真相的契机。《我们的母亲》正是这样一部承载着电影使命的电影。2019年,危地马拉导演塞萨尔·迪亚兹凭借该片一举摘下第72届戛纳电影节金摄影机奖。同年10月,该片在第3届平遥国际电影展上获得罗伯托·罗西里尼荣誉最佳导演和卧虎单元最受欢迎影片两个奖项。《我们的母亲》在短短的78分钟内揭示了鲜为人知的危地马拉内战的创伤和惨遭屠杀的玛雅民族的悲痛记忆,讲述了就职于法医学基金会的埃内斯托根据遗骸指认失踪人员,为审判发动内战军官一案提供证据。一天,他通过一位老妇的证词,认为自己找到了一条线索,展开了一场寻父之旅。

    电影的开场镜头非常惊艳。俯拍镜头下,埃内斯托将遗骸一块块复位,根据DNA拼凑出完整骨骼,并记录下受害人的信息。对遗骸的复位同时也是对历史的复位,电影借由埃内斯托似乎提示着我们这是一个关于新世纪之子如何处理20世纪遗产的问题,更具体来说,是如何处理六十年代遗产的问题。英国历史学家霍布斯邦在其著作《极端的年代》(1994)中,六十年代被称为“极端年代中最为极端的年代”。美国左翼批评家杰姆逊在《为六十年代断代》(1984)中将古巴革命的胜利视作六十年代的开端,它鼓舞了拉美乃至整个第三世界的解殖运动,危地马拉内战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发生。然而危地马拉未曾如愿走上民族解放的道路,而是经历了自1960年到1996年长达36年的战争,期间共有二十万人死于或“消失”于这场战争[②],当地玛雅人遭到近似种族灭绝的屠杀。电影中埃内斯托一边工作一边寻找父亲的下落,据母亲所说,父亲是一名游击队员,80年代在战争中失踪杳无音讯,他手中只留有父亲的一张游击队合照。

    寻找父亲本身便是意在寻求身份认同的努力。最初支撑整个寻父的过程的动机更多的出于私人情感,但在寻父过程中埃内斯托逐渐认识到,还有更多的战争受害者经历着相同的痛苦,因而埃内斯托肩上承担了更多的责任。他倾听老妇人的证词,她们似乎放弃了仇恨,仅仅希望将丈夫的遗骨安葬。在这里颇为有趣的是,挖掘出遗骨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庄园,埃内斯托所在的基金会无权参与挖掘工作,埃内斯托无奈之下只好用重金贿赂了守门人才得以进入。战场早已成为资本分割土地的私人财产,金钱也随之成为了穿越权力的直通车,一个资本支配权力的时代已然到来的事实昭然若揭。

    故事虽是寻找父亲,但如片名所言,电影更多是让观众看到 “母亲”,即使她们处于一种异常默契的集体失语的状态。面对埃内斯托对于父亲身份的追问,母亲先是闪烁其词,希望儿子放弃寻找父亲,就当父亲已经死去。在儿子的一再逼迫下,母亲对儿子说:“别再问,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说。”同时,埃内斯托收集证词时,受害母亲们的言说成为近乎静止的肖像,我们听不到她们对痛苦记忆的回顾(台词和声音空白),直视摄影机镜头在营造纪实感的同时,却使得她们眼角皱纹里镶嵌的泪水清晰可见。她们作为战争的幸存者,背负着丧夫丧子之痛却甘愿选择自我吸收。这种失语一方面是创伤之深如梦魇逼迫人选择忘记这一更轻松的方式,另一方面是面对“你为什么活了下来”的残酷质问时沉默成为最高生存法则。导演选择了一种更去冲突化和情绪化的处理,极尽节制地与观众产生距离,用最简单的方式让观众看见,并产生一种温柔的凝视。

    幸好,电影并没有止步于失语,它给了母亲一个发声的机会,一个重新审视自身,勇敢说出真相的机会。无论是在海边母亲向埃内斯托袒露心声,用爱化解伤痛,还是在庭审时母亲直言屈辱遭遇,掷地有声地作证,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么强大,那么坚强的母亲。“二十世纪是实践乌托邦理想的过程中玷污了乌托邦的年代”。正如瑞士电影《乔纳2000年将25岁》(1976)片头字幕:“我们这个时代的全部梦想是革命的梦想,我们这个年代的记忆是革命失败的记忆。”她们将青春献给理想的年代,即使在遭受迫害后,仍能保持对理想的敬畏,以国际歌代替生日歌致敬理想。这是一个多么富有情怀,多么令人崇敬的时刻。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是在最后的庭审,加害者也没有出现在画面之中。这一处理与其说是为了最大化的去掉戏剧冲突,或者更为形而下的原因为了通过审查,不如说它表露了一种历史的无奈。在画面之外的加害者不能被清晰指认,不能被简单地被刻画为某一张面孔,甚至不能被语言所建构。或许因为战争激发了人性的罪恶,即使个人的生命遭到了多么大的摧残,他们的罪恶也会在历史中消解。

    当埃内斯托终于得知自己是在母亲在狱中被数名军人残暴强奸后产下的孩子,他仍愿意相信父亲是那个母亲口中所说的游击队员,他安放好父亲的遗骨,贴上了父亲的名字。被放逐的母亲,处在历史之隅,她们的命运被遗忘。好在她们不可能一劳永逸地予以放逐,“我们的母亲”终将返归,在电影中被看见。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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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2022/6/25 15:16:25
    经典cupcake 经典日式heartb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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