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是第一次 韩版逃避虽可耻却有用

前言 虑

这些日子以来困于琐事，可是收到留言的力度却一点都没减少。不少留言都指向了同一部剧——《今生是第一次》。在公号后台留言的读者说：

“写今生是第一次吧，别看大叔的戏就不好玩了，好玩的很啊。”

在贴吧留言的读者说：

“强烈推荐今生是一次，精彩！”

然后还有豆瓣，留言语气更激烈：

“看了吗，没看吗？不写了吗，写吧！今生是第一次，太精彩了！！！”

我………在此感谢大家的热情推荐。

如果我说，因为关注李民基服役归来的韩剧作品，想知道庭沼珉的新角色，从播出第一周就开始追剧，会不会很惊人……之所以纠结到现在，其实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寻求一个问题的答案：

《今生是第一次》究竟是不是日剧《逃避虽可耻却有用》的韩剧版？

在没有厘清思路之前，不宜动笔。

日韩两国，国情不同，在作品中体现的人文精神与价值观也不尽相同，但面临人口老龄化，出生率下降，离婚率增加的困境却都类似，如果两国的影视制作机构都以本国观众接受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因契约结婚而融入彼此生活，继而相知相爱，决意相守的故事，用以宣传婚姻制度的便利和优越性，这就不能等闲视之，必须加以辨析。

思维方式决定行动意识，方式影响效果，这类作品的核心究竟是什么？或许，在本系列连载的最后，或许答案自然浮现。

今生是第一次 韩版逃避虽可耻却有用

第一篇 布瓜的世界

精神独立的前提是经济独立。吃饭和住房是最实在的衡量标准。什么样的虚名都比不上衣食住行有保障来得实在。比起各种剧本测评标准、各类大赏、各位编剧而言，助理编剧尹志浩真正感受到无力，是她在离家五个多月以后回到家里，却发现出钱供的房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弟弟的状况促使她不得不提着箱子搬家走人。在家门口的路上，弟弟的未婚妻追到门口，十分不忍，最后还是不得不接受了她的解释：

-你是不懂事呢，还是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创作写剧本的时候，需要安静吗？

-你身子很快就会重起来，大着肚子，挣扎着做事的时候，我能不帮忙吗？我能做那样的坏人吗，可我的剧本怎么办？

出钱供房，房产证上却写着弟弟的名字，在弟弟与人恋爱，女方未婚先孕后筹备婚礼，迫使尹志浩不得不搬家，外出租房这件事，被尹志浩在故事里解释为：

-韩国男权社会的具体表现。

对应后来，尹志浩在家庭饭桌上宣布要跟南世喜结婚，却没从娘家拿走一分钱嫁妆，表达心意的仅有娘家母亲以家长心意送出的爱心信件，托儿子送去的拌菜饭盒，以及女儿从小到大的影集，婚礼还是男家出钱的情况来看，本剧开篇部分引发了不少观众的疑问：

“儿子和女儿都是亲生的，女儿结婚凭什么一分都不给？重男轻女也太过分了吧！房子写了儿子的名字就算了，结婚的时候，钱能一分都不给吗？”

当然，还有更直率的评价：

“这个做法不符合逻辑，她家又不是穷的出不起钱，女儿还上了大学呢，好大学”

虽然家长的做法不合情理，但在本剧最初，尹志浩的回忆就已经解释了一部分疑问，她回忆道：

-我从来，就没有过为自己许过愿~

在尹志浩的回忆里，自己人生中每次重要的时刻，都是弟弟抢先，抢在她前面许愿，抢在她之前吹灭蜡烛，抢在她之前，夹走最好的菜。最特别的细节是：

父亲从来都不阻止，也不责怪儿子行为不当，只是大声招呼家人吃饭。

可见，弟弟尹志石的蛮横行为是受到家长默许的，家长看着不管，他才认为是应该的。对照后来尹志浩在回家后，发现弟弟将恋爱中的女友带来家里同住，女方怀孕，自己不得不搬家的时候，心情沉重，在弟弟为拉近姐姐与怀孕未婚妻的关系，客套问她喜欢什么动物，遭她抢白后，埋怨说：

-看看，就是这个烂性格~

-本来就是我的~

-你就是性格不好，所以到现在才没人看上你~

这样的细节来看，尹志浩与尹志石姐弟之间的矛盾，互相的埋怨，已经累积了很长时间，不是因为房子产生的纠葛。矛盾争议的焦点在于：

在尹志石看来，家里所有东西都应该属于他，而姐姐尹志浩的存在则是摊薄了他应得的好处。但在尹志浩看来，她是独立的个体，完全有权追求自己喜欢的事。

不过，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造成本剧头一个出现的尖锐矛盾冲突，直接促成男女主人公结婚的答案，直到在他们决意结婚前夕，才由尹志浩的同乡兼老同学杨浩朗跟当时的男友沈元锡聊天时说了出来：

-我跟你说啊，志浩她那个个性，可不一般了~她就是那种，平时不声不响地，到了关键时刻，在背后猛敲你后脑勺的人！

-最不得了的就是，志浩竟然耍了她爸！志浩爸爸是那种特别传统，特别死板的人。她爸放话说，当教师啊，公务员啊这种，才是工作，只有考南海的师范学校才给交登陆费（学费）。如果志浩考的不是那种法律系，要成为医生啊，检察官啊，法官啊，那种专业，就不准考首尔的大学。

-志浩知道凭她的分数肯定考不上法律系，可是她计算，对比过了，最后选了国文学系，考上了首尔大。在发榜之前，收拾箱子，趁着晚上离开家，逃走了！然后还骗她爸说，自己上的是南海师范。结果，被她爸去送饭的时候发现了……她爸整整在南海那学校的校门口守了一天，就为等她。

此时的画面展示的，都是一个气愤苦恼，难堪难过的父亲，拎着给女儿的小菜、大饼和行李，坐在校门口的狼狈模样。

这是为什么？

这番对话的重点是：师范生。在韩国，师范是包食宿，毕业后包分配的学习，通常都是成绩优异，家庭困难这类学生的首选。实际上，杨浩朗的诉说已经解释了志浩家里的情况：

父亲把儿子看得比女儿更重，他对女儿的要求仅有通过受到有限的教育，求得一份稳定工作而已，家里的资源并没有打算多分配给女儿尹志浩，是想要留给儿子而准备的。这份心思和想法，有可能从小就灌输了给了儿子尹志石。所以，这才是弟弟尹志石把姐姐看成贪吃蛇，处处掣肘的根本原因：

父亲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影响到了家人，家长已经从小开始，将儿女设为对立面，尹志石之所以处处挤兑姐姐尹志浩，是为争抢家里有限的资源所致。

如此一来，尹志石在尹志浩收拾行李离家的时候，那番埋怨的话，也就说得通了。对照另一细节，则更有说服力。在志浩跟家人宣布要跟程序员南世喜结婚，并安排两家人的相见礼当时，志浩妈一反常态，在跟男方家人见面时说了不少带有情绪的话：

-这话不对啊，不是这样的！

-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我的女儿，我就不希望她这么懂事。做什么都恰当一点。恰当地自私一点，恰当地给自己多想想，恰当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也办个婚礼，也做个席什么的。

就因为这番情绪化的表达，回到家里，志浩妈少不了受到丈夫和女儿的埋怨。志浩爸的表现比较直接，加上又是大嗓门，所以回到家里，就冲着妻子大喊：

-你是疯了还是怎的？你的精神还正常吗？啊？！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你这是想要毁掉女儿的婚事还是怎么？！

可是，志浩妈不吭声，冷着脸不说话，看起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就是不说话。为什么要为女儿争取办婚礼，要她体面出嫁的理由，直到她跟女儿尹志浩对话时，才说开：

-我就是，可惜啊，心里就是放不下~

-你要去首尔读大学的哪会儿，那么贵的大学，每年都是，我还偷偷给你凑了学费呢，每次给你做的拌菜呢~

-我给你的支持呢，鼓励呢~你还说了，你要当编剧呢~现在不要当编剧了吗？我就是放不下这些啊~

不说不知道，这才是尹志浩敢于自行填报志愿，深夜逃家，跑去首尔上大学这件事真正的原因所在：

就如同尹志石总是抢占姐姐的先机一样，尹志浩不声不响，背着父亲做出人生决定的做派也是有家长默许甚至从旁鼓励所致。如果没有母亲的帮助，如果没有母亲乐于支持，这样倔强的她，根本念不了名校国文系，当然也就当不了编剧。尹志浩能有如今的名校知名专业毕业文凭，跟母亲暗中协助和鼓励是分不开的。

以此来看，这样背地里偏袒女儿，支持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母亲，知道女儿要放弃所有，一无所有地嫁人，甚至连婚礼都不要，心里该有多难过啊。可是，当时气头上的尹志浩根本不能体会母亲的心情，她心里，还在为不得不从自己花钱买的房子里搬出来，不得不为争取栖身之所与人协议结婚而埋怨家人。人在气头上，说话就脱口而出：

-想要什么，也得有点道理啊是吧。

-自己什么都不拿出来，就想要别人的东西？啊？

-做人要有良心啊！！！对自己的女儿，什么都没有，就连个房，都没给准备！

就是这番激愤的话，让志浩妈垮下脸来，眼睛也红了。在待嫁的女儿尹志浩面前，她甚至低下头来，几乎要流泪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

没有无权利的义务，也没有无义务的权利。

对于尹志浩的父亲尹钟秀，重男轻女，父权制家是他的行为方式，也是价值观的具体表现，但这并不是说，他就是个不讲道理，没良心的家长。他只是把超出预计，女儿尹志浩考上首尔大之后给交的学费，仍然算在了女儿尹志浩的账上。所以，不在计划之内的钱付出去了，就要受益者在日后加倍偿还。在尹志浩工作后用自己挣得收入买的房要办理证件当时，他就连想都不想，理所当然地要求写上儿子尹志石的名字。在他看来，房子就是女儿还的债。这就意味着：

家长给尹志浩的嫁妆，已经逐年预支给她，就是她所持有的首尔大学国文系的毕业文凭。

后来，尹志浩向家人宣布结婚，并带来未婚夫介绍给家长认识，男方在志浩的协助下，戏剧化地表达了诚意，志浩自己又说什么都不要，男家不收嫁妆，两个人齐心协力一起生活，男方也有房子要供这样的话，正合父亲的心意，这才答应下来，没有意见。可是，妻子在两家相见礼上闹的这一出，岂不是要打乱他所有的计划？如此一来，志浩不但被影响到了婚事，以后也未必能找到这样通情达理的亲家。所以，这才是志浩爸尹钟秀对妻子大声嚷嚷的真正原因。

亲爱的读者，如果你不问为什么，我会更乐意回答问题。可是，开篇还没发布，我就收到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尹志浩被那个助理导演侵害后说要辞职，说彻底不干编剧了？

…………

那么，为分析，为答题，为交流，下篇再见。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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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于正明白，延禧攻略的成功不仅是因为服化道妆容还原清朝，更是因为剧情快、爽，群像人设很好。而显然于正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了，搞了一部骊歌行想复制延禧攻略，开头的妆容加男主浪荡子人设劝退了一波人，被服化道吸引的观众在后期剧情人物双双崩了之后，后悔没有早点跑。现在又来，可一可再不可三，一部不如一部，骊歌行好歹还有男女主颜值撑着，玉楼春男主就是个路人甲，女主白鹿被妆容毁的很彻底，抱着琵琶惊鸿一瞥，吓死个人，确定不是僵尸，就这样还能一见钟情，或许男主爱的是琵琶吧，虞娘子来了也会爱上，真的是牵强得搞笑。想要弄成轻喜剧，但抱歉真的get不到笑点笑不出来，什么妻子被丈夫嫌弃丑但很自信梗，什么丈夫怕老婆梗，八百年的老梗，而且没拍出新意，尴尬得抠脚趾。不过画面还是很美的，女主小时候那段倒是拍得不错，但被骊歌行坑了的我是绝对不会追下去的，想想骊歌行后期的剧情至今仍心梗。

有什么可说的，黄自立老婆一辈子都在崇洋媚外啊，跟外国人乱搞怀孕之后回国找男人接盘，就连死都是死在外国，真是搞笑，可以说黄自立完全一个没有血肉的龟男人设，可以说这个角色基本不具备人性，为了剧情而存在的一个纸片人，简单强行拼凑了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肉块挂到一根铁丝上，即便是这种剧情也《绝情》的珠玉在前，这个拿去一比，纯粹的乐色，况且这个时代背景下这种情景根本就有悖常理，而且2019年就疫情爆发，最后还要把这个角色的死亡安排在国外疫区，导演什么成分我不多说，真没觉得悲壮，只觉得很可笑，建议别浪费时间看，真的纯乐色，给他打一星是因为最低分只能给一星而不能给负分

19.2.9号补充几句，最近看见有人拿同样理由给烂片挽尊。这是两码事。大人要尊重孩子，第一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观念强加到孩子头上上纲上线什么救救孩子。第二也该想想怎么把儿童作品做好点。这也是尊重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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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成年人的眼光来评判这部电影，可说的似乎没什么，也似乎很多。不过看到那些大声疾呼“救救孩子”的另一个意义上的卫道士，想说的话就变成一句：你们真的考虑过小朋友的感受吗？若是真的站在孩子的角度，就不要以自己的预设和判断代替孩子天真朴素、自然而然的喜好。火车头托马斯，天线宝宝之类，大部分成年人在观看时都如坐针毡（我同学父母坚持收看此节目，是因为中间有六合彩的中奖号码飘过），但某些年龄段的孩子却兴奋非常，手舞足蹈。因为他们是孩子。小时候看过余华的一篇随笔。在他儿子出生后半年，他决定让他来分享自己对古典音乐的爱好，于是整天给孩子放巴赫、巴尔托克和德彪西。“正当我乐观地感到儿子对巴赫的喜爱与我越来越接近时，外婆拿来了一盒儿童歌曲的录音带，里面有一首四十多年前周璇唱过的儿歌：小燕子，穿花衣……这一天下午，我的儿子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显得十分激动，张大嘴巴使劲地笑著，小小的身体拚命扭动。他让我将这首歌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气喘嘘嘘、满头大汗，因為激动过度而没有了力气，倒在床上睡去后，才让我关掉了音响。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听巴赫了，每当我為他放出巴赫的《平均律》，我这才一岁几个月的儿子都要愤怒地挥动著手，嘴里口齿不清地叫著：「小燕子，小燕子……」我只好关掉巴赫，关掉巴尔托克，让「小燕子，穿花衣……」在我们的房间里飘扬。我苦心经营了近一年的巴赫，被「小燕子」几分钟就瓦解了。于是我的蓄谋已久、我的望子成龙、我的拔苗助长，还有什麼真正的宁静？在我儿子愤怒挥动的手上和口齿不清的「小燕子」里，一下子就完蛋了。”每个人都曾年幼过，华兹华斯说，孩子是成人的父亲。说过“救救孩子”的鲁迅，后悔的是童年时毁掉了弟弟的风筝。而评论中那些疾呼“救救孩子”的人，却是因为孩子看了部你们不爱看的动画片而已（甚至有些人看没看过都两说）。以自己的价值观越俎代庖，别说“救”了，根本是不尊重孩子的自以为是。熊，本就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卡通形象之一。哪个孩子童年时不喜欢熊？小时候我非常喜欢一个美国卡通里的毛毛熊。后来又喜欢爱心熊。时至今日我的同事看到维尼熊和泰迪熊就迈不开步子。最近几年在日本大热的熊本县吉祥物Kumamon，除了宣传策略外，恐怕本身就具有“熊本熊”这个得天独厚易受欢迎的条件。现在，我们终于也有了自己的熊大熊二。剧情设置如何改进，怎样做到老少咸宜，这些问题都可以探讨。偏偏有些人不这样，他们只会跳出来大叫：“救救孩子！”根本不管抱着狗熊玩得开心的孩子们需不需要他们救。这就是孩子们眼中最没意思的大人。需要被救的搞不好是他们。

《叶问2》绝对不能算是一部富有创意的电影，无论在结构，剧作还是场口的设计上，它因袭的东西确实有太多是业已成功的经验——包括别人的和自己的——但更多的是自己的。《叶问》的成功其实是个意外，从制作成本到摄制周期上看，这部电影看来并没有想过会造成如此轰动的效应，犹记得两年前上映时，这部电影在院线中被《非诚勿扰》挤压得相当厉害。意外的成功除了带来前所未料的鲜花和掌声外，对创作人和老板而言，一种隐性的投机心理悄悄滋长也是避无可避。《叶问2》非常坦然地借鉴着前一部的成功经验，这一点有许多例证可以说明：叶问的低调与爱老婆当然会被进一步放大，当然从这方面上说，这两部戏的人物塑造上是完整统一的。但除此以外，好比设计郑则仕这样的人物，则完全是因循着林家栋的翻译官路数来做；敖嘉年饰演的根哥，则就是上一部中任达华饰演的清泉；而无处不在的吃饭段落证明了导演叶伟信继续在电影中贯彻《叶问》中的家庭观；甄子丹因为洪拳师傅丧命西洋拳王手下而燃起一腔爱国心，则将《叶问》因袭得太过昭然若揭，这一点观众们都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用死刺激一下叶问，叶问又怎么会发飙呢？同时，《叶问2》的结尾用擂台戏来做高潮位，看起来似乎也新鲜度不够。其实擂台戏不只是《叶问》的问题，而是动作电影此类场口设计滥觞已久，实难创新。相比《叶问》中结尾的擂台决斗，《叶问2》起码遵循了经典功夫片中的高潮模式，让二位高手势均力敌鏖战许久，而不像前部一样让终极反角输得太快，打得太快反而使观众意犹未尽。从这点上来说，其实遵循已经成功的经验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对一些固定的观影模式，如果突破偏离得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此时的经验复制就难免要说到一个“度”的问题。如何承袭成功经验，如何破旧立新，如何计算戏的准度与节奏，不宜用力过猛，也不能力有不逮……确实是有极大的难度与讲究。叶伟信与甄子丹的合作模式其实之前就有偶然的成功与因袭套路的经验，第一部合作电影《杀破狼》算是一次意外成功，而其后的《导火线》则是一次模式化的翻版，算不上多好。所以《叶问2》必须拍得很小心，毕竟珠玉在前，挑战新的套路在商业性上来说是很冒险的，所以只能按照之前的经验来进行升级与加工，但承袭得太多又可能弄巧成拙，这就是这部电影的危险性所在。在复制套路的准度上，我觉得《叶问2》算是把握得相当好的。虽然明显是旧瓶装新酒，却依旧能够从剧情出发，将各种经验放置于“情理之内”，使得整部戏的完整性得以保存。举一例来说明，上部《叶问》中，刺激叶问发威的是廖师傅之死，而廖师傅是一个“忠正”型的小人物，他被日本人一枪毙命，是极易引起同情心理的，所以叶问之后的“挑战十人”戏码才具备了煽动性和合理性；而《叶问2》中则发生了改变，洪金宝饰演的洪师傅是一个气场十足的洪拳大师，在戏的前半场也用尽办法刁难叶问，在这一点上，如果继续“廖师傅”的老路，戏剧效果显然不可能合理。所以在擂台上，西洋拳拳王打死洪师傅的整个过程，洪师傅近景被击中的镜头相当多，用升格镜头强调着洪师傅如何被打，血沫四溅惨不忍睹，和洪师傅本身的强悍气场形成反差，在渲染气氛上才能变得有力。相反的，如果此时洪师傅和廖师傅一样被一枪毙命，戏剧氛围和煽动性便很难积累起来，就很可能是一次失败的套路沿袭。同样的，黄晓明的角色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用来消解这种“俗套”的力量。就好比叶问在讲道之时，黄晓明用一句“我在想”带过，则将叶问说教可能会引起的观众逆反效果消解，反而会令人会心一笑。《叶问2》诚然是一部俗片，它不过是一种“类型化”的创作，但是在“类型化”的创作中，《叶问2》的计算和一些细节上的尝新却让人不能不服，整部戏流畅好看，效果如拳头般拳拳到肉，打在观者的情绪之上。这种以俗制俗的策略，就像叶问攻击拳王的中路一样，行之有效，何乐而不为呢？【163】

这个女主角长得好像曾在教学楼的楼梯狠狠用手指戳了我肚子的初中女班主任！所以观看本片，一直在等着这个女老师对学生做暴力的事儿，丝毫不意外！完全可以理解那个小男孩儿最后见到她就赶紧跑，因为她就是恐怖本身！十几岁的孩子是无法理解一个一直处在压力压抑、自我不满状态下的女老师，为什么会突然情绪爆发了！也许未来中国的恐怖片市场会从女鬼报复社会变成暴力女老师的虐待为惊悚噱头而大卖吧。

看有观影评论写本片特有女性视角，因为是女导演女编剧？觉得也许是特有德国人视角，什么都克制，不苟言笑，谨言慎行的气氛，沟通百分之九十要靠意会？！还没去过德国，不知道是不是那样的人文氛围。

很无语的是，晚饭一家人只是坐一块儿吃面包和奶酪片，这需要到点儿了一块儿默默吃吗。

如果说女性视角就是削弱男性角色在片中的power，那导演确实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