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来自星星的你》+《司藤》 ,男女主颜值端正派,与东北二人转喜剧风格有点串味,任嘉伦角色人设跟之前差不多,属于舒适区,好不好看依赖剧情,李沁学昆曲多年,唱念坐打都有戏曲味,一板一眼在电视剧里反而显得不够自然,但她好像一直在跟自己较劲,始终挑突破自己的角色,不喜欢合适的。前六集看下来还没啥感觉,各种元素混搭在一起没有产生奇妙的碰撞,有点四不像了。
剧情《来自星星的你》+《司藤》 ,男女主颜值端正派,与东北二人转喜剧风格有点串味,任嘉伦角色人设跟之前差不多,属于舒适区,好不好看依赖剧情,李沁学昆曲多年,唱念坐打都有戏曲味,一板一眼在电视剧里反而显得不够自然,但她好像一直在跟自己较劲,始终挑突破自己的角色,不喜欢合适的。前六集看下来还没啥感觉,各种元素混搭在一起没有产生奇妙的碰撞,有点四不像了。
我特么就是特意注册个账号来骂编剧的,他们脑子里都是屎么?主角除了窝里横还会干吗?在外面无脑惹完事就让身边的人擦屁股。而且三观及其不正,用这样的片子当献礼片?祖国会蒙羞的。最可气的就是:主角特么就是一个无脑的蛮子,身边的女人都喜欢他、爱他。90年代都没有男人了么?大家都要去抢一个除了放狠话什么都不会的男人?这片子为什么会过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特么就是特意注册个账号来骂编剧的,他们脑子里都是屎么?主角除了窝里横还会干吗?在外面无脑惹完事就让身边的人擦屁股。而且三观及其不正,用这样的片子当献礼片?祖国会蒙羞的。最可气的就是:主角特么就是一个无脑的蛮子,身边的女人都喜欢他、爱他。90年代都没有男人了么?大家都要去抢一个除了放狠话什么都不会的男人?这片子为什么会过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九月临近秋季的萧瑟里,偶然间收获了一枚四十岁的俗女。
在九月临近秋季的萧瑟里,偶然间收获了一枚四十岁的俗女。
林岭东回归,却带来一个非常中规中矩的故事。血腥和暴力仍在,追逐戏等动作场面好看,但张力不足,港片质感和这座城更好看些。
港片动感的叙事节奏和劲爆的动作打斗总是可以迅速吸引你的注意力,这点真是万古不变的好看。所以尽管情节存在Bug,但其实看进去完全会屏蔽掉。而谜城真正的问题在于它试图说教,几度劝导大家认同所谓“人不能贪婪”的价值观,生硬干涩,极其损伤影片的凌厉气质。
林岭东回归,却带来一个非常中规中矩的故事。血腥和暴力仍在,追逐戏等动作场面好看,但张力不足,港片质感和这座城更好看些。
港片动感的叙事节奏和劲爆的动作打斗总是可以迅速吸引你的注意力,这点真是万古不变的好看。所以尽管情节存在Bug,但其实看进去完全会屏蔽掉。而谜城真正的问题在于它试图说教,几度劝导大家认同所谓“人不能贪婪”的价值观,生硬干涩,极其损伤影片的凌厉气质。
古天乐一瞬间的暴力和阴狠,仿佛穿越回了《以和为贵》。不算烂片,但不足以被普通观众喜爱。喜欢这片除非是港片死忠。
直接进入正题!忘了寄生虫 哪吒 复联 战斗天使这些。。。
纯爷们儿的2019年度第一大爽片就这么来了
帖子已经码完全部内容,根据74G 4K UHD版做的截屏,
手机端看可能有点暗黑,PC端用显示器看画面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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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里【Parabellum】属于生僻词,赶紧字典翻一翻
拉丁文里提取的【si vis pacem, para bellum】=【汝欲和ping,必先备战】
其实就是:【做好备战准备】【被围攻】【开打】【突围+赢】【和ping】
之前彩虹六号的一个赛季也有这个名字Operation ParaBellum《彩虹六号: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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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门】和【雷路】的logo过了以后就开始咯~
开场先上点道具图
这个是第二集杀死Santino D'Antonio的那把枪
《行骗天下》系列在诠释独立主题和揭示反转上,的确保持着一贯水准,最新剧场版似乎也在用对英雄的理解拍出了一种近乎完结的感觉。在经历周边新闻的连续轰炸下,也是按时完成了这次的创作。
《行骗天下》系列在诠释独立主题和揭示反转上,的确保持着一贯水准,最新剧场版似乎也在用对英雄的理解拍出了一种近乎完结的感觉。在经历周边新闻的连续轰炸下,也是按时完成了这次的创作。
本文为观影指南没有剧透,想看剧透解析,可跳转:
这部剧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非常感人非常精彩,是一部奇幻剧,一直以来不太喜欢看电视剧,偏爱电影多些,但这部剧看了三四集之后,让我有了想继续追剧的想法,故事正能量,反应现实社会中的黑暗势力,导演也是敢拍, 一个叫苏炆的高中生意外拥有了异能,之后的日子和队友们一起驱魔,揭开一场阴谋的故事,哈娜看着眼熟啊,一时没想起来和哪个明星长得像呢,故事很正能量。不能剧透,就随便说说。
这部剧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非常感人非常精彩,是一部奇幻剧,一直以来不太喜欢看电视剧,偏爱电影多些,但这部剧看了三四集之后,让我有了想继续追剧的想法,故事正能量,反应现实社会中的黑暗势力,导演也是敢拍, 一个叫苏炆的高中生意外拥有了异能,之后的日子和队友们一起驱魔,揭开一场阴谋的故事,哈娜看着眼熟啊,一时没想起来和哪个明星长得像呢,故事很正能量。不能剧透,就随便说说。
三个字:之日脓;四个字:非常日脓
三个字:太日脓;四个字:特别日脓
三个字:巨日脓;四个字:忒儿日脓
三个字:超日脓;四个字:超级日脓
三个字:好日脓;四个字:如此日脓
三个字:极日脓;四个字:恁个日脓
三个字:很日脓;四个字:极度日脓
三个字:特日脓;四个字:冲天日脓
三个字:顶日脓;四个字: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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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顶日脓;四个字:恶性日脓
有些天才、大师,不仅自己天赋异禀,而且可能从他的父母、祖父母,就很与众不同。1.父亲Arnold计算机工程师,是二战后第一个在美国建立起公司管理网络的人,所以,经常会被猎头盯上,然后到处工作,到处搬家,住在郊区(当时,一般都是收入稳定的中产阶级才会住郊区)。2.母亲Leah更像是他们的同龄人,不像是传统意义的母亲,而更像一个玩伴。有一次Leah去商店,看到一个小猴子因为离开了妈妈,绝望的奄奄
有些天才、大师,不仅自己天赋异禀,而且可能从他的父母、祖父母,就很与众不同。1.父亲Arnold计算机工程师,是二战后第一个在美国建立起公司管理网络的人,所以,经常会被猎头盯上,然后到处工作,到处搬家,住在郊区(当时,一般都是收入稳定的中产阶级才会住郊区)。2.母亲Leah更像是他们的同龄人,不像是传统意义的母亲,而更像一个玩伴。有一次Leah去商店,看到一个小猴子因为离开了妈妈,绝望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把小猴子带回家了!然后,斯皮尔伯格就“疯”了,说——正常的家庭,如果小孩子和父母说,自己想养只猴子,他的父母一定会说,你疯了吗?结果你带了只小猴子回家!Leah回忆说,当时自己确实挺疯的,但是Arnold却说,我挺喜欢那只猴子的!3.Leah当时爱上了自己老公的好朋友,然后和自己丈夫离婚了!丈夫为了保护妻子,让孩子误以为是爸爸要离开妈妈,因此,斯皮尔伯格很长时间不仅自己不联系父亲,还会阻止自己的妹妹们联系父亲。4.可是,现在Leah和Arnold又重新在一起了!用斯皮尔伯格妹妹的话来说,不了解我们家庭情况的人,会误以为我爸爸妈妈没有分开过,我们一直这么幸福快乐!5.斯皮尔伯格的祖父会说俄语、希伯来语;外祖母曾教匈牙利移民说英语。
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的恶趣味和早年逛片场的创奇经历。1.喜欢把自己精心装扮过的头盖骨模型放在衣橱等地,然后把妹妹们关在里面,听她们惊声尖叫,并洋洋得意,此外,事情过去半个多世纪,当斯皮尔伯格已经是七旬的人,依旧不知悔改,沉浸在妹妹们当时被吓得惊声尖叫的回忆之中。2.小的时候偷偷溜进环球片场,躲进卫生间里,然后自己一个人逛片场。
大导演斯皮尔伯格是个技术达人、创意先锋、总揽片场全局的人。1.小的时候,就知道使用踏板,这样演员们踏在踏板上,扬起的尘土,会造成中弹倒地的错觉。2.《大白鲨》——由小时候吓唬妹妹们,到吓唬所有观影观众。3.《大白鲨》的道具坏了,没有时间去再做新的,所以斯皮尔伯格想到了,用漂浮桶等“代替”大白鲨的出现,因为“看不见的东西,让人更恐惧”。4.《辛德勒名单》里的红衣小女孩。5.《拯救大兵瑞恩》里,一场戏的场景与想象的正好相反,正对着阳光。然后,斯皮尔伯格采用了面对阳光的方法拍摄。6.马丁西科塞斯盛赞斯皮尔伯格的片场全局意识,说他到达一个地方几秒之后,就知道东西该放在哪儿,摄影机该架在哪儿。
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的“朋友圈”。1.70年代就和乔治卢卡斯、马丁西科塞斯、弗兰西斯福特科波拉、布莱恩德帕尔玛组成了小团体,大家对彼此作品都是开诚布公地进行评论,能帮忙就无私帮助。2.星球大战的片头序言是帕尔玛的建议。斯皮尔伯格回忆,卢卡斯请大家去看《星球大战》的粗剪,看完之后,大家就沉默了。然后,大家去了一个中餐馆刚落座,帕尔玛就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这讲得是啥,故事发生在哪里,他们为啥打仗?等一连串疑问。斯皮尔伯格说,当时卢卡斯想杀了帕尔玛。不过,帕尔玛也不是只吐槽不帮忙,然后和卢卡斯说,和过去老片学习,加个序言吧!于是《星球大战》的开头就有了那段非常经典的滚动的序言。3.斯皮尔伯格是最早有车载电话的,当时他经常带着帕尔玛去给美女打电话,然后放下电话,他们就已经出现在美女家门前了。4.《疤面煞星》,斯皮尔伯格带着自己的团队帮助帕尔玛拍摄结尾处的交火大戏。5.为了和卢卡斯友谊,拍《印第安纳琼斯》第一部时,才第一次拍片没有超支。卢卡斯还与斯皮尔伯格约定,要拍三部呢。
大导演斯皮尔伯格和自己犹太人身份“和解”。1.儿时关于犹太的第一个记忆,大概是祖父和父亲把自己带到一个地下,见识犹太人祈祷仪式,满眼的红色。2.从小接受的是犹太人正统派的教育方式,但是却是生活在郊区里,不和其他犹太人比邻而居的方式,因为犹太人身份被歧视,所以非常讨厌自己的犹太人身份。3.第二任太太,帮助他回归了犹太人身份。结婚前,太太加入了犹太教,两个人举办了犹太式婚礼。一共有7个孩子,开始享受家庭生活了。4.拍摄了准备了差不多十年的《辛德勒名单》,并在影片结束后,成立了纪念大屠杀被害无辜者的基金会。
大导演斯皮尔伯格和父亲和解。1.斯皮尔伯格很长一段时间,都误会了他的父亲,所以在他的作品里,经常会呈现家庭、人与人之间的分散和聚合。2.《第三类接触》、《ET》、《猫鼠游戏》,主人公都是父母离婚的人。3.父亲是二战老兵,二战期间,曾经在印度、缅甸服役。然后为老父亲拍摄了《拯救大兵瑞恩》,两个人和解,父亲很欣慰啊!
《紫色》前后。1.斯皮尔伯格一直被认为更商业、娱乐化、更迪斯尼,过于乐观主义,一个长不大的孩子。2.但是《紫色》是个转折点,关注了黑人;但是在处理女同性恋情时,又显得很保守拘谨;并且画面特别的甜美,仿佛迪斯尼乐园一样。3.但是《辛德勒名单》、《amistad怒锁狂潮》、《拯救大兵瑞恩》等一系列作品的出现,展现了斯皮尔伯格不仅有乐观主义,而且还有面对历史的勇气和理想主义。4.《慕尼黑》更是让斯皮尔伯格和观众,陷入到了正义、复仇的两难境地,斯皮尔伯格的乐观主义、理想主义和正义,似乎又难以自洽,走进了死胡同里。5.但《林肯》拯救了斯皮尔伯格的乐观主义、理想主义,因为民主毕竟是个好的切入点。
详略得当,重点突出。有些话当事人说出来,非常有画面感,同时很真实。缺点就是太多了,可以分个上下集,讲上300分钟。
这是一出原味港产喜剧,集恶搞和寓意于一体。续集的导演虽然由彭浩翔换成了钟真,可“大丈夫”的精髓还是得以保存,并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进一步地发扬。婚姻是一场战争,签了字就得准备打这场战。离婚?只能说明你已经低头认输!曾志伟、陈小春和张达明等几个春潮暗涌的已婚男人耐不住双人床上的经年之痒,决意开展新一轮的偷食行动。谁知家中那些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床的“撕扒打女战士”们早就瞅出了端
这是一出原味港产喜剧,集恶搞和寓意于一体。续集的导演虽然由彭浩翔换成了钟真,可“大丈夫”的精髓还是得以保存,并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进一步地发扬。婚姻是一场战争,签了字就得准备打这场战。离婚?只能说明你已经低头认输!曾志伟、陈小春和张达明等几个春潮暗涌的已婚男人耐不住双人床上的经年之痒,决意开展新一轮的偷食行动。谁知家中那些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床的“撕扒打女战士”们早就瞅出了端倪,为了“男女平等”的大同思想,为了维护“家庭主妇”的尊严,家中红杏决意出墙,准备实行“滚出去”计划,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这次轮到“大丈夫”们开始拯救危机,角色的倒置加上啼笑皆非的小黄段,再穿插《黑社会》系列的经典桥段,假正经的港产喜剧新鲜出炉!
写于2007年5月5日
我很喜欢这种其乐融融得香港贺岁片,不需要严谨得剧情,也不需要太多无厘头的搞笑,温情就已经足够了。
但电影毕竟是电影,现实生活中可不可能会人会在屋村被拆得时候挺身而出,计划改造屋村而不是拆掉屋村,随着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屋村这种建筑肯定是会要消失的,来临的会是更多的高楼与大厦,我也挺怀恋自己小时候居住的房子的,虽然有点破旧但是却又
我很喜欢这种其乐融融得香港贺岁片,不需要严谨得剧情,也不需要太多无厘头的搞笑,温情就已经足够了。
但电影毕竟是电影,现实生活中可不可能会人会在屋村被拆得时候挺身而出,计划改造屋村而不是拆掉屋村,随着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屋村这种建筑肯定是会要消失的,来临的会是更多的高楼与大厦,我也挺怀恋自己小时候居住的房子的,虽然有点破旧但是却又更多的温情,不仅屋内是这样屋外也是如此的,每天都会有人坐在楼下聊天说话,夏天会在树下乘凉,晴天会有人出来晒菜,小孩也都会在树下嬉戏,但是现在呢?房子重建了,变得更高了,楼下的花园没有了变成停车场,平时没有邻居会出来坐在楼下聊天了,都是直接回家隔着一扇扇防盗铁门。
不仅住处如此,街上也是如此,以前我们的大街很热闹的,那时候街上没有这么多小汽车,街上有着很多很多的烧烤摊,一到晚上到处能看一个蒙古包一个蒙古包的人,喝着酒聊着天,叽叽喳喳的虽然吵闹但是十分有生活的气息,但是现在没有了一个城市美化的规定,烧烤摊不见了路上的食客也不见了,喧嚣的声音也没有,亮丽的电灯也不见了,留下的只有那一辆又一辆的小汽车还有稀散的行人。前年回去了一趟去趟超市都很难看到年轻人了,都是一些大叔和老人,记得我小时候吃的烧烤,当时的烧烤师傅好像也才20来岁的样子吧!
比起城市的发展我更喜欢的是生活气息浓厚的地方,生活在毫无生气的地方,仿若全世界只有我一人一般那么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人是群居动物没有了生活的气息,一个人是坚持不下去的。
一些蚂蚁般的文字 采访人
Dmitry Golotyuk 和 Antonina Derzhitskaya
2018年6月9日
我们与Jean-Luc Godard的第一次会面于2016年5月在Rolle举行[1]。 当时,影像书 的想法已经形成:四部分已经变成六部分结构(五个“手指”作为长介绍,“手”总结它们全部) 虽然该场景已经包含了许多
一些蚂蚁般的文字 采访人
Dmitry Golotyuk 和 Antonina Derzhitskaya
2018年6月9日
我们与Jean-Luc Godard的第一次会面于2016年5月在Rolle举行[1]。 当时,影像书 的想法已经形成:四部分已经变成六部分结构(五个“手指”作为长介绍,“手”总结它们全部) 虽然该场景已经包含了许多将在电影中使用的镜头和文本(但一些东西有变化,或者其他文字或视觉片段会从同样的影片源头中选取)。 剪辑几乎没有开始。 在Godard的烟雾缭绕的剪辑室里,我们有机会观看电影的前11分钟 - 所有这些都是以前完成的。
在我们第二次访问时,即2018年3月,电影即将完成。我们谈话所在的客厅,就是 告别语言 的演员Zoé Bruneau观看弗里茨朗格 大都市 Fritz Lang's Metropolis的角色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小型电影院。正是在这里,影像书的第一次放映,而且是在Godard认为最合适的条件下进行的。房间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排的:一个大型电视屏幕在靠墙,两个大型扬声器向观众推进,它们靠着另一边墙壁。构成空间的这三个元素让我们知道,他最终放弃了制作三个屏幕的电影雕塑的想法。但关键是要把图像和声音远离开,正如戈达尔和助理Fabrice Aragno在放映后的小谈话中所强调的那样。两天后,我们回到家里更详细地谈论这部电影。
溢出(网站):我们想谈谈你的新影片,从标题影像书开始,因为它是第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情。我们知道,你的标题总是确定在电影之前......
让 - 吕克戈达尔:是的,但这次标题是后确定的。很长一段时间的真正标题,现在是一个副标题,是 画面和言语。
D。:是的,之前还有个 蓝色尝试 ,大黑板和其他名字。如果这次不是影片名字指示了创作方向,就是你所说强加给你一个方向,那么这次是什么回事呢?
J-L.G。 :这次,它就像一般的标题的作用一样:概括。我们将讨论这个问题。画面,我们把它写成单数。它不是一本带有画面的书,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就像绘画书一样。这是画面 image。啊,是的,我想问你,我很难记住:在 孩子们演俄罗斯 The Kids Play Russian 时,他们在某些时候说俄罗斯人有两个词来说 画面......
D。:是的,“obraz”(“образ”)和“izobrajenie”(“изображение”)。
J-L.G。 :差别,我不记得了......
D。:“Obraz”不仅仅是我们所看到的,它更宽泛,更形而上......
J-L.G。 :是的,另一个?这就是美国人所说的“图片” picture?
D。:是的,就是这样。
J-L.G。 :好的但在法语中,我想我在这部电影中说过,今天,画面 image,就是“obraz”......我正在展示一个图标 icone 的例子。今天,图标 icone 就是这样。 (他展示了他的智能手机屏幕,笑了。)
D。:你还记得你从哪里开始这部电影的吗?
J-L.G。 :它真正开始于当我想到五指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们要制作一部电影,其中有五个手指,然后,五个手指在一起成了什么,一只手。然后,我想了一些....可能在那之后的一部分。但是又花了我很长时间。只有这五个手指很快就确定下来:第一根手指是 翻拍,复制; 第二根手指是 战争,然后我发现了这个老的法文文章的 圣彼得堡的夜晚; 然后,第三个,这是里尔克 Rilke的一节经文(“这些铁轨间的花,在旅途中迷茫的风中”);第四根手指 - 确切地说,它们几乎一起出现,手指 - 它是孟德斯鸠的书,是 法律的精神; 第五个是 中央区域 Région centrale,这是一部美国人迈克尔·斯诺 Micheal Snow的电影,我缩短了:我们看不出来...所有这些。 (他用手画了一个椭圆形的全景展示一样的姿势。)然后,我开始认为中心区域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也就是在杜辅仁科 Dovjenko的 土地 当中的片段。
D。:这对夫妇与迈克尔斯诺的电影有什么关系?
J-L.G。 :这对夫妇是中心区域。迈克尔斯诺没有说,但无所谓,他只是拍了 中央区域。
D。:这对夫妇是电影真正的中心吗?
J-L.G。 :那应该是观众去说的。或者Bécassine来说。 (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拼图画,里头有张Becassine的图片 - 我们在电影中看到了 - 他笑了。)
D。:或者Fabrice Aragno前天跟我们说,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这对夫妇是电影的核心,因为它正好在影片中间点。
J-L.G。 :是的,也许吧。我没想过。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想象。我,当我看到并思考它时,我也想到别的东西。然后,有一个镜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一个要离开的卡车车后箱上看到一位祖母和一个小女孩。并且标有 “土地”。
D。:是的,这是巴奈特 Barnet的 Alyonka。
J-L.G。这是Alyonka,是的。它不是杜辅仁科 Dovjenko的,但是我还是标记为“土地”。
d:这个段落也是电影史中的,你把电影类比成圣西蒙尼亚人的 幼年的艺术(enfance de lart),一个东方的梦...
J-L.G。是。我经常从 电影史 中获取东西,但经常使用其他声音元素。
D。:这个是否是影片中出现字牌?(他指着货架上被上色的牌子)?
J-L.G。 :“言语和影像”?是的,可能它出现了一次。我不记得了。
D。:我们喜欢电影里头这个字牌,还有开头标题的字牌也是。它作为一个画面很漂亮,但它也是一个隐喻:转化成影像的言语。
J-L.G。 :是的,然后是变成言语的影像。它也来自...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安妮 - 玛丽很多年前写的一本小书,叫 言语的影像 images en parole,言语是单数,影像是复数。我可以把它给你。 (他拿来了这本书,标题是用黑色毡笔重新描过的。)这是关于这里人们的小故事。我写的前言[2]。这部电影中有这本书的镜头。
D。:在你的项目开始时,中东是否已经存在计划里?
J-L.G。 :我不记得了。不,我不这么认为,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但很快就出现了。这是阿拉伯和幸福的阿拉伯,因为我想起了一个......然后,幸福的阿拉伯,在十九世纪末,这是法国作家大量使用的词语:圣西门人 les st Simoniens 和其他人。我记得一本美国人弗雷德里克·普罗科什(Frederic Prokosch)写的一本法文名为“幸福阿拉伯的偶遇”的书。
d:你在电影中引用了,那是你的法国拼贴画项目的第一个房间中地上放着的[3]
J-L.G。 :哦,我不记得了。但你比我更清楚。 (他笑了。)
d:这个段落也是电影史中的,你把电影类比成圣西蒙尼亚人的 幼年的艺术(enfance de lart),一个东方的梦...
J-L.G。是的,这是因为圣西蒙尼亚人的一位首领或发言人被称为 孩童 (Enfantin) 。
D.是的,是的。在这里你也谈到了铁路[4]。
J-L.G。但它来自我的外祖父,因为他在土耳其建立了铁路,从Smyrne到一个叫Cassaba小地方。而卡萨巴 Cassaba是我的第一只狗的名字。他很有钱,我的外祖父,他是那个…我还记得,后来成为巴黎荷兰银行,这就是今天著名的银行 (BNP),但之前,它被称为奥斯曼银行。
D:正如你所说,影像书 逐渐成为一个考古行为。你跟着Yervant Gianikian 和Angela Ricci Lucchi, 两位意大利导演 一起走上了新的道路。他们的存在在影片中是相当显著的。他们的文章 我们的分析摄影机 以这些词开始:“我们通过分类来旅行,我们在旅行时来分类”。你引用他们的电影中至少有三个镜头,包括一辆进入隧道的火车和一个展开的胶片......
J-L.G。 :这是一部美国电影,我想,还是英国的…(他在一个大文件夹里找起来这个镜头,文件夹里看起来是片子的带着笔记的分镜头剧本)嗯,这就是所谓 真实-非真实。
D .:是的,但我说的是另一个镜头。在 翻拍 Remakes 章节的开头:一盘展开的胶片......
J-L.G。 :一盘胶片?谁转动的?是的,这是两位意大利人拍的电影。
D。:它看起来有点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
J-L.G。是。
d:在这个镜头上,你用了另一部电影的声音,一部关于摇滚音乐家的纪录片的。名字我忘了,其中提到奥菲斯(Orphee)从他的长途旅行归来的。而且它是一盘资料性胶片,我们可以认为它是一次回到过去的旅行......
J-L.G。 :哦,对我来说,我没有想过这些。有两个法国人给我的几部电影,一个人的名字还留在片尾字幕上,叫Nicole Brenez的,另外,他的名字是......嘿嘿嘿,每当我找一个字,像蚂蚁一样跑开了。然后三个月后它突然回来了。不,我不记得了... Bernard Eisenschitz!是俄罗斯电影专家,他给了我一两部俄罗斯电影,是的。
D。:我认为这与考古学有关,因为Gianikian和Ricci Lucchi做的正是这些,寻找过去的某些东西来了解当下。
J-L.G。是。
d:在你这里,基本是一样的, 除了一点,你追寻本杰明的过去和现在之间的星系图的思想,你直接介绍了这个需要了解的当下:你在第一部分就展现了伊斯兰极端分子的影像,在翻拍章节里头 ……
J-L.G。 :是的,但展示它只是因为说明“翻拍” 是复制。在罗西里尼,我们看到把一些人推落海里,然后在伊斯兰电影里头,我们看到同样把人推入海里,但罗西里尼电影说“战争结束了”。 (他笑了。)这就是全部的东西。我看不出其他的东西。
D。:然而,在第一部分中有两个伊斯兰主义者的镜头:一部是纪录片而另一部则是......
J-L.G。 :...虚构电影。
D。:Sissako的影片Timbuktu。您所说的考古学其实也包括所有来自于想象的。
J-L.G。 :是的,当然。
D。:所以,不是中东目前的情况促使你转向关注这个地区吗?
J-L.G。 :没有。我完全不了解阿拉伯世界,但是阿拉伯世界从我小时候就一直让我感兴趣。
D。:但为什么要现在才拍一部关于阿拉伯的电影?
J-L.G。 :啊,我们可以说它来的正是时候。它来自于我。我爱过的阿拉伯女孩,女人,然后从没有好结果,这样之类的事情。但是有一些我喜欢的关于阿拉伯人的一些东西。而在我的祖父的那个时候,就是我那条狗Cassaba的时候,我的祖父有一个司机,他是阿尔及利亚人。我祖父是富有的资产阶级,他们吃饭的盘子上画着征服阿尔及利亚战争的画。所以,这一切都有影响。然后,现在我们开始谈论中东,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我有一个叔叔是军官,在战前属于我不太清楚的。。。属于叙利亚的一部分,当叙利亚是法国的保护区,就像伊拉克是英国的保护区。就是这些。
D。:所以它来自身而不是时事新闻。
J-L.G。是的,但新闻时事都相互交织。它们让我想起了这些事情。我跟一些报纸上小信息。我们不知道瑞士,安妮 玛丽也是,我们更像是一些法国难民。她是因为她的女儿的学校,来到这里,事实上,如果你看电视,它是法国电视,如果你看报纸,那是法国报纸。我们读三份:解放报,戴脚镣的鸭子,还有......
D。:查理周刊?
J-L.G。 :还有查理周刊,就是这样。
D。:所以你在瑞士不高兴?
J-L.G。 :这里的风景很好,这边比较容易......而且我们没有......安妮 - 玛丽原来是洛桑人,我一直在巴黎和这里来回。对面的湖岸和法国的岸。当我们离开巴黎时,我们尝试去格勒诺布尔,但没成功。所以我们没有真正的地方,而这里仍然有一个古老的地方。我的父亲入籍瑞士,他来到这里居住生活,在隔壁的一个诊所。那也是我以前接受治疗的地方。我们本来会去法国,但我们不知道在哪里,有十万个地方。在这里,我们只有一个......所以,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但我们不喜欢瑞士人,除了一两个好人,特别是狗。
D。:还有 拉姆滋 Ramuz,我相信。
J-L.G。拉姆兹也是因为童年。因为我记得曾经和我的祖父一起读过的Ramuz书,我们一起大声朗读。
D。:但你不想回到法国?
J-L.G。 :哦不,不可能。但有时我跟自己说,我希望罗尔是法国的。
D。:我想回到Sissako,他的电影Timbuktu ......
J-L.G。 :是的,这是一部好电影。
D.现在看来,他似乎有种证词的功能,这个在你看来非常重要,或者说是电影最本质的东西。但是,从你定义的电影(cinema)与影片(film)的区别的角度来看,它是否也能算作是电影?
J-L.G。 :那是从电影手册,新浪潮来的,那时候制作的电影和我们在电影院看到的电影。我们喜欢像艾普斯坦Epstein这样的人或者弗拉哈迪Flaherty,喜欢艾普斯坦也是因为他写了很多关于电影的理论:一台机器的智慧,类似这些,有时候我会读一点。我不太了解这一切。我知道......一些片段,一句话,然后我不了解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从未完整阅读过,但我记得一些东西。 Vassili Grossman,我读得很认真,我很喜欢... [5]顺便说一句,他鲜为人知。布罗德斯基 Brodski也鲜为人知。我记得Brodski的一本名为拜占庭 Byzance的书,非常美。俄罗斯人总是......我总是会为了俄罗斯人去反对其他人。但它来自于,我不知道,一些小说,音乐,我不太清楚,绘画吧......
D。:在Remakes中,你把战争的影像或和平的结论以及夫妻影像放在一起。例如,Depardieu告诉Laurence Masliah:“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然后有《Timbuktu》或《Carabinier》的镜头,武器插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我记得,这种类比也出现在 告别语言 和 三个灾难 中。
J-L.G。是。它也可能来自于我自身,因为我结婚了两次,从来没有成功,可能那样更好,因为......我只对外面的东西感兴趣。 然后,我想我喜欢的年轻女性,她们感兴趣的,是因为我当时有名气。所以婚姻持续了一年半,两年,不能更长。
D。:Fabrice Aragno两三年前告诉我们,其中一个版本的标题是“旅行”。当时,你想在圣彼得堡拍摄影片的部分,并在突尼斯拍摄了几个镜头。你当时有其他旅行计划吗
J-L.G。 :没有。我之所以选择突尼斯是因为我了解这地方,我记得有一位女演员...... [这是Ghalia Lacroix,她在《永远的莫扎特》For Mozart 扮演Djamila的角色,并且多次出现在《影像书》中。]然后我得知她离开了她的丈夫,是法国有名的导演Kechiche。在《永远的莫扎特》For Ever Mozart的时候,她已经和Kechiche在一起了。过了段时间,他们说:她去了突尼斯。我听到了消息,所以我们有一个认识的当地人给了我们两三个地址去拍摄。突尼斯,就是这样。我宁愿选择阿尔及利亚,就像我向你解释的,我对它有一种感情。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阿尔及利亚人,他们非常特别......突尼斯人非常好,摩洛哥人,我不知道,但阿尔及利亚人......(他抓紧拳头,脸色严厉。)他们是不同的。此外,我们在影片中看到的是Sheik Ben Kadem [6]的侄子,是阿尔及利亚战争中一个阿尔及利亚战士拍摄的照片
D。:所以 去马萨 Marsa是因为这个女人?
J-L.G。 :不,或者一点点,不全是。有一个我认识的人…认识了大概12还是15年前,一次拍片的时候
D。:还有萨拉姆博Salammbo [7]。
J-L.G。 :萨拉姆博,是的。甚至在迦太基死亡的路易九世,圣路易。
D。:哦,是的。但你不打算自己去马萨?
J-L.G。 :去了,我们去了那里三次,法布里斯Fabrice [Aragno]和让 - 保罗Jean-Paul [Battaggia],左左右右拍点镜头。不太知道会发生什么。然后,一点一点,就有东西了。
D。:你自己拍过镜头吗?
J-L.G。 :很少。我想,一两个吧。基本是法布里斯和让 - 保罗。
D。:你拍的两三个镜头都在电影里?
J-L.G。 :呃......(他想了下。)有一个。这只是......也许是因为......(他笑了。)酒店就在海滩前面,是的,有一条街。有个这样的镜头,从酒店房间拍的。然后有个棕榈树摇动的镜头。这是在另一家酒店。就是这些了。 (他笑了。)
D。:你事先不知道要拍什么?
J-L.G。 :不,完全不知道,我们拍摄的有用还是没有用。这更像是画家,当他们散步的时候,同时他们拍些…我喜欢德拉克洛瓦的水彩画,画风景或城市的,他画了很多这样的。
D。:在剧本中,有很多专门为了这个片子,要在突尼斯拍摄的镜头。人们可以想象,“幸福的阿拉伯”这段将主要由这些镜头组成。实际上,这些镜头并不是那么多。
J-L.G。 :是的,其实比剧本的更少,因为这部分主要是用一些阿拉伯电影的镜头,特别是突尼斯的。因为在弗里堡Fribourg附近有一个发行公司,叫做Trigon,位于通往伯尔尼Berne的路上,在洛桑北边,专门做北非电影。我们问他们是否可以购买他们所有的北非电影。
D。:你看过所有的片子?
J-L.G。是。这是花了最多时间的,就是观看我们拍摄的素材或已经存在的素材。 (他笑了。)这需要很多时间。有时我们拿一些东西放在片子里头,然后两个月后我们发现它不好,但我们现在把它暂时放在那,之后我们采取另一种方式。例如,在阿拉伯段落里头,一个哭泣的女孩的镜头。我还有许多没看过的突尼斯或阿尔及利亚电影。如果我看过它们,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D。:我想也有一些非常糟糕的电影吧。
J-L.G。 :哦,是的,非常糟糕,但没什么问题,我不像以前一样区别好电影或坏电影,而是找一些东西。
d:在第三部分专门谈旅行的段落,有一首诗波德莱尔你多次引用,它叫 《旅行》,它里头的一小段落,其中波德莱尔似乎谈到了电影,但是在电影发明之前。
J-L.G。 :是的,是的,绝对的。
D。:“投射在你的思想上,像油画布一样紧绷,你的记忆与他们的视野。 “
J-L.G。 :在法国,以前我们说“今晚我们看电影’他们说:’我们今晚给自己买张画布 (画布 就是 电影荧幕 toile,同一词)“。然后荧幕布也是画布。绝对是。整个十九世纪末,是电影的在卢米埃尔之前的开端。技术是之后才来到。但是现在,技术跑前面去了,所以它有点倒过来了。
D。:在你这里,经常会有观点和引用文重复出现,但你有时也用不同的引用文说同样的东西,反之亦然。
J-L.G。 :是的,绝对的。
D。:我在这个波德莱尔的场景中看到了这样的东西。几节诗后,波德莱尔说:“苦涩的知识,我们从旅行中得到的!世界,单调渺小,使我们看到自己的形象(影像)。 “
J-L.G。 :这是在电影史里头的。
D。:是的,是的,但是在这里你说的是一个意思,就算没有提到波德莱尔。他谈到了单调的世界,而你把一个我们不知道什么片子的音轨截了一段,里头说 “即使对于共产党人来说,钱也最重要的”。
J-L.G。是。 (他笑了。)
D。:我会说这几乎是一回事,这种旅行的单调性......
J-L.G。 :是的,绝对的。我还是想经常出去旅游,到处都去,但还需要在技术上......我们现在可以用所谓语言或头部,或者随便你怎么叫,但是如果有火箭可以马上把我送走,我这样做...(他用手往他的智能手机的屏幕上一点。)如果我把“符拉迪沃斯托克” Vladivostok,我在这里的按一下,我留在这儿,我就不会去符拉迪沃斯托克。这让我很伤心。而在同一时间,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一旦我是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好了,再按一下,然后写上“柏林” ......因为每次我们去与安妮 - 玛丽去度假 - 我们现在不会再去了,但是...... - 过了一天我们只想离开。事实上,旅行这个行动本身就是好事。以前...在俄罗斯,应该仍然有夜间列车。在欧洲,已经没有了。
D。:还是有的,在意大利。
J-L.G。 :在意大利?那,我喜欢它。因为我们去车站,我们上车去睡一觉,早上我们已经到了某个地方。然后,晚上我们回到火车上睡觉,然后离开。这就是我称之为一次愉快的旅行。
d:也许是世界的单调性,让你今天能够谈论中东,而且参考和引用十八,十九世纪的欧洲作家,如约瑟夫·德·迈斯特 Joseph de Maistre与他的“神圣战争”概念,将我们引向叙利亚或其他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
J-L.G。 :我不能在中东逗留很久。但是,当我们在做的 这里那里 的时候,我去了那里四五次。在约旦贝鲁特,我认识了一些人。 一些Fedayin人,包括这位死去的诗人,但我们在一个时刻听到了一个动听的声音。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
D。:在电影里?
J-L.G。 :是的,在电影中,当我们看到死者,我们听到机枪的声音,然后这位诗人用阿拉伯语宣称,有点像机枪的声音,它非常美[9]。我非常喜欢阿拉伯语。我不会说,但我认为它比法国或德国或其他更具音乐性。
D。:你问我们 Vissotski 在你引用的歌曲中谈的是什么。歌曲叫猎狼。事实上,翻译Vissotski并不是很容易,因为他以一种相当特殊的方式使用这种语言,我会说是“诗意的”,但它看起来也像囚犯的歌。但我还是会尝试用......
J-L.G。 :不,不,完全没有。我不在乎用字幕...我只需要学会这门语言。如果我不学习语言......我,我不赞同用字幕。
D。:哦?
J-L.G。 :不,不。因为如果这时候图像很有意思的话,我们没有时间看图像。所以我们在所有电影中添加字幕,因为影像没有意思。所以你必须跟着一个故事。这总是一个先生遇到一位女士的故事然后出现问题等等。所以,这样,你需要字幕。然后,我们阅读文本,但如果文本和影像都有趣,字幕就无关紧要。不,我一直都赞同配音版,不是解释性的覆盖原来音轨,而是重新配音,但要做得很好。这需要花原版电影一样多的钱。你必须找到最合适的声音,所以它基本没法做。有点像在法国他们称之为大片的东西,高成本电影等等。因此,他们做一个比原始版本更没意思的配音版。
D。:但你必须听到你对声音做了什么,就像做音乐一样。
J-L.G。 :是的,就像音乐一样。人们不介意听不懂歌剧的任何剧情。在歌剧院,我们通常不会理解歌手唱歌或喜欢什么,但在电影院你必须要了解。最后,要有点愚蠢地理解:一位先生遇见一位女士,那么,就是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D。:就配音而言,我认为是不可能做得好的。或者你作为导演自己去做才行。
J-L.G。 :是的,但这并没有意思,因为如果我去配音,声音来自各种不同语言的各种声音...... [10]这就像配一部只有音乐的电影一样,然后只要有钢琴声出现就用小提琴代替。 (他笑了。)
D。:所以这是一个死胡同。
J-L.G。 :是的,但唯一的死胡同是展现......然后,如果它让人们产生想要学习语言的意愿,那很好。
D。:这正是我们的情况。
J-L.G。 :翻译有点用处。我读过的所有书都是如此......如果我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那是用法语读的,但我知道我丢失了里头很多东西。但他有这样的才能,尽管我们读的是翻译的,但我们还是完全被吸引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这样说。
D。:回到 Vissotski,你是怎么找到这首歌的?
J-L.G。 :我听说是因为我有点 - 用俄语怎么说来着? - 感叹女演员Marina Vlady。 Vlady是他的妻子。所以这让我想起了...这样我找到了一部电影,其中有一张老酋长旁边站着Marina Vlady的照片。我们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不想伤害她,就这样,但是......我经常和她争吵,因为她演的片子都太烂了。
D。:你不知道Vissotski的歌意思是什么。。。这个事还是很让我惊讶的,因为它完全符合第四部分“法的精神”的主题。关于生存规则,关于超越了生存的规则的一些东西。
J-L.G。 :但我知道在俄罗斯一些异议分子诗人或歌手,Mayakovsky,Mandelstam,Essenin,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然后是那个时代的所有书籍和和作者都离开了俄罗斯。我对此很感兴趣,好像他们有点像我的家人,在某种程度上。所以,Vissotski,他是一个异议的诗人,这样的异议歌手,所以他与Marina Vlady和所有这些无关。而且我发现他与这个在 影片《土地》里有点疯狂的农民角色非常相称,就是这样。
D。:在我们两年前看过的电影初稿中,仍然有Wild Bunch标志。现在消失了。你能提一下你们停止合作的故事吗?
J-L.G。 :是的,之前进展顺利。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有六个月或者更长,他们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们经常制作非常糟糕的电影同时他们亏了很多钱。他们没有钱了,他们无法向我们支付他们欠的钱。所以我们就试图离开它,然后我们回到了这里。这就是全部的故事。然后,他们对这部电影不感兴趣。我让他们这样做,没关系:你给了时间,然后你做你想做的事,这与我无关。当影片没有完成时,他们看到了,他们意识到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它。他们所知道的只是在一个厅或两个厅或四个厅里发行这个[电影] ......这个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我希望,就算只有二十个人看过那么一次,就是说,真的只放一次,然后人们看到它,那就够了。
D。:现在这部电影已被Fabrice Aragno公司的Casa Azul接管,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放映。
J-L.G。是。我们不是在寻找钱。我们找一点点,需要一点钱给自己,就像你一样,但就是这一点点。
D。:我想你一直在寻找这种金融机构,一种自我管理......
J-L.G。 :不,它一点一点变成这样的。因为我的第一部电影,《筋疲力尽》,可以说是第一部重要的电影,因为我离开了父母而让我感到尴尬,然后我发现了一个行为方式像我父亲的制片人。就好像说,我给你这些,你做这个。所以,我一点一点地学会花钱,至少,有权按照自己的方式花钱来做电影,而不去要更多的东西。然后,有......它需要规则,需要有一个制作公司,然后,有了制作公司之后,我们发现还有其他规则,就是这个国家,就是这样,我们就做不到,没有办法了。 (他笑了。)
D。:但现在你有点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
J-L.G。我们可以自由地做或什么都不做。或者不能做。现在,我也累了,我也不太想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因为如果我赢了彩票,我就不再拍电影了。
D。:真的吗?
J-L.G。是。也许是一部小小的电影,但我不知道。不,还是......有一段时间你必须停下来,因为之后,它已经......它已经不再是同一件事了。
D。:然而,我们真的希望你能继续下去。回到《影像书》的发行,你说你更喜欢在小剧院而不是电影院上映。
J-L.G。 :小的,而且是戏剧剧场或文化中心或马戏团......
D。:或者博物馆?
J-L.G。是。可能会重新在蓬皮杜中心有展,但我不知道,无论如何,这都是......筹备中。[11]那么,这取决于那些人给不给钱。
D。:你想让它在大屏幕还是在电视屏幕上播放?
J-L.G。 :不,不,应该是一个电视屏幕,大一点的,然后无论如何两个扬声器离屏幕有点远,让我们不会有这样的倾向--相信我们听到的东西。但是当它在电视上发出时,对于人来说它将是电视的声音,我们无法改变这个想法。它来自遥远,来自光明或者所有这些:我们以为我们看到的是现实。然后,今天我们继续这样想。我们尝试改变图像,做3D,我也做了3D,一次......但我尝试3D,在上一部电影中,在语言和影像之间有一点差别,并不总是放置影像对应的声音。如果有一辆车经过,救护车或其他的车,则无需放它本身的声音。你必须放另一种声音。
D。:你不再坚持你以前的观点,即:在电视屏幕上看不到电影,只能看到电影的复制品?
J-L.G。 :不,我不再那么想了。在屏幕上,无论是电视还是电脑,让我觉得不舒服的是,声音与图像同步一致,而我们相信我们所看到的。这是商业广告片。如果你看到梅赛德斯开着,声音说,“买梅赛德斯”,不,那.....现在已经一点一点变成这样了。而现在他们无法逃离这个,所以或者这样,或者在小剧场演出中或Vissotski的歌曲中逃脱出去。 (他笑了。)现在,没办法,无论是在互联网上还是其他地方......甚至是理发店。你不能去理发店,按照你想要的方式来处理你的头发。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D。:这就是为什么你更喜欢剧院,为了能够用另一种方式来做......
J-L.G。 :做戏剧的人会非常习惯,如果没有桌子,就去找一个; 如果有投影仪或类似的东西,那么,我们放上去; 如果需要移动扬声器,我们可以移动。他们都准备好了。如果你愿意,这就是戏剧的精髓。它不是大剧院,但这是可能的。所以,这样的地方,但一点一点地说:首先在瑞士,然后在法国一两次。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然而,无论如何,法国制片人几乎保留了世界上每个国家的发行版权。然后,这电影就将被乱七八糟放映。在普通的电影院里,他们听不到像这里的声音。好比说它现在是音乐,然后......本来应该是贝多芬的四重奏,但是我们最后听到的,可能是菜锅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笑了。)
D。:您仍然保留了突尼斯,阿尔及利亚或希腊等国家的权利......
J-L.G。 :是的,但也不行......但如果我能为了友谊,把版权给这位早年是演员的女性朋友,告诉她可以把片子卖了,对你来说,这会让你赚到一点钱,那我会很开心的。然后,我有时会说:“邀请别人到你的家去看片子。让他们支付一第纳尔或二第纳尔......“或者是一个科贝。这就像我告诉你关于圣彼得堡那样。我们将在洛桑的一个小剧院中放映它,即使它非常简陋,可能只有屏幕和两个扬声器。这是一个著名的Vidy剧院,有三个或四个大厅,但我们在一个非常小的房间里放映。剩下的 - 也许你还记得 - 我在那里拍摄了《永远莫扎特》For Ever Mozart的开头。现在是另一位剧场负责人,但他愿意这样做。
D。:制作预告片,你不再感兴趣了吗? [12]
J-L.G。 :没有。这部电影本身就是预告片。
D。:以前,更多是出于一些需要......
J-L.G。 :是的,好吧,但是因为我以前喜欢它,所以我喜欢在这种环境中,我们并不孤单。在......所谓的年轻法国电影中间,当然也是后来法国成熟电影的开端,相比古老的电影而言。但是有意大利人,有德国人,加拿大人,巴西人;所以,有一种...如他们所说,是优秀电影的同胞。俄罗斯人,我不太了解他们,但在《两个五十年》里,我们谈到......她的名字是什么来着,这个女人......我不记得了。不,不,那个时候的电影非常糟糕。我真的不喜欢塔可夫斯基或......
D。:除了《牺牲》,你几乎从不引用他的。
J-L.G。 :是的,一个镜头而已。
D。:六个月前,你的80年代的电影之一,《无良片商》,是第一次在院线发行。阿兰·贝加拉(Alain Bergala)将其描述为灾难性的电影,讲述无解的情况并且没有任何出路,但它也是一部抵抗电影。这将要结尾的时候有一个场景,他们问临时演员:什么是......
J-L.G。 :本质的。
D.是的。 Léaud的角色回答:“这不是我们的感受或生活经历,而是我们对抗它们所用的沉默的坚韧。 “
J-L.G。 :我不知道是谁说的。可能是福克纳。四分之三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经常有这样的短句......在许多烂小说或类似的东西里头,有一句话还不错,非常哲学的。
D。:《影像书》,你也用一段抵抗和希望的影像将它结束了。
J-L.G。 :是的,这取自Peter Weiss的书。
D。:“即使没有任何东西会成为像我们希望的那样,也不会改变我们的希望。 “
J-L.G。 :这是非常乐观的,这就是我的想法,其余的。。。。
D。:虽然总体来说,这个电影其实是…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说黑暗,但最后,不像《无良片商》以及你的大多数其他电影,这个片子有几乎没有幽默感。
J-L.G。是。如果,当一个人说:“即使在共产党人中,也只有金钱才有价值。” 我认为这是......(他笑了。)这是一部糟糕的美国电影,我不记得是谁的。
D。:你电影还说:“相信我,我们永远不够悲伤到能让世界变得更好。 “
J-L.G。 :是的, 它是众所周知的,你可能知道他 - Elias Canetti。
D.是的,是的。
J-L.G。 :还有《土地》,当有人说:“地球被字母表字母窒息了......”,所有这一切都是Elias Canetti。
D。:在剧本中,有丢勒的《忧郁》......
J-L.G。 :是的,它已经不见了。
D。:我们最近遇到了这个雕塑的两种解释。一个是Giorgio Agamben。它起源于本杰明对保罗克利的“众天使之一作为历史天使”的著名解释[13],反过来又将丢勒的天使视为艺术的天使。第一个是被前进的风暴推向未来,但是向后退着,因此他被惩罚,永远地看向过去,他觉得这是一堆废墟; 而另一个是静止的,它似乎是永恒的,并被不是废墟但被剥夺了功能的物体所包围。这正是他们成为艺术品的方式。这让我想起了霍利斯·弗兰普顿(Hollis Frampton)在电影中引用的一句话:“任何活动都不能成为艺术,直到它的时代结束。 “
J-L.G。是。
D。另一个解释是Elie Faure的。她写道:“《忧郁》似乎总结了他的所有作品,人们看到人类天才被疲惫压垮了,所有被他征服的都在他身边,因为尽管他的翅膀很大,但他没有学到任何本质的东西。像浮士德一样,阿尔伯特·丟勒在世界各地游荡,追求他永远无法掌握的错觉。 [14]这是一个非常悲观的结论。相反,对你而言,这种失败和这种不可能性往往成为一个起点,非常矛盾地开辟了道路。正如我们在《无良片商》中所说的,“如果我们处于无法成功的时代,我们总是可以尝试和实验”。
J-L.G。是的,当然。是的,但它让我想起了,这个丢勒的天使的形象,“忧郁天使”......我想把它放进来,然后我注意到其他的东西:如果它是忧郁的,事实上,它并不是真的很忧郁,因为否则我们会像阿甘本Agamben一样,或者像其他人一样,甚至像Elie Faure那样,或者像弗洛伊德一样:我们试图诠释。我们制作大的书或小的书,最后,我们制作文本。事实上,对我来说,让他感到忧郁的是他所看到的。但我们,我们没有看到。就是在那时候,我想他看到了一对情人。正是在那一刻,我想起了《土地》里的这对夫妇,无论如何都引起了一点点的忧郁。上面的文字是莫里斯·布兰肖(Maurice Blanchot)的书 《等待,忘却》“L’attente l’oubli”中的一段文字。这在那里拿的文字......我当时在萨拉热窝拍摄了一场戏,它太糟糕了...我们没有放进片子里来,它非常糟糕,当时时间也太早[15]。
图片:透明(Yervant和安杰拉·里奇·卢卡Gianikian,1998) - 影像书(戈达尔,2018)/幸福阿拉伯房间模型(展览模型)(2006 )Godard和Anne-MarieMiéville; 一些展示的图像也将出现在《影像书》(阿尔及利亚家人的镜头和两个水彩画由奥古斯特·马克在突尼斯在1914年制造) - 《乌托邦追忆》(安 - 玛丽·米耶维勒Anne-MarieMiéville,2006)/我刚刚睁开眼睛(Leyla Bouzid,2015) - 《影像书》/来自舍甫仁科 《土地》中的情侣,在《电影史B1》Dovjenko’s Land in History(s)of cinema b1.
[1]参见以“道德考古学”为题发表的访谈。
[2]以Marcel C.的笔名。序言开头如下:“作者犹豫了。言语或言语S(复数)。然后复数消失了。它可能表明流量过于模糊和过于庞大。电视,体育和政治泛滥。跟这些无关。完全无关。简单地说,它有关于在言语中可能独特(单数)的东西。 “
[3]这是他在蓬皮杜艺术中心的展览的标题,他自己在《业余报道视频》中详细描述的。它与最终被称为《乌托邦的旅行》1946-2006 的那个版本完全不同。
[4]“没有未来的艺术,立即善意地警告了两兄弟。 (...)然后,我们误解了他们。他们说“没有未来”,即“当下的艺术”,一种艺术,它给予,并在给予之前能接受,我们叫它“艺术的童年”。除此之外,圣西门人,创始人被称为什么? ”孩童的“。“孩童的”男爵。如果他们梦见东方,他们并没有把它称为丝绸之路或朗姆酒,他们称之为铁路。因为,在路上,梦想变得坚硬和机械化。 “(电影史1b)《影像书》中有很多铁路和火车的镜头。
[5]《影像书》中出现了瓦西里·格罗斯曼Vassili Grossman的《生命与命运》一句。
[6]关于Samantar,《幸福的阿拉伯》的一个人物,从艾伯特·科塞里Albert Cossery的小说《沙漠中的雄心》拿出来,在影片里被一个照片展现的。
[7] 福楼拜的Salammbo 这样开始:“它位于迦太基的郊区Megara,在Hamilcar的花园里。” La Marsa,幸福阿拉伯段落中很多镜头在这里拍摄,它就是在老的Megara地址上建造。戈达尔在电影中引用了小说中的一段或多段摘录。
[8]一个镜头展示了Philippe de Villiers的一本书《圣路易的小说》“Le Roman de Saint-Louis”的封面,是君主骑马的肖像。
[9]在问题摘录的声音是从《这里和那里》来的,戈达尔和安 - 玛丽·米耶维勒,提到的诗人可能是Khaled Abu Khaled.。
[10]电影中至少使用7种语言:法语,阿拉伯语,英语,意大利语,德语,希腊语和俄语。
[11]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法布里斯·阿格诺Fabrice Aragno说了几句关于这个博物馆项目的事,它要在四个博物馆,蓬皮杜中心,新加坡国家美术馆,马德里的雷纳索非亚博物馆和纽约博物馆。 Aragno描述该项目作为“在电影中的漫步,”发生在三个空间:一个是专门给他的《影像书》,另一个给影像,并在中央大厅里两者遇见。
[12] Godard做的最后的一个预告片是《社会主义影片》Film Socialisme。《影像书》的预告片,以及著名的《电影社会主义影片》的系列预告片,就是我们看到整个片子完全快放的那个,是法布里斯·阿格诺 Fabrice Aragno做的。
[13]如在上述采访中,法布里斯·阿格诺Fabrice Aragno 讲述的,老的威尼斯双年展总监汉斯贺琦Hans Hurch原想鼓励戈达尔的用这个本杰明式的照片做一些事情。阿兰 贝加拉,著名的“戈达尔学家”“godardologue”,将这张画面类比电影史(S)1B的原始版本里结尾处,有另一位克利的天使(见他的文章“历史的天使”在《没有人比戈达尔更好》)。
[14]艺术史,戈达尔在《狂人皮埃罗》中引用的,《电影史4a》(很长的一段,好几分钟)和影像书(一个句子的中间一部分)。
[15]这显然是关于《我们的音乐》,在那里有一个关于《等待遗忘》的小段对话,接近于《告别语言》的台词。
《无极》,我一直说好,也去找过原因。奇幻题材,戏剧表演,东方写意美术。这都是大手笔,这三种大手笔从未一起出现,从未以这么大的诚意出现。一个虚幻的世界,只接受虚幻的人群,青少年一辈的奇幻感情是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奇幻世界是可以推倒一切物理原理的世界,又是可以再造物理观念的世界,情要奇,爱要幻生幻灭,象飞奔而起的一切高速的东西。西方的奇幻、魔幻总没有摆脱个人的英雄缩影,民族精神的暗喻,所谓
《无极》,我一直说好,也去找过原因。奇幻题材,戏剧表演,东方写意美术。这都是大手笔,这三种大手笔从未一起出现,从未以这么大的诚意出现。一个虚幻的世界,只接受虚幻的人群,青少年一辈的奇幻感情是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奇幻世界是可以推倒一切物理原理的世界,又是可以再造物理观念的世界,情要奇,爱要幻生幻灭,象飞奔而起的一切高速的东西。西方的奇幻、魔幻总没有摆脱个人的英雄缩影,民族精神的暗喻,所谓的奇幻、魔幻都是现实版的蜘蛛侠人群、蝙蝠客心理,对魔法的狂热总能藏在立言的背后(当然哈理波特例外)。诺大的魔戒三部曲,即使我狂热爱他,也不得不认为在电影的表现中,雄壮的个人理想又被拨大了,西方人总是那么,一轮过后,新的国王诞生了,高山仰止,流水低柔,被英雄和理想治理后的世界一片和谐。无极给了另一种心理审美,背景应是借鉴了五胡乱华时期,萧条的大地和子民,人吃人的世界,所以有“跟你有肉吃”这样的话语;膨胀奢侈的内心,所以有那样的皇帝那样的将军那样的诸侯。礼崩乐坏的年代,盛产妖娆的爱情,对绝对的美的追求是世俗的最高权限;而乱世却成就不了英雄,所以海棠树下,如歌似泣;这些都还只是骨架。陈凯歌这个知识分子,把这个世界浪漫化了,短促了。他布下了东方的虚无缥缈大意境,超越了金庸描绘的平面特征,我看电影,觉得有点宝玉神游太虚幻境感觉。西方魔幻电影,龙在空中飞,下边是壮阔的阿尔卑斯山,或者荷兰风车。使得西方魔幻电影,实际就是生动的另类宗教油画,在崇拜中把偶像生生画出。而陈凯歌的无极,恰如中国的水墨画,神似形不似,这应该才是奇幻的真境界。这是中国当下的空白,文化饥饿点,而他的这种表现和体现的审美,是东西奇幻文化对接中所需要甄别的。可以说,陈已经提供了一种可供模仿的经典模式。后人拍奇幻电影,估计很难摆脱他的影响。只是在这么一个一窝风逐臭的年代,你还能指望香能体现它本来的味道么?———————————————————这个贴这几年一直有人点赞和跟贴,惭愧。谢谢大家了。当时写的不深入,好的地方是观点提的早,坚决。另:有兴趣的去看我新写的妖猫传的评论。还有前年的道士下山,用心和用时间都多很多。《妖猫传》帝国的套盒设计与大唐的传奇道士下山评论:浊世的奇观 我打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