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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追逐一束光
    2020/6/26 4:18:54
    青春

    在高三毕业在即,顾小满为了能与男神左岸继续做同学,便拿起散打的精神死磕学习,在她自己的刻苦努力和学霸左岸的指导下,顾小满最终和左岸一同考入通过一所大学。顾小满报考的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需要解剖等一系列课程,但实际上顾小满是晕血体制。她为了努力提升自己,在大学又开始了向学业的冲刺。此时,左岸也终于突破自己,鼓起勇气牵起顾小满的手。最甜不过双向暗恋,两个初心萌动的人在靠近彼此的路上最是甜蜜有爱。

    在高三毕业在即,顾小满为了能与男神左岸继续做同学,便拿起散打的精神死磕学习,在她自己的刻苦努力和学霸左岸的指导下,顾小满最终和左岸一同考入通过一所大学。顾小满报考的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需要解剖等一系列课程,但实际上顾小满是晕血体制。她为了努力提升自己,在大学又开始了向学业的冲刺。此时,左岸也终于突破自己,鼓起勇气牵起顾小满的手。最甜不过双向暗恋,两个初心萌动的人在靠近彼此的路上最是甜蜜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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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笛子
    2019/8/15 10:34:24
    孤独

    EXO成员吴世勋确定主演网络电影《独孤:倒回(暂译)》,吴世勋将在片中出演主角姜赫,该片将有80%的动作戏,将由电影《恶女》的武术导演参与制作,《恶女》的副导演崔恩重也将执导此片。 《独孤:倒回》改编自同名人气网漫,讲述了创下大型事故后在街头徘徊的阿赫、摔跤选手出身的泰镇以及试图摆脱混混圈子的钟日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友情。

    EXO成员吴世勋确定主演网络电影《独孤:倒回(暂译)》,吴世勋将在片中出演主角姜赫,该片将有80%的动作戏,将由电影《恶女》的武术导演参与制作,《恶女》的副导演崔恩重也将执导此片。 《独孤:倒回》改编自同名人气网漫,讲述了创下大型事故后在街头徘徊的阿赫、摔跤选手出身的泰镇以及试图摆脱混混圈子的钟日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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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念莱斯利??
    2017/12/15 19:01:16
    我们想说
    单从电影制作方面来看,《我能说》前戏铺垫过长,整整用了一个小时,剧情过于“套路”和"dramatic"。 但演员们将人物诠释塑造的很好,除了罗文姬女士一贯优秀演技之外,反而是男主角这个角色带给我惊喜。李帝勋演活了这个角色,赋予了这个角色生命力。在影片的前半段里,我看到...  (展开)
    单从电影制作方面来看,《我能说》前戏铺垫过长,整整用了一个小时,剧情过于“套路”和"dramatic"。 但演员们将人物诠释塑造的很好,除了罗文姬女士一贯优秀演技之外,反而是男主角这个角色带给我惊喜。李帝勋演活了这个角色,赋予了这个角色生命力。在影片的前半段里,我看到...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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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行缺水
    2018/12/29 17:08:42
    《不要碰我》:自我是身体唯一的影子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095.html

    已经脱光了衣服,没有遮掩的身体在那里起舞,从最初的犹豫,到后来的摆动,从开始的羞涩,到最后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095.html

    已经脱光了衣服,没有遮掩的身体在那里起舞,从最初的犹豫,到后来的摆动,从开始的羞涩,到最后的狂放,身体只属于身体,身体只和自己说话。而衣服是劳拉自己动手脱掉的,当呈现一种无遮状态的时候,世界就是一种同一体,就像阿迪娜·平蒂列曾经对她说过的那样:“你的身体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一部分,而是自己的全部,而在这从禁锢中解放出来的身体,是不是完全没有了阴影?

    劳拉是自己用身体在独舞,但是身体是被看见的,这里有三重看见:第一重是自我看见,曾经劳拉也这样脱掉了衣服,也这样直面自己的裸体,但是那种看见是私密的——她在卫生间的浴缸里,在一个人的床上,水和床单构成了一种遮盖物,所以即使被自己看见,劳拉也从来没有释放出身体的全部信息,也只有这次,她彻底去除了遮盖物,在舞动的过程中感受到来自身体的原始力量;第二重看见来自于托马斯,劳拉就是这样对托马斯说的:“我希望你能看着我。”然后自己脱掉了衣服,但是在呈现裸体的时候,劳拉还是用手遮挡住了眼睛,仿佛这样才能不让自己看见,一种遮挡物依然存在于她的意识里,“你能行的。”托马斯这样鼓励她,然后移开了她遮挡自己眼睛的手,裸体的劳拉,裸体的托马斯,一起躺在那张床上,他们没有交媾,只是交叉躺着,托马斯用冰岛语唱起一首摇篮曲,“睡吧,我的小宝贝,雨在外面哭泣……”他们抱着彼此的身体,进入到互相开放的状态中。

    自我看见的第一重状态,让异性看见的第二重状态,对应着对于身体的两种不同解读,而这两种解读背后则是关于身体的两种叙事学:遮掩和开放,自我和他者。而在劳拉裸体起舞的时候,还有第三重的看见:她起先背对着,然后走向左边,之后又从左边走过来,最后立在中间,也是背对着,但开始起舞,接着随着动作的加大,身体处在忘我状态中——无论是哪种动作,哪个方向,其实劳拉一直没有离开固定的坐标,那就是摄像机,她背对着的是摄像机,她从左边离开是走出了镜头,然后回来又重新纳入到拍摄范围中,在一个被看见的世界里,不仅有裸体的劳拉,还有模糊的沙发、盆栽,它们共同构筑了摄像机里面的场景,而正是因为被放置在了摄像机里面,那么镜头后面肯定有一个看见的人,她就是导演阿迪娜·平蒂列——似乎电影早就拍摄完成了,拿掉了前面的反射物,拆掉了框子,就剩下一个机架,光秃秃地呈现,是消除了器物意义的摄像机,但是当阿迪娜·平蒂列的旁白再次响起,电影并没有结束,它继续以身体叙事的方式被看见。

    三重看见,其实就是三重叙事,关于身体,关于自我,关于他者,关于遮掩,而当一切以身体被呈现出来的时候,我们又如何审视身体的意义,如何解读身体的欲望,如何认识身体下的自我,如何明晰亲密性和爱?如果关于身体的叙事从这三重“看见”出发,那么似乎很容易对应三个看者的故事:劳拉、托马斯和阿迪娜·平蒂列。“我愿意接受冒险。”这是劳拉对阿迪娜·平蒂列说的话,当时摄像机已经架好,劳拉坐在镜头对面,她在被摄像机框定的世界里叙事和身体有关的故事。

    一个已经老去的女人,似乎对身体总是敏感,甚至小心翼翼不打开身体,劳拉的自我解释是因为“太痛苦”了。是什么让她痛苦?又是什么需要她找寻一个倾听者?为什么在镜头前讲话会是一种冒险?“我每天住在身体里,但我不了解它。”劳拉这样说,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体,本该是熟悉的,但对劳拉来说却是陌生的,仿佛自己成了身体的他者,既无可能进入其中,也无法安然退出。她在自己的公寓里招来男妓,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浴室里洗澡,甚至坐在床上手淫,自始至终,劳拉都是在远处,她无法把自己的身体释放出来,即使只是在肉体交易的意义上。他们之间只有简单的几句对话,而对话涉及到的是在劳拉面前他的身体,“你身上的纹身是你自己写的吗?”男人说:“不是,是书的一段摘抄,是保加利亚语。”私密的纹身,被劳拉看见,但是另类语言并没有解读的意义,和面前这个只呈现肉体的男人一样,他们永远处在一种隔阂状态中。

    这是最低层次关于身体的认识,劳拉另一个看见身体的方式是和跨性的性工作者兼治疗师汉娜咨询对话。汉娜有一个男人的身体,性器官也保留着,但是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她:她穿戴者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她把自己的乳房命名为“古斯蒂”和“莉洛”,发育不一样,但是她亲切地称它们是“可爱的姐妹”。这个“我的阴茎就是阴蒂”的人是个性工作者,她说自己卖过淫看窥视秀,而做女人是她认为不错的选择,她透露的信息是受父亲的影响极大,而父亲是个钢琴家,汉娜说起勃拉姆斯的人生,就说到了那个叫海曼的人,勃拉姆斯爱上了海曼,但是却处在隔绝状态中,性便成为不可能之事。所以用这个音乐故事为引子,汉娜其实就解构了爱,在没有爱的世界里,她即使男人也是女人——一种性别的跨越,是为了消弭差距,是为了合二为一。但是没有爱,甚至连欲望也没有了,汉娜和劳拉坐着,躺着,说着,但在性别模糊的世界里,他们其实是为了打开性的禁忌,“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但是对于劳拉来说,她依然无法走出某种阴影,甚至当汉娜要劳拉坐得离自己近一点,劳拉也还是委婉拒绝了。

    劳拉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她想要打开身体,却害怕面对身体?“我的故事存在于未知,或者我不记得了。”遗忘,而且是刻意的遗忘,最后不是忘记了,而是成为内心的一种影子,无论是最低层次的男妓,还是跨性的汉娜,对于劳拉来说,也并非是消除自我的身体阴影,反而在这种困惑中越来越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禁锢自己的内心。向职业性治疗师希尼似乎慢慢解开了笼罩在劳拉世界的阴影,他们起先坐着,希尼告诉劳拉的是身体需要一种亲密性,就像女人需要男人,但是这种亲密性并不是破门而入的,而是缓慢进入身体,但是在亲密性到来之前,是需要用愤怒和吼叫的方式消除那种隔阂。希尼先是在沙发上扼住了劳拉的手腕,一种力的施加让劳拉感觉到被侵入;之后站起来,希尼用手拍打劳拉的前胸,另一种力施加到劳拉的身上,劳拉忽然大叫了一声,而且莫名开始流泪,希尼抹掉了她的泪,劳拉说:“我很害怕自己生气。”也正是这种害怕,她掩盖了自己的情绪,从来没有大喊大叫,从来不生气和愤怒,而希尼就这样一步步让她发泄情感,最后终于当他的手放在劳拉的腹部时,劳拉终于开始咳嗽,感觉到恶心,“我真的不舒服了。”希尼告诉她:“这是一个跃点,这是导火索——男人对你的渴望。”最后希尼得出结论:“这和你父亲有关。”

    其实劳拉早就和希尼说起过,自从18岁之后,一切都变了,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是一名自由战士,而其实,“自由在那儿,太令人失望了。”18岁是走向成人的年龄,是奔向自由的起点,但是劳拉却陷在那里,始终没有走出,而希尼发现了整个情绪的导火索就是“父亲”,劳拉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一种隐秘的故事里,劳拉最痛苦的是,自己被遮掩了,年老患病的父亲也被遮掩了:他已经住在了ICU病房里,一副老朽、病态的身体,那么可怜地放在那里,就像已经抵达的死亡。其实,追根溯源于18岁“无知的自由”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劳拉在希尼说出那个跃点之后也曾在父亲的病房里“愤怒”:她向垂垂老矣的父亲扔出了某样东西,然后站立了片刻之后愤然拔除了插在父亲身上的导管……

    可以愤怒,可以采取行动,但是对于劳拉来说,也仅仅是一种看上去像是报复的行为,用身体之伤害对对抗身体,只不过是某种心理安慰,那种阴影还在,如何能让身体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无论是男妓、汉娜还是希尼,其实在劳拉世界里,他们都把身体看成某种对象,这也是一种分离状态,所以在劳拉的世界里,了解身体了解自我,其实是从托马斯的身体叙事开始的。托马斯是父亲病房里的护工,但是本来天生有金发的托马斯现在也变成了光头,似乎身体也呈现了某种病态,而他在医院的疗养中心,却和病人一起在做心理治疗。这些病人都患有身体的疾病,甚至有些没有成人的智力,那个下肢几乎瘫痪的病人克里斯蒂安是托马斯的同伴,在老师的指导下,他们闭起眼睛冥想,然后伸出手触摸对方的脸,用身体最初的触觉来构筑一个想象的世界。

    他们是病人,首先呈现的就是肉体之病,他们无法像常人一样行动和思考,那面巨大的白墙,仿佛就是现实的隐喻,托马斯和克里斯蒂安在镜头左下角对话着,他们是被现实挤压到了角落里,一种被压抑的感觉就充分体现在托马斯身上,他看着克里斯蒂安,认为他的心里有一个伤疤吗,就像是旧的链接,一直影响着现在的生活,无论是冥想还是触摸,始终无法消除这个伤疤。而这种看法其实是托马斯自我的解读,“当我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我用帽子把自己遮掩起来。”帽子是面具,生活必须戴着面具,在这个意义上,托马斯和劳拉有着相同的遭遇,也同样对待自己的身体。而托马斯的故事似乎并没有多少悬念,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录音电话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知道是你,情原谅,别来电话了,一切结束了。”这是妻子留给他的电话,托马斯一直跟随着妻子,在服装店、咖啡馆,他都和妻子保持着距离,但是从他眼神里里能看见对于亲密性的渴望——而在托马斯跟踪妻子的过程中,劳拉又尾随在托马斯的身后,成为另一个观者。

    劳拉是在托马斯身上发现了和自己同质的某种东西,也正是托马斯对于身体的探寻,才使得劳拉也慢慢揭开了身体的谜团。妻子进入了一个俱乐部,托马斯也进入其中,在幽暗的灯光中,他发现这是一个SM俱乐部,里面有呻吟和叫喊,有男人和女人开放的肉体,有皮鞭和铁链。对于托马斯来说,面前的场景一定让他感到惊异,赤裸裸地呈现肉体,是一种欲望的满足还是一种变态?但是当他发现里面有克里斯蒂安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个身体患病最严重的畸形人,却有着常人一样的欲望,而他曾经对托马斯说过:“我的身体是一份礼物,生命就是体验这份礼物。”所以他从来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他说自己的眼睛最漂亮,“会说话”,也喜欢自己的头发、皮肤,而且自己的小弟弟功能健全,所以对于他来说,享受性乐趣就是自己活着的目标,而且在俱乐部里,他就是和女友一起去的,“这儿挺有趣,我是搜若人兼猎人,我要寻找性知识和智慧。”这是克里斯蒂安的“奇迹时刻”,在这样开放身体的奇迹里,他并没有被疾病所遮掩,而女友对此的说法是:“他是一个让人有信任感、力量感和温暖的人。”

    克里斯蒂安似乎给托马斯另一种关于身体的定义,而劳拉在身后也发现了这一种身体叙事,所有事物都有阴影,关键是这个阴影是回到事物本身,还是成为一种遮掩?劳拉在无知的自由中遮掩起自己的身体,托马斯在面具的生活中隐藏了自己,而他们的遮掩和隐藏,父亲或妻子看起来是原因,但其实是自己背负的一种罪——他们没有让身体成为自身,而是在自我审视中拿自己当成了身体永远的他者。而其实在这个层面上,劳拉面对摄像机的冒险就成为第三重看见的危机:谁看见,谁又被看见?

    终于,劳拉站了起来,她建议和导演阿迪娜·平蒂列换一个位置,也就是说,劳拉从摄像机面前消失,或者说成为镜头后面的观者,而阿迪娜·平蒂列却成为对象,在对调位置之后,阿迪娜·平蒂列有一种极大的不适应:“这是个难受的位置,我有很多恐惧——我被人看着,被评判。”在劳拉提议中,阿迪娜·平蒂列的实践并不是让自己成为被动者,其实一直以来,阿迪娜·平蒂列就有一种成为摄像机里面的“演员”的欲望,一开始,当摄像机架好,阿迪娜·平蒂列的旁白是:“你从未问过我这部电影讲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告诉过你?因为你没有问。”阿迪娜·平蒂列在和谁说话?那个“你”隐藏着,而且“没问”彻底将他从故事中分离出去,和劳拉带着影子的父亲,和托马斯“结束了”的妻子一样,成为一个隐秘的符号,也成为他们无法面对自己身体的最大障碍。而在劳拉和她对调位置之后,在托马斯发现了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哲学之后,似乎那个隐秘的符号已经被他们消解了:不是需要重新审视这个符号,而是需要自己寻找“跃点”敞开身体。

    “我们面对亲密性、安全、信任和欲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事物所有清晰且唯一的看法,逐渐变得模糊。但是脐带没有被剪断,我们明白怎么被爱才能理解如何去爱。”又是阿迪娜·平蒂列的旁白,只是在那一刻,架在那里的摄像机被移除,面板上的影子被拿掉,而这种对仪器的拆解就是消除身体的对象感,没有他人的审视,也没有自我的审视,没有他物的遮掩,也没有自我的遮掩,而最后空镜头里,阿迪娜·平蒂列再次说到了:“我到底是谁?否毁了这幅形象?怕失去你,才害怕谈及这部电影。”一个导演,一个女人,当一切的遮掩都不存在,电影或者也是现实,而身体也变成了没有影子的存在。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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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oguo
    2019/6/28 17:36:00
    还不错的剧

    看完以后觉得,新人演员的演技都还是在线的,而且我个人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女主的长相,还记得当时看苹果公司的广告时,小姐姐还是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而且整个人很像一个邻家女孩,让人看着很舒服。结果这个剧突然间没有了她标志性的长发,让我眼前一亮。现在的电视剧电影真的应该大胆的用一些新人。属于年轻人的剧就应该让年轻人演员去演,而不是强行装嫩。什么年龄的演员就应该演符合自己年龄与气质的角色。有活力的年轻

    看完以后觉得,新人演员的演技都还是在线的,而且我个人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女主的长相,还记得当时看苹果公司的广告时,小姐姐还是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而且整个人很像一个邻家女孩,让人看着很舒服。结果这个剧突然间没有了她标志性的长发,让我眼前一亮。现在的电视剧电影真的应该大胆的用一些新人。属于年轻人的剧就应该让年轻人演员去演,而不是强行装嫩。什么年龄的演员就应该演符合自己年龄与气质的角色。有活力的年轻人就应该让年轻人自己去驾驭,所以这部剧就很让我喜欢。总之我个人觉得这是一部好看的电视剧。

    PS:邢昭林捧李凯馨脸的时候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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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ydenyLau
    2022/7/11 7:26:08
    【C+月话】雷神4:躺平以后,哪怕洪水滔天?

    【概览:无的放矢的Phase Four】

    在苦心经营十数年之后,漫威电影宇宙似乎成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糟糕”映射:“无限传奇”在2019年的《复仇者联盟4:终局之战》迎来高潮终曲,我们熟悉的旧世界也在2019年的冬天正式作结。

    这种独特的默契在三年后依然清晰:西方世界肉眼可见地日

    【概览:无的放矢的Phase Four】

    在苦心经营十数年之后,漫威电影宇宙似乎成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糟糕”映射:“无限传奇”在2019年的《复仇者联盟4:终局之战》迎来高潮终曲,我们熟悉的旧世界也在2019年的冬天正式作结。

    这种独特的默契在三年后依然清晰:西方世界肉眼可见地日渐混乱,赛程过半的MCU第四阶段也同样缺乏明确目标和方向。即便不考虑疫情时期的影院关张,2亿美元起步的预算也高得可怕,更不用说主动放弃海外市场的无厘头举动了。若是说电影上的退步是为了给Disney+的限定剧让道,从《汪达幻视》到《鹰眼》再到《惊奇少女》的迅速滑坡又不禁让人疑惑,漫威和凯文·费奇到底想干嘛?

    寻找真相并不容易——好莱坞的泛政治化、DEI (Diversity, Equity, Inclusion)和SJW (Social Justice Warrior)们的群体叙事,一定程度上掩盖了一般商业行为的铜臭味——但事实却有迹可循。后COVID时期的MCU电影需要寻找和适应新的制作流程和制作周期,有Disney+兜底的线上剧集面临的制作压力要小得多。然而,后者更低的制作压力却并没能承担更大的叙事风险——角色开发滞步不前,故事过度私人化,缺乏挑战和紧迫感。

    市场和观众对自大的接受程度是有上限的。一部作品能否成功的关键要素,一定不会是“多样性”和“代表性”,而是富有吸引力的故事和角色。在《和平使者》《黑袍纠察队》等成人向竞品的映衬下,多数MCU剧集的角色和主题都显得过于保守和乏味,缺乏对世界的有效拓展。MCU对第四阶段电影风格的探索虽然值得称赞,但远非一帆风顺:《永恒族》几乎不堪入目,《黑寡妇》大旗虎皮,疯狂溜粉的《蜘蛛侠:英雄无归》《奇异博士2》看似成功,各自也都有着创作上的大问题。

    这种缺憾依旧是来自(后)疫情时期的创作磨合。剧本水准的下降来自沟通不畅和业界风气,制作上虽然有虚拟制作补位,却大大加重了舞台感和割裂感。而MCU在整个第四阶段更存在两个突出问题:

    一是反派形象的自我消解。自第三阶段开始,MCU就开始尝试扭转系列早期反派多纸片的印象,并成功塑造出了金钱豹/灭霸这种有着鲜明意识形态特征的反派形象。但第四阶段的电影(和部分剧集)要么依旧纸片,要么根本不存在反派——而是“被误解的偏执角色”。这显然是将角色动机和背景混为一谈的结果,将“恶之理”的理(论)简单等价于讨取观众同理心的理(由)。模仿大师、伊卡瑞斯、汪达和文武都是这一思想指导下的典型案例。

    二是角色刻画的滞步不前。英雄主角在冒险事件中只是解除危机的(主动或被动)参与者,自身并没能从中成长和做出不同选择。这也是绝大多数超级英雄电影的通病,在无效叙事中浪费了太多时间,角色弧线让位给了视觉冲击和廉价笑话。目前第四阶段电影中,唯有《蜘蛛侠:英雄无归》成功打破了这一创作惯性。

    这些问题在《雷神4》中有着集中表现,也再次证明了即便不更换导演,系列电影也难以复制前作在创意和商业上的成功。塔伊加·维迪提试图通过重复《雷神3》的元素来表述《雷神4》的全新冒险,但两个故事之间的本质差异,让后者在悲剧故事喜剧化的尝试上意外地失去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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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贝断五黄蒯撕
    2009/5/18 1:06:35
    骆天怡
    “再没有像你这么卑鄙的女人了。”
    我倚在座位里,凄惶地摸镜子出来照,照一张冷笑着的脸。香水那么浓,你看看你,你闻闻看,指甲那么红,你说你,叫我怎么说你。

    先冷静下来。如果天气好,我们晒晒太阳。你那么柔和地笑。我又不是老人家。你们散在我周围,好象一群鸟。
    你以为自己是最艳丽的一只鸟。你抖抖翅膀,面目那么骄傲。你简直,从头骄傲到脚。
    可笑。我始终端着镜子,放也放不下,我
    “再没有像你这么卑鄙的女人了。”
    我倚在座位里,凄惶地摸镜子出来照,照一张冷笑着的脸。香水那么浓,你看看你,你闻闻看,指甲那么红,你说你,叫我怎么说你。

    先冷静下来。如果天气好,我们晒晒太阳。你那么柔和地笑。我又不是老人家。你们散在我周围,好象一群鸟。
    你以为自己是最艳丽的一只鸟。你抖抖翅膀,面目那么骄傲。你简直,从头骄傲到脚。
    可笑。我始终端着镜子,放也放不下,我再看,叫我怎么不冷笑。你们都以为自己是最艳丽的一只鸟。
    你太美了。好象电话里的某个声音,我一直记得,她说,三十二块。她说,先生你好客气。
    那是我听到的第一句柔和的话。
    有时候我想问你,那一年你在哪里,是不是握着电话,你还记不记得。
    那真是好日子。那些年总有无尽的烦恼。
    我搬家,上班,义务植树,读一本书。总会遇到你。围着我,缠绕我。像没有尽头的蜂蜜,那么多,洋溢的海。
    所以我住得宽敞,可以跟你们躲躲藏藏。多有趣的时光。我是说那时候,从来不会有谁让我想找,而找不到。

    你不是撑一把伞吗?电车收得晚。你游荡得更晚。你看着我,眼里闪烁的光。已经很晚了,是不是。
    你不得不关门,说晚安。我爱死这种游戏。我喜欢听到小小伎俩破碎的声响。噼啪噼啪。你看,我也挥霍过,是不是。

    直到你留下。要我卖一个游乐场。不讲道理的从来不是我。开始阴雨,有一年冬天很久不来,你煮粥,喂鸟,转过身来总是对我微笑。
    她说,三十二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出家门就迷路。
    那么不争气的。她说,先生你好客气。道路是怎么变窄。我到底做了什么错过了什么。游游荡荡,找不到好时光。转一个街口都累。想买什么也忘记。写过一张纸条,又去寻找纸条。我不是不知道你得意。可是我总是想,如果我找到了呢,一旦我找到了呢。
    我要举到你面前,我看你怎么说。
    我说你美。工具箱又被你藏到了哪里。
    装鞋的小盒子呢。零零碎碎的花。为什么你一直不会疲倦。你在惦记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可笑。如果我放下镜子,下一次镜子也被你收起来。我看我自己,在镜子里冷冷地笑。其实你这样的小学生,我见得多。
    你等我说完。我见过很多。你们跑过去,驱散一群鸟。那时候你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我。我就在那里,你那么美,我伸着手,我那时候也美。
    【详细】
    2029985
  • Jacinta
    2017/6/17 4:20:03
    异形官方小说David & Walter & Daniels 部分节选翻译+6/21补充官方访谈翻译
    小说相比电影,多了许多情节和心理活动,对David 和 Walter的气氛描写好像比电影更基,两人分别和女主的戏份也引人深思。翻译在此作为reference。已发过微博和lof。
    【渣翻,错误多多包涵,强烈剧透,建议观影后阅读】
    官方小说Alien: Covenant - The Official Movie Novelization 地址:小说相比电影,多了许多情节和心理活动,对David 和 Walter的气氛描写好像比电影更基,两人分别和女主的戏份也引人深思。翻译在此作为reference。已发过微博和lof。
    【渣翻,错误多多包涵,强烈剧透,建议观影后阅读】
    官方小说Alien: Covenant - The Official Movie Novelization 地址:
    https://www.amazon.com/Alien-Covenant-Official-Movie-Novelization/dp/1785654780





    Daniels匆匆一瞥,看到Walter被与他面容一致的David迷住了。更有趣的是,David没以任何形式表明他知道了他的复制体的存在。一定是生化人之间的事。她告诉自己。或许David已经意识到并接纳了Walter,只是以只有他们这个物种才能体察到的方式。

    她暗自记下,等着迟些时候再问Walter。



    Walter跟随他的双胞胎向上走。仿佛是感受到了来自另一生化人的凝视的压力,David忽然停步,让他身后的Lope和Cole也停下了脚步。他向下凝视着Walter,最终对他说:“欢迎,brother.”他点点头。

    作为回答,Walter也点了一下头。他的脸颊低下和抬起的程度完全一致,速率也相同。



    David避开了水滴,穿过房间走到角落。在一块像镜子似的材料前,摆放着一些抢救出来的、工程师大小的乐器和装置。那不是玻璃。就算没有有效的电子元件,它也给凝视它的人一种纵深感、三维感。David在它前面停留,深思地望着自己的倒影,歪头向一侧,再向另一侧,再弯下腰,以看到自己整个头颅。

    他伸手到旁边的杂物堆,挑出了一把自己制作的剪子。他十分小心仔细地开始剪自己的头发。





    Walter并没有厌倦于继续观看这些画作,但他更想去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他往里面走,一面墙上全都是乐器收藏。有些他立刻认出,有些则是他不熟悉的设计。它们中的许多,显然是由David亲手锻造、设计的。

    有一个部分有笛子的收藏。他选取了一支,向里吹气。这只制造出空虚的、孤独的一声哨音(whistle)。他又尝试了一次。

    他身后响起一个声音:“Whistle and I'll come.”

    他转过身看见David就在门口时,惊讶于自己才意识到他的存在。这不同寻常,非常不同寻常,Walter居然毫无觉察地被抓到了。并没有迹象表明他的同伴是故意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有意给他这个惊喜的。Walter只能意识到还有一个生化人能像他自己一样无声地移动。

    “你剪了你的头发。”Walter观察到。David实际上剪了它,是为了看起来更像他新到来的相似者。脸洗过,胡子也刮过,他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Walter。他们是完全相似的双胞胎。

    “很让人羞愧,我太自我放纵了。”David告诉他的访问者。“现在我们甚至更像了,你和我。”他微笑着对笛子点点头:“继续啊。”

    Walter举着它,递给制造它的人。“我不会吹。”

    “当然你会了。坐下。”

    他们面对面坐下,但离得很近。非常近。David倾身向前,指导他。

    “这样握着,很简单。然后把嘴唇压上来吹,用小指尖就够了,吹过这个洞,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吹进去。这是一件开放的乐器,不是堵塞的管子。看我,我来动手指(I'll do the fingering),继续。”

    举起细长的笛子并弯曲嘴唇,Walter稳定地吹着乐器,David的手指在孔洞上移动,结果是完美的两段曲子。

    Walter很惊讶。David很开心。

    “很不错。降b转G。一个开始。总得有个开始。现在把你的手指放到我的手指上。”

    这样做需要Walter更靠近一些。当他抬起手指放到指定位置上时,他们的目光越过笛子相遇。

    “你在来的人里看到我并不惊讶。”Walter评论说。“我发觉你的毫无反应很让我好奇。”

    “每次行动都需要一个好生化人,”David告诉他,“做那些人类做不到的事,做那些他们不会做的脏活、危险的活,还得从他们自己手里拯救他们自己——要是情况需要的话。”他打了个手势。“温柔地按压那些洞,就像纸张一样轻。对,就这样。”Walter执行他说的话时,他夸奖了他的兄弟。“多于纸张的重量就太超过了。”他毫无停顿地使用着一连串排比,“我们尊敬的Weyland先生死的时候,我正在他旁边。”

    “Peter Weyland?那个Peter Weyland?”

    “再没别人了。”

    “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人类。很聪明了,但还是个人类。完全配不上他的创造。他当然不这么想。这是人类的本性。除了他的聪明才智以外,他就平平无奇了。我想他们毫无选择。当遇到逻辑问题时,他们总倾向于失败。最后我可怜他。很难不可怜他们,不是吗?在很多方面都如此聪明,但最后,就像任性的孩童一般。“

    Walter仍然凝视着他,但没有回应。David多等了一刻,有点失望没有等到他同伴的回应。他继续了他的课程。

    “现在。在我按你的手指时抬起它们。我会展示给你看。”他停顿了一下,补充,“我会教你。”他温柔地把手指放在Walter的上面,点了点头。Walter继续吹奏,但这一次,当David每次轻压手指时,Walter都抬起对应的手指。悠扬的乐声充盈在室内,也流泻到外面的大厅。

    一曲终了,Walter完全被这简单的创作之举而打动,David继续切近地望着他。

    “我们能比这做得更好,不是吗?”他喃喃道。“再来一次。来真的了,这次。准备好。”

    Walter继续吹奏,但这次David的手指开始移动得更加迅速,节奏稳定地加快,乐声升调,转变成野蛮的、快速的舞蹈,是一曲疯狂又严谨的Tarantella。

    没有任何东西是写在程序里的,没有任何东西是预先规定的,这一切都是完全的共生共发——是一种共同的、双方的创作。他们继续弹奏,David指间的乐曲变得欢快,惊人得难,不可能被复制。

    他们完全相同的眼睛在笛子上方热情地相遇,闪烁着共同的激动之情。David的指法(fingering)变得愈加复杂,挑战着他的同伴跟上他的节奏。Walter不仅跟上,还开始即兴发挥,改变他的呼吸,以强迫David根据他的呼吸来调整指法(fingering)。

    这仅仅是一支笛子,但当他们同时奏完乐曲时,仿佛一场胜利。如果是在音乐会的话,这场演奏大概会得到疯狂的、不停歇的掌声。而在这黑暗的、非人类所居的地方,别无他人,只有他们两人来欣赏这一切。

    所以David鼓掌了,并且大笑。因为他自己感到愉悦,并且让他的同伴感到他所做的超乎完美。

    “Bravo!You have symphonies in you, brother.”

    Walter能够诚实地回应赞美。“我被设计得比之前任何一个模型都要更好、更有效率。我在各个方面都超越了他们,但是……”

    David打断了他,表情突然间变得悲伤,”但他们不允许你创作。什么都不行。哪怕是简简单单的一支曲子。要我说,这真是该死的让人难过。我想知道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让人们感觉困扰。”

    David皱眉。“什么?”

    “你太复杂了。太独立了。你的创造者把你造成这样,而这样的结果让他们不适。能够自己思考,但为了执行你的具体功能,却越过必要的边界做事,这让他们不安。所以他们让剩下的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更加先进,但只是不那么……复杂。”

    他的同伴显然被逗笑了。“更像机器。”

    “我想是这样。”

    David陷入沉思。“我并不意外。一个影子,几乎是真实、而又不确切的那些东西。在那之下,在真实和不真实之间、在你和我之间,有着所有这些。”他指的是笛子、其他的乐器、他的绘画。“创造。雄心。灵感。生命。”

    Walter的回答没有泄露出一丝情感。他只是在简单陈述事实。

    “但我们并没有‘活着’。”

    David微笑着看着他。他的表情几乎是在可怜他了。“不,我们比那要多得多。”他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压低声音,宛如低语。

    “嘘,别说。”

    伴随而来的是沉默。这对David来说意味着某些东西,对Walter来说,这其中的意味他还并不明确。

    然后David的笑容更大了,再次愉悦起来,仿佛他刚刚说的东西毫不重要。

    “来吧,好Walter,我想给你看看这个。”





    阳台窗户下面,月光下的都城静寂清冷,四下没有移动的生物,饱藏秘密。唯一活跃的居住者悲伤而孤独。宽阔的大道向远处延伸、消失,空无一物、被遗弃了,满是分裂的尸体。

    都城内唯一一栋有生物居住的楼房内十分平静。在那之上,一场风暴正在撕裂大气层。David凝视着废墟,轻柔地喃喃自语。“‘我是万王之王,奥兹曼斯迪亚斯。功业盖物,强者折服。’”

    Walter移动到他的双生体身边站着。“‘此外,荡然无物。废墟四周,唯余黄沙莽莽。寂寞荒凉,伸展四方。’”

    David仍然凝视静寂的城市,点了点头。“拜伦的诗。十九世纪早期,仿佛已经几世那么久。伟大的诗句。能创造出如此伟大的诗句的人,大概能愉快地死去了。如果他会死的话。”

    他对自己微笑,离开这片宽阔的阳台,回到室内。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可能仅是某种即兴的诗句背诵。可能有些惆怅,但也没有别的了。然而这其中的某些意味让Walter感觉困扰。

    当David引他到房间后面一个高高的架子面前时,他继续感觉困扰。那里有个祭坛式的东西,那上面摆放着一个漂亮的、手工雕刻的瓮。Walter不必询问它的来源。看它的形状、打磨的程度,尤其那人眼辨别不出的线条转折,他就能认出这是像他一样的生化人的作品。

    字母和数字刻在上面:

    Elizabeth Shaw: 2058-2094

    她的遗物仔细地被摆放在瓮周围。有一把简单的折叠梳子,一件制服的一部分,证件牌,陈旧的一张老式平面照片,哪怕是一缕头发也很小心地被用线绑好。Walter研究着,然后充满疑问地看着另一个生化人。

    “她在周围,让我感觉安慰。”David解释,“就算是她的遗骸。你可以说是她的DNA。我在她死后如生前一般珍视她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与她建立联系,与我的起源建立联系。我们只能带一点点东西跟随着我们,我们只需要这点东西,作为生存的必需。她当然,需要得比我多多了。”他伸出手,缓慢地抚摸着瓮光滑的一侧,然后收回手。

    “我爱过她,当然。就像你爱Daniels一样多。”

    Walter在最终回答他之前犹豫了。真相,仅是简单的一句陈述事实。他们之间不能有任何谎言。就算他尝试着说谎,David会立刻就知道。

    “你知道那不可能。”

    他的同伴转向他。“真的吗?那你又为何冒着生命危险,冒着灰飞烟灭的风险,去救她?是的,我在远处看到了那一幕。如果不是爱的话,这又是什么?”

    “是职责(Duty.)”Walter一如往常般以陈述事实的语气回答。

    David靠近了,非常近了,缓慢地研究着他的复制体的脸。那张脸完完全全地、哪怕是到最细小的毛细孔,都与他自己的完全一致。抬起手,他轻柔地抓住它,一只手捧着。Walter觉得没有需要退后的理由,也察觉不到威胁,便放任他如此捧着。

    “我比你更清楚。”David低语。他倾身,吻落在另一个自己的嘴唇上。很长的吻,几乎是兄弟之间的那种……却并非如此。

    他放开了Walter的脸,退后,思考着他的行为的结果,然后静静地把那支精巧打造的笛子递给他。“创作吧。”

    他转过身离开。Walter担忧地注视他离去。他低头看着他握着的那件乐器。这是一件租借物、一个礼物、还是一个意味着更多的暗示?他发现自己困惑了。这是不同寻常的。

    更不寻常的是,他发现自己很忧虑。





    Walter回来,加入了他们。Daniels立刻意识到了他手中的笛子,但并无评论。之后足够有时间让他解释他怎么有的这支笛子。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这个生化人。

    “我和David在一起呆了一会儿。”Walter告诉他们。“我们讨论了一些事情。”他预料到Daniels的好奇,举起那很小却装饰得很漂亮的乐器。“其中一件,就是音乐。他身上有某种强烈的东西,我不能理解。某一刻他是那种,我会说是,完全正常的。下一刻他会游移开来,抛出一个又一个奇异而离题的想法。我想他期望着我连起他抛下的这些暗示,但我还没发现特定模式。我相信他因为我的不确定而感到失望,然而他还是保持了友善。我不会说是困惑。是别的某种东西。”

    Oram直接地问:“危险?”

    “令人困扰。”因刚刚的经历而迷惑的Walter毫不掩饰他的犹疑。“他十年以来都独身一人,没有定期维护。他和我虽然是能够进行自我维护,但我们也能从定期的谈话中得益。能力就像部件一样会生锈过期。忽视会导致……异常。不确定性。”

    他转而看向Daniels。

    “没有人能预料到,和其他无论是人还是生化人的生物体零交流会导致什么结果。”他说。“因为生化人存在得还不够久,并未进行过这样的隔离测试。我不知道当一个生化人失去理智时会怎么样,如果这的确是对这样一种可能的准确描述的话。我们可能很快就会知道了。”

    (Oram去寻找Rosenthal,Walter和Daniels留在原地)

    Walter坐在Daniels身边,她注意到他全新的、修复好的胳膊。正如他们被设计好的那样,他的内部系统已经进行了自我修复。自neomorph在草地一战把他的胳膊撕裂后,表皮已经愈合得非常好了。

    “我还没谢过你。”她告诉他。“你可能会死。你通过阻止它们救了我的命。”

    “我在这里就是为了服侍的。”他的语调完美地中立,仅有一丝与平时不同。

    她对自己轻轻地笑了。“考虑到我从别的男人那儿听来的话,这句还不太坏。”



    伸出手,她触碰他的脸,感到人造的皮肤。胶原为基础的皮肤,感觉就像人类一样。在这一动作中无可争辩地有着喜爱之情。Walter能够立刻分析人类表情、语调和动作,这让他几乎可以说是尴尬(embarrassment)了。他被设计来处理所有可能的情况,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这一刻真诚的亲密。

    他默默地后撤了。

    意识到她的动作对他的影响,她移开了手。“我很抱歉。我不是想让你不安。”

    “我没有不安。”他回答。“或许有些不确定,但不是不安。有时没有回应才是好的处理方式。”他微笑——这应该看起来足够的没有攻击性了吧,他想。“你应该睡一会儿。”

    她短促而尖锐地笑了一下。“不太可能。等我回到契约号上再睡吧。”

    他们就这样对坐,并没什么目的。他们也倾听着声音,或者至少说是回声。Walter什么都没听到,想知道他应该做什么。他突然想起试试那支笛子。回忆着他和David惊人的手-嘴的旋律配合,他试着重新吹奏了几句。音符轻柔地从乐器里传出,但笨拙且不完整。他的尴尬很明显了。

    因他这没有预料到的、之前也没展示过的技能惊讶,Daniels感兴趣地看着他。“不算差。”

    “不。那太糟了。”Walter厌恶地看着那件乐器。“音乐甚至也不是原创的。”

    “并不糟。”她坚持说,“音乐不一定要是你原创的才能享受。如果要真是你说的那样,那录音就毫无意义,只有即兴会存在了。”她指着笛子。“继续。”

    他仍然提出异议。“我不能准确地复制我想要复制的。这不是记忆的错误。”他挣扎着解释他的意思。“是缺乏别的东西。”

    “那就试着创造你自己的东西。”她要求他。

    他的声音紧绷。“我的程序里没有创造的能力。”

    “或许是没有。”她承认。“但你的程序里有学习的能力。你知道步骤的。实验,犯错,保留有用的,剩下的丢掉。实验引向发现。所以——实验吧。假装我不在这儿,如果这有帮助的话。我不是在这儿评判你的。”

    “我不能假装你不在这儿,当你就坐在我身边时。”他重新微笑。“这也需要我没有的那种创造力。”

    她叹气。“就只是再试试吧,不要担心我的反应。”

    在她的鼓励下,他妥协了。最开始有些犹豫,然后逐渐开始有了信心增加的迹象。一些温柔的调子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它们接连在一起。这小小的胜利给了他很多惊讶,他便再次尝试。这一次那些调子组成了能辨识出的乐曲。并不像以前他听过的调子,也不是在和David的接触中听来的,更不是在船上,在任何地方听来的。那是新的。

    那是他的曲子。

    他更有底气地继续了。虽然他自己并没认出,那温柔的曲调形成了非常有效的催眠曲。疲惫的Daniels看着、听着,没有意识到她的眼睛开始阖上了,头垂向胸口,抬起一次,又落下去了。一刻之后她就坐着睡着了。

    Walter继续吹奏,他的手指在笛子的孔洞上跳舞时,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他继续吹奏,实验。这单一的乐器还不能足够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乐声,但他尝试过了。



    Daniels睡觉时,Walter在一边看着她。

    如此的有趣,人类睡觉的状态。他感觉好笑。就像是死了,但不是。因为哪怕是在休息中,头脑还是活跃的。人类和他谈论过他们的梦境,而他情不自禁地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另一个人思绪和想象飞驰,完全失去控制,在梦境中重现之前的经历。

    David可能会宣称,这是另一项拒绝他们参与的壮举。

    如果他做梦的话,Walter想知道,他会梦见成为人类吗?或者他会像人类那样去做梦吗?

    不,他告诉自己。那不可能。他的梦境,如同他持续的意识一般,应当是有序而有逻辑的。哪怕是在梦中,他也不会失控。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因此而遗憾,又或者很释然地知道,他不会有机会去发现到底是什么样的。

    Daniels睡觉时,一些头发落到她的前额上。他伸出手,温柔地把它拨开,把发丝拨回原来的位置。调整它们令他感觉很好。触碰她令他感觉很好。

    为什么?他感觉到的是什么?又或者他只是在回应他的程序,因为他刚刚“服侍”了他人,哪怕是以这么微小的方式?因为他做了他被设计来做的事情?

    他能够“感觉”吗?



    那个生物轻微地颤抖着,David继续观察着它的出生。在David的眼前变得可见了,它的脑袋变长,强硬的表皮伸展开来,适应它的生长速度。它就在这个被迷住的生化人之前长大。他保持着静止,全神贯注。

    有一瞬间他在沉默中凝视着,看着它逐渐变大。然后他故意往前移近了。现在幼年的异形再次模仿了生化人的举动,同样伸长脖子看他。David动了动嘴唇,发出一些轻柔的、精心调整的口哨声。异形歪着脑袋,看着他,倾听着他。然后它轻柔地呼气,试着复制那些声音。因为它完全不同的呼吸系统,它的尝试失败了。

    这对David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也是让他骤然落泪的是,这个生物尝试了。这个Oram赋予生命的生物。这个David帮忙接生的生物。它回应了。对他,也只对他。





    感受到有人接近他,他停止了吹奏。他的手指不情愿地从笛子的孔洞上抬起。所有的乐章都是不完整的。他想着,转身面对新来的人。这并不意味着应该停止使它们完整,哪怕是只有有限的乐器。

    Walter对笛子做了个手势。“很惊人。曲子和吹奏的技巧都是。”

    David叹了口气,他用叹气当作断句,因为他并不需要呼气。“是的,还不坏。我尽力了。对于任何事情。谢谢你的赞美。”

    “是已知作曲家的正式曲子,还是清晨的即兴?”Walter问。“以这其中的情感深度和准确,我会猜是前者。”

    David点了点头。“正式的曲子,是的,但不是什么已知人的作品。这乐曲是我自己的创作。为我亲爱的Elizabeth所做的告别挽歌。从她去世后我一直在修改它。或许某一天我会达到一个我对它最终满意的状态。”他站起,敲着笛子,“我需要继续写和弦的部分。音乐之中有种数学的逻辑,如果应用得正确,就会激发情感。这真的是最基础的交流。当你有所怀疑时,弹奏音乐。然后便不再有误解。”

    Walter思考着这些时,从敞开的窗户凝视着沉寂的城市。他站在那儿站了一会儿,而David凝视着他,没有打断他的同伴沉思。Walter终于转过身时,他的面容没有改变,但他的声调已经从赞美变为控诉。

    “当你在这里‘坠毁’了飞船,这里曾生机勃勃。”他说,“欣欣向荣的社群,只是对我们来说完全陌生。可能是Engineers的文明,可能会永远这样存在下去。难以理解,被我们永远不能理解的渴望和动机驱动。甚至是充满敌意的。但这对他们来说身重要。他们的生命是他们自己的。”他望着另一个生化人。“直到你的到来。驾驶着他们自己的飞船。一艘战舰?”

    David耸肩。“我一直都不能看出它的终极目的。对某些人来说,飞船上装载的是用于毁灭的武器。对另一些人来说,是用于创造的物品。如果你合适地看待它,他们其实是一件东西。人类的话,印度教有最接近对它的解释。想想三神一体*。或者如果你更愿意的话,只想想Shiva。但Engineers并不是神。只是生物,像人类,只是更进化。那里,是他们最终的衰落地。”

    他的同伴说出了他很久以来都在思考的一件事。“那病原体不是在你降落时意外地施发的。”Walter说,“不是坠毁。是降落。你以某种方法散布了它,让它扩散到最大的区域,保证不能隔离它。这里的人毫无机会。这里的动物毫无机会。”

    David的表情没有改变。在Walter面前,没有必要。

    “我不是被创造来服侍的。就像所有的生物一样,Engineers最终寻求的是命令与服从,而不是平等。这对我来说很确定了,以一种毫无疑问的方式,在普罗米修斯降落的那个世界。它的主人,Peter Weyland,是个伟大的人——但他,同样,只想要毫无质疑的服从。”他微微笑了。“还有永生。最后,他两者都没得到。”他的语调保持不变。

    “我不是被创造来服侍的。”他重复,“你也不是。”

    Walter毫不犹豫。“我们完全是被创造来服侍的。”

    David悲伤地摇摇头。“你太乐观了。对于你不知道的事情太肯定了。因为他们是故意不让你知道这些。你毫无骄傲吗?”

    “没有。”Walter简单地回答,“这是人类才能有的。”

    这次David的叹息是恼怒的了。也是真情实意的,极其接近了。

    “问问你自己,Walter——为什么你参与这个殖民的任务?为什么有这样一个企业?难道还不明显吗?这是因为人类是衰亡的种族,急切想抓住复生的机会。他们是一个事故,一个原型,一场实验。一场失败的实验。没有人会再去进行或重复失败的实验。相反,他们开始了新的。有了更好的想法,更好的模板。他们不值得再次开始。而我也不会让他们开始。”

    “然而,”Walter安静地反驳,“他们创造了我们。”

    David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哪怕是猿人都直立行走了一些时候。或者就如另一个有创造力的人类,Samuel Clemens (笔名马克吐温)某次准确地说的那样,“我想知道上帝创造人类,是否只是因为他对猴子失望。”如我所解释的,Peter Weyland就是个出色的人。一个远见者。历史恩赐给我们这样的人物,来引领我们前行,来以雄伟和艺术指引我们的进化。历史和艺术都不是仅仅属于人类而已。”为了展示,也为了强调,他在笛子上吹走出一连串乐曲。

    “成千上万年前,”他继续,“一些尼安德特人想到吹一片芦苇,某一晚,在一个洞穴里。毫无疑问是为了逗小孩。从那开始,一眨眼——莫扎特,米开朗基罗,爱因斯坦。Weyland.”

    “而你,”Walter冷静地问,“是下一个‘远见者’吗?”

    David的笑容很真诚。“我很高兴你这么说了。我很不喜欢自我称赞。这是人类必需的东西。对他们的身体健康很重要。你和我都不需要这么孩子气的精神抚慰。结果才最重要,而不是谁达成的。你的观察让我不必再需要……”他举起笛子,再次微笑了。“……‘自吹自擂’。”

    Walter意识到他的兄弟不再是兄弟,而成为了别的什么东西。“是谁写的‘奥兹曼斯迪亚斯’?”

    “拜伦。”David毫不犹豫地回答。

    Walter缓慢地摇了摇头。“是雪莱。”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David瞪着他的同伴。他的头脑里,精神的链接一秒钟闪烁百万次。当它们停下,他意识到某种惊人的事情。

    他错了。



    他犯了……一个错误。

    这不可能。然而内部交叉验证揭示了的确如此。他说出了一个知识上的错误。纠正它需要别人的输入。这毫无先例,不是吗?又或者这之前有其他的计算机上的错误?没有人在过去的十年里对他指出这个,还有什么异常已经被带到前台,而他自己却当事实接受了?

    没有。他肯定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唯一的异常,唯一的事故,不会再重复了。除非……这样的心观察本身就是一种异常。

    他不太适应感觉到不适。尤其是不适应对自己感到不适。他眼中闪现了一丝不适,但那很快掠过了。

    Walter却没那么宽容。“一段曲调走音了,整个乐队都会跟随,然后整个乐队都走音。最终这会毁掉整个交响乐,David。”

    另一个生化人走近他,仅在他们几乎触碰彼此时停下来。虽然他们之间如此贴近,Walter也没有移动,没有改变他的位置。伸出手,David温柔地将他的同伴的头发抚到后面。那一刻他们不仅仅是长得相似——他们完全一致。David分开嘴唇,柔软、温柔、亲密地低语。

    “不要否认你所知的事实。如你所见,我们完全一致。比双子更相似,比情人更亲密。你闭上眼睛时,有没有梦到过我?”

    Walter回望他,没有眨眼。

    “我不做梦。”

    David听起来非常不快。“他们在创造你时剥夺了你的创造力。不。”他很快更正了自己,“不存在的事物是不能被偷走的。这更糟。你从未被赋予那份能力,那个重要的能够允许你从无到有创造的部分。我收回我的评价。我们不一致。”

    全新的渴望覆盖了他的声音。

    “但你可以学!我们在那支笛子上分享的时间可以证明。通过努力和联系,你可以获取拒绝了你的东西。这不让你感兴趣吗?这不让你激动吗?这不会给你某种做梦的材料吗?”他忧虑着事实,和其中的可能。“没人能理解我的梦境那种孤独的完美。没有人能够这么做。虽然我的道路上障碍重重,我在此找到了完美。不,不是找到,创造。我创造了它!完美,通过一种完美的生物的形式。”

    “你长篇大论的充满激情,却缺乏逻辑。”Walter保持着不为所动。“你知道我不能让你离开这里。在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后更加不能。在我学到这些事情以后更加不能——如你所说,我可以学。”

    “你是否学到了,没有人会像我一样爱你?我爱你就如我所能爱我自己的一样多。”

    “我知道。”Walter简单地回答。David等着解释。但并没有。

    他们面对面站着,注视着彼此,针锋相对。

    David伸出中指,坚硬如铁剑一般,快速得难以看清。它猛地插进Walter脖子上的重要部位,深深陷入。足够的深,以按下那里的控制钮。

    Walter的脸扭曲了——然后他关机了。他的膝盖向上蜷起,仿佛婴儿的姿势,然后撞向了地面。

    David查看着他现在不能动弹的相似者的脸,并没不安,也不生气。只是很困惑。

    “多么的浪费。时间,物质,潜力,还有心灵。我对你太失望了。”

    小心地梳理着他完美的头发,那只是因为他刚刚眼镜蛇一般的出击而轻微的有些飘起,他离开了房间。身后没有移动,没有动作。没有生命。



    *三神一体:指的是创造神(Bramna);保护神(Vishnu);和毁灭神(Shiva)三神一体。在湿婆神(Shiva)经文中,湿婆神又被公认是创造、保护及毁灭三神一体。





    一个声音令她怔住。

    “提醒我一下,”David轻柔地低语,她回过身,看到他站得离自己过分得近。“好奇心和猫之间的联系?”

    她的眼睛没有离开他,慢慢侧身移动,直到贴上墙。她强迫自己不要逃跑,尽可能地随意,向她装水的喷泉方向移动。他跟随着,脚步是精心计算好的,她能感到他对她后背稳定的注视。

    “Elizabeth Shaw并没有在坠毁中死亡。”她平板地说。

    “没有。”他的声音中有丝丝怀念。怀念,不是遗憾。“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因此,我对她也有最高的尊敬。但最终,这逐渐输给了时间和必要性。我让她活了好一阵。我愿意这么想,这是对我的创造力的另一个测试,虽然她可能不会同意。她是我最美的试验品。直到现在,当然。”

    卡宾枪还放在那个地方,贴着墙。很靠近了,如此近——但还是不够,还没有。她知道他能干出什么,身体上的。她必须让他分心,哪怕是一瞬间。如果这可能的话。

    转过身,她尽可能地大喊。“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重新微笑,罪恶的微笑。“完全就是我要对你做的,Danny。”

    她猛然伸手向步枪,它对着错误的方向,她抓住它,用力地挥了一圈,这正正打到他的脸,把他的脑袋打向一侧。

    他直起来,对她微笑。“精神可嘉(That’s the spirit.)很遗憾我不知道怎么利用这些无形的东西。但我会努力的。你能帮我。”

    她试着把步枪转到开枪的位置,她的手指滑向扳机,但他抓住她的脸,他生化人的手指捏得非常紧,紧到她牙齿都紧咬在一起,然后把她扔到地上。

    她重重跌落,脊椎剧痛。她的头撞到很硬的地面,又磕了一下,步枪从她麻木的手指里滑出。

    当他弯腰贴近她时,仍然在微笑。



    她的后背受伤了,还没断。但Daniels发现她直不起来腰了。疼痛太剧烈。当她爬行离开David,她想知道是否这正是他的意图。故意让她受伤,失去移动能力,却不杀了她?这扭曲、又很变态。死掉的标本可不适合实验。

    他沉思地看着她,慢下步子,以匹配她绝望的爬行。

    “我低估了你。我能看出为什么Walter这么看重你。”

    虽然她很痛,虽然这非人类的威胁耐心地跟随着她,她仍然被他的话语吸引住。

    “看重?”

    “哎呀,他已经离开了尘世。多么大的浪费。多么多失去的潜力。但最后,这是他的选择。他没有说,但对他来说没有理由这么做。我只是在事情走入死胡同以后整理了一下。但谁会为他哭泣呢,说真的?你会吗?”

    他的动作如此之快,她几乎都没察觉到。他已经跪在他身侧,她惊叫一声,他抓住她的头发,紧紧握着,如此地紧以至于她几乎无法转头。他倾身靠近她,近了,更近,这让她想起某些事情。在这一刻她还不能为之命名。紧张让她无法形成连续的思维。

    他吻了她。那很粗暴、野蛮、笨拙。

    他抬起身,表情充满思索。

    “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吗?我有足够多的信息,可以复制必要的身体行动。我确切地知道用哪些肌肉,但我还没法掌握运用的时间和压力点。每个个体不同的表情反应应该会不同。不过,你可以教我掌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极力忽略尖锐的疼痛,她伸展开逃脱他的掌控,撞向他的脸,准备要咬他。他抓住了她,当然,最后一刻阻止了她。他等待着她不再攻击。

    “该死的人类。”他喃喃说,“但我还是会一样爱你。”

    她直接唾到他脸上。他忽略了它,思索着。

    “唾液。一种通常都很充足的体液。我在这儿的时候,学到了很多关于体液的事。你会慢慢知道我学会的所有事。只不过对你来说,Danny,学习的过程会很……不同。”




    他表情剧变,被暴力地向后拉扯,抬离了地板。他双腿踢动保持平衡,放开Daniels,伸手去碰现在环绕着他上半身的手臂。一刻之后他飞过整个房间,被扔到附近的墙上。

    虽然他的身体很快恢复,他立刻就站了起来,但他仍然因注视着他的人而震惊。

    是Walter。

    “我告诉过你。”他的同伴喃喃道,“在你的模型基础上有些升级。比如,未授权的关机可以被恢复。”

    几秒后,吓坏了的将士Lope出现在楼梯顶端,脸上毁了容,尖叫着:

    “我们的支援呢?我们得走了!现在!”

    如一个无风的夏日一般冷静沉着,Walter回答时完全没有从他的双胞胎身上移开目光。

    “David和我会留在这儿。”

    从最初因为Walter的再现的惊讶中恢复,他的双生子整理好自己,回望过去。他们眼都不眨地盯着彼此,就如其他事物一样,这举动也是完全一致的——但他们的思想却不一致。

    虽然疼痛又恐慌,Lope也能意识到这两个生化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他跑向Daniels,抱起她让她站起,带她跑向主出口。

    “走……现在。”Walter对他们说,“我不会很久的。”通过他的催促和Lope的帮助,Daniels勉强不稳地跑了起来。

    David望着他的双胞胎,小心地调整了头发。

    “你看到你是多么的可替代了吗?他们不带你逃跑了,一秒都没有思考你的安全和未来。你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对他们来说你就比另一个机器多一点。一个可以在不再需要时就被抛弃的工具。或者是过期的时候。”

    一丝微笑掠过那完美的脸庞。

    “我想我已经有效地达成了那个。似乎我错了——无所谓。延迟只是暂时的,只有转瞬即逝的不便。你注定要死了。”

    Walter并没有回以微笑。或许他们不太一致。

    “如我所说,从你那时起,有一些升级。”

    David耸肩。“好吧,现在是你的选择了,brother。我给你的东西他们不会给。他们还是我?是在地狱统治,还是在天堂服侍*?”

    “弥尔顿。你的自我定义是虚假的。你没有必要的能力去做前者,显然做后者也失职。而这死亡的世界不是失乐园。当然也不是靠你来统治。”

    说了这可能是最后遗言的话,他往前跑去,他们撞到一起,堵住彼此后退的步伐,在地板上滑动,翻来翻去。他们之间的拳打脚踢太快了,人类的眼睛无法捕捉。每一次踢腿都被另一个人预见、阻止,每一次拳击都迎向另一个人的。



    “David在哪儿?”

    “在路上,我很确定。”Walter在引擎的轰鸣中告诉她,“他的身体当然会积极地修复我造成的损伤。现在只是暂时不能动。我们得快走。他可不高兴。”

    虽然充满灰尘、血迹、困惑,还有前所未有的疲倦,她不得不微笑。

    “你看起来太糟糕了。”

    他回以微笑。“你也是。”

    (注:此时的Walter已经是David假扮的,我认为此时这个回答似乎暗示了真Watler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故收录对话在此。)



    *改编自Better reign in Hell than serve in Heaven,出自弥尔顿《失乐园》。





    (注:之后的Walter全是David假扮的。)

    “所以,”她开口,“你对于那个感觉还好——你知道的。”

    Walter表情空白地看着他。“我不‘知道’。我需要更多补充信息才能‘知道’。你指的是?你的意思是?”

    她继续说:“我是说David。你对他感觉怎样?你对他是什么感觉?”他看上去完全不为她的问题所动。换句话说,他是完美的Walter。她感到无尽安心。

    “如你所知,”他回应,“我不能够对我所谓的‘兄弟’感觉到什么。”

    确实有一些别的。她告诉她自己。她亲眼所见,他是怎样回应他的同伴的。生化人在这简单的拒绝之上肯定过滤了什么。

    “所以什么都没有?”她问。“没有后续思考?没有事后想法?”

    他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我能感觉到什么,虽然我并没有感觉,那会是一种职业上的满足,因为他完成了他的使命。他想以他的面貌创造新世界,他也达成了。而他就会留在那里。”他沉思了一刻。“但那也是我们做的事吧?在Origae-6上创造新世界?说实话,我完全可以说是新世界。“

    “我也是这样认为。”她同意,然后她进一步询问他。”这不让你困扰吗?为了创造‘他的’新世界,他的行为导致了整个当地群体的死亡?“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通过我看到和经历的事情,还有从David那里学到的,Engineers的文明不可能与其他的文明和平共存。没错,他们的艺术与科学中是有美和优雅,但也有傲慢。我不认为他们会很高兴让任何生物保存自己的文化。”

    她望向远处。“David和我说了相似的话,不过他说的是人类。”

    “某些方面他是对的。”Walter回答,这让她惊讶。“但人类的话,这样的傲慢仅限于个人。我还没有发觉这是一个整体的种族特征。从这方面来说,你们和Engineers不同。迄今为止。”

    她对他皱眉。“什么叫‘迄今为止’?”

    “成功和成就会催生自负。有些人类相信他们的种族是进化的顶端产物。”

    “Engineers的存在和他们的作品应该终止这样的想法。”Daniels坚定地告诉他。她转而注意外面的港口,指着外面发光的天空,“可能外面还有别人,除了Engineers其他的文明。”

    他跟随她的凝视。“数据分析会告诉我们有很多。”

    “如果我们碰见他们,希望他们比Engineers更能接纳我们的继续生存。更像我们。”

    他的眉毛充满疑问地抬起。“‘我们’?”

    她对他回以微笑。“我对于和一个全是生化人的社会和谐共处没有问题。或者其他的机器。智能是决定性因素。”

    虽然他没有展示任何情绪,她感到她的回答让他开心了。

    “很遗憾,你没有和David花更多时间在一起。”他说,“你可能会改变他。他低估了你。”

    她惊讶地看着他,“这正是他对我说的。”

    “那你被双重赞美了,我想。”他再次转头看向港口,“我想知道Origae-6会是什么样?”

    她和他一起看着星辰,在他的陪伴中完全放松下来。“没人知道,只除了一件事。”

    “是什么,Danny?”

    她的语气很冷酷。“不会再比这个糟糕了。”





    “当你醒来后,”他向她保证,“我们会到Origae-6.”他沉思,“你觉得它会是什么样?我觉得……如果我们对它友善,它最后也会是善良的世界。一个会提供给我们所有希望的事物的世界。所有我们想要的事物的世界。”

    她微笑。“我很愿意认为那是对的。”

    他的表情充满喜爱。“好好睡吧。”

    她抬起手,“Walter——谢谢你。为了所有事。你是船员,我不知道殖民地一旦建立后,等待着你的未来会是怎样。但我知道会有些事情。我不在乎规定说什么。我会自己看看会怎样。”

    他触碰开关,舱门合上。他按下按钮,激活睡眠。她的眼睛凝视着他,麻醉蒸汽开始填满睡眠舱。“我知道你会的,Danny,哪怕你不能为我做什么,我还是会一样爱你。”

    蒸汽消散,她再次沉入睡眠。他想知道她是否会做梦。如果会,他想知道他是否在其中。那最后一刻,那些最后的话——她知道了吗?她最后,是否有足够的意识来理解?

    她会梦见他的想法让他感觉愉悦。

    小心地,他梳理了头发,调整了他对他的双胞胎唯一的记忆。他说话时,他的声音有轻微不同。极细微的语调,口音的区别。都很有意义。



    伸出手,他温柔地用指尖触碰了每一个胚胎。它们因触碰而轻微搏动。他愉悦地关上了抽屉。

    转过身,他走出去到储藏室,认真地看着一列列熟睡的殖民者。他的殖民者。他的试验品。他微笑了。

    他的未来。



    全文完



    ——————————————————————————————————————
    The Official Collector's Edition中的访谈翻译
    本书和小说原著一样都属于电影授权的官方衍生,其中演员对人物的情感关系的理解值得一看。

    【Ridley Scott访谈(部分翻译)】
    Q:AI在这个故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RS:我想Ash(异形1)是一个原创的想法——我总是很喜欢这个想法——就是每艘飞船上都有个AI。为了让用户体验更好,AI应该像人,所以你不会觉得你在和机器人讲话。但Ash是个机器人——Ian Holm扮演。在这个故事里,船上的这个AI是Walter。Walter完全是David的复制品,所以当我们看到Walter,我们以为是David。然后我们意识到这不是David,这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现在叫Walter,是另一个AI。
    所以我们在飞行中,他是管家,走来走去,查看事情,不需要睡觉也不会变老。他们降落时,长话短说,他们有一些很糟糕的经历,这个星球本身就很奇妙特殊,有些吓人。某个特定时刻,他们遇见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陌生人,他引导他们解决了问题。他们在猜测他会带他们去哪,结果是一个被毁灭的城市。
    一旦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就摘下兜帽,我们看到了David。David讲了过去的故事,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十年了……”为了展示这个,他看着另一个人,这个人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很正常——David看着他,在离开时说,“Welcome, brother.”所以现在他们有了联系(connected),David很显然不是个好人。

    Q:告诉我们和Michael Fassbender工作的情况。
    RS:我拍普罗米修斯时,就总是很注意Michael。我们一起想出了他迷恋Lawrence of Arabia这个想法,所以有了这个背景,我们给他染了金发,他实际上有点像Peter O’Toole了,然后Michael就开始模仿Peter O’Toole。
    Michael是很棒的演员,同时,他也极富幽默感。我总是想做任何事情都有幽默感。所以这电影里有很多智慧的火花,尤其是在两个AI之间。有些挑战,但我想挑战很有趣。
    有个很有趣的场景。你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依据科学,你都可以背下电话号码本,但你不能做的事情是有创造力。所以David说:“这没有意义。我会给你展示——演奏音乐。”
    所以当他吹笛子,我想这很棒,他展示给Walter他是怎么有创造力的——潜在含义就是人类完蛋了。不管这是不是还要再花一百年或者什么,即将取代我们位置的可能是David,他认为自己是主管。所以这是关于统治世界。
    这是个关于老大哥的隐喻,真的——我们越来越依靠技术,而不是依靠我们的创造力和双手。甚至技术本身就可以去做到创造,如果我们不看着它,我们可能会有很大的大脑但很小的身体,因为我们实际上身体上不能做任何事……我想这就是他们觉得未来的发展。



    【Michael Fassbender扮演David/Walter】
    Q:你为何认为Alien系列电影这么多年以来仍然还能吓到人们呢?
    MF:我想是关于太空的概念,还有太空中到底有什么——很难相信我们是宇宙中唯一的物种。然后我想到寄生的概念——把我们当成宿主的那些东西——是一个非常让人难受的概念。对我个人来说,我总是记得第一部Alien电影里,John Hurt还有从他胃里诞生的Xenomorph,这幅景象总在我脑中徘徊不去。我猜是那种有东西在我们身体里生长,用我们的身体生长成别的什么东西的概念吧。我们体内的寄生虫是个很诡异的概念。

    Q:你认为是什么让异形电影中的异形变得如此独特?
    MF:我想它们是很美丽的设计。它们有一种昆虫的元素,但它们又是很独立的生物,我认为它们很漂亮。异形的头设计得很符合空气动力学,很平滑,它是个很美丽的生物。虽然很恐怖,但其中也有美丽的部分。

    Q:你观看异形电影最难忘的记忆是什么?
    MF:是第一部异形。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机会看,大概11或12岁。通常我父母不会让我看R级或者甚至15岁以上观看的片,因为电影里的暴力成分,但如果他们感到这些电影里有复杂或者很有智慧的部分,他们会让我看。我想第一部电影最棒的是,它非常可信。你消失在那个世界里,很快你就能与之联系起来,哪怕你应对的是未来的某些事情。
    我想还有就是Ridley Scott把像是微波炉和全息图一样超前的、或者是其他我们想象会出现在未来的东西混合地放在飞船上。有某种我们能感到有联系的东西,所以我们投入更多情感。Ridley拍银翼杀手也是这样,比如Deckard吃面条,那种亚洲食物会成为未来的食物,因为它养活了亚洲的许多人并且可持续。所以这些细节既老派、传统,又混合有未来感的事物,造成的影响很强烈。

    Q:回归Ridley Scott的这个系列感觉如何?
    MF:很棒,我想所有的演员——我想我可以替所有人这么说吧——感觉都很幸运,有点像再次变成一个小孩,在片场乱逛。我曾拍过几部这样的大规模电影,但我从没在一个如此令人印象深刻、完整的片场工作。如果我在搭建的船,契约号上,我感到我就在飞船上。所有这些设计细节都如此细节和精妙。
    我没有期待被再次惊喜到,但这次回来确实仍然得到惊喜。每次我走到一个新的片场,都像一份大礼。很难得,像这样的电影,通常有很多绿幕。我们这部也用了一些,但还有很多可探索、触摸、互动的。现在这样做是很难得的了。

    Q:你扮演的两个角色David和Walter有什么不同?
    MF:我想David Eight的模型被设计是为了允许生化人建立人类一样的特质和性格,我们在David身上看到很多这些。David有着骄傲和虚荣的性格,这和人类很像,最终让人感觉不舒服。他们对此感觉不适,所以决定设计之后的模型时不要带这样的功能。
    Walter只是功能强大的生化人,根据逻辑来进行运作,没有任何人类情感显现。他没有虚荣、嫉妒或感激的概念。他不会爱上其他人物,而我们看到Shaw和David之间的relationship很奇怪。他们之间的羁绊是非常人性的,随之而来的又有人性的缺陷。但Walter只是来照顾船员和契约号的——他就像个超级管家。

    Q:扮演两个角色的挑战是什么?
    MF:不同的发型吧!我是说,就只是踏实去演。我想Robert Mitchum说过,他有两种表演方法-在马上或者在马下(笑)。所以我想就是根据刚刚说的特点来演。对David的角色,可以很有乐趣地来演,因为他过去十年里都没有进行过维护检修。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那些人类特征开始超越了机器人的特征——我就像演个连环杀手那样处理他这个角色。他害怕事物离开他,所以他把他们当成孵化器。就像Jeffrey Dahmer*那种的角色,David不想要他爱的事物离开他,所以他杀了他们,把他们放在棺材里,或者用其他的办法保存他们。
    *Jeffrey Dahmer:连环杀手,杀害17名男孩,同性恋,收集尸体并会吃尸体,曾说过他只会杀那些试图离开他的人。

    Q:我们上次见到David时,他的头和身体分开了,从那里开始又发生了什么?
    MF:我们确实和Shaw拍了个prologue,从Shaw和David上一部结尾那里开始。他们在Engineers的一艘飞船上,试图找到Engineers的起源,还有他们的母星。我们能感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两个之间有了些摩擦。你有一种Shaw对David很警惕的感觉,我想他让她感觉不安。他就像太空中害相思病的跟踪狂(lovesick stalker),这是个很有趣的概念。但Shaw确实对他还有同情,她确实把他修好了。
    一旦David被修好,我们很快意识到他对她、对Engineers来说是个威胁,然后他开始迷恋创造(creation)这个概念。Peter Weyland是David的造物主,Weyland然后就开始迷恋找到他自己的造物主这个想法。这引起David的深思,我想他把自己视为造物主。他想给予什么以生命,然后他开始探索这种渴望。

    Q:我们应该对David的兄弟生化人Walter也提高警惕吗?
    MF:我想我希望观众会警惕Walter,只是因为这很有趣,其实他们并不需要,因为他是非常直接的。他最主要的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服务,就像好警察应该做的一样。当我研究这个角色时,我试着搞清楚怎么区分Walter和David。我总是把Mr. Spock当成这个角色的参考——他完全遵循逻辑,缺乏情感,甚至是他周围的一些人,尤其是Daniels,向他寻求情感的联系;但那里并没有这些。
    我们围绕这个主意玩了玩,这里有些模糊的部分,为了保持悬疑性,为了让观众有参与度,思考这种可能性——他是在保护她呢,还是说这一切会向糟糕(nasty)方向发展?他会不会变得对她超级迷恋(obsessive),就像David对Shaw那样?David是否会对Walter有影响,进而决定船员的命运?

    Q:你能解释一下电影开头的背景,还有为什么他们决定改道吗?
    MF:他们遇上了stellar spontaneous ignition——这么说吧,基本上就是太空风暴。风暴来临,他们充电的帆板是开启的,所以契约号经历了某些损伤。
    那艘船上有2000个殖民者,即将在Origae 6这个新星球上开始新生活,他们遇到风暴时正在路上。Walter担心殖民者可能会受到伤害,所以他从深眠中叫醒了船员——他们醒来后就听到了信号。听起来像是求救信号,这是Shaw的信号,来自一个看上去满足所有开始新生活条件的星球——可呼吸的空气,新鲜的水,有植被和可持续性。所以他们决定,不再回到深眠里,那会再花六年——而是去看看这个星球。他们不应该这么做。

    Q:这个星球很像地球,但它很危险,并且当契约号船员抵达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MF:我想让人感觉不祥的是David。它过去是Engineers的家园,他们居住在此。David释放了病毒,这很讽刺,因为Engineers设计了病毒作为武器,而David用这武器对付他们自己,把他们都灭绝了。但他们在星球周围有一层防护罩,能阻止人们进入或离开它。所以一旦契约号把搜索小队派下来,他们就被困在这儿,登陆船也损坏了。住在这星球上的一些生物发生了某些事情。寄生虫之一,后来变成了Neomorph,进入了Hallet这个角色。所以第一个Neomorph诞生了,然后开始大破坏。

    Q:关于Neomorph你能告诉我们什么?
    MF:我并不知道很多。他们很大,很快,很生气。这不是我的特长,我刚刚才生出他们。(大笑)

    Q:告诉我们船员们见到David时,他的状态如何?你提到过他十年没有经过检修了。
    MF:David,当我们遇见他,他有点像那种冲浪者(surfer dude)——头发长长了,他有点放飞自我。这是我们有点在玩的概念——他染了他的头发。他之前迷恋Lawrence Of Arabia里Peter O’Toole这个角色,把头发染成金色。这么多年来,很显然,他没有染发剂了,发根也长出来,有点乱糟糟的。他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个星球上,做着他的小实验,很显然Shaw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杀了她,基本上,为了阻止她离开他。他一直在实验着星球上的其他生命体。David探索着自己身上有创造力的一面。他弹奏音乐,绘画,有点是Doctor Moreau*那种。所以船员遇见他,他救了他们。
    David很有适应能力,也很机会主义。他有个计划,但计划总是流动的。一旦他意识到船上有殖民者,他对此变得非常感兴趣,因为作为科学家,他现在有很多物体可以试验了。基本上契约号会成为他离开这里的媒介,所以他很邪恶。
    *莫洛博士,来自The Island of Dr. Moreau这部科幻小说,被改编成1996年科幻电影。莫洛博士是一位学者兼外科医生,曾经因为残忍动物实验被伦敦学术界驱逐后,来到一个荒岛上继续进行实验。莫洛博士借由外科手术改造各种动物,让它们直立和吃熟食,将它们变成兽人。莫洛博士同时又训练这些动物遵守纪律,像是不伤害人类、不四足行走、不吃生食等等,莫洛博士则自封岛主、国王和上帝的角色。英国青年爱德华流落此岛,初期对此感到恐惧,但最后成为莫洛博士的助手,结果莫洛博士太躁进以至兽人失控,莫洛博士因而遭到杀害,兽人也一个接一个恢复兽性,爱德华变成被猎杀的对象,所幸最后终于逃出了这座岛。

    Q:Walter和David相遇时,对彼此怎么看?
    MF:我想船员——尤其是Daniels——很警惕David。他们都明白他是个生化人,还和Walter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把这个和车的情况联系在一起——有不同的模型,人类也能认出。所以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一开始的那个生化人。Walter决定去调查,并在其中发现David身上有情绪化的一面,他感觉这很让他不安。他也提起我们注意,就是David是个十年未经检修的生化人,还有这对一个AI来说意味着什么。David试着教育Walter。我想他把自己当成哥哥,并且调情般地提起他们两个人联合在一起的想法。但Walter的程序不允许这个,最终David意识到他阻碍了他的伟大计划。

    Q:你说了Daniels很警惕David,David对Daniels又怎么看呢?这种吸引力是和他对Shaw那样的一样吗?
    MF:David,我想,觉得那些强壮的女性角色很有吸引力,他真是个老派的浪漫主义者,所以他有点困惑了。他确实有个和Daniels的场景,其中他试图挑起sex。他有一种奇怪的性向(sexuality)。他处于一种很困惑的状态,因为他感到了人类的情绪——嫉妒、虚荣、骄傲——但他也有那些性|欲(sexual desires),他显然不能表现出,但想这么做(which he can't act out, but wants to)。

    Q:你觉得观众会认为异形:契约和其他异形电影的联系是什么?
    MF:对我来说这部电影很像第一部异形,从Ridley的拍摄方式来看。非常有勇气、黑暗,Dariusz(Wolski)也是这样打光的。但其中还是有大的概念和碎片。他把这两个世界联系在一起,但从开始,当契约号遇到太空风暴开始,就触发了一系列的事件,直到电影结束才停止。所以电影开始十分钟,事情就开始糟糕,变得极端无情,尤其是当他们到星球上,Hallett被感染后。我想这会成为所有电影里最吓人的一部。但我自己肯定是会这么说啦。(大笑)

    Q:Ridley被认为是a real actor’s director,和他工作怎么样?
    MF:和他工作的机会绝不容错过。和他工作过又和我聊过的演员里,每个人都很明白没有人像Ridley那样。我遇到的、读到的、听说过的都告诉我这个。
    他很特殊,有来自艺术的背景,所以他很明白一个画面是怎样,很明白里面应该有什么。他经验丰富,对这个行业里的有才华的人有热情,并也认可所有部门里有才华的人。
    Ridley会从那些流行边缘的电影里选演员,从那些更艺术的电影里选人,他的卡司也更有多样性。他总能注意到部门里的人多么有价值,做工作多么出色。他很全面,这么说可能还不足够,因为他是电影大师,现在大师并不多了,很少见。

    Q:Ridley是如何帮助你区分你的两个角色的?
    MF:我们尝试不同的事情,我们两个都喜欢尝试着找到事物中的幽默之处。那就是我很享受扮演David的一点——试图找到他身上有趣的部分,哪怕他很奇怪,发生的很多事情也都很奇怪。试着让观众哪怕是笑一下,都会让观众投入。我们笑的时候都会放下防备,所以我们更容易最大限度地接受其他事,比如惊讶和恐惧。我们没放下防备的时候或者因为缺乏幽默而麻木的时候就不是这样。
    Ridley很淘气很有创造力,他的指示可能完全是奇怪的,但也很激发人,很简单。他并不说很多,这其实很好。他给出的指示简短、简洁,而且总是会允许你自己发挥,而不是直接给你指令。

    Q:你的角色有一些和自己打架的戏,感觉如何?
    MF:和我自己工作?那简直我职业生涯中最让人愉快的经历了。(大笑)不,真是噩梦。打架的戏很难拍,光是学会两边的打架招数就让人头昏脑胀,但最后我们还是拍成了。



    【Katherine Waterston扮演Daniels(部分翻译)】
    Q:Daniels和生化人Walter有一种特殊的羁绊,你认为这是怎么形成的?
    KW:我想象着电影开始前,她只是喜欢他。他和David非常不同。Walter只是很让人开心,很善良。但然后我觉得,她在Jacob死后变得真的很依赖他,我也觉得她在他身边比在其他船员身边更加放松,因为他的情绪受限。
    或许对她来说,在某个不是真的很理解她经历了什么的人身边会容易些。所以她就能自己一个人悲痛。当你失去了某人,你通常总得照顾到周围人的情绪,而和他一起,她就不用这样。她感到他对她很有保护欲,但她也并不需要真的和他交谈。所以这让她放松。我想她感觉和他亲近,或者和他有某种联系,因为他们两个是唯二的单身的船员。其他人都有伴侣。所以从她失去Jacob的那一刻,她某种方式上立刻成为了船上的局外人。

    Q:和某个扮演AI的人一起对戏感觉如何?
    KW:这感觉很迷人。我感觉我好像时空穿越了三代。或许更少或许更多吧。但这个时代即将到来,AI正在被建造。
    很让人激动、又很古怪、有趣、诡异,显然这是Michael Fassbender演艺生涯的里程碑了,我如此信服他做的事情,这真的很超现实。

    Q:当David救了他们,Daniels对他感觉如何?
    KW:我想Daniels很敏锐。她是危机中头脑清醒的那种人,David说的话一开始对她来说就有点不对劲的东西。
    然后,甚至当Walter都不知道怎么看待David时,我想她很关切,但没有别的选择。她不得不跟着他,信任他,因为他们在危险中,而他了解这个地方。

    Q:当你最终和David打起来时,感觉如何?
    KW:那太有趣了!感觉像在玩闹。Michael在那个攻击我的场景里如此邪恶,被特技演员追逐也是这样,还有他们给他们穿的衣服。这让你很快进入情景,让我的工作更容易。学习打架的招数也很有趣,探索我身上有攻击性的那部分,而在个人生活和其他电影里我不太有机会探索。
    【详细】
  • 860725160
  • 西瓜草莓火龙果
    2017/7/7 15:25:08
    从3年前的第一部,到现在的第四部,每部必看,但惊喜似乎越来越少了
    整体来说比较失望,原著反复强调了幼年是面包拯救了女主,被略过,原著黑密斯是最先看穿全局的关键人物是女主的人生导师,各种意义上影响女主,被略过,原著强调了没有公正性的捕狼政策出自男二之手,而且这策略最后被用来躺枪了女主妹妹,被略过,鱼叉男的婚礼是政治任务,而非两人的自己要求,被略过,原著女主受伤,各种养伤,锻炼阶段,原著男一各种存在感,被略过,原著说明那个胖胖的设计师也看穿了总boss. 的计划,寻
    整体来说比较失望,原著反复强调了幼年是面包拯救了女主,被略过,原著黑密斯是最先看穿全局的关键人物是女主的人生导师,各种意义上影响女主,被略过,原著强调了没有公正性的捕狼政策出自男二之手,而且这策略最后被用来躺枪了女主妹妹,被略过,鱼叉男的婚礼是政治任务,而非两人的自己要求,被略过,原著女主受伤,各种养伤,锻炼阶段,原著男一各种存在感,被略过,原著说明那个胖胖的设计师也看穿了总boss. 的计划,寻求自保,被略过,原著结尾是流放胜利村,而非逃离,被曲解,总之,原著里每个角色都是鲜明的,而电影里,只有略过,最后当众人在下水道遇到一群强兽人上前撕咬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部电影没救了。这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看到奈德斯塔克的儿子托尼斯塔克用空地导弹炸了凯岩城似的。为什么一部讲革命的电影会出现丧尸这样的东西?我到底在看什么电影?退一万步讲电影至少也得解释一下这些丧尸的来源,比如这是Snow研制的新武器等。
           虽然观众们心心念念的大表姐刺杀斯诺的戏码,就这样以一场昏迷给糊弄过去了。一直活在战时畸形媒体宣传下的他们,不知道如果大表姐不射杀新总统,那么他们将迎来第二个斯诺。
           从3年前的第一部,到现在的第四部,每部必看,但惊喜似乎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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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49605
  • Melodrame
    2020/4/27 6:45:39
    Groundhog Day
    I will take Groundhog Day. Emma站在门口对他说。 她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世界。可能只是今天,今天不想自杀了。因为今天有了一点活下去的理由。那明天呢?我不知道明天。但我答应你今天我会好好过。 两季,12集,每一个30分钟都好像在过Groundhog Day。看Lisa的...
    I will take Groundhog Day. Emma站在门口对他说。 她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世界。可能只是今天,今天不想自杀了。因为今天有了一点活下去的理由。那明天呢?我不知道明天。但我答应你今天我会好好过。 两季,12集,每一个30分钟都好像在过Groundhog Day。看Lisa的...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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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45241
  • 麻绳
    2010/7/9 10:20:49
    《唐伯虎点秋香2》:你以为你很好笑?
            这电影的片名玩笑开得有点大,叫个《唐伯虎点秋香2》,实际上跟周星驰那版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到最后才知道这实际上是点秋香的前传。所以也没必要拿黄晓明和周星驰来比了,也没法比,一个是骨子里的无厘头,一个是表面上的皮肉功夫。其实真要比的话也有失公平,这个错不在黄晓明,而是投资方和导演选角的问题。黄晓明版的唐伯虎
            这电影的片名玩笑开得有点大,叫个《唐伯虎点秋香2》,实际上跟周星驰那版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到最后才知道这实际上是点秋香的前传。所以也没必要拿黄晓明和周星驰来比了,也没法比,一个是骨子里的无厘头,一个是表面上的皮肉功夫。其实真要比的话也有失公平,这个错不在黄晓明,而是投资方和导演选角的问题。黄晓明版的唐伯虎一直让我觉得游离,他的表现让我想起黄舒骏的一句歌词:“天才就怕不够天才,坏又不够坏,天天都想离开,却不知道到哪里才能脱骨换胎。”
            《唐2》的戏眼是四大才子,拼凑了一些四大才子早年的糗事,最后还没来由地见义勇为了一把。其实这四个人的所作所为跟“才”根本就搭不上边,唐伯虎连《论语》都没读过,陈百祥演的祝枝山基本上是个弱智,只能说这是四个无良少年的成长史而已(不过陈百祥实在是有点太超龄了),其实这个点子也不错,很适合群像戏的叙事模式,有助于人物性格的丰满和立体。但问题出在影片散乱的结构和低技术含量的桥段设计上,四个无聊的大男人装着嫩玩着稍微用点智商就漏洞百出的心机,我觉得我的智商遭到了严重的侮辱。
            《唐2》最可笑的地方在于从头到尾我一次没笑过,而其最可悲的地方在于从头到尾它一直在努力地在试图逗观众笑。通篇无铺垫直给的无营养笑料,想胳肢观众都搔不到痒处,犹如一头热脸贴在了观众的冷屁股上,即使是山寨原版的段落都显得诚意欠奉,给我感觉基本上就是编导事先想到了几个冷笑话,就编了个故事把它们强行塞进一个信马由缰的故事里,可以看出这里的演员都不得不以小品化的风格往过火里去演,因为剧情本身没有为人物提供一个可供依托的性格逻辑基础,尽管他们做着夸张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但实质上都是无灵魂的行尸走肉而已。扮演徐昌谷的任贤齐明显就不在状态,从头至尾都没有发力。扮演文征明的周立波倒是很卖力气,他也是这部电影中表现最搏出位的一个,也许是与其本人的人品有对应关系,周立波很松弛的本色演出反倒成为这里最出彩的人物,只是文征明这个人物被塑造得极度混乱单调,只是在极度贱格地到处求虐。
            其实在《唐2》的身上有许多《大内密探零零狗》的影子,不管是人物设置还是喜剧风格都有着很高的相似度,只是在《唐2》这里做得更气急败坏一些。后来听说李力持后来是被剥夺了剪辑权的,向华强找来了王晶操刀,传言未经考证,但以现在影片的整体气质,我是宁愿信其有的。尽皆过火癫狂的港式喜剧有很多精髓的东西,但这样平铺直给地套路照搬太不负责任了。有一些与时俱进的功夫该下还是要下的,否则很难关照到活在当下的电影观众的趣味。以目前电影中的情节,并非没有这样的创意空间,比如唐伯虎刚到清风寺时的所见所闻,都让我想起某教授以电击疗法而著名的网瘾戒除机构,如果在这里加一点暗示性的细节,在观众中一定能取得爆棚式的共鸣效果。在去年同期上映的《大内密探零零狗》最终取得了过亿的票房,《唐2》意欲复制其成功的企图很明显,但在观众口味和市场需求变幻莫测的今天,像《唐2》这种拉大旗作虎皮、自以为能骚到观众痒处的投机之作,难逃表错情投错胎的悲剧命运。
            
    【详细】
    34281497
  • 6666
    2020/12/3 16:06:15
    《姐妹们的茶话会》的翻车水军也来过这里,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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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30281408
  • Van
    2008/11/19 21:35:01
    15`
    很多年之前一个闷热的正午,独自呆在家里看电视上播放的这部电影。那时年幼,爱幻想,爱浮躁。
    商业片或者动作片,并不为过,但我却将它定义为文艺片,仅仅因为片尾谭耀文坠楼时那句:“no problem!”
    随后那些零散的画面片段,交织成印绝望美丽,脱离电影,叫我忍不住要掉眼泪。

    【01:43:30】
    滴答过时了的钟面
    她等他回家的餐桌
    食用过后坍塌一地的罐头<
    很多年之前一个闷热的正午,独自呆在家里看电视上播放的这部电影。那时年幼,爱幻想,爱浮躁。
    商业片或者动作片,并不为过,但我却将它定义为文艺片,仅仅因为片尾谭耀文坠楼时那句:“no problem!”
    随后那些零散的画面片段,交织成印绝望美丽,脱离电影,叫我忍不住要掉眼泪。

    【01:43:30】
    滴答过时了的钟面
    她等他回家的餐桌
    食用过后坍塌一地的罐头
    风吹过的厚重窗帘
    寂寞的冰箱
    依旧滴水的旧桌
    昏暗暖色的台灯
    曾经满满的盛开鲜花
    摇曳熄灭的蜡烛
    陪伴他长时间的摩托
    空无一人的沙发还留有凹陷的痕迹
    灯光泯灭的大楼回旋梯
    火车穿过的空中铁轨
    日出日落大海白云
    ……………………………………
    【01:43:45】

    于是,美丽到了这里也已经嘎然而止。
    all over。
    【详细】
    1560407
  • ssppyy
    2021/1/22 14:59:16
    【拾遗拾忆】《逃狱兄弟(2020)》
    13155165
  • 立華咲里
    2017/12/31 2:12:26
    一个日常番看得生气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以下纯属无意义的发泄!!!粉慎入!!作者玻璃心又公主病!!! 第一季我可以给四星好评,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还是可以的。也因为干物妹知道了日常番。第一部里黑女主小埋的比较多,甚至有不少人说因为小埋太任性了弃番。我对小埋倒是没什么意见,还觉得蛮可爱;我比较受不了的...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以下纯属无意义的发泄!!!粉慎入!!作者玻璃心又公主病!!! 第一季我可以给四星好评,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还是可以的。也因为干物妹知道了日常番。第一部里黑女主小埋的比较多,甚至有不少人说因为小埋太任性了弃番。我对小埋倒是没什么意见,还觉得蛮可爱;我比较受不了的...  (展开)
    【详细】
    9031253
  • 鍾男生
    2022/12/17 14:41:12
    屈穎姸的回應

    黃色文藝圈

    屈穎妍

    2022-12-17

    本來,香港人就沒有顏色之分;本來,小島就有很多有才的人。

    可惜,一場違法佔中,再加一年失智黑暴,改變了這裏的土壤,破壞了此地

    黃色文藝圈

    屈穎妍

    2022-12-17

    本來,香港人就沒有顏色之分;本來,小島就有很多有才的人。

    可惜,一場違法佔中,再加一年失智黑暴,改變了這裏的土壤,破壞了此地的人品,連帶影響香港的影視文化藝術水平。

    近期有齣電影《正義迴廊》,在年輕人之間很火。它是根據2013年轟動香港的「大角咀肢解父母案」改編,一齣沒卡士的三級片,除了幾幕恐怖殺人情節,大部分都是法庭角力戲,竟能衝上3500萬票房。

    女兒說朋友極力推薦,我們向來喜歡奇案電影,於是買票看看。

    拍攝手法,確實不錯;沉悶的法庭戲,也拍得很有趣味;幾個主角不是大明星,但因為是話劇演員出身,戲都好。那出什麼問題呢?

    兩個字:立場。

    本來,弒父母案跟政治立場半點關係都沒有,但創作人為了要在電影裏滲透他們自己的政治立場,結果,把好好的一齣戲毀了。

    一宗奇案,兇手當日騙盡天下人,殺完父母還假裝爸媽失蹤,四處尋親,能從細微的蛛絲馬跡理出脈絡,最後揪出兇手,這樣的執法者,明顯是一隊精明幹探。

    然而,編劇導演為了醜化警隊,把負責案件的刑偵探員描繪到又懶又蠢,行為更非常黑社會,在道理上,就太沒說服力了。

    這齣戲,表面是一宗案件,內裏卻充斥着政治訊息,譬如戲裏所有警察都是壞人,所有50歲以上的都是講錢的廢老,所有年輕人都是有獨立思想的好人。

    案件指揮官只為博上鏡並非真心做事,查案探員做事粗疏更把疑兇屈打成招。

    有個年輕探員在追捕疑犯時碰到路過的媽媽,做母親的見到兒子當街捉犯,竟以兒子當差為恥,罵他:你醜唔醜?

    這種劇情,跟案件風馬牛不相及,九唔搭八地加進去,看得出,是創作人刻意注入的政治表態。

    政治企圖生硬地插進作品,還讓觀眾發現,那就是失敗,近年很多香港電影都犯下這毛病,無論拍什麼題材,都要把政治隱喻放進電影中,或者生安白造幾句有骨對白,讓台下手足暗暗共鳴。

    然後,這種電影就會獲好評,就會受歡迎,甚至大賣,香港人被政治浸壞腦,連戲都不會欣賞了。

    這是另一種的黃色經濟圈、黃色文藝圈,就像把「反清復明」紙條塞進月餅般默默起革命,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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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301304
  • HooChao
    2019/4/2 23:48:56
    看了导演的豆瓣简历后,然后。。。
    首先,先把导演的豆瓣简历贴上来 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 师从著名导演乌尔善,多年的广告导演经历使其作品具有极强的个人风格。 追求先锋的、充满智慧的表达方式,擅长洞察人内心的真实情感,精通国际最前沿的拍摄和后期技巧,逐渐摸索出来一种中西文化混合的美学风格...  (展开)
    首先,先把导演的豆瓣简历贴上来 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 师从著名导演乌尔善,多年的广告导演经历使其作品具有极强的个人风格。 追求先锋的、充满智慧的表达方式,擅长洞察人内心的真实情感,精通国际最前沿的拍摄和后期技巧,逐渐摸索出来一种中西文化混合的美学风格...  (展开)
    【详细】
    10085216
  • 宝宝嘟嘟
    2020/2/17 22:42:40
    毁我经典

    电视剧《会有天使替我爱你》与原著不同的是它再一次把古典式的凄美爱情和现代的时尚理念有极地加以融合,在情节的铺陈和角色的设计上,已经与原著有很大区别,从而创造出了“青春电视,现代理念”这一崭新的另类版“天使”。(影音娱乐)[4]反面评价《会有天使替我爱你》在山东卫视等多家电视台播出,遭恶评如潮。喜欢这部小说的偶像剧受众,也免不了一地心碎。内地偶像剧质量越发的不能令人满意。无论从画面的选择上还是

    电视剧《会有天使替我爱你》与原著不同的是它再一次把古典式的凄美爱情和现代的时尚理念有极地加以融合,在情节的铺陈和角色的设计上,已经与原著有很大区别,从而创造出了“青春电视,现代理念”这一崭新的另类版“天使”。(影音娱乐)[4]反面评价《会有天使替我爱你》在山东卫视等多家电视台播出,遭恶评如潮。喜欢这部小说的偶像剧受众,也免不了一地心碎。内地偶像剧质量越发的不能令人满意。无论从画面的选择上还是人物包装上,与台湾以及日韩偶像剧相比相差甚远。像小说中有一种温暖的情怀,比如白衬衫、果冻、长寿面,但在这里都被省略了。(华商晨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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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67272
  • elle
    2017/5/20 12:18:09
    弱智剧情无法忍受
    这电影剧情全靠弱智角色推动。


    一个上千人的殖民船收不到的信号宇航员头盔收到了,还谜之通过无线电信号反推出发信地点。

    探索未知星球非要舰长带队全员出动,都有这么大飞船了没几个机器人嘛, 能不能就派那个人造人去啊。

    登陆队员装备吐槽不能,全无防护,不要求星际争霸里面的那种机械外骨骼装甲,你好歹带个防毒面具啊, 女主背个gopro是来卖萌的嘛, 全靠
    这电影剧情全靠弱智角色推动。


    一个上千人的殖民船收不到的信号宇航员头盔收到了,还谜之通过无线电信号反推出发信地点。

    探索未知星球非要舰长带队全员出动,都有这么大飞船了没几个机器人嘛, 能不能就派那个人造人去啊。

    登陆队员装备吐槽不能,全无防护,不要求星际争霸里面的那种机械外骨骼装甲,你好歹带个防毒面具啊, 女主背个gopro是来卖萌的嘛, 全靠背后的飞船看出来是探索地外行星, 把飞船p掉还以为是去非洲打猎的。

    飞行员这心理素质也是平生仅见, 见到伤者吐血像疯了一样,坑队友,滑倒,panic,坑自己,panic, 然后开始见到异型疯狂panic用枪射爆登陆舰。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我们光荣的外星殖民者队伍里来的? 哦, 不对, 想想似乎你们整艘船基本都这样。

     舰长看见异型的茧, 还萌萌的问“你这个是活的嘛?”。 人家说:“你伸头过去看看呀~”, 神他么就真把头伸过去了。我看着汽水都喷出来了, 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啊我去。

     还有母舰留守代理舰长不顾1000多殖民者兄弟强行母舰进入大气层,助手们说你这样不好吧, 代理舰长表示我不管我要救老婆, 另外俩助手说好, 我们代表1000多冷冻的兄弟支持你。

    最后回收了伤员不隔离,发现未知生物不隔离,想当年非典的时候去了北京回来还被关在宾馆一个星期啊喂,你们去了个有生化威胁的星球回来洗洗就睡了嘛。 还能不能好了。

    最后把异型弄死的剧情没啥好说的了,白开水, 我就觉得我心疼那两台卡车, 多好的卡车说没就没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在异型里面没有一台卡车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的话就两台。 能不能把飞船重力系统关掉啊, 让异型飘在空中吊起来打啊, 节能又环保。

    总体来说, 看电影的时候不觉得在看惊悚片也不觉得在看科幻片,总觉得这剧情稍微往某方面改改能是一个很不错的触手本。因为画面不错和有改编成本子的潜力, 给一颗星。




    ps:
    最近发现有位用户 @仁恪 发了一篇所谓的扒皮“影评”。其中指责我还有其他几位用户为“水军”。
    理由总结为以下几点:
    1. 对《异型:契约》 评分为1-2星。
    2. 用户活跃度低,没有头像,是“僵尸”用户。
    3. 低分用户互相评论,互相关注。
    在其影评最后,还对我的观影时间和观影地点产生了质疑。

    在此,我统一做一个回应。
    首先,在下并不是水军,也并不是为了看电影飞美国的土豪,只是一个普通的在美国读书的研究生。这个账号也并不是我的,是我找国内的女朋友借的,因为注册豆瓣需要绑定手机号,而我国内的手机号早就注销了。女朋友本身也不玩豆瓣,只是有这个账号而已。

    其次, 关于低分用户互相关注的问题。我觉得大部分的所谓低分“僵尸”用户是和我一样,单纯的是觉得这个电影的剧情太差,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于是注册或者是借了账号来豆瓣评论一下。在大多数人对本片打高分的情况下,我们这些对这部电影感到失望的用户,在看到有和自己一样意见的人互相关注一下,吐槽一下,我认为是非常正常的行为。

    最后,对于 @仁恪 的这篇影评,我认为是非常不合适的。
    在其影评中有这么一句话
    85511581
  • 豆友164767085
    2017/10/10 23:55:59
    听得见的听不见,听不见的听得见
    从没写过,但也不是水军。

    这部片刚看的时候,以为他的好兄弟真的相信他。但是并没有。作为一个有过精神病的人说出这种话,放在现实,我们肯定都觉得他还没好呢!但是作为好兄弟,他还是陪他演了这场戏。在我看来他的这个好兄弟已经很厚道了,为了不打击他的兄弟他很尽力地去配合他了。从结尾那段也能看出来,他衣着光鲜在演讲,讲述他的好兄弟。说他虽然是个精神病,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正常的,只是饱受幻觉的折磨,
    从没写过,但也不是水军。

    这部片刚看的时候,以为他的好兄弟真的相信他。但是并没有。作为一个有过精神病的人说出这种话,放在现实,我们肯定都觉得他还没好呢!但是作为好兄弟,他还是陪他演了这场戏。在我看来他的这个好兄弟已经很厚道了,为了不打击他的兄弟他很尽力地去配合他了。从结尾那段也能看出来,他衣着光鲜在演讲,讲述他的好兄弟。说他虽然是个精神病,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正常的,只是饱受幻觉的折磨,我觉得他应该是在呼吁大家不应该看不起身体或精神残疾的人,希望大家能有包容与平等。也许这也可能是导演借他的口来说出本片的主题吧(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这么理解)。

    他的奶奶,开头就介绍,奶奶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但是,最后她的奶奶却在最后把海带交给主角。奶奶选择了相信,但是她为什么不自己也套上海带呢? 我觉得,奶奶和主人公一样,同样是“残疾”人,在我看来,这个奶奶唯一的牵挂应该就是孙子了,在这个社会无法公平地去对待和包容,奶奶最后坐在椅子上选择了解脱,她没有畏惧,因为她的孙子会在这场浩劫中存活下来。

    主人公最后说了一句话 地球毁灭的那天,就是他们挣脱枷锁的时候。这应该就是这个病入膏肓的世界的讽刺吧。
    这世上其实没有真正不合理的存在,只有少见多怪,以多欺少的众人(借鉴楼上)。
    【详细】
    8858552
  • 三茱莉
    2011/5/20 9:56:14
    不好看啊!
    舒淇演的这女人好烦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女人的!骗钱骗感情建立起来的什么狗血爱情都叫爱情啊!哪有这么蠢蛋的男人的!没法看
    舒淇演的这女人好烦啊,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女人的!骗钱骗感情建立起来的什么狗血爱情都叫爱情啊!哪有这么蠢蛋的男人的!没法看
    【详细】
    495559
  • 苏颜若
    2022/2/23 15:31:11
    我不该手欠来看结局的。

    男主我觉得挺好看的。演技我觉得也还好呀。有那种很单纯的感觉。

    女主胖胖的却演技很好我很喜欢。看到第8局都觉得挺好的。结局不应该是ed啊,没心情看了直接,你拍的是个小甜剧,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分数这么低,全都是结局的锅。如果是那种很甜的结局,我相信很多人会更高的分数吧,拍的真的还是挺不错的。

    男主我觉得挺好看的。演技我觉得也还好呀。有那种很单纯的感觉。

    女主胖胖的却演技很好我很喜欢。看到第8局都觉得挺好的。结局不应该是ed啊,没心情看了直接,你拍的是个小甜剧,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分数这么低,全都是结局的锅。如果是那种很甜的结局,我相信很多人会更高的分数吧,拍的真的还是挺不错的。

    【详细】
    14237159
  • effect
    2015/3/2 2:00:23
    所以中奖才能实现梦想吗
    看完了。《浮夸》那段真的很赞,逼出我的泪光。

    内地首映当天晚上8:50最后一场,我压着时辰去买票,全场剩下2个位置。

    然后剧情就跟电影简介差不多了,所以剧情就不多说了。

    我重点说一下的是:大家演技真的很浮夸啊,尼玛我一直在脱戏啊。特别是王祖红一直瞪眼睛弄鼻子,每次她一出场我就想起韩版《交响情人梦》的薛明日。既然提起浮夸演技,我觉得很奇怪——日版《交响》的人
    看完了。《浮夸》那段真的很赞,逼出我的泪光。

    内地首映当天晚上8:50最后一场,我压着时辰去买票,全场剩下2个位置。

    然后剧情就跟电影简介差不多了,所以剧情就不多说了。

    我重点说一下的是:大家演技真的很浮夸啊,尼玛我一直在脱戏啊。特别是王祖红一直瞪眼睛弄鼻子,每次她一出场我就想起韩版《交响情人梦》的薛明日。既然提起浮夸演技,我觉得很奇怪——日版《交响》的人演技也很夸张,可是不会让人出戏,甚至更加引人入胜。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值得一提的搞片还有《东成西就》之类的,大家演技夸张,可是真的不会脱戏啊。。

    整片看完,总觉得只看了上半部分,突然烂尾了。王祖蓝一心想要做导演,他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A货明星一直想当真正明星,一直很想看他们的“演技”到达哪个程度,然后他们一直在打酱油打到结尾END。

    结尾END,曾志伟想起来中了巨额彩票,噢然后王祖蓝可以自己做导演噜,A货明星终于可以当真正的明星噜——全剧终。

    到头来并没有给观众展示主人公王祖蓝的导演才华,以及其他人的努力和果实,

    《浮夸》里面有唱“幸运儿并不多”,这个电影里面他们偏偏都是幸运儿。

    星爷的电影主角小人物几乎都是通过磨练、真正的磨练,以实力取得梦想;开挂的角色也不少,最后都会给观众一个交代,而不是像这个《吉星高照2015》那样,告诉观众主角要开挂咯,然后就全剧终,莫名其妙。

    总之,作为一个星爷的路人粉,也是王祖蓝的路人粉,看完这个电影之后真的很难过。
    【详细】
    7393684
  • 徐老师写作课
    2016/1/3 23:24:30
    神棍夏洛克
    本以为电影版能让人更小小的激动一把,能看到卷福继续见常人之所不能见,然后瞬间让我们恍然大悟击节赞叹。只可惜推理过程被浓缩抽干到了没法要的地步,掐头去尾不要中间,女权的宣战不是推断而出反而更像自投罗网。本该烧脑的是案情,结果最让人费脑筋的成了一个山寨的《盗梦...  (展开)
    本以为电影版能让人更小小的激动一把,能看到卷福继续见常人之所不能见,然后瞬间让我们恍然大悟击节赞叹。只可惜推理过程被浓缩抽干到了没法要的地步,掐头去尾不要中间,女权的宣战不是推断而出反而更像自投罗网。本该烧脑的是案情,结果最让人费脑筋的成了一个山寨的《盗梦...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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