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有难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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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翼
    2022/5/28 21:52:01
    《舒克和贝塔》童话与动画的“历史遗留”问题

    这个系列童话故事,涉及到的面与元素很广,而归纳下来,应该是这么几点,一是老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有偷盗的劣根性,所做的努力;二是老鼠与其TA动物“童话”世界间的关系;三是俩老鼠与人类,主要是皮皮鲁间的关系。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三点都有涉及到,不过都缠绕,或者说是捆绑在一起。

    首当其冲的

    这个系列童话故事,涉及到的面与元素很广,而归纳下来,应该是这么几点,一是老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有偷盗的劣根性,所做的努力;二是老鼠与其TA动物“童话”世界间的关系;三是俩老鼠与人类,主要是皮皮鲁间的关系。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三点都有涉及到,不过都缠绕,或者说是捆绑在一起。

    首当其冲的是主角证明自己不是世世代代只“会打洞”。不过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不管是舒克,还是贝塔,两人与其他老鼠最大的区别,与其说是有一个证明自己的决心,还不如说凭空多了一种交通工具,或武器……

    舒克是直升机,贝塔是坦克,后者讲明是玩具,前者似乎是自己造的。但两者又同样都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功能都没缺,而不是像玩具那样只会简单的动作,发出闪光与声音,受遥控控制……

    这里就有个问题,就是玩具与真正的类人式(或者微缩版)交通工具间的区别……这一点在童话中是被有意忽略掉了。但我个人觉得,这一忽略的问题很大。

    比如说,《玩具总动员》里巴斯光年有一个重要的自我认定问题,那就是他觉得自己是宇航员,但实际上只是个玩具,还有包括别的动画里,有一只象,他以为自己是条狗……

    也就是说,这种自我认定与现实的矛盾,不但可以不是个问题,反而能成为一个情节。特别是当直升机,坦克,包括后面的所谓航母,对于整个系列是最重要的设定时,这种玩具与真实间的差距,是不能被忽略的,即使是在一个童话中。

    另外,就是回到第一点,开始几集里舒克言之凿凿的要证明老鼠不是偷盗专业员,于是要证明……但问题,一来怎么证明?二来,如果他最大的特点,就是随手就能拥有一架直升机,那不管这是否能证明什么,至少说明了一点,这种“证明”太过简单,甚至有点廉价。

    所以至少在我看来,不管算是《舒克和贝塔》的前传故事,还是对于之前童话故事的人设补充,应该有一个俩老鼠如果真正做出自己的直升机,以及把玩具坦克变成相对真的坦克的故事,虽然它是以发射花生米与鹅卵石为主。

    比如说,本来制作直升机的技术是由猫国垄断着的,而舒克想做的,就是自主研发直升机的核心技术,而不只是组装,其实这一点跟目前本国在某些领域的情况,是一致的。

    同时舒克版的直升机外观,应该跟一般意义,或人类世界的直升机不一样,最简单就是个老鼠状,或者奶酪状,又或者是长着一对蜻蜓翅膀的老鼠状直升机……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只是一个人类机械,交通工具的简单翻版。

    同时,为了取得蜻蜓翅膀的专利使用权,舒克还得去蜻蜓这边得到授权……

    与此同时,别的一只老鼠,甚至就是贝塔自己,觉得在一个契机下,还不如直接去猫国偷直升机的核心技术,反而来得快,他认为这跟一般的偷窃是不一样的,非常时期用非常方法。

    于是两只老鼠,本质上都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为了老鼠族群的利益着想,而发展直升机技术,但具体到所用的手段,则大相径庭。而舒克虽然光明正大,但研究过程中有波折,具体试飞时更是有危险,而另一只老鼠的间谍偷窃计划,或成功一时,或被人发现,当然最终还是得宣扬,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偷窃始终是不好的,即使得逞一时,也不可能真正证明自己。

    然后就是老鼠与别的动物之间的关系。现在新版的三季动画,虽然反派各有不同,但本质上还是因为野心,格局相对有一点小。同时有些所谓世界观的设定,更像是《镜花缘》或者《西游记》的故事,比如第一季里猫国里的老鼠王。

    也是因为,这种突然来到一个奇异王国的故事,设定相对来说是比较省力的,因为主角是以外来者的视角进入的,了解这个王国的“潜规则”后,又可以迅速离开,不需要对这个王国的“世界观”做真正的构建。

    所以现在这个童话系列里,动物与动物,还有和人类之间的关系,视点一直在变换,比如坦克过马路,以及人类公司灭鼠的计划等,可能更多是从一时的上帝视角,来讲故事,而没有深入涉及到人类与动物,动物与动物之间的不同反应,而类似的问题,也出现在“罐头小人”的故事中,而不管舒克还是贝塔,本质上还是个“小人”的故事。

    涉及到具体的情节,那我觉得与其是舒克贝塔意外闯入一个奇怪的“国家”,然后揭穿里面的国王,海盗等头目的阴谋,还不如是这两老鼠,起初是相信这几个风云人物,真的可以带领老鼠摆脱落后与被歧视,真正做到自立与自强……也就是主角起初是一个辅助的角色(其实现在的故事里也是,不过那个反派其实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但同时又声称如果得到直升机与坦克的帮助,还会如虎添翼,从胜利走向胜利),不过接下来发现,所辅助的那些人,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单纯与正面……

    还有就是舒克和贝塔这两个最大的主角,其实本质上人设是类似的,都是突然拥有奇妙工具与武器的老鼠,有点重复,也缺少彼此间的矛盾差异,即使只是人民内部矛盾……

    其实最简单的处理,在我看来,就是类似于《绝代双骄》式的双雄人设,其实电影《哪吒》那个也是如此……比如说贝塔虽然是只老鼠,但实际上从小是被猫当成宠物养大的,而那辆坦克是他的猫爸,猫教父送给他的,本来他还挺嚣张的,但遇到舒克之后,特别是后者是靠自己来造一架原本只有猫国有核心技术的直升机,贝塔开始反思自己的价值,以及与猫之间的关系……

    还有也是相关的,那就是直升机与坦克之间的关系,现在的情况是直升机有时候会吊着坦克,但这种关系,不管是视觉,或者情节本身来说,并不太雅观,也没有太多的意思。

    我个人觉得就跟蝙蝠车一样,不管早年的漫画是如何设计的,之后的影视改编,都应该有不同的设想。比如说这个坦克,或者上面提及的直升机,本身的设计不仅是外观上的,还有内在“性格”……

    也就是说直升机,还有坦克本身也是活的,拟人的,还可能有各种不同的设定,比如各种动物版的直升机与坦克,这一下子,不但是如同那种会说话的汽车一样,有多一点的人车交流,而且拟人的直升机与坦克之间,还会有更多有意思的互动。

    最后是关于人类世界的,虽然这方面无疑会有“禁忌”在,但以现在的情况,好象也就是涉及到皮皮鲁的学校与家庭,然后就是他还会设计和制作出能商用的大型飞机出来,这还是回到上面提到过的一个问题,就是玩具,模型与真实世界物体的区别,除非这是一架被变小的飞机,不然很难想象一个模型内部的精细程度,能够达到在相对微缩世界里,达到商用的程度,这一点,依然不能被忽略。

    另一方面,人类与“非人类”间的关系,在超现实故事中无非有两种,一种是《机器猫》《帕丁顿熊》式的故事,就是完全不解释的前提下,人类社会完全不把这些非人类主角当外人,另一种当然就是“阶级”有别,会有歧视与冲突。

    在这一点上,可能不宜马上太过摊开来设想,而我当下的一个想法是,与其让现在童话里,当有人类出现时,老鼠世界还是常态,就是一般想象中的那样,而当没有人类出现时,就立马成了一个天马行空的童话世界……

    还不如给出一个有清晰边界的设定,那就是不远未来,人类已经能够把老鼠等一般意义上的害虫,迁移集中在一个“保护区”,打个不太适合的比方,就像是印第安人“保护区”一般。

    也就是说人类有这样的本事,把老鼠从人类聚居区,不管是城市或农村,彻底驱逐出去,而没有完全歼灭,可能只是出于所谓“人道主义”的考虑,搞得跟天花病毒似的。

    所以小孩是从没看过老鼠的,而一般的老鼠也根本不能进入人类聚居区。在这个前提下,不管是舒克和贝塔,要证明自己,就得一步步来,可能先得向猫证明,然后顺着食物链,最后是向人证明自己……而不是都杂糅在一起。

    这样子的话,第一只老鼠进入人类生活区,以及反过来第一个人类小孩进入老鼠区,才会更有戏剧性。而不像现在这样,在一种完全的现实主义“平常”,与超现实主义“乌托邦”中,左右为难。

    李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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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带子狼
    2017/1/20 22:50:18
    惊喜的导演贺孟斧
    最吸引人肯定是费穆的《春闺断梦》,既软和又强烈,虽然噩梦那个角色像是德国表现主义默片走出来的,但在把握上费穆可以说得心应手,恐怖氛围强烈的节奏转化,噩梦和抗战相联系起来
    给人惊喜的是一个叫贺孟斧的导演,在场景和戏剧表现的才华可以说仅次费穆,特别是镜头的运用,在豆瓣上有些介绍,导演的其他作品却没人评价可能是失传,如果真的是这样真的可惜,那很可能是一位大师的人物

    在后觉得好的是司徒
    最吸引人肯定是费穆的《春闺断梦》,既软和又强烈,虽然噩梦那个角色像是德国表现主义默片走出来的,但在把握上费穆可以说得心应手,恐怖氛围强烈的节奏转化,噩梦和抗战相联系起来
    给人惊喜的是一个叫贺孟斧的导演,在场景和戏剧表现的才华可以说仅次费穆,特别是镜头的运用,在豆瓣上有些介绍,导演的其他作品却没人评价可能是失传,如果真的是这样真的可惜,那很可能是一位大师的人物

    在后觉得好的是司徒慧敏的《两毛钱》,两毛钱看到社会百态,极端的贫富差距,在镜头的表现上也非常不俗
    其他的短片就没什么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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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2016/7/23 18:07:18
    从典雅爱情到《臭名昭著的游戏》
    尼尔乔丹的《臭名昭著的游戏 》能够获得超常的和出人意料的成功,关键或许是它在典雅爱情这个主题上表达的最后变体。让我们回忆下故事梗概:福格斯,一个爱尔兰共和军成员,看守着一个被俘的英国黑人士兵,并同他建立了友好的关系;那个士兵请求福格斯,如果他被杀害,请福格斯去看望他的女朋友迪尔——伦敦郊区的一个理发师,给她带去最后的问候。那位士兵死后,福格斯从IRA开了小差,迁移到伦敦,找到一份瓦工工作并拜访那个
    尼尔乔丹的《臭名昭著的游戏 》能够获得超常的和出人意料的成功,关键或许是它在典雅爱情这个主题上表达的最后变体。让我们回忆下故事梗概:福格斯,一个爱尔兰共和军成员,看守着一个被俘的英国黑人士兵,并同他建立了友好的关系;那个士兵请求福格斯,如果他被杀害,请福格斯去看望他的女朋友迪尔——伦敦郊区的一个理发师,给她带去最后的问候。那位士兵死后,福格斯从IRA开了小差,迁移到伦敦,找到一份瓦工工作并拜访那个士兵的女朋友,一个漂亮的黑人妇女。他爱上了她,但是她同他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嘲讽的高贵的距离。最后,她向他的进攻屈服了,但是在他们上床之前,她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后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当像她的身体投去贪婪一瞥的时候,福格斯突然发现了她的阴茎——“她”是一个易装癖者。大呕之下,他粗暴地推开了她。一阵颤动和大哭之后,她告诉他,她以为他一直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他对她的迷恋中,男主人公——也包括公众——都没有注意到大量的透露秘密的细节,包括他们经常约会的酒吧是异装癖聚会的地方)。这个失败的性遭遇的情节被构造成弗洛伊德所引用的作为拜物教原始创伤的情节的精确颠倒:孩子凝视的眼光顺着女性裸体器官向下滑动,在一个期望看到某物(一具阳具)的地方什么也没有看到,因此震惊。

       在这个痛苦的发现之后,俩人的关系颠倒了:现在的问题是迪尔疯狂的爱上了福格斯,尽管她知道她的爱是不可能的。她从一个反复无常的嘲弄者和至高无上的贵夫人变成了一个处于绝望之爱中脆弱的、感性的男仆之可怜形象。正是仅仅在这个点上,真正的爱情出现了,这种爱就像一个严格拉康意义上的隐喻:我们见证了崇高的时刻,被爱者伸出她的手“回报爱情”而变成爱人者。这个时刻标明爱情的“奇迹” 、“真实域答案”的要素;同样地,它或许使我们把握了拉康在坚持主体自身拥有“真实域答案”的地位这一点时所考虑的东西。也就是说,直到被爱者具有对象地位这种颠倒而止:由于某种“在他之中超越于他”且他意识不到的东西,他被人爱上了。

      “我真正的陷入恋爱中,不是简单的被他者身上的肖像画所迷惑,而是把他者、所爱对象的体验为脆弱的和迷失的,体验为缺乏“它”,并且我的爱因幸免于这个迷失而依然存在。为了不忽视这个颠倒的地方,我们必须特别地注意:尽管我们现在用两个恋爱的主体替代了爱者和被爱者的二元性,但是不对城依然存在,因为它是对象自身,它似乎通过自身的主体化而承认了它的缺失。神秘的、迷幻的、难以捉摸的爱的对象暴露了它的僵局,因此获得了另一个主题的身份。

      因此,回到《臭名昭著的游戏》:迪尔现在准备为福格斯做任何事情,并且他越来越被她绝对的、无条件的爱感动和着迷,以至于他克服了自己的厌恶而不断安慰她。最后,当IRA再一次试图使他卷入一场恐怖行动时,他甚至为迪尔牺牲自己,把迪尔所犯的一次杀人责任承担下来。电影的最后一幕发生在监狱中,她来看望他,重新打扮成一个诱人的女人,以至于吸引了看望室中每一个人的眼光。虽然福格斯不得不忍受超过4000天的牢狱生活——他们把它们加在一起,她甜蜜地保证等他并定期来看他......外在的障碍——看望室中的玻璃隔离物阻止了任何身体的接触——在这里正好等于典雅爱情中的障碍,它使对象不可接近;因此它说明了这种爱绝对的、无条件的特点,尽管它根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尽管他们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地实现,因为他是一个”坦诚的“异性恋,而她则是一个同性恋异装癖。

       在其剧本的序言中,导演乔丹指出:

       ”故事以一种幸福结束。我说是一种幸福,因为它包括了一个牢房的隔离和更深刻的种族、民族和性别身份的隔离。但是对于恋人们来说,正是这种分离对他们的力量的反讽使他们发出微笑。因为或许因为我们的分离而存在着一种希望。“

       对微笑留有余地的分离——无法超越的障碍——难道不是典雅爱情最为简洁的机制么?在此我们拥有的是一种”不可能“的爱情,它绝对不会圆满,它仅能够实现为一种伪装的景观——这种景观试图迷惑观众的凝视,或者实现为一种被无限推迟的期望;正是就其不仅超越了阶级、宗教和种族障碍,而且超越了性别异向和性别身份这个最终障碍来说,这种爱情是绝对的。电影的悖论并且同时它的不可抵抗的魅力正在这里:完全不是把异性恋作为一种男性压迫的产物而加以谴责 ,正好导致了这样的环境,在其中,爱情在今天维持自身的绝对的、无条件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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