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观伟是真能划了钱啊,什么烂片都拍的出来,而且毫不在意。就是看钱说话。果然是个狠人。这个电影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姑且算是电影吧。把过去林正英的桥段都简单来来就收尾了。真是随便整啊。反正网大也是无所谓。多差也能得钱。了不起。我只是想说,再有这好活,带我一个呗。随便玩,随便拍。怎么呲花都能挣钱,真好。
刘观伟是真能划了钱啊,什么烂片都拍的出来,而且毫不在意。就是看钱说话。果然是个狠人。这个电影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姑且算是电影吧。把过去林正英的桥段都简单来来就收尾了。真是随便整啊。反正网大也是无所谓。多差也能得钱。了不起。我只是想说,再有这好活,带我一个呗。随便玩,随便拍。怎么呲花都能挣钱,真好。
在观影后对剧情的理解:小凤仙戏装女死后化作厉鬼,在男女主家附近游荡,她不相信世间有至死不渝的爱情,而在看到这一对新婚夫妇后萌生了最后一丝对真情的留恋,想要看看这世间是否有真情实意,于是在男主外出买安全用品的时候,让路过的司机鬼遮眼,看到她坠楼的影像,失手撞飞男主,而后顺理成章的利用女主角想要救夫的心,跟她做出一命换一命的交易,接着上了女主的身,惊吓男主
在观影后对剧情的理解:小凤仙戏装女死后化作厉鬼,在男女主家附近游荡,她不相信世间有至死不渝的爱情,而在看到这一对新婚夫妇后萌生了最后一丝对真情的留恋,想要看看这世间是否有真情实意,于是在男主外出买安全用品的时候,让路过的司机鬼遮眼,看到她坠楼的影像,失手撞飞男主,而后顺理成章的利用女主角想要救夫的心,跟她做出一命换一命的交易,接着上了女主的身,惊吓男主,使二人产生矛盾。
(当然其中也有女主对父亲跳楼母亲失心疯隐瞒欺骗的矛盾,让男主知道还有女主前男友的事情。)
男主妹妹的出现是意外,妹妹在意外中变成植物人,她的生魂来到男主的身边想要保护和帮助他,小凤仙鬼为了不让妹妹干涉,让男主怀疑妹妹,产生矛盾,最后干脆把事情推到妹妹身上。(最后是男主被鬼迷也是小凤仙附体控制女主说的)
在天台的戏也是如此,小凤仙可以直接让女主跳楼身亡,可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对男主的真心进行测试,看他是否真的能够为了爱情牺牲自己,男主做到了,可是,也仅仅如此,小凤仙看到这世间的爱情了,可这也只是仅仅的唯一,不过当她看到妹妹也可以为了爱情牺牲自己来拯救男主的时候,她心软了,放过了他们(一个生魂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拯救他人性命)小凤仙选择让妹妹做替身,救了男主,自己往生去了。
(或者说,男主跳楼只是幻觉,这样也符合逻辑一点。)
关于男主的朋友,男主的朋友知道女主前男友在保险生效的前一天自杀身亡,而且发现男主不太正常(和看不见的妹妹说话)所以小凤仙对他下手,让他鬼迷心窍,不能帮助男主。
关于书生的故事,可以理解为,男主是女主的埋葬人,而女主的前男友是盖衣人,女主和前男友在一起是报恩,不过还是要和男主在一起。男主是妹妹的盖衣人,妹妹没有被埋葬(不得善终,可也要来报恩)
关于女主的前男友,他只是死了,只是接受不了失恋,主要是用来剧情用来让男女主产生间隙的工具人。
关于女主父亲跳楼,女主的父母亲可能是上一对被测试的对象,他们失败了,一个自杀,一个疯掉。而他们的房子也会被继承,下一对实验品出现。(类似咒怨的诅咒屋)
关于龙婆和对面的鬼母女,只是为了吓唬你,证明男女主入住的大楼,阴气很重,有鬼魂出没,男主在看到这些,也说明他时运低,容易见鬼。还有替身说,按照其他的香港都市传说,要有9个替身,对面母女,龙婆,女主父亲,楼下保安大叔,妹妹,男主的朋友(可能挂了),她还要找男主女主做替身,不过最后被感化,放过他们了。
这样是不是也能说通一点了。
最后,和自己的人生伴侣在一起,多一些沟通,少一点隐瞒,或许这样才能处理好你们的情感关系。
1.20打卡白灵犀迷药猥亵案1.人头灯笼(道士即送子半仙),产婆之死,李大夫何狱警被杀(随母姓,父亲是前癸山监狱典狱长)犯人吴楚失踪2.如梦剧院惨案旅馆三男被杀(实验专修503寝室)三个高层玷污杀害三个女生,被柜子中的武芳芳目睹后精神失常,后来在院长的帮助下出院复仇子凌被迷幻刺死自己(跟王福有关联?)3.海文博纺织厂童工(自己的儿子被绑,海夫人行刺反被杀)袁不解把
1.20打卡白灵犀迷药猥亵案1.人头灯笼(道士即送子半仙),产婆之死,李大夫何狱警被杀(随母姓,父亲是前癸山监狱典狱长)犯人吴楚失踪2.如梦剧院惨案旅馆三男被杀(实验专修503寝室)三个高层玷污杀害三个女生,被柜子中的武芳芳目睹后精神失常,后来在院长的帮助下出院复仇子凌被迷幻刺死自己(跟王福有关联?)3.海文博纺织厂童工(自己的儿子被绑,海夫人行刺反被杀)袁不解把吴楚杀了???主角杀人。??4.银行抢劫案(唐帮)以为是商会的钱结果是白家军的军饷,唐帮老大好义气(是谁提供的错误情报?)陈思曾经的教官(做卧底时变了心性)与银行经理汪苟合谋偷天换日盗取黄金5.前癸山监狱狱警王福埋火自杀白灵犀胃口真大,看不起他爹井中被烧死的女尸前癸山监狱幸存者王福,陆一鸣,张婧,宋严,不知名犯人(白梦海)
6.白大帅GG,白灵犀下落不明
陆一鸣GG。
王彬彬将案件登报(线人豆子提供一部分情报,外教提供后半部分情报即袁不解早年经历)
7.方德生是袁不解的弟弟,他才是幕后大boss
8.刑场上方德生用音乐催眠(意识篡改)白家军,过于玄乎了(疫苗,电影,胶片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袁不解故意往方德生圈套里钻,找出催眠的关闭音乐,解除了白家军的催眠(结局一)。袁不解被控制了,警队三人被活捉(结局二)。方德生在梦境中心透力竭,催眠提前终止。其实在方德生押袁不解去如梦剧院的途中就被警队三人和唐帮一起活捉了(这部分有点离谱),然后方被催眠,他又在袁制造的梦境中对袁进行梦境审判……
最后,女主开车带男主去了一个能让美梦成真的地方——巴蜀之地。
1.剧情挺好的,有很多考验思维的推理故事,还蛮烧脑的,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推理故事,有种熟悉的感觉。
2.男女主的长相也还挺好,但是可能不是我的菜,我可能是个隐藏的颜控。
3.唯一不是很满意的就是里面戚薇的角色的造型,她好像是一个机器人的设定,但是她的眼睛服装什么的我真的欣赏不来,虽然好像挺符合机器人的感觉。
4.里面的特效还不错,因为有挺多的
1.剧情挺好的,有很多考验思维的推理故事,还蛮烧脑的,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推理故事,有种熟悉的感觉。
2.男女主的长相也还挺好,但是可能不是我的菜,我可能是个隐藏的颜控。
3.唯一不是很满意的就是里面戚薇的角色的造型,她好像是一个机器人的设定,但是她的眼睛服装什么的我真的欣赏不来,虽然好像挺符合机器人的感觉。
4.里面的特效还不错,因为有挺多的虚拟游戏的场景,所以特效还是挺重要的
话说在前面,只因第七集开头光明正大的辱华,这剧就只值一颗星,一颗豆瓣关怀星。(我是非常期待负分机制的)
这一点真的好气又好笑,溢出屏幕的酸味,真是小家子气。
在第七集后考虑了很久要不要继续看,想想毕竟没有收视贡献什么的,以此为借口继续二倍速跳着舔屏金善浩。
这点还是让我有些羞愧的,不过我绝不会再安利他人此剧,只会劝人别入这种破剧的坑。
其实在这
话说在前面,只因第七集开头光明正大的辱华,这剧就只值一颗星,一颗豆瓣关怀星。(我是非常期待负分机制的)
这一点真的好气又好笑,溢出屏幕的酸味,真是小家子气。
在第七集后考虑了很久要不要继续看,想想毕竟没有收视贡献什么的,以此为借口继续二倍速跳着舔屏金善浩。
这点还是让我有些羞愧的,不过我绝不会再安利他人此剧,只会劝人别入这种破剧的坑。
其实在这剧一开始几个礼拜,我还看的挺开心,毕竟是剧荒期。
我并没有看过第一季,最多看过几个名场面的cut,虽然当时口碑很好但不知为何提不起兴趣,然而第二季因为喜欢的演员阵容很愉快地入坑了。也因此无法与第一部做出什么比较,也不知道某些我不理解的部分是这系列的尿性还是续集的崩坏。
结束没什么意义的叨逼叨,开始我深夜抑郁的抒发:(以下内容含剧透)
结论是真是浪费时间!
为了金善浩继续看的,苦逼成什么样了???这个男一号太没存在感了吧?搞笑不如男二,撩妹不如男三,大概是苦情担当?
到了倒五分钟男女主才好上的这种操行我是真的骂不动了。什么年代了都?有本事写loveline怎么没本事让人好好谈恋爱啊?剧本够烂了还不让人舔屏磕糖舒爽一点。翻来覆去的搞低俗笑话不累吗,随便找个地让人牵个小手打个啵不是更容易吗???我就不理解了?这样还搞什么cp啊还不如兄弟姐妹一家亲呢,更省事。
看过伟大的诱惑者男二女二的cut挺喜欢文佳煐的(金善浩也是看最强送货员男二女二cut认识的…这个女二还是第一部的楚巴卡…这俩贼甜比威基基里这些好吃多了),但这姐姐在这剧里太踏马作了吧???学生时代看着还像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样子,毕业了后就成了啥都不行的傻白甜,一边说着其实你是我初恋啦(不娶何撩知道吗)一边莫名其妙就拒绝人(从这时候开始谈恋爱有啥不好的啊???9102了还玩纠结三角恋?不来个人抢男人还没有征服欲啦?)。我是真不懂。
李伊庚的角色不评价,毕竟是唯一一个老角色,个人也对这个角色没什么意见。
李伊庚真的好可爱啊!(演员本人!)
安昭熙。辱华事件就是出在这姐姐身上的。虽然这事按理来说道具师造型师or导演编剧什么的责任更大吧,但演员没有一点反抗的权利我是很疑惑的。看不出这衣服啥意思就是蠢,看出来还不会拒绝就是坏了,由不得不连带被骂吧。
这角色本身也是很不讨我喜的,八卦,多事,见一爱一……为啥子想不开要接这种角色啊?
申寰洙。演员真好看,身材也好。傻白甜但不讨厌。万万没想到男三女三居然是感情戏最多最顺利(简直碾压)的一对,娃都有了隔壁俩都还没牵手。个人恶趣味真喜欢看这种喜当大/小舅子的揍姐/妹夫片段啊哈哈哈哈。
金()园姐姐。对不起这个姐姐了才疏学浅真不认得这个字…刚出场的时候觉得这姐姐长得好奇怪有点郁闷,越往下看越发现姐姐好,是女性角色中最讨喜的角色了。(真要比起来对我来说女一女二都不如房东阿吉嘛可爱!)
以上均为个人主观评价。
拒绝引战。
明天继续补充吐槽。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在户籍,因之成为一个无名者;但为了从皇帝的威逼下救出她年迈的父亲,她在金殿之上、众人面前,于背后解开了一个千结百扣的红罗包裹﹕那是强大的敌国的“礼物”,如无人能结,则意味着宣战。结局是姑娘因“救万民于水火”而被选入宫,册封正宫娘娘。依然无名而无语。因了她在男性历史上的瞬间显现,她永远而无言地陷入了她试图逃离的女性的悲惨命运。她的功绩与故事始终在历史的“背后”,点缀在男性故事富丽的画屏之上,成为一个遥远而朦胧的底景2。那是一个在男人们的睡梦中奔去的、全裸的女人的背影, 无声无言,不曾存在,亦不复再现的。在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那里,人类文明之城,是因她而建造、为囚禁她而建造,而女人在其中注定永远缺席的城市。 无论在中国的、和世界的历史与文明之中都充满了女性的表象和关于女性的话语,但女性的真身与话语却成为一个永远的“在场的缺席者”。一如在中国当代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小说《纪实与虚构》中, 对母系世序的追寻会在活人的记忆与口头传说消失的地方的终结,延伸到文字——到文明的断篇残简之中的寻找,其发现只能是男性祖先的身影。于是一个女性的主题又是一个关于表达的主题。如果说、存在着一种为历史/男性话语所阻断、抹杀的女性记忆;那么女性的文化挣扎便是试图将这无声的记忆发而为话语、为表达。的确,在中国南方的崇山峻岭之中,曾存在过“女书”——一种属于姐妹之邦的文字。在未经认证的传说中,它刚好是一个“有幸”被选入宫的“贵”妃,为了能将重重宫门、森森禁令间、一个女子的种种苦楚言说给宫外的姐妹,创造了这种非女子不能书写、非女人无法辨识的文字。但这种古老的、 逶迤地在男人的历史——正史或野史外流传的文字终于在当代中国被“发现”并取缔。随着最后几位曾书写女书并歌吟其篇章的的老妇的渐次弃世,女书也正在成为女性世界记忆中的、文人、学者书案间的一个苟存过的奇迹。一如种种传说中的姐妹之邦的“金嗓子”与女人独有的言说方式。生存于文明社群中的女人争夺女性话语可能的努力,常立刻遭遇到所谓的“花木兰式境遇”之上。 因为我们无在男权文化的天空之下另辟仓穹/另一种语言系统。这是女性话语与表达的困境,也是女性生存的困境。文明将女性置于一座“镜城”之中,其中“女人”、做女人、是女人成为一种永恒的迷惑、痛楚与困窘。在这座镜城之中,女性“真身”的出场,或则化妆为男人,去表达、去行动;或则“还我女儿身”,而永远沉默。从表达的意义上说,不存在所谓关于女人的“真实”。因为一种关于女人的真实是不可能用男性话语——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和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来表述的;其次,一种女性的真实亦不可能是本质论的,规范的与单纯的。女性的困境,源于语言的囚牢与规范的囚牢,源于自我指认的艰难,源于重重镜象的围困与迷惘。女性的生存常是一种镜式的生存﹕那不是一种自恋式的迷惑,也不是一种悲剧式的心灵历险;而是一种胁迫,一种挤压,一种将女性的血肉之躯变为钉死的蝴蝶的文明暴行。黄蜀芹的《人·鬼·情》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成一部极为有趣的女性本文。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迄今为止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女性电影”。它是关于表达的,也是关于沉默的;它关乎于一个真实女人的故事与命运, 也是对女性——尤其是现代女性历史命运的一个象喻。一个拒绝并试图逃脱女性命运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因扮演男人而成功,却终作为一个女人而未能获救。毫无疑问,导演黄蜀芹无意于制作一部“另类”电影。在影片的制作过程中,她甚或没有某种女性主义电影的自觉。她接受那种作为颠扑不破的“常识”的本质主义性别观,接受一个女人的幸福来自于、只能来自于异性恋情继起由此“自然产生”的婚姻;但同样直觉地,来自女性体验中的切肤之痛、对女艺术家裴艳玲真实命运的强烈震动与深刻认同,使得影片的每一段落、甚至每一细部,都在质询着本质主义的性别表述,质询着伪善而孱弱的男权社会的性别景观。不是一个自觉的边缘与抗议者的姿态,而是堵死的墙壁上一面洞开的窗,那里显现了别一样的风景——女人的风景。主人公秋芸显然不是一个反叛的女性,不是、也不会是一个“阁楼上疯女人”。她只是顽强地、不能自已地执着于自己的追求。不是一声狂怒的呼喊,而是一缕 婉的微笑;不是一份投注的自怜,而是几许默寞的悲悯。这是一份当代中国女性的自况,同时也是一份隐忍的憧憬与梦想﹕渴望获救,却深知拯救难于降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重述并重构了的花木兰的故事。自抉与缺失影片《人·鬼·情》有着一个充满魅惑的、同时又是梦魇般的片头段落。第一幅画面渐显后,特写镜头呈现出装有红、白、黑三色油彩的化妆碗。在化妆室的镜中,我们看到一个面目姣好、清秀的少妇(秋芸)入画,她脱去乳色的上衣,包起一头秀发,开始用化妆笔娴熟地勾脸。一道道油彩渐次掩去了女人的面容,覆之以一张男性的夸张而勇武的脸谱,而牵动这张脸谱的面庞使它如此的神奇而怪诞。随着服装师的层层着装,那女人纤细的体型渐渐消失在一袭红袍之中,着冠挂髯之后,女人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钟馗那神奇、丑陋、却毕竟男性十足的造型——一种狰狞,一派浓烈,一份覆在威武与张扬之下的寂寂的哀伤。当钟馗在镜前坐下时,我们看到映现在数面镜中的数个钟馗;迷惑般地,钟馗探身向镜中细看,此时镜中已是穿著乳色外衣的数个秋芸。当摄影机缓缓摇移开去时,时而是秋芸独坐镜前,注视着镜中的钟馗;时而是钟馗坐于镜外,凝视着镜内的秋芸。镜前,秋芸与钟馗互换,镜中,秋芸与钟馗同在。如同步入了一处镜的回廊,如同跌入了梦魇世界。女人?男人?真身?角色?人?非人(鬼)?这无疑是一个跌入镜式迷惑的时刻,——不仅是艺术家的“走火入魔”,而且是一个必须扮演而只能扮演的现代女性的困窘;这无疑是被“我是谁?”这一悲剧式发问攫住的瞬间,但言说与发问之“我”/ 主体具体地界定为一个颇为艰难地试图确认自己的性别身份及社会角色的女人。这不是一颗狂乱的心灵人格分裂的呈现,不是迷乱的内心充满自恋与自弃之情的面面相觑;不是震惊,只是迷惘;不是疯狂,只是一份持久隐痛。《人·鬼·情》的序幕的确给出了一个梦魇般的情境,它是对现代女性生存境况的一次象喻性陈述。在影片的第一时刻,泾渭分明的性别划定与性别景观已显露出其纵横的裂隙。从故事层面上说,《人·鬼·情》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一个女艺术家的生涯。秋芸为一种不能自已的渴望所驱使而投身于舞台,以至她必须撕裂自己的生活,必须付出她全部依恋来成全一个角色,并使自己成为一个“角色”。而从意义层面上说,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真实”而“正常”的女人的故事说,秋芸的一生与其说是对男权性别秩序的僭越与冒犯,不如说是一次绝望的恪守与修正。她因之而成了一个成功的女人,同时是一个不幸却并不哀怨的女人。关于秋芸故事的书写与阐释,黄蜀芹并未参照当代中国一个通行的“说法”﹕女人事业与生活(或更为直接地说是合法的婚姻)注定无从两全,并将其呈现为所谓事业/ 幸福彼此对立的女性的二难处境。如果说“女人不是月亮,不靠反射男人的光辉照亮自己”;那么,在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涯中,她的天顶上,从不曾辉耀着一轮男性的太阳。秋芸的故事是一个逃离的故事,是一个拒绝的故事;为了做一个子虚乌有的“好女人”,她试图逃离一个女人的命运,却因此而拒绝一个传统女人的道路。她拒绝了女性的角色,甚至在舞台上。影片中确实包含着一个典型的弗洛依德的“初始情境”,它出现在小秋芸的第一次“逃离”之中。任性的小秋芸终止了“嫁新娘”的游戏,宣称“我不做你们的新娘,一个也不做!”之后,逃开了男孩子的追赶;但她却在草垛子中间撞见了母亲和另一个并非“父亲”(事实上此人才是秋芸的生父)男人正在做爱。她狂呼着再逃开去。然而,作为朴素的女性陈述/自陈,在影片中, 构成了人生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这一场景本身——尽管它确实碎裂了秋芸曾拥有的幸福的核心家庭的理想表象,而是此后对这一场景的社会注释。如果说,这一初始情境确实构成了一种女性悲剧生涯的开端;那么这悲剧并非个体意义上的,而全然是一个社会悲剧。这是秋芸生命中第一次遭遇与第一次逃离,遭遇并渴望逃离女人的真实;也是她的第一次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这将是一根钉,一个历史与社会的十字架,一种与耻辱相伴随的、随时可能遭到元社会放逐的命运。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女人,构成秋芸生命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母亲的性爱场景,而是她与男孩子间的冲突场景。当素来环绕着她、宠爱着她的男孩子们忽然成了一群凶神时,她本能求助于男人,求助于在她的生活始终充当着保护者与权威的“小男子汉”二娃,后者显然是她青梅竹马的伴侣。然而真正造成了一种创伤体验的是二娃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加入了“敌人”的行列。对秋芸说来,那不仅是伤害,而且是放逐。秋芸绝望了,也反抗了,“当然”地失败了。在她第一次明白了女人的同时,她也明白了男人。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的时刻,也是一个理想的世界表象破碎的时刻﹕如果依照“常识”,男人意味着力量;那么对女人说来,它可以意味着保护,同样可以意味着摧残与伤害。这一切取决社会与历史的规定情境﹕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可能指望在你为你的性别对抗社会时与男人结盟。这是展现在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子面前的、经典陈述背后的真实。如果第一次,秋芸只是在震惊与恐惧中奔逃;那么,第二次,她将做出了一个自抉,她拒绝女性角色,为了拒绝女性的命运。当秋芸执意选择舞台时,遭到了父亲的全力反对——那是对一种职业的忧虑,而且是对一个女孩子、女人命运的预警﹕“姑娘家学什么戏,女戏子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踫上坏人欺负你,就是天长日久自个儿走了形——象你妈。”做女人,似乎只有两种可预知的命运﹕做“好女人”,因之而成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或“堕落”,做“坏女人”,因之蒙受屈辱,遭到唾弃与放逐。在此,女性,是一个无可逃脱的悲剧角色。尽管投注着同情,这仍然是关于女人的另一个经典表述。它略去了幸福、获救,与这二难推论之外的别种可能。但秋芸认可了,她做出的决择是﹕“那我不演旦角,我演男的。”在这一场景中,一个颇有意味的画面是,精疲力尽秋芸倒在麦垛上,一个只系着红兜兜的小男孩入画,好奇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秋芸。此时,画框上缘切去了小男孩的上身,使他裸露的下体在画面中成了一个性别指称。然而,在这里,它传达的决不是一种弗洛依德意义上“菲勒斯崇拜”、或女性的“匮乏自卑”,而只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陈述﹕秋芸可以为了逃离女性命运而拒绝女性角色,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性别。这一抉择所意味的只是一条更为艰辛的女人的荆棘路。而且这将是一条“生死不论,永不反悔”的不归路。女性的命运是一个女人所无法逃脱的,这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宿命”。关于女人之经典叙事的绝妙之处(或称之为本文的诡计)在于恰到好处的终结故事。每个爱情故事都会终于婚礼﹕“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于是,鼓乐宣天,舞台大幕徐徐落下。或“王子和白雪公主(灰姑娘、拇指姑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能的婚姻故事永远被留在叙境外的幽瞑之中。而一个关于扮演的故事则永远终止在“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之后;于是男人(无论是真实的或被扮演的男人)的世界,和一个女人的世界便清晰地分置在两个时空之中。在叙述之中,甚至在诸多的花木兰故事中,没有痛苦,亦没有困惑。然而作为一部女性电影,《人·鬼·情》所呈现的世界远没有如此的清晰而轻易。在影片中,尽管小秋芸拒绝女性角色,甚至放弃了女人的装束,以一个倔强的男孩子的外表奔波于流浪艺人的路上;但除却不断的侮辱性的误认(厕所前的悲喜剧),孩子会长大,会成为一个少女,会爱,并渴望被爱。这时她将渴望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这意味着对一个女人的生命与价值(在黄蜀芹那里,她有着明晰的、不可更动的样式——爱情与婚姻)的肯定。当她终于从张老师(这是秋父之外唯一一个如果说不是辉耀她、至少是“发现”她的性别并温暖她的男人)那里获得了这一确认(“你是一个好看的姑娘,一个真闺女。”)时,她将第三次拒绝并逃离。因为这指认同时意味着爱/性爱﹕“我总觉得永远也看不够你。 ”场景再度呈现在夜晚的草垛子之间,秋芸再度在震惊与恐惧中奔去,她的视点镜头中,草垛子再度如幢幢鬼影般地扑面压来。她拒绝了。她恐惧并憎恶着重复母亲的社会命运。然而,这一次她将明白,在母亲(女人)之耻辱的“红字”的另一面是女人的获得与幸福。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拒绝女人命运的同时,意味着承受女性生命的缺失。在《人·鬼·情》之中,扮演行为将索取舞台之外的代价。尚不仅于此。她可以拒绝,却无法逃离﹕作为一个女人,她不仅将为她做出的、而且将为她不曾做出遭到社会的惩罚。她将再度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一个不洁而蒙耻的女性。她因此而“无家可归”。舞台上的浓烈、灯光眩目之中的张扬,将以舞台下的寂寞、无言之间的放逐为代价。而舞台下的元社会的惩罚甚至出现在舞台上。当秋芸在锣鼓喧天中、在一种麻木的忘我中出演《三岔口》 口时,平行蒙太奇呈现张老师正在寂寂的夜色里携家小永远地离开她。特写镜头中,舞台上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根钉。后台间——舞台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中间地带,无数遮蔽在脸谱下的(男人们)面孔对视着、期待着,镜头将这根钉定义为合谋中的元社会的惩罚。钉子终于扎进了秋芸的手掌。当她忍痛含泪完成了她的角色时,她被无数脸谱包围住了,那与其说是一种关怀,不如说是对惩罚的欣赏与印证。在一个特写镜头中画在一张脸谱的前额上另一张面具被扬起的眉骨牵动着,异样生动而邪恶。而后,所有得手了的“脸谱们”忽然消失了,将秋芸留在这残暴的惩戒与无言的放逐之中。她几乎疯狂地抓起红黑两色的油彩涂抹在自己脸上,欲哭无泪地站在桌子上,向异样低矮的天顶嘶喊着,绝望地摇动着双手。晃动的吊灯在整个场景中投下一片迷乱与凄凉。这正是涉足社会成功之路的现代女性生存境遇之一隅﹕惩罚依然存在,但已不是灭顶之灾;不是示众或沉潭,而只是一根钉——不仅将刺穿你的皮肉,而且将刺穿你的心灵。作为本文的修辞策略之一,黄蜀芹在秋芸的每一个悲剧场景中都设置了一个傻子,充当目击者——在她和二娃的冲突时刻,在她被人从女厕所中拖出之时,在张老师凄凉地坐在离别的车站上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也是一个历史潜意识的象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八十中国寻根文学与“第四代”、“第五代”电影共同的修辞策略)。他总是笑呵呵地、被人群推来搡去,对发生在秋芸身上的“小”悲剧目无所见,无动于衷。秋芸成功了。她因成就了一个神奇的男性形象而大获成功。但并不如秋父所想望的﹕“只要是走了红,成大角,一切都会顺的”;这成功的代价正是秋芸作为一个女性生命的永远的缺失。在故事层面上,秋芸为人之妻、亦为人之母;但在影片的话语层面上,作为一个女人,秋芸之父、之夫——这两个“正常”女性个体生命史上重要的男人却呈现为本文中的缺席者。所谓“秋父”并不是秋芸的生父,而她的生父则只是画面中的一个“后脑勺”,他从不曾直面于观者或秋芸,他也从不曾作为父亲而被指认。秋芸之夫,则除却作为一幅画面上缘的结婚照里的影象中的影象——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想象的能指、缺席的在场者,便是作为讨赌债者引述的关于“秋芸的幸福家庭”的报道中的一个充分必需的话语角色。他从不曾呈现在画面之中,似乎也不曾“存在”于秋芸的生活中,除了作为一个阻碍——“演男的吧,他嫌难看,演女的吧,又不放心”,——一种磨难,不断地赌博并负债。尽管他是秋芸两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女人,成就一个角色,也意味着自己成了一个角色。她将扮演,扮演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一个女人,而且在生活中,舞台的角光永远不会熄灭。她在扮演成功的同时,还必须扮演女人的幸福与完满,尽管她将背负着全部重负和缺失。影片正是在这种意义上重构或曰消解着花木兰的故事。拯救的出演与失落秋芸是一个多重意义上的女性的成功者与失败者。她表达的同时沉默。舞台上的人生、表演,这无疑是一种语言行为﹕她扮演男人,她以此表达自己,并藉此获得了成功。然而,当她扮演男人的同时,她便以一个男性形象的在场造成了她作为女性角色的缺席。她作为一个女人而表达,却以女性话语主体的缺席为代价。作为本文的策略之一,秋芸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扮演男人。她所扮演的是老中国传统世界中的理想男性表象。她所扮演的第一个男性角色是《长板坡》 中的赵云。那是万军之中的孤胆英雄,那是经典话语中的弱者——女人和孩子、糜夫人和阿斗的庇护者与救助者。同时,舞台上银盔亮甲的赵云,始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老的青春偶象。此后,她将扮演诸葛亮——男性的智能与韬略的象征、关公——男性的至高美德﹕仁义礼信的体现。于是,秋芸的表达行为便具有了一种扭曲的女性话语主体的意义﹕它是经典男性话语的重述,是对女性欲望的委婉的陈述,同时是对男权话语的微妙嘲弄。因为一个由为女性主体出演的男性形象,一个作为作为女性欲望客体而存在的形象;其本身便构成了一个悖论,一种怪诞的反讽。那是一个因主客体不能分身共存,而注定有所缺失的境况。在《人·鬼· 情》中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张老师出演《挑滑车》中的高宠——一个和赵云一样的老中国的青春偶象。其时,秋芸和彩旦装扮的少女们一起在台侧注视着他。当他下台来并为少女们所包围时,秋芸第一次流露了怅惘,她悄悄地摘下了扮做萧恩的灰白的长髯。在下一场景中,她在化状室里对镜簪花、扮做一个彩旦——一个与高宠的形象相般配的女性形象。但它不仅只是一次幻影之恋,而且成了蒙耻的花季中的一个断念。然而,《人·鬼·情》所讲述的毕竟不是一个欲望的故事。它真正的被述主题是女人与拯救。影片包含着一个套层。作为片中片的是京剧舞台上的《钟馗嫁妹》。它呈现在秋芸人生之路每个重要时刻。但在钟馗与秋芸之间,存在的不是一对主体﹕角色与扮演者间的误识、混淆与镜式迷惑;而是一对因角色与扮者无法同在,而永远彼此缺失的主客体关系。作为老中国的世俗神话谱系中的一个小神,传说中的钟馗曾因才华出众而高中状元,却因相貌奇丑而被废,当场自刎(或触阶)而亡。死后于玉帝处受封“斩祟将军”,领兵三千,专杀人间祟鬼厉魅。他是中国这个不甚讲究敬畏与禁忌的民族中颇受欢迎的一个介于民间故事与神灵谱系之间的人物。围绕着他的钟馗画、钟馗戏、钟馗小说无外乎两个核心情节﹕捉鬼与嫁妹。后一个故事讲的是钟馗生前曾将妹妹许与书生杜平,死后为鬼,仍不忘其妹终身。因封建时代一个无兄无父的女人只有终老闺中。故备下笙箫鼓乐,于除夕夜重返人间,将妹妹嫁于杜平。在影片《人·鬼·情》的意义系统中,钟馗充当着一个理想的女性的拯救者与庇护者。秋芸,也是影片叙事人的阐释是﹕“我从小就等着你,等着你打鬼来救我。”“我的全本钟馗只做成了一件事。煤婆的事。别看钟馗那副鬼模样,心里最看中的是女人的命,非给妹找个好男人不可。”那是秋芸——一个普通而不凡的女人的梦,一个并非不轨或奢侈的梦。影片叙事为《钟馗嫁妹》这出戏剧所添加的不仅是电影的神奇与梦幻色彩,更为重要的是,它为这个古老的故事添加了一种它原本不具悲哀与凄凉。它将钟馗呈现为一个在喧闹的锣鼓、流溢的色彩、如歌如舞的表演中独自咀嚼着别一样的孤独与冷寂的角色。作为八十年代中国艺术电影共有的寓言诉求,这无疑是对民族生存状态的某种喻示,也是对当代女性——所谓解放了的妇女、甚或成功的女性生存境况的象喻。而在影片的意义结构中,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的寄寓, 并不是作为一个欲望对象而存在。《钟馗稼妹》中的一对男女主人公,是一对兄妹。兄长的身份,使他成为一个禁止的、而非欲望的形象;作为一个奇丑的男人,他也不大可能成为女性欲念之所在。他同时是一个著名的鬼,他一个非(男)人;如果说,他仍以男性形象出现,那么,他也只能是一个残缺的男人。然而在《人· 鬼·情》中,钟馗却是这个女人的故事中理想男性,“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一个伴随了秋芸一生的梦。或许在本文的意义网络中,其旨在表达,一个传统中国女性的理想男性表象、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并不是一位“白马王子”,而是一位父兄。他可以在危难与欺辱面前庇护她,他关注她的幸福,并将成全她的幸福。那不是一份浪漫情感,而只是一脉温情与亲情。那是中国女人对于安全感、归属与拯救的憧憬。由此可能得出的解释是,《人·鬼·情》所揭示的现代女性的困境是﹕尽管名为自由与解放的女人,球芸为自己无名的痛楚所命名的却仍是林黛玉式的悲哀﹕可怜爹娘死得早,无人替我做主。然而,在此显而易见的是,尽管秋芸并非一个绝抉的反叛者,但她也绝非渴求一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命运;除却作为中国女性的文化潜意识中的对于纵向亲情——父母兄弟的重视之外,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只是一种无奈而绝望的命名,一份朦胧的、 关于拯救的乌托邦(“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以男性形象出演的钟馗,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其间寄寓着当代女性的无名的痛楚、难于界说的境况、无所归属的茫然以及对于幸福与获救的向往。当女性的拯救者,只能由一位兄长的幽灵,一个鬼——非(男)人来充当,尤其是这个非(男)人的拯救者尚须一个女性来出演之时,男权秩序的图景已不只裂隙纵横,而且已分明轻薄脆弱,如一幅景片。《钟馗嫁妹》的舞台表演首次出现在影片中是在序幕之后的第一大组合段之中。其时,它是构成彼时围绕着秋芸的理想和谐的家庭表象的一部。除夕,乡村野戏台。台上,是出演《钟馗嫁妹》的秋父秋母;台侧是出神地看戏的秋芸和二娃。一切是如此的喜庆祥和。只有在一个推镜头中渐次清晰的台柱上的旧对联﹕ “夫妻本是假姻缘”在暗示着这幅老世界图景的裂隙。《钟馗嫁妹》的第二次演出,已尽洗喜庆完满而为残破。当秋父饰钟馗重返阳间、叩响“家门”,呼喊“妹子开门来”时,台上无人应声,台后乱作一团。如同一个黑色幽默,当兄长、拯救者到来的时候,拯救客体却呈现为缺席,“钟妹”已与人私奔而去。台上秋父/ 钟馗绝望地遮挡着台下飞来的油条、果皮、破鞋,试图独自撑住台面;台侧小秋芸目睹着父亲的惨状,大声哭喊着——秋母/钟妹不知所在,二娃不见踪影。 《钟馗嫁妹》场景的第三次呈现,已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秋芸与她昔日的小伙伴——男孩子们相遇的小桥边。这一次已是对《钟馗嫁妹》场景的颇为残酷滑稽模仿 ﹕男孩子们把小秋芸逼上了木板桥,而后晃动桥板,泼着水,齐声道白﹕“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钟馗回来了。”当秋芸胆怯地向二娃呼救,男孩子们的齐声念白变成了“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二娃回来了。”对此二娃的回答与表态是﹕“谁是你哥哥?你回去找你野爸爸去吧!”于是男孩子的念白变成了欢呼﹕“找你的野爸爸去吧!”此时缺席的已是会带来拯救、安全与爱心的兄长/钟馗。也正是在这一场景中, 当小秋芸被二娃按倒在地上,她绝望的、求援的目光投向无名的远方。在秋芸的主观视点镜头中,第一次出现了作为片中片的、神奇的《钟馗嫁妹》的场景。钟馗提剑喷火,在一片幽瞑与烈焰中力斩群魔。钟馗第一次呈现为秋芸想象中的拯救者。影片中一个极有意味的叙事修辞策略是,在片中片的《钟馗嫁妹》里,钟妹始终是一个缺席者,兄妹相逢、或出嫁的情景始终不曾出现。于是,一个喜庆的场面——婚礼和嫁妹的事实便永远地被延宕在叙境之外。拯救终于未能呈现或完成。第一次钟馗出现在现实场景中,是秋芸出演《三岔口》,被阴谋和惩罚的钉子刺穿手掌之后,当她在欲哭无泪中绝望中嘶喊时,钟馗在一缕明亮而奇异的光照中出现在后台,一步步走向半掩着的化妆室门边向里望去,伴着凄凉的唱腔﹕“来到家门前,门庭多清冷。有心把门叫,又怕妹受惊。未语泪先流,暗呀暗吞声。”特写镜头中钟馗热泪夺眶欲出。此时,室内的秋芸似乎占据了钟妹的空位。但她身上的男装、被红黑两色涂花面孔,使她置身于自居——化身为钟馗,与吁请——呼唤钟馗的钟妹两种指认之中。于是,现实场景中钟馗——男性拯救者的缺席,与片中片、舞台场景中钟妹——女性的被救助者的缺席,喻示一种古老的性别角色与拯救场景的残损。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活场景中,构成与钟馗形象对位的显然是秋父和张老师。然而,仅管他们都在秋芸的生活中充当着父兄的形象,但本文的叙事构成将他们呈现为某种意义上的残缺的男性。在秋母出逃很久以前,秋父秋母的婚姻已然是一个“假姻缘”;他甚至不是秋芸的生父。当秋芸在草垛子间发现了母亲和“后脑勺”的偷情,奔回剧团宿营的破庙时,近景镜头呈现秋父孤独地面壁而卧,显然是在他的视点镜头中,摄影机摇拍残破的壁画上颇具女性美的一条裸臂。那无疑是一个受挫的男性欲念的呈现。他抚育了秋芸,但他终于放弃了她,因为这是成就她的唯一选择。张老师几乎重复了秋父的行为。尽管他曾两次在元社会的性别误识面前将秋芸指认为一个女性,从而庇护了她“做女人”的权力,但他终于必须放弃她。为了秋芸的前程,秋父放弃了他唯一的亲人;而张老师放弃了他“头号武生”的地位,将它作为一个空位、一个礼物留给了秋芸。和秋父一样,他也放弃了自己全部感情之寄寓。他们所能成就的只是她的事业,而不是她的幸福。当男性——经典性别角色中的拯救者与主体缺失之后,传统女性的世界便因之而残破。一个试图修补这幅残缺的图象的女性便只有去扮演——扮演理想男性的形象,但扮演却意味着她甚至不可能同时作为女性主体占有这一客体位置。必须自我拯救、而又无从自我拯救的现代女性,便陷落在一个由扮演与自我的缺席、女性的表达与沉默、新世界的一片空明与旧世界的彻底残破之间的乌有的狭隙里。秋芸/女人与钟馗/男性的拯救者便只能序幕式地于镜内镜外彼此相望。影片的最后一个组合段中,秋芸和 “父亲”相聚在一起;无数烛光投下一片富丽而温暖的色彩。秋芸几乎是沉浸在一种幸福感中设想着﹕“明儿头场戏,你演钟馗,我演钟妹,你送我出嫁。”这是最后一次,秋芸渴望修补一幅关于性别角色的理想图象,她自己出演钟妹以添补这一始终缺席的空位;并凭借父亲使自己在舞台上被指认为一个幸福的女人。然而,这一指认立刻以另一方式再次呈现,但这是一次,是元社会的指认,它指称着一个期待的失落,指称着女人并非真正改变的“第二性”的地位。当秋芸父女沉浸于幸福之中时,一个歪扭的阴影从画左入画,并最终将将那片阴影罩在秋芸身上。是当年接生的王婆﹕“好,你生下来,只看见一张大嘴,哭得有劲,象唱大戏似的。你爸以为是个儿子,等我一看啊,少个那玩艺儿,是个小闺女家。”在元社会的指认中,女性仍是一个残缺的性别。于是,秋芸—一一个现代女性、甚或是一个成功的女性也只能怀有一个素朴的、却乌托邦般的愿望﹕“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总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拯救的希望仍寄寓于一个男人,尽管只是一个残缺的、准男人;话语仍是经典话语,女子于“归”。影片呈现了一个现代女性的困境,同时以经典话语解构了关于性别角色的经典表象。影片的尾声中,叙事人终于让钟馗出场与秋芸相对,并声称“特地赶来为你出嫁的”。而秋芸的回答是﹕“我已经嫁了,嫁给了舞台。”问﹕“不后悔?”答﹕“不。”一个不甘于传统性别角色的现代女性,一个踏上不归路的女性。无悔吗?是的。但未必无憾。如果说,钟馗最后出演终于成就了一幅(准)男性的拯救者与女性的被救者的视觉同在,那么有趣的是于银幕上面面相对仍只是两个女人﹕那是秋芸的扮演者徐守莉和出演了全部钟馗场景的、秋芸故事的原型人物裴艳玲。再一次,于不期然之中,它完满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完满了一个无法完满的女人的表达。《人·鬼·情》并不是一部激进的、毁灭快感的女性电影。它只是以一种张爱玲所谓的中国式的素朴与华丽陈述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并以此呈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女性困境。在经典世界表象的残破与裂隙处,墙壁上洞开的窗子展露出女性视点中的世界与人生。在影片的本文中,他人对女性的拯救没有降临、也不会降临。然而,或许真正的女性的自我拯救便存在于撕破历史话语,呈现真实的女性记忆的过程之中。
“永生”真的可能实现么?
随着第三季《西部世界》的结束,对于剧集内涉及到的关于未来世界的想象再次引发了观众们的讨论。
大数据时代的到来,用户的个人信息和消费习惯都成为了算法中的一个代码,人们在享受着科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也渐渐的没有了隐私,没有了个人空间。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人工智能真的可以为每个人私人订制一套生活指南,它会告诉你选什么是最有效的, 选什
“永生”真的可能实现么?
随着第三季《西部世界》的结束,对于剧集内涉及到的关于未来世界的想象再次引发了观众们的讨论。
大数据时代的到来,用户的个人信息和消费习惯都成为了算法中的一个代码,人们在享受着科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也渐渐的没有了隐私,没有了个人空间。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人工智能真的可以为每个人私人订制一套生活指南,它会告诉你选什么是最有效的, 选什么是能够让你衣食无忧的。
当人作为独立存在的个体将选择的权力完全让渡给了科技,那我们和生活在西部世界当中的接待员又有什么区别呢?
《西部世界》系列当中另一个核心的母题是关于意识上传,在第二季当中观众知道了整个西部世界的主题乐园,本质上并不是富人们纵欲的酒池肉林,而是公司内部的一次对于人脑的大数据采集。
当用户们进入到园区,他们的大脑也在被观察和研究,而后通过上传成为样本数据,为日后公司内的另一个大项目“永生技术”做研发准备。
类似于“意识上传”而后永生的讨论在影视作品中经常被提及,像英剧《黑镜》,电影《超验骇客》当中都有这样的呈现。
雷·库兹韦尔在2005年的畅销书《奇点临近》中曾预言,人工智能很快就能囊括“人类所有的知识和技能”,一旦有了纳米尺度的脑扫描技术,我们就能“逐步将自己的智力、性格和技能转移到非生物的载体上去。”
也就是说,人类在未来可以实现永生。虽然库兹韦尔的说法听上去很有根据,但是也有很多反对声音,像普林斯顿大学的承现俊教授就主张,上传意识永远都无法实现,因为人脑由1000亿个神经元组成,想要彻底研究清楚神经元之间的连接的互动关系,是非常复杂的。
当然,除了可行性与否,“上传意识永生”还存在很多伦理和哲学层面值得考虑的问题,比如人类社会的道德和价值基准在“永生”时代还是否具有效力,人类作为主体存在到底该以什么为依据等等,这些都是未来仍需要我们去反思的。
虽然此类题材的影视作品不在少数,但还是有很多在同类型当中能够多少做出一些新意的,如果意识真的能够上传到电脑,如果人类不再需要实体的存在,而仅仅靠数据构成的大脑生活,那样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亚马逊出品的自制剧《上载新生》或许会给我们答案。
在本剧当中,导演没有试图把主题上升到存在主义的哲思层面,也没有伦理方面对于“意识上传”的质疑,而更多地在呈现和讨论在现有资本社会和社会结构当中,如果真的存在这套能够让人永生的系统,那其中究竟会是怎样一种运行样式,而生活在其中的个体又会如何认识自己的“永生身份”,或许本剧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新的角度和观点。
“永生”改变了什么?
在《上载新生》当中,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主人公内森在开场不久就“死了”。内森的女友玛格丽特是大财阀家的千金,为了能够让男友留在她身边,她选择将内森的大脑上传到永生公司“地平线”旗下的豪丽禅·湖景“豪华身后世界”。
剧中对于“意识上传”并没有把将死之人的意识植入到人工智能的实体当中,而是经由大脑的数据采集,将所有购买服务的客户全部投放到湖景别墅,在那里每个客户都会配有私人的“天使助手”,享受奢华的服务。
但并不是所有想要“意识上传”的用户都可以选择湖景别墅的,这是影片试图在讨论的第一个主题,就是资本社会当中由于财富分配的巨大差异而导致的社会结构分层以及其所带来的贫富差距问题。
内森是因为玛格丽特才幸运的入驻了湖景别墅,但这不过是所有上传意识空间的冰山一角,在奢华的别墅之外,还有更多低廉的上传选择。
但是在那里,客户无法像在别墅里那般自由,比如剧中呈现的2G空间,也就是内森曾到过并且最终自己也落入其中的地方,每个人每个月只有有限的流量,如果用完整个月就会被石化,直到下个月才能再次行动。
别墅与2G空间所形成的的鲜明对比,颇有点奉俊昊在《寄生虫》当中呈现的半地下私与成社长一家大别墅的意味。
穷人只能过着限流的生活,即使死后他们依然因为生前的财富积累和在社会当中所处的位置而被边缘化和压榨。
而占有大量社会资源和资本财富的富人,就如剧中的大卫·乔克,一位坐拥千亿身价的富豪,在本就奢华的别墅中,他还有一整座的私人豪宅。
更讽刺的是,在一年一度的庆典派对上,唯一的有奖金的彩蛋是由他获得的,当他说出“上天赐福富人”时,导演的意图便更加清晰了。
无论是生前生后,科技或许能够延续我们的生命,但是整套的社会运行规则,仍是人制定的,而那些无法被打破的金字塔,仍然是牢固的。
导演在剧中通过幽默的方式巧妙的讽刺和抨击了时下盛行的消费主义文化对于个人,甚至是整个社会的影响。濒死之人将意识上传到别墅,并不意味着在其中的一切消费都是免费的,那不过是一张入场券。
客户在别墅当中,吃的喝的用的,任何想要体验的,都是需要收费的。当然,对于只有意识上传的“新人类”来说,吃喝本身并不是身体必需的,但是为了能够最大程度的模拟“活着”时候的感觉,就必须有进食这一环节。
为此,客户需要继续通过花费现实世界的货币来换取虚拟货币,并以此获得“活着”的感觉。看起来如天堂一般温暖和舒适的别墅,实际上不过是一场无止境的对于资本的掠夺。
为了能够更好地“活着”而买更多的服务,即使获得永生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但是为了延续生活的品质,客户仍要通过消费和交易来获得满足感。
消费主义的弊端最大程度的体现是在内森的女友玛格丽特身上,看起来玛格丽特是因为爱而将内森上传到别墅,但实则她不过是在通过这一次消费行为来获得自我满足和价值感,无论是玛格丽特为内森办的婚礼还是二人接受的采访,玛格丽特都始终站在自我的角度去美化和粉饰二人的感情,以及自己的无私奉献。
当内森上传导别墅,他不再是一个人,而仅仅是玛格丽特的一件价值不菲的“玩具”,内森从着装到购买的每一样东西,甚至是自己的生杀大权,通通掌握在玛格丽特的手中。
玛格丽特对于自我形象的重视,不停地美容,打扮自己,极尽一切的体现着资本时代当中被物质裹挟的一种年轻男女,这种近乎于纵欲和无节制的消费观并不只出现在玛格丽特身上,而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永生别墅并不一定是对内森来说最好的选择,但却是最能彰显玛格丽特身份的,这里无意冒犯女性消费群体,尤其是在看了papi酱因为孩子起名都能被黑给“伪女权”,真的不得不更加谨言慎行。
当然,玛格丽特因为家大业大有选择挥霍的资本,这本身是一种个人选择,这没有问题,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但是从内森和玛格丽特需求的错位,以及后者对于前者的控制来看,玛格丽特虽然延续了内森的生命,但是也在某种意义上囚禁了他,内森从自由人变成了一个的玩具,这本身就存在一种消费过度而产生的扭曲心理,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虚荣心的满足,对于他者的伤害和尊严自由的剥夺已经没有了底线。
就如内森,在屡次被玛格丽特限制自由和选择后,他宁可选择自己出钱去2G空间生活,也不愿继续当玛格丽特的囚徒,这其实就是一种对于消费主义的反抗,不能一味的纵容,要勇于打破这个循环,将欲望的泡沫戳破,也许这才是惟一的出路。
永生后的世界无法走出人类社会的种种规则,归根结底,是因为科技到最后仍是服务于人本身的。
社会结构的不平等与消费主义下欲望的膨胀还有对于他人的漠视,这些都不是只存在于当下的问题,就算到了来世,如果人本身的意识没有改变,如果整个社会的运行机制仍然保持原来的样貌,那一切将不会有任何转机。
在所谓的来世,真正被改变的,或许是属于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别墅的客户没有了实体,变成了现实世界的一组程序,但即使穿戴上沉浸式交互设备和可相互接触的服装,相爱之人也无法如生前一样长久的拥有着彼此。
“未来”背后的二三事
纵观全剧,虽然没有深邃的哲学迷思或是奇观场面,但整体来说《上载新生》仍给了我们不小的惊喜。
但惊喜过后,回味整个第一季还是会有一些遗憾和不足。
比如首当其冲的是内森的人设,虽然导演有意将其在生前设定为一个科技达人,自恋狂,但实际上呈现的时候内森给人更多的感觉是绅士和善解人意的,尤其是其进入到别墅之后,他就始终处在一个标签化的善良男主的人设当中。
这其中其实有很多可以做文章的地方,比如内森的性格的大翻转是因为其记忆丢失导致的,但是当内森找回记忆,他仍然是一副绅士模样,即使因为他在别墅当中让其性格发生了变化,但是并没有看到他找回记忆后的挣扎。整体上也许是为了呈现整个故事的世界观,所以角色多塑造的比较扁平化。
这个一季十集的容量下来,其实讲的事情很少,导演也过于急的想要铺设幕后黑手和内森的死亡可能是他杀的暗线,忽略了很多人物之间的关系塑造和角色自身的转变,包括像一开始调查内森死亡事件的亲戚,被陷害死亡之后也没有任何下文,这当然可以看做是为下一季埋伏笔,但是这多少有点太刻意了。
永生也许在未来会成为现实,当对于当下的我们,还是应该走好生活的每一步,因为这才是我们的真实。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选择将意识上传,你会如果决定呢?
我给了十分,李焕英我看了打瞌睡(8.4分)唐3我二十几分钟看完(6.8分),大红包我从头笑到尾看了两遍(4.7分)。豆瓣评分如此之低,我不禁怀疑豆瓣分的真实性。要么是豆瓣系统收了好处故意给了假分数,要么是因为同一时期的李焕英和唐三在上映,容不下大红包,故意找来水军猛踩!作为一个资深电影谜,为了我以后能更多的欣赏到此类佳片。我愿意站出来为大红包发声!为这部电影点赞!
我给了十分,李焕英我看了打瞌睡(8.4分)唐3我二十几分钟看完(6.8分),大红包我从头笑到尾看了两遍(4.7分)。豆瓣评分如此之低,我不禁怀疑豆瓣分的真实性。要么是豆瓣系统收了好处故意给了假分数,要么是因为同一时期的李焕英和唐三在上映,容不下大红包,故意找来水军猛踩!作为一个资深电影谜,为了我以后能更多的欣赏到此类佳片。我愿意站出来为大红包发声!为这部电影点赞!
这样潮湿闷热的夜晚,你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在街道上行走,走走停停,又停停走走.有的刚开个头,有的将要收尾,还有的正在中途.这便是香港的夜晚为什么总是跌宕起伏的缘故,……多少出悲欢离合同时演出."这样潮湿闷热的夜晚,你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在街道上行走,走走停停,又停停走走.有的刚开个头,有的将要收尾,还有的正在中途.这便是香港的夜晚为什么总是跌宕起伏的缘故,……多少出悲欢离合同时演出.&qu
这样潮湿闷热的夜晚,你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在街道上行走,走走停停,又停停走走.有的刚开个头,有的将要收尾,还有的正在中途.这便是香港的夜晚为什么总是跌宕起伏的缘故,……多少出悲欢离合同时演出."这样潮湿闷热的夜晚,你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在街道上行走,走走停停,又停停走走.有的刚开个头,有的将要收尾,还有的正在中途.这便是香港的夜晚为什么总是跌宕起伏的缘故,……多少出悲欢离合同时演出."
首先没有说DC不好的意思,只是在娱乐性和观赏性上漫威电影确实更胜一筹,这涉及很多方面的原因,比如多年来的发展、制作上的稳扎稳打和策略性运作等。
先来说说本片的一些缺点。
一是置景太太太太糙了。一点不精致,贴图效果严重,也就几个超级英雄和一些关键场景的近景能看,跟其他乐高电影没法比。比如,以街道为背景的戏、飞船追逐等戏的建模一点没有纵
首先没有说DC不好的意思,只是在娱乐性和观赏性上漫威电影确实更胜一筹,这涉及很多方面的原因,比如多年来的发展、制作上的稳扎稳打和策略性运作等。
先来说说本片的一些缺点。
一是置景太太太太糙了。一点不精致,贴图效果严重,也就几个超级英雄和一些关键场景的近景能看,跟其他乐高电影没法比。比如,以街道为背景的戏、飞船追逐等戏的建模一点没有纵深感,几乎没有一个关键场景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灯光上也极为不考究,只有主要角色的近景能模糊这一点。这可能是项目预期管理上的考虑,毕竟定位不是全员大电影,沙赞这个超级英雄的影响力也很一般,远不及大超和蝙蝠侠。
二是这个故事可能也就比较适合动画化、乐高化,做真人电影就很别扭了。跟DC基调差距有点大。 本片也不是纯粹的单人超英电影,沙赞可与复联中的的蜘蛛侠对标,其他各个超级英雄也处理得很好,拿幽默做底子,在处理上也各有特色(OR槽点——比如闪电标志、超级女侠的皇冠等)。
优点就是除了效果糙点各方面都比真人电影要好,依旧围绕“超人英雄如果是小孩”这个概念展开,把这个概念用在DC全员身上,而且也没真人电影那么聒噪,没有过度展示真人电影中儿童心智主导下令人讨厌的破坏欲和无聊笑话。
二是叙事上的处理值得鼓励,将七宗罪、希腊神话等概念合理纳入故事框架中——各超级英雄变为小孩(还有以“暴食”为概念设计的反派)之后的表现与七宗罪有对应,“成人”之后他们才摆脱了这些缺点。这么处理在不缺娱乐性的同时又在故事上有一定深度(结尾有点强行利用宙斯背书的意思,一些戏的处理略偷懒)。
影片向我们揭示了我们这个已经持续三年的“疫情时代”里,每个人的失语、孤独和无人交流的处境,成为了每个人生活状态的隐喻。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女主角惠子是如何因为听力障碍而在拳击赛场上遭受不公,以及“口罩”这个标志性的时代符号是如何将听障人士赖以生存的唇语完全屏蔽,从而进一步强化了听障人士的障碍感和孤独感。
我们凝视电影里的人物,电
影片向我们揭示了我们这个已经持续三年的“疫情时代”里,每个人的失语、孤独和无人交流的处境,成为了每个人生活状态的隐喻。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女主角惠子是如何因为听力障碍而在拳击赛场上遭受不公,以及“口罩”这个标志性的时代符号是如何将听障人士赖以生存的唇语完全屏蔽,从而进一步强化了听障人士的障碍感和孤独感。
我们凝视电影里的人物,电影里的人物也凝望着那些健全人,纯粹的声音-身体电影,但又是关于都市的:没有hiphop的beat但有身体的rhythm, 与天桥上的电铁、荒川的路面电车、拳馆的敲击声、日常的小动静、弟弟的吉他呢喃合奏出的urban music. 日常从噪音都市里被剥离,底下埋伏着只属于这个时代北东京的涌动......透过这些电影,我们似乎才得以明白,健全与非健全之间并没有太大距离,人与人之间的处境也并非迥然不同,面对异动的世界,我们不仅平等地生存,而且也有能力相互理解和支援。
我的天哪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这片子的53分钟有50多分钟都是废片。但是这番外的结局属实,太后现代了吧!!!
上一次看到这种彻彻底底被结局震撼到的电影还是《巨蟒与圣杯》,不过那部电影因为正片也精彩,所以结尾和正片之间的反差突兀也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这一部因为正片实在是太烂了,这个结尾完全鹤立鸡群啊!!
吹爆园子温的创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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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这片子的53分钟有50多分钟都是废片。但是这番外的结局属实,太后现代了吧!!!
上一次看到这种彻彻底底被结局震撼到的电影还是《巨蟒与圣杯》,不过那部电影因为正片也精彩,所以结尾和正片之间的反差突兀也不是特别的大。但是这一部因为正片实在是太烂了,这个结尾完全鹤立鸡群啊!!
吹爆园子温的创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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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说我为什么被惊吓到了吧。你们可能不敢相信,这个电影里面正派团体里有一个女的超能力是操控片尾字幕,在48分钟的时候,黑暗大boss出来了。正在讲他过往的时候,这个女的发动了她的超能力,直接召唤片尾字幕强制迫使电影结束,所以这电影一共只有53分钟
本来想找动画里的一句台词作为标题,但最后还是用了《白月花红》里的一句词。这篇讲述的就是月红的前缘,用这句“白月初见花红”倒也最合适不过。
其实这就是一篇甜中带着点虐的小故事。
因为你,我选择离开;
因为你,我选择用五十年的时间成为道盟的盟主;
本来想找动画里的一句台词作为标题,但最后还是用了《白月花红》里的一句词。这篇讲述的就是月红的前缘,用这句“白月初见花红”倒也最合适不过。
其实这就是一篇甜中带着点虐的小故事。
因为你,我选择离开;
因为你,我选择用五十年的时间成为道盟的盟主;
而在决斗之前,我用不正经的口气问你一句“嫁给我吧”,就已经没有遗憾了。
至于苦情树下的许愿,我只想说,在五十年前我就愿意了。
——东方月初
因为坚守着“待我替她还上这份亏欠之情,至少那时候,她心的去向,就取决于她自己了”,东方月初一个人独等了五十年。
还好他等到了。
这一次,由我奔向你。——涂山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