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租房人无电视,昨晚熬夜在APP上追平了六集,阳康后第一次熬夜——
印象比较深刻的点:许红豆和南星吃关东煮情绪失控,靠在闺蜜肩膀上捂脸痛哭;南星去世后,许红豆夜里睡不着;许红豆刚去云南,就算快乐也好像被一层云雾包裹,只有她一个人在云雾里昏昏沉沉地时不时被快乐撞击一下,但这种撞击的震荡却让她更加犯晕,走到哪都能想起南星
——打工租房人无电视,昨晚熬夜在APP上追平了六集,阳康后第一次熬夜——
印象比较深刻的点:许红豆和南星吃关东煮情绪失控,靠在闺蜜肩膀上捂脸痛哭;南星去世后,许红豆夜里睡不着;许红豆刚去云南,就算快乐也好像被一层云雾包裹,只有她一个人在云雾里昏昏沉沉地时不时被快乐撞击一下,但这种撞击的震荡却让她更加犯晕,走到哪都能想起南星,都会失落。这几次情绪的表达,我觉得刘亦菲真的做得很棒,让我也沉浸在这种情境,她眼红我都已经流泪心痛。(插一句,刘亦菲是真仙女吧,美的扑面而来让人震撼)
无论什么感情,死别都是一个让人害怕的话题,放在整个大环境中,好像一切如常,但怎么许红豆想再一搭一搭回应南星都让人这么迷惘。以死亡作为一个开头,不真实却又最真实。一直以来,我都在书本影视剧中寻找死亡的答案,很痛苦但却无能为力,这就更为此添上了一层苦涩的外壳。我想起了《寻梦环游记》中的“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许红豆的坚强和体验不仅是她自己生活的注解,更是南星生命的延续。来到有风小院,“吃饭求快”“遛电子狗”“分手不挽留”的许红豆变成了“相机先吃”“撸猫搭话”“直球去出击”的陈南星,但原来这也是许红豆,写到这里,我不禁感叹,meet yourself作为本剧的英文名再适合不过了。
马爷那一句“生活都在远方,当下皆为苟且”难道不是最真实的吗?许红豆带着有窟窿的心来到有风的地方,带观众以一个游览者的身份跳脱自己的生活,体会失去一生挚爱的痛苦,体会一切“我们的远方正是别人的苟且”。随着剧情的展开,喜剧色彩更加浓厚,每一位村民的生活在观众眼前铺开,有欢乐更有麻烦。此时视角又有所变化,我们不再是来旅游的许红豆,而是其中一位邻居,也在为着学业、生计或者儿女所操劳和骄傲。短短几集,给人带来的情感体验无比丰富,我又想起了《机智的医生生活》,有时观众是专业的医生主角团为患者紧张、喜欢聚餐和排演乐队,有时观众又体会到了患者的情感。接下来我更加好奇作为许红豆和村民,明天太阳升起后要去哪些地方遇到哪些人、月亮出来后会谈论哪些话题到几点才去睡觉。
一年的开头遇见这样一部电视剧真好!我相信编剧和导演会以此鼓励到每一个“许红豆”,给失落的心灵打上大大小小的补丁,让泪水浇灌的眼睛看到生活的本质,就算我们暂时没办法去”有风的地方“,但只要重新积攒生活的力量,我们也能自在如风,彼岸也终将到达。新年的祝愿给予每一位追风的许红豆,2023年一切都好!
简单来说,
炸鸡很好吃各位也都很喜欢吃,
但是吃很多会长胖且消磨掉减肥的意志
简单来说,
炸鸡很好吃各位也都很喜欢吃,
但是吃很多会长胖且消磨掉减肥的意志
看了一遍再看第二遍,第一次看的时候坦白而言就只是觉得搞笑,习惯了港式幽默会觉得很有味道。
但是就对剧情也还是半懂不懂的看下去,直到最后还有不明所以的思考。直到今天二刷才算彻底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
《浮华宴》果然是很浮躁奢华。从刚开始的场景布置便看得出来了,戏剧化的舞台,夸张的语言动作,让人仿佛置身于其中。为了即将开始一场盛大又隆重的订婚典礼而隐隐兴奋。可是就在大家都努
看了一遍再看第二遍,第一次看的时候坦白而言就只是觉得搞笑,习惯了港式幽默会觉得很有味道。
但是就对剧情也还是半懂不懂的看下去,直到最后还有不明所以的思考。直到今天二刷才算彻底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
《浮华宴》果然是很浮躁奢华。从刚开始的场景布置便看得出来了,戏剧化的舞台,夸张的语言动作,让人仿佛置身于其中。为了即将开始一场盛大又隆重的订婚典礼而隐隐兴奋。可是就在大家都努力准备时,一位不速之客出现了。
一个自称是探长的男人,带了张照片,一本日记,称一个女人在2小时前饮用大量消毒药水自杀身亡,一尸两命。接着逼问男主人,再而是女儿,再而是订婚男,千金女,女主人,最后是他们的儿子。
整部片子从开头起就很有意思,不仔细看还不懂它的意思。
以小见大。
男主人的自私,爱财如命剥削工人,
女儿的娇纵任性让可怜的人又失去工作,
订婚男的贪恋让可怜的女人看到假象,
千金女的刁蛮让人感到气愤,
女主人的冷漠和无情让人无语唏嘘,
儿子的懦弱无能让人感到心寒。
这是一个看得到每个人自身的问题所在的片子。
只要看两遍基本上就明白了事件的来龙去脉。本片不入烂片之流,只能说是港式特产,个人认为较之许多国产片子已经算是佳作有余。对香港电影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这里面看到许多童年回忆,当然也有感慨。
影片是改编版为了上映,故事有些许不同但本质不变,都是为了揭示人性的丑陋和缺失。
其实最后贾探长说的那句话很有深意,也是预示为结尾做了铺垫,一切又再次循环。“根本就没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就消失在画面中。让人醍醐灌顶。
直到最后才会明白原来人性在浮躁的社会和愈加奢侈的物欲生活中是多么扭曲和抽离。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不可捉摸,溢于言表。
我想只有真正看完的人才会有自己最深刻的感触吧。而这种感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希望港式电影能继续发扬,一定会一直支持,一直观看。
谢谢大家点开这条影评。
我一直从1部看到13,一集不落都看了
这个剧我人物身上学到很多,王小蒙是一个有志青年,从大学毕业就帮助父亲王老七经营自己家的豆腐作坊,吃苦耐劳,把一个小小的豆腐作坊做成了村里最大的豆制品厂,和永强结婚后孝顺父母,把养子腾飞当亲儿子养,家里家外没人不说好。从王小蒙身上我学到了很多,比如吃苦耐劳,不放弃,拼搏向上,孝顺父母的优良品质。
谢广坤卖山货,儿子谢永强承包了果园,
我一直从1部看到13,一集不落都看了
这个剧我人物身上学到很多,王小蒙是一个有志青年,从大学毕业就帮助父亲王老七经营自己家的豆腐作坊,吃苦耐劳,把一个小小的豆腐作坊做成了村里最大的豆制品厂,和永强结婚后孝顺父母,把养子腾飞当亲儿子养,家里家外没人不说好。从王小蒙身上我学到了很多,比如吃苦耐劳,不放弃,拼搏向上,孝顺父母的优良品质。
谢广坤卖山货,儿子谢永强承包了果园,生意也算不错,这样的家庭幸福美满,只是谢广坤过几天好日子就要作妖,没事找事挑王小蒙毛病,动不动就开家庭会议,王小蒙的豆制品厂也要插一手,不同意他的意见就打大闹公司,有了亲孙子就不想养抱来的腾飞,有事没事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从他的身上我知道了家和万事兴,只有家庭和睦,其他的就都顺顺利利,兴旺发达
谢大脚开了的大脚超市,又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媒婆,热心肠,乡亲有事都会找她,他一准办的漂漂亮亮的。真好
在书里,春树的笔触像是一把贴身匕首,带着体温又闪着寒光。她写一个想要自由和独立,想要坚持自我的女孩,在遇到结婚生子这样巨大的世俗困境和世俗责任之后,其中会遭遇怎样的难题,会产生什么痛苦,会寻求什么方法解决,会遇到什么迈不过去的坎,又会怎么迂回跨过黑暗森林最终到达阳光挥洒的开阔之地。无论谁遇到书中主角的遭遇,恐怕都不会好过。一方面,结婚后在异国,无人可以交流,无人可以依靠,已经是巨大的痛苦。除
在书里,春树的笔触像是一把贴身匕首,带着体温又闪着寒光。她写一个想要自由和独立,想要坚持自我的女孩,在遇到结婚生子这样巨大的世俗困境和世俗责任之后,其中会遭遇怎样的难题,会产生什么痛苦,会寻求什么方法解决,会遇到什么迈不过去的坎,又会怎么迂回跨过黑暗森林最终到达阳光挥洒的开阔之地。无论谁遇到书中主角的遭遇,恐怕都不会好过。一方面,结婚后在异国,无人可以交流,无人可以依靠,已经是巨大的痛苦。除此之外,还要不断面临想要拼命写作却无话可写的境况。当中情形,就像是一个被洪流裹挟的人,无人可以呼救,突然发现还有一个人需要自己去救援。当一个孩子突然降临时,主角的痛苦和彷徨达到临界点。我一度担心主角受不住而崩溃。但她寻求心理治疗,回到故乡,和一个“不俗气”的男孩陷入恋爱,和旧日朋友碰头,过去的时光像最老的树根输送营养,她似乎又找到微明的希望。最让人动容的是,书里这个怀着“我一定不会改变的”信念的女孩,面临的痛苦似乎就是我们自己的痛苦,是我们被生活改变时想要成为的那个人,做了我们想做而做不到的坚持。多少让我们想起自己的希冀。第二让人动容的是,主角对童年和少年生活的描摹和回忆,带着温暖的色调。在主角的眼中,“我”是过去的我的一切的组合,我是未来一切的我的起点,现在我就身处在未来之中;世俗眼光中看“我”是叛逆的,然而“我”看世俗却是温暖的。有人为了显示叛逆而与世界一切为敌,视世俗一切为仇人,但书中主角给了我们一种可能与启示:平和而温暖地看待一切,依然可以坚持内心的那个自我。以上,或许是从读者的角度写我受到的打动,而从作者和朋友的角度,我感到更为欣喜。因为用力生活带来的馈赠,终于显示公平;时间没有辜负春树的坚持。书中时间线和空间来回切换,情节也时常跳动,看的时候我总是想起昆汀·塔伦蒂诺的《杀死比尔》。也是每个片段和场景都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也是支离破碎的线索却吸引你一直看下去。这背后我想是因为春树做到了两件事:带着强大情感的文字,和让读者挂念不已的人物。当阅读最后,所有的线索会自动归类,所有的时间会自动捋直,画面碎片拼合,你眼前会出现这样一个人,像你的朋友:挣扎而倔强、有闪光的眼睛、自由而美。“我一定不会改变的。”书中主角这句话,只有八个字,可是一本书似乎都不能写完
自编自导自演,片尾看到导演的布景已经定格拍摄记录,太匠人精神了 。
结尾戛然而止了 ,感觉好像少了点啥,然后发现我看的是100分钟,并非114分钟,找了又找,依然没找到114分钟版本。
整片有小轻松幽默,有惊悚紧张,有温馨情谊,片头的设定让我想到不少科幻影片的剧情,被人以干重活之目的
自编自导自演,片尾看到导演的布景已经定格拍摄记录,太匠人精神了 。
结尾戛然而止了 ,感觉好像少了点啥,然后发现我看的是100分钟,并非114分钟,找了又找,依然没找到114分钟版本。
整片有小轻松幽默,有惊悚紧张,有温馨情谊,片头的设定让我想到不少科幻影片的剧情,被人以干重活之目的创造出来之后叛变一类的设定还是比较多的,比如银翼杀手。而人类创造生命体就丧失了生育能力,为了寻找失去的繁殖能力,需要返回地下世界去探寻这个就少见了,长期不接触一点了解都没有,于是废头自愿出场了。在底下,废头成了他们口中的神。
我是神创派的,关于神创论还是进化论,一直有争论,当然还有一派是外星人创论,我觉得神创论和外星创论可以暂且放在一起。阿努纳奇在地球创造各种生物的时候,都是不能繁衍的,所以说阿努纳奇不是神,只有神创出来的才能繁衍,而生命伴随的一定会有死亡,神也会死,本片里面的设定,人类可以永生却不能繁殖,我只能理解为是神给的一种惩罚,人类成了一种怪物。
(人物:她,他,矮子,他弟弟,弟弟老婆)
開始時,是她的紅唇。她打扮好了自己,卻不知道該去哪裡。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見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又回到了床上。她討厭這張床,也討厭這個地方。她像一隻鳥,走到窗戶邊,看見了底下鬼鬼祟祟的他。他正在偷車,她叫住他,他不知說什麼,只是透過毛玻璃,盯著她的身體看,同時對她笑。<
(人物:她,他,矮子,他弟弟,弟弟老婆)
開始時,是她的紅唇。她打扮好了自己,卻不知道該去哪裡。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見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又回到了床上。她討厭這張床,也討厭這個地方。她像一隻鳥,走到窗戶邊,看見了底下鬼鬼祟祟的他。他正在偷車,她叫住他,他不知說什麼,只是透過毛玻璃,盯著她的身體看,同時對她笑。
她隨手抓了一件衣服,穿上了就下樓。她又問一次,你幹嘛偷車,他卻回,不,我只是想買一台一樣的。她不信,於是他說,你想跟我進城嗎,她說,好啊,反正我要去工作。兩個人並肩走,像情侶那樣。他問她幹什麼的,她不說,他說,那我猜你是電影明星,她被逗笑。但當他很快猜到,她只是一個服務生時,她就不再笑了。
她反問他是幹嘛的,他說,我在找工作呢。她問,再之前呢。他說,我之前在州立監獄,持槍搶劫被關的。她被吸引,卻嘴硬說不信。他一瘸一拐地跟上,說他還用斧頭把兩根腳趾頭剁掉了,因為這樣就可以不用勞動。他還想把鞋子脫掉,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卻嫌他腳臭,不肯看。
他請她喝可樂,她看著他仰頭咕嚕咕嚕的樣子,試探地問,那是什麼感覺。在監獄的感覺?不,搶劫的感覺。噢,搶劫嘛,就是搶劫的感覺。她不買帳,說,那我不信你真的搶過劫。他看了看左右,從西裝裡掏出一把槍,放在大腿的位置。像撫摸陽具一樣,她撫摸那把槍,並為它著迷。她刺激他,那你現在肯定不敢用它咯。他想也沒想就說,在這等著,然後徑直走進對面的商店。
荒涼的街道,很安靜,她等了一會,他就再次出現在門口,手裡握著一沓錢。她很開心,跟著他走,商店老闆跟出來。為了嚇唬老闆,他只好對著天空鳴了槍。他們上了車,街上的隨便一台。她跳進那台車裡,像是回到自己家。她很高興地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他鄭重其事地回,我叫克萊德·巴洛,然後啟動了車,她說,你好,我是邦尼·帕克,很高興認識你!車開走了,就這樣,他們認識了不到二十分鐘。
車開在鄉間的小路上,橫衝直撞的,因為她正在瘋狂親吻開車的他。車停在樹林裡,他卻推開了她,他說,我狀態不好,同時我不是一個好情人。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有點生氣,要他開車送她回家。他試著挽留她,一口氣說了好多,他說,如果你只是想跟我打個炮,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家,男人隨便找都有,但你不想跟我去玩去浪嗎,從這裡到那裡,再到更遠的那裡,你想想,你穿著白色的禮服,去高級飯店吃東西,還有人來服務你,你想想這是什麼感覺。她詫異,問,為什麼是我?他說,因為我覺得你很特別。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看著她的眼睛,把她的一輩子猜得透透的,他明白她過得不開心,想擺脫那個地方,而眼下的正是她的機會。她沒否認。服務生來了,一個老女人,他看著她,彷彿看著她的另一種未來。他叫她把頭髮放下,她照做了,他誇她很好看。她開心地笑, 正式成為了他的女朋友。走的時候,他又隨手開走了別人的車,她開始習慣這一切。
那天晚上,他們睡在一棟廢棄的屋子裡。早上醒來,他教她使用手槍。他射得很準,而她還有點怕槍聲。突然來了一個老男人,那人身後是一輛整裝待發的車,像是即將遠途旅行的樣子。老男人說,這原本是我家,被銀行收走了,我只是來看看,你們繼續玩吧。他轉身,看見了那個寫著此屋被某某銀行收走了的牌子,然後對它打了好幾發子彈。他把手槍遞給男人,男人也打了幾發。像是一種發洩,連男人家的僕人也來打了幾發。他們準備走,他想起還沒介紹自己,於是在大風中,他對著男人的背影喊,我們是搶銀行的。她看了一眼他,明白這是他剛剛才做的新鮮決定。
車停在轉角,銀行就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氣,就拿著槍進去了。他說出了那種慣用的台詞,搶銀行咯,乖乖交錢就沒事。櫃員很無奈,說,這裡沒錢,三個禮拜前這個銀行就破產了。他看了看裡頭寒酸的樣子,認為這人應該沒撒謊。於是他把櫃員抓到街上,叫他把情況再說一遍,說給她聽。她覺得荒謬,狂笑起來,他把銀行的窗戶打破,像是留下到此一遊的痕跡,然後就離開。
他再次搶商店,架勢好像在買東西,還跟老闆討價還價,你真的沒賣水蜜桃派噢?突然後面有人拿刀想砍死他,他躲開,卻被拉住,那人比他強壯很多,他掙脫不了,只好開了槍。他頭上都是血,很疑惑地問她,為什麼我只是想要點吃的,他就要砍死我,我並不想傷害別人的。
他們在加油站,遇見一個一直打嗝的矮子,講話口音很奇怪。他們發覺矮子很懂車,似乎可以一起做事。她問矮子這輛是什麼車,矮子嫻熟地說出型號,她說不對,這是一輛偷來的車。矮子抿嘴笑,不太相信,卻又被吸引。他繼續說,我們是搶銀行的,敢不敢一起。矮子不說話,他們以為他不行,準備走了。矮子試圖留著他們,說自己之前也被關過。他叫矮子露一手,矮子便走進加油站,拿走了收銀台的錢,慢慢悠悠地走出來,把錢撒進車裡。他為矮子喬好位置,矮子像要去郊遊一樣,坐上了車。
但矮子很快犯了錯,他們第二次去搶銀行時,矮子怕車子擋住別人,於是把車從銀行門口移開,結果他們一出來,找不到車,延誤了逃跑的時間。矮子慌張地移車,卻被前後的車子卡住。警察已經趕來,甚至差點從窗戶爬進來。他不得不殺掉了這個警察,血噴出來,留在玻璃上。
那天晚上,他們三個人在電影院,銀幕上播的是快樂到近乎幻覺的歌舞片,他在底下罵矮子,她嫌他們吵,先走了。他還打了矮子的頭。當晚他們單獨相處時,他告訴她,現在狀況不一樣了,以前是搶銀行,現在是殺人,性質不一樣了,你最好還是離開比較好。她不肯,說要跟他在一起,說她愛他。直抒胸臆的告白之後,兩具身體離彼此越來越近,他把她壓在身下,他們似乎即將要做愛了。他卻嫌床上好多撲克,很亂,然後又找了很多藉口,最後他想不到藉口了,只好站到窗口,留給她一個壯碩的背影。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不像表面上看來的那麼危險,他也有無能的地方。
弟弟帶著他老婆來見他,弟弟很樸素,直爽,跟他是一路人,弟弟老婆卻嬌滴滴的,連拍個照都不肯,一直嫌棄今天自己不太好看。她在旁邊,看不太下去,等到她拍照時,她故意拿著槍,叼著雪茄,顯得非常帥氣,又颯爽。弟弟跟他進屋,問他關於她的事,男人的話題,他撒謊,說她在床上很厲害。弟弟又問,你真的殺了人,他說,沒辦法,我被逼的。弟弟說,那接下來可得小心了,他說,當然,我可不想再進監獄了,我畢竟切了自己的腳趾頭。他說,我們開到其他州,沒人追我,我們相當於去度假。弟弟說好,別告訴我老婆就行。
他們真的去到鄉下,租了一個房子,弟弟老婆很煩人,嫌棄起房間的傢俱,她受不了,進房間,跟他模仿弟弟老婆的語氣。他叫她多少放尊重點,畢竟是家人。她下去拿雜貨店送來的東西,送貨小伙看了看他們,走掉了。她唸自己寫的詩給他們聽,他們未必聽得懂,但是他堅持要大家聽完。他像是很享受聽她讀詩,邊聽邊踱步,走到窗前,才看見下面全是警車。他掏槍,弟弟老婆被嚇得大喊了一聲,於是外面馬上就射了子彈進來。然後便是槍林彈雨,好像子彈不用錢一樣。他們命大,逃走了,逃走時才看到,整個街上也都是警車。
弟弟老婆還在車裡大叫,她再也忍不住,大喊閉嘴,弟弟老婆受委屈,叫弟弟來做主。弟弟卻說,親愛的,你剛剛真的差點把我們害死。於是弟弟老婆哭得更大聲,她又發了一次火。他阻止她,她不爽,叫他停車,說要談談。車子停在一個矮林邊,他們下了車。她叫他甩掉弟弟老婆,他不肯,兩個人吵得很兇,他就罵她只是個傻逼服務生而已,她罵他是農民,還說起他無法做愛的事。他像是胃部被打到的那種樣子,突然顯示出軟弱,要往回走。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她很愛他,趕緊過去抓住他,同時跟他道歉,說是槍林彈雨才讓自己變成這樣。他沒說什麼,叫她上車,畢竟後面隨時會有人追上來。
在路上,他們隨手從人家信箱裡抓了一份報紙,然後弟弟唸報紙給大家聽。他們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取了名字,叫巴洛幫,像是無法無天的樣子。報紙還把其他地方的犯罪事件歸到他們頭上,那些地方他們甚至一輩子都沒去過。總之他們被描述得很邪惡,無所不能的邪惡。車子停在柳樹林,旁邊是河流。他下車去尿尿,弟弟在車裡繼續唸報紙給大家聽。一輛警車也開過來,下來一個警察,慢慢靠近他們的車,他及時趕到,把警察手裡的槍打飛了。其他人一起下來,把警察綁住了。警察是不該再殺了的,那該怎麼處理他呢。她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報紙上都說我們是壞人,那我們就自己證明不是。她站過去,叫弟弟拍下她和警察的合影,她的動作越來越輕佻,擺弄他的鬍子,最後甚至親了一口警察。警察受不了,對她吐了一口痰。他很生氣,想打死警察,被阻止,他只好把警察丟進水裡,然後丟進水裡的那隻船,然後推走船,讓船漂走,不管警察的死活。
接下來他們去搶銀行時,都打扮隆重,穿著西裝,像是去參加婚禮一樣。他們動作很快,大家都追不上。警察從邊界的這端,追到邊界的那端,都怕自己被打死,掉頭回自己州去。與此同時,報紙開始宣傳他們,甚至拿牆上的槍孔做文章,顯示自己勇敢抵抗過壞人。也有老農民接受採訪,說,搶銀行,我覺得他們做得沒錯,他們死的時候,我會去送花。
矮子修車時,正好他在分搶來的錢。弟弟老婆發現自己沒份,叫弟弟和他說。他只好把分到一半的錢收起來,然後多分弟弟老婆一份。她又生氣,扭頭走,說咱們談談。她說分錢給那女人,不公平,他說畢竟是家人,她說,那我也有家人,我也要我家人那一份。他說,你家現在肯定都被警察看著,怎麼回去。他們正要吵架,矮子過來說,車子在漏油,得趕緊換一輛。
他們開走了一對正在接吻的情侶的車,男的看見了,開上女的的車,追了上去。追到一半,女的提醒男的,偷車的可能是亡命之徒噢。男的怕了,掉頭往回走,結果他們卻也調頭,反追過來,而且越追越緊,終於停在他們的面前。他拿槍,叫那對男女下車,然後上自己的車。上車後,他們很快打成了一片,弟弟甚至還拿槍,開玩笑威脅男的,什麼時候娶人家。弟弟講一個講過很多遍的笑話,效果還是很好。到了晚上,那對男女都還在車上,跟他們一起吃漢堡。他問,是不是很開心我請你上車,男的說,是啊,你招待得很好。她問,那你是做什麼的呢。男的回答,開葬儀社的。她聽到,馬上變了臉色,叫他放他們下車。他照做了。
隔天早上,他們就發現她不見了,他們開著車,一邊喊她名字,一邊找她。他走進一片枯黃的玉米地,終於找到了她。她抱著一堆東西,像是要離開,去很遠的地方。他抱著她,叫她別這樣。她說,我很想去看我媽媽,她年紀很大了,我怕看不到她。他說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他們約在一個戶外的沙地,那天風很大,太陽是淡黃色的。大家像是野餐一樣,坐在地毯上,她家那邊的親戚也把小孩帶來了。親戚們甚至還借用他的槍,拍了假裝抓到了他的照片。她媽媽坐了一會就想走,她叫住媽媽,把脖子上的金鏈子取下來,給媽媽戴上。她叫他過來,說多跟我媽媽說說話。媽媽先開口說,我很擔心你,報紙上都是你的新聞。他說,別信報紙的,他們說話很誇張。媽媽說,好吧,我只是個老女人,我什麼也不懂。說完就要走,他繼續說,邦妮告訴我,以後要住得離您近一點,您覺得怎麼樣。她媽媽說,不可能的,你們住得近,就活不長了。像宣布一個神諭一樣,她媽媽說,你們就跑吧,你們自己很清楚的,跑得越遠越好。最後媽媽抱了一下她,就走了,留下他們站在風沙裡。
從那往後,她變得不太開心,還有點脆弱,總需要偎依在他的懷裡。事情起了大變化,是那天晚上,弟弟老婆和矮子去鎮上買東西,矮子腰間的槍被看見了。當天晚上,警察就包圍了他們住的旅館,甚至還出動了裝甲車。又是槍林彈雨,他們設法逃出重圍,而弟弟的腦部被子彈打中,弟弟老婆的左眼也被打中。車裡都是哀號,他一聲不響地開車,終於逃了出來,來到了小樹林。弟弟的腦部血流不止,弟弟老婆喊著上帝救命,幾乎要失去理智,連平常看不順眼的她,都過去抱著了她。流血太多,就不能移動身體,他就這樣,抱著弟弟,從夜晚抱到了白天。天一亮,警察又包圍了他們,這次他們也中了彈,但所幸遇到一條河,最終還是成功逃走了。但弟弟和弟弟老婆被抓了。
他們受了傷,於是變成矮子開車。不知怎麼的,矮子開到一個吉普賽人的部落,很窮的那種,去討一口水喝。吉普賽人給了,然後得知他們就是搶銀行的那夥人時,一起圍住了他們的車。他們像看著英雄一樣,看著車裡受傷的他和她。有人伸出手,去摸他的手,就好像當年別人摸耶穌一樣。有個女人送了一些湯給他們,矮子收下了,就繼續上路了。
矮子無處可去,只好回到自己鄉下的家,叫老爸出來幫忙把他們扛進去。矮子爸爸知道他們是那對出名的雌雄大盜之後,裝出對他們很客氣的樣子。他們也以為這裡很安全,就待在矮子的家療傷。那天下大雨,她在車裡唸自己寫的詩給他聽,他聽到一半,突然說,不如我把它寄到報社,他們一定會用的。她有點害羞地笑了笑。他真的這麼做了,於是那天,她拿到報紙,又把詩唸了一遍。那是陽光明媚的一天,他們像是坐在伊甸園裡,而她穿得像一個女孩。唸完了詩,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說,你這等於是把我全部的故事都給說出來了,我以前說要讓你出名,結果你幫我出名了,這樣的話,以後所有人都會記得我。說完,他抱著她的頭,深情地吻她,她躺到了地上,或許是這一系列動作引起了一陣風,那陣風把報紙吹起,於是它們相互糾纏地,飛到了更遠的曠野,而他們在草地上做了第一次愛。
這幾乎是他們的成人式,而與此同時,死亡也近了。矮子爸爸去鎮上,找到警察告了密,這樣他兒子至少可以少判兩年刑。他們死的那天,是要去鎮上買東西。矮子爸爸告訴偷偷矮子,去了的話,就別坐那輛車回來。矮子沒說話。他們買完東西,發現找不到矮子,就繼續等待。那天他買了一個新墨鏡,其中一個鏡片很快就掉落了,他彎腰去撿,撿不到,卻看見警察來了。矮子就不等了,他們不得不自己先走。
回矮子家的路上,他們看見矮子爸爸正在半路修車,他高興地下車,想幫忙,而她留在車子裡。矮子爸爸叫他過去看車該怎麼修,然後看見遠處來了一輛車之後,突然躲到了車子底下。此時,一群鳥,從林子裡飛了起來,好大一群,飛得很好看,他和她還一起抬頭看了看那群鳥。但他馬上意識到不對——林子躲著一群警察,他想跑,但知道來不及了。他和她離著十步以內的距離,也來不及一起跑了。他們死之前,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他掉了一半的墨鏡,她看著他,他笑了一下,她歪了一下頭,也笑了一下。他們像是第一次見到彼此。
然後林子裡就開槍了,子彈爭相從他們身體穿過,很殘酷,好像他們從來就不該活在世界上一樣。他們一點都無法動彈了之後,警察們從林子裡走出來,靠近他們的屍體,然後盯著他們的屍體看。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講。
后疫情时代,我们需要用什么样的影视作品来记录时代,目前还在讨论,但绝对不是这种。
想起来戴老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炮火隔了岸,宛如看烟花。”岸?在这里当然不是指这三年的时间,而是本片并没有用生活逻辑记录这段历史。
第一集,高三、武汉、独居女孩儿。第二集,疫情开始
后疫情时代,我们需要用什么样的影视作品来记录时代,目前还在讨论,但绝对不是这种。
想起来戴老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炮火隔了岸,宛如看烟花。”岸?在这里当然不是指这三年的时间,而是本片并没有用生活逻辑记录这段历史。
第一集,高三、武汉、独居女孩儿。第二集,疫情开始,但是没有慌张,没有错乱,它平静地开始了…第三集,隔离、网课,一切顺其自然。
当然,站在三年后的视角来看,这些事件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影视作品记录历史的第一要以,就是重回历史的在场。一切的顺其自然,在时候看来都不失为一种对灾难的低估、对曾经奋战的亵渎、对曾经茫然的忽视。我没有跟随影片回到历史的在场,自然我的情感也不会在场。
另外,所有人的表演都无法打动我,他们仿佛都知道未来的疫情该如何发展,都表现出来一种“不怕不怕”、“没事没事”,而相对于我的经验来说,当时的那种人人自危、人人自保、失措无助的情景不见了、消失了,所以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叫“疫情”而已,却全然不是我们经历过的“新冠疫情”。
我们需要一部影视作品来回望历史,但绝对不是这种。
这部电视剧真的非常的好看,风云雄霸天下好久以前的电视剧了,可是还是那么好看,比现在的这些武侠电视剧要好看实在是太多太多哦。风神腿,排云掌这些武功都是儿时最喜欢的武功。非常喜欢聂风和步惊云非常的帅气,充满着武侠的味道。这剧情真的没话说,演技剧情和演员都非常的合适。三分归元气真的好厉害,不过还是风云合壁最厉害,。
这部电视剧真的非常的好看,风云雄霸天下好久以前的电视剧了,可是还是那么好看,比现在的这些武侠电视剧要好看实在是太多太多哦。风神腿,排云掌这些武功都是儿时最喜欢的武功。非常喜欢聂风和步惊云非常的帅气,充满着武侠的味道。这剧情真的没话说,演技剧情和演员都非常的合适。三分归元气真的好厉害,不过还是风云合壁最厉害,。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
女性的主题一个女性的主题似乎首先是一个关于沉默的主题,它们始终是象喻性的﹕那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一个被囚禁的、被迫沉默的、只有以仇恨之火将她的牢狱变为一片废墟的女人;关于她的一切和她的阐释是罗契斯特(男人)们给出的,她被命名为疯人,因而永远地被剥夺了话语权与自我陈述的可能。 那是在古老的中国民间传说中“背解红罗”的少女——在一个国势衰微、战事频繁、皇帝荒淫的年代,为了逃过皇家的选妃,她名不在户籍,因之成为一个无名者;但为了从皇帝的威逼下救出她年迈的父亲,她在金殿之上、众人面前,于背后解开了一个千结百扣的红罗包裹﹕那是强大的敌国的“礼物”,如无人能结,则意味着宣战。结局是姑娘因“救万民于水火”而被选入宫,册封正宫娘娘。依然无名而无语。因了她在男性历史上的瞬间显现,她永远而无言地陷入了她试图逃离的女性的悲惨命运。她的功绩与故事始终在历史的“背后”,点缀在男性故事富丽的画屏之上,成为一个遥远而朦胧的底景2。那是一个在男人们的睡梦中奔去的、全裸的女人的背影, 无声无言,不曾存在,亦不复再现的。在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那里,人类文明之城,是因她而建造、为囚禁她而建造,而女人在其中注定永远缺席的城市。 无论在中国的、和世界的历史与文明之中都充满了女性的表象和关于女性的话语,但女性的真身与话语却成为一个永远的“在场的缺席者”。一如在中国当代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小说《纪实与虚构》中, 对母系世序的追寻会在活人的记忆与口头传说消失的地方的终结,延伸到文字——到文明的断篇残简之中的寻找,其发现只能是男性祖先的身影。于是一个女性的主题又是一个关于表达的主题。如果说、存在着一种为历史/男性话语所阻断、抹杀的女性记忆;那么女性的文化挣扎便是试图将这无声的记忆发而为话语、为表达。的确,在中国南方的崇山峻岭之中,曾存在过“女书”——一种属于姐妹之邦的文字。在未经认证的传说中,它刚好是一个“有幸”被选入宫的“贵”妃,为了能将重重宫门、森森禁令间、一个女子的种种苦楚言说给宫外的姐妹,创造了这种非女子不能书写、非女人无法辨识的文字。但这种古老的、 逶迤地在男人的历史——正史或野史外流传的文字终于在当代中国被“发现”并取缔。随着最后几位曾书写女书并歌吟其篇章的的老妇的渐次弃世,女书也正在成为女性世界记忆中的、文人、学者书案间的一个苟存过的奇迹。一如种种传说中的姐妹之邦的“金嗓子”与女人独有的言说方式。生存于文明社群中的女人争夺女性话语可能的努力,常立刻遭遇到所谓的“花木兰式境遇”之上。 因为我们无在男权文化的天空之下另辟仓穹/另一种语言系统。这是女性话语与表达的困境,也是女性生存的困境。文明将女性置于一座“镜城”之中,其中“女人”、做女人、是女人成为一种永恒的迷惑、痛楚与困窘。在这座镜城之中,女性“真身”的出场,或则化妆为男人,去表达、去行动;或则“还我女儿身”,而永远沉默。从表达的意义上说,不存在所谓关于女人的“真实”。因为一种关于女人的真实是不可能用男性话语——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和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来表述的;其次,一种女性的真实亦不可能是本质论的,规范的与单纯的。女性的困境,源于语言的囚牢与规范的囚牢,源于自我指认的艰难,源于重重镜象的围困与迷惘。女性的生存常是一种镜式的生存﹕那不是一种自恋式的迷惑,也不是一种悲剧式的心灵历险;而是一种胁迫,一种挤压,一种将女性的血肉之躯变为钉死的蝴蝶的文明暴行。黄蜀芹的《人·鬼·情》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成一部极为有趣的女性本文。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迄今为止中国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女性电影”。它是关于表达的,也是关于沉默的;它关乎于一个真实女人的故事与命运, 也是对女性——尤其是现代女性历史命运的一个象喻。一个拒绝并试图逃脱女性命运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因扮演男人而成功,却终作为一个女人而未能获救。毫无疑问,导演黄蜀芹无意于制作一部“另类”电影。在影片的制作过程中,她甚或没有某种女性主义电影的自觉。她接受那种作为颠扑不破的“常识”的本质主义性别观,接受一个女人的幸福来自于、只能来自于异性恋情继起由此“自然产生”的婚姻;但同样直觉地,来自女性体验中的切肤之痛、对女艺术家裴艳玲真实命运的强烈震动与深刻认同,使得影片的每一段落、甚至每一细部,都在质询着本质主义的性别表述,质询着伪善而孱弱的男权社会的性别景观。不是一个自觉的边缘与抗议者的姿态,而是堵死的墙壁上一面洞开的窗,那里显现了别一样的风景——女人的风景。主人公秋芸显然不是一个反叛的女性,不是、也不会是一个“阁楼上疯女人”。她只是顽强地、不能自已地执着于自己的追求。不是一声狂怒的呼喊,而是一缕 婉的微笑;不是一份投注的自怜,而是几许默寞的悲悯。这是一份当代中国女性的自况,同时也是一份隐忍的憧憬与梦想﹕渴望获救,却深知拯救难于降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重述并重构了的花木兰的故事。自抉与缺失影片《人·鬼·情》有着一个充满魅惑的、同时又是梦魇般的片头段落。第一幅画面渐显后,特写镜头呈现出装有红、白、黑三色油彩的化妆碗。在化妆室的镜中,我们看到一个面目姣好、清秀的少妇(秋芸)入画,她脱去乳色的上衣,包起一头秀发,开始用化妆笔娴熟地勾脸。一道道油彩渐次掩去了女人的面容,覆之以一张男性的夸张而勇武的脸谱,而牵动这张脸谱的面庞使它如此的神奇而怪诞。随着服装师的层层着装,那女人纤细的体型渐渐消失在一袭红袍之中,着冠挂髯之后,女人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钟馗那神奇、丑陋、却毕竟男性十足的造型——一种狰狞,一派浓烈,一份覆在威武与张扬之下的寂寂的哀伤。当钟馗在镜前坐下时,我们看到映现在数面镜中的数个钟馗;迷惑般地,钟馗探身向镜中细看,此时镜中已是穿著乳色外衣的数个秋芸。当摄影机缓缓摇移开去时,时而是秋芸独坐镜前,注视着镜中的钟馗;时而是钟馗坐于镜外,凝视着镜内的秋芸。镜前,秋芸与钟馗互换,镜中,秋芸与钟馗同在。如同步入了一处镜的回廊,如同跌入了梦魇世界。女人?男人?真身?角色?人?非人(鬼)?这无疑是一个跌入镜式迷惑的时刻,——不仅是艺术家的“走火入魔”,而且是一个必须扮演而只能扮演的现代女性的困窘;这无疑是被“我是谁?”这一悲剧式发问攫住的瞬间,但言说与发问之“我”/ 主体具体地界定为一个颇为艰难地试图确认自己的性别身份及社会角色的女人。这不是一颗狂乱的心灵人格分裂的呈现,不是迷乱的内心充满自恋与自弃之情的面面相觑;不是震惊,只是迷惘;不是疯狂,只是一份持久隐痛。《人·鬼·情》的序幕的确给出了一个梦魇般的情境,它是对现代女性生存境况的一次象喻性陈述。在影片的第一时刻,泾渭分明的性别划定与性别景观已显露出其纵横的裂隙。从故事层面上说,《人·鬼·情》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一个女艺术家的生涯。秋芸为一种不能自已的渴望所驱使而投身于舞台,以至她必须撕裂自己的生活,必须付出她全部依恋来成全一个角色,并使自己成为一个“角色”。而从意义层面上说,这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真实”而“正常”的女人的故事说,秋芸的一生与其说是对男权性别秩序的僭越与冒犯,不如说是一次绝望的恪守与修正。她因之而成了一个成功的女人,同时是一个不幸却并不哀怨的女人。关于秋芸故事的书写与阐释,黄蜀芹并未参照当代中国一个通行的“说法”﹕女人事业与生活(或更为直接地说是合法的婚姻)注定无从两全,并将其呈现为所谓事业/ 幸福彼此对立的女性的二难处境。如果说“女人不是月亮,不靠反射男人的光辉照亮自己”;那么,在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涯中,她的天顶上,从不曾辉耀着一轮男性的太阳。秋芸的故事是一个逃离的故事,是一个拒绝的故事;为了做一个子虚乌有的“好女人”,她试图逃离一个女人的命运,却因此而拒绝一个传统女人的道路。她拒绝了女性的角色,甚至在舞台上。影片中确实包含着一个典型的弗洛依德的“初始情境”,它出现在小秋芸的第一次“逃离”之中。任性的小秋芸终止了“嫁新娘”的游戏,宣称“我不做你们的新娘,一个也不做!”之后,逃开了男孩子的追赶;但她却在草垛子中间撞见了母亲和另一个并非“父亲”(事实上此人才是秋芸的生父)男人正在做爱。她狂呼着再逃开去。然而,作为朴素的女性陈述/自陈,在影片中, 构成了人生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这一场景本身——尽管它确实碎裂了秋芸曾拥有的幸福的核心家庭的理想表象,而是此后对这一场景的社会注释。如果说,这一初始情境确实构成了一种女性悲剧生涯的开端;那么这悲剧并非个体意义上的,而全然是一个社会悲剧。这是秋芸生命中第一次遭遇与第一次逃离,遭遇并渴望逃离女人的真实;也是她的第一次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这将是一根钉,一个历史与社会的十字架,一种与耻辱相伴随的、随时可能遭到元社会放逐的命运。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女人,构成秋芸生命的震惊体验的,并不是母亲的性爱场景,而是她与男孩子间的冲突场景。当素来环绕着她、宠爱着她的男孩子们忽然成了一群凶神时,她本能求助于男人,求助于在她的生活始终充当着保护者与权威的“小男子汉”二娃,后者显然是她青梅竹马的伴侣。然而真正造成了一种创伤体验的是二娃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加入了“敌人”的行列。对秋芸说来,那不仅是伤害,而且是放逐。秋芸绝望了,也反抗了,“当然”地失败了。在她第一次明白了女人的同时,她也明白了男人。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的时刻,也是一个理想的世界表象破碎的时刻﹕如果依照“常识”,男人意味着力量;那么对女人说来,它可以意味着保护,同样可以意味着摧残与伤害。这一切取决社会与历史的规定情境﹕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可能指望在你为你的性别对抗社会时与男人结盟。这是展现在一个孩子——一个女孩子面前的、经典陈述背后的真实。如果第一次,秋芸只是在震惊与恐惧中奔逃;那么,第二次,她将做出了一个自抉,她拒绝女性角色,为了拒绝女性的命运。当秋芸执意选择舞台时,遭到了父亲的全力反对——那是对一种职业的忧虑,而且是对一个女孩子、女人命运的预警﹕“姑娘家学什么戏,女戏子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踫上坏人欺负你,就是天长日久自个儿走了形——象你妈。”做女人,似乎只有两种可预知的命运﹕做“好女人”,因之而成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或“堕落”,做“坏女人”,因之蒙受屈辱,遭到唾弃与放逐。在此,女性,是一个无可逃脱的悲剧角色。尽管投注着同情,这仍然是关于女人的另一个经典表述。它略去了幸福、获救,与这二难推论之外的别种可能。但秋芸认可了,她做出的决择是﹕“那我不演旦角,我演男的。”在这一场景中,一个颇有意味的画面是,精疲力尽秋芸倒在麦垛上,一个只系着红兜兜的小男孩入画,好奇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秋芸。此时,画框上缘切去了小男孩的上身,使他裸露的下体在画面中成了一个性别指称。然而,在这里,它传达的决不是一种弗洛依德意义上“菲勒斯崇拜”、或女性的“匮乏自卑”,而只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陈述﹕秋芸可以为了逃离女性命运而拒绝女性角色,但这并不能改变她的性别。这一抉择所意味的只是一条更为艰辛的女人的荆棘路。而且这将是一条“生死不论,永不反悔”的不归路。女性的命运是一个女人所无法逃脱的,这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宿命”。关于女人之经典叙事的绝妙之处(或称之为本文的诡计)在于恰到好处的终结故事。每个爱情故事都会终于婚礼﹕“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于是,鼓乐宣天,舞台大幕徐徐落下。或“王子和白雪公主(灰姑娘、拇指姑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能的婚姻故事永远被留在叙境外的幽瞑之中。而一个关于扮演的故事则永远终止在“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之后;于是男人(无论是真实的或被扮演的男人)的世界,和一个女人的世界便清晰地分置在两个时空之中。在叙述之中,甚至在诸多的花木兰故事中,没有痛苦,亦没有困惑。然而作为一部女性电影,《人·鬼·情》所呈现的世界远没有如此的清晰而轻易。在影片中,尽管小秋芸拒绝女性角色,甚至放弃了女人的装束,以一个倔强的男孩子的外表奔波于流浪艺人的路上;但除却不断的侮辱性的误认(厕所前的悲喜剧),孩子会长大,会成为一个少女,会爱,并渴望被爱。这时她将渴望被指认,被指认为一个女人,这意味着对一个女人的生命与价值(在黄蜀芹那里,她有着明晰的、不可更动的样式——爱情与婚姻)的肯定。当她终于从张老师(这是秋父之外唯一一个如果说不是辉耀她、至少是“发现”她的性别并温暖她的男人)那里获得了这一确认(“你是一个好看的姑娘,一个真闺女。”)时,她将第三次拒绝并逃离。因为这指认同时意味着爱/性爱﹕“我总觉得永远也看不够你。 ”场景再度呈现在夜晚的草垛子之间,秋芸再度在震惊与恐惧中奔去,她的视点镜头中,草垛子再度如幢幢鬼影般地扑面压来。她拒绝了。她恐惧并憎恶着重复母亲的社会命运。然而,这一次她将明白,在母亲(女人)之耻辱的“红字”的另一面是女人的获得与幸福。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拒绝女人命运的同时,意味着承受女性生命的缺失。在《人·鬼·情》之中,扮演行为将索取舞台之外的代价。尚不仅于此。她可以拒绝,却无法逃离﹕作为一个女人,她不仅将为她做出的、而且将为她不曾做出遭到社会的惩罚。她将再度被指认为一个女人——母亲的女儿,一个不洁而蒙耻的女性。她因此而“无家可归”。舞台上的浓烈、灯光眩目之中的张扬,将以舞台下的寂寞、无言之间的放逐为代价。而舞台下的元社会的惩罚甚至出现在舞台上。当秋芸在锣鼓喧天中、在一种麻木的忘我中出演《三岔口》 口时,平行蒙太奇呈现张老师正在寂寂的夜色里携家小永远地离开她。特写镜头中,舞台上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根钉。后台间——舞台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中间地带,无数遮蔽在脸谱下的(男人们)面孔对视着、期待着,镜头将这根钉定义为合谋中的元社会的惩罚。钉子终于扎进了秋芸的手掌。当她忍痛含泪完成了她的角色时,她被无数脸谱包围住了,那与其说是一种关怀,不如说是对惩罚的欣赏与印证。在一个特写镜头中画在一张脸谱的前额上另一张面具被扬起的眉骨牵动着,异样生动而邪恶。而后,所有得手了的“脸谱们”忽然消失了,将秋芸留在这残暴的惩戒与无言的放逐之中。她几乎疯狂地抓起红黑两色的油彩涂抹在自己脸上,欲哭无泪地站在桌子上,向异样低矮的天顶嘶喊着,绝望地摇动着双手。晃动的吊灯在整个场景中投下一片迷乱与凄凉。这正是涉足社会成功之路的现代女性生存境遇之一隅﹕惩罚依然存在,但已不是灭顶之灾;不是示众或沉潭,而只是一根钉——不仅将刺穿你的皮肉,而且将刺穿你的心灵。作为本文的修辞策略之一,黄蜀芹在秋芸的每一个悲剧场景中都设置了一个傻子,充当目击者——在她和二娃的冲突时刻,在她被人从女厕所中拖出之时,在张老师凄凉地坐在离别的车站上的时候。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也是一个历史潜意识的象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八十中国寻根文学与“第四代”、“第五代”电影共同的修辞策略)。他总是笑呵呵地、被人群推来搡去,对发生在秋芸身上的“小”悲剧目无所见,无动于衷。秋芸成功了。她因成就了一个神奇的男性形象而大获成功。但并不如秋父所想望的﹕“只要是走了红,成大角,一切都会顺的”;这成功的代价正是秋芸作为一个女性生命的永远的缺失。在故事层面上,秋芸为人之妻、亦为人之母;但在影片的话语层面上,作为一个女人,秋芸之父、之夫——这两个“正常”女性个体生命史上重要的男人却呈现为本文中的缺席者。所谓“秋父”并不是秋芸的生父,而她的生父则只是画面中的一个“后脑勺”,他从不曾直面于观者或秋芸,他也从不曾作为父亲而被指认。秋芸之夫,则除却作为一幅画面上缘的结婚照里的影象中的影象——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想象的能指、缺席的在场者,便是作为讨赌债者引述的关于“秋芸的幸福家庭”的报道中的一个充分必需的话语角色。他从不曾呈现在画面之中,似乎也不曾“存在”于秋芸的生活中,除了作为一个阻碍——“演男的吧,他嫌难看,演女的吧,又不放心”,——一种磨难,不断地赌博并负债。尽管他是秋芸两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女人,成就一个角色,也意味着自己成了一个角色。她将扮演,扮演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一个女人,而且在生活中,舞台的角光永远不会熄灭。她在扮演成功的同时,还必须扮演女人的幸福与完满,尽管她将背负着全部重负和缺失。影片正是在这种意义上重构或曰消解着花木兰的故事。拯救的出演与失落秋芸是一个多重意义上的女性的成功者与失败者。她表达的同时沉默。舞台上的人生、表演,这无疑是一种语言行为﹕她扮演男人,她以此表达自己,并藉此获得了成功。然而,当她扮演男人的同时,她便以一个男性形象的在场造成了她作为女性角色的缺席。她作为一个女人而表达,却以女性话语主体的缺席为代价。作为本文的策略之一,秋芸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扮演男人。她所扮演的是老中国传统世界中的理想男性表象。她所扮演的第一个男性角色是《长板坡》 中的赵云。那是万军之中的孤胆英雄,那是经典话语中的弱者——女人和孩子、糜夫人和阿斗的庇护者与救助者。同时,舞台上银盔亮甲的赵云,始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不老的青春偶象。此后,她将扮演诸葛亮——男性的智能与韬略的象征、关公——男性的至高美德﹕仁义礼信的体现。于是,秋芸的表达行为便具有了一种扭曲的女性话语主体的意义﹕它是经典男性话语的重述,是对女性欲望的委婉的陈述,同时是对男权话语的微妙嘲弄。因为一个由为女性主体出演的男性形象,一个作为作为女性欲望客体而存在的形象;其本身便构成了一个悖论,一种怪诞的反讽。那是一个因主客体不能分身共存,而注定有所缺失的境况。在《人·鬼· 情》中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张老师出演《挑滑车》中的高宠——一个和赵云一样的老中国的青春偶象。其时,秋芸和彩旦装扮的少女们一起在台侧注视着他。当他下台来并为少女们所包围时,秋芸第一次流露了怅惘,她悄悄地摘下了扮做萧恩的灰白的长髯。在下一场景中,她在化状室里对镜簪花、扮做一个彩旦——一个与高宠的形象相般配的女性形象。但它不仅只是一次幻影之恋,而且成了蒙耻的花季中的一个断念。然而,《人·鬼·情》所讲述的毕竟不是一个欲望的故事。它真正的被述主题是女人与拯救。影片包含着一个套层。作为片中片的是京剧舞台上的《钟馗嫁妹》。它呈现在秋芸人生之路每个重要时刻。但在钟馗与秋芸之间,存在的不是一对主体﹕角色与扮演者间的误识、混淆与镜式迷惑;而是一对因角色与扮者无法同在,而永远彼此缺失的主客体关系。作为老中国的世俗神话谱系中的一个小神,传说中的钟馗曾因才华出众而高中状元,却因相貌奇丑而被废,当场自刎(或触阶)而亡。死后于玉帝处受封“斩祟将军”,领兵三千,专杀人间祟鬼厉魅。他是中国这个不甚讲究敬畏与禁忌的民族中颇受欢迎的一个介于民间故事与神灵谱系之间的人物。围绕着他的钟馗画、钟馗戏、钟馗小说无外乎两个核心情节﹕捉鬼与嫁妹。后一个故事讲的是钟馗生前曾将妹妹许与书生杜平,死后为鬼,仍不忘其妹终身。因封建时代一个无兄无父的女人只有终老闺中。故备下笙箫鼓乐,于除夕夜重返人间,将妹妹嫁于杜平。在影片《人·鬼·情》的意义系统中,钟馗充当着一个理想的女性的拯救者与庇护者。秋芸,也是影片叙事人的阐释是﹕“我从小就等着你,等着你打鬼来救我。”“我的全本钟馗只做成了一件事。煤婆的事。别看钟馗那副鬼模样,心里最看中的是女人的命,非给妹找个好男人不可。”那是秋芸——一个普通而不凡的女人的梦,一个并非不轨或奢侈的梦。影片叙事为《钟馗嫁妹》这出戏剧所添加的不仅是电影的神奇与梦幻色彩,更为重要的是,它为这个古老的故事添加了一种它原本不具悲哀与凄凉。它将钟馗呈现为一个在喧闹的锣鼓、流溢的色彩、如歌如舞的表演中独自咀嚼着别一样的孤独与冷寂的角色。作为八十年代中国艺术电影共有的寓言诉求,这无疑是对民族生存状态的某种喻示,也是对当代女性——所谓解放了的妇女、甚或成功的女性生存境况的象喻。而在影片的意义结构中,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的寄寓, 并不是作为一个欲望对象而存在。《钟馗稼妹》中的一对男女主人公,是一对兄妹。兄长的身份,使他成为一个禁止的、而非欲望的形象;作为一个奇丑的男人,他也不大可能成为女性欲念之所在。他同时是一个著名的鬼,他一个非(男)人;如果说,他仍以男性形象出现,那么,他也只能是一个残缺的男人。然而在《人· 鬼·情》中,钟馗却是这个女人的故事中理想男性,“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一个伴随了秋芸一生的梦。或许在本文的意义网络中,其旨在表达,一个传统中国女性的理想男性表象、一个“最好、最好的男人”,并不是一位“白马王子”,而是一位父兄。他可以在危难与欺辱面前庇护她,他关注她的幸福,并将成全她的幸福。那不是一份浪漫情感,而只是一脉温情与亲情。那是中国女人对于安全感、归属与拯救的憧憬。由此可能得出的解释是,《人·鬼·情》所揭示的现代女性的困境是﹕尽管名为自由与解放的女人,球芸为自己无名的痛楚所命名的却仍是林黛玉式的悲哀﹕可怜爹娘死得早,无人替我做主。然而,在此显而易见的是,尽管秋芸并非一个绝抉的反叛者,但她也绝非渴求一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命运;除却作为中国女性的文化潜意识中的对于纵向亲情——父母兄弟的重视之外,钟馗作为秋芸/女性之梦,只是一种无奈而绝望的命名,一份朦胧的、 关于拯救的乌托邦(“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以男性形象出演的钟馗,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其间寄寓着当代女性的无名的痛楚、难于界说的境况、无所归属的茫然以及对于幸福与获救的向往。当女性的拯救者,只能由一位兄长的幽灵,一个鬼——非(男)人来充当,尤其是这个非(男)人的拯救者尚须一个女性来出演之时,男权秩序的图景已不只裂隙纵横,而且已分明轻薄脆弱,如一幅景片。《钟馗嫁妹》的舞台表演首次出现在影片中是在序幕之后的第一大组合段之中。其时,它是构成彼时围绕着秋芸的理想和谐的家庭表象的一部。除夕,乡村野戏台。台上,是出演《钟馗嫁妹》的秋父秋母;台侧是出神地看戏的秋芸和二娃。一切是如此的喜庆祥和。只有在一个推镜头中渐次清晰的台柱上的旧对联﹕ “夫妻本是假姻缘”在暗示着这幅老世界图景的裂隙。《钟馗嫁妹》的第二次演出,已尽洗喜庆完满而为残破。当秋父饰钟馗重返阳间、叩响“家门”,呼喊“妹子开门来”时,台上无人应声,台后乱作一团。如同一个黑色幽默,当兄长、拯救者到来的时候,拯救客体却呈现为缺席,“钟妹”已与人私奔而去。台上秋父/ 钟馗绝望地遮挡着台下飞来的油条、果皮、破鞋,试图独自撑住台面;台侧小秋芸目睹着父亲的惨状,大声哭喊着——秋母/钟妹不知所在,二娃不见踪影。 《钟馗嫁妹》场景的第三次呈现,已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秋芸与她昔日的小伙伴——男孩子们相遇的小桥边。这一次已是对《钟馗嫁妹》场景的颇为残酷滑稽模仿 ﹕男孩子们把小秋芸逼上了木板桥,而后晃动桥板,泼着水,齐声道白﹕“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钟馗回来了。”当秋芸胆怯地向二娃呼救,男孩子们的齐声念白变成了“妹子开门来,我是你哥哥二娃回来了。”对此二娃的回答与表态是﹕“谁是你哥哥?你回去找你野爸爸去吧!”于是男孩子的念白变成了欢呼﹕“找你的野爸爸去吧!”此时缺席的已是会带来拯救、安全与爱心的兄长/钟馗。也正是在这一场景中, 当小秋芸被二娃按倒在地上,她绝望的、求援的目光投向无名的远方。在秋芸的主观视点镜头中,第一次出现了作为片中片的、神奇的《钟馗嫁妹》的场景。钟馗提剑喷火,在一片幽瞑与烈焰中力斩群魔。钟馗第一次呈现为秋芸想象中的拯救者。影片中一个极有意味的叙事修辞策略是,在片中片的《钟馗嫁妹》里,钟妹始终是一个缺席者,兄妹相逢、或出嫁的情景始终不曾出现。于是,一个喜庆的场面——婚礼和嫁妹的事实便永远地被延宕在叙境之外。拯救终于未能呈现或完成。第一次钟馗出现在现实场景中,是秋芸出演《三岔口》,被阴谋和惩罚的钉子刺穿手掌之后,当她在欲哭无泪中绝望中嘶喊时,钟馗在一缕明亮而奇异的光照中出现在后台,一步步走向半掩着的化妆室门边向里望去,伴着凄凉的唱腔﹕“来到家门前,门庭多清冷。有心把门叫,又怕妹受惊。未语泪先流,暗呀暗吞声。”特写镜头中钟馗热泪夺眶欲出。此时,室内的秋芸似乎占据了钟妹的空位。但她身上的男装、被红黑两色涂花面孔,使她置身于自居——化身为钟馗,与吁请——呼唤钟馗的钟妹两种指认之中。于是,现实场景中钟馗——男性拯救者的缺席,与片中片、舞台场景中钟妹——女性的被救助者的缺席,喻示一种古老的性别角色与拯救场景的残损。影片中,在秋芸的生活场景中,构成与钟馗形象对位的显然是秋父和张老师。然而,仅管他们都在秋芸的生活中充当着父兄的形象,但本文的叙事构成将他们呈现为某种意义上的残缺的男性。在秋母出逃很久以前,秋父秋母的婚姻已然是一个“假姻缘”;他甚至不是秋芸的生父。当秋芸在草垛子间发现了母亲和“后脑勺”的偷情,奔回剧团宿营的破庙时,近景镜头呈现秋父孤独地面壁而卧,显然是在他的视点镜头中,摄影机摇拍残破的壁画上颇具女性美的一条裸臂。那无疑是一个受挫的男性欲念的呈现。他抚育了秋芸,但他终于放弃了她,因为这是成就她的唯一选择。张老师几乎重复了秋父的行为。尽管他曾两次在元社会的性别误识面前将秋芸指认为一个女性,从而庇护了她“做女人”的权力,但他终于必须放弃她。为了秋芸的前程,秋父放弃了他唯一的亲人;而张老师放弃了他“头号武生”的地位,将它作为一个空位、一个礼物留给了秋芸。和秋父一样,他也放弃了自己全部感情之寄寓。他们所能成就的只是她的事业,而不是她的幸福。当男性——经典性别角色中的拯救者与主体缺失之后,传统女性的世界便因之而残破。一个试图修补这幅残缺的图象的女性便只有去扮演——扮演理想男性的形象,但扮演却意味着她甚至不可能同时作为女性主体占有这一客体位置。必须自我拯救、而又无从自我拯救的现代女性,便陷落在一个由扮演与自我的缺席、女性的表达与沉默、新世界的一片空明与旧世界的彻底残破之间的乌有的狭隙里。秋芸/女人与钟馗/男性的拯救者便只能序幕式地于镜内镜外彼此相望。影片的最后一个组合段中,秋芸和 “父亲”相聚在一起;无数烛光投下一片富丽而温暖的色彩。秋芸几乎是沉浸在一种幸福感中设想着﹕“明儿头场戏,你演钟馗,我演钟妹,你送我出嫁。”这是最后一次,秋芸渴望修补一幅关于性别角色的理想图象,她自己出演钟妹以添补这一始终缺席的空位;并凭借父亲使自己在舞台上被指认为一个幸福的女人。然而,这一指认立刻以另一方式再次呈现,但这是一次,是元社会的指认,它指称着一个期待的失落,指称着女人并非真正改变的“第二性”的地位。当秋芸父女沉浸于幸福之中时,一个歪扭的阴影从画左入画,并最终将将那片阴影罩在秋芸身上。是当年接生的王婆﹕“好,你生下来,只看见一张大嘴,哭得有劲,象唱大戏似的。你爸以为是个儿子,等我一看啊,少个那玩艺儿,是个小闺女家。”在元社会的指认中,女性仍是一个残缺的性别。于是,秋芸—一一个现代女性、甚或是一个成功的女性也只能怀有一个素朴的、却乌托邦般的愿望﹕“其实是我自己心里总想着该让女人嫁个好男人。”拯救的希望仍寄寓于一个男人,尽管只是一个残缺的、准男人;话语仍是经典话语,女子于“归”。影片呈现了一个现代女性的困境,同时以经典话语解构了关于性别角色的经典表象。影片的尾声中,叙事人终于让钟馗出场与秋芸相对,并声称“特地赶来为你出嫁的”。而秋芸的回答是﹕“我已经嫁了,嫁给了舞台。”问﹕“不后悔?”答﹕“不。”一个不甘于传统性别角色的现代女性,一个踏上不归路的女性。无悔吗?是的。但未必无憾。如果说,钟馗最后出演终于成就了一幅(准)男性的拯救者与女性的被救者的视觉同在,那么有趣的是于银幕上面面相对仍只是两个女人﹕那是秋芸的扮演者徐守莉和出演了全部钟馗场景的、秋芸故事的原型人物裴艳玲。再一次,于不期然之中,它完满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完满了一个无法完满的女人的表达。《人·鬼·情》并不是一部激进的、毁灭快感的女性电影。它只是以一种张爱玲所谓的中国式的素朴与华丽陈述了一个女人的故事,并以此呈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女性困境。在经典世界表象的残破与裂隙处,墙壁上洞开的窗子展露出女性视点中的世界与人生。在影片的本文中,他人对女性的拯救没有降临、也不会降临。然而,或许真正的女性的自我拯救便存在于撕破历史话语,呈现真实的女性记忆的过程之中。
玻璃城堡,最终还是没有建成。观影全程都在期盼,期盼能够出现奇迹:一座明晃晃的玻璃城堡镶嵌在葱郁的山峰,哪怕只是一小间敞亮的阳光房也好,能让孩子们惶恐的眼神重新迸发光彩。可是,并没有!只留下泛黄的手写图纸、填满垃圾的地基,以及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父亲口口声声说要给四个儿女建一座美丽的玻璃城堡,结束颠沛流离的四海为家,可始终停留在纸面上,自己酗酒嗜赌,喜怒无常。母亲也是秉持空想主义的生活态度,放
玻璃城堡,最终还是没有建成。观影全程都在期盼,期盼能够出现奇迹:一座明晃晃的玻璃城堡镶嵌在葱郁的山峰,哪怕只是一小间敞亮的阳光房也好,能让孩子们惶恐的眼神重新迸发光彩。可是,并没有!只留下泛黄的手写图纸、填满垃圾的地基,以及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父亲口口声声说要给四个儿女建一座美丽的玻璃城堡,结束颠沛流离的四海为家,可始终停留在纸面上,自己酗酒嗜赌,喜怒无常。母亲也是秉持空想主义的生活态度,放弃可以变现百万美金的土地,宁愿流浪街头,翻捡垃圾度日。
观众:夜王和瑟曦露出诡异深邃的笑,后面应该藏有阴谋!
编剧:只是笑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笑,没有其它。
观众:布兰翻白眼,是要发大招了!
编剧:只是翻白眼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翻白眼,没有其它。
观众:琼恩吼冰龙,是要对决了!
编剧:只是吼而已,烘托气氛,只是吼,吼吼而已。
观众:夜
观众:夜王和瑟曦露出诡异深邃的笑,后面应该藏有阴谋!
编剧:只是笑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笑,没有其它。
观众:布兰翻白眼,是要发大招了!
编剧:只是翻白眼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翻白眼,没有其它。
观众:琼恩吼冰龙,是要对决了!
编剧:只是吼而已,烘托气氛,只是吼,吼吼而已。
观众:夜王好像要张嘴,是要说话了!
编剧:只是要张而已,烘托气氛,只是要张,不会说话。
观众:夜王把手伸向身后了,是要拔宝剑了!
编剧:只是伸手而已,烘托气氛,只是伸手,拔不出来。
观众:二丫秒夜王,后面定有大转折!
编剧:只是秒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秒,没有其它。
观众:毒蝎神弩秒龙,后面定有原因!
编剧:只是秒龙而已,烘托气氛,只是秒龙,没有原因。
观众:二丫进入君临城,是要杀瑟曦了!
编剧:只是进城而已,烘托气氛,只是进城,进城逃难。
观众:龙妈不像坏人 ,就算登不上铁王座也应该不会黑化!
编剧:太小看我了,我是具有现代意识的编剧,军事强人必将黑化,文官才能当政。
观众:瑟曦如此热衷权力的游戏,定会死于权力的游戏!
编剧:no!瑟曦将会死于轰轰烈烈的亲情,为了彰显全人类的善良!正直!和爱!
观众: Holy shit!dammit! Asshole! Fuck! Son of bitch!
编剧:追剧洗地引关注,豆瓣还评8.1,越烂越热,我应该拍的更烂。
观众:夜王,复活吧!My Lord,我将追随你!毁灭维斯特洛大陆和编剧。
跳看,情节普通,
有三点值得留意:超人的重生与复活?小男孩兼具正邪俩种血统?毁灭性的畸形复仇反而凸显了爱的强力与深沉?
主线情节很普通,但角色带有强烈的戏剧性和矛盾性,当角色的探讨具有一定的深度之后,又跟电影的明快激烈的故事情节相衬托,势必使电影上升到更高的高度,例如蝙蝠侠黑暗系列。<
跳看,情节普通,
有三点值得留意:超人的重生与复活?小男孩兼具正邪俩种血统?毁灭性的畸形复仇反而凸显了爱的强力与深沉?
主线情节很普通,但角色带有强烈的戏剧性和矛盾性,当角色的探讨具有一定的深度之后,又跟电影的明快激烈的故事情节相衬托,势必使电影上升到更高的高度,例如蝙蝠侠黑暗系列。
我很喜欢里面的慕容离还有执明,但是不得不承认,第二部总体而言是不如第一部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网友说的换了编剧的原因,虽然还是很好看,但是就我们这些看过第一季的老粉来说的话,跟第一部挺多地方都不衔接,然后就是有种编剧故意让它强行悲剧的感觉,然后也没有上一部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反而很多东西要让他们自己讲出来,感觉第二部有种披着权谋剧外衣的感觉,但是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个电视剧的,因为里面很多演员都是
我很喜欢里面的慕容离还有执明,但是不得不承认,第二部总体而言是不如第一部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网友说的换了编剧的原因,虽然还是很好看,但是就我们这些看过第一季的老粉来说的话,跟第一部挺多地方都不衔接,然后就是有种编剧故意让它强行悲剧的感觉,然后也没有上一部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反而很多东西要让他们自己讲出来,感觉第二部有种披着权谋剧外衣的感觉,但是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个电视剧的,因为里面很多演员都是新人,第一季的时候演技明早还不够熟练,到第二季就能感觉到演技进步了很多,所以总体而言我觉得这部电视剧还是值得一看的,不过到底如何,还是见仁见智了
给个三星是因为这是一部正能量剧。给这么低是因为一部正能量剧给拍成了烂剧。简单来说孔死禽自以为是,大错小错不断,误会丁达就转向何立东怀抱。已经怀疑何立东犯罪了,在他的养老院发现重要线索(麻叔说出了黄奇不可能自杀)而且麻叔明确求救,她竟然没有告诉丁达和警方。她要给小钉子打钱竟然让公司财务代办?小钉子收到20万竟然也不告诉她爸爸,真的希望在剧中小钉子被撕票。丁达在养老院发现麻叔,没追上,竟然没第一
给个三星是因为这是一部正能量剧。给这么低是因为一部正能量剧给拍成了烂剧。简单来说孔死禽自以为是,大错小错不断,误会丁达就转向何立东怀抱。已经怀疑何立东犯罪了,在他的养老院发现重要线索(麻叔说出了黄奇不可能自杀)而且麻叔明确求救,她竟然没有告诉丁达和警方。她要给小钉子打钱竟然让公司财务代办?小钉子收到20万竟然也不告诉她爸爸,真的希望在剧中小钉子被撕票。丁达在养老院发现麻叔,没追上,竟然没第一时间报警。该剧遇到任何犯罪分子都是检疫局的人包打天下,请问还要警察干什么那个姓钱的莫名其妙就牺牲了全剧最大的功臣是麻叔和小钉子,如果没有他们俩这剧还能拍80集,检疫局的人永远找不到线索。法不容情,但是在对待他师兄问题上他们有点枉法。不知道何立东一直关押麻叔的理由,为什么不直接灭口,等等
爱情电影一向是少女心和催泪弹齐飞,但自从绝症车祸这一套不流行了以后,催泪的重任就落在了“怀念前任”这个主题上。
怀念前任这一题材作为超安全的煽情灵药,给了每一个现代人一个无压力释放款款深情的机会。有人说前任已经成了一种国民情结,此言不虚。怎么一夜之间,前任比现任可爱了这么多?
商业和物质对感情生活的绑架,让现代人去爱自己现任都很容易陷入疲惫。如果你很爱你的现任的话,为
爱情电影一向是少女心和催泪弹齐飞,但自从绝症车祸这一套不流行了以后,催泪的重任就落在了“怀念前任”这个主题上。
怀念前任这一题材作为超安全的煽情灵药,给了每一个现代人一个无压力释放款款深情的机会。有人说前任已经成了一种国民情结,此言不虚。怎么一夜之间,前任比现任可爱了这么多?
商业和物质对感情生活的绑架,让现代人去爱自己现任都很容易陷入疲惫。如果你很爱你的现任的话,为什么她生日不给买名牌包包呢?包治百病啊。如果你很爱你的现任的话,为什么你不能在房产证上把两个人的名字都写进去呢?对方也需要安全感啊。如果你很爱你的现任的话,为什么不创造出来一个美好生活给ta依靠?甚至于,过个情人节,520,朋友圈里铺天盖地在发转账记录秀恩爱。你要真的爱我,你就会帮我在鄙视链上踩别人一头,而这个鄙视链的根基是钱,虽然它被包装成了各种各样的恩爱道具。
但这真的不是一个问题吗?我们是不是被洗脑了?
脱离了钱,我们怎么无法去爱一个人了?
脱离了钱,我们怎么无法感受到被爱了?
20年前,我们觉得“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20年后,我们发现,天崩地裂是不太可能,但比天崩地裂可怕的事情多了去了,例如:没钱去爱。
而怀念前任,是系着安全带的感情宣泄,大家发乎情,止乎礼,在光阴里寻找,在岁月里祭奠。
至少在记忆里,我们还是会爱的,而在记忆里,我们也是相信爱的。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某一个前任值得怀念,但每个人都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对爱情有着简单纯粹的理解和向往。那个时候,我们不一定懂爱,但我们会爱,也会感受爱。
同样是基于这种哭唧唧的心态,“前任电影”给出的答案是在前任的爱情苦海里释放一会压力,出了电影院继续马马虎虎地爱吧。而《超时空同居》给出的答案我更喜欢:呵护好爱情的初心。别去想该在宝马上哭还是自行车后座上笑,这两者都不对。应该找到那个能让你笑的人,两个人一起努力去买宝马。追求物质并没有错,可如果把真心丢了,物质就不能带来幸福。
所以《超时空同居》这部电影,值得让人眼前一亮。
一旦要写些周星驰的电影影评,多半的开头都会是“多年以后,重看时”,他的电影并不小众,也没有多少的限制,中央6台总是不时地播放。证明着商业电影也可以历久弥新,也可以既愉悦着观众,也牵引观看者的思绪。多年以后,重看这部《破坏之王》,我不由惊讶于这样的一个故事叙述,其实周星驰的《新精武门1、2》和他很有类似之处。同样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同样是为了漂亮女孩登上擂台,在只想活着下台时,却被对手的步步
一旦要写些周星驰的电影影评,多半的开头都会是“多年以后,重看时”,他的电影并不小众,也没有多少的限制,中央6台总是不时地播放。证明着商业电影也可以历久弥新,也可以既愉悦着观众,也牵引观看者的思绪。多年以后,重看这部《破坏之王》,我不由惊讶于这样的一个故事叙述,其实周星驰的《新精武门1、2》和他很有类似之处。同样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同样是为了漂亮女孩登上擂台,在只想活着下台时,却被对手的步步紧逼而奋起斗志,得到胜利。但那一部片子里,周星驰的角色太有天分,师傅也多,或者说太聪明太精明了些。那是个小人物,而不是一个失败者。何金银呢?这个角色在前期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周星驰在表现这个角色懦弱时常做一个缩着肩膀的样子。其实即便只是一个外卖小弟,也不见得需要这样胆小怕事,例如周星驰另一部作品《喜剧之王》最后出场的外卖小弟,即便是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匪徒,也是油腔滑调的,同样与他有过同幕演出的葛明辉所饰演的外卖小弟,也只能说表现的憨傻。我未曾见过一个将懦弱胆小表现的如此直观的人。那么这样一个胆小的失败者在故事中该如何成长?一个倾慕的女孩作为原因倒也没什么出彩之处,奇特的是当这个失败者第一次勇敢的时候,他是蒙着面的。他舍弃了自己的身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才敢站起来。在这里我才明白,作为失败者的不是懦夫何金银,而是外卖小弟何金银,所有的失败和挫折都是因为自己是外卖小弟的缘故,而不是自己的错误。电影的故事设定告诉观众,失败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缺点,而是阶级、身份、财富,除去这些身外之物,人是可以强大的。其实所谓励志电影都是这个套路,所以励志电影多半是运动电影,身体的天分是没有办法用钱或是身份来获得的。然而励志电影的主角赢得胜利之前,讲述的是一个人如何的努力,努力去舍弃自己的社会属性,转而挖掘自身的潜能。但是何金银呢?我并不是质疑他的努力,而是故事的叙述将这种努力奋斗表现出一种荒诞,他被欺骗,做着莫名其妙的练习,决战之前肆意的玩乐。我依旧记得断水流大师兄锻炼时与其重叠着的何金银玩乐场景,那自然是为了最后的大逆转铺垫,却又近乎于一种嘲笑。那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失败。最后的大决战,主角何金银能够逆转战局的关键是什么?其实很简单,是天分。而这个天分是电影中反复强调的——抗击打能力。他打败大熊,是因为无数次的打到之后依旧能够站起来,是从梯子上面滚下来后依旧能够遍体鳞伤的离开。他打败大师兄,也是这个原因。可是之前的训练呢?与吴孟达饰演的魔鬼肌肉人所施行的诡计和掉在货车上所炼就的锁功都紧紧是为了比赛而做。自然,这样的铺垫使最后的反转令人热血高潮。高潮之后如果还有点深思,就不由得开始空虚了——原来不仅仅是大师兄的努力苦修没有用,何金银的努力也没有了用处。那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反派断水流大师兄的塑造也很有意思,他出场所做的事情证明着角色的虚伪,所穿的衣服又和时代脱节。这个角色似乎塑造成了秉持古老过去的现代成功者。是啊,为什么这些老古董居然还是新时代的成功者呢,打败这样的人既能解除失败者的困惑,又能激发体内的热血。其实断水流大师兄也是一个懦夫,明明有实力,却害怕失败,明明不需要别人的功劳,却一定要抢到手用来锦上添花。如果说何金银是一个善良的懦夫,那么断水流大师兄则是一个可恶的懦夫。何金银要抛开社会身份,回归到本性;大师兄要占据社会所赋予的属性,建起层层堡垒,才能掩盖他的本性。他害怕失败,进而失败了。故事结束了,何金银胜利之后,会不会变成另一个大师兄呢?毕竟他所追求的和大师兄追求的是同样的东西,之所以没有走一样的路,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大师兄那样的社会资源。屠龙的勇士最后化成恶龙,这也是世间的常事。
首先口型和配音确实出戏,不匹配同步,快餐流水线作品,就连一些短剧都比这部制作用心。
为啥但凡偶像剧中男主是明星人设的,100%都是傲娇幼稚鬼甚至是巨婴,这是什么硬性设定吗?
女主完美复刻《不说谎恋人》中的女主,看上去单纯善良,但一直游走在有仇恨的两个男人之间,恶心感极强??,本来因为渐
首先口型和配音确实出戏,不匹配同步,快餐流水线作品,就连一些短剧都比这部制作用心。
为啥但凡偶像剧中男主是明星人设的,100%都是傲娇幼稚鬼甚至是巨婴,这是什么硬性设定吗?
女主完美复刻《不说谎恋人》中的女主,看上去单纯善良,但一直游走在有仇恨的两个男人之间,恶心感极强??,本来因为渐冻症对她还有点同情心,但这么??真的不配!
故事也是比较烂俗的,明星、粉丝、绝症、契约恋爱……而且甜也基本是工业糖精,还是4人多角恋,女二是男主前女友,男二是女主的暧昧对象。
女主失落的时候男二出现了,在他怀中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