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人克莱尔·德尼又拍了一部女性视角的禁忌电影,只是这一次她为自己的影片披上了科幻的外衣。《太空生活》(High Life)对于大多数影迷来说都算一部“闷片”,是那种容易看到昏昏欲睡的“文艺片”,但其实如果你稍微花一
法国女人克莱尔·德尼又拍了一部女性视角的禁忌电影,只是这一次她为自己的影片披上了科幻的外衣。《太空生活》(High Life)对于大多数影迷来说都算一部“闷片”,是那种容易看到昏昏欲睡的“文艺片”,但其实如果你稍微花一点心思和耐心,最后你会被影片想要传达的观点震撼到哑口无言。
香港人对九七的确是挺恐惧的,当时好多好多的港片都有表现,这部《合家欢》也一样,我反正是没想到的,没想到什么?没想到Michael许冠文也开始炮制这种“恐九七片”了,当我看到演员表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贺岁家庭温暖电影,毕竟有大编剧黄百鸣,还有黄百鸣的一贯作风:豪华阵容,有许冠文、许冠英、黄百鸣、王祖贤、郑文雅、任达华、黄晓琳、陈卓欣、关佩琳、梁家辉、玛利亚、袁洁
香港人对九七的确是挺恐惧的,当时好多好多的港片都有表现,这部《合家欢》也一样,我反正是没想到的,没想到什么?没想到Michael许冠文也开始炮制这种“恐九七片”了,当我看到演员表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贺岁家庭温暖电影,毕竟有大编剧黄百鸣,还有黄百鸣的一贯作风:豪华阵容,有许冠文、许冠英、黄百鸣、王祖贤、郑文雅、任达华、黄晓琳、陈卓欣、关佩琳、梁家辉、玛利亚、袁洁莹、吕秀菱、叶荣祖、陈奕诗、卢冠廷、李丽珍,导演高志森也来客串了一把,所以这部电影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喜剧的样子啊,结果的确是喜剧,但是还多了一丝恐九七的色彩,在当时的香港,这种“恐九七片”属于那种可能不会大赚,但至少会回本甚至小赚一笔的类型,比如《表姐,你好嘢!》《富贵逼人》之类的
之前看了一点点,但没注意到有于朦胧诶,最近比较粉他,就开始了追剧,各个演员演技不错,就是剧情太狗血了,人物关系太复杂了,全搞到一起了,但是我居然坚强看完了,某些情节还挺感动的,明白了一些道理:1.永远保持一颗充满爱和阳光的心2.不要把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3.勾心斗角了那么久之后发现和平是最好的
之前看了一点点,但没注意到有于朦胧诶,最近比较粉他,就开始了追剧,各个演员演技不错,就是剧情太狗血了,人物关系太复杂了,全搞到一起了,但是我居然坚强看完了,某些情节还挺感动的,明白了一些道理:1.永远保持一颗充满爱和阳光的心2.不要把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3.勾心斗角了那么久之后发现和平是最好的
首先让我尽力还原一下这个故事,儿子祁才政在年轻时入伍,某次执行任务结束后患了脑膜炎,这个时间点是74年,被他的母亲罗长姐接回了家,之后罗长姐照顾了她的儿子长达37年,由于年事已高,她起初把儿子托付给孙子和孙儿媳两口,1-2年后,儿子被石头砸死,罗长姐又接回自己照顾。罗长姐年事又高,只得把儿子托付给孙儿媳。这个时候孙儿媳
首先让我尽力还原一下这个故事,儿子祁才政在年轻时入伍,某次执行任务结束后患了脑膜炎,这个时间点是74年,被他的母亲罗长姐接回了家,之后罗长姐照顾了她的儿子长达37年,由于年事已高,她起初把儿子托付给孙子和孙儿媳两口,1-2年后,儿子被石头砸死,罗长姐又接回自己照顾。罗长姐年事又高,只得把儿子托付给孙儿媳。这个时候孙儿媳没有离开祁家,影片的最后的部分就是她照顾祁才政的部分。通过影片的内容我们还可以知道的是在被接回家之后祁才政有暴力倾向。母亲被他断了一次手,打瞎了一只眼睛,一个亲戚被打掉了2颗牙,另一个亲戚把打伤了腰,养了很久,因此,祁才政处在一个被半紧闭的状态,大部分时候他和其它人的生活是分开的,人们也避免他的出逃,他仅仅在他生活的其中一部分有一个门,而另一侧他可以露出一个脸可以吃饭。全家生活在向下,他们以种地和养猪为生。家里还养了狗和猫。
透过其它短评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因为是在服役时感染了脑膜炎,虽然他没有被收治,但是国家给了他每年几万元的抚恤金。而给他也就是给她,也就是给他家。谁负担起照顾祁才政的责任,谁就能得到这笔抚恤金。罗长姐也因此被评为全国道德模范。孙儿媳在照顾自己的二叔的同时,也还要抚养自己的女儿。
我们先不做评判,在电影中罗长姐的大儿子说:“我母亲真的很伟大,她这也是不给国家添麻烦。”电影用了小猪的出生-被卖/被做成腊肉为时间线来描绘出时间的维度。电影中出现了祁才政唱着红歌给自己扇巴掌的镜头。
以上是电影中给我们的信息,包括了一部分跟事件相关但在电影中没提到的内容。接下来我们要整理的信息是导演的映后。我在场次的导演映后导演认为罗长姐很伟大,包括孙儿媳在内的一家人都很了不起,选在母亲节上映也是要可怜天下父母心。在其它场次,导演说很多西方国家诟病中国的某些问题,这就是中国的某些问题的解决方式。
至此,我们要评论的大部分信息都已经得到了。
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一个立过功的因病退伍的人现在在乡下老家处于一个被紧闭的状态,仅仅是因为他在服役时换上了脑膜炎,无法与人沟通,会打人。而他在打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忍受下来,也并没有体现太多的抱怨。如果发生在其它地方,当然,我觉得发生了这样的事都是令人觉得无法接受的。
另一面,每个人的个人史都是极不完整的,祁才政生病前,生病中的行为,行动,都未被叙述。他一方面是被照顾的符号,另一方面,是疯癫的符号。人们害怕他的同时,人们也几乎未承认他的主体性。导演和当地人都把他的疯癫归因为病理性的脑膜炎,导演在映后谈的时候也说我从来也没和他沟通过,照顾者、监护人在照顾他的时候也未和他进行有效的沟通。我们很容易在影片中发现,祁才政和罗长姐还算亲近的,在影像的表达上他也并不会殴打罗长姐。但是我们发现,在更换照顾者之后,祁才政不愿意睡觉,不愿意吃饭,突然有了攻击性。通过罗长姐的叙述我们也知道,他和他侄子的关系很不错。从来也没有人想过心灵上的支持对于他来讲多么的重要。
不仅仅是祁才政的个人史是丢失的,罗长姐的个人史、孙儿媳的个人史都在承担母职的过程中不见了。看起来都成为了某一种伟大的其中一个象征性的符号面向。
猪的隐喻到底象征着什么呢,第一层我想一定是十年如一日的时间维度。那猪吃奶的画面我想会有母猪承担母职的隐喻在。那么到底会不会有第三层,猪无论如何最后都要被杀的,就像母职的宿命般。
我不知道导演有没有这么想,我猜测他没有这么想,以及,他到底怎么想重不重要。这部电影获得了金马纪录片提名,也获得了再香港展映的机会,之前应该也在first参展过。我不知道导演想不想反讽,人们有没有看到反讽,反讽到底重不重要。
导演在影后谈多次谈到“我的摄影很考究,很有美感。”我之前留学学到的东西很有用。我也在反思我的价值审视,我该不该对他进行某种女性主义与主旋律的价值审视。
只能说,让我看到这个故事我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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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千零一夜》中最广为人知的神话故事,《阿拉丁神灯》已经多次被搬上大银幕,其中擅长制造惊喜,也擅长翻拍的迪士尼,就先后把这个故事拍成了动画和真人电影。
作为《一千零一夜》中最广为人知的神话故事,《阿拉丁神灯》已经多次被搬上大银幕,其中擅长制造惊喜,也擅长翻拍的迪士尼,就先后把这个故事拍成了动画和真人电影。
按理来说我应该最喜欢《独立时代》的,因为从来都对考察人性,尤其是中国人人性的片子情有独钟。但我还是觉得《独立时代》有些太完美了一点,甚至不敢深入的去想电影中的每一个角色,怕想多了又陷入绝望中,我们真的无药可救了么?杨德昌是一个多线索叙事的高手,这个在华语电影界是难得可贵的,他后期的每部作品都是一群人物,多条主线,而且看的不头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刺到心的最深处去。如果觉得自己太年轻,想对这个
按理来说我应该最喜欢《独立时代》的,因为从来都对考察人性,尤其是中国人人性的片子情有独钟。但我还是觉得《独立时代》有些太完美了一点,甚至不敢深入的去想电影中的每一个角色,怕想多了又陷入绝望中,我们真的无药可救了么?杨德昌是一个多线索叙事的高手,这个在华语电影界是难得可贵的,他后期的每部作品都是一群人物,多条主线,而且看的不头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刺到心的最深处去。如果觉得自己太年轻,想对这个世界多保留几年憧憬的话,还是不要去看《独立时代》吧。
记者:csh
编辑:effy
原文首发于《NOWNESS》2022年第12期
“在南洋 历史饿得瘦瘦的
记者:csh
编辑:effy
原文首发于《NOWNESS》2022年第12期
“在南洋 历史饿得瘦瘦的野地方/天生长舌的话本 连半页/也写不满/树下呆坐十年/只见横撞山路的群象与猴党”
在马来西亚华裔诗人陈大为的《在南洋》里,他仿佛廖廖几句就总结了南洋意象。消瘦的历史、障目的自然与枯竭的故事,是否足以概括东南亚的丛林与海岸?我们无从知晓,但它的风景震慑着我们的眼睛和心灵,我们直觉地意识到,影像可能比话本更适合讲述这里。
我们看到了缅甸导演赵德胤的《再见瓦城》(2016)、新加坡导演陈哲艺的《热带雨》、马来西亚导演张吉安的《南巫》(2020)……热带的飓风吹过世界各地的国际电影节,更多的人们开始共享更多的南洋故事。但我们的感受与欧洲与美国的观众不同,我们发现自己可以听懂其中的一些语言——南方的观众尤甚。普通话、闽南语、粤语,还有更多依稀可辨的、来自福建或广东的方言。
我们开始用“东南亚华语电影”,来标识这些华裔创作者的影像。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华语电影可能只是个想象的概念,为了将一些拥有相同文化特质的人团结起来。人们总是需要一些想象,而在“历史饿得瘦瘦”的东南亚,人们总是迁徙,总是说着混杂的语言,这样的想象变得更有重量。
不知不觉,这些创作者已经奔跑了很久。二十一世纪的最初几年里,当陈翠梅、刘城达等马华(马来西亚华语)导演走向世界的时候,当时的电影节系统并没有太多东南亚电影。在2006年的釜山电影节上,陈翠梅的《爱情征服一切》获得了新浪潮奖与国际影评人协会奖。她用清爽的风格,讲述了一个南洋之地的故事,谈论着爱情的虚幻与真实。次年,刘城达的《口袋里的花》再度在釜山收获了新浪潮奖。
人们惊觉在热带的角落,还有一些与寻常不同的影像。在与陈翠梅的访谈中,她说“可能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某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需要更多的新意和刺激”,这刺激曾经是东亚电影或东欧电影,如今成了东南亚电影。陈翠梅、刘城达和他们的公司“大荒电影”,被称作所谓“马华新浪潮”的一部分。在这些低矮的村舍、随意的闲谈与辛辣的食物里,潜藏着更多的可能性吗?无论是这种想法,还是将他们与新加坡、缅甸、印尼、泰国、柬埔寨、菲律宾等其他国家的创作者视为一体的理想,可能都只是一种高傲,仿佛你所在的世界是大地,而他们只是大地之外的惊奇。但他们都有各自的大地,或是在寻找自己的大地。我们能做的只是睁眼去看。
异乡:又一处故乡
当我们说出“东南亚华语电影”这个词组时,就已经在体验某种冲突。华语是不属于东南亚的语言,所以这些创作者可能在寻找自己的大地,但他们不一定需要一个结果。在南洋这拆解成不同族群与岛屿的领域,寻找与迁徙可能本身就是一种状态,他们不断乘着飞机、轮船与车辆,抵达又一处当作故乡的异乡。
赵德胤用《再见瓦城》获得了金马奖最佳剧情片的提名,柯震东和吴可熙饰演的那对男女,都是从缅甸跋涉至曼谷的偷渡客。新加坡导演杨修华凭借《幻土》(2018)在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赢得了金豹奖,这部影片同样聚焦于一群异乡人:新加坡国内没有证件的劳工。马来西亚导演廖克发的《妮雅的门》(2015)将镜头对准了一位远离家乡去往台湾工作的菲律宾女佣。陈哲艺的《热带雨》里,烦闷的阿玲是个从马来西亚移居新加坡的中文教师,她从这里去往那里,教授一种不属于两地的语言。而在去年张吉安的那部《南巫》中,在马泰边境,不同地域的文化碰撞再度成为了叙事的重心之一。
这些创作者的影像,构成了一种泛亚洲的世界。迁徙的历史是角色们生存的基础,这可能与东南亚漫长的殖民史与偷渡史相关。但即便如此,“华语电影”也并不是在任何国家都畅通无阻。除了政治因素之外,泰国悠久的宗教与完备的世界观念或是印度尼西亚深厚的文学传统,可能遏止了华语文化的发展。正如陈翠梅所说,当地的“华人导演”,可能已经融入了当地的文化。而新加坡与马来西亚更完备的华人教育,则催生了更多的华语作品。华裔导演们有意无意接触的华语文化,在他们作品中那些南洋影像里,微妙而错位地存在着,成为了除了起点与终点两地之外的第三重参数。《热带雨》里爷爷爱看的武侠片,是一种不属于新加坡也不属于马来的、分外遥远的东西。
在陈翠梅的影片里,这种东西有时是底色,在《野蛮人入侵》中,陈翠梅自己饰演的演员,为了扮演想要的角色,经历了一场功夫片式的修行。但它有时则更为直观,在《爱情征服一切》里,它显然体现为马来人混杂的语言:粤语、闽南语与普通话,当然还有马来语。女孩阿萍背井离乡——又是一场迁徙——去吉隆坡投靠阿姨,她有一个故乡的男友,但在新的城市,她又拥有了另一个爱人。但你不必听懂其中所有的语言,也可以理解离别、爱情与电影。
电影:又一种语言
缅甸导演有缅甸的故事,新加坡导演有新加坡的故事。就算是马来西亚导演,也有人要讲巫族的故事,有人要说华人的故事。但是,可能他们的角色经历着相似的迁徙,不止如此,他们自己也在迁徙。就像陈翠梅说的那样,当年她们在釜山获得认可的那些影片,可能在马来西亚本土找不到太多的观众,所以他们需要到电影节去。
可能影像要比话本更亲密一些,二十一世纪初开始流行的数码相机和非线性剪辑,赋予了他们闲散的风格,这也非常契合她们的主题——热带住民们松弛的生活,错位而混杂的认同感,还有那些表面不起波澜、其实暗潮汹涌的情感状态。对于陈翠梅和她那一代的马来导演来说,甚至她们的制作方式也很松弛。她的《爱情征服一切》只用了一万欧元,拿了三万美元的奖金。于是她把奖金分给了大荒公司的两个朋友,又拍了两部电影。或许这种最大限度利用资金、拿起摄影机就拍摄的创作方式,也是她们被定义为“新浪潮”的原因之一。
她自己也对东南亚华语导演的创作很感兴趣,她就曾组织蔡明亮、赵德胤、陈子谦等创作者共同拍摄了短片,结成了一部《南方来信》(2013),在大荒公司主导制作的17部长片和8部短片中,这是其中的一部。它的名字又叫“原乡与离散”——比原本的名字更直接地让人想起东南亚华人的迁徙。
当然,曾经“马华新浪潮”的状态可能很难复现。无论是东南亚电影数量的增长、国际电影市场的缩水还是电影节的日趋保守,都让这浪潮变得日趋和缓。但陈翠梅并不为此感到苦恼,对她来说,电影只是其中一种表达自己的语言而已。她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正如她为自己设计的个人简介:
“5岁钉过一个小板凳,8岁开车撞过一根柱子,9岁办过一本儿童杂志,12岁读完一整本科学百科全书,17岁开过一个文学专栏,21岁电脑动画学位毕业,27岁拍过一部《爱情征服一切》,38岁生了一个小孩,41岁决定习武。”
采访陈翠梅的时候,她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她总是对各种事物充满好奇心,所以即便已经经历过太多访谈,她大概还是能说出一些新的东西。她谈了谈自己最近的心得,包括东南亚华语电影的发展状况,和自己对当下电影节系统的思考。她拥抱着最新的科技,说自己学了编程,编写了一个自动写小说的程序,说不定还会用来写剧本;她也对AI绘画很感兴趣,甚至用这个功能制作了自己展览的海报。这个时代发生了许多大事,但她觉得每个时代都是如此。她并不担心未来,想必她总能找到最新的、表达自我的语言。如今她仍处于“习武”的阶段,最近正致力于练习巴西柔术。
陈翠梅:又一次访谈
Q:《野蛮人入侵》其实和您此前的两部长片《无夏之年》《爱情征服一切》都很不一样,有更复杂的类型和更强烈的表达欲,您觉得这是创作生涯中心态的变化吗?
A:我创作的时候,每次都会希望不重复,其实这三部影片都是很不一样的,都是接近当时的年龄阶段面对的一些事情,或是思考的一些问题。《野蛮人入侵》是在2019年写的。2016那年因为怀孕无法工作,然后也觉得自己的身体遭到了破坏,体会到了一种与另一个生命之间的拉扯,可能怀孕也是一种“野蛮人入侵”。但这个故事当然主要是虚构,我觉得电影创作的好处之一,就像它像是人生的实验,其中有真实的元素,但你也不需要真正去经历。无论是电影还是文字创作,可能都是我的一种思考方式吧。
Q:您同时创作不同篇幅的艺术形式,包括小说、短片、长片,您是如何看待不同体量和媒介的作品的?
A:我个人会比较喜欢短片,首先它不那么商业,它也因此比较自由,比较容易执行。其次呢,它的投资和回报虽然没那么大,但人家给你钱拍,你就可以去尝试一种新的方法、工具或是理论,它也可以因此成为你的机会。我个人会倾向于拍短片,但很多人还是以长片看作是定义自己的标准,毕竟短片的推广度还是不如长片。我之前在微博上写的微小说(可参见微博@陈翠梅微小说),更像是一种艺术实验吧。当时是2010年我刚搬到北京的时候,我觉得微博的140字限制很有趣,就给自己安排了个任务,每天必须写一篇140字内的小说,当作自己的艺术实验。说是“每天”,其实每次都是到了23点50几分才写(笑)。
Q:十年前您的微博也引发了很多讨论,您最近还在进行什么样的艺术实验吗?
A:我其实之前学了编程,我之前还写了一个程序,可以自动写小说。我只要输入一个题目“悲伤的故事”、人物、场景什么的,它就可以自动生成一篇小说,挺有趣的。但我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编程学了一段时间也没学了,我本来学的时候是想要用程序来写一个短片的,因为它确实挺适合写剧本。最近我在玩AI绘画,比如我最近做了一个艺术展览,它的海报就是我用AI画的(笑),你可以输入你想要的知名设计师的风格,再加上一些主题和元素,就可以自动生成一张图画。
Q:您对于体验AI艺术创作的领域真的非常热情。
A:其实《野蛮人入侵》也有类似的思考。有人跟妈妈的角色说,“小孩就是你最好的作品啊”,其实也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一开始听到是很生气的,因为我觉得我根本没有任何创作,这个小孩完全就是DNA自己创造出来的,我最多也只是一个“3D打印机嘛”!但我接下来慢慢就会思考,我其实也只是以为自己创造了作品,但其实所谓的小说、电影是完全不受我们控制的,只是我收集、组合了一些元素而已,这些想法很少有属于我的。我们只是进行了重组,然后就说这是自己的作品,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到了AI时代,这个问题就更明显了,凭什么你画的画、拍的照、组织的语言编码就是自己的作品?这其实与DNA重组没有太大的分别,你只是提供了一个载体或者视角而已。就像我们质疑AI不懂爱、哲学和情感,好像我们只能通过这些来分辨AI,但其实真正懂得这些的人类又有多少?
Q:这是非常有趣的视角。您也提及了语言的编码,您的影片里语言的构成很多样,包含了普通话、粤语、闽南语、马来语等等。您可以聊聊这种语言文化的混杂吗?
A:马来西亚人的语言环境本身就很复杂。比如我自己小时候只和家人说闽南语,到了上小学,老师才教我们普通话。等到上中学,我当时上的是马来西亚的公立中学,而马来的官方国语是马来语,所以就也要开始学习。而到了私立大学和工作的时候,又需要用英文来沟通交流。其实我的电影已经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在真正的生活里,有时你讲一句话就要混杂很多不同的语言,就像是“马来沙拉”(马来语“rojak”,混合各种辣香料与水果的拌菜)一样。我在创作的时候,一般一开始是先用中文思考,然后再翻译成英文,这样和国际团队沟通会比较方便。当然,不同语言的逻辑是不一样的,有时在翻译过程中,我反而会发现一些新的灵感。而到了片场,我许多演员只会说特定的方言,这也会影响影片的调性,我都会在这些过程中补充自己的创作。
Q:这种混杂在东南亚可能比较独特,您可以谈谈东南亚华语创作者的状况吗?
A:东南亚不同国家的状态都不太一样。马来西亚其实有比较完整的中文教育系统,所以除了我们这些马华(马来西亚华语)导演之外,你还可以听说很多马华作家,比如黄锦树、张贵兴,或是许多马华歌手,像是梁静茹、张栋梁、戴佩妮等等。但马来的中文教育在全球其实是很特殊的现象,这里有很完整的中文报章、杂志。最独特的是,它其实是一种不受国家承认的、民间自发组织的教育系统,马来西亚华人其实是有一段抗争的血泪史的。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其实也说明马来西亚华人形成了独立的体系,并没有完全融入社会。他们不像印尼华人或是泰国华人,他们可能已经融入了当地的文化。我觉得你们应该没怎么看过泰国华语电影,但我其实有很多泰国导演朋友。他们很少说自己是华人,他们的创作中也不会有太多的华语元素。这一方面跟印尼、泰国等地的排华因素有关,另一方面,这两个国家的华人尤其有钱,他们倾向于把孩子送到欧美去留学,可能也因此跟华人文化越来越远。
但我觉得马来西亚的华语文化里有一种比较讨厌的东西,那就是一种悲情感。好像只要你是华人,你就有义务去捍卫“华教”,有时我会觉得这太过民族主义,这其实是不太符合当下时代趋势的东西。包括我自己有时也会不自觉地有一种优越感,就觉得我们的根基属于文明古国,老师也会教我们拥有几千年的文化。这很容易让我们歧视、或是不愿了解其他族群的文化,这种优越感也会在马来西亚制造一些社会问题。
Q:那么马来西亚的主流电影是什么样的?
A:马来西亚的爱国电影主要聚焦于各大族群的团结吧。其实马来西亚华人也只占了20%,而华人市场也比较分裂,马来的三大族群是华人、马来人和印度人,所以主流电影就是要让这三大族群和谐共处,比如马来人和华人恋爱什么的。我自己可能其实对社会议题不是那么关心,所以像《野蛮人入侵》这样的电影,虽然也有一些现实因素,但在马来人看来可能不太真实。
Q:您自己也推动了马华电影的发展,包括2005年创办的大荒公司,这些年来主导制作了17部长片和8部短片,扶持了许多青年创作者。可以聊聊这十几年来的经验吗?
A:其实一开始也非常自然,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当时都是在马来电影学会放映自己短片的朋友,就想到自己组建一个公司。当时刚好数码相机和非线性剪辑兴起,很容易就能自己拍电影,也刚好遇到电影节要放映。我们拍的东西在马来西亚是没有人会看的,但对欧洲人来说,忽然看到这种东南亚电影可能觉得很新奇。
可能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某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需要更多的新意和刺激。所以我们也是恰逢其时,当时进入电影节很容易。我当时在釜山电影节上拿了三万美金奖金之后,就把奖金分给了两个朋友拍片,慢慢就越拍越多。但如今这种情况很难再复现了,现在东南亚的电影可能比之前多了五倍,电影节可以选择的影片太多了。而且现在国际市场的情况比较差,电影节的选片策略也倾向保守,大多会放映更适合他们本土观众观看的作品,不太会像以前那样冒险了。
Q:您这十几年来一共也接触了许多亚洲不同地区的电影创作者,您觉得当下的年轻创作者有什么特质?
A:现在许多经过电影节挑选的片子有一种特质,就是很多评委、课程、讲座一系列改下来,每个青年导演的片子都像是大师之作,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可能称之为“大师班”电影。电影是很优秀没错,但我有时候就觉得太标准了,或者是在模仿一些东西,反而失去了灵气。而且现在很多导演好像其实没有想要表达的东西,只是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导演”才去做,这样可能就会让电影显得比较空洞。其实有时候可能不必太在意电影节或是其他的评判标准,找到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才最重要。
Q:您最近的阅读与创作状态如何?
A:我很久没有阅读和创作的状态了,看电影就更少了,我读书一直比看电影多。最近我都在练习巴西柔术。其实电影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是我的一种表达方式,就像《野蛮人入侵》里讲,宫本武藏说“一切都是剑”,对我来说也一切都是电影。
19世纪已经有了艾滋病毒的概念,但是在父母不理解,邻居说闲话,工作不雇佣同性恋的时代背景下,没人会向公众宣布,我是一个gay,也不会去了解艾滋病毒导致的艾滋病会怎样,即使传言已经有无数男同已经死去,可相关报道少之又少。科林是一个极为规矩的人,待人友好,工作勤奋,但就那么一次遵循内心偏离“规矩”的轨道,他的历史于24岁终结。可他临走前有母亲对他性向的理解和亲人朋友的
19世纪已经有了艾滋病毒的概念,但是在父母不理解,邻居说闲话,工作不雇佣同性恋的时代背景下,没人会向公众宣布,我是一个gay,也不会去了解艾滋病毒导致的艾滋病会怎样,即使传言已经有无数男同已经死去,可相关报道少之又少。科林是一个极为规矩的人,待人友好,工作勤奋,但就那么一次遵循内心偏离“规矩”的轨道,他的历史于24岁终结。可他临走前有母亲对他性向的理解和亲人朋友的陪伴。Ritchie在知道他感染了hiv后,他哭着给妈妈打电话,他跟妈妈说我爱你,他回家给家人做了一顿饭,他把自己的餐具撤走没有跟家人一起用餐,他跟曾经喜欢的男孩表了白,他说他没有以后了,他在喜欢男孩的车灯前跳了芭蕾,他回到伦敦跟朋友说他想活下去,他努力治疗他努力生活,可他还是去世了。吉尔她们在大街上为死去的hiv患者抗议,控诉药商哄抬价格,但是警察来了,他是来抓他们的,打他们的,有些司机在骂他们要用车碾压他们。
那个时代给他们的尊重少之又少,对他们的死亡只当谈资。
处女作以来,第一次出现死亡,疲倦、迟缓而留白。当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强制完型,于今天是花光力气后的自然放手,经历超载,用脑过度,该说早衰还是迟暮。
道德相对,遵守的未必辛苦,没遵守也未必逍遥。一人一世界,都是依着自己的感受。人事无解,心愿残缺,当别人还在装疯卖傻或稀里糊涂地跟着大队伍用义肢手拉手欢歌跳
处女作以来,第一次出现死亡,疲倦、迟缓而留白。当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强制完型,于今天是花光力气后的自然放手,经历超载,用脑过度,该说早衰还是迟暮。
道德相对,遵守的未必辛苦,没遵守也未必逍遥。一人一世界,都是依着自己的感受。人事无解,心愿残缺,当别人还在装疯卖傻或稀里糊涂地跟着大队伍用义肢手拉手欢歌跳舞时,他却无法再装下去,东窗破露,人性裸露,无谓谁的错。后来华发苍颜,他捡起曾摔在地上的假肢,重新汇入安全队伍。
作者作者,“只谈得了自己,连自己也未必了解”。二十多年,始涉子女。 一人电影就像一人字迹,一路走来,一戏一命,有冥顽不灵,本性难移,也有热情磨损,苍凉殆尽。单机,寡人,寒气侵,黑白,冷冽,无事件。对美人的赞叹,乐莫乐兮新相知,对老路的服从,哀莫哀兮生别离。男人的爱欲,解药和毒药是一味。
都说是求拙,可拙求不来,他就是他自己,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独钓寒江雪,新安文人画只在船底周边用干燥的笔尖勾了几条细纹,就是整条烟波江上使人愁。没说透的念想,没解释的诗谜,没做成的事情,没穿过针眼的线头。向人说起他的故事,他往往出于自尊和羞赧而狡黠地拆分化用,好这一口的自深体谅他在说什么,其他人要是问,他就自嘲道“你不会知道的,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十年以来一年两部,拍完此片戛然停顿。轻描淡写的呕心沥血,隔窗遥望的故意距离,片尾,陌生的女人在哭泣。
生活中我们常常也以胖瘦来评定漂亮的标准,我自己也是一个蛮胖的人,我也一直在向着,变瘦而努力。在我的身边也有那种胖!但是自信!为人处事都非常不错的女孩子。
有时候我也在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向着社会的变态审美而发展,但是没办法胖了之后裤子也穿不下,大腿之间也没缝…
太难了,这个瘦为美社会。
生活中我们常常也以胖瘦来评定漂亮的标准,我自己也是一个蛮胖的人,我也一直在向着,变瘦而努力。在我的身边也有那种胖!但是自信!为人处事都非常不错的女孩子。
有时候我也在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向着社会的变态审美而发展,但是没办法胖了之后裤子也穿不下,大腿之间也没缝…
太难了,这个瘦为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