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旅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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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雷之姬巫女?
    2022/4/4 20:09:43
    代入路人男视角看双女主作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4月新番《处刑少女的生存之道》第1话的放送引发了网友对本作女主梅诺举止和作品三观的激烈争论。从B站番剧评论区撕到各大二次元贴吧,战火连绵不断。从作品的海报、PV和简介不难看出这是一部无男主的双女主冒险百合作品。关于男主,要么是剧情中戏份最多的男性第一主角,要么是女主的CP,试问这部作品符合哪条了?一个劲叫男主男主的,能不能有点基本常识呢?所以,这部已经确定无男主的双女主作品里出现的男性角色,

    4月新番《处刑少女的生存之道》第1话的放送引发了网友对本作女主梅诺举止和作品三观的激烈争论。从B站番剧评论区撕到各大二次元贴吧,战火连绵不断。从作品的海报、PV和简介不难看出这是一部无男主的双女主冒险百合作品。关于男主,要么是剧情中戏份最多的男性第一主角,要么是女主的CP,试问这部作品符合哪条了?一个劲叫男主男主的,能不能有点基本常识呢?所以,这部已经确定无男主的双女主作品里出现的男性角色,只能是男配或者路人男,而不是男主了。与一般的异世界厕纸不同,本作除了双女主日常贴贴外,更是难得一见的大格局宏大叙事双女主战斗冒险谭,同时按照女主强度划分属新女主文学系列中的新女强级(女主战斗力较强,主线由女主与其他女配的羁绊友情共同发挥作用影响全局走向,不涉及bg爱情)。既然作品从一开始就划定好了受众,那么为什么会有大量非受众人群自讨无趣涌入并破防呢?很多人同情死掉的路人男武藤,认为他好端端在家却被强行召唤到异世界丢弃后被女主捡到背刺杀害,从而指责女主是罪不可赦的女杀人犯甚至上升至作品三观不正,男女对立,法西斯主义层面上来。是不是很可笑?首先我们要知道召唤者和处刑者属于两个不同势力,召唤者是王室人员属于「第二身份」,女主和她所在的教会属于「第一身份」,这两大势力明争暗斗水火不容。召唤异世界人是国王的私心,他想要借助异世界人身上的「纯粹概念」来推翻教会。但是这种召唤行为在教会眼里却是禁止的行为。为了防止异界人的「纯粹概念」(特殊能力)失控变成毁灭世界的「人灾」(历史上曾多次出现过人灾灭世悲剧),教会密切监视第二身份人员的一举一动并派出女主这种暗部人员去杀掉异世界来客。

    成为君权神权之争牺牲品的武藤从被召唤开始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必死局,他身上的「纯粹概念」就像一颗不安稳的核弹随时可能失控变成人灾破坏世界。即便这轮他没有被女主杀掉,他也注定活不了多久,因为成为人灾后他依旧会死,只是早晚的问题。在摸清了武藤能力后,有个两难选择。如果女主不杀他,一方面女主会因失职而遭到教会处罚,另一方面武藤会变成人灾对世界造成严重破坏导致更多的人死去;如果选择杀掉他,虽然牺牲的是武藤一个人,但是会将人灾的可能降为零拯救更多人的生命。于是当发现武藤施展「纯粹概念:虚无」后野心膨胀产生阴暗想法时,女主选择对武藤实施处刑是最正确的决定。

    武藤之死可惜吗?如果站在武藤视角来看,他确实很倒霉,好端端在家莫名其妙被召唤,被舍弃后饿着肚子桥洞下过夜,然后被美少女背刺干掉,大好人生就这么没了。但别忘了这是双女主作品,是女性视角下展开的故事,通篇来看武藤从被召唤开始就步入了必死局,而站在女主梅诺视角,她对武藤的处刑完全符合作品世界观设定,在逻辑上是合乎情理的。武藤的作用是什么呢?他的存在巧妙引出作品世界观,为女主提供国王隐藏的另一个异界来客灯里的重要线索,侧面烘托了这个世界的黑暗残酷。同时,作为反套路异世界作品成功打破了龙傲天穿越必然开后宫的定局,因此是一项不拘泥于传统异世界套路的大胆创新。

    很多人其实不知道一件事,双女主本质是两个大女主,是女性第一视角作品。他们错误选择路人男视角代入结果获得了所谓的糟糕观感,真的不是作品本身和女主们的问题,而是代入者个人问题。既然本作定位就是百合,那么就请大家代入女主或者站在养女儿角度好好欣赏作品,而不是以路人男视角把不属于自己的女性角色当做老婆和可以随意把玩的女性资源。跳出习惯的龙傲天大男主视角,你们会发现这部作品的美好;继续站在大男主视角看双女主作品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罪受,只能说明你们不是本作受众,不懂得欣赏女性视角作品,烦请尽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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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verick
    2016/8/27 18:10:03
    《桃色公寓》电影剧本
    《桃色公寓》电影剧本

    编剧:比利·怀尔德、C.C.戴蒙德
    编译:戴行钺

    〔编译者按〕:1960年美国影片《桃色公寓》在第33届奥斯卡领奖台上一举捧走五项金像奖,其中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和“最佳编剧”三个大项。这一情景同影片在1959年首映时评论界的反应形成强烈的反差。虽然影片放映之初就博得观众青睐,但正统、权威的影评家几乎大都表示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讥讽
    《桃色公寓》电影剧本

    编剧:比利·怀尔德、C.C.戴蒙德
    编译:戴行钺

    〔编译者按〕:1960年美国影片《桃色公寓》在第33届奥斯卡领奖台上一举捧走五项金像奖,其中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和“最佳编剧”三个大项。这一情景同影片在1959年首映时评论界的反应形成强烈的反差。虽然影片放映之初就博得观众青睐,但正统、权威的影评家几乎大都表示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讥讽该片为“既不像喜剧又不像悲剧的四不像”。当初惟有《时代周刊》和《新闻周刊》奏出了“不协调之音”,前者称赞《桃色公寓》为“无与伦比的讲办公室故事的喜剧杰作”,而后者则充分肯定了编导比利·怀尔德“不同凡响的发挥”。比利·怀尔德直面“毁多誉少”,保持平衡心态,接踵执导《一,二,三》(1961年)、《吻我吧,蠢货》(1964年)、《签语饼》(1966年)等精品。他的不懈努力终于使他获得业内人士承认,《签语饼》问世之时,那些挑剔的评论界权威人士相继成为怀尔德的拥护者乃至辩护士。
    比利·怀尔德兴许是近50年来为数不多的能同二战之前的喜剧大师们置于同一天平的类型片导演。他执导了近30部影片,共获20多项奥斯卡奖提名,其中实得6座金像,包括最佳影片1座、最佳导演2座和最佳编剧3座。
    怀尔德是黑色喜剧电影的开创者之一。他的影片集讽刺与幽默于一体,熔悬念与怪异于一炉,《桃色公寓》是其中的经典。影片以手术刀般的锋利去解剖人性的误区与弱点,抨击自私小人凭借权势将欢乐建筑在弱者的痛苦之上,批评另一些人为了暂时的私利不惜出卖尊严或肉体,甚至将两者一齐牺牲,去进行得不偿失的交易。我们不妨说怀尔德是一位道德学家,但他不是以空泛的说教去感化观众,而是凭借无情的揭露与鞭挞,让人们去痛恨社会的丑态与畸变。观赏怀尔德的影片往往会在心头留下苦涩的回味。
    《桃色公寓》的男女主演杰克·莱蒙和雪莉·麦克莱恩曾获得奥斯卡影帝和影后的桂冠,莱蒙更是“终生成就奖”得主。他俩以擅演喜剧电影中的平头百姓,即“小人物”著称。他们在本片中演对手戏可谓珠联璧合,绚丽多彩。

    1.一台办公用的计算机
    一个男子的手在键盘上敲打出一系列数字。
    伯德的声音:“1959年11月1日纽约市的人口总数为捌佰零肆万贰仟柒佰捌拾叁人。按照每人平均高度5英尺6点5英寸计算,若把这些人的头脚相接,就能从纽约时代广场延伸到巴基斯坦卡拉奇市的郊区。我能如数家珍般地说出这些数字,是因为我在一家保险公司就职……”

    2.保险公司大楼·一个潮湿的秋日
    该楼鹤立鸡群,占据了曼哈顿南端整整一个街区。这座由玻璃和铝合金镶嵌而成的高楼直刺铅灰色的天空。
    伯德的声音:“我们公司的名称是纽约固本保险公司。在全国各大公司中,它名列五强之一,去年一年投保险金额就达93亿美元。我们的总部有31,259名职员,远远超过密西西比州纳溪市或新墨西哥州盖洛普城的人口总数。

    3.内景·第19层楼
    数量庞大的灰色钢制办公桌,灰色钢制档案柜和在侧光照射下的无数钢灰色脸庞。大办公室一隅被玻璃隔成几个小间,作为督察人员的专用办公室。一切都是那么洁净有序,冷漠刻板。惟有鳞次栉比的IBM计算机传出的欢快啪嗒声才给办公室注入了一丝生机。
    伯德的声音:“我在第19层楼的普通保险部上班。我隶属保险费会计处的W科,办公桌是861号。”

    4.第861号办公桌
    同其他办公桌一样,它的边上也有一块姓名牌,上书C.C.巴克斯特。
    巴克斯特30岁左右,为人严谨,工作勤恳。他身穿一套购自第七街店铺楼上的普通西装,面前放着串成一捆的保险费卡。他在计算机上输入总额。他抬头望去。
    伯德的声音:“我的名叫C.C.巴克斯特。第一个C代表加尔文,第2个C表示克利福特,可是大多数人都叫我伯德。我在‘固本’已经干了三年零十个月了。我起先是在辛辛那提分公司工作的,后来调到了纽约。我的净工资每周94元7角,还有额外津贴。”

    5.墙上的电钟
    它显示5点19分。嘀嗒一声,分针跳到5点20分。下班铃声大作。
    伯德的声音:“我部的上班时间是8点50分至5点20分”。

    6.办公室全景
    刹那间全部工作骤然而停。文件、案卷被搁置一旁,打字机、计算机被盖上防尘罩,人人开始收拾。10秒钟之内,整个办公室空空如也——除了伯德·巴克斯特依然在一片空桌的海洋中埋头苦干。
    伯德的声音:“各个部门的上下班时间是错开的,所以16部电梯能把31,259名员工送到楼下,而不发生交通堵塞。至于我,经常在办公室加班一、两个小时,碰到坏天气,更是如此。倒不是我想出人头地——只不过为了消磨时间。等到一切妥了,我才回家。说实在的,我的公寓近来出了点小问题。”

    7.西区·60号大街·晚上
    身穿风雨衣,头戴窄边帽的伯德在人行道慢步行走。他在一个楼前护栏停下,往上看去。
    伯德的声音:“我家住西区60号大街,离中央公园只有半个街区。原先房租每月80美元,去年7月份房东利伯曼太太装了个二手货空调,房租就涨到84美元了。”
    二楼窗前亮着灯光,但百页窗紧闭。室内逸出恰恰舞的音乐。
    伯德的声音:“这是一套不错的公寓,虽然说不上华丽,却倒也舒适,最适合单身汉居住。惟一的麻烦是我经常有家难归。”

    8.内景·伯德的公寓房·晚上
    这是一套20世纪初叶建成的公寓房。内分客厅、寝室、浴室和厨房。墙纸褪色、地毯破烂、沙发理应洗刷。到处是书。主人还拥有一台21英寸黑白电视、一台电唱机和数叠唱片。
    客厅亮着一盏台灯,仅仅为了制造气氛。播放着恰恰舞曲的唱片在电唱机上转动。沙发前有一只咖啡桌,上面摆放着几个玻璃酒杯、一个几乎喝空了的伏特加酒瓶、一个盛有冰块的汤碗、一些薯片、一个烟灰缸里面装满雪茄烟烟蒂和沾上唇膏的烟头。
    寇克比先生,一名潇洒的中年男子,他对镜穿着西装背心,没有注意到纽扣错了位。
    寇克比(叫唤):“西尔薇亚,快点。时间不早了。”
    西尔薇亚是一名红发女郎,她跳着恰恰舞进了客厅,一边哼着音乐,一边扣紧项链。她妖冶地迎着寇克比扭动身躯。
    寇克比:“行了,西尔薇亚。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儿。”他帮她扣上项链并关掉电唱机。
    西尔薇亚:“慌什么?我还想再喝一杯马蒂尼酒。”她来到咖啡桌旁,把剩下的伏特加酒先倒入陶瓷大杯。
    寇克比:“求求你了,西尔薇亚!都已经8点3刻了!”
    西尔薇亚在杯中放入冰块:“起初你催我来这儿,现在又‘快!快!快’我真的那么贱!”
    寇克比:“西尔薇亚,亲爱的,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答应过那位老兄8点钟一定离开。”
    西尔薇亚(自斟马提尼酒):“什么老兄,这套公寓究竟是谁的?”
    寇克比(怒气冲冲地):“那无关紧要。他是在公司办公室当差的一个白痴。”

    9.伯德的公寓楼下·夜
    伯德来回踱步,偶尔望一眼自己那套亮灯的公寓。一位牵着狗的中年妇女来到近旁。她就是房东利伯曼太太。她和她的宠物都身穿雨衣。伯德侧身让路。
    利伯曼太太:“晚上好,巴克斯特先生。”
    伯德:“晚上好,利伯曼太太。”
    利伯曼太太:“糟糕的天气,这准是卡纳维拉尔角那帮家伙捣的鬼。”
    她走了一半台阶。
    利伯曼太太:“你被锁在门外了?”
    伯德:“不,不。我在等一位朋友。晚安,利伯曼太太。”
    利伯曼太太:“晚安,巴克斯特先生。”
    她同她的宠物消失在楼内。伯德继续踱步,眼睛盯着自己公寓的窗户。突然,他停下了脚步——那套公寓的灯熄灭了。

    10.内景·二楼楼梯口·夜
    寇克比衣帽穿戴舒齐,站在敞开的公寓房门口。
    寇克比:“你快点行不行,西尔薇亚!”
    西尔薇亚身穿人造羊毛大衣,手拿雨伞,迈着恰恰舞舞步,离开公寓。
    西尔薇亚:“你在这儿有个窝,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寇克比:“嘘……”
    他锁上门,把钥匙塞入门垫子底下。
    西尔薇亚(继续哼唱恰恰舞曲):“你丢了个纽扣,寇克比先生。”
    西尔薇亚手指寇克比的西装背心。寇克比调整错位的纽扣。他们俩沿着楼梯往下走去。
    西尔薇亚:“你可马虎不得。眼下,太太们一天比一天机灵。”
    寇克比:“你有完没完呀!”

    11.外景·公寓楼外·夜
    站在人行道上的伯德见大门开启,赶紧躲到一边。寇克比和西尔薇亚走下台阶。
    寇克比:“你家住哪儿?”
    西尔薇亚:“布朗克斯区。”
    寇克比:“你们这些姑娘怎么都住在布朗克斯?”
    西尔薇亚:“你还把别的姑娘带到这儿来?”
    寇克比:“绝对没有。我是一个有美满婚姻的男人。”
    伯德望着他俩远去的背影,迈上台阶,从前门走进公寓大楼。

    12.内景·门厅·夜
    伯德开启信箱,取出一本杂志和几封信,拾级登楼。

    13.内景·二楼过道·夜
    伯德来到自家门前。当他俯身提起门垫之时,他身后那套公寓的门开了,原来是紧邻德雷弗斯太太。她是一位生性乐观、红光满面的中年妇女。此刻她把一筐旧报纸和空罐头放置门外。伯德腰着弯巡视周围。
    伯德:“你好,德雷弗斯太太。”
    德雷弗斯太太:“出什么岔子了吗?”
    伯德:“我好像丢了钥匙。”
    伯德假装搜寻。
    伯德:“哟,在这儿呢。”
    他从门垫底下勾出钥匙,直起腰来。
    德雷弗斯太太:“我听到你屋里这闹腾哟……也许有贼。”
    伯德:“你不必担心。我家没什么东西值得偷的……”(迅速把门打开)
    伯德:“晚安,德雷弗斯太太。”
    他一头扎进屋里。

    14.内景·伯德的公寓·夜
    伯德开灯,把信件和钥匙置于小桌。他环顾四周,目睹杯盘狼藉、怒火顿起,但随即紧蹙双眉,无可奈何地拾掇起来。他捧起装满餐具的托盘往厨房走去,此时,响起了门铃。伯德先是不知所措,继之勉强把门打开。寇克比先生闪入屋内。
    寇克比先生:“那个小妞把雨鞋落在这儿了。”
    他在室内四处搜索。
    伯德:“寇克比先生,我不想抱怨。可是,您照理8点就该离开这儿的。”
    寇克比先生:“我明白,伯德,我明白。干那种事哪能像乘坐灰狗长途车那么准点呀。”
    伯德:“夏天我不在乎,可是下雨的秋天……而且我还没吃晚饭呢……”
    寇克比先生:“说的是,说的是。小兄弟你听着,我为你在人事部门的谢尔德瑞克先生面前美言了一番。”
    伯德(精神一振):“谢尔德瑞克先生?”
    寇克比先生:“对,就是他。我们一起讨论了我部人力调配、职务升迁这些问题……(在椅子背后找到了雨鞋)而且我推荐了你,说你是多么精明强干。人事部门总在物色年轻的高级职员。”
    伯德:“感谢您,寇克比先生。”
    寇克比先生(向屋门走去):“伯德老弟,你正在平步青云呢,嗳,你家的白酒没剩下多少了。”
    伯德:“我有数。昨天,艾克尔伯格先生——抵押贷款部的——在这儿举行小型万圣节晚会……”
    寇克比先生:“得了。给我准备一些伏特加和味美思酒,上面贴我的名字。”
    伯德:“行,寇克比先生。您上次还欠我两瓶酒钱。”
    寇克比先生:“星期五还你。(站在敞开的门旁)这一阵子那些奶酪小脆饼上哪儿去了?”
    寇克比先生告辞并关上房门。
    伯德默记:“奶酪脆饼。”
    伯德拥着脏兮兮的餐具走向厨房。

    15.内景·二楼过道·夜
    伯德的房门打开了。他手捧装满空酒瓶的纸篓迈出。恰在此时,德雷弗斯大夫气喘吁吁地走上楼来。此人50岁上下,高大、粗壮、上唇蓄着浓密的八字胡子、身穿大衣、手提皱巴巴的医用皮包。
    德雷弗斯大夫:“晚上好,巴克斯特。”
    伯德:“你好,大夫。刚出诊回来?”
    德雷弗斯大夫:“是的。那个家住希拉夫特57街的蠢货吃三明治连牙签一起吞了进去。”
    伯德:“噢。”(放下纸篓)
    “再见,大夫。”
    德雷弗斯大夫示意酒瓶:“我说,巴克斯特,像你那么猛灌,非得有一对铁铸的肾脏才行。”
    伯德:“哦,那可不是我。偶尔有个把朋友来这儿喝一盅。”
    德雷弗斯大夫:“没说的,你准是个铁打的汉子。从隔墙传来的声音判断,你每天晚上都在折腾。”
    伯德:“对不起,如果打扰了您……”
    德雷弗斯大夫:“有时候,一个晚上连干两仗。”(摇头)
    “真是,人不可貌相……”
    伯德(惶惶然):“好吧,再见了,大夫。”(徐徐倒退入室)
    德雷弗斯大夫:“我说,巴克斯特,我正在哥伦比亚大学医疗中心做一项实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
    伯德:“我?”
    德雷弗斯大夫:“你立遗嘱的时候——照你眼下这么干,也该立遗嘱了——写明把遗体捐赠给哥大,怎么样?”
    伯德:“我的遗体?我怕你们这帮人会大失所望的。晚安,大夫。”
    德雷弗斯大夫:“悠着点,小伙子。”
    伯德关门,大夫径入相邻那套公寓。

    16.内景·伯德的公寓·夜
    客厅。伯德坐在长沙发上一边狼吞虎咽地啃鸡腿,一边手拿遥控器选择电视频道。不是西部片就是广告,伯德兴味索然,关上电视。他熄灭灯火,走进浴室。
    浴室。身着浴衣的伯德刷完牙后吞服一片安眠药。
    寝室。伯德在床上翻阅杂志,全神贯注地阅读一篇长文:“青年主管的穿着打扮”。他十分欣赏插图所列的各种风格的礼帽。渐渐地安眠药起作用了,伯德哈欠连连。他扔下杂志、关上台灯、钻入被窝。漆黑一片的寝室。电热毯指示器送出一缕暗淡的闪光。
    三秒钟之后。客厅的电话铃声大作。伯德翻身下床,踉踉跄跄地向客厅走去。他开灯、拿起电话听筒。
    伯德:“喂?喂?我就是吧克斯特。”

    17.内景·在曼哈顿一家酒吧的电话间里·夜
    打电话的是一名45岁上下的男子,他热衷纵情作乐;他的作派令人作呕。此人名叫多比契。电话亭外等着一名金发女子。
    多比契:“你好,伯德老弟。我在61街的酒吧。我想你了,就给你挂了个电话。”

    18.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哟,您真好——可是您是哪位?”

    19.内景·电话间
    多比契:“多比契——乔·多比契——行政部门的。”

    20.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集中注意力):“哦,多比契先生。我刚才没听出您的声音——”

    21.内景·电话间
    多比契:“没关系,伯德老弟。我交上桃花运了(扫了金发女人一眼),她是搞滑冰表演的(咯咯大笑),我想把她带过来喝一杯。”

    22.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抱歉得很,多比契先生。你知道我是愿意帮你们这些朋友一把的,可是现在太晚了,我们干吗不另找时间呢?”

    23.内景·电话间
    多比契:“伯德老弟,她是说飞就飞的,冰也冻不住她。伙计,听着,我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她长得像玛丽莲·梦露。”

    24.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管她是真梦露还是假梦露,我早就入睡了,还服了安眠药。所以我的回答是:不行!”

    25.内景·电话间
    多比契(以势胁迫):“听着,巴克斯特。我们正在制订每月效率统计表——而我正在把你列入前10名。你不想把自个儿的事情弄糟吧?”

    26.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哪能呢。可是我晚上睡眠不足,第二天办公效率会高吗?”

    27.内景·电话间
    多比契:“才11点嘛。我待45分钟就行。”
    金发女子开启电话间的门,探头探脑。
    金发女子:“没人理睬我哟。你倒底在同谁聊天?”
    多比契:“我的老妈。”
    金发女子:“好一个孝子,真孝顺。”
    多比契(冲着电话):“就30分钟怎么样,伯德?”
    多比契迎着金发女子,劈面关上电话间的门。

    28.内景·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酒喝光了,杯子全是脏的、奶酪脆饼吃完了,统统没了。”

    29.内景·电话间
    多比斯克:“让我来操心这一切吧。你只要把钥匙塞在门垫底下,走人。”

    30.内景·公寓
    伯德(冲着电话;无可奈何):“好吧,多比契先生。”
    他趿着拖鞋返回卧室。
    伯德(喃喃自语):“多比契先生,我照办,多比契先生,一点儿也不麻烦,来我家作客吧。”
    他从卧室又来到客厅,双手往上提拉套在睡裤外面的西装裤。
    伯德:“我们伯德老店全天候服务……长得像玛丽莲·梦露……”
    他学多比契,咯咯大笑。
    身穿雨衣,头戴帽子的伯德打开客厅的门,从小桌上拿起钥匙,塞入门垫。他的视线落在德雷弗斯家,若有所思。他拿起笔在拍子簿上端端正正地写了两行字。他撕下本子的第一页插在留声机的转轴上面,然后离屋关门。留言条上写道:“切莫喧哗,邻居们有意见”。

    31.外景·公寓楼外·深夜
    伯德走出大门。他迷迷糊糊迈下台阶之时,一辆出租车在楼前停下。伯德潜入阴影之中。多比契先生小心翼翼地钻出出租车。他手擎四个斟满酒的高脚玻璃杯。金发女子随后步出小车,手里拿着他的帽子。
    金发女子:“就这儿?”
    多比契:“对。”
    出租车驰离。多比契与金发姑娘走上台阶,直奔公寓大门。
    金发女子:“这么做合适吗?”
    多比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金发女子(为他打开楼门):“我是说半夜三更打扰你的妈妈……”
    多比契(双手擎酒,从女子身旁蹭进楼门):“别为老太太担心,她敢嘟嚷一声,叫她滚蛋!”
    伯德偷听了俩人的对话,心中频添不快。他跨上人行道,踽踽独行。

    32.内景·公寓2楼过道·深夜
    金发女子与多比契来到伯德家门口。
    多比契:“你把钥匙取出来好吗?”
    她不加思索地把手伸入他的口袋。
    多比契:“不在这儿,在门垫底下。”
    金发女子(疑惑不解):“门垫底下?”(取出钥匙)
    多比契(不耐烦地):“开门,快开门。我们不可能在这儿待一整夜。”
    金发女子打开公寓房门。
    金发女子(心存疑窦):“这是你母亲的公寓。”
    多比契:“对。玛丽亚·奥斯本斯卡娅。”
    金发女子(脑袋冲着室内):“您好!奥斯本斯卡娅。”
    多比契用膝盖顶着她入内,自己跟着进屋,一脚把门踹上。
    顿时,楼道空寂。一会儿,贴邻伯德公寓的门开了。德雷弗斯大夫把几只空奶瓶放置门外。突然,伯德公寓内传出女子的尖声浪笑。德雷弗斯大夫警觉。接着,恰恰舞曲声震四邻。
    德雷弗斯大夫(呼唤镜头外的妻子):“瞧,他又要折腾了!”
    大夫摇头、关门。

    33.外景·中央公园·深夜
    公园内渺无一人。伯德拐出树丛,在路灯下的一条潮乎乎的长凳上就坐。裹在雨衣里的伯德,缩成一团,浑身打颤。他困倦已极,双眼闭拢,脑袋耷拉。一阵秋风,把湿漉漉的树叶扫过长凳。伯德纹丝不动……

    34.内景·保险公司大楼的门厅·白天
    11月阴沉沉的一个早晨。时间是8点45分。
    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伯德挤在上班的人流中。一阵咳嗽之后,他拿出纸巾擦拭鼻涕。他患重感冒了。
    伯德等候在快行电梯面前。寇克比先生也站在人群之中,他在阅读《先驱论坛报》。
    伯德(声音低哑地):“早上好,寇克比先生。”
    寇克比先生(摆出似曾相识的样子):“噢,你好,巴克斯特。这些天,他们把你忙得够呛,是吗?”
    伯德:“是的,先生。他们的确这样。”
    伯德打喷嚏。
    电梯门开启,露出电梯工。她二十四、五岁,名叫弗兰·库比利克。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魅力。她是一个特立独行之人——她胸前居然佩戴康乃馨,这是绝对违反规定的。乘客进入电梯,她笑盈盈地同他们一一打招呼。偶尔有个别乘客回应一句“早上好,库比利克小姐”。
    弗兰:“早上好,巴克斯特先生。”
    伯德:“早上好,库比利克小姐。”
    他脱下帽子——全电梯只有他这么做。快行电梯满员。
    弗兰(关门):“靠门的诸位多加小心。升空罗!”

    35.内景·电梯内
    满载乘客的电梯迅速上升。伯德恰巧站在弗兰身旁。
    伯德(审视弗兰):“你的发型怎么变了?”
    弗兰:“原来的发型挺别扭的,所以我把头发剪短了。犯了大错吧?”
    伯德:“我倒挺喜欢的。”
    他喷嚏连连;拿出纸巾擦鼻涕。
    弗兰:“瞧,你感冒了。”
    伯德:“是的。我最好离你远点。”
    弗兰:“哦,我从来不得感冒。”
    伯德:“真的吗?根据统计,20岁至50岁的纽约市人平均每年得2次半感冒。”
    弗兰:“这倒让我心中有愧了。”
    伯德:“为什么?”
    弗兰:“我每年连一次感冒都不得,为了平衡上面这个数字不知哪个可怜虫每年要得5次感冒。”
    伯德:“那个人就是我。”(按了按鼻子)
    弗兰:“你今天上午就该卧床休息。”
    伯德:“我昨天晚上就该卧床休息。
    电梯减速,停住。弗兰开门。
    弗兰:“19楼,慢走。”
    三分之一乘客离开电梯,其中有伯德和寇克比先生。寇克比经过弗兰时,用卷起的报纸拍打她的臀部。弗兰几乎蹦了起来。
    弗兰(严肃地):“小心你的手,寇克比先生!”
    寇克比(无辜状):“我怎么了?”
    弗兰:“终有一天我会把你和你的手夹在门缝里的——”(她把一只手缩进制服袖子,向他挥舞“截肢”的胳臂)
    弗兰:“往上,20层楼。”
    电梯关闭。

    36.内景·第19层楼·白天
    寇克比朝电梯侧面走去,窃窃自喜。他赶上伯德。
    寇克比:“那个库比利克——这模样!我真想同她一块儿坐慢行电梯去中国转悠一番。”
    伯德:“她是本楼最出色的电梯驾驶员。”
    寇克比:“本人也是开电梯的,一把好手——可是她就是不给我约会的机会。”
    伯德:“也许你讨好的办法不对头。”
    寇克比:“多少人试探过哟,办法用尽,到头来一场空。她想干吗来着?”
    伯德:“她也许是一位自尊自爱的好女孩,这样的姑娘多得很。”
    寇克比:“瞧你,尽说好听的。”
    两人进入大办公室,寇克比拐入一隅的高级职员小办公室。大办公室的桌子几乎都已有人,空着的也立刻各有其主了。伯德就座。他观察四周,确定人人都在埋头干活。他在公司电话本上找到一个号码,偷偷拨打起来。
    伯德(用手捂着送话口):“喂,多比契先生,我是19楼的巴克斯特。”

    37.内景·多比契的办公室·白天
    多比契一手拿听筒,另一手拿电动剃须刀刮胡子。
    多比契:“哦,伯德老弟。我也正想给你去电话。(关掉电动剃须刀)对不起,把你的客厅弄得乱七八糟。我的小朋友说你墙上挂的毕加索作品不怎么样,她就非得在上面乱涂一气——保你擦得掉——她用的是眉笔。”

    38.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我打电话不是为了画画的事,是为了钥匙——我的公寓钥匙——我让你塞在门垫底下的那把。”

    39.多比契在接电话
    多比契:“我的确塞在门垫底下了——没有吗?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弯下腰去,把钥匙放在那儿的——”

    40.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我找到一把钥匙了——不过不是我的那把。”

    41.多比契在接电话
    多比契:“是吗?”(从口袋中取出伯德的钥匙)对了,就是它。怪不得我今天早上打不开高级职员盥洗室的门。”

    42.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我进不了自己的家——在凌晨4点。我只得把房东太太叫醒,编了个理由,说我去寄信,把门带上了。”

    43.多比契在听电话
    多比契:“你受累了。我马上叫人把钥匙送下去。关于你的升迁嘛——(翻阅办公桌上的报告)——我立刻就把效率报告交给人事部的谢尔德瑞克先生。下班之前你准会听到好消息。”

    44.伯德接电话
    伯德:“谢谢了,多比契先生。”
    他挂上电话,用手触摸前额,烫手。他掏出体温计放在舌下,继续工作。
    传递公司内部函件的送信员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送信员:“多比契先生给您的。”
    伯德(口衔体温计):“等一等。”
    他转过身来,取出多比契信封内的钥匙,放入自己的口袋,又从裤子口袋取出多比契的钥匙,装入信封,交给来人。
    伯德(口衔体温计):“交给多比契先生。”
    送信员对这一循环疑惑不解,离去。伯德从口腔取出体温计,读表,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伯德取出台历,掀到某页。在11月4日星期三这一栏下有他亲笔书写的一行字:范登霍夫先生。伯德查电话本,拿起电话拨打。

    45.内景·范登霍夫办公室·白天
    范登霍夫先生貌似商会要员。他正在向一位上了年纪的秘书口述信函。
    范登霍夫:“亲爱的麦金托希先生——(电话铃响,他拿起听筒)公关部范登霍夫,哦,巴克斯特,等一会儿。(向秘书)行了,芬奇小姐,把我刚才说的先打下来。(她离开办公室,他重新拿起话筒)有事吗,巴克斯特?”

    46.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喂,范登霍夫先生,我这儿记载的是今晚你来我家,可是现在我自己要用公寓——只得取消您的预约了。”

    47.范登霍夫在听电话
    范登霍夫:“取消?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已经预订了生日蛋糕——”

    48.伯德在接电话
    伯德:“我也不愿意让您失望——我是说,生日快乐——可是今晚——”

    49.范登霍夫在听电话
    范登霍夫:“你今儿个怎么了,巴克斯特。那天在会上我还对谢尔德瑞克先生提起你,说你为人可靠。”

    50.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谢谢,范登霍夫先生。可是我病了——得了重伤风——还发烧——一下班我就得去睡觉。”

    51.范登霍夫在听电话
    范登霍夫:“伯德老弟,你这一招不高明。感冒就该洗土耳其浴,在浴室泡一夜,出一身汗——”

    52.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哦,那不行。我会得肺炎的——要是得了肺炎,我就得在床上躺一个月——要是我在床上躺一个月——”

    53.范登霍夫在接电话
    范登霍夫:“好,我明白了。那就安排在下星期三——我一星期中就那天晚上有空——”

    54.伯德在听电话
    伯德:“星期三——星期三……(翻阅台历,我用铅笔做过记号,有人预约了——让我想想办法——待会儿给你回话。”
    他挂上电话,快速查阅电话本,找到了号码。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拨号。
    伯德(对电话):“艾克尔伯格先生?是抵押货款部吗?我想同艾克尔伯格先生说话。对,的确有急事。”

    55.内景·艾克尔伯格的办公室·白天
    这间办公室比其他几位高级职员的显得大些。艾克尔伯格先生是一位50岁左右、家产殷实的公民,此时正在给三名助手分析抵押形势图表。第四位助手在接电话。
    助手(向艾克尔伯格示意):“迈尔,你的电话。”
    艾克尔伯格放下图表,接过电话。
    艾克尔伯格:“我就是艾克尔伯格——哦,是的,巴克斯特——(眼睛扫了一下助手,继续对话,似乎在商讨公事)出什么事了?——星期三不行?——哦——这一来可乱套了——星期四?不,星期四我走不开——把会议挪到星期五吧。”

    56.伯德接电话
    伯德:“星期五?(翻阅台历)让我想想办法,待会儿给你回话。”
    他挂上电话,翻电话本,拨号。

    57.内景·寇克比的办公室·白天
    电话铃响。寇克比拿起听筒。
    寇克比:“喂?——对,巴克斯特,出什么事了?”

    58.伯德接电话
    伯德:“星期五不行,能否改在星期四?您同意的话,就帮了我大忙了。”

    59.寇克比接电话
    寇克比:“就这么着,我没问题,伯德——让我再去商量商量,待会儿给你回话。”
    他给接线员打电话。

    60.内景·电话总机交换台。
    交换台居中,左右两边各坐9名接线姑娘。她们忙得不亦乐乎。在前景位置的是昨晚跟寇克比约会的西尔薇亚。
    西尔薇亚:“固本公司,我给您转过去——对,固本——”
    坐在她右邻的姑娘转过身来递给她一条接线。
    接线姑娘:“西尔薇亚,你的电话。”
    西尔薇亚把线插入面前的交换台。
    西尔薇亚:“什么事?——你好——我当然平安到家——你还欠我四毛五分钱呢。”

    61.寇克比接电话
    寇克比:“好说,好说。喂,西尔薇亚,把星期五改成星期四怎么样?”

    62.交换台前的西尔薇亚
    西尔薇亚:“星期四?——我得看鲍勃·斯代克主演的《贱民》。”

    63.寇克比接电话
    寇克比:“哪个鲍勃?——好吧,我们去公寓一块儿欣赏——好说,好说。”
    寇克比(挂上电话,再另拨号):“巴克斯特吗?星期四行。”

    64.内景·第19层楼·白天
    伯德坐在办公桌旁接电话。
    伯德:“谢谢您,寇克比先生。”(挂上电话,查号、拨号)
    伯德:“艾克尔伯格先生吗?星期五行。”(挂上电话,查号、拨号)
    伯德:“范登霍夫先生吗?星期三行。”
    此时,他邻座的电话铃响了,办公桌主人莫菲特先生拿起听筒,同时,伯德挂上电话。
    莫菲特(对电话):“好吧——我转告他。(挂上电话,转身向伯德)喂,巴克斯特,人事部找你,谢尔德瑞克的秘书。”
    伯德:“谢尔德瑞克?”
    莫菲特:“她给你打了20分钟电话。他们让你到楼上去。”
    伯德:“哦?”
    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往一个口袋里塞了一瓶鼻通灵,往另一个口袋里塞了一把纸巾。
    莫菲特:“巴克斯特,是吉?是凶?是提升还是滚蛋?
    伯德(神气十足);“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莫菲特:“我在这儿的时间比你多一倍——”
    伯德:“赌一块钱行吗?”
    莫菲特:“就这么着吧。”
    伯德在成百上千的办公桌空隙中蜿蜒前进。他终于走出办公室。
    伯德来到电梯旁。他按毕电纽“上”,紧张地来回踱步。其中一部电梯的门开了,伯德迈步往里走,此时邻近的电梯也打开了门,弗兰·库比利克伸出脑袋。
    弗兰:“上楼?”
    听见弗兰的声音,伯德退出原先那辆电梯,说了句“对不起!”,改乘弗兰的那部。
    伯德:“劳驾,27层。开得稳妥点。你正在运送贵重物品——我是说人力资源。”
    弗兰关闭电梯门。

    65.内景·电梯内·白天
    弗兰按电纽,电梯开始上升。
    弗兰:“27层到了。”
    伯德:“库比利克小姐,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名列效率榜前10名——今天也许是我高升的大喜日子。”
    弗兰:“听你的口气倒有点像寇克比先生。”
    伯德:“为什么不呢?现在他们一脚把我踹上了楼。”
    弗兰:“你人好,运气就好。(伯德微笑)说实话,你是电梯里惟一脱帽的人。”
    伯德:“是吗?”
    弗兰:“电梯里那些男人趾高气扬,往后给你说说他们的故事——”
    伯德:“我愿意听。也许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吃顿午饭,或者下班以后的某个晚上——”
    电梯停下,弗兰开门。
    弗兰:“27楼。”

    66.内景·27层楼门厅·白天
    伯德走出电梯。
    弗兰:“但愿一切顺利。”
    伯德:“但愿顺利。(转身整理领带)我外表看上去怎么样?”
    弗兰:“不错。”
    弗兰走出电梯。
    弗兰:“等一下。”
    她从上衣翻领取下康乃馨插入伯德的西装翻领扣眼里。
    伯德:“谢谢。这是你身上最早吸引我注意的东西——你总喜欢戴花——”
    电梯响起蜂鸣声,表示有人要求乘坐。弗兰返回电梯。
    弗兰:“祝你好运。别忘了擦鼻涕。”

    67.内景·谢尔德瑞克的接待室·白天
    室内有一名秘书和数名打字员。秘书名叫奥尔森小姐,30岁出头,戴一副眼镜,长相漂亮、头脑敏锐。伯德来到她的办公桌前。
    伯德:“我是C.C.巴克斯特。谢尔德瑞克先生打电话找我。”
    奥尔森小姐:“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也就是说我想方设法找你——整整找了20分钟。”
    伯德:“对不起,我——”
    奥尔森小姐:“进去吧。”
    她示意通向办公室的门。伯德端正双肩,正步往里走去。

    68.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人事部部长谢尔德瑞克,年薪14000美元,拥有一间4扇窗户的办公室,它远远胜过刚才那几位风流人物的中档办公处所。谢尔德瑞克端坐在一张大办公桌之后。他,看上去胸有成竹,是一位45岁左右、权势在握的男子。
    巴克斯特进门时谢尔德瑞克正在翻阅多比契的效率报告。他透过眼镜片抬头看伯德。
    谢尔德瑞克:“巴克斯特?”
    伯德:“是我,先生。”
    谢尔德瑞克(审视伯德):“刚才我还在捉摸你的长相。坐吧。”
    伯德:“好,谢尔德瑞克先生。”
    他欠身坐在沙发最边缘处,面对谢尔德瑞克。
    谢尔德瑞克:“久闻你表现出众——这是多比契先生的报告:忠诚老实、善于合作、精明能干——”
    伯德:“多比契先生说的?”
    谢尔德瑞克:“还有,寇克比先生说你每星期在办公室加班,而且不领加班费。”
    伯德(谦虚地):“您知道,事情成堆——”
    谢尔德瑞克:“范登霍夫先生和艾克尔伯格先生都要求把你调到他们的部门工作。”
    伯德:“实在抬举我了。”
    谢尔德瑞克放下报告,摘下眼镜,俯身紧靠办公桌。
    谢尔德瑞克:“告诉我,巴克斯特——你那么讨人喜欢,究竟原因何在?”
    伯德:“我不知道。”
    谢尔德瑞克:“想想吧。”
    伯德冥思苦想。然后——
    伯德:“您如果不介意,再把问题说一遍好吗?”
    谢尔德瑞克:“听着,巴克斯特,我不傻。这幢楼里各个部门发生的一切我了如指掌。”
    伯德:“您全知道?”
    谢尔德瑞克(站起来踱步):“有一把钥匙在本楼的办公室流动,从寇克比到范登霍夫,从范登霍夫到艾克尔伯格,从艾克尔伯格到多比契。这是某公寓的钥匙。你知道那套公寓是谁的吗?”
    伯德:“谁的?”
    谢尔德瑞克:“那位忠诚老实、善于合作、精明干练的C.C.巴克斯特。”
    伯德:“哦。”
    谢尔德瑞克:“你想抵赖吗?”
    伯德:“不,先生。我不想抵赖,可是你得让我解释——”
    谢尔德瑞克:“说吧。”
    伯德(深深地吸了口气):“6个月前,我每天晚上去夜校进修。有一位朋友要进城赴宴,借我的公寓换一套晚礼服,我就把钥匙借给他了。结果,突然之间,你也赴宴,他也赴宴。我把钥匙借给了第一位朋友,能不借给第二位吗?后来,事情就闹得不可收拾了。——请您原谅——”
    伯德往鼻腔喷射药剂。
    谢尔德瑞克:“巴克斯特,本保险公司是建立在公众信任的基础之上的,任何员工凡有不规行为……(更换话题)你的那家小俱乐部有多少名特许会员?”
    伯德:“就那么四位——在总数31,259人之中——比例不大,我公司的员工素质足以自豪——”
    谢尔德瑞克:“这么看问题不对。一个桶里有了四个烂苹果——不管桶有多大——你要明白,此事万一泄露出去——”
    伯德:“哦,不会的。相信我,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借我的公寓了。”
    他慷慨陈词之际,使劲挤捏鼻通灵的瓶子,把药喷了一桌子。
    谢尔德瑞克:“你的公寓在哪儿?”
    伯德:“西67街。你不知道我这阵子受的罪可大了,什么邻居、房东、酒呀,钥匙——一言难尽。”
    谢尔德瑞克:“你们是怎么摆弄那把钥匙来着。”
    伯德:“通常我在办公室偷偷地塞给他们,他们离开之前塞在门垫底下——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我保证——”
    电话铃响,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什么事,奥尔森小姐。”

    69.内景·谢尔德瑞克接待室·白天
    奥尔森小姐在接电话。
    奥尔森小姐:“谢尔德瑞克太太来的电话。”
    她睨视众打字员,见没人注意她,奥尔林小姐拿起听筒窃听。

    70.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是的,亲爱的,我刚才给你去过电话——”
    此时,伯德悄然离座,向门边蹭去。
    谢尔德瑞克(转向伯德):“你去哪儿?巴克斯特。”
    伯德:“我想,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
    谢尔德瑞克:“我们的事情还没完呢?”
    伯德:“是的,先生。”
    谢尔德瑞克(对电话):“晚上我请堪萨斯城分公司经理看戏,不回家吃晚饭了,不必等我——再见,亲爱的。”(挂上电话,转向伯德)
    谢尔德瑞克:“你看过歌舞剧《音乐人》吗?”
    伯德:“还没有,听说演出挺火爆的。”
    谢尔德瑞克:“你今天晚上去欣赏,怎么样?”
    伯德:“你是说,你和我?我还以为你邀请堪萨斯城分公司经理去看呢——”
    谢尔德瑞克:“我另有安排。两张票全归你。”
    伯德:“您太客气了,只是我感冒、不舒服——我打算回家——您把票给别人吧。”
    谢尔德瑞克:“我不是白送你票,巴克斯特。咱们来个交易。”
    伯德:“交易?你想要什么?”
    谢尔德瑞克:“报告还称赞你机灵、富有想象力——”
    伯德(恍然大悟):“哦!”
    他伸手掏大衣口袋,取出公寓钥匙,向谢尔德瑞克呈上。
    伯德:“你要的是它!”
    谢尔德瑞克;“你脑子转得真快,巴克斯特。下个月有些人事变动,我看你是当主管的材料。”
    伯德:“我?”
    谢尔德瑞克:“现在把钥匙放下——(推给他一本拍子簿)——写上公寓的地址。”
    伯德照办。
    谢尔德瑞克:“记着,巴克斯特——这是咱俩的一个小秘密。”
    伯德:“当然。”
    谢尔德瑞克:“你知道,有人喜欢说三道四——”
    伯德:“您不用担心。”
    谢尔德瑞克:“倒不是我有什么事要隐瞒。”
    伯德:“哪能呢。说到头,这同我无关——4只苹果,5只苹果,没什么两样,不影响百分比——”
    谢尔德瑞克(把票递给伯德):“拿着,巴克斯特。祝你一饱眼福。”
    伯德:“您也好好享受,先生。”
    他手攥戏票,倒退着离开办公室。

    71.内景·保险大楼门厅·晚上
    时间大约是6∶30分。大楼职员几乎已经走空。伯德等在电梯旁,雨衣的翻领上依然插着那朵康乃馨。女职工休息室的门打开,身穿羊皮大衣的弗兰走出。
    弗兰(经过伯德身旁):“晚上好。”
    伯德(漫不经心地):“晚上好。”
    弗兰在他身边走出三步之后,伯德才悚然憬悟刚才擦肩而过的正是“她”。
    伯德:“哦,库比利克小姐,(他紧跟数步,摘下帽子)我一直等你来着。”
    弗兰:“等我?”
    伯德:“我刚才几乎没认出你来——今天是第一次没看到你穿制服。”
    弗兰:“你在27层楼有收获吗?”
    伯德:“大有收获。听着,你看过《音乐人》吗?
    弗兰:“没有。”
    伯德:“想看吗?”
    弗兰:“当然。”
    伯德:“咱们先去吃点什么,然后——”
    弗兰:“你是说今天晚上?”
    伯德:“对。”
    弗兰:“抱歉,今晚不行,我有个约会。”
    伯德:“哦,同女朋友之类的约会。”
    弗兰:“不,同男朋友之类的约会。”
    伯德:“我明白了。”
    伯德随她走出旋转门。

    72.外景·保险公司大楼·晚上
    弗兰与伯德走出大门。
    伯德:“我不愿意浪费一张戏票。”
    弗兰:“戏几点开演?”
    伯德:“8点30。”
    弗兰(看表):“那么我们在剧院门厅见面,行吗?”
    伯德:“`行吗’?这简直是太妙了?富丽剧院,第44街的!看完戏我们可以到处转转,还可以去艾尔·切诺餐厅听小乐队演奏,那地方离你们家不远。”
    弗兰:“听上去蛮不错。(忽然警觉)你怎么知道我住那儿?”
    伯德:“我在团体保险档案里找到的。我知道你同姐姐和姐夫合住。我甚至还知道你出过麻疹,开过阑尾。”
    弗兰:“你不要告诉办公室的那些人我动过阑尾手术,要不,他们会猜测,你怎么会发现的,甚至想入非非。”
    转过街角。
    弗兰:“再见。”
    伯德(追着她喊):“八点半!”

    73.外景·闹市的一条街·晚上
    弗兰急匆匆地朝一家亮着“粤菜”霓虹灯的中国饭馆走去。

    74.内景·中国饭馆·晚上
    饭馆顾客屈指可数。有一名中年男子坐在酒吧的最后一排坐位。弗兰朝他走去。
    弗兰(露出苦恼人的笑):“晚上好,谢尔德瑞克先生。”
    谢尔德瑞克紧张地环顾四周,唯恐有人听见弗兰刚才道出他的姓名。
    谢尔德瑞克:“弗兰,你声音轻点好吗?”
    他起立。
    弗兰:“你仍然害怕有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谢尔德瑞克(伸手拿她的大衣):“给我。”
    弗兰:“不必了,杰夫,我待不长(穿着大衣,在他对面坐下)我能来一杯代基里酒吗?”
    谢尔德瑞克:“正在上。(坐下)你把头发剪短了。”
    弗兰:“没错。”
    谢尔德瑞克:“我倒喜欢长发。”
    弗兰:“我知道。你想在皮夹里放一绺头发,随身带着。”
    侍者手捧盘子上酒菜和汤。
    谢尔德瑞克:“一个月没见面了吧?”
    弗兰;“六个星期了。谁管它呢。”
    谢尔德瑞克:“我想你来着,弗兰。”
    弗兰:“像过去一样,一样的双人座,一样的歌。”
    谢尔德瑞克:“我仍然爱你爱得发狂。”
    弗兰:“你别旧事重提了。孩子们返校上课去了,老板回到太太身边去了,而那个姑娘呢——(她好不容易克制往自己)他们做的虾不如从前了。”
    谢尔德瑞克:“我从来没说过同你道别。”
    弗兰(自言):“她后来总以为在同一位未婚男子谈情说爱呢!终于,有一天,他一个劲儿地看表,问她身上是否留有唇膏的痕迹,然后急匆匆地去赶7点14分那趟开往白色平原的火车——忽然间一切就变得恶心起来了——”
    她泪眼模糊,说不下去了。她举杯把剩下的代基里酒一饮而尽。
    弗兰:“你干吗还老给我打电话,杰夫?”
    谢尔德瑞克(抓住她的手):“回到我身边来吧,弗兰。”
    弗兰(没抽回手):“对不起,谢尔德瑞克先生,我没胃口了,你还是去坐下一部电梯吧!”
    谢尔德瑞克:“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事情。咱们另找地方吧。”
    弗兰:“不行,我八点半有个约会。”
    侍者手拿菜单来到桌前。
    侍者:“准备点菜吗?”
    弗兰:“不,不吃晚餐。”
    谢尔德瑞克;“给我们再拿两杯酒来。”

    75.外景·富丽剧院·晚上
    8点25分。伯德在涌入剧院的人流中焦急地翘首等待弗兰。

    76.内景·中国饭馆·晚上
    弗兰与谢尔德瑞克在双人座内喝第二巡酒。
    谢尔德瑞克:“你还记得我们谈论过离婚吗?”
    弗兰:“不是我们,是你。”
    谢尔德瑞克:“那时候你不信,是吗?”
    弗兰(耸肩):“又要放密纹唱片了——我太太不理解我,多年来我同太太关系冷淡——”
    谢尔德瑞克:“行了,弗兰。今天上午我请律师给我出个好主意,争取把事情处理完。”
    弗兰:“处理什么?”
    谢尔德瑞克:“你说呢?”
    弗兰(久久地望着他,然后):“让我们把事情说明白,杰夫——我从来没有要求你离开你的太太。”
    谢尔德瑞克:“当然没有,你同此事无关。”
    弗兰(泪眼模糊):“你真的想这么办?”
    谢尔德瑞克:“对。只要你告诉我,你依然爱我——”
    弗兰(温柔地):“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谢尔德瑞克:“弗兰——”。
    又来了两批客人,在他俩附近就坐,其中有一位是奥尔森小姐。
    弗兰(舒缓地抽出手来):“杰夫——亲爱的——”
    她示意来了新的顾客。
    谢尔德瑞克:“这儿人开始挤了,咱们走吧。”
    他们起身。谢尔德瑞克在桌上留下一些钱,领着弗兰向店门走去。奥尔森小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目送他俩离开饭馆,脸上露出冷笑。

    77.外景·中国饭馆·晚上
    弗兰与谢尔德瑞克并肩走出饭馆。
    一辆出租车驰近,谢尔德瑞克一声唿哨,车停下。谢尔德瑞克随弗兰进入车内。小车启动。透过后窗玻璃能看到两人亲吻。

    78.外景·富丽剧院·晚上
    时间已经9点。剧院前的人行道上别无他人,惟有伯德孤身一人来回徘徊、左右观望。他扫了一眼手表,决定再等一会儿。

    79.巴克斯特的台历
    台历逐页翻转。
    谢尔德瑞克的名字在台历上出现得最为频繁。

    80.内景·保险大楼19层楼·白天
    伯德手捧放满办公用品的托盘向主管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他来到那间正在油漆的房间门口。一名油工在玻璃门上刚漆上两行字:C.C.巴克斯特第二行政助理。
    伯德(向油工):“能不能让我?——”
    油工转过身来。
    伯德:“C.C.巴克斯特——就是我。”
    油工“哦”了一声,为伯德推开玻璃门。

    81.内景·伯德办公室·白天
    伯德放下托盘,在衣架上挂妥大衣和帽子。
    伯德转身,发现寇克比、多比契、艾克尔伯格和范登霍夫都已来到了这间办公室。
    伯德:“老伙计,你们好。”
    艾克尔伯格:“怎么样,如愿以偿——我们说话算数吧。”
    伯德:“我万分感激。”
    艾克尔伯格:“好。那为什么突然把我们都拒之门外了?”
    伯德:“这几个星期我感冒,非常抱歉。”
    多比契:“听着,我们可以成全你,也可以把你毁掉!”
    此时,办公室的门开启,谢尔德瑞克进入室内。
    伯德:“早上好,谢尔德瑞克先生。”
    谢尔德瑞克:“早上好,诸位。(向伯德)还满意吗?喜欢你的新办公室吗?”
    伯德:“非常喜欢。我感谢您——”
    谢尔德瑞克:“别谢我,谢你的那些朋友吧,是他们推荐你的。”
    四位朋友露出尴尬的笑容,慢慢退出。
    伯德:“再见,伙计们。有空来串门,这儿的门永远向你们敞开——”
    众人离去,室内仅剩谢尔德瑞克及伯德。
    谢尔德瑞克:“你现在提职提薪,有钱配钥匙了吧?”
    伯德:“那当然。”
    谢尔德瑞克:“钥匙传来传去,有点冒险。”
    伯德:“是,先生,小心是没有坏处的——这儿有一样东西,我想是您忘在我那儿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镜子的化妆合,递给谢尔德瑞克。
    伯德:“镜子是破的,我捡到的时候就已经碎了。”
    谢尔德瑞克(接过化妆合):“对,是她的,她用化妆合扔我——你一星期同小妞混几次,她就来劲了,非要我同老婆离婚——你说公平吗?”
    伯德:“不公平,尤其对您的太太。”
    谢尔德瑞克:“是嘛。(转变话题)巴克斯特,我羡慕你。单身汉——女人任你挑——没有头痛的事,问题不会复杂化——”
    伯德:“是的。各人自有各人福。”
    谢尔德瑞克:“星期四我还得用,记着。”
    伯德:“我会把钥匙配好的。”
    谢尔德瑞克离去。

    82.巴克斯特的台历
    台历逐页翻转,谢尔德瑞克的名字反复出现。根据记载,谢尔德瑞克最后一次使用伯德公寓房的日期是12月24日,星期四。

    83.内景·电话总机交换台·白天
    西尔薇亚:“快,谁替我照顾一下线路——19楼在举行联欢会——
    她连蹦带跳地出了门,其他接线姑娘纷纷放下工作,跟着她冲了出去。

    84.内景·19层楼·白天
    热闹的圣诞节联欢会正在进行。
    伯德手拿两杯酒向电梯走去。弗兰正要关上电梯门。
    伯德:“库比利克小姐。”
    电梯门开启,弗兰探头往外看。
    伯德(递过去一杯酒):“祝你圣诞快乐。”
    弗兰:“谢谢。(接酒)我以为你一直在躲着我呢。”
    伯德:“哪儿的话。”
    弗兰:“在过去的六个星期中,我的电梯你只坐过一次——而且连帽子也不脱了。”
    伯德:“说实话,那天晚上你把我晾在那儿,我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弗兰:“我不怪你。这是不能饶恕的。”
    伯德:“我饶恕你。(祝酒)祝你幸福。”
    弗兰:“祝你幸福。”
    伯德(侧耳谛听):“你等一下,我好像听见漏水的声音。”
    伯德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寻找怪声的来源。此时,奥尔森小姐向弗兰走去,她脸带醋意。
    奥尔森小姐:“你好,堪萨斯城分公司经理,日子过得怎么样?”
    弗兰:“你什么意思?”
    奥尔森小姐:“我是奥尔森小姐,谢尔德瑞克先生的秘书。”
    弗兰:“是的,我知道。”
    奥尔森小姐:“那你就别装蒜了。他过去当着他老婆的面说我是西雅图分公司经理——四年以前我们有过那么一段——”
    弗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奥尔森小姐:“在我前头是罗茜小姐,而在我之后是柯奇小姐,在你的前头是25层楼的那位叫什么来着——”
    弗兰(想脱身):“让我走!”
    奥尔森小姐(紧攥她的胳臂):“错的不是你,是他,他不愧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
    伯德手拿两杯酒穿梭在欢快的人群中。他在弗兰面前停下。
    伯德:“库比利克小姐。”
    奥尔森小姐放开弗兰。伯德把酒递给弗兰。
    弗兰:“谢谢。”(松了一口气,但脸色苍白)
    奥尔森小姐(对伯德):“你总愿意为那些穿制服的姑娘服务。”
    她从两人身边走开。伯德举起酒杯,示意去他的办公室。

    85.内景·巴克斯特的办公室·白天
    伯德从衣架上取下礼帽,戴上。
    伯德(触摸帽沿):“这么戴合适吗?”
    弗兰(脸色依然苍白):“我看挺合适。”
    伯德:“是不是有点太歪了?”
    弗兰取出化妆合,打开,递给伯德。
    弗兰:“给。”
    伯德(对镜端详):“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保守的公司,我可不愿意别人说我是演戏的——”
    声音渐弱,似曾相识的化妆镜合突然让他想起了什么。弗兰注意到他脸上的怪异表情。
    弗兰:“怎么了?”
    伯德(吃力地):“镜子——镜子破了。”
    弗兰:“我知道。我喜欢它这个模样——从破镜里面找感觉。”
    电话铃响。伯德没听到。他合上化妆镜,还给弗兰。
    弗兰:“你的电话。”
    伯德:“好,(拿起电话)谁?(瞥了弗兰一眼)等一下(遮住通话器,向弗兰)一个私人电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弗兰:“没关系。祝你圣诞快乐。”
    她离去,关上门。伯德把手从通话器上移开。
    伯德(每说一字,心如刀割):“是——谢尔德瑞克先生,不,我没去——圣诞树支起来了,酒在冰箱里——是,先生——也祝你快乐。”
    他挂上电话,站了一会儿。然后,拿起大衣走出办公室。

    86.内景·19层楼·白天
    联欢会渐入佳境。西尔薇亚站在桌上佯装表演脱衣舞。伯德目不邪视,径直走向出口。

    87.内景·一间下等酒吧·晚上
    6点钟。人人谈笑风生,相互祝酒,惟有伯德对着杯中物出神。一位叫玛姬的、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走近伯德身边。
    玛姬:“你给我买杯酒,我为你点支曲。”
    伯德(对酒保):“给她来杯朗姆酒。”
    两人交谈、共饮。

    88.伯德的公寓·晚上
    客厅支起了点缀着小灯泡的圣诞树。
    弗兰坐在沙发上啜泣。谢尔德瑞克来回踱步。
    谢尔德瑞克:“你进屋以后就哭个没完,你倒说话呀!你以为我在耍你?你想想,在这个合家团圆的日子,说出‘离婚’二字容易吗?——这不像你,弗兰——你向来是个无忧无虑的人——同你在一起总是快快乐乐的——”
    弗兰:“是呀,那是我。快乐的白痴——”
    谢尔德瑞克:“你总算开口了。”
    弗兰:“在联欢会上碰到你的秘书奥尔森小姐,你同她有过一段——我简直要笑死了——”
    谢尔德瑞克:“原来这件事让你心烦意乱。奥尔森小姐?那都是古代史了。”
    弗兰:“我的历史考分从来不高。让我想想——”
    她一一披露其他几位同谢尔德瑞克有染的小姐,大声报出她们的芳名。
    谢尔德瑞克:“今天是圣诞,弗兰——我们别吵了。”
    弗兰:“好吧——圣诞快乐。”
    谢尔德瑞克:“我有件礼物送给你——可是我不会挑东西——(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纸币)这儿是一百块钱——上街给自己买点东西吧。”
    他递过钱去,可是她纹丝不动。谢尔德瑞克把纸币塞入她的手提包。
    谢尔德瑞克:“弗兰,六点三刻了——我得去赶火车了——如果刚才不浪费那么多时间——”
    刚脱下大衣的弗兰又把大衣穿了回去。
    弗兰:“我原来以为既然付了钱嘛就该——”
    谢尔德瑞克(怒气冲冲地):“别那么损,别作贱自己,弗兰。”
    弗兰:“一百元钱?那可不贱哟。你用这套公寓也付出代价了吧?”
    谢尔德瑞克(抓住她的手臂):“闭嘴,弗兰。”
    弗兰(冷静地):“你会误车的,杰夫。”
    谢尔德瑞克匆匆穿上大衣,戴上帽子,提起大包小包。
    谢尔德瑞克:“你走吗?”
    弗兰:“你先请——我想洗把脸。”
    他亲她的脸,然后忙不迭迈出公寓。弗兰站立片刻,不禁又呜咽起来。终于,她控制住感情,向浴室走去。
    走进浴室,弗兰开灯、洗脸。在擦脸的时候她注意到反射在镜子里的一个小药瓶。她拿过瓶来察看,只见上面写着:睡前一粒。她对瓶凝视一会儿,又放回原处。她打开手提包取出唇膏,此时谢尔德瑞克留在包内的100元钱又映入她的眼帘。她的视线返回小药瓶。她毅然拿起杯子,打开水龙头,在杯中注入清水。

    89.外景·下等酒吧·深夜
    伯德与玛姬在酒吧门外。
    玛姬:“我们去哪儿?你家还是我家?”
    伯德(看手表):“还是去我家吧——反正人人都去我家。”

    90.外景·公寓楼外·深夜
    伯德与玛姬走上公寓楼的台阶。
    玛姬:“你想看看我男人的照片吗?就是关在哈瓦那牢里的米基。”
    伯德:“我看不必了。”

    91.内景·公寓楼梯·深夜
    伯德与玛姬登楼。伯德打开房门。
    伯德:“请,麦克道格尔太太。”

    92.内景·公寓·夜
    伯德开灯,关门。
    伯德(帮玛姬脱大衣):“麦克道格尔太太,我丑话说在前头,现在同你单独相处的人是一个臭名远扬的花花公子。”
    玛姬(喜形于色):“你不会唬弄我吧?”
    伯德:“你去周围打听打听,我不是吹的——我劲儿来了,那可就——(手打榧子)——我已经答应把遗体捐给哥大医学中心了——闲话少说,你去厨房弄些冰,咱们别浪费时间。”
    玛姬:“亲爱的,我听你吩咐。”
    玛姬拿起冰碗向厨房走去。
    伯德把大衣和礼帽挂在衣架上;转过身来,他发现咖啡桌上弗兰的手套。他捡起手套,走向卧室门边,开门,把手套往里面的床上扔去,关门,转身,突然僵在那里,觉得里屋有点异样。他迅速开门,只见弗兰在床上仰天躺着,连大衣也没脱,她看上去睡着了。
    伯德走进卧室,随手带上房门,来到床边。
    伯德:“行了,库比利克小姐——起床吧。你早该动身了,你现在走人,旅馆经理会感激不尽的,(见她毫无反应,他晃动她的肩部)行了——醒来吧!”
    她仍然毫无反应,却从手中掉下一只小瓶,滚落在床沿。伯德拿起审视,原来是他的安眠药药瓶。此刻瓶口敞开,瓶内空无一物。
    伯德(嘶哑地):“哦,我的上帝。”
    他扔下药瓶,扶起弗兰,使劲摇晃。
    伯德:“库比利克小姐!库比利克小姐!”
    弗兰的头软瘩瘩地垂向一边。伯德放下弗兰,冲出卧室,夺门而出。

    93.内景·二楼门廊·深夜
    伯德来到德雷弗斯大夫家门口,一边按电铃一边使劲敲门。
    伯德:“德雷弗斯大夫!嗨,大夫!”
    门启,大夫睡眼惺忪地愣在门口。
    伯德:“我家有个姑娘——她服了安眠药——你最好快去——我没法让她醒来。”
    德雷弗斯大夫:“我去拿包。”(入内)
    伯德:“大夫,快!”
    伯德转身跑回自己的公寓。

    94.内景·公寓·深夜
    玛姬安坐在沙发上调酒。伯德闯入,一把提起玛姬。
    玛姬:“别那样粗暴,亲爱的,有话好好说。”
    伯德(夺走她的酒杯):“晚安。”
    玛姬:“晚安?”
    伯德(把大衣塞给她):“晚会结束。”
    玛姬:“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伯德(推搡她出门):“紧急情况,后会有期。”
    德雷弗斯大夫手提医用皮包,匆匆入室,面对完全清醒的玛姬惊疑不止。
    伯德:“不是这个。(指卧室)——在那儿。”
    德雷弗斯大夫向卧室走去。
    伯德从皮夹中取出一张钞票,递给玛姬。
    伯德:“拿着。给你哈瓦那的丈夫打个长途。”
    玛姬:“一定。我得告诉他,你是怎么捉弄我的。看他不把你的脸揍扁才怪呢。(伯德把她推出门外)
    伯德关上屋门,向卧室走去。大夫正在检查弗兰的瞳孔。伯德走近床边。
    伯德:“大夫,她不会有事吧?”
    德雷弗斯大夫:“瓶里有多少药。”
    伯德:“半瓶——十几粒药。你非得把她送医院吗?”
    大夫不予理会,他扶起弗兰。
    德雷弗斯大夫:“来,帮我一把——去厕所。”
    他们半拖半抬地把软瘫的弗兰送到盥洗室。
    伯德:“您打算怎么处理,大夫?”
    德雷弗斯大夫:“给她冲洗肠胃——但愿还来得及。你最好准备一些咖啡。”
    伯德转身就跑。
    盥洗室传出咳呛声和流水声。伯德又来到卧室,踱起步来,蓦然,他发现床柜上有一只信封,信封面上有弗兰的亲笔,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杰夫。
    德雷弗斯大夫抱着尚未恢复知觉的弗兰从浴室出来。伯德赶紧收起遗书。
    德雷弗斯大夫把弗兰安放在客厅的椅子上。大夫给弗兰打完针后坐在长沙发上稍息。
    德雷弗斯大夫(对伯德):“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伯德:“我不清楚——我是说——刚才我不在——早些时候我们吵了一架——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人斗嘴。”
    德雷弗斯大夫:“所以你赶到外头又找了个妞。”
    伯德:“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德雷弗斯大夫:“巴克斯特,算你撞了大运——你晚回来半小时,那准保你中圣诞节的头彩。”
    弗兰渐渐苏醒。
    弗兰(勉强睁开眼):“我太累了,想睡觉。”
    德雷弗斯大夫:“你不能睡(摇晃她的身体)快,睁开眼睛。(对伯德)扶她走一走,我们得想办法,在以后的几小时里必须让她睁着眼睛。”
    他俩一左一右架着弗兰不停地来回走动。
    伯德与大夫(齐声):“一、二、三、四——左右左右——一、二、三、四——左右左右——”

    95.内景·公寓·白天
    晨光微熹,弗兰躺在床上不时呻吟。大夫与伯德都已精疲力尽。
    德雷弗斯大夫(按摩自己的小腿):“治疗这种病,大夫比病人还累。我得按里程计费。”(拿出笔记本)
    伯德(突然):“你不会向上报告吧?”
    德雷弗斯大夫:“照章办事。”
    伯德:“这是一起事故——她酒喝多了——而且也没留什么遗书——相信我,我不是为自己着想——”
    德雷弗斯大夫:“当真?”
    伯德:“她有家——还有同事——你瞧,大夫,你忘掉大夫的身份,只当是我的邻居,行吗?”
    德雷弗斯大夫(注视伯德良久):“作为大夫我无法证明这不是一起事故(合拢笔记本),而作为邻居,我真想把你一脚踹到街上去。就你这种活法,迟早是要捅大漏子的。欠债哪能不还!好一个餐友俱乐部!巴克斯特,你怎么总是长不大?做一个mensch!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伯德:“请您指教。”
    德雷弗斯大夫:“一个mensch,就是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回儿让你侥幸过关——”
    伯德:“是吗?——我过关了?”
    德雷弗斯大夫:“可是还不能说万事大吉了——因为这种人多数是屡教不改的!”
    大夫拿起皮包向屋外走去。
    德雷弗斯大夫:“有事找我。”
    大夫离去,带上门。伯德返回卧室。弗兰已静静入睡。伯德坐在椅子上欣赏弗兰的睡态。

    96.内景·公寓大楼楼梯·白天
    房东利伯曼太太牵着狗登上二楼,来到伯德家门口,她使劲敲门。
    门启,伯德探出头来。
    利伯曼太太:“昨天半夜三更,你们折腾什么?整步走,齐步走——你们在练兵吗?!我警告你,这是规矩人的住宅,不是低级夜总会!(对狗)奥斯卡,咱们走。”
    伯德:“对不起,利伯曼太太。”
    伯德目送房东太太下楼,然后退入室内。

    97.内景·公寓·白天
    伯德来到卧室见弗兰正在酣睡,他走向客厅打电话。
    伯德(低声):“接线员,请谢尔德瑞克先生亲自接电话。”

    98.内景·谢尔德瑞克家的客厅·白天
    客厅内显得出节后的一派凌乱。谢尔德瑞克正同两个儿子趴在地上玩游戏。
    电话铃响,谢尔德瑞克奔向客厅入口处。
    谢尔德瑞克:“喂?——对——你想说什么,巴克斯特?”

    99.伯德接电话
    伯德:“事情紧急,你赶紧到我家来一趟。”

    100.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你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究竟出了什么事?”

    101.伯德接电话。
    伯德:“电话里不好说——另一方——你明白我指的是谁——昨天晚上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

    102.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什么?——情况严重吗?”

    103.伯德接电话。
    伯德:“差点送命。——现在睡着了。她醒来以后你来看看她吧。”

    104.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不可能,请你处理吧!——拜托了……”

    105.内景·公寓·白天
    伯德接电话。
    伯德:“先生,我明白了。(从口袋中掏出弗兰的信)她留了一封信给你——我把信打开,给你念一念怎么样?——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当然,现在还不能说万事大吉了,她还得过几天才能恢复——也许房东太太会找我麻烦的——”
    弗兰起床,来到卧室门口,竭力想了解伯德通话的内容。
    伯德(对电话):“好吧,先生,只要有可能,我就会把她留住的——我会找理由的——再见。”
    伯德挂上电话。
    弗兰(有气无力地):“我很对不起你。”
    伯德转身,见弗兰站在那儿,腿软软的。
    伯德(赶紧过去扶她):“你不该起床呀。”
    弗兰:“我原先不知道这是你的公寓。”
    伯德扶她回卧室。
    弗兰:“我无地自容。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伯德:“别那么说话,你当时过于冲动了。瞧,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
    弗兰:“现在几点了?”
    伯德:“两点钟。”
    弗兰(强行站起):“我的裙子呢?我该回家了。”
    伯德:“你这样儿,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在床上待着。”
    弗兰:“你这儿不需要我——”
    伯德:“当然需要。圣诞节有个伴儿多好。”
    弗兰:“我想刷牙。”
    伯德:“当然可以。盥洗室有新牙刷。”
    伯德递给她一件浴衣。
    伯德:“给,穿上。”
    伯德在浴室找出一把新牙刷,同时,视线落在剃须刀上。伯德赶紧卸下刀片放入口袋,顺手把一瓶碘酒塞到另一只口袋。此时弗兰身穿浴袍出现在浴室门口。
    伯德(递给她牙刷):“拿着。我去准备早点。”

    106.内景·二楼门廊·白天
    伯德站在德雷弗斯家门口,同女主人在对话。
    伯德:“请你借我一点咖啡,最好再来个桔子和几个鸡蛋。”
    德雷弗斯太太(鄙夷地):“你还敢要什么鸡蛋、桔子,你最需要的是一顿狠揍。”
    伯德:“夫人!”
    德雷弗斯太太:“要是为你,我连指头都懒得抬一下的——可是为了她,我得做点可口的——”
    她冲着伯德把门撞上。伯德一脸苦笑,回屋。

    107.内景·公寓·白天
    弗兰正在拨打电话。伯德进屋。
    伯德:“你给谁打电话,库比利克小姐?”
    弗兰:“我姐和姐夫。他们一定着急了——也许他们正在报警呢!”
    伯德:“那——这个电话更是打不得了。我们不想牵连别人吧?——更何况谢尔德瑞克先生是个已婚男子。”
    弗兰:“感谢你提醒我。”
    她放下电话,朝卧室走去。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还是挺关心你的。”
    弗兰:“我在他眼里算什么!”
    伯德:“哦,你错了。他跟我说——”
    弗兰:“他是个骗子!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还爱他。”
    门铃响。伯德开门。德雷弗斯太太手捧一大盘丰富菜肴进屋。
    德雷弗斯太太:“那个可怜人在哪儿?”(伯德手指卧室)她大步流星地往里进,伯德惶惶然紧随其后。
    卧室。弗兰在用餐。
    伯德(坐立不安):“德雷弗斯太太,您不用等在这儿。我会把碗碟洗刷干净的——”
    德雷弗斯太太:“你来洗?它们准得粉身碎骨!待会儿我回来取。(向弗兰)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大声叫我。”
    德雷弗斯太太离去。
    弗兰(扫了床头柜一眼):“上面有个信封,你看见过吗?”
    伯德:“见过。在这儿呢。(从后裤袋取出信封)是不是把它销毁了,免得落在闲人手里。”
    弗兰:“打开信封。”
    伯德撕开信封,取出谢尔德瑞克的那张百元美钞。
    伯德:“除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什么都没有。”
    弗兰:“对。请你务必交给谢尔德瑞克先生。”
    伯德:“当然。”
    弗兰用餐完毕,伯德接过托盘放在地下。
    伯德:“咱们来打扑克,玩金兰姆游戏。”
    弗兰:“我玩得很差劲。”
    伯德:“我是高手。我去拿牌。
    弗兰:“你不用哄我。”
    伯德打开衣柜抽屉,取出一副纸牌、一个记分簿和一支铅笔。伯德把椅子移近床边,坐下,洗牌。两人打牌。
    弗兰停止玩牌:“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产生爱情呢?——我在恋爱方面本领不小,总是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爱上错误的人——我第一次同男孩子接吻是在墓地——”
    伯德:“坟场?——你以前有过多少男朋友?”
    弗兰:“三个,最后一个是老家匹兹堡的一位金融公司经理,他在账面上出了点差错——1965年才能出狱。”
    伯德:“切牌。”
    弗兰(切牌,伯德发牌):“这样我就来到了纽约,同姐姐和姐夫住在一起。我学的是秘书,就到‘固本’求职。可是,打字考砸了。”
    伯德:“打得太慢?”
    弗兰:“打得飞快,只是拼写错误太多,结果就跟电梯干上了——在哪儿结识了杰夫——你把消息告诉他时他真的很不安吗?”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对,他十分不安。”
    弗兰:“也许他确实是爱我的——只是他没有勇气跟他太太坦白。”
    伯德:“你说到点子上去了。”
    弗兰(转念一想):“请你把本子和铅笔递给我行吗?”
    伯德(照办):“干吗?”
    弗兰:“我给谢太太写封信。”
    伯德:“真的?”
    弗兰:“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我肯定!她会理解的——”
    伯德:“库布利克小姐,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悄悄地从她手中取走本子和笔。
    弗兰:“呃,首先你的拼写错误太多,其次——如果你真的干了这种事——你会憎恨自己的。”
    弗兰(忍住眼泪):“反正我不太喜欢我自己。”(声音渐弱)
    伯德注意到弗兰上半身下滑,脑袋落在枕头上,双眼合上——她入睡了。

    108.内景·公寓·白天
    伯德通过卧室走向盥洗室。弗兰在床上蠕动,睁开眼睛。
    弗兰:“麻烦您,开一下窗户好吗?”
    伯德推开窗户,随之闪过一瞬念,他以怀疑的目光注视弗兰。
    伯德:“请你别转歪念头,库比利克小姐。”
    弗兰:“我只是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伯德:“这儿只不过是二楼——充其量只能跌断一条腿。”
    弗兰:“腿断了,他们就会把我一枪打死——像对待不中用的老马一样。”
    伯德(走近床边):“请你答应我,再也别干傻事了。”
    弗兰:“谁在乎呢?”
    伯德:“我。”
    弗兰(带着睡意):“为什么我总没有机会爱上一个像你那样的好心人呢?”
    伯德(遗憾地):“是呀,听天由命吧。睡吧。”
    弗兰合眼。伯德去盥洗室刮脸。

    109.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谢尔德瑞克召奥尔森小姐,奥尔森小姐入室。
    奥尔森小姐:“您圣诞节过得愉快吗?”
    谢尔德瑞克:“太愉快了。多亏您从中帮忙。”
    奥尔森小姐:“我?”
    谢尔德瑞克:“感谢您给库比利克小姐吹风。”
    奥尔森小姐:“对不起杰夫,我往往把不住自己的酒量。”
    谢尔德瑞克:“我原以为你会把住自己的舌头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谢尔德瑞克:“我相信。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个月的解雇费(奥尔森小姐逼视上司,毫无惧色)对,我让你走。”
    奥尔森小姐(冷静地):“是,谢尔德瑞克先生。”
    奥尔森小姐离开。谢尔德瑞克拨打电话。
    谢尔德瑞克:“我是谢尔德瑞克,请把巴克斯特先生家里的电话告诉我。”

    110.内景·谢尔德瑞克的接待室·白天
    奥尔森小姐刚穿上大衣,突然瞥见电话交换机上有一个按纽灯光闪烁,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电话窃听。

    111.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谢尔德瑞克接电话。
    谢尔德瑞克:“喂,巴克斯特?杰夫·谢尔德瑞克。说话方便吗?”

    112.内景·公寓·白天
    伯德接电话。
    伯德:“你说吧,她在冲澡——”
    正在此时,弗兰穿着睡袍从浴室走出,来到客厅。
    伯德(对电话):“你本人同她说吧,温柔点。”
    伯德放下电话,迎向弗兰。
    伯德:“你的电话——”
    弗兰:“我的?”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
    弗兰:“我不想同他说话。”
    伯德:“你应该同他谈谈。我得赶紧买菜去了。(拿起大衣、帽子)我马上回来——好吗?”
    弗兰点头,目送他离开。弗兰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
    弗兰:“杰夫——你好——对,我挺好。——”

    113.内景·谢尔德瑞克接待室·白天
    奥尔森小姐完成窃听全过程,心满意足地挂上电话。她扫了谢尔德瑞克办公室一眼,拨打电话。
    奥尔森小姐(对电话):“喂,是谢尔德瑞克太太吗?我是奥尔森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令人大开眼界的事情——同您丈夫有关——好吧,一点钟,朗切饭店见。”

    114.内景·伯德的办公室·白天
    伯德拨打电话。
    伯德(对电话):“我有要事想见谢先生——请你待会儿给我回话好吗?”
    他挂上电话,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我给您带来了好消息,你的麻烦就要烟消云散了,我要从你手中把库比利克小姐接过来(点头,自我感觉良好),事情再明白不过了,我深深地爱她。我还没告诉她,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最先知道。你毕竟不是真正地需要她,而我是。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电话铃响,他拿起电话)对,我立刻上楼。”

    115.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伯德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入办公室。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报告你一个好消息——”
    谢尔德瑞克:“我也有好消息告诉你,巴克斯特。你的一切麻烦都将烟消云散了。”
    伯德(愣住了):“您说什么,先生?”
    谢尔德瑞克:“你为库比利克小姐的事伤透了脑筋,现在不必担心了,我就要从你手里把她接过来了。”
    伯德(目瞪口呆):“你就要从我的手里把她接过去?”
    谢尔德瑞克:“对。(指行李)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伯德:“你离开你的太太了?”
    谢尔德瑞克:“如果你的确想了解内情的话——我解雇了我的秘书,我的秘书在我太太那里告了我一状,我太太把我解雇了。简直是给我当头一棒——来,谈谈你的好消息。”
    伯德(尚未从震惊中复苏):“库比利克小姐身体已经复原,她回家了。”
    谢尔德瑞克:“太好了。我不会忘记你的情义。(打开毗邻的一间高级职员办公室)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助手,人事部部长助理。”
    伯德(反应冷淡):“我的办公室?”
    谢尔德瑞克:“今后你还可以使用主管专用洗手间。(见伯德毫无反应)出什么事了,巴克斯特?”
    伯德:“我好像挨了当头一棒!”
    谢尔德瑞克:“哦?”

    116.内景·保险大楼大厅·晚上
    6点已过。伯德与弗兰相遇。
    弗兰:“晚上好,巴克斯特先生。”
    伯德:“晚上好,库比利克小姐,最近身体好吗?”
    弗兰:“没事了——也许你也听说谢尔德瑞克先生的事了——”
    伯德:“你指的是他离开妻子这件事?我听说了,我为你感到高兴。”
    弗兰:“我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做。”

    117.内景·谢尔德瑞克办公室·白天
    伯德肃立在谢尔德瑞克办公桌前。
    谢尔德瑞克:“你干活太卖力了,巴克斯特,今天是除夕,去轻松轻松吧。”
    伯德:“是,先生。”
    谢尔德瑞克:“我想,你今天晚上要进城去欢庆一番,对吗?”
    伯德:“当然。”
    谢尔德瑞克:“原先那把钥匙找不着了,我得借你的用一下。”
    伯德:“很抱歉,先生。”
    谢尔德瑞克:“‘很抱歉’,什么意思?”
    伯德:“你不能再带任何人来我的公寓了。”
    谢尔德瑞克:“我带的是库比利克小姐,不是任何人。”
    伯德:“尤其是库比利克小姐,更是不行。要钥匙,没有!”
    谢尔德瑞克:“巴克斯特,我提拔你,把你当成亲信,因为你是聪明人。通常,爬到27层楼你这个位置,得熬多少个年头!——可是,只要用30秒钟,我就能让你流落街头。——你开窍了吧?”
    伯德(点头):“我开窍了。”
    谢尔德瑞克:“现在怎么办?”
    伯德逼视谢尔德瑞克,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放到桌上。
    谢尔德瑞克:“好一个聪明人!”
    伯德:“谢谢您,先生。”
    他急速转过身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118.内景·伯德的新办公室·白天
    伯德清理办公用品。一切归置停当。他向衣帽架走去,此时办公室门开启,谢尔德瑞克手持钥匙入内。
    谢尔德瑞克:“喂,巴克斯特,你钥匙给错了。”
    伯德:“不,没错。”
    谢尔德瑞克:“可是,这是主管洗手间钥匙。”
    伯德:“这就对了,先生。我不再需要它了——我彻底完蛋了!”
    谢尔德瑞克:“你着了什么魔,巴克斯特?”
    伯德:“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人,你懂吗?”

    119.内景·中国饭馆·深夜
    除夕夜,12点差5分。顾客盈门,一片节日气氛。弗兰与谢尔德瑞克坐在最后一排位子。
    谢尔德瑞克:“想不到今天晚上,只得去大西洋城过夜了,全怪巴克斯特。”
    弗兰:“巴克斯特?”
    谢尔德瑞克:“他不愿意把公寓钥匙给我。”
    弗兰:“他居然不愿意。”
    谢尔德瑞克:“他当着我的面,给我颜色看——辞职——把那个肥缺扔还给我。”
    弗兰(淡淡一笑):“有种。”
    谢尔德瑞克:“那个忘恩负义的小杂种,他说不让我带任何人上他的公寓,尤其是库比利克小姐——你怎么冒犯他了?”
    弗兰(心不在焉):“我不知道,我看还是听天由命吧。”
    谢尔德瑞克:“你说什么来着?”
    灯光骤暗,钢琴师奏响《友谊天长地久》,成双成对的顾客纷纷起立拥抱,祝贺新年。他们跟着音乐节拍载歌载舞。谢尔德瑞克俯身亲吻弗兰。
    谢尔德瑞克:“祝你新年快乐,弗兰。”
    弗兰若有所思。谢尔德瑞克面朝钢琴师,高擎酒杯,参加大合唱。合唱接近尾声时,谢尔德瑞克转身,发现弗兰的坐位空着。
    谢尔德瑞克:“弗兰——(环顾)弗兰你在哪里?”
    谢尔德瑞克站起,伸长脖子,在人丛中寻觅弗兰的踪影。

    120.外景·公寓楼·深夜
    弗兰疾步如飞,登上公寓楼外的台阶。她的双眼充满幸福和憧憬。

    121.内景·公寓楼楼梯和二楼门廊·深夜
    弗兰急切地登楼,来到伯德的门前。
    弗兰:“巴克斯特先生!(擂门)巴克斯特先生!巴克斯特先生!”
    门启。伯德手拿一瓶香槟,凝神端详弗兰,疑在梦中。
    弗兰(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好吗?”
    伯德:“很好。”
    弗兰:“我能进来吗?”
    伯德(惊愕未定):“当然行。”

    122.内景·公寓·深夜
    室内箱笼什物都已打点停当,伯德似乎行将搬家。
    弗兰(环顾四周):“准备去哪儿?”
    伯德:“谁知道。另一拨居民群——另一座城市——另一份工作——我是独来独往的人。”
    弗兰:“真逗——我和你一样——你把纸牌放哪儿了?”
    伯德(指纸板箱):“那里面。”
    弗兰取出扑克牌和记分册,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熟练地洗起牌来。
    伯德:“谢尔德瑞克先生怎么了?”
    弗兰:“我以后每年圣诞送他一个水果蛋糕。”
    伯德喜上眉梢,沉浸在幸福之中。伯德开始发牌,可是眼睛始终向弗兰行着注目礼,弗兰脱下大衣,捡牌。伯德发牌,发牌,不断地发牌……

    (全剧终)
    【详细】
    806231870
  • Kevin-Joker
    2016/7/19 10:05:03
    少点固执多点合作
    说真的我是看到fitime的微信公众号上推送的文章认识了岳松和岳松的新电影《超级保镖》。
    那推文里面看到岳松真的很努力,在健身房,武馆里面锻炼肌肉,跟伙伴练拳脚功夫,寸拳击倒80kg大汉。这简直是现代版的武痴了。而且他还因为电影的拍摄新伤旧伤挂彩好几十次,让我感受到了这部电影的用心程度。所以我就马上订票去看电影了。
    观影前:
    1. 第一感觉是,电影才上映4天,这问题了。许多大电影
    说真的我是看到fitime的微信公众号上推送的文章认识了岳松和岳松的新电影《超级保镖》。
    那推文里面看到岳松真的很努力,在健身房,武馆里面锻炼肌肉,跟伙伴练拳脚功夫,寸拳击倒80kg大汉。这简直是现代版的武痴了。而且他还因为电影的拍摄新伤旧伤挂彩好几十次,让我感受到了这部电影的用心程度。所以我就马上订票去看电影了。
    观影前:
    1. 第一感觉是,电影才上映4天,这问题了。许多大电影院没有上画这部《超级保镖》,而且小电影院的排期也仅仅一天一场。当时被岳松武痴形象感染了头脑,并没有退却,定了饭点的场次去看了。
    2. 到了电影院,看不到预告片中“二十年最狠功夫片”的宣传效果。院里几乎找不到《超级保镖》的宣传海报?是真的知名度不高,还是这片子真的不咋地?
    3. 最让人感到不酷的是,在迟到一丁点,认为推开影厅大门会打扰里面的观众,小心翼翼的开门之后,找到位置坐下。然后才发现,这大厅里只有我跟我家人?What???(黑人脸)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包场了。这片子真的不好看么?
    观影中:
    1. 武林(男主)在一广场上在两个行李上劈叉练铁腿门功夫,一小孩在其面前吃甜筒。(因为迟到一点,不知道小朋友是谁家的小孩⊙ω⊙)然而,画风一转,菲菲(女主)的爸爸在被追杀,追杀的小喽啰撞倒小孩,甜筒掉地上了。岳松就从行李上下来,(下来的时候,鞋子得音效告诉了我们这鞋子是铁做的,后面有说一只50斤),以甜筒碰掉了的理由找小喽啰算账。然后当然就地开撕,开始了宣传片中的拳拳到肉的痛快。肉搏是好看,虽然击飞效果有点夸张,但是此片的用心之处就是武打,值得肯定。
    2. 接下来就是生硬的场景切换,武林和菲菲她爸回到广场,突然开来几辆黑SUV,下来黑衣人,其中一个头头见到武林跟他拥抱了。后面知道这是年幼时被武林师傅逐出师门的师兄。
    3. 简单的拥抱之后,生硬场景切换到了师兄开的保镖集团。里面交代了有一批训练有素的人员。还有三个比较厉害的小队长。菲菲的爸爸同时也是找师兄要保镖去保护女儿的,所以不知道为啥就挑了在笼子边玩狗的武林。
    4. 简短的相遇和为数不多的对话让师兄与武林没有什么感情上的铺垫。也没怎么交代铁腿门以前是一个什么组织,却冒出了一条愿为其主赴汤蹈火的祖训。那是不是说明铁腿门就是个保镖组织呢?这是渐渐的发现岳松的演技真的有点不够了,也可能他深知自己表情演技不过关,所以设置了一个孤言寡语的憨厚老实的形象给自己。
    5. 坐车上,菲菲老爸说出了自己找武林当保镖的理由是因为他背景干净。这个其实有点牵强,他怎么就知道武林背景干净了?(《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里昂不也傻傻的,这也背景干净?(?˙o˙)?)
    6. 接着就到了酒吧,菲菲因感情纠葛在酒吧喝酒,撕了一张超像蛇精男合照,过。然后就遇到小混混调戏,大小姐不开心,拎起酒瓶就砸上去了,被小混混抱走。巧遇菲爸和武林,武林手爆酒瓶,揍了小混混,跟她爸带走菲菲。(这桥段太熟悉了,这跟以前的很多片子一样,酒吧+女主+小混混+男主+开撕+男主带走女主)
    7. 然后开始滚武林和菲菲的感情发展线。洗澡出来裹着浴巾的菲菲看到武林在自己房间练铁腿门,就 啊啊啊,松手,浴巾掉下来,被一脸懵逼的武林看了一遍。然后切换突脸,一张化了妆的网红脸,砸钱,让武林远离她。叫闺密诱惑他,气他,巴拉巴拉。当然武林是不会走的。(怎么感觉这像狗血青春偶像剧了。富婆妈妈重金让穷逼女主离开男主( ??ω?? ),而我却感觉菲菲的闺密更适合演女主,起码网红脸不那么明显,还好看(??ω??)??)
    8. 然后继续滚感情线。有一次武林因为看到红酒上的日期是1980年的,认为服务员给过期酒给菲菲喝,就制服了服务员,把菲菲气走。然后扛着菲菲走到广场。这时候居然有打抱不平的人出现了,路人围堵武林替菲菲讨公道,结果菲菲被抓了?路人还缠着?中国老好人( ̄へ ̄)。然后巴拉巴拉来了一个打架的妹子,跟武林比划了几下被揍了。(武林就踩着100斤鞋子去追车_(:3」∠)_,what?这的大丈夫?跑得比博尔特还快,what?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人追汽车跑,反被人追到汽车前面的桥段了。)接着就是预告片中的武林之踹前挡风玻璃的镜头了。赞这里的岳松够拼,但前一个镜头明明是插在前挡上,左手卡在了车顶,后一个镜头就是武林踹到后排去了。随便打了一下,“习武之人”(后面说到武林早就察觉那些服务员是习武的,目的是绑架菲菲。)之后,一脚踢爆了面包车后厢盖,what?这车子的质量,噢⊙_⊙ 然后他们跑路了。
    9. (说实在有点无聊了上个厕所打个电话,才回来,不知道有啥狗血镜头错过了)进来后发现,武林在跟师兄得保镖集团的几个小头目开撕,嘿嘿。武打戏,值得看。但看着看着,耳朵有点疲劳,为啥呢(因为感觉无论拳脚打到哪?都是一种震碎骨头的声音,雅蠛蝶,一直感觉武林的各种各样的骨头都被震碎了。这里也有一个,回放的剪辑,让我想起了80年代成龙的功夫片,狠狠的揍了别人一拳,还有慢动作回放,回音般的效果声酱)然后武林被别人联手铐上脚镣,被揍了很多下,被汽车顶出墙外。师兄出面,一拳把武林打到事先挖好的坑了,一堆人把武林活埋了。
    10. 明明活埋了,明明活埋了,明明活埋了。却因为前面“刻意”铺垫过的闭气功,武林像丧尸一样爬起来了。是不是这场雨也是土质松软的影响者?为啥是脚先出来,那么重,还有脚镣,爬出来还有气大喊大叫。(真的,全场其实这最假。前篇看的,泥土起码有一米多深,下雨泥土更泥泞不堪,怎么挪动上来的(#?Д?)在那么多立方压强的情况下,怎么就爬起来了(?Д?)?匪夷所思呀)
    11. 回去的武林,卸下铁鞋,剪掉头发,听之前的菲菲的要求,换上了西装,穿上皮鞋,带上墨镜。就去师兄的保镖事务所了。(你不是受了伤么?你是美队么?真的不用看医生?中医也好呀?)
    12. 面对里面一百个习武之人,武林并无退却,枪也不带,直接刚正面。武打镜头是卖点,的确是卖点,不加赘述。But,你那佛山无影脚,圈圈踩脚腿,打断筋骨,踢弯防爆盾,铁倒铁笼护栏怎么解释?真的是超人么?不过一阵,一百人个不在话下,秒打叶问的脸(叶问:我要打十个!)
    13. 接着随便对付一下之前打趴武林的三个小头目,就都废了。啊咧,难道铁鞋是封印?功夫差那么多,脚上功夫差别可以理解,手上功夫不也揍别人四脚朝天?啊咧?
    14. 接下来进到最后一关,拯救菲菲和她爸的关卡里面。强行说历史,武林其实是大boss的儿子,15年前因为算命先生说武林克他,然后如果想事业顺利,就要消除祸根。然后他爸就抱着武林丢下悬崖。(因吹斯汀,筋骨异常?真的摔不死?武林是不是认得大boss的朋友菲爸,怎么大boss都没说:“I am your father.”就知道已经整容过的大boos是他爸?就因为那纹身,啥时候看到的?我上厕所时候错过了?有可能)然后说完历史之后,岳松的演技不行了,太僵硬的表情了,似哭不哭,苦笑般的说出自己怎么活。接着跟师兄开撕,师兄是铁手,武林是铁腿,随便打坏一些看起来好像铁坐的塑料椅子之后。师兄毕竟没有主角光环,被武林废了手和脚。然后被大boss下令开枪打死了了。后来武林冲上去为师兄报仇时,那侍从开枪打武林左胸腔,因为前面被强行铺垫知道武林的心脏长在右边,所以武林没有死。还继续上去把侍从撸倒。接着就跟老戏骨陈慧敏(大boss,武林他爸)对戏了,岳松那迷之脸部表情,真的不阔以,两度想插死他爸,却哭成泪人。本场景结束了。
    15. 最后不知道怎么了,菲菲老爸和武林老爸,就酱死了,菲菲在坟前哭。武林饱着骨灰到悬崖洒。(无人机拍下的悬崖,超漂亮,反正我最后是看景色了,并不知道武林一小撮一小撮骨灰洒得用意)
    然后,故事就结束了
    看完这部电影,觉得也不能用烂片来总结它,也只能回到标题得这句话。岳松,完全可以把导演,编剧,剪辑这些这些留给专业的人,你就好好的做武打男一号就行了。
    少点固执,多点合作。
    【详细】
    79983283
  • 黑猫
    2018/7/2 15:48:25
    恋爱是私人的也是自私的
    没看过日剧,直接看的电影,觉得还行但节奏上有硬伤。 整部剧以女性的视角贬低渣男,甚至让我这个男性都感觉莫名被打了一棍,可以说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剧中的伊藤是渣男吗?不,他是个聪明人,仅此而已。 个人看来他确实玩弄了女性的感情,但他也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他已经分不...  (展开)
    没看过日剧,直接看的电影,觉得还行但节奏上有硬伤。 整部剧以女性的视角贬低渣男,甚至让我这个男性都感觉莫名被打了一棍,可以说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剧中的伊藤是渣男吗?不,他是个聪明人,仅此而已。 个人看来他确实玩弄了女性的感情,但他也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他已经分不...  (展开)
    【详细】
    9481216
  • 唐醋排骨
    2014/2/7 10:27:10
    适合小孩看的电影!
    影片主叫尼克,在家庭重组中,开始不解释新来的弟弟,在一次出游中,弟弟被老鹰抓走,尼克独自一人前去救弟弟,途中认识了老迈的驯鹿。影片脱离了原有的一些动画片对一个完整家庭的关注,目光转向了重组家庭,影片用尼克的经验告诉孩子们不要说话,要勇于承担错误,不要自私,要接受别人的善意等一些有利于孩子内心世界建设的好的故事表现。
    影片主叫尼克,在家庭重组中,开始不解释新来的弟弟,在一次出游中,弟弟被老鹰抓走,尼克独自一人前去救弟弟,途中认识了老迈的驯鹿。影片脱离了原有的一些动画片对一个完整家庭的关注,目光转向了重组家庭,影片用尼克的经验告诉孩子们不要说话,要勇于承担错误,不要自私,要接受别人的善意等一些有利于孩子内心世界建设的好的故事表现。
    【详细】
    6537158
  • 熊样
    2022/6/22 22:53:11
    第三集开始真拉跨了

    原本开始的还可以,新奇的画风,轻歌舞,轻喜剧,聚焦少数族裔小女孩,给这个开头颁四星不过分,但是刚刷完第四集,怎么说呢,就很拉跨一反派塑造失败,开头不难看出是像模仿神秘客的出场形式,来个黑化反转,但是谁曾想反转的如此之快,根本都不给女主反应的时间,早知如此,何必一开始还装白脸呢?动机不明。二是反派强行降智,几个已经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在面对一个小女孩时,竟然全无招架之力,一夜之间全部被捕,很

    原本开始的还可以,新奇的画风,轻歌舞,轻喜剧,聚焦少数族裔小女孩,给这个开头颁四星不过分,但是刚刷完第四集,怎么说呢,就很拉跨一反派塑造失败,开头不难看出是像模仿神秘客的出场形式,来个黑化反转,但是谁曾想反转的如此之快,根本都不给女主反应的时间,早知如此,何必一开始还装白脸呢?动机不明。二是反派强行降智,几个已经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在面对一个小女孩时,竟然全无招架之力,一夜之间全部被捕,很难不让人怀疑被流放的原因不是因为蠢。三主角也跟着降智,最明显的地方,几个陌生人告诉主角自己是已经活了一百多岁的怪物的时候,竟然没有犹豫就相信了,而当她告诉自己的朋友时,朋友也就是犹豫了一小下,这里补充一下,这个男配的智商被强行拔高了,一个高中生,居然懂得如何穿越空间,浮了四是动作场面拉跨,怎么说呢,不像在打架,反倒让人想起了《小鬼当家》

    【详细】
    14470373
  • 冬月渐暖
    2019/11/3 13:25:05
    豆瓣评分从7.7分到8.4分,隐藏在流量时代背后的好剧

    文/冬月渐暖

    2013年,赵薇导演的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狂收七亿多人民币,拉开了“国产青春片”的帷幕。随后,《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左耳》《何以笙箫默》等电影陆续涌入市场,试图以夭折的爱情为主线,以固定模板的商业片,来唤起观众对青春的怀念。

    文/冬月渐暖

    2013年,赵薇导演的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狂收七亿多人民币,拉开了“国产青春片”的帷幕。随后,《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左耳》《何以笙箫默》等电影陆续涌入市场,试图以夭折的爱情为主线,以固定模板的商业片,来唤起观众对青春的怀念。

    10626325
  • 将神小野
    2022/1/21 9:11:25
    《千从狩》1~2集观感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开篇前先感叹一句:国内终于有一个知道该把钱花到哪儿的制作组了!!! 为什么会有上面那句感叹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制作组有些穷,所以画风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都是从星游记那边走过来的人,这一部分是可以接受的。 重点是打戏部分! 打戏部分你不会感觉到一点点的经费不足...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开篇前先感叹一句:国内终于有一个知道该把钱花到哪儿的制作组了!!! 为什么会有上面那句感叹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制作组有些穷,所以画风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都是从星游记那边走过来的人,这一部分是可以接受的。 重点是打戏部分! 打戏部分你不会感觉到一点点的经费不足...  (展开)
    【详细】
    14155254
  • 汪金卫
    2019/1/2 8:12:06
    一边吃苹果,一边遁入梦境——《地球》剥开重重迷雾,线性时间线梳理
  • 不可
    2011/5/3 20:26:04
    令人心痛的错过和缺失

    中国近代史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历史,因其既打破了中国“独尊儒术”以来的种种僵尸般的压抑秩序,又没有走到后来日寇入侵山河破碎的时代。只是可惜,尽管那个年代有许多仁人志士充满爱国救国情怀,要推动这个几千年的封建国家走向共和,却由于这个暮气沉沉的国度自身的积习弊端以及种种偶然必然的缘故,最终还是与“共和”擦身而过——像中年人回忆起年少时错过的姻缘一样,我们现在回望这段历史也是充满叹息。我一

    中国近代史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历史,因其既打破了中国“独尊儒术”以来的种种僵尸般的压抑秩序,又没有走到后来日寇入侵山河破碎的时代。只是可惜,尽管那个年代有许多仁人志士充满爱国救国情怀,要推动这个几千年的封建国家走向共和,却由于这个暮气沉沉的国度自身的积习弊端以及种种偶然必然的缘故,最终还是与“共和”擦身而过——像中年人回忆起年少时错过的姻缘一样,我们现在回望这段历史也是充满叹息。我一直认为这部电视剧是中国大陆最好的电视剧,其对历史的深入探究、对人物性格的刻画、对台词的拿捏、情景的调度,无不是上佳水平,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样一个历史剧并不因为官方观点之好恶而隐其曲直,如慈禧、李鸿章、袁世凯、杨度等官方历史观点中的反面人物,毕竟也有其过人之处,如孙文、张謇、康有为等官方历史观点中的英雄们,则毕竟都非完人。要把一个五十多集的历史剧在一篇文章里说出个所以然来,是不现实的。既然前面提到中国最终还是与“共和”遗憾地错过,那就还是说这个错过吧。我想,除去一些偶然因素之外,实际上是由于几个内容的缺失,造成了这个老迈的国度最终并未走入共和迎接春天。一、观念之缺失。当年为挽救深陷危机的中国,朝野各路精英纷纷为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开出药方。曾国藩、李鸿章等人开展“洋务运动”,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图谋“维新变法”,孙文、黄兴等人则热衷“共和革命”。对于满清统治者来说,除了最后一种彻底颠覆其统治的选项之外,对于前面两种“药方”还是仔细考虑甚至一度心向往之的。为此,慈禧对于李鸿章、袁世凯等人在北洋的改革建设还是支持的,甚至对康梁“维新”也一度默许,“洋务”、“维新”等内容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成为了朝政市井的“流行词”。然而,即便这些流行词普及程度再宽广,如果没有相应观念的深入人心,“共和”大业终究是无法实质推进。如电视剧中,曾国藩等人虽掀起洋务之风,却只是以同治中兴的成绩颇为自许,并未认识到自己所处的历史当口是千年未有之变局;民国虽然已经成立,但作为民国总统的袁世凯以及一干重要领导人士,对于现代国家权力运作与制衡的知识几乎处于空白状况。领导人物尚且如此,民间普罗大众更不必说了——革命党人还在南京革命阶段,一位老人求见孙文的状态是立时下跪、口称“皇上万岁”;民国成立后,孙文、宋教仁等人深入民间开展调研,却悲哀地发现民间的选举状态完全是一片乌烟瘴气。面对这种现代政治观念缺失的状况,各方是怎样的态度呢?清政府在“立宪”之前有“预备”,而且一预备就是十二年;袁世凯以此为理由,宣称中华还是实行“帝制为宜”;而后来的孙文则发明了一个“训政”。不论“预备立宪”、“帝制”还是“训政”的出发点如何,他们都把中国民众缺乏现代政治观念作为一个现实原因,只是他们都选择等待、延缓来推迟现代政治制度的实行,却没有一方决心一面推行现代政治制度提升民众素质,一面改进民众观念促进现代政治制度的施行。大概,这又是当时几方领导人观念的缺失了。二、程序之缺失。现代政治制度的最明显的一个特点是讲制衡、讲程序,而“程序”二字之于传统中国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中国人在处世时都秉承着一种绝顶聪明的实用主义,于信仰、于办事、于社交莫不如此。于是在政治领域一旦需要革新,都喜欢不按照程序推进,而是充满了政治上的“拆迁情节”和“抄近路意识”。康有为在数陈变法之利,却深感推动之难时,并无平稳推进之实干精神,却是一把抱住光绪帝的大腿痛哭:“皇上,只要在朝中杀几个一二品的大臣,这法也就变了啊!”显然在他心中毫无程序之位置 。清廷晚期迫于民意宣布预备立宪,却只打着“预备”的旗号忽悠全国。民国成立后宋教仁被刺,当时的司法可以说已经做出艰苦卓绝的努力:按照法律程序向北京传唤国务院总理赵秉钧!赵被毒死后,司法途径仍有空间,只是孙文领导的革命党并不注重这个程序,还是掀起了“二次革命”。袁世凯出兵镇压革命党,面对国会议员的关于程序制度的责问,他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宣称:“我早就违法了……”今天,若稍有常识,我们便知如果没有程序,即便是好心都有可能办成坏事,而如果谋事者还是怀着坏心呢?既无纯良理想之引导,又无必要程序之限制,能产生什么后果呢?电视剧描述的这段历史中,于康有为、袁世凯、孙文等人的动机倒可以不谈,只是我们却看到了缺乏程序操作导致的政治灾难。三、文化之缺失。在政治文化方面,中国统治者一直以来怀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自大心态,这种心态导致其领袖欲强烈而进取心和开拓疆土的决心并不鲜明。而民间则多秉承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认识,这是一种的道家思想所标榜的“变”,却绝非关乎时局、社会进步革新的“变”——对于中国人而言,即使是统治者替换,也并无不可,因为有“顺乎天道”这个万试万灵的幌子进行心理安慰,电视剧中有一个场景即是很好地表明了民间的这种心态:一个卖面条的在面对八国联军入侵时也处变不惊,说道:“祖祖辈辈都这样过来了,即便洋人来了,我煮的这锅汤,是祖宗传下来的,我酱死他!”统治者盲目自大不思进取,民间对政治权利、统治阶级从不过问,如果不打破这种政治文化,要“走向共和”当然还是难上加难。这是政治文化,当然如果说到其根源,大概还是中国传统的农耕文化——在这个文化里,生产者的自给自足是理想状态,统治者一旦“轻徭薄赋”已是莫大恩赐,而广大从事农耕的民众对于政治制度、政治权利方面并无多少需求。这种文化之于现代政治来说,必须与时俱进地更新和换血。回到《走向共和》这一特殊的历史阶段来看,当时中国仍是以农业文明为主体,工商业尚处于萌芽的发展阶段,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经济基础是无法产生适应现代政治文明的文化的。四、信任之缺失。中国有一句古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话中透露出一种极端的实用主义和利己主义,实际上这个态度正是许多人的座右铭。而一旦怀着这样的心态,再讲信任自然已是奢谈——所以,袁世凯听到孙文以极端的理想状态掀起反清武装革命,并非为一己之私时,他对旁人反问道:“你信吗?”所以,革命党人不相信清廷预备立宪的诚意,恐怕清廷统治者们自己也不信;所以,孙文等人不相信司法途径可以解决宋教仁案的问题……不信任即无法和解,无法和解即带来另一种对话方式:武力。慈禧与光绪互不信任,结果变法变到维新派要诛慈禧,慈禧则杀掉了戊戌六君子;袁世凯与孙文互不信任,结果二次革命之后只是遍地军阀;后来的北洋政府与南方革命党人互不信任,带来的是北伐战争;再后来国共仍互不信任,只有拔刀相见……好比两个对坐下棋定输赢的人,双方都不相信对方赢了之后会给自己台阶下,于是一旦局势稍有变化,便掀桌子干架。在一种特定的“千年未有之变局”之中,稍有差池便会造成全局的崩溃,中国近代史上不但面对着太平天国、鸦片战争、甲午战争、义和团等统治者无法控制的激烈事件,而自身还存积着如此致命的缺失,要“走向共和”自非易事。只是可叹到了今天,这几个缺失仍未得到填补,大概所谓“走向共和”还是处于一个未完成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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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禅雾山
    2022/11/4 10:00:23
    哀叹一句——过去的人们对角色和剧情打磨的精神现在真是找不到了!

    (下面有剧透慎点!!)播到中央六正好刚开场就顺势看了。没想到原著作者?演员?剧情都很不错。趁着记着来写写???。飞来凤和玻璃花这俩名字一开始真是没听清但不影响剧情推动。整体看来画风剧情确实有点像黄飞鸿振我中华之意,借着辫子从【隐—出—亮—残—断】几个阶段把清末民初动荡的历史节点串了起来。虽然有几幕剧情今天看来很狗血,充满上世纪武打片神剧的感觉(比如女盆友带主角上山

    (下面有剧透慎点!!)播到中央六正好刚开场就顺势看了。没想到原著作者?演员?剧情都很不错。趁着记着来写写???。飞来凤和玻璃花这俩名字一开始真是没听清但不影响剧情推动。整体看来画风剧情确实有点像黄飞鸿振我中华之意,借着辫子从【隐—出—亮—残—断】几个阶段把清末民初动荡的历史节点串了起来。虽然有几幕剧情今天看来很狗血,充满上世纪武打片神剧的感觉(比如女盆友带主角上山到密林深处,听闻妹子受过欺凌直接在小树林大吼“为什么告诉我!!”以后一通乱砍乱伐)但是毫不影响主角和所有配角人物形象打造以及片子的整体水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都是实力派?下功夫的人啊——先说冯骥才和这篇《神鞭》。风机才先生虽然祖籍在浙江,但他生于天津,主要创作背景也是围绕天津卫展开的。《神鞭也是这么一篇以天津卫为背景的中篇小说,是其“俗世奇谈”系列小说之一,发表于1984年第四期的《小说家》。小说讲述了清末民初的天津卫,小贩傻二接连以祖传一百零八式“辫子功”打败流氓恶霸和日本武士,享誉津门,被称为“神鞭”,然而面对八国联军枪炮,傻二发现自己的辫子功根本无能为力,最终他改弦更张,剪掉辫子,变“神鞭”为“神枪”,成为北伐军中的神枪手。电影??基本也是这个桥段,没怎么改动。

    再说主角傻二的扮演者王亚为。最近刚读过一篇推送,讲的是现在没有真正的武侠片了(《神鞭》里的傻二虽然不算那么的“侠”但也有自己勇和武的一面),王亚为作为主角扮演者,是真正有功夫的人:王亚为先生现任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警体战训学院警察防卫与控制教研室副教授;中国国家拳击队首任队长;第一位在国际比赛中战胜外国选手的中国队员;全国武术散打及拳击双重冠军获得者;多次获得国际拳击A级赛奖牌;武警部队八次二等功获得者;国家拳击集训队教练;国家级拳击裁判。可以说,这部电影主角没有花拳绣腿,全是真正的功夫,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耐看!???????♀?

    接着说说“玻璃花”扮演者——也就是现在成为老戏骨的陈宝国。以前只觉得只有葛优才能演那种赖唧唧小混混一类角色,事实上如果需要点儿痞气和狠劲儿那么年轻时候的陈宝国真是完全匹配。一个幕后花絮也是关于陈宝国对这个角色的牺牲是,80年代在没有隐形眼镜的情况下,陈宝国为了角色把一个半透明扣子磨薄了放在左眼,显示出玻璃花打架受过伤的样子,但这也为他之后的视力造成了永久伤害。【玻璃花” 是小混混的“绰号”,在一次打架中,小混混的眼睛受伤,慢慢地失去了神采,跟碎玻璃差不多。为了饰演好这个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角色,陈宝国也费了很多心思。在八十年代还没有隐形眼镜,更没有美瞳。如何塑造一只瞎眼十分为难,化妆师也没有合适的道具来实现特效妆。一次,陈宝国脱衣服时,突发奇想。找到一粒半透明的扣子,把它磨得薄薄的,然后心一横,将扣子塞进了左眼,遮住了黑眼球,真的跟瞎了一样。然而眼睛是最敏感的部位,平时一粒沙吹进眼睛里,都要流眼泪,更别说一粒扣子了。一塞进去后,陈宝国痛得浑身冒冷汗,但他强忍着剧痛拍完了戏份。戏拍完了,陈宝国的左眼也基本废了,天天流眼泪,视力下降非常厉害。倪萍后来说:陈宝国有一只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跟瞎子差不多。付出终有回报,凭借玻璃花这个角色,陈宝国又争取到了《大宅门》的男主角白景琦。】

    其他的配角当然各自精彩,比如专业的大爷吹拉弹唱队伍以及各色有自己风骨或特色的配角们。现在这样的原著别说是冯骥才写的,就算是再有名的作家,这种与历史和现实联系的本子不会再有人用心改成影视作品,也没有演员能真功夫真下功夫去打磨。噫吁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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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囤儿
    2016/9/27 10:39:32
    真相追久了就不重要了,若还追,会送命哦~~~
    文/满囤儿


            没有想到,“遗忘是最好的药”这么一句非常文艺逼格的鸡汤,竟然会被人当做靶子。《长江图》的执行导演祝捷就用9月27日登陆腾讯视频的《格式化少女》向这句话提出了质疑。在这部内容上高概念画面上风格化的作品中,众多角色在追逐着好几个真相。观众也在被引导着去探寻好几个真相。然而,
    文/满囤儿


            没有想到,“遗忘是最好的药”这么一句非常文艺逼格的鸡汤,竟然会被人当做靶子。《长江图》的执行导演祝捷就用9月27日登陆腾讯视频的《格式化少女》向这句话提出了质疑。在这部内容上高概念画面上风格化的作品中,众多角色在追逐着好几个真相。观众也在被引导着去探寻好几个真相。然而,这些真相追着追着,竟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而那个对真相最执着的,更是会因此而面临送命的危险。《格式化少女》里的真相是要人命的,你还敢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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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021/8/16 9:43:04
    经典中的经典~

    哪个女生小的时候没有一个灰姑娘的梦啊~~~~~~~~我就敢大度绝大多数女生肯定是做过类似的梦的,反正我做过~自己是一个家境平凡、长相一般的普通女生,对于美好爱情的向往真的会让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幻想着能够有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能够在不远的将来等着自己,其实吧长大之后就会觉得不切实际了

    哪个女生小的时候没有一个灰姑娘的梦啊~~~~~~~~我就敢大度绝大多数女生肯定是做过类似的梦的,反正我做过~自己是一个家境平凡、长相一般的普通女生,对于美好爱情的向往真的会让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幻想着能够有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能够在不远的将来等着自己,其实吧长大之后就会觉得不切实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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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做事不能设假设
    2017/9/25 23:22:51
    这个镜头运用有问题,叙事看似简单其实走的复杂。
    这个镜头运用有问题,叙事看似简单其实走的复杂,导演用不断的小镜头杀死这些杀手,留给观众的是不意外的惊讶。
    男主塔兰·基拉姆与女主寇碧·史莫德斯是夫妻,本身这个家伙很有才情,因在为奴十二载、辣手警花与周六夜现场中的表演而出名。在2012年12月8日与演员寇碧·史莫德斯在加州完婚,并育有一女。但是可能是太想拍出一部好电影,有点路走偏锋了,但实际效果确实不怎么样,因为太年轻。
    这个镜头运用有问题,叙事看似简单其实走的复杂,导演用不断的小镜头杀死这些杀手,留给观众的是不意外的惊讶。
    男主塔兰·基拉姆与女主寇碧·史莫德斯是夫妻,本身这个家伙很有才情,因在为奴十二载、辣手警花与周六夜现场中的表演而出名。在2012年12月8日与演员寇碧·史莫德斯在加州完婚,并育有一女。但是可能是太想拍出一部好电影,有点路走偏锋了,但实际效果确实不怎么样,因为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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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殇璃
    2020/4/1 0:14:48

    颖儿在这部剧真的太美了,不仅是外在,更是气质。作为女生坚强独立,努力奋斗的样子美,作为朋友付出真心,对朋友的信任鼓励,作为上司对同事也是尽心尽力。

    她的自信,她的努力,她有光鲜亮丽,也有狼狈不堪。可她一直就那样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活着,去证明自己想要的自己。

    女二真的也很有亮点,每一个努力坚持梦想的人都是最勇敢的。

    颖儿在这部剧真的太美了,不仅是外在,更是气质。作为女生坚强独立,努力奋斗的样子美,作为朋友付出真心,对朋友的信任鼓励,作为上司对同事也是尽心尽力。

    她的自信,她的努力,她有光鲜亮丽,也有狼狈不堪。可她一直就那样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活着,去证明自己想要的自己。

    女二真的也很有亮点,每一个努力坚持梦想的人都是最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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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吾本布衣
    2022/5/16 2:08:28
    我是蕾亚,你的爱人,我救了你一命,但我们永远不会相见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看的第一部法剧,之前只看过法国电影,因为这学期在学二外,所以看的,没想到很耐看啊,一口气看下去了,相比英语和中文剧,法语剧更像是另一种文化圈,比如阿拉伯南美洲这样的陌生,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既定的思维模式可以参考,反倒异常新鲜。打完这段是为了方便不剧透。因...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看的第一部法剧,之前只看过法国电影,因为这学期在学二外,所以看的,没想到很耐看啊,一口气看下去了,相比英语和中文剧,法语剧更像是另一种文化圈,比如阿拉伯南美洲这样的陌生,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既定的思维模式可以参考,反倒异常新鲜。打完这段是为了方便不剧透。因...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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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明
    2016/6/20 0:20:36
    关于你所未懂的《猩红山峰》
           自从《猩红山峰》上映以来,它“烂片”的帽子就没摘下去过,大多数人甚至认为这是部喜剧片,但我一直认为觉得它是喜剧片的人大概都是在电影院看的,大家聚在一起,旁人哄笑时你也觉得好笑,于是轻轻松松地一路过下来,结尾发现除了华美的场景和精致的戏服什么也没记住,于是盖棺定论:这是部烂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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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猩红山峰》上映以来,它“烂片”的帽子就没摘下去过,大多数人甚至认为这是部喜剧片,但我一直认为觉得它是喜剧片的人大概都是在电影院看的,大家聚在一起,旁人哄笑时你也觉得好笑,于是轻轻松松地一路过下来,结尾发现除了华美的场景和精致的戏服什么也没记住,于是盖棺定论:这是部烂片。
           最初我真的以为《猩红山峰》是部像《夜宴》一样只注重场面不注重内涵的影片,是为了汤姆·希德勒斯顿才去看的,其实当我独自一人坐在家里安安静静地把整部影片看完时,发现说它是烂片真的很不公平。这不是单纯的鬼片,也不是侦探片,只是一部哥特爱情片,可能没有《朗读者》那样引人入胜的剧情,但至少也还算严谨合理,如果不仔细看,很多相当重要的细节就会被忽略,从而使观众产生莫名其妙的感觉。《猩红山峰》更注重的是情感的渲染,这一点从演员精湛的表演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首先,关于男女主角的爱情,就埋下了不止一条暗示。
           其一是明线,即女主角写小说的爱好。伊迪斯坐在打字机前的时候托马斯还并不知道那一沓小说是她写的,但被开头吸引住(时间太短应该只够看开头),从而对女主角产生好感。前面那段伊迪斯与男二号母亲和出版商的对话,看着其实挺多余,实际上也只是起一个烘托的作用,意在塑造女主角特立独行且非倔不可的性格。
           除了让两人互生好感,写小说还有一个作用,是我后来才体会出来的。大家还记得那几卷录音带吧,当伊迪斯一一放出来之后,你们听听那说的都是什么内容,典型的见识短浅思想庸俗贵族家庭妇女,基本没什么高雅爱好和人生追求。反观同样出身富家的女主角,在思想层面上就比几个前任高了一级,与托马斯·夏普处于同一高度,热爱创造,且自强奋进。托马斯想依靠自己的发明重振家业,而伊迪斯想依靠写作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于是一拍即合,有了灵魂上的共鸣。
           其二是暗线,即姐弟二人对女主角设下圈套的过程。在开始勾引女主角之前,托马斯原本是想通过说服她父亲来为自己争取投资,被拒绝之后才开始真正下套,这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杀人的事情还是做得越少越好,对姐姐来说也一样。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所提到的另一个女人,就是舞会上站在伊迪斯旁边的那一位(我忘了她的名字)。不仅身家富有,头脑简单,便于控制,而且已经狂热地爱上了托马斯,加之此时伊迪斯还十分年轻,连露希尔都曾为此质疑弟弟“为什么选她,她还是个孩子”,无论从哪方面讲,那个简单的富家女都是比伊迪斯更好的选择。但托马斯选择了伊迪斯,就因为他喜欢,所以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另一条比较重要的走向是男主角的情感变化,一个从黑暗走向阳光的过程,但在做了如许错事之后,不管是不是自愿,他都已经不可能得到自由,在法律与良心的双重压迫下,唯一的解脱是死亡,这是最为合情合理的结尾。
           说到这里不得不赞扬希德勒斯顿的演技,几乎把那种“说话讲三分,剩下靠眼神”的水平发挥到了极致。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男女主角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是女主角自己凑上去的,托马斯根本没有弯腰,随后两人一同去看伊迪斯父亲的尸体,镜头给了希德勒斯顿一个特写,那眼神虽说不上阴狠,但绝对十分冷漠,此时我还一度怀疑他就是凶手,往后看才觉得不像。
           到山庄门口,前任的狗突然出现,托马斯的神色就变得有些微妙,但伊迪斯想养,不得不答应。按露希尔的做法,这狗必须死,但托马斯下不了手,于是把它放到房子外了事,侧面体现出了姐弟二人性格的不同之处,一个决绝果断,一个善良懦弱,适合倒戈。随后的夜晚是托马斯亲手为伊迪斯倒了有毒的茶,当伊迪斯说茶苦的时候,他凝神望着炉火,说了句“也许这片土地上生长出的东西就是如此苦涩吧。”这话说的是他自己,还有露希尔。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电影里经常用发色体现角色的性格和位置,譬如黑发的姐弟代表着堕落与阴暗,而金发的伊迪斯与医生艾伦代表着希望和救赎。自从伊迪斯来到老宅,这个空旷幽冷的地方色彩似乎就明亮了一点,而相比露希尔常穿的冷暗色衣服,伊迪斯穿的几乎只有嫩黄与乳白。在伊迪斯走入托马斯的小作坊后,托马斯回过头的一瞬间神情惊喜,他将自己的发明展示给她,伊迪斯也就真的十分着迷,当她专注地看着那个会吐金球的小人时,托马斯看着她的目光特别温柔。
           他说:“你真的很不同。”
           而伊迪斯笑着反问:“和谁不同?”
           “所有人。”包括他曾经的几个前任,也包括他一度深爱的姐姐。这时他已开始从露希尔的阴影中摆脱出来,在长久的畸恋后想要寻求一段正常的感情,于是在第二个吻中,虽然还是伊迪斯先凑上来,但托马斯开始主动,而且差点擦枪走火。被姐姐打断之后,他拒绝了茶,眼看着伊迪斯喝下去仍旧不能说什么,此时他望着露希尔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说实话,这是我觉得本片最动人的地方,相比之下对希德勒斯顿的另外两段床戏就有些无感。即便如此差别也是显而易见的,伊迪斯在度过了第一个夜晚之后遇见露希尔,后者看上去心情大概是全片最好的一次,还关切地询问他们来的情况,包括给伊迪斯看折页画,原因很明朗,托马斯昨天晚上是和她在一起。
           而在邮局的小房间里,托马斯的情绪十分轻松,态度也很热情,完全没有敷衍的意味,对比之后伊迪斯发现他和露希尔在一起的时候,托马斯的脸上毫无笑容,而且他们也并没有真正同床,更像是在露希尔气极差点用锅砸死伊迪斯后对她的一种安抚。露希尔把伊迪斯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他说过不要,但没有勇气冲上来阻止,永远游走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爱之间,一边告诫伊迪斯不要喝茶,一边又无法背叛露希尔,因为背叛她也就是背叛他自己。
           另外一个点有人吐槽过,即为什么露希尔刀捅医生的时候不去捅心脏反而要捅腋下,这里我觉得真是吐槽的毫无道理。你也看到了,医生扶着伊迪斯的时候面向姐弟俩,伸出胳膊保持一臂距离以防不测,就算露希尔的胳膊再长,加上匕首,一个女人她也就只能勉强捅到腋下,有什么可吐槽的?真正的槽点还是浑身潜力被激发的伊迪斯,腿上缠着绷带去和一个疯女人决斗,并且虽然踉跄还是能跑。
           至于露希尔扎了托马斯脸的这一情节,有人觉得变态,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谁还能想出另一个部位更能体现露希尔的疯狂?杀死最爱的弟弟之后,露希尔基本处于崩溃边缘,接着是那个让无数人大呼有病的行为,伊迪斯让她回头,她就真的回头,然后被一铁锹拍死。
           这一段基本取悦了所有去影院看电影的人。实际上,刚杀了人就已经足够让人神经紧绷,何况是自己最爱的人,让自己捶胸顿足后悔不迭的人,露希尔喃喃说了一句:“Him.”慢慢转头,其实包含了她的思念和爱恋。而对于伊迪斯来讲,活命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不去注意托马斯,杀死了露希尔。
           金发的青梅竹马活了下来,相互扶持着走向前来相助的人们,而黑发的鬼魂随着猩红山庄的腐朽被遗忘。对于托马斯,因罪孽被绞死,不如为所爱之人而死,他们无法在尘世上找到真正的自由,死亡是救赎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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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00哼呵哈嘿
    2021/1/13 12:57:19
    医院的剧情真不行

    看第一集看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上班时间,有病人在看病,竟然给女医生过来送奶茶,还傻傻的站在那里,主任有事被叫走,然后男主竟然自己坐下来说也是医生,我可以给你们看,患者家属要求拍片子检查下,男主竟然说拍片子对身体有伤害,你想拍多少都可以拍,这是医生的态度吗?呵呵,看到这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毁三观

    看第一集看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上班时间,有病人在看病,竟然给女医生过来送奶茶,还傻傻的站在那里,主任有事被叫走,然后男主竟然自己坐下来说也是医生,我可以给你们看,患者家属要求拍片子检查下,男主竟然说拍片子对身体有伤害,你想拍多少都可以拍,这是医生的态度吗?呵呵,看到这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毁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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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helley
    2023/2/18 20:47:14
    观罢留痕
    整部电影没有任何暴力美学,却从孤独的老人背影中看到普通人身上的坚韧和执着。 每一个人都需要有一股子劲儿,为你我心中的执念而奋斗不息。老人用自己无声的方式,坚持着自己内心的秩序。 当大鱼在空中游过,雨滴轻拍在人们的身上。我们是否依然清晰,一意孤行。 it takes not...  (展开
    整部电影没有任何暴力美学,却从孤独的老人背影中看到普通人身上的坚韧和执着。 每一个人都需要有一股子劲儿,为你我心中的执念而奋斗不息。老人用自己无声的方式,坚持着自己内心的秩序。 当大鱼在空中游过,雨滴轻拍在人们的身上。我们是否依然清晰,一意孤行。 it takes not...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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