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啊,木匠离开了,他留下了椅子,可以代替金木匠给金一梨休息的地方。付出爱情的,自始至终是金木匠,可是金木匠并不存在于这个世间,无需为他可惜伤感。既然金木匠不存在那么婚姻生活里,负重前行好似幸福的姑娘,是不是连这把虚幻的椅子也无法得到。
爱情,一种情感,情感是内在的,虚无缥缈,关于爱情的故事里,有很多的至死不渝,冲动,牺牲,坚贞,感性的冲突,充满了剧烈和内在涌动,说爱情有道理,好似有那么点理性的意味,这本来就像是一个悖论。
女主,是千千万万进入婚姻的普通姑娘,善良美丽,她合情合理的在自己的位置上演绎着角色,有着自己的悲与喜乐,要做好妻子,好媳妇,好女儿,好人,忙忙碌碌中用微笑面对生活和他人,这是她认为的幸福。可是这样的幸福中,独独漏掉了金一梨本身,并不是说那些角色里的她不是她,而是角色里的她,是需要回馈的,他需要的回馈,不是丈夫不计价格的梳妆台或者椅子,不是他人是称赞的好女人,而是真实的爱,什么是真实的爱呢,是可以分担的家务,是关心的照顾。女孩子结了婚还是女孩子,结婚不是游戏任务,完成了可以加很多技能点,结婚了也怕走不安全暗夜街道怕qj,提很重的物体会很累,做饭照顾人都很累。
但是好像女主跟谁在一起,都会这样的下去,重蹈着相似过程,细节有差,宗旨不变。除了金木匠。
就像一道光,打在女主沉闷暗淡的生活里,她只是想多看看,这个人很好看啊,很有意思啊,很傻啊,不爱说话啊。就像看一只很美的花,欣赏着,喜爱着,想多看看罢了。敏感的木匠,比女主本人更早的觉察了这种心思,而觉察这种心思之后的希望女主不再来本身,就是动心的开始。
导演用摄像机带着我们用女主视角近距离的看着金木匠的生活,生活里普通的日夜更迭,潮起潮落,被漂亮男人演绎成木香里蔓延的手磨咖啡味道,他侧脸是艺术,动作是艺术,作品还是艺术。
生活的琐事,被导演用光与影拉成了慢动作,对比女主婚姻生活失去自我般的脚不沾地的繁忙,金木匠的工作室,成了她婚姻生活的避难所,与其说是出轨一般的爱,更像是她心灵和身体休憩的驿站。谁不想能跟让你轻松惬意的人一起呢,女主怎么不会偶尔想生活也有另一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