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全给小演员牛逼的演技,真的太炸裂了,不管是从各种微表情还是情绪的爆发,真的是全场最佳!演的太丝丝入扣,以至于真的让人感觉到她就是那个天生坏种。但是全程还是看的不太舒服,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对这种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的结果还是很难受。这种天生反社会人格的小孩,真的就应该从小被扼杀在摇篮里,枪毙多少回都不够。她老爹最后死的也是自作自受,孩子都杀到你头上了,竟然老爹只是悲伤,都没有什么愤
三分全给小演员牛逼的演技,真的太炸裂了,不管是从各种微表情还是情绪的爆发,真的是全场最佳!演的太丝丝入扣,以至于真的让人感觉到她就是那个天生坏种。但是全程还是看的不太舒服,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对这种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的结果还是很难受。这种天生反社会人格的小孩,真的就应该从小被扼杀在摇篮里,枪毙多少回都不够。她老爹最后死的也是自作自受,孩子都杀到你头上了,竟然老爹只是悲伤,都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也没有对他有任何惩罚,还甚至想要帮她隐藏罪恶,真的正常人玩不过天生恶人。明知道这孩子一肚子坏水,还敢那么放心的把两杯热饮放在,他眼前自己转身就走了,就真的没有丝毫的警戒之心吗?圣父真能把人气死。而且恶魔小女孩儿的保姆也是脑子有病的样子,一直自己作死,明明知道这个小女孩杀过人了,还一次次招惹她,最后那么明显的陷阱还一头撞上去,结果把自己作死了。所以这些恶魔小孩真的离不开家里人的包庇,一家子一起自食恶果也是死得其所了。
我看到了26,讲真,乱七八糟的剧情,我是想看悬疑探案的,男女主全部面瘫我忍了,结果咧,剧情也很莫名其妙?男一看了一眼铜钱就判定女仆人会武功???为什么??铜钱跟武功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女主莫名其妙的晕了又是怎么躺到床上了???为什么??我还以为我错过了镜头倒回去看了???还是上一秒晕倒下一秒就在床上???女主又是凭什么判定刻在水池边的字“越之救我”是指萧大人???凭心灵感应吗???没有看过
我看到了26,讲真,乱七八糟的剧情,我是想看悬疑探案的,男女主全部面瘫我忍了,结果咧,剧情也很莫名其妙?男一看了一眼铜钱就判定女仆人会武功???为什么??铜钱跟武功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女主莫名其妙的晕了又是怎么躺到床上了???为什么??我还以为我错过了镜头倒回去看了???还是上一秒晕倒下一秒就在床上???女主又是凭什么判定刻在水池边的字“越之救我”是指萧大人???凭心灵感应吗???没有看过这么敷衍的剧情!不说探案的剧情,男女主的感情线也是乱七八糟!!!女主前一秒在房间准备跟萧大人结婚,下一秒就被苏伏关起来了???女主说一句假结婚,下一秒就回到家里结婚去了???女主是被关在隔壁屋了吗!!!这么随意!!!女主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摇摆不定也真的狠迷!!!萧大人频频创造机会让情敌去救女主,这个操作抱歉我也不能理解!!!他的忠犬不是很厉害又死忠吗???给一分都是多的!止步26。
最近也开始追剧的我,真的是太喜欢这部电视剧啦!从小熊出没一直陪我长大,没想到熊出没之怪兽计划第二季来啦!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脑海里的天才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才威本性不坏,就像光头强一样,但是他比光头强学问大,所以危害力也是比光头强大的多,光头强和天才威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也是我们现在许多人所在意的地方,那就是要挣钱,要震惊世界,要震惊历史,是在保护环境,保
最近也开始追剧的我,真的是太喜欢这部电视剧啦!从小熊出没一直陪我长大,没想到熊出没之怪兽计划第二季来啦!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脑海里的天才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才威本性不坏,就像光头强一样,但是他比光头强学问大,所以危害力也是比光头强大的多,光头强和天才威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也是我们现在许多人所在意的地方,那就是要挣钱,要震惊世界,要震惊历史,是在保护环境,保护自然的前提条件下,去完成的,不能做有害森林,有害自然的事情,所以我们要学习光头强,知错能改,而天才威并不是为了破坏森林,他的发心也是为了挣钱,为了震惊科学,看到天才威的样子,看到现在网上说的天才威多么坏,我真的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应该这样,而是反省一下自己,反省一下身边的人也没有为了钱而什么都去做,为了得到一些东西不去在意任何东西!我想这也正是这部动画片想告诉我们我道理吧!
吴家丽演一个克夫的苦命女子,因为出生时被蛇妖侵扰(蛇女托世),于是认蛇王为父,后因导致相爱的另一半惨死山崖,一生不敢再动情。但遇到花花公子曹查理,曹查理为了她果然收心养性。但当年霸占吴家丽不成而成为厉鬼的何家驹决意复仇,上身令曹查理失守,以离间其夫妻之情,最后更要杀死两人,而蛇王说事情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曹查理最终反杀何家驹……
所谓的追魂阵是没有的,低成本制作,就是何家驹这一个
吴家丽演一个克夫的苦命女子,因为出生时被蛇妖侵扰(蛇女托世),于是认蛇王为父,后因导致相爱的另一半惨死山崖,一生不敢再动情。但遇到花花公子曹查理,曹查理为了她果然收心养性。但当年霸占吴家丽不成而成为厉鬼的何家驹决意复仇,上身令曹查理失守,以离间其夫妻之情,最后更要杀死两人,而蛇王说事情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曹查理最终反杀何家驹……
所谓的追魂阵是没有的,低成本制作,就是何家驹这一个厉鬼作怪。
吴家丽虽然演过几部三级片,但是十分保守,不说露点,连肉身都没怎么露。和当年的某些澳门港姐一样。
倒是有好几个女的三点尽露,身材尚可,还上演百合激情,而大友梨奈再度献身诱惑汤镇业。
汤镇业原来拍了好几部三级片,艳福不浅,虽然投入度远不如曹查理、徐锦江们。不过本片里他这个角色有点多余,跟主线没什么关系。
看完戏走出来,第一次跟朋友说我爱戏剧这四个字。四个小时,三个部分的观看过程中,当然也会像平常一样有非常多的疑问,但是看的还是非常爽。第一部分玛莎紧张的张扬和游戏,第二部分里面男性对于话语权和控制权的争夺,第三部分大家全都疲累了之后令人感动与震撼的反省与揭露。合适的剧作结构与节奏,丰富的内容与非常鲜明的人物,合理的婚姻与爱。这是为什么那么爱这部剧的原因了。看的过程中这个剧对我来讲是非常有新鲜感
看完戏走出来,第一次跟朋友说我爱戏剧这四个字。四个小时,三个部分的观看过程中,当然也会像平常一样有非常多的疑问,但是看的还是非常爽。第一部分玛莎紧张的张扬和游戏,第二部分里面男性对于话语权和控制权的争夺,第三部分大家全都疲累了之后令人感动与震撼的反省与揭露。合适的剧作结构与节奏,丰富的内容与非常鲜明的人物,合理的婚姻与爱。这是为什么那么爱这部剧的原因了。看的过程中这个剧对我来讲是非常有新鲜感的。这种被剧本身控制的感觉其实是很爽的。我们一边寻找意义,一边被迷惑意义在某处。这种探索游戏是快感非常重要的来源之一。我曾经在回忆的时候感到迷惑过,就是我这种快感是不是有一部分因为这是影像。无论在影院的哪一个角落,应该有的视点我们从来没有缺失过。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下,应该绝对是有这个原因的。其实之前我知道老师们曾经有过疑惑,我忘了曾经看过吕效平老师或者是南大的某位教授,曾经说过影像加入会毁灭戏剧。这种视点太精英了。其实我觉得,大部分的我们,连看戏的习惯都没有被培养出来,讲什么被毁不被毁呢。坐在楼上看戏跟看碟,我选择看这种质量高的碟。然后聊一下这次的本子和人物。并不了解这次的剧作家阿尔比,但是放映之前大家介绍他的时候提到他讲过的一句话我觉得非常受益,就是“如果两三句话可以概括的剧,那么这个剧两三句话就可以写完”。自己看戏的时候是非常被这部剧中丰富的多义性打动的。从人物开始,这部剧首先给了我们两个非常鲜明的形象。懦弱衰老疲惫的中年男人,聒噪不安分的中年女人。他们的关系与地位看起来似乎也是非常的明显的,女性在家中主导,男人退让。也马上可以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找到这种关系的解释,女主人的父亲是男主人的老板。这种关系是非常稳定的。所以年轻夫妇的加入来激怒男性,在激怒过程中男性与年轻夫妇中的一对找到了事业进取的共同点。于是男性首先开始对自己看低了的客人的反击,讲出了年轻夫妻婚姻的实质。然后客人和男性产生恨意,于是和女主人在客厅公然做爱挑衅。对于女主人男性的反击是,你怎样做都好,我不在意。这件事情其实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玛莎的反应那么大。一直到第三幕的时候这件事情才有了真正的解释。就是玛莎的心中其实一直在依赖他的先生的。最后一幕关于儿子抚养权的问题。这个时候触及到了他们婚姻不和睦的本质。“孩子一只手拉着你,另一只手拉着我。让我们之间有距离,不至于伤害彼此”。太美了的话了吧。但是这个孩子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利益维持的婚姻,因为这次共同的伤痛,为了彼此抚慰与掩盖,这个婚姻的内核是这个关于孩子的秘密。这个婚姻真正的过程,是这二位彼此安慰互相扶持产生温情的过程。这是一个由虚幻的儿子构成的婚姻,儿子是一个符号,他们借儿子来发泄对对方的不满。丈夫借儿子不回家来指责妻子的不忠,妻子借儿子与丈夫不亲近来责备丈夫事业上的失败。儿子是他们互相伤害的时候的武器,也是他们互相拥吻的理由。另外,剧中对于男性女性关系的复制在两对夫妇中其实可以看的很清楚。两组性别关系也非常有趣。关于前提中的美国梦,其实也不光这种关系之中,还有他们的资金来源,也都是非常耐人寻味的。另外关于玛莎和丈夫之间有没有爱情,其实我想了一下。如果儿子是他们婚姻的一个重要支点的话,那么除非这个支点被一起对抗现实取代,不然就算是他们有互相依赖的习惯,大概也是走不下去的。类似于《妞妞》中周国平跟他当时的妻子分开的原因。不用说大家这都能明白的吧。最后是浅薄的观后感。其实我在看之前很忐忑,因为本来对婚姻的期待值就非常非常低,看完第一第二部分的时候更加是整个人心都凉了。但是最后所有的不解都解开之后,反而觉得有点儿慰藉。其实无论什么样子的关系,制约也好,高下也好,互相伤害也好,两个人面对彼此有斗志,会拥抱,已经是非常可贵的陪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矫情兮兮了起来)反正我的情路注定坎坷了,但是我真的不是孤身主义!希望我真的可以有一个相伴一生的人吧qwq!并且!今天在峨影遇见的那个小男孩太可爱了,希望我之后和我那位相伴一生的人,也可以收养一个这样可爱的小男孩![/cp]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吃货,第一集打动我的是河南的那对爷爷和孙女。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吃货,第一集打动我的是河南的那对爷爷和孙女。
看完了影片《八月》,我想起《比海更深》海报上的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自己理想中的大人。”
这是一个孩子,站在成人世界门前,学会的第一句话。
长大,是要伴随着面对和接受现实的。
就像是片中小雷的梦境,无论是女神姐姐的轻轻一吻,还是偶像三哥从羊肚子里掏出碎石,一切都是要醒的。
只是,时间的早晚。
《八月》是一部“以孩子的眼睛看成
看完了影片《八月》,我想起《比海更深》海报上的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自己理想中的大人。”
这是一个孩子,站在成人世界门前,学会的第一句话。
长大,是要伴随着面对和接受现实的。
就像是片中小雷的梦境,无论是女神姐姐的轻轻一吻,还是偶像三哥从羊肚子里掏出碎石,一切都是要醒的。
只是,时间的早晚。
《八月》是一部“以孩子的眼睛看成人世界”的电影。最终,成人的世界崩塌,孩子长大成人。
而孩子的眼睛,又是一双不被成人世界发现的眼睛,没有人在意,更没有人以为孩子看得懂。
其实,他都看得懂。
也正是在那些无人知晓的角落,孩子获得了一生难忘的经验。没有人故意教他,但每天发生的事,又是最生动的课程。
那是1994年的8月,小雷12岁。这是他小学的最后一个暑假。
在内蒙古电影制片厂大院温热的空气里,小雷的童年记忆是灰色的。于是夏天也被削去了明亮,被捂进了被窝里,越发令人消沉。
那是一个正在褪色的时代,隐隐地,小雷感觉到生活在一点点变化。没有天翻地覆,却于无声处见惊雷。
最明显的,父母变得爱争吵了,而争吵的话题,也不再是柴米油盐,而是一些更宏大的课题。
在一次争吵过后,母亲躲进屋里,父亲对一旁的小雷说,“孩子,记住,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颅。”
屋里的母亲隔墙补枪,“那你就抬着吧。”
小雷笑了。
就在那一年,中国迎来了一场国企改制的浪潮。
一家家国企被私人买断,铁饭碗被打破,工人阶级的优越感荡然无存,而“向钱看”成了潮水的方向。
小雷父亲所在的内蒙古电影制片厂,也面临着解体。
就在解体的前一天,在工厂外燥热的操场上,一场拔河比赛正在进行。
只见工人们分成两拨,从相反的方向拽紧绳子,为那一分一毫的挪动,用尽浑身的力气。
可吊诡的是,时间流逝,绳子却始终僵在半空,丝毫未动。
这不就是那个亢奋的时代,最真实的写照吗。所有人都卯足干劲,一心一意,过着被浪费的时间。
而这时,突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大喊一声:放下吧,都过去了,你们要迎接新的考验。
就像歌中唱的那样,“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国家曾经的承诺破产了,乌托邦式的大院生活终于难堪重负,土崩瓦解,所有曾经被体制豢养的人通通被甩了出去,不得已重新面对一个陌生的商业社会。
这是一种残忍的放逐,不是一句“从头再来”就可以掩盖的。
如果你对这段历史感兴趣,不妨看看黄建新导演的《站直喽,别趴下》。
影片通过发生在一个工厂宿舍楼里的邻里纠纷,刻画了一个工厂领导、一个作家文人和一个下海经商的混混之间的故事,为我们展现了那个时代特别典型的一幕。最终,领导为钱折腰,文人斯文扫地,只有那个会挣钱的混混,成了时代的弄潮儿。
面对这样的大势所趋,一句“站直喽,别趴下”,成了体面人无法兑现的挣扎。
《八月》中小雷的父亲,同样生活在这种挣扎里。
他是一个对电影有追求的人。在所有工人都在拔河的时候,他一个人躲在暗室里,为影片《悲情布鲁克》做着剪辑。
这是一种沉默的“拒绝”。
两岸城市都已背信弃义,我不会上岸,加入他们的万家灯火。
父亲的“拒绝”,源自骨子里的文青气质。而当文青最大的赌注,是相信这世界到最后拼的是“才华”。
儿子小升初考试不利,他拒绝走后门,给儿子涨分。
下岗失业,面对妻子的冷眼,他拒绝向韩胖子低三下四地讨出路。
他最爱说的话是,“不怕,有能力的人总能吃上饭,这是好事。”而每次说完,又会心虚冒汗。
他最爱看的电影是《出租车司机》,而片中罗伯特·德尼罗饰演的特拉维斯,他的孤独和愤世嫉俗,又是父亲内心的写照。
这一切,儿子小雷都看在眼里。
而影片最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对这对父子关系的呈现。
那之中没有代际的裂痕,父亲也没有因个人遭遇而丧失对儿子的关注,反倒在他们之间,更多的是理解、纵容以及静静流淌的温暖注视。
在片中,小雷有一副双截棍,那是父亲锯掉家里的墩布杆儿,为小雷做的。
小雷整日带着它,想象自己是李小龙,把双截棍挥向所有猖狂的恶势力。
在学校里,他用双截棍打了因家中有权有钱而格外嚣张的同学。
在办公室,他用双截棍打了态度恶劣并拒绝给学生涨分的老师。
在电影院门口,当韩胖子试图向父亲施舍饭碗时,小雷二话不说,挥舞着双截棍,追打韩胖子的儿子。
可让人惊讶的是,那一刻,父亲并未出手阻拦,而只是远远地看着儿子,嘴角还藏着一丝笑意。
在每一次父亲不便出手的时刻,儿子都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完成了父亲无力完成的反抗。
这一份来自儿子的“拒绝”,让父亲感到欣慰。
就像是在田野里,别人摘了西瓜拿到大院里卖,而这对父子却坐在田间,自己吃个痛快。
这是父子俩,在时代的浪潮底下达成的默契。
正如影片开头,父亲站在泳池边教导儿子,“你要夹住双臂,记着,一定要使劲夹住”,这样才不至于被潮水吞没。
可是,和所有“透过小人物反应大时代变迁”的电影一样,人终究是拗不过时代的。
在深夜,小雷推开门,看见父亲正对着空气,挥舞着双拳。
那种心怀愤满,却无处发泄的无力感,正在一点点蚕食这个中年男人。
于是我们看到,父亲原本的“拒绝”,到最后,通通成了妥协。
在饭桌上,为了儿子能顺利考入三中,父亲赔笑陪酒,而当对方说出“您放心,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的时候,父亲看向小雷,露出了特别让人心疼的笑容。
那笑容里面,有得偿所愿,有如释重负,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放弃坚持的人在尝到甜头后的一种无奈的沦陷。
之后,父亲加入了韩胖子的剧组,成了一名场工。
他要随剧组离开家乡,去远方,为自己的家庭打拼。
和这个短暂的八月一样,离别也显得格外匆忙。仿佛昨天还是炎炎夏日,而今天已是惶惶深秋。
看着父亲远去的汽车,小雷愣在原地,母亲也拽不走。
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已无法回到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也随着父亲远去了。
本片的原名是《昙花》,英文名是“The summer is gone”——夏天已逝。
这两个名字,显然比“八月”要更为直接。正如一股浓浓的缅怀情绪,始终飘荡在这部电影的呼吸里。
父辈们,缅怀的是一个逝去的时代。
在父亲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和几个制片厂的老朋友聚在一起,大家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彼此说着“我们的未来都会很好的”,然后一起陷入沉默。
后来不知是谁唱起了歌,引得大家也跟着唱了起来,蒙语,只听得出那是段哀伤的旋律。
仿佛是他们,为一个时代唱起的挽歌。
小雷缅怀的,是一段无法追回的童年记忆。
这段童年的结尾,永远留在了两张照片里。
没有人可以否认《痴》(2015)的独特气质,即使他们无法轻易接受。在漫长的331分钟导演版中,邱炯炯以异常奇崛的方式进入了历史记忆的现场,而这种奇崛又反身确认了一种历史表征的另类存在。我并无意于历史记忆本身:大历史中个体生命的切片已见过太多,况且张先痴的生命逻辑及其全部的激情、绝望、愚钝和“觉醒”于我来说也并不陌生;更重要的是,对历史记忆的关注无可避免地将走向历史真实性及更深处的道德判断问题
没有人可以否认《痴》(2015)的独特气质,即使他们无法轻易接受。在漫长的331分钟导演版中,邱炯炯以异常奇崛的方式进入了历史记忆的现场,而这种奇崛又反身确认了一种历史表征的另类存在。我并无意于历史记忆本身:大历史中个体生命的切片已见过太多,况且张先痴的生命逻辑及其全部的激情、绝望、愚钝和“觉醒”于我来说也并不陌生;更重要的是,对历史记忆的关注无可避免地将走向历史真实性及更深处的道德判断问题;而这,也最终将造成我们与文本的彻底疏离。那么,值得言说的就始终是作者自身的历史表征,即它的方式与效果。用邱炯炯自己的话来说,《痴》的诞生首先是对张先痴的纪录片式采访,继而是作者创作的剧本,最后则是在300平的“草台班子”上的展演;而最终呈现在文本上的,则是传主口述、导演旁白和舞台展演的交叉剪辑。这一三棱镜式的结构不仅使《痴》突破了纪录片/剧情片成规化的二元对立,更使邱炯炯的作者身份获得了极大凸显。借此,他得以最大程度地进行自身的历史想象及其表征,并与张先痴构成显著的对话关系。显然,在采访、旁白、表演三者中,最引人注目、也最具作者气质的是舞台部分。一方面,邱炯炯动用大量视觉符号如白马、青蛙、囚服、镰刀、锄头、苹果、自行车等等完成了对张先痴历史记忆的再度编码,另一方面,这些视觉符号在精致而诡谲的声光电和布景中进一步升格为一套完整的统觉系统。于是影片最令人惊叹的艺术效果现身了:张先痴逝去的生命经验及其所参与的当代历史被建构为一个幽灵场般的强大在场。这一幽灵场充满诡异、荒诞、恐怖的死亡气息,与纪录片部分中对现实即老年张先痴的采访实录鲜明的对照。正是在这里,邱炯炯完成了对这一个体生命史的精神分析式的叙事。一端是幸存者张先痴的世俗生活,以及他追忆往昔的坦然和轻松(至少在表面上,张先痴并没有尝试放大自身的悲情);另一端则是亲历者张先痴宿命般无可挣脱的惶然与恐惧。换而言之,这一叙事成功将张先痴的全部存在编织为一个精神分裂的标本,而那个哥特般的幽灵场正是其必须一次次凝视、咀嚼甚至返回的创伤经验。对我来说,这一精神分裂叙事——而不仅仅是舞台展演所具有的戏剧性——带来了主要的观影快感,因为它既包含了来自舞台的戏剧性,更暴露并极度放大了历史逻辑本身所携带的戏剧性。这一戏剧性如此直观、饱满,在五个半小时中持续释放着对观众目光的吞噬引力。然而,在强化戏剧性引力的同时,邱炯炯也在自觉地运用多种策略制造“间离”效果。首先,纪录片和舞台剧构成的风格差异及其交叉跳切既打破了文本的统一幻觉,也给观众造成了不断的阅读障碍。其次,具有高度辨识性的舞台剧形式本身也在持续彰显着自身的展演性质,告诉观众它只是导演的历史表征而绝非再现。最后,某些有意的情节设置(如“导演”自己的入场)则以一种更具自我指涉意味的方式参与了间离。
正如戈达尔在《中国姑娘》(1967)通过日常生活布景-政治话语以及资产阶级家庭布景-政治话语的并列设置而使图像与文字分离,从而在不可靠叙事中将自身和读者抽离出对人物的过度同情,邱炯炯也在一系列的间离操作后将自己所建构的精神分裂式的历史表征推向远处。通过这一推离动作,他得以与张先痴、《痴》及其背后作为作者的自身保持对话张力,也提醒读者对这一文本及其历史表征进行审慎的透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并不想用中宣部的方式反中宣部。从这个角度而言,邱炯炯是一个优秀的历史叙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