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写下这篇文章想要聊聊陪伴我结束2018年的最后一部电影——杨弋枢导演的《之子于归》。非常感谢厦门双栖的邀请函,让我有近距离了解厦门艺术电影及其主创的机会!单纯怀着一颗热爱电影的心写了以下文字,不会有太多言语上的矫饰,不会刻意美化影片的内容,只想平和的分享,如果你也关注艺术电影,欢迎留言交流。
今天我写下这篇文章想要聊聊陪伴我结束2018年的最后一部电影——杨弋枢导演的《之子于归》。非常感谢厦门双栖的邀请函,让我有近距离了解厦门艺术电影及其主创的机会!单纯怀着一颗热爱电影的心写了以下文字,不会有太多言语上的矫饰,不会刻意美化影片的内容,只想平和的分享,如果你也关注艺术电影,欢迎留言交流。
刚开始打开会有一股浓浓的山寨风扑面而来,各种抄袭拼凑的剧情,演技各个不在线,不走心,各种不合理,吐槽齐飞,越往后看看到男女主在一起发糖竟然露出姨母笑来,
在医务室那段那个医生说出了我的看剧心情,这让我想到了我逝去的青春,在我的青春是言承旭的流星花园,或许当时在我父母眼里就是这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时我初中,而现在很多95后是看一起来看流星雨长大的,言承旭版的流星花园对他们来说就很
刚开始打开会有一股浓浓的山寨风扑面而来,各种抄袭拼凑的剧情,演技各个不在线,不走心,各种不合理,吐槽齐飞,越往后看看到男女主在一起发糖竟然露出姨母笑来,
在医务室那段那个医生说出了我的看剧心情,这让我想到了我逝去的青春,在我的青春是言承旭的流星花园,或许当时在我父母眼里就是这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时我初中,而现在很多95后是看一起来看流星雨长大的,言承旭版的流星花园对他们来说就很老了,想象现在初中生或许也在家天天守候着看这部电视剧,或许这个剧的定位就是十几岁的孩子看的
就像十岁孩子不会看花园宝宝,花园宝宝只适合三岁以下一样,什么年龄段有什么的需求和市场,他们初中刚刚情窦初开,各种YY自己是人生的男女主,就是有点幼稚的,想象自己也是那时候过来的,还在家办过新白娘子呢,谁又在那个时候不幼稚呢?
【在这个时代,你的情绪还有什么价值?】
难以想象本片甚至伪装得像个披着喜剧外衣的小鸡电影,却精准地打击和讽刺到了这个时代下几乎是所有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从故事随着女主的骗局意外爆火正式进入主题,到整个骗局开始不受控制地go virus,我开始为这个剧本拍案叫
【在这个时代,你的情绪还有什么价值?】
难以想象本片甚至伪装得像个披着喜剧外衣的小鸡电影,却精准地打击和讽刺到了这个时代下几乎是所有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从故事随着女主的骗局意外爆火正式进入主题,到整个骗局开始不受控制地go virus,我开始为这个剧本拍案叫绝。诚然它并不新颖,但毫无疑问其切入点太精准了,几乎囊括了这个时代与自媒体和互联网相关的一切的讽刺元素:
从一夜爆火的自媒体时代到变现率冲破天际的网红;从利用信息差熟练引导舆论和制造话题到一文不值沦为炮灰的公众情绪;从一波三折几次反转的网络热点事件到当前社会人民日益增长的表达欲与落后的表达能力之间的主要矛盾;以及在片中几次涉及到却没有着重描写的网络暴力、枪支管理、少数群体、出名心态、渣男偶像、恐袭创伤和办公室斗争等等等等,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去年的《不要抬头》之后,很意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看到一部同样讽刺,同样精准切入各种当前时代下值得深挖和探讨的话题的而又不故作深沉的电影,人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和知识面,从中近乎毫无保留地攫取这个信息爆炸的纷乱时代下每一个最容易被人反复提及却从来没有完全分析的各种热点话题,并丝毫不用担心无题可选和无话可说。
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电影的剧情怎么样,从选题上它就已经成功了。
整部电影都如同一场狂欢,披着一个小鸡电影甚至轻喜剧的外壳,却让观众无时无刻不觉得如此真实和极尽讽刺。古人的困难在于他们获取信息的途径太少,而现代人问题在于太多。你能看到这个信息毫无节制的时代,一个网络骗子,甚至还不是职业网骗,只是一个出于想要吸引某渣男注意的三流网站女编辑,凭着几张PS照片和一些靠听PTSD互助团队成员分享的感受编写成的煽情文章,就在一夜之间成为了时代顶流,又在一夜之间成为众矢之的的黑色幽默的全过程。
而最夸张的是它竟然一点都不夸张。现实中比她出名更轻而易举、更无心插柳、更不可理喻的人比比皆是。曾几何时成为网红还需要一个开销不菲的团队来精致包装和精心策划,如今只需要抓住人们最脆弱的情绪然后稍稍引导和利用一下,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每一年都有无数新网红诞生,也有无数旧网红翻车。无论国内国外,这样的事件屡见不鲜。因此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带入女主本人还是带入被她欺骗的劳苦大众,都非常容易,非常有代入感。
而电影想表达的,其实已经超出了事件本身,而是带给观众的一个非常现实的命题:那就是在这个时代,你的情绪还有什么价值?
女主不仅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恐怖袭击,甚至她本人是一个对这种事情漠不关心,最大的遗憾是因为错过911而失去和别人聊天是的谈资的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可即使是这样的性格,在逛了一圈受害者资料的网站,去听了几场创伤互助小组的交谈以后,她就可以写出那样一篇具有煽动性的文字,并且带起一场全国性质的号召活动。
可想而知,公众的情绪如今已经彻底沦为了笑柄。
在过去的时代里,公众的情绪只能被国家、政府以及大型资本企业这种级别的巨头煽动。但如今,感谢互联网,这个世界终于发展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可以煽动情绪的时代。那么这个时候你就要考虑一下,自己这点情绪是不是太容易被煽动了。
煽动情绪是有技巧的,你根本不需要真的经历什么,只要把握住所谓的话题性和流量点,把握住人们愿意被煽动的情绪,你就可以做到设身处地和身临其境。她的演讲甚至比亲历者更加催人泪下和感同身受;她面对突发状况时的镇静和漠然在别人看来甚至成了坚强与勇敢。
如果一个骗子能这么轻易地获得成功,只能说明很多人是不在乎上当受骗的
诚然女主是一个哗众取宠的沽名钓誉之徒,可那些轻易就被她煽动的芸芸众生是否又缺乏了最基础的质疑和判断能力?没有人去怀疑,没有人去验证,唯一发觉不对最后戳穿她的女孩,还是因为个人恩怨与办公室斗争引起的同行嫉妒。这同样是个巨大的讽刺。
因为人们没兴趣得到真相。他们只是想找一个由头把自己的表达欲倾诉干净,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至于这个tag打的是NotOkay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无所谓。
再进一步:即使她通过伪造亲历恐袭的经历赚取了一波同情,自己也获得了不小的名气和利益(甚至到她公布真相也还没看到她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巨大利益,自己依旧住在小破公寓),可当她坦言自己这一切都是编的以后,人们的态度转瞬之间180度转换。当初捧得有多高,现在踩得就有多狠,网络暴力、死亡威胁纷至沓来,甚至成为了合理的宣泄方式,就因为“你欺骗了我们”。
可是,人们真的在意她的经历是否属实吗?她所写的文章、她所发起的活动、不依旧是一个可以让人们倾诉自己不开心往事、承认自己情绪失落的渠道和舞台吗?即便她本人的经历是假的,可是人们并没有因此而损失什么。
但是人们依旧不感谢她,仿佛她十恶不赦,仿佛她罄竹难书。
因为人们没有自己的情绪,他们只知道流行。追捧她的时候是流行、毁灭她的时候同样是流行。这些打着正义的旗号对女主作出的各种网络迫害,本身就是另一种被煽动的和另一种政治正确。
这个世界又回到了那个人人擅长喊口号、扣帽子和下结论的时代,人们不喜欢思考,而喜欢结论,他们享受着把人分门别类,然后高喊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同时将其碾压砸碎的过程;LGBT成为新的流行元素,女主在出名前无法融入他们甚至成为了一种落后的代表;枪击案幸存的黑人女二将对校园枪击的声讨改为了对女主欺骗感情的声讨,唯一不变的就是声讨得同样得撕心裂肺、同样声泪俱下、同样肝肠寸断、同样一呼百应。她愤怒地控诉着女主把她的情绪和文字化作出名的台阶的同时,自己也在用女主和妹妹做着同样的事情。
所以你看,直到电影落幕,闹剧依然没有结束。时代依旧是那个时代。一个明星诞生了,另一个明星陨落了,没有什么区别。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人们依旧一点就着,依旧一煽就动。他们很快就会忘记这个红极一时又一夜退网的小丑,转而去追捧另一个他们毫不了解的新人网红。
多么的现实。
可以说电影的故事框架并不新颖,甚至可以用老套来形容。这样的题材和故事结构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往往是那种找金凯瑞、杰森贝特曼、本斯蒂勒或者亚当桑德勒当主演的讽刺喜剧,讲述一个丧失生活目标又渴望关注的中年男人阴差阳错在一夜之间要么身价斐然,要么家喻户晓,要么获得神力,总之享受一番生活后却又不得不面对这种利益带来的副作用并付出惨重的代价,最终幡然醒悟,回归平淡。
唯一的区别是如今它换成了大器晚成的佐伊达奇,谱写了一曲以女生为主角,全世界互联网现状为舞台的讽刺喜剧。不得不说达奇的表演真的很恰到好处,没心没肺里带点婊里婊气,又很擅长装可怜。这个角色几乎是给她量身定做的。她的角色本人并不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坏人,很多时候只要她愿意装可怜,愿意卖惨,愿意丰富更多的细节来让自己的谎言更加可信,收获的效果会更好,但她始终还是自己那种没心没肺的性格。也正是这样的性格让她最终引起了周围人的怀疑。这个从2014年的《吸血鬼学院》就被我注意到的女演员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大女主电影。
最后,有一点遗憾的是,尽管电影的剧本并不难写,创意也不是什么神来之笔的奇思妙想,各种事件在国内也从来不缺。可以说这样一个故事想要本土化是易如反掌的,成本也不会很高,又可以有足够的空间避开一些审查上的雷区,但可惜,国产片目前为止依旧没有类似的创意出现。
(完)
2019年墨尔本法国电影节观看的最后一部作品,让我不断想起另外一位法国导演Claire Denis参展的作品《太空生活》。前者是披着僵尸外壳讲述孤独的文艺片,后者是载着太空飞船讲述孤独的文艺片。这种法式孤独将人放在了世界的外延,自我的中心,与他人完全的隔绝起来。没有了他人的地狱,自我也称不上天堂。
男
2019年墨尔本法国电影节观看的最后一部作品,让我不断想起另外一位法国导演Claire Denis参展的作品《太空生活》。前者是披着僵尸外壳讲述孤独的文艺片,后者是载着太空飞船讲述孤独的文艺片。这种法式孤独将人放在了世界的外延,自我的中心,与他人完全的隔绝起来。没有了他人的地狱,自我也称不上天堂。
男主Sam在僵尸统治的世界里幸存了下来,他被困在巴黎市区的一栋公寓楼里,公寓顶楼的露台是幸存人类世界在男主心中最后的孤岛,是水源,是他的放风岗。他站在雨中,站在错落铺满露台的瓶瓶罐罐之间,痛哭流涕,呐喊声淹没在雨中曲里。他在城市之光熄灭后漆黑一片的夜里,眯眼看着公寓外的僵尸,癫痫一样移动着他们残破的躯体。
露台也是灯塔,女主用数码相机拍下了站在露台发呆的男主,并找到了男主。男主也通过女主找到了逃离孤岛的绳索。
有人说《夜晚吞噬世界》可能是最贴近真相的僵尸片,我觉得男女主角也可能是最贴近真相的爱情。在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的孤独中,无处可逃的人制造出关于另外一个人的幻觉。在这被制造的幻觉里担心,失落,惊慌失措,痛苦不堪……嗯,还有制造更多幻想。当幻想打破,回归现实,见到迷雾退散后腐烂的肉体,甚至不敢相信原来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因为被痛苦和孤独逼疯而制造出来的幻觉。
在没有乐器的条件下,依靠打击各种锅碗瓢盆组成的自鸣乐器,随手编曲混音是Sam不多的乐趣之一。Sam和Sarah(女主)的唯一一场长镜头对手戏也是Sam坐在长桌前,面带自宜的微笑,敲击着由酒瓶,花瓶和刮丝器组成的乐器,Sarah从他身后走过,轻轻拂过Sam的肩膀,带着同样自宜的微笑为停止转动的陀螺重新拉了弦。
Sam的另一样乐器是架子鼓。在他被全世界抛弃后,又被所有的僵尸抛弃后,他疯狂地砸出鼓点。画地为牢的孤独有多可怕,他宁愿牢栏边游荡一群僵尸,哪怕知道他们早已非我族类。
Sam对着幻影谈起母亲,“至少……她和所有人一样,不是癌症啊或者车祸或者别的什么夺走了她的生命。”他的语气就像是放下多年心结的成年人,突然与自我和解。可是独自一人的时候,Sam反复听着他童年的录音卡带,眉头深锁,录音里的父亲一遍一遍地耐心劝他:“出来吧Sam,我们去散步吧。”“我!不!去!”还是儿童的Sam愤怒地回答。
失去Sarah之后,Sam在浴缸里烧毁了所有的卡带。他曾经为之痛苦为之憎恨的心情,为之悔恨为之怀念的记忆。带不走的,把他隔绝在孤岛的屏障,把他困在牢笼后面的镣铐,在他的一把火里化成滚滚的浓烟。好笑的是,这烟启动了报警装置,猝不及防地吸引周边所有的僵尸并且攻入了Sam的公寓。有意或者无意,Sam的决绝起到了效果,他在腰上绑紧Sarah留下的攀岩绳,逃离了这座沦陷群尸的废岛。
然后到了另一座。
====================关于猫的分割线=============================================
大概没人知道猫要的是什么吧,也许相比人类猫觉得僵尸更可爱也不一定。
记者:csh
编辑:effy
原文首发于《NOWNESS》2022年第12期
“在南洋 历史饿得瘦瘦的
记者:csh
编辑:effy
原文首发于《NOWNESS》2022年第12期
“在南洋 历史饿得瘦瘦的野地方/天生长舌的话本 连半页/也写不满/树下呆坐十年/只见横撞山路的群象与猴党”
在马来西亚华裔诗人陈大为的《在南洋》里,他仿佛廖廖几句就总结了南洋意象。消瘦的历史、障目的自然与枯竭的故事,是否足以概括东南亚的丛林与海岸?我们无从知晓,但它的风景震慑着我们的眼睛和心灵,我们直觉地意识到,影像可能比话本更适合讲述这里。
我们看到了缅甸导演赵德胤的《再见瓦城》(2016)、新加坡导演陈哲艺的《热带雨》、马来西亚导演张吉安的《南巫》(2020)……热带的飓风吹过世界各地的国际电影节,更多的人们开始共享更多的南洋故事。但我们的感受与欧洲与美国的观众不同,我们发现自己可以听懂其中的一些语言——南方的观众尤甚。普通话、闽南语、粤语,还有更多依稀可辨的、来自福建或广东的方言。
我们开始用“东南亚华语电影”,来标识这些华裔创作者的影像。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华语电影可能只是个想象的概念,为了将一些拥有相同文化特质的人团结起来。人们总是需要一些想象,而在“历史饿得瘦瘦”的东南亚,人们总是迁徙,总是说着混杂的语言,这样的想象变得更有重量。
不知不觉,这些创作者已经奔跑了很久。二十一世纪的最初几年里,当陈翠梅、刘城达等马华(马来西亚华语)导演走向世界的时候,当时的电影节系统并没有太多东南亚电影。在2006年的釜山电影节上,陈翠梅的《爱情征服一切》获得了新浪潮奖与国际影评人协会奖。她用清爽的风格,讲述了一个南洋之地的故事,谈论着爱情的虚幻与真实。次年,刘城达的《口袋里的花》再度在釜山收获了新浪潮奖。
人们惊觉在热带的角落,还有一些与寻常不同的影像。在与陈翠梅的访谈中,她说“可能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某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需要更多的新意和刺激”,这刺激曾经是东亚电影或东欧电影,如今成了东南亚电影。陈翠梅、刘城达和他们的公司“大荒电影”,被称作所谓“马华新浪潮”的一部分。在这些低矮的村舍、随意的闲谈与辛辣的食物里,潜藏着更多的可能性吗?无论是这种想法,还是将他们与新加坡、缅甸、印尼、泰国、柬埔寨、菲律宾等其他国家的创作者视为一体的理想,可能都只是一种高傲,仿佛你所在的世界是大地,而他们只是大地之外的惊奇。但他们都有各自的大地,或是在寻找自己的大地。我们能做的只是睁眼去看。
异乡:又一处故乡
当我们说出“东南亚华语电影”这个词组时,就已经在体验某种冲突。华语是不属于东南亚的语言,所以这些创作者可能在寻找自己的大地,但他们不一定需要一个结果。在南洋这拆解成不同族群与岛屿的领域,寻找与迁徙可能本身就是一种状态,他们不断乘着飞机、轮船与车辆,抵达又一处当作故乡的异乡。
赵德胤用《再见瓦城》获得了金马奖最佳剧情片的提名,柯震东和吴可熙饰演的那对男女,都是从缅甸跋涉至曼谷的偷渡客。新加坡导演杨修华凭借《幻土》(2018)在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赢得了金豹奖,这部影片同样聚焦于一群异乡人:新加坡国内没有证件的劳工。马来西亚导演廖克发的《妮雅的门》(2015)将镜头对准了一位远离家乡去往台湾工作的菲律宾女佣。陈哲艺的《热带雨》里,烦闷的阿玲是个从马来西亚移居新加坡的中文教师,她从这里去往那里,教授一种不属于两地的语言。而在去年张吉安的那部《南巫》中,在马泰边境,不同地域的文化碰撞再度成为了叙事的重心之一。
这些创作者的影像,构成了一种泛亚洲的世界。迁徙的历史是角色们生存的基础,这可能与东南亚漫长的殖民史与偷渡史相关。但即便如此,“华语电影”也并不是在任何国家都畅通无阻。除了政治因素之外,泰国悠久的宗教与完备的世界观念或是印度尼西亚深厚的文学传统,可能遏止了华语文化的发展。正如陈翠梅所说,当地的“华人导演”,可能已经融入了当地的文化。而新加坡与马来西亚更完备的华人教育,则催生了更多的华语作品。华裔导演们有意无意接触的华语文化,在他们作品中那些南洋影像里,微妙而错位地存在着,成为了除了起点与终点两地之外的第三重参数。《热带雨》里爷爷爱看的武侠片,是一种不属于新加坡也不属于马来的、分外遥远的东西。
在陈翠梅的影片里,这种东西有时是底色,在《野蛮人入侵》中,陈翠梅自己饰演的演员,为了扮演想要的角色,经历了一场功夫片式的修行。但它有时则更为直观,在《爱情征服一切》里,它显然体现为马来人混杂的语言:粤语、闽南语与普通话,当然还有马来语。女孩阿萍背井离乡——又是一场迁徙——去吉隆坡投靠阿姨,她有一个故乡的男友,但在新的城市,她又拥有了另一个爱人。但你不必听懂其中所有的语言,也可以理解离别、爱情与电影。
电影:又一种语言
缅甸导演有缅甸的故事,新加坡导演有新加坡的故事。就算是马来西亚导演,也有人要讲巫族的故事,有人要说华人的故事。但是,可能他们的角色经历着相似的迁徙,不止如此,他们自己也在迁徙。就像陈翠梅说的那样,当年她们在釜山获得认可的那些影片,可能在马来西亚本土找不到太多的观众,所以他们需要到电影节去。
可能影像要比话本更亲密一些,二十一世纪初开始流行的数码相机和非线性剪辑,赋予了他们闲散的风格,这也非常契合她们的主题——热带住民们松弛的生活,错位而混杂的认同感,还有那些表面不起波澜、其实暗潮汹涌的情感状态。对于陈翠梅和她那一代的马来导演来说,甚至她们的制作方式也很松弛。她的《爱情征服一切》只用了一万欧元,拿了三万美元的奖金。于是她把奖金分给了大荒公司的两个朋友,又拍了两部电影。或许这种最大限度利用资金、拿起摄影机就拍摄的创作方式,也是她们被定义为“新浪潮”的原因之一。
她自己也对东南亚华语导演的创作很感兴趣,她就曾组织蔡明亮、赵德胤、陈子谦等创作者共同拍摄了短片,结成了一部《南方来信》(2013),在大荒公司主导制作的17部长片和8部短片中,这是其中的一部。它的名字又叫“原乡与离散”——比原本的名字更直接地让人想起东南亚华人的迁徙。
当然,曾经“马华新浪潮”的状态可能很难复现。无论是东南亚电影数量的增长、国际电影市场的缩水还是电影节的日趋保守,都让这浪潮变得日趋和缓。但陈翠梅并不为此感到苦恼,对她来说,电影只是其中一种表达自己的语言而已。她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正如她为自己设计的个人简介:
“5岁钉过一个小板凳,8岁开车撞过一根柱子,9岁办过一本儿童杂志,12岁读完一整本科学百科全书,17岁开过一个文学专栏,21岁电脑动画学位毕业,27岁拍过一部《爱情征服一切》,38岁生了一个小孩,41岁决定习武。”
采访陈翠梅的时候,她在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她总是对各种事物充满好奇心,所以即便已经经历过太多访谈,她大概还是能说出一些新的东西。她谈了谈自己最近的心得,包括东南亚华语电影的发展状况,和自己对当下电影节系统的思考。她拥抱着最新的科技,说自己学了编程,编写了一个自动写小说的程序,说不定还会用来写剧本;她也对AI绘画很感兴趣,甚至用这个功能制作了自己展览的海报。这个时代发生了许多大事,但她觉得每个时代都是如此。她并不担心未来,想必她总能找到最新的、表达自我的语言。如今她仍处于“习武”的阶段,最近正致力于练习巴西柔术。
陈翠梅:又一次访谈
Q:《野蛮人入侵》其实和您此前的两部长片《无夏之年》《爱情征服一切》都很不一样,有更复杂的类型和更强烈的表达欲,您觉得这是创作生涯中心态的变化吗?
A:我创作的时候,每次都会希望不重复,其实这三部影片都是很不一样的,都是接近当时的年龄阶段面对的一些事情,或是思考的一些问题。《野蛮人入侵》是在2019年写的。2016那年因为怀孕无法工作,然后也觉得自己的身体遭到了破坏,体会到了一种与另一个生命之间的拉扯,可能怀孕也是一种“野蛮人入侵”。但这个故事当然主要是虚构,我觉得电影创作的好处之一,就像它像是人生的实验,其中有真实的元素,但你也不需要真正去经历。无论是电影还是文字创作,可能都是我的一种思考方式吧。
Q:您同时创作不同篇幅的艺术形式,包括小说、短片、长片,您是如何看待不同体量和媒介的作品的?
A:我个人会比较喜欢短片,首先它不那么商业,它也因此比较自由,比较容易执行。其次呢,它的投资和回报虽然没那么大,但人家给你钱拍,你就可以去尝试一种新的方法、工具或是理论,它也可以因此成为你的机会。我个人会倾向于拍短片,但很多人还是以长片看作是定义自己的标准,毕竟短片的推广度还是不如长片。我之前在微博上写的微小说(可参见微博@陈翠梅微小说),更像是一种艺术实验吧。当时是2010年我刚搬到北京的时候,我觉得微博的140字限制很有趣,就给自己安排了个任务,每天必须写一篇140字内的小说,当作自己的艺术实验。说是“每天”,其实每次都是到了23点50几分才写(笑)。
Q:十年前您的微博也引发了很多讨论,您最近还在进行什么样的艺术实验吗?
A:我其实之前学了编程,我之前还写了一个程序,可以自动写小说。我只要输入一个题目“悲伤的故事”、人物、场景什么的,它就可以自动生成一篇小说,挺有趣的。但我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编程学了一段时间也没学了,我本来学的时候是想要用程序来写一个短片的,因为它确实挺适合写剧本。最近我在玩AI绘画,比如我最近做了一个艺术展览,它的海报就是我用AI画的(笑),你可以输入你想要的知名设计师的风格,再加上一些主题和元素,就可以自动生成一张图画。
Q:您对于体验AI艺术创作的领域真的非常热情。
A:其实《野蛮人入侵》也有类似的思考。有人跟妈妈的角色说,“小孩就是你最好的作品啊”,其实也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一开始听到是很生气的,因为我觉得我根本没有任何创作,这个小孩完全就是DNA自己创造出来的,我最多也只是一个“3D打印机嘛”!但我接下来慢慢就会思考,我其实也只是以为自己创造了作品,但其实所谓的小说、电影是完全不受我们控制的,只是我收集、组合了一些元素而已,这些想法很少有属于我的。我们只是进行了重组,然后就说这是自己的作品,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到了AI时代,这个问题就更明显了,凭什么你画的画、拍的照、组织的语言编码就是自己的作品?这其实与DNA重组没有太大的分别,你只是提供了一个载体或者视角而已。就像我们质疑AI不懂爱、哲学和情感,好像我们只能通过这些来分辨AI,但其实真正懂得这些的人类又有多少?
Q:这是非常有趣的视角。您也提及了语言的编码,您的影片里语言的构成很多样,包含了普通话、粤语、闽南语、马来语等等。您可以聊聊这种语言文化的混杂吗?
A:马来西亚人的语言环境本身就很复杂。比如我自己小时候只和家人说闽南语,到了上小学,老师才教我们普通话。等到上中学,我当时上的是马来西亚的公立中学,而马来的官方国语是马来语,所以就也要开始学习。而到了私立大学和工作的时候,又需要用英文来沟通交流。其实我的电影已经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在真正的生活里,有时你讲一句话就要混杂很多不同的语言,就像是“马来沙拉”(马来语“rojak”,混合各种辣香料与水果的拌菜)一样。我在创作的时候,一般一开始是先用中文思考,然后再翻译成英文,这样和国际团队沟通会比较方便。当然,不同语言的逻辑是不一样的,有时在翻译过程中,我反而会发现一些新的灵感。而到了片场,我许多演员只会说特定的方言,这也会影响影片的调性,我都会在这些过程中补充自己的创作。
Q:这种混杂在东南亚可能比较独特,您可以谈谈东南亚华语创作者的状况吗?
A:东南亚不同国家的状态都不太一样。马来西亚其实有比较完整的中文教育系统,所以除了我们这些马华(马来西亚华语)导演之外,你还可以听说很多马华作家,比如黄锦树、张贵兴,或是许多马华歌手,像是梁静茹、张栋梁、戴佩妮等等。但马来的中文教育在全球其实是很特殊的现象,这里有很完整的中文报章、杂志。最独特的是,它其实是一种不受国家承认的、民间自发组织的教育系统,马来西亚华人其实是有一段抗争的血泪史的。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其实也说明马来西亚华人形成了独立的体系,并没有完全融入社会。他们不像印尼华人或是泰国华人,他们可能已经融入了当地的文化。我觉得你们应该没怎么看过泰国华语电影,但我其实有很多泰国导演朋友。他们很少说自己是华人,他们的创作中也不会有太多的华语元素。这一方面跟印尼、泰国等地的排华因素有关,另一方面,这两个国家的华人尤其有钱,他们倾向于把孩子送到欧美去留学,可能也因此跟华人文化越来越远。
但我觉得马来西亚的华语文化里有一种比较讨厌的东西,那就是一种悲情感。好像只要你是华人,你就有义务去捍卫“华教”,有时我会觉得这太过民族主义,这其实是不太符合当下时代趋势的东西。包括我自己有时也会不自觉地有一种优越感,就觉得我们的根基属于文明古国,老师也会教我们拥有几千年的文化。这很容易让我们歧视、或是不愿了解其他族群的文化,这种优越感也会在马来西亚制造一些社会问题。
Q:那么马来西亚的主流电影是什么样的?
A:马来西亚的爱国电影主要聚焦于各大族群的团结吧。其实马来西亚华人也只占了20%,而华人市场也比较分裂,马来的三大族群是华人、马来人和印度人,所以主流电影就是要让这三大族群和谐共处,比如马来人和华人恋爱什么的。我自己可能其实对社会议题不是那么关心,所以像《野蛮人入侵》这样的电影,虽然也有一些现实因素,但在马来人看来可能不太真实。
Q:您自己也推动了马华电影的发展,包括2005年创办的大荒公司,这些年来主导制作了17部长片和8部短片,扶持了许多青年创作者。可以聊聊这十几年来的经验吗?
A:其实一开始也非常自然,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当时都是在马来电影学会放映自己短片的朋友,就想到自己组建一个公司。当时刚好数码相机和非线性剪辑兴起,很容易就能自己拍电影,也刚好遇到电影节要放映。我们拍的东西在马来西亚是没有人会看的,但对欧洲人来说,忽然看到这种东南亚电影可能觉得很新奇。
可能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某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需要更多的新意和刺激。所以我们也是恰逢其时,当时进入电影节很容易。我当时在釜山电影节上拿了三万美金奖金之后,就把奖金分给了两个朋友拍片,慢慢就越拍越多。但如今这种情况很难再复现了,现在东南亚的电影可能比之前多了五倍,电影节可以选择的影片太多了。而且现在国际市场的情况比较差,电影节的选片策略也倾向保守,大多会放映更适合他们本土观众观看的作品,不太会像以前那样冒险了。
Q:您这十几年来一共也接触了许多亚洲不同地区的电影创作者,您觉得当下的年轻创作者有什么特质?
A:现在许多经过电影节挑选的片子有一种特质,就是很多评委、课程、讲座一系列改下来,每个青年导演的片子都像是大师之作,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可能称之为“大师班”电影。电影是很优秀没错,但我有时候就觉得太标准了,或者是在模仿一些东西,反而失去了灵气。而且现在很多导演好像其实没有想要表达的东西,只是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导演”才去做,这样可能就会让电影显得比较空洞。其实有时候可能不必太在意电影节或是其他的评判标准,找到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才最重要。
Q:您最近的阅读与创作状态如何?
A:我很久没有阅读和创作的状态了,看电影就更少了,我读书一直比看电影多。最近我都在练习巴西柔术。其实电影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是我的一种表达方式,就像《野蛮人入侵》里讲,宫本武藏说“一切都是剑”,对我来说也一切都是电影。
一部以漫画为主题的纪录片,记录下形形色色漫画家,以及漫画公司的发展生存现状,以展望中国的漫画行业。影片采访了包括一些坚守在漫画岗位十几年的漫画家和一些新生代力量以及面对流媒体互联网时代寻求创新,以支撑行业创新发展的“快看”公司。
该纪录片采取对仗的方式,第一集出镜的三位中年漫画家:祝耕夫、丁冰、肖新宇。他们出
一部以漫画为主题的纪录片,记录下形形色色漫画家,以及漫画公司的发展生存现状,以展望中国的漫画行业。影片采访了包括一些坚守在漫画岗位十几年的漫画家和一些新生代力量以及面对流媒体互联网时代寻求创新,以支撑行业创新发展的“快看”公司。
该纪录片采取对仗的方式,第一集出镜的三位中年漫画家:祝耕夫、丁冰、肖新宇。他们出道多年,已经有连载代表作。属于漫画行业的中坚力量。第二集是两位年轻的创作者果果和青青,对比了其不同的生活经历以及人生理念,以及对漫画的热爱与坚持。第三集将镜头对准了寂地、菠萝油。集中探讨了个人风格与大众喜好孰轻孰重以及时代与机遇等命题。最后一集则以行业的代表:一个公司运作和创新作为压轴。
总体上影片的核心有三:一是漫画家的个人经历对作品的影响与渗透;二是漫画家对创作的热爱以及生存困境;三、互联网时代下流媒体对漫画行业的影响以及传统漫画公司应对策略。三个核心层层递进,不得不说流媒体时代下的中国动画创作都在一个艰难的转型期。
前面很好看,不过中间和后面我都是1.5倍速+快进看的。剧情太狗血了,冯胜利的妈妈和大哥死的时间点,黑子和冯青买房子去美国……我一直以为冯都会出人头地的,没想到他经历了那么多也没有成长我看了《我就是演员》,还挺喜欢金世佳的,不过我觉得他在这部剧里的演技忽高忽低。我很喜欢小时候的冯都,但是我更喜欢后来的肖战。他用正确的态度对待了爱情,他也一直在帮助冯都,在事业上也有所成就我很喜欢1978年那个时
前面很好看,不过中间和后面我都是1.5倍速+快进看的。剧情太狗血了,冯胜利的妈妈和大哥死的时间点,黑子和冯青买房子去美国……我一直以为冯都会出人头地的,没想到他经历了那么多也没有成长我看了《我就是演员》,还挺喜欢金世佳的,不过我觉得他在这部剧里的演技忽高忽低。我很喜欢小时候的冯都,但是我更喜欢后来的肖战。他用正确的态度对待了爱情,他也一直在帮助冯都,在事业上也有所成就我很喜欢1978年那个时候的他们,在那个胡同里,简单快乐。我一开始是抱着看《请回答1988》的心态来看的,不过实话说,两部剧差距太大了,我觉得自己雕琢一下这部还是可以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肖叔叔肖从,正直有才。老戏骨们演的都很不错。不过忽然想起冯都其实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在脚踏两条船,伊春一直都在,但冯都却没有讲清楚。喜欢里面的小朋友,演技都很棒。觉得星辰和小时候的肖唯一都超级可爱,启明也很帅。
里面的音乐很好听,很有中国特色,我很喜欢《问一问青春》,还有片头片尾曲。
肖叔叔去世的时候我没忍住哭了,人终究是会老的。一群人在房间送别的情景着实让我难受。
我觉得柴碧云真的很好看啊,里面的穿着也很好看。
西化下的我们,这样的电影已经少有人能看懂悟透,尤其那句青苔会开花吗?让人赞叹啊!这样的电影至少九分以上,充满了教育的真谛,即将死亡学校的学生,代表的是孩子童年本色,充满了想象。与城市学校改变命运口号的学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也充满了讽刺,告诉我们高中的结果全来自小学,童年正在迅速随着城市化的发展慢慢逝去。我们国家的教育已经变得不可逆,培养了大量识字的文盲。印度电影《
西化下的我们,这样的电影已经少有人能看懂悟透,尤其那句青苔会开花吗?让人赞叹啊!这样的电影至少九分以上,充满了教育的真谛,即将死亡学校的学生,代表的是孩子童年本色,充满了想象。与城市学校改变命运口号的学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也充满了讽刺,告诉我们高中的结果全来自小学,童年正在迅速随着城市化的发展慢慢逝去。我们国家的教育已经变得不可逆,培养了大量识字的文盲。印度电影《误杀瞒天记》有多少大学生能看懂,他到底告诉我们什么?中国的传统文化,有道德的家族合体,演了四十多分钟的前奏,多么美好的家庭,给美国的霸权文化渗透进来,打的七零八落,你们看懂了吗,我们该当何为。
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
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刘天佐这个演员真的很优秀,特别喜欢他剧中一口北京腔儿,胖爷是绝对的潜力股!
注意~本文有涉及剧透
注意~本文有涉及剧透
一部能让人微笑着从头看到尾的剧。
不仅有面向小朋友的各种生物知识,还有面向社畜的同事间、甲方乙方之间的苦乐。神明下达需求时那份暗藏杀机的客气,有时候反复横跳,有时候随便瞎做居然就采用,相当真实!设计部和谐的办公氛围、多样性的人员构成也令人十分羡慕。
每个人物刻画都独立而有特色,剧情时不
一部能让人微笑着从头看到尾的剧。
不仅有面向小朋友的各种生物知识,还有面向社畜的同事间、甲方乙方之间的苦乐。神明下达需求时那份暗藏杀机的客气,有时候反复横跳,有时候随便瞎做居然就采用,相当真实!设计部和谐的办公氛围、多样性的人员构成也令人十分羡慕。
每个人物刻画都独立而有特色,剧情时不时还和别的剧集联名一下,有时悬疑有时温馨,特别喜欢的剧。
非常期待啊,凯的一部部影视作品上映,给我们带来了太多太多惊喜,一次一次的突破自己,让我们看到了凯不一样的一面。这次他所饰演的是马山,为此他还特意闭关提升自己,更加让人期待这次他会给我们带来怎么样的惊喜。陆川导演的作品一直令人喜欢,二者合一更是让人期待加一。祝本次《749局》票房大卖!!!
非常期待啊,凯的一部部影视作品上映,给我们带来了太多太多惊喜,一次一次的突破自己,让我们看到了凯不一样的一面。这次他所饰演的是马山,为此他还特意闭关提升自己,更加让人期待这次他会给我们带来怎么样的惊喜。陆川导演的作品一直令人喜欢,二者合一更是让人期待加一。祝本次《749局》票房大卖!!!
(本文刊于澎湃有戏,请勿转载)
不知何时起,身边患情绪障碍的人多了起来。
抑郁、双相、精神分裂……平时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工作、吃饭,可是内心却承受着旁人难以体察的痛苦,犹如尾巴变成了双腿的人鱼公主,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这些无法控制情绪、不时会有固执妄想或自我伤残的人们,未必都像野史传奇中所描绘的那样,是“天才”,也未必如祥林嫂般,令路人都侧目掩鼻,
(本文刊于澎湃有戏,请勿转载)
不知何时起,身边患情绪障碍的人多了起来。
抑郁、双相、精神分裂……平时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工作、吃饭,可是内心却承受着旁人难以体察的痛苦,犹如尾巴变成了双腿的人鱼公主,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这些无法控制情绪、不时会有固执妄想或自我伤残的人们,未必都像野史传奇中所描绘的那样,是“天才”,也未必如祥林嫂般,令路人都侧目掩鼻,正因为他们就在你我之中,才更急迫地需要被“正视”。
对于这一人群的关注,日渐强烈。
来自香港新秀导演黄进的电影《一念无明》,即描述了这样一位“异常”青年。
这部制作仅200万的小成本电影,与《塔洛》、《路边野餐》等一同,登上青年电影手册2016年度华语十佳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