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夏春夜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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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素媚凭声
    2013/11/28 14:15:13
    我就是杂种,杂乱无章但是有种
           南方的冬天黏黏糊糊的来临,像个妄图立牌坊的婊子,欲冷还暖。
           八厘米的高跟鞋踩碎了所有的初心,霓虹让夜晚的世界呈现另一副糜烂又迷人的样子。
           
           南方的冬天黏黏糊糊的来临,像个妄图立牌坊的婊子,欲冷还暖。
           八厘米的高跟鞋踩碎了所有的初心,霓虹让夜晚的世界呈现另一副糜烂又迷人的样子。
           电影导演是这个世界上最意淫的职业。借别人的嘴说出自己不敢说不能说不愿说的话,借别人的眼看见或假装看不见那些肮脏的卑鄙的下流的真相,借别人的手打一把得分最高的飞机,满足自己,娱乐大众,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诗歌、公路、呐喊、冲动、酒瓶子,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好。这是所有青春小烂片儿的基调,无关剧本,无关导演,因为它就是真实存在,结结实实的流淌在血液里,沸腾或者凝固,你无需怀念,因为你根本就想不起来,记忆只是重新构建,不是还原。
           从片子开头的独白我就知道,接下来的90分钟 一定是“挣扎”二字,就像鲁迅满眼看到的都是“吃人”。
           张元导演格调依旧,我不是想说他这么多年没长进,而是他在坚持,拗着一股劲儿,跟所有他看不惯的说MOTHER FUCKER。可他也知道,能做的只有继续挣扎和张不开嘴的呐喊,一盘卡顿的青春盒带,用铅笔卷啊卷啊怎么也卷不回无痕。
            因为对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感到无能为力而愤怒,因为愤怒让绝望疯长,开出悲观主义的花朵,然后透出一丝卑微的希望,已让容易满足的孩子们内心雀跃,足以靠着这微弱的热量继续咬紧牙关歌唱,抬头张望。
           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在没有光明的地方,黑暗也是一盏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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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年一场雪
    2007/1/17 17:48:19
    小喇嘛留下的光碟封套
     <静静的嘛呢石>里,新年回家的小喇嘛“心动”了——他久久地站在庙边小路上,看着父亲的身影、马儿驮着的电视机、DVD机和唐僧喇嘛的光碟渐渐远去,他的央求只留下了光碟的盒子,和他珍爱的孙悟空面具一起,揣在怀里。
         这是一部西藏题材电影的,主题依旧是外来现代文明对藏族传统文化的冲击,更具体一点是对研习藏传佛教的喇嘛的
     <静静的嘛呢石>里,新年回家的小喇嘛“心动”了——他久久地站在庙边小路上,看着父亲的身影、马儿驮着的电视机、DVD机和唐僧喇嘛的光碟渐渐远去,他的央求只留下了光碟的盒子,和他珍爱的孙悟空面具一起,揣在怀里。
         这是一部西藏题材电影的,主题依旧是外来现代文明对藏族传统文化的冲击,更具体一点是对研习藏传佛教的喇嘛的冲击。整部电影有点禅意,完全可以套上那个著名的心动还是幡动的故事。
          村子里会计家的二儿子到庙里当喇嘛了。喇嘛的生活清苦,年少的小喇嘛对老喇嘛的收音机、转世小活佛屋子里的电视机和DVD机满怀好奇,受制约的学经生活让他无法正常地接触这些常人的娱乐,年少的孩子只能用朴素而幼稚的方式获得少量的机会去观看这些影象机器中带来的外来世界。
         然而,过新年了,小喇嘛跟着父亲回家了,家里新买来了电视机和DVD机,小喇嘛的好奇可以在大年初一到初三这三天中得到满足,而且,带来的正好是《西游记》——藏族人说的唐僧喇嘛的故事,这都为小喇嘛与现代文明的接触准备了各种可能。可要么电停了,要么得过传统新年——早睡早起给羊放生、在村头看一出传统藏戏,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被挤去,小喇嘛最后是在爷爷放风、弟弟偷放电视的窘迫情况下,偷偷地看了电视。高兴之余,他提出要把电视带回庙中,给庙里的老喇嘛们看——“师父总是给我讲唐僧喇嘛的故事”。故事的矛盾又转到寺庙里。后来,寺庙里的喇嘛们都高兴地整日整晚地看,连小活佛也来借碟了,小喇嘛的看碟后来就变成在老喇嘛和小活佛住所之间不断奔跑换碟,直到父亲要回家。
          原本,西藏的风情已经让这电影有了吸引力,说西藏喇嘛的生活则更让人好奇,而更大的卖点在于,整部电影主创人员都是藏族人,所谓的“原汁原味”就此得到充分的保证,朴素而不张扬的画面、简洁但独具特色的对白、不紧不慢地节奏,很可惜,我只看了这一部藏族人拍的藏族电影,所以我不知道这种制作风格是否是他们的传统风格还是学习其它后的风格。
          但画面里的很多东西让我重忆起去年到西藏的经历和感受:那些光光的山、山坡上的寺庙、有点简陋的藏戏、还有喇嘛的屋子、在风口鼓鼓飘动的经幡。。。。。。所有的这些都亲切而朴实,这是西藏才有感受与电影。而且,这里的思维也是西藏的思维:整部电影没有惯看的电影中编出来的矛盾跌宕的戏剧冲突,也没有在风光片通常会大秀的高原蓝天阳光、绚烂的色彩或宗教隆重的仪式,只有显现在平静的日常生活中的小矛盾小冲突小变化,如果不去留意,也许它们就静悄悄地不知不觉地从我们身边溜过了。这也许与西藏宗教本身世俗实用的功能有关。而这些小波澜,正是大风浪的蓄势,我们这些汉族人站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中观望,又会如此新鲜地感觉到。
          小喇嘛留下的光碟封套,就象孩子离开父母去一个陌生地方必须带着自己的心爱玩具、又或者是单身汉在床头贴的明星照片,这似乎是一个可以在心动与不动之间让他维持平衡的精神符号。
          村子里帮他刻嘛呢石的老人在见过他的第二天——大年初二半夜突然死去,嘛呢石还没有完成。是的,生活还要继续,只能在固定的环境中继续。小喇嘛必须抚平内心的冲突,在宁静的喇嘛庙中继续生活。就象那无言的嘛呢石,普通人的心愿只能在不经意中静静诉说,若干年后,一切都将消失在无声无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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