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主线之外的凛冽高光。
平稳主线之外的凛冽高光。
枯叶惹人思,皑雪迎春到。几度秋来,又总是在这样的冬日里轮回。如今,一转身,却将要春暖花开。
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一定想不到曾经的我是一个懦弱的逃客。奔赴在没有结局的故事中,穿梭于甚是陌生的城市里。再去想,已经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即将放弃向阳的我重新回归至温暖的流年里。只知道我一直在最深的绝望里看最美的风景
枯叶惹人思,皑雪迎春到。几度秋来,又总是在这样的冬日里轮回。如今,一转身,却将要春暖花开。
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一定想不到曾经的我是一个懦弱的逃客。奔赴在没有结局的故事中,穿梭于甚是陌生的城市里。再去想,已经不知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即将放弃向阳的我重新回归至温暖的流年里。只知道我一直在最深的绝望里看最美的风景,不知不觉竟也看到前方有些许的光明。于是我信步出发,终是在那个渡口看到久违的阳光。
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想去努力微笑却总在笑过之后内心更加空荡?想去旅行却总在一个人的旅途中迷失了自己?有一根刺总在你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想让你痛你就会痛。然后有一天你会发现,突然就不痛了,许是痛久了便麻木得没有了知觉。是不是有些你念念不忘的人和事在也终是抵不过岁月将它一点点溶解直到渐行渐远地淡出了你的世界。当你再竭力在脑海中搜寻那些过往,竟然是一个个碎片却再也拼凑不出当初的模样。此时的自己,只想对着天空傻笑一声,那个人是骄傲的我吗?为何那么陌生?
总在想如果世间真有轮回,那我的前世是何许人也,又身在何方?倘若可以选择,我真想秉剑天涯诗意人生做一个洒脱的行者,赤条条了无牵挂。从未在谁的生命中出现,那么便不会被谁忘记,更不会活在别人记忆中,然后被一点点的淡忘。纵是过客,也总会留下支言片语的情思,纵是无心,也总会在辗转的年轮中蹉跎了岁月。而那时的我可不可以选择做一个无心无情之人,以一颗淡漠悠然的心行走在落花流水间,从此,不问世事红尘,不悲人间疾苦,不谈自身悲悯。莫要怪梁间燕子太无情,你哪知它多情曾换孤伶仃,一腔柔情空无挂之伤痛,莫要怨江湖儿女总无心,你哪知他心有大志不能报,经年便行天涯轮落人之无奈。
寒塘渡月影,冷月葬花魂。寂寞在左岸,忧伤在右岸,我恍如隔世地听见黛玉在风高夜黑的亭院浅浅吟唱。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为何我能那么深深地觉到千百年前她心中诉不完的离别殇和她流中流不尽的相思泪。如若可以,作者可不可以换一种结局,让销香玉陨的她也在尘世中好好和他的宝哥哥刻骨铭心地爱一回,休要管它伦理家数,闲言碎语。难道这一生只为还尽她前世欠下的眼泪吗?那么尘缘已尽之时就是离别转世之时吗,那他们的下辈子还会有着怎么样的遇见,演绎着如何的旷世绝恋,亦或许从此只是修为不同仙道有异便再见变成不相识的模样呢?
不断暇想未来,却总在不停更改结局,从一个的故事的主角转而又变成另一故事的配角。终没有一场戏是完全地属于自己的,然华丽的转身之后,我还是会选择完美的谢幕。将所有的遗憾和余情都用一个再也不会回望的背影去代替吧。在花还开至荼蘼,以一种姿态让自己活得无可替代。告诉自己,你就是那不可复制的唯一,你就是不容忽视的公主。虽没有王子的城堡,但却有自己骄傲的小世界,从不让人轻易走近,只怕污浊了那方净土,惊扰了那片莲心。我没有那倾城倾国貌,只是个素色女子。连美眷都抵不过似水年华,何其平常女子,不过也有那岁月催人老容颜易改的感伤罢了。就如此刻却想安之若素的情怀孑然了此生。何必问我怎如此年纪便这般黯然,你只知我的名字却不知我的故事,你只知我的文字忧伤却不知我心中向阳。淡然只是我的一种追求,放空也只是我的几度渴望。然我还是那个穿梭在纷繁年华中喧闹的自己,每天为着生计奔波在没有归期的工作中,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适应这个社会,才能不负养育了自己的父母家人。
终是春华秋实,秋去冬来,怜一抹春色入眼,许自己一个春暖花开的心愿。就这样沉醉吧,唯愿醒来时已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景象吧。你看那冬天里的阳光其实也可以温暖人心,它也从未离开陪伴着寒冷中的你。人们总盼望着花红柳绿的春天,常常忽视了冬日里的美景。这个冬天也需要你的见证,让它变得独一无二吧,哪怕四季中它最后才出现。请让我带着微笑看冬日里皑皑白雪听冷夜里咧咧寒风,去感受这个季节的美丽。
“花园是为了在一个少女的胸膛上开花,海涛是为了咆哮,鲜血是为了流淌,而自由是为了不息的闪光。”——《英雄的挽歌》
“花园是为了在一个少女的胸膛上开花,海涛是为了咆哮,鲜血是为了流淌,而自由是为了不息的闪光。”——《英雄的挽歌》
记录片浅层上是两位好友共同到作家的创作故乡以及日常生活的地方,展示文学家们日常的生活,深层次上面通过对话阐述对于作品,自然以及社会的价值观和看法。每一期都有几个地点几个主题,作家也会朗读一段自己的作品。整体上就是一种记录,有时候嘉宾可能对镜头有些敏感,表达的没有那么自然,但是镜头的画面,配乐以及滚动的场景都非常有艺术气息。
记录片浅层上是两位好友共同到作家的创作故乡以及日常生活的地方,展示文学家们日常的生活,深层次上面通过对话阐述对于作品,自然以及社会的价值观和看法。每一期都有几个地点几个主题,作家也会朗读一段自己的作品。整体上就是一种记录,有时候嘉宾可能对镜头有些敏感,表达的没有那么自然,但是镜头的画面,配乐以及滚动的场景都非常有艺术气息。
第一期作家马原与画家的对话,镜头以及人物活动所呈现出来的就是马原的日常生活点滴细节,是最简白的回扣主题。马原作为先锋文学的代表,身患肺癌后决定隐居姑娘寨,并为自己和家人建造了理想乐园,过着怡然自乐的生活。 第二期马家辉,这头湾仔的狼,幽默诙谐侃侃而谈,从这期开始跟多的就是文学背后的故事和意义了。第三期麦家和史航的对话,2个人情投意合,全程很流畅,没有一个人是完全输出的一方。通过麦家的经历和描述,我们也懂得了那个时代带来的伤害。从伤痕文学到寻根文学,文学在随着历史前进。第四期阿莱和谢有顺的对话,更多的是对文学的探讨了,相对于《云中记》,《尘埃落定》背后的历史以及土司制度更吸引人。看小说时候以为描写的是西藏,实际上四川也有土司。第五期小白和高翊峰关于租界中特工的谈话,历史不长的上海租界,却拥有如此多的传奇历史。跟有意思的是揭示了书封面上代码的含义。
每一期2个嘉宾,有的是挚友,有的是普通的朋友,或许是他们本身的思考就有深度吧,看他们对话总是有收获的。想起《和陌生人说话》有几期特辑里面2个完全陌生不在一个领域的人对话,看着就有些尴尬,可能是一种实验,但是结果表明,陌生人的对话是带有猎奇的本心的,远不如这种嘉宾的呈现形式。
第一集(英航5390)和川航8633一样的剧情,前档裂了机长飞出窗外。好在遇上神机组了,副机长独自驾驶飞机迫降,其他人抱住机长不让他飞出去——你死不死我不管,你要飞出去把我发动机创坏那就完了。不过最牛的是机长失去生命体征之后又活过来了,也是多亏副机长当机立断,22分钟就把飞机降落了,不然机长估计是凶多吉少。第二集(大西洋东南航空529)事故原因是经典的金属疲劳,没什么好说的。真的必须狠狠拷打
第一集(英航5390)和川航8633一样的剧情,前档裂了机长飞出窗外。好在遇上神机组了,副机长独自驾驶飞机迫降,其他人抱住机长不让他飞出去——你死不死我不管,你要飞出去把我发动机创坏那就完了。不过最牛的是机长失去生命体征之后又活过来了,也是多亏副机长当机立断,22分钟就把飞机降落了,不然机长估计是凶多吉少。第二集(大西洋东南航空529)事故原因是经典的金属疲劳,没什么好说的。真的必须狠狠拷打空管,空管啊你做个人吧,说了两次紧急情况了还不派救援,本来全员生还愣是活活烧死好几个人。机组明明都尽全力了,称得上是神机组了,可惜救援来晚了机长被困在驾驶舱里没救出来。第三集(法航8969)第一次看劫机的空中浩劫,都不像是空中浩劫了,太刺激了。不过好在劫机这几个人计划不明确,飞机也没油了,最后没有把飞机开去巴黎,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第四集(美国航空965)机组一连串的失误导致飞机撞山。先是开减速板快速下高度,之后有没确认就把错误目的地输入电脑,等到发现输错了之后又不拉回安全高度重新降落,最后拉升忘关减速板,神仙难救了。第五集(哥伦比亚航空052)机组盘旋五个小时愣是没备降,最后好不容易降落了还失败了,然后只能去备降。备降时又遇上风切没降落,复飞之前副机长还不报紧急情况,不知道在客气啥。塔台也有问题,一开始纽约塔台太忙了没报油量不够,后来的塔台又不知道,还在慢慢悠悠地指挥,等到最后没油了彻底没法降落了就没救了。第六集(巴什克利安航空2937/DHL611)第一次看撞机事故,实在太压抑了。先是维修看不了雷达高度,又是通话机坏了没办法沟通,之后走了一个空管只剩一个空管看两个电脑。等空管看到飞机接近之后已经晚了,空管着急下命令与TCAS冲突,两个飞机同时下降导致飞机相撞,最后全员遇难。
说白了,纽特根本无法和ggad这条线完美相融。早在FB1的时候,很多人就质疑纽特这个男主的人设。我个人是完全反对这种声音的,因为我觉得纽特是一个很特殊的男主,社恐但和善,内向但不消沉。他的目的不是拯救或毁灭世界,他只是个动物学家,所以这些品格都不是减分项。就算在FB1被卷入了格林德沃的阴谋当中,那也个比较意外的事情,纽特本人并没有预想过。
但是FB3就不同了,FB3就像把他从他的
说白了,纽特根本无法和ggad这条线完美相融。早在FB1的时候,很多人就质疑纽特这个男主的人设。我个人是完全反对这种声音的,因为我觉得纽特是一个很特殊的男主,社恐但和善,内向但不消沉。他的目的不是拯救或毁灭世界,他只是个动物学家,所以这些品格都不是减分项。就算在FB1被卷入了格林德沃的阴谋当中,那也个比较意外的事情,纽特本人并没有预想过。
但是FB3就不同了,FB3就像把他从他的动物世界生拽出来,给他安排了一个傲罗小队长的活。除了救麒麟这件事之外,纽特在这片里干的事和神奇动物学家这个身份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吗?别说跳蝎子舞那段了,那段Theseus被抓就莫名其妙,整段砍掉都不会对主线有任何影响,只是片子会更无聊罢了。如果他干傲罗小队长这种活,我真就觉得他这性格不合适了。。。这种剧情只会让他人设的闪光点无法展现。
要不是那么喜欢纽特我怎么会意难平。。。。我看完FB3最生气的是,我连纽特的闪光点都看不到了。他的魅力在于和动物的相处,比如人人诟病的FB2我都觉得比3要好,因为“纽特和护树罗锅玩”还有“纽特逗猫收驺吾”这两个场面让我心动了,这部里就。。
我知道罗琳想拍ggad,但是纽特根本无法融入,最适合纽特的应该是《神奇动物在哪里:沉默的巫师(默默然)》《神奇动物在哪里:东方来客(讲纽特去中国调查研究驺吾麒麟年兽等神奇动物)》《神奇动物在哪里:驯龙日记》这种单元剧,ggad另起一条线是完全可以的
一个人的名字意味着一个人我们一生当中遇到的名字很有限,有时候也会出现重复名字的人,我们也会觉得很惊讶,也会对比两个名字一样的人的差别,比如说王家欣、张志明……而有时候就是这些名字里的其中一个,一度在我们心里独一无二、成为一场暗恋、一次追逐。1992年,坪洲少年俊贤邂逅了清纯的戏院女售票员阿欣,对她一见钟情,俊贤因为看色情电影睡着,被锁在电影院里,他隔着卷闸门弹吉他唱歌给阿欣听,第一次有人那么
一个人的名字意味着一个人我们一生当中遇到的名字很有限,有时候也会出现重复名字的人,我们也会觉得很惊讶,也会对比两个名字一样的人的差别,比如说王家欣、张志明……而有时候就是这些名字里的其中一个,一度在我们心里独一无二、成为一场暗恋、一次追逐。1992年,坪洲少年俊贤邂逅了清纯的戏院女售票员阿欣,对她一见钟情,俊贤因为看色情电影睡着,被锁在电影院里,他隔着卷闸门弹吉他唱歌给阿欣听,第一次有人那么喜欢他的歌。第二天当他回到戏院寻找时,发现她已离去,在那个只有call机,连手提电话都未普及的前互联网年代,要找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谈何容易。俊贤只能凭阿欣名牌上的全名“王家欣”这一个线索,开始寻找她。当时,要找人靠的是那本厚厚的电话簿,通过打遍电话簿中姓王的登记人,来寻找目标人物。当然,还有一招就是打电话到电台节目寻人。在过程中,一个又一个“王家欣”现身,当中有富家女、假扮洋人的结他手……这些人遍布香港各区、各行各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俊贤通过这个奇怪的联系,与他们成为朋友……众里寻他千百度,一个多小时的电影,大部分都是在寻找王家欣这个女生,但是中间发生的故事却逐渐清晰起来,其实,我们最后找到的,只是更清楚的自己而已。《大话西游》里,至尊宝在找寻白晶晶的过程中,紫霞出现了,至尊宝为了能拿到月光宝盒想尽一切办法欺骗紫霞,最后紫霞给了至尊宝一滴眼泪。当然,你永远不能忘却那个白晶晶,因为她是你最初对爱的一种冲动和启蒙,没了她你也不会对爱有了那么坚定的信念,甚至没了这份执着也不会吸引到她驻足来留意到你,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干净女孩出现男生某个阶段的梦里,她出现,然后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你想尽一切办法,却囿于各种原因导致你和她的距离始终不得拉近,你朝思暮想却又沉浸在这份有点近似幻想的过程中,你以为,这就是你心中爱情的模样。往往,另一个亲和的女生出现了,她参与了你的世界,与你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你将内心的心肺都掏给她看,大大咧咧心无旁骛,这世间哪这么容易亲密而纯洁的异性友谊,这时你就会发现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然而另一方面,你却又仍然纠结在那个你无法触及的她,你觉得爱情应该是纯净和坚持,在没有一个答案之前你不愿意那会成为一种遗憾。因为年轻,因为幼稚,所以押注于爱情,一往无前,以至于你看不到身后另外一个人的眼神。影片开头俊贤问阿欣公交车迟迟不来,还会接着等公交吗,阿欣说会啊,万一我刚走它就来了岂不是很可惜,何况,等等有时候也不是坏事,可以看看周围的风景,看看周围的人,这都很有趣。一语成谶,我想许多人青春的时候也有过在路上偶遇一个王家欣。所以当你在未来的哪天忽然跟你的另一半聊起曾经的情感时,当你想起这么一个人、甚至在街头遇到的时候,你会发自内心的微笑,但也只是朝她的背影微微点头,然后坦然释怀的目送她又一次离开,她曾给你期许和动力,但是却没有出现在你的明天里。寂静的海岛,复古的村屋,单纯的乡民,纯洁的男女,简单的剧情,没有纸醉金迷,堕胎撕逼,没有生离死别。电影中也的确不乏俗套的剧情发展以及各种巧合,甚至会让你觉得这些发展很幼稚,然而最奇妙的地方是:你对这些幼稚却会有片刻莫名的感动——不只是来自一些青春的共鸣,还是源自你内心依旧纯真的那一点地方。三星的电影,四星的青春。毕竟,我也曾遇到过王家欣。wang ka yan
这次电影节我自己的最后一部片,对比以往自己拿出来九天十天扑片子,这次只有不到三天时间,买了六张票,看了五场,用这部作为收尾的,还算是挺开心的
其实自己一直都不明白,为啥美国很多演员都喜欢比尔莫瑞,这部戏应该是答案之一,特别是考虑在那个年代
还有就是西尔古内韦弗,还有如此甜美的时刻,为了这一刻也值得去看看这部戏啦,要知道自己第一次见这位姐姐可是异型呀!就跟当年看完欢颜后
这次电影节我自己的最后一部片,对比以往自己拿出来九天十天扑片子,这次只有不到三天时间,买了六张票,看了五场,用这部作为收尾的,还算是挺开心的
其实自己一直都不明白,为啥美国很多演员都喜欢比尔莫瑞,这部戏应该是答案之一,特别是考虑在那个年代
还有就是西尔古内韦弗,还有如此甜美的时刻,为了这一刻也值得去看看这部戏啦,要知道自己第一次见这位姐姐可是异型呀!就跟当年看完欢颜后再见胡慧中就变成霸王花一样
再就是里面的歌曲有趣,这张OST 是挺有听头的
还有,对于这个年代第一次见这部戏嘲笑人家的特效的,我觉得真的有够扯
作者:吴静如(台湾国际劳工协会)
原载于:苦劳网
原文链接:
作者:吴静如(台湾国际劳工协会) 原载于:苦劳网 原文链接: https://www.coolloud.org.tw/node/51954 https://www.coolloud.org.tw/node/51955 在我处理过的移工争议案件中,遇到过申诉人包含拉子的,也有过拉子领导的申诉案件。但是,拉子的伴侣关系,会受到正视、被自在地对待的,并不多见。因此,当Lan主动在众人面前开心地自我介绍、大方地告白时──「她是我的女朋友,Pilar,我好爱她……」──飞盟移工(migrant workers)间对于同志身份及伴侣关系的开放态度的特殊性,顿时让飞盟关厂案在我十几年的移工运动经验里闪亮了起来。 在工厂里,我们互相照应。 飞盟关厂案,其实,跟其他的关厂案件并无太大的差异,是90年代以来,台湾政府以「发展经济」为名,鼓励资本家「南向」、「西进」的政策指导下,常见的劳资争议案件。 飞盟移工找到我们的时候,公司已经停工,大家都已经2、3个月没有领到薪水。移工们更是好久没有足够的食物可以裹腹。 飞盟的劳工,有移工,也有本劳(local workers)。本劳上百位,大部分是女性,平均年资超过10年,有的更达20多年。本劳中性别与阶层的差异,非常符合典型的性别不平等现象——男性劳工没几位,比起大部分的女工,年资不算长,但是在公司的位阶,有的做到领班、有的是课长、科长等管理阶层;女性劳工,多是中年妇女、妈妈们,在公司的年资都不短,但位阶都不高。 移工都是菲律宾籍,也上百位,清一色女性。有的刚来几个月,有的做了好几年。 除了劳工现实上的需要必须被紧急处理以外,关厂的仗,原本就必须打得快。因为资方落跑的速度,永远比检警传讯的速度更快。我们得赶在资方还有人在台湾的时候,争取到所有相关手续的处理——限制雇主出境、要官方押着资方限期缴清积欠工资垫偿费用及劳保费、要官方尽速进行歇业认定等等。不真的因此可以从资方手中拿回被积欠的工资、资遣费或退休金,而仅是透过资方的配合,才能加快行政手续的办理,尽快领到政府的补贴。 我们进入这场仗的时候,本劳和移工都一样地人心惶惶。但是不安的理由有所差异。 本劳是对于应采取的行动议论纷纷。少数年轻、资浅的,已经开始对外寻找新的工作机会,认为没有必要白花时间打事倍功半的仗;年资长、中年的妈妈们,已经尽其所能地收集了公司的各种资料,认为应该以集体的力量,尽速成立自救会,给资方压力;男性课长主导的一小撮人则主张,先以个人名义寄存证信函给公司、向劳工局申请协调会、若不然,再聘律师、打官司。课长一再企图说服大家,说,大家都在公司这么久了,不要给公司太难看,应该给公司机会,平时表现在公司内部人事安排上的性别不平等问题,在危机时期,呈现为,既有的不平等性别关系加上衍生的阶层不平等关系,双重负面地作用在本劳间的团结可能与行动可能上。 明明大部分的人都觉得课长建议的方式,没有保障,时间拖得越久,赢的机率越小,大家也会撑不下去,而且年关将近,就要没法过年。但是,基于对这位课长惯有的服从,对年轻男性意见的尊重,中年妈妈们显得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反覆犹豫,因为举棋不定而更加焦虑。 移工们则是不论先来后到,对于如何处理这么巨大的困难,都一概地毫无头绪。每个人心里充满太多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问题——担心眼前没钱买饭的问题、担心被积欠的工资拿不回来、担心在菲律宾按日计息的债务该如何偿还、担心仲介讲的「回国」是不是就要成真,要拿什么面对家人……。找过各种管道无效之后,在我们来到公司现场跟大家说明、详细回答每个问题、提供法令解释、分析后续风险和可能后,移工们虽然没法停止担忧和紧张,但是,眼神里,渐渐带着要奋力一搏的决心和勇气。 本劳、移工协议后,还是到劳工局与资方进行了几次的协调。但是资方一再地不遵守承诺,几次会议下来,积欠的薪资仍是一块钱也没还。 移工们基于居留期限和债务利息的时间压力,和本劳做了多次讨论。大家终于决定在2004年12月28日到劳委会陈情,请中央主管机关出面协助。 然而,就在陈情前一晚,主张要给公司机会、顾及资方颜面的少数本劳,纷纷打电话给每个本劳同事,放出风声说,明天的陈情行动取消,到劳委会仅是劳工代表和资方开会,大家无需全员到场。所以,隔天到劳委会陈情的本劳,不到半数;而移工,带着自制的布条、手举牌,依据日前的约定,准时到达劳委会门口,一个都没有少。 布条上写着:「前进大陆债留台湾飞盟国际欺压劳工」。到场的中年妈妈们和移工一起大喊,「我要薪水」、「我要吃饭」、「No wage, No food, CLA help」。几个月来身心的煎熬,再也忍不住,口号将压抑已久的眼泪喊了出来…… 总共经过了两次的陈情,官方的动作才稍微积极。公司、仲介才稍微配合。虽然积欠的薪资、本劳的资遣费、退休金都得在数个月之后才领得到垫偿。但是,至少确定了大家长久以来的血汗,不会一毛不值。移工方面,也确定有转换雇主的机会、等待转出期间,不会被以任何理由强迫遣返等等。确认了这些讯息,每个人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暂时可以放了下来。 这场仗,可说是移工带着本劳打出来的一条路。 相较于本劳群体呈现的男女二元及其不平等发展所造成的影响,值得回过头再谈的是,飞盟移工间的多元性别结构。 我们初到飞盟工厂时,除了看见清一色的女工外,也看到许多T和拉子伴侣的身影。开会、讨论时,拉子伴侣们亲密地拥抱着参与;宿舍里,拉子伴侣们同床共住在一起。 就算这其实是个缩衣节食、充满压力和紧张的抗争过程,但是,在生活互动中,还是可以看见移工间对于拉子关系的自在和亲密——帅T Lan和她的伴,Pilar,无时无刻挡不住的亲密,常常被调皮的同事们故意的调戏;大哥型T,Ellen,在抗争过程中,对于宿舍里新来乍到,尚未领到任何薪资的移工,照顾周到,大家会撒娇地叫她「爸爸」、叫她的伴Elsa「妈咪」;痞子型T,Bonjong,弹着吉他唱着情歌在追Alu时,同事们更是担心地频频向第一次交女友的Alu提出建议。 我们毫不讶异在移工的代表中,包含了一对拉子、几个T和异女。惊艳的是,这群移工代表们所组织出来的群体感和团结性。 抗争过程中,总是有很大的压力,却必须常常在压力中就得做出决定。虽然移工彼此间客观困境比较类似,但是,每个人的利益盘算、期待需求一样会有所不同—— 是不是回国算了,免得被列入黑名单,以后无法再来?要争取转换雇主吗?可要等多久?还是接受仲介提供小额赔偿和机票,就回国去?被积欠三个月的工资,真的可以拿得到吗?仅剩下半年不到的居留期限,真的还可以有新的雇主聘雇吗?不同的考量、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抗压性。有人非常配合,当然也有抱着「捡芒果」心态的人不太愿意参与。 对于条件有限、资讯不足的移工代表们而言,移工同事们所提出的质疑和问题,不好处理;因为不同利益考量形成的小团体之间的摩擦,也不好处理。但是,移工代表们几乎是每天召开会议,和大家讨论,让冲突降低、让共识提高,让不同意见能充分表达。自己也同时是当事人的移工代表们,在各自问题的压力中,还得承担着同事们复杂多样的情绪,真的很不容易。而,飞盟移工平日对于多元性别的开放与接受,反映在移工代表们对多元与弹性的尊重,使得代表们就算有着处理不来的问题,终究还是赢得了移工们的信任。 如同Leslie Feinberg 在评论麦可杰克森所引起的舆论讨论时提到,「麦可的外表不仅混淆了人类社会对于性与性别的僵化组合,并且更进一步地拓展人类性别表现的多样性。这不仅是酷儿策略的本质,也是对于「分化-征服」策略的解构」(Feinberg,2003,林郁凯译)。 与「本劳间二元性别关系的不平等状态影响着本劳间的互动关系」一样,我相信,是飞盟移工间对于性别多元的接受度,解构了「分化-征服」,长出了这个抗争中飞盟移工的群体感和团结性。 吞下愤怒、感觉渺小、无力保护自己或最爱的人,但是却也同时不断反击,不愿放弃。 被积欠的薪资虽然还没拿到,但是,换老板是一定要的。不然,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不要说没钱吃饭,在菲律宾的家人嗷嗷待哺、还没偿还的债务利息等问题,光是想,就快要压死人。所以,转换、找到新雇主,是移工们在碰到问题时的重要冀望。 好不容易走到转换的这一步。大家再重新整理、打包家当,准备离开这个外观破旧却充满酸甜苦辣回忆的宿舍。拉子伴侣们的紧张与不舍,也逐渐升高。两个人还有没有机会继续在同一个雇主处工作?如果没被一起抽到,怎么办? 2005年1月20日,转换当日。一大早凌晨四、五点,大家就纷纷起床。刷牙洗脸的刷牙洗脸、洗澡的洗澡、烫衣服、收衣服、打包,整个宿舍忙碌,却异常的安静。相较于前一天晚上互相饯别的晚会,当日的气氛,充满完全不同的紧张。 在大家把大件行李集合到共用空间之后,我们再说明了一下转换的基本程序,提醒大家我们的手机号码,要保持联系。八点左右,仲介的车来了,将人员一批批地带到就业服务站进行转换。 成列的同伴间,频频交换着相互祝福的拥抱。Lan还是搂着Pilar的腰,清秀小T Sharlin握着姊姊恋人Glenda的手,Bing和Yam的手臂也勾了起来,伴侣关系分分合合10年的帅T美婆对——Pher和Gie也叨叨絮絮地相互叮咛着什么。这画面令人感伤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有的飞盟「T婆天堂」,雇主顾及个人利益跑了,所以「天堂」就破灭了;我好想可以有什么语言、找到什么人,可以向她们争取——这些移工是相爱的拉子伴侣,他乡异国的,可不可以让她们继续生活在一起…… 到了就业服务站,没有双语人员的说明、移工们个别抽了号码之后排排坐,等待另外一整片,不知打哪来、不知带着什么工作机会的仲介公司代表们抽号码。抽到、叫号,走人。移工的命运跟上世纪舞台上待选的奴隶,没啥两样。TT婆婆们,有的在一起,有的被拆散。来不及询问、招呼、也来不及把眼泪擦干。 21日凌晨,阿香、沐子、我就开始不断接到求助的电话。「我是飞盟的工人,我在淡水,他们要我做砖块,全厂只有我一个女生……」、「我是飞盟的工人,我们有三个人,现在在彰化,这里全部都是男生,他们用好大的机器做水泥。他们说,如果我们不做,就要把我送回菲律宾,请帮帮我们……」、「我现在在机场,他们要送我回菲律宾,请帮帮我……」。我们三个人的手机,整晚,没停过。 当天一早,我们先到了五股工业区里的一家钢铁厂。它生产的是直径比人高的巨大钢管。焊接的火花,在我们还没进厂时,远远就可以看见。这是Lan、Yam和另外两个飞盟劳工被转换到的新工厂。被叫做宿舍的屋子,双层床松垮、积满灰尘,房间没灯;浴室里,得用水盆自一流细细的水流接水,才能冲马桶、浴缸破烂肮脏、没窗户也没灯。我想,一整晚,这四个人不仅睡不着,应该连上个厕所都不方便。看到我们到了,两个满脸憔悴的帅T,在放下了可能会被送回国的紧张之后,急忙联络她们的伴和其他同事的状况,继续稳定大家的心。我们向雇主打了招呼,看起来不是坏人的中小企业雇主,一开口便说,「我没有要女工阿,这种工作,女生做不来的啦!」但是,我们却花了好一阵子的功夫,才将人从不愿放人的仲介手中带走。当然,包括她们尚未开封的行李。 仲介雇主们,钻着法律的漏洞,企图以承接的方式获得「聘雇外劳名额」,当这些被承接的劳工做不下去时,仲介/雇主借着整个制度的设计,逼着她们主动离职,回国。那么,这些因为承接而获得的聘雇移工名额,便可以再重新用来从国外招募他们真正需要的劳工/男工;然而,如果雇主同意了让这些非其真正所需的劳工转换雇主,那么雇主将损失其好不容易得到的聘雇名额。为了讨好雇主、赚到下一个移工引进时可以获得的利润,每个月都会向移工收取服务费用的仲介,在这个过程中,站在移工权利的对立面。 我们一面联络劳委会,一面与仲介、雇主沟通,再一次将这些原本从事电子业的女工从钢筋水泥的重工业颤抖中找了回来。再开了一次记者会。 劳委会在媒体和众人委屈的哭诉中承认疏失。飞盟移工们获得第二次转换的权利。2005年12月,劳委会修订公布了新的转换准则,现在的转换,雇主至少要事先以书面清楚地交代工作内容和劳动条件、明订了劳工有限的选择雇主/工作的权利。 这尊重虽然薄弱,但,可是飞盟移工们赌了命才赢得的。 这种调情是人生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飞盟打仗的这段期间,阿香随时扛着记录的摄影机。不但拍下了抗争的点点滴滴,也让镜头随着移工中拉子伴侣们的吸引,记录下苦中带甜的相遇。我们更抓住机会,访问了伴侣们在工厂的爱情故事和移工拉子的甘苦…… Yam 跟Bing两个都被选为移工代表,在这次的战役中,她们两个都是非常杰出的组织者。她们说,「现在在飞盟的,大概有七对。其中四对,是在飞盟认识的。另外有几个,她们的伴有的是以前的飞盟本地劳工,有的是不在飞盟的移工。 」她们两个,一个是在菲律宾有一个小孩的单亲妈妈,但是她自己的妈妈还是很担心她成为拉子;一个是因为不喜欢穿裙子而拒绝任职为秘书,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的Lesbian 。两个人,在飞盟工作时,透过交接班的机会认识,相互有好感,慢慢地发展成亲密伴侣。她们接受访问时,也在一旁的Myra,对担心不能被家里接受的Bing提供建议,「如果你们两个可以证明自己的爱情,你妈妈一定会接受的」。再加上一句抗争场合中常喊的,飞盟抗争时也常用的口号「the people united, will never be defeated」做为鼓励,搞得大家大笑不止。 Lan跟Pilar是几对拉子伴侣中,最显眼的一对。不只是因为Lan随时随地就是一副堂堂正正的帅T样,更是因为两个人,老是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黏、聊天的时候黏,连开会的时候,也得抱在一起开。Lan说:「因为妈妈长年在国外当移工养家,很辛苦。自己是家里五个小孩中唯一的brother(兄长),所以要担起养家的责任。」Pilar说,菲律宾的家里,不会接受Lan,现在在台湾,离家很远,可以自在,不会有人管。Pilar说,她希望跟Lan的关系可以永永远远,不是仅在台湾,不论到了哪里。说完,两个人再一个亲密的紧抱和亲吻。 在抗争过程中扮演着宿舍家长、照顾大家生活起居、张罗大家基本需求的Ellen,大家昵称她F4(因为她有着偶像团体F4成员四个人加在一起的身材,大家说她是” F four in one”,所以叫她F4)。F4用流利的中文说,她之前的工厂,因为仅有三个Lesbian,所以她比较吃得开。来到飞盟,这么多帅Lesbian,感觉被比了下去,她开玩笑地皱着眉头说。平常大辣辣、大哥样的Ellen在飞盟被调到Elsa的部门时,看到Elsa居然害羞了起来。当时跟前任女友在几乎分手状态的远距协调中,遇到Elsa,立刻不再接女友的电话,疯狂地爱上Elsa。有一次,还因为爬窗到宿舍要见Elsa一面,被舍监拉着耳朵,禁足一个月。 讲起大家的恋爱史,每一对都有着各式各样的风情,越谈越多的甜蜜。但是,谈到带着拉子身份到处移动工作的经验,就没那么轻松了。 Ellen认为,在菲律宾,Gay比较好,可以到处去。Lesbian的她,被男人呛过声。也听过各种Lesbian的危险,包括喝醉后被强暴的事件。Elsa说,以前华硕面试的时候,看起来像Lesbian的人,不会通过,所以大家都会留长发,等过了,再剪短。我说,听起来很像台湾T常见的高中经验,穿裙子过校门,进到学校,就立刻换短裤。Bonjong笑着说,像她,不论长短发,怎么样就是会被看出来,穿女装也不会有用。大家边笑边点头。Glenda也说,Lesbian比较难找到工作,会有歧视的问题。Pilar说,她以前的公司,舍监看到女生睡在一起,就会把她们送回去菲律宾。Elsa抢着说,没错,她以前的公司,如果被知道是一对,舍监还会特意把她们的房间调开。Bonjong说,飞盟舍监比较好,她和Alu刚在一起的时候,舍监就帮Alu换跟她同房,并安排Alu在上铺,比较有隐私。 说到这,大家又嘻嘻哈哈地谈起了私密问题──到底在这么多人的宿舍,可以怎么有私密空间干点私密的事?「那是为什么我们的床,都用布当帘幕围起来阿」、「我们都等到宿舍房间没有人的时候……」,Lan说,「Pilar很大声……」还没讲完,就被Pilar打,所以笑着住嘴。「我们会上旅馆,但是,一次要好几百,所以,也很少去」。马上有人问,「你们去的是佳乐福对面那一家吗?那一家,多少钱?」大家迅速地交换起讯息来。 谈话中,让我困惑的是,「ㄟ~Lan、Ellen、Bonjong是Lesbian,那Pilar、Elsa、Alu不是吗?那,她们是谁?」几个人,相互对望了一下,好像不理解我在问什么。所以,我稍微解释了一下,「在台湾,Lan、Ellen,这样的人,比较butch的人,Tom-boy,我们叫做T;比较女性化的、T的伴我们叫婆、叫P。所以,那你们叫Pilar、Elsa、Alu这样的人是什么?」大家用Tagalog(塔加路语)嘀咕了一下说:「they are girls」,「我们称呼Tom-boy是Lesbian,她们的伴就是girl」。哈,原来如此。「那你们有没有TT恋、婆婆恋呢?有没有不分?」解释了半天,我对她们说不清什么是不分。她们对这词,没啥感觉。所幸就让话题随意改了吧。原本到底是T、是P、是不分,也不真是多重要的事,就像谈话中经常出现he、she的混用,有什么关系。连现实上he、she都不见得要分了,更何况仅是代名词问题。大家讲得明白就好。我充分享受她们当下的自在。 我开始感觉到这里与那里之间,无重量状态的愉悦感。 整个飞盟抗争的过程,《蓝调石墙T》中Jess在工厂争取老T们加入工会的身影、因为对于安全空间的渴望而不得不漂泊移动的身影,一次次地映入我的眼前。为了寻求解放于既存性别框架的束缚,Jess在女性、男性、跨性与T的性别界线间不停的穿越,同时也在1950年代麦卡锡保守主义氛围中的美国州际间穿梭,冒着生命的危险,希望找到一个地域空间,在那里,可以容许自己在跨越性别界线中发展自在的性别实践。 21 世纪的今天,迫于资本帝国主义的扩张所造成的国际间不平等发展,导致第三世界的人民同样必须飘泊移动,谋求最基本的生存条件。而,飞盟移工,跟所有其他来台工作的移工一样,为了实践脱离贫困的自由,跨越国界,让自己作为劳动力被廉价地买入,却掉进了奴工囚牢中,在另外一个国度,意外地也将自己的自由卖出。 飞盟的拉子移工,在劳工身份上,同样无法避免地成为廉价劳动力,成为奴工,失去成为「完整的人」的自由(吴静如,页15-18)。但是,在性别身份上,透过国界的跨越,脱离了母国生活圈的界限(boundary),在飞盟移工群体间,却获得了实践性别展演的自由——成为T、成为婆,也得以自在地进行同性性行为实践;再一方面,正因为性别得以自在地被实践,所以,在囚牢之中开展出另一个超越(beyond)囚牢界线的生活社群、生活圈——或许跨国籍、或许跨母国生活圈的拉子的连结。 但是,从嵌在移工身份上的闭锁囚牢中所获得的性别实践空间及性别社群,仅是一种脆弱的、「无重量状态的」愉悦。 这样的愉悦,会因为移工身份被「用完就丢(disposable)」的移动强迫性而被迫归零,回到原点;或者继续移动,但是,因为移动的无自主性(以台湾境内而言,如,移工转换雇主的非自主性;以国际间而言,如,移动受限于各国国境的控管、移动的成本等因素),下一个空间,可能再度被锁进性别主流框架中(因为,如同飞盟群体般对拉子的接受与开放状况,仅是一个偶然),或得牺牲同性行行为的实践权利(如与伴侣被迫各自纷飞)。 这样的愉悦也可能消失于,移工囚牢的就地消解(如果当地移工运动够强的话)、移工得以「完整的人」生存在移动的目的地(不论是中点或终点)、移工不再被当地社会视而不见(invisible)。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同志的性别身份可以被看见,得正面迎向目的地社会对于同志的所有挑战。如同麦可杰克森在其性别定位之后,遭受到的舆论攻讦;也如同Jess在找到性别定位之后,继续得面对、挑战他在自身性别实践过程中所遭遇的主流社会对于性别少数的压迫与歧视。 在移工身份与拉子身份仍处处受歧视、处处受限制的台湾社会,飞盟移工拉子所能享受的愉悦,仅在性别界线与国境界线交错中的「这里与那里之间」 。 2007年,跟移工的「我要休假」 大游行同一年。同志游行的主办单位之一,性别人权协会的王苹,用心良苦地安排我代表TIWA上台讲话。老实说,当时我讲了什么,我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我清楚地记得,面对台下数千人的欢乐气氛,我知道我尝试让大家理解、甚至关心,移工拉子在台湾工作、生活的痛苦,这样的企图,完全失败。 我也记得,在2000年,当《蓝调石墙T》初版,性权会新书发表的座谈会上,T婆议题被谈的热烈,欲罢不能。我在台下,从头到尾,没有胆量提出书中令我感动落泪的几个工厂、工会场景,阶级与同志的议题。 或许还没有找到具体的办法,也还没有足够的客观条件,可以让同志议题与移工/劳工议题互相被看见;同志运动与移工/劳工运动互相跨界实践。但是,我希望,这群英俊的女人的故事——《T婆工厂》的纪录片,会是一个开始,一个在同志运动及移工/劳工运动中,实践出「阶级/性别的“异”未受忽视、阶级/性别的“同”也被找出」的世界的开始。 结语
本片由香港著名导演邱礼涛担任编剧并执导,上映于2006年。影片在深圳取景拍摄,由黄子华、高雄、黄圣依、李子雄和白田久子主演。
黄子华饰演的是一位名叫高比的落魄流浪艺人,他很喜欢喝酒,也很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音乐家。一天因为被误认为拥有一种强大的能力而被人追杀,同时还被卷入两个不同派别的忍者间的纷争
本片由香港著名导演邱礼涛担任编剧并执导,上映于2006年。影片在深圳取景拍摄,由黄子华、高雄、黄圣依、李子雄和白田久子主演。
黄子华饰演的是一位名叫高比的落魄流浪艺人,他很喜欢喝酒,也很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音乐家。一天因为被误认为拥有一种强大的能力而被人追杀,同时还被卷入两个不同派别的忍者间的纷争之中。高比被迫来到远离都市的忍者聚居地中生活,黄圣依饰演的女忍者小灵想要保护他。小灵向他介绍了忍者世界的规则,并展示了忍者的特殊技能,让他大开眼界,高比则展示了自己的音乐才能。高比逐渐适应了忍者世界的生活,同时意识到自己是正义一方唯一的希望和邪恶势力聚焦的重点。
这是一部酷似日本奇幻动作片的现代武侠片,创意和风格介于传统与创新之间。邱礼涛尝试在故事中将文艺和商业两种不同流派电影的内核进行混搭,却未能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使影片落入俗套之中。片中诸多设定和情节效仿了《火影忍者》,但动作戏的编排和设计却较为平庸,令人失望。
作为一部不伦不类的B级动作片,影片在上映后并未获得关注,毕竟B级片热潮早已过去,而且仅靠跟风模仿知名作品就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得到业内认可的。拍过无数经典cult片的邱礼涛通过本片,证明自己也可以创作出有别于个人风格的电影,只可惜这部作品的推出明显不合时宜。
https://site.douban.com/widget/forum/1513667/discussion/40547131/电影"Matrix "《黑客
https://site.douban.com/widget/forum/1513667/discussion/40547131/电影"Matrix "《黑客帝国》,第二集于 2003 年上演,这部电影真的很难得,即使佛教界自己筹资,拍一部电影来介绍佛法,恐怕也很难比《黑客帝国》拍得更好。它从头到尾都没有佛学名相,也没有佛像和宗教人物,讲的却是佛法;虽然没有讲得很彻底,但只要稍加补充说明,就是很好的佛学教材。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 ”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首先声明一下,这个时代是清朝,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所以并不是三观不正,并且喜来乐和赛西施一直以来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关系。小时候我就看过这部剧,不过当时是枚小吃货,这么多年,就只记得赛西施做的拿手好菜——红烧铁狮子头了。现在长大了又重新再看一遍,发现了许多小时候自己没注意到过的细节。喜来乐是个好大夫,但他也是个妻管严,虽然和寡妇赛西施互相中意,却碍于夫人胡氏不敢纳妾,还常被夫人体罚跪搓衣板
首先声明一下,这个时代是清朝,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所以并不是三观不正,并且喜来乐和赛西施一直以来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关系。小时候我就看过这部剧,不过当时是枚小吃货,这么多年,就只记得赛西施做的拿手好菜——红烧铁狮子头了。现在长大了又重新再看一遍,发现了许多小时候自己没注意到过的细节。喜来乐是个好大夫,但他也是个妻管严,虽然和寡妇赛西施互相中意,却碍于夫人胡氏不敢纳妾,还常被夫人体罚跪搓衣板。这天,又被夫人发现去叫赛西施,于是……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