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影评

14851767
  • 妙妙
    2018/11/7 13:18:53
    为啥所有的年代剧都要找老年人演???

    看了几集剧情不能说不好,真的,剧情紧凑所有的人演的也不算差可是,可是男女主太出戏了女主的眼皮都塌了还不如小女人的磨皮呢?即便是那个年代苦,男女都是天天下地可是即便是这样就算是黑也不应该脸上没有胶原蛋白吧?女主都能当女二她妈了就那两个人争一个男人女二还是争不过女主?果然是主角光环强大!!!

    看了几集剧情不能说不好,真的,剧情紧凑所有的人演的也不算差可是,可是男女主太出戏了女主的眼皮都塌了还不如小女人的磨皮呢?即便是那个年代苦,男女都是天天下地可是即便是这样就算是黑也不应该脸上没有胶原蛋白吧?女主都能当女二她妈了就那两个人争一个男人女二还是争不过女主?果然是主角光环强大!!!

    【详细】
    9747151
  • 残零落花
    2018/5/13 21:11:41
    良心好剧——杉杉来了。

    现在的剧真的是越来越烂,倒不如之前的一些剧了。

    说实话,赵的这部剧真的很好看,记得看这个剧是在去年吧,由于当时剧荒,经过朋友推荐去看了这部剧,结果便一发不可收拾,当初只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意思去看这部剧的,却不想深深的迷恋上了。

    下面让我说几点吸引我的地方。

    1.傻白舔但充满正能量。

    不得不说这部剧里的薛杉杉是傻白舔的典型代表,神经粗线条,还有傻白

    现在的剧真的是越来越烂,倒不如之前的一些剧了。

    说实话,赵的这部剧真的很好看,记得看这个剧是在去年吧,由于当时剧荒,经过朋友推荐去看了这部剧,结果便一发不可收拾,当初只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意思去看这部剧的,却不想深深的迷恋上了。

    下面让我说几点吸引我的地方。

    1.傻白舔但充满正能量。

    不得不说这部剧里的薛杉杉是傻白舔的典型代表,神经粗线条,还有傻白舔的标志笑容,但是,看过的人都会觉得,这里的傻白舔一点都不讨人厌,记得之前我最讨厌的就是傻白舔,一点头脑都没有,被女配耍的团团转,一到危险或者被欺负的时候男主肯定出现,这些傻白舔剧的梗我早已经受够。

    而这里的傻白舔为什么会受到广大观众的好评呢?它毕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看似是一部霸道总裁的剧,实际内涵了正能量以及剧中人物的成长,为什么剧中的杉杉会是一个傻白舔形象呢?这也是又一定原因的,看过剧后就会明白,男主女主或许是注定在一起的,从小生活在算计中的封腾,渴望有一丝人心的单纯,记得他又一句令我触动的话:"你说这个叶伯都这么大岁数了,心脏都快要罢工了还是那么的贪得无厌,如果人能够简单一点,单纯一点,再稍微容易满足一点。"这其实就说出了他的心声,因为在这种职场剧里,几乎每个人只会为自己着想,利益熏心。而他正需要薛杉杉这样的人,单纯的人,所以也会给薛杉杉设定的是傻白舔类型的女主,而这样可以算是原著作者很用心了。

    2.甜宠却不丢失剧情。

    这部剧也可以说成是一部甜宠剧,但是也有剧情的参差,不会单纯的让大众只看一个宠字,虽然甜到掉牙但也不会看的很尴尬,我们看的是剧情,而不单单是甜宠,也会有虐的部分,但都是大甜小虐,大部分还是甜的,而且,我觉得这部剧弥补了原著的一个不足(由于看完这部剧,觉得很好看,所以也去看了一下原著。)原著中没有虐的成分,要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总是顺顺利利,多少也会有些小小的不愉快,而且原著中写了元丽抒单恋封腾但是却并未给男女主之间造成什么伤害,我想,如果写这样一个角色,最后却没有多大用处,写她就没有多大必要了,但是,在电视剧中,她为剧中最大的一次虐形成了契机,我觉得这里改编的很好,而且,在电视剧中也给了元丽抒一个很好的归宿。在甜宠之余,也有兄弟为了一件事而争吵,这也是原著中没有的,但是,电视剧里加入这个剧情,不会使整部剧都是甜宠,而这部分的剧情也很好,看出了作为一家公司的总裁那种难以决断的不容易,更加贴近生活。

    3.进度很快不拖拉。

    其实,按照现在来说,大家大多数都看不惯拖拉的剧,一集一集总是在重复一件事,没完没了,本来三四十集就能演完的剧情,非要拖个七八十集。而杉杉来了这部剧,我觉得进度很快,而且半点都不拖拉。比如说就拿上面提到的,兄弟两个人起争执这个剧情来说吧,就是发脾气,然后互相不理解,即使想理解又不太容易办到,后来两人齐心,一同对抗了敌人,而仅仅只用了两集来演绎而已,不像某些剧,这样的一个剧情可以演几十集,中途还会遇到其他的阻碍,等等,总而言之,就是凑集数的感觉,而杉杉来了,从来没有拖拉之处。

    4.专一并不玛丽苏,不像其他剧一般,男一,男二,男三,甚至有男四和男五都喜欢女主,这样的剧情并不是符合所有大众的胃口的,有时候女主都没有做什么,依旧获得一众男人的守护,然后呢,看的也够虐心的,一面希望男女主在一起,一面又觉得这样痴心的男二挺可怜的,看的都很纠结,就不能专一些嘛!而杉杉来了,真的算是我看过的剧里评价最高的了,我这个人看戏很挑剔,但如果是良心好剧我也会力挺。

    希望大家可以细细品味这部剧,正如我上面所说的,这部剧里也有很多人生道理,并不只是单纯的甜宠。

    【详细】
    93651562
  • 貝殼武士
    2018/8/12 23:51:40
    记录

    硕托可惜了,作为本剧最个性的反派,他本来可以活到最后。成为大boss。吴廷烨真的是个好演员,尤其适合这类放荡不羁的角色,硕托,万黑旗,许飞等等。抢戏,抓人眼球。

    民间的传说基本是以洪熙官洪文定和永春三人虎鹤双形干翻白眉。高进忠一上来就是奸角。

    吴毅将的三德和尚太帅了,眉目周正,肌肉发达,正气凛然。作为一名直男,老子的目光离不开他。

    像类似吴毅将,吴廷烨,张

    硕托可惜了,作为本剧最个性的反派,他本来可以活到最后。成为大boss。吴廷烨真的是个好演员,尤其适合这类放荡不羁的角色,硕托,万黑旗,许飞等等。抢戏,抓人眼球。

    民间的传说基本是以洪熙官洪文定和永春三人虎鹤双形干翻白眉。高进忠一上来就是奸角。

    吴毅将的三德和尚太帅了,眉目周正,肌肉发达,正气凛然。作为一名直男,老子的目光离不开他。

    像类似吴毅将,吴廷烨,张耀扬,安志杰等等这样的演员本来都可以大有作为的,但是这个圈子不识货。只能让他们演一些配角或者反派。

    渐渐的,港片日落西山,合拍片成风,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味道。这些被人不识货的人也终将老去,而无用武之地。

    本来我还是满欣赏白眉的,后来画风突变,说好的独来独往的人呢,结果成了十四阿哥,争名夺利!

    甄志强演的挺好的,高进忠的狡诈与脆弱表现的一览无遗。高进忠这个任务最复杂了,他和赤龙的对话是真理。汉人帮汉人,是汉人的正义,旗人帮旗人,是旗人的正义。只是各为其主而已。

    【详细】
    9587459
  • Maverick
    2015/11/22 21:53:00
    《哭泣游戏》电影剧本
    《哭泣游戏》电影剧本

    编剧:尼尔·乔丹
    导演:尼尔·乔丹
    主演:斯蒂芬·雷亚、杰伊·戴维斯
    本片获1993年第65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原作剧本奖、1993年英国电影与电视艺术学院最佳影片奖。英国帕莱斯影片公司1992年出品。
    翻译:林建平
    题图:周铮

    字幕:北爱尔兰,1982。
    1.外景,游艺场,白天
    广播喇叭里放着摇滚乐,是佩西
    《哭泣游戏》电影剧本

    编剧:尼尔·乔丹
    导演:尼尔·乔丹
    主演:斯蒂芬·雷亚、杰伊·戴维斯
    本片获1993年第65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原作剧本奖、1993年英国电影与电视艺术学院最佳影片奖。英国帕莱斯影片公司1992年出品。
    翻译:林建平
    题图:周铮

    字幕:北爱尔兰,1982。
    1.外景,游艺场,白天
    广播喇叭里放着摇滚乐,是佩西·斯莱奇的《当男人爱上女人的时候》,歌声回荡在游艺场里。短发、纹身的年轻人在射汽枪。孩子们在环滑车上尖声叫喊着。
    地摊前有一位黑人男子,穿着卡其布军服,挎着一个金发的爱尔兰姑娘,他喝醉了,在他手里有一只椰子。他把椰子扔出去将一只粉红色的玩具熊砸倒在草地上。
    乔迪:那就是板球,亲爱的。
    看摊的递给他玩具熊,小熊在他硕大的手里显得很滑稽,他把它交给那个姑娘。
    乔迪:你想要吗?
    姑娘:当然。
    乔迪:你不想要也没关系。
    他用胳膊搂住她,不让她向前走。
    乔迪:乔迪是不会被冒犯的,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姑娘:琼。
    乔迪:琼。很适合你。
    琼:这只玩具熊?
    乔迪:不,去他妈的熊,我说是名字。现在是6月,6月里的琼。
    他走向一顶帆布帐篷,这是一个简易厕所。
    乔迪:我得撒泡尿,琼。
    他牵着她的手。
    乔迪:别跑开,琼。
    琼:你不了解我,是不是?
    乔迪走进帐篷,但仍抓住琼的手不放。她依墙而立,显得不耐烦。
    乔迪(在里面):要是这样呢?
    琼:你知道我不会跑开的。
    她站在那里,听着他小便的声音。她的眼睛在游乐场里飞快地搜寻着,最后落在一个衣著土气的年轻人身上,那人对她点点头。
    乔迪:抓住姑娘的手就别想撒尿,琼。
    琼:难道你没尿出来吗?
    乔迪:你知道为什么?
    琼:告诉我,乔迪。
    他扣着钮扣,晃晃悠悠出来。
    乔迪:太棒了。
    他去吻她,她将他的脸拨开。
    琼:别在这儿。
    乔迪:谁会管呢。
    琼:你怎么知道?
    她拉着他走向树林。
    乔迪:我什么都不知道。
    琼:他们会看的。
    乔迪跟着她往前走,嘴里哼着歌。
    乔迪:当男人爱上了女人,他愿在雨中入眠。他将背弃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放倒了她,他将抛弃他所有的舒逸。
    她领他穿过矮树林,走进一片麦田。突然,她钻进齐腰高的麦田里不见了。
    琼:来抓我呀,士兵。
    乔迪踉跄地穿行在麦田里,向她走去。她的金发飘扬起来,与金黄的麦子相映成辉。她躺在仆倒的麦杆里,分开双腿。
    乔迪:你还说什么,琼……
    他跪着爬向她。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他。他压在她身上,笨手笨脚地解皮带。琼抬起一只眼睛向上看,一个影子从他们身上掠过。
    乔迪正在亲吻琼。一支枪顶住他的后脑勺。他迷迷瞪瞪地转过脸来。
    乔迪:什么他妈的……
    那支枪重重地敲在他的面颊上,他倒向一边。琼胡乱地穿上鞋,象一只动物似地冲进麦稞里。乔迪捂着脸,他看着她的金发消失在麦田里。他抬起头,周围站着一圈男人。其中最高的那个,弗格斯,打开了枪的扳机。

    2.内景,汽车,白天
    一辆微型汽车行驶在乡间的道路上。前排坐着两人,后面坐着3个人。乔迪躺在地上,身上踏着3双脚,头上蒙着黑罩。弗格斯拿着枪,枪口对着乔迪的脸,他在抽烟,他的动作缓慢,多少有点笨拙。
    弗格斯:你的名字,大兵?
    乔迪:去你妈的。
    弗格斯:好吧。

    3.内景,农宅,晚上
    乔迪被拖进来捆在一把椅子上。马圭尔,一个瘦小的男人透过面罩对他说话。
    马圭尔:情况很简单。你现在是爱尔兰共和军的人质。我们已经通知你的上司,如果在克什监狱绝食抗议的3个人死了一个,你就将没命。事态好转了,你会成为我们的客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的脸在面罩下面毫无表情。
    弗格斯:给他一杯茶。
    马圭尔:你想要杯茶吗?
    乔迪依然无语。(渐隐)
    所有人都在喝茶。那个金发女人端着一盘食物进来。
    弗格斯:看看他要不要。
    琼:你想要点吃的吗?
    乔迪像死人般坐着,一声不吭。(渐隐)
    人夜,男人们开始玩牌,喝威士忌。
    弗格斯:你想他活着吗?
    马圭尔举杯喝了一小口。
    弗格斯:问问他是否想要吃点东西。
    马圭尔:你问他吧。
    弗格斯走近乔迪。
    弗格斯:嘿,大兵,你要点什么?
    被蒙住的脑袋丝毫未动。(渐隐)
    天黑了,其他人都已入睡。弗格斯靠着把椅子坐着,手里拿着枪,看守着他的犯人。琼打着电筒进来。
    弗格斯:喂,琼,他喜欢什么?
    琼:好色的杂种。
    弗格斯:你给他了吗?
    琼:有些事情我不会为了祖国去做的。
    弗格斯:但是你为我做了。
    琼:是啊,弗格斯,只为你。
    她把电筒对准弗格斯的脸,又照向乔迪,他在黑暗中依然一动不动。
    弗格斯:看他一眼。
    琼:不行。
    弗格斯:捅他一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琼:他没事的。
    弗格斯:12个小时没动静了。
    她又照了一下乔迪。
    弗格斯:来吧,发发善心。
    她移向他,先用脚踢踢他的腿,没有动静。她轻轻掀起面罩,朝里面窥视。突然,那男人闪电般动作起来,一扭头甩掉了面罩,被捆住的身体向琼扑去。
    乔迪:你这个淫妇,你这个婊子!
    他将琼扑倒在地,身上还背着把椅子。他模仿出丑陋的做爱动作在她上面扭动着。琼尖叫起来,一屋子的人都惊醒了,他们纷纷拿枪,其中一人拉开电灯。
    马圭尔:把他妈灯关上。
    乔迪的脸部特写,他在看面前的每个人。
    马圭尔:关灯,他在看——
    他开枪击碎了灯泡,屋子回到一片黑暗之中。
    沉默。继而乔迪大笑起来。
    乔迪:看见了,我忘不了每一张脸。

    4.外景,农宅,早晨
    这是夏季的一个大热天。屋子周围有高高的树篱。弗格斯领着仍然被捆着、戴着面罩的乔迪向一座玻璃暖房走去。

    5.内景,暖房,早晨
    到处是枯萎的西红柿枝蔓和葡萄藤。玻璃残缺不全,阳光倾注进来。弗格斯将乔迪安置在一把铁椅子上,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枪搁在大腿上。他从纸口袋里取出一些三明治,将一块递到乔迪面前。
    弗格斯:吃点儿,怎么样?
    乔迪:不能。
    弗格斯:不能是什么意思?
    乔迪:不能透过帆布口袋吃东西。
    弗格斯将面罩往上提了提,露出了他的嘴巴,他把三明治塞进他嘴里。乔迪慢慢咀嚼起来。
    乔迪:这是一出闹剧,老兄。
    弗格斯:何以说是闹剧?
    乔迪:我见过你的脸。
    弗格斯:这么说,我长得什么样?
    乔迪:6尺3的个子、金发、娃娃脸。
    弗格斯:这是我吗?
    乔迪:没错,还有一双蓝眼睛。
    弗格斯将最后半小块三明治送进他的嘴里。
    乔迪:你长得很帅。
    他把最后一口咽下去。
    乔迪:谢谢你,美男子。
    弗格斯:不客气。
    乔迪:跟你比,那些人狗屁不如。
    弗格斯:我肯定他们会喜欢听的。
    乔迪:我会对他们说的。
    他的嘴唇上挂满了汗珠。
    乔迪:老兄,天够热的。
    弗格斯:是吗?
    乔迪:把面罩拿掉。
    弗格斯:不行。
    乔迪:为什么不行?
    弗格斯:命令。
    乔迪:谁下的命令?
    弗格斯:头儿。
    乔迪:他叫什么?
    弗格斯:头儿。

    6.外景,农宅,白天
    琼出门向暖房走来,手里提着一壶茶、两只杯子。

    7.内景,暖房,白天
    现在这里更加闷热了。乔迪戴的面罩已被汗水浸湿了。
    乔迪:我喘不上气,老兄。做回圣人,怎么样?
    琼进来。
    乔迪:让他摘掉面罩,亲爱的。
    琼没吭声,她把茶搁在地上。
    弗格斯:你怎么知道是她?
    乔迪:我能闻出她的香水味儿。
    琼只管倒茶。
    琼:等着吧,如果我们摘掉面罩,我们就有可能干掉你。从目前情况看,你有五成的机会。
    乔迪:念在你喜欢我的份上,婊子。
    琼:那是逢场作戏。
    乔迪:好姑娘。
    他的呼吸变得艰难了。
    乔迪:老兄,求你了,我要闷死了。
    弗格斯:我们就不能摘吗?
    琼:得让头儿决定。
    弗格斯把枪交给琼。
    弗格斯:你看住他。
    乔迪:别撇下我跟她在一起,老兄。她很危险……
    琼笑笑,把枪搁在大腿上面。

    8.内景,农宅,白天
    马圭尔在看报,上面有对此绑架事件的报道。
    马圭尔:上了头版,现在他们动起来了,这些王八蛋。
    弗格斯:请准予摘掉面罩,彼得。
    马圭尔:为什么你要那样做?
    弗格斯:那个可怜的公子哥儿快要被这大热天闷死了。
    马圭尔:此话当真?
    弗格斯:再说他已经看见了我们的脸。
    马圭尔:你肯定?
    弗格斯:他把我从头到脚描绘了一遍。而且他知道琼的模样。
    马圭尔又埋头读报。
    弗格斯:汤米——
    马圭尔:你是看守他的人。如果你不介意他看到你,我没什么可说的。
    弗格斯:谢谢你,汤米。
    马圭尔:是你自己的决定。

    9.内景,暖房,白天
    琼喝着茶,看乔迪冒着热汗。弗格斯进来,漫不经心地搂住琼。
    弗格斯:我看着他,琼。
    琼:那再好不过了。
    琼转身走出去。弗格斯慢慢替乔迪摘掉面罩。乔迪抬起头,脸上汗水淋漓,他大口喘着气。
    乔迪(笑着):谢谢你,大兵。
    弗格斯报以一笑。
    乔迪:从没想过新鲜空气有如此的好滋味。
    弗格斯倒了一杯茶,送到他嘴边。
    乔迪:如果你解开绳子,我就能自斟自饮了。
    弗格斯:想都别想。
    乔迪:开玩笑罢了。你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
    弗格斯:什么错误?
    乔迪:6尺3、金发碧眼。但你并非美男子。
    弗格斯:不是吗?
    乔迪:不是。一点儿也不漂亮。
    弗格斯:你想破坏我的情绪?
    乔迪:不。这是事实。
    弗格斯:好吧,我也能这样说你。
    乔迪:你能吗?
    弗格斯:但是我不愿说。这些方面我们更礼貌一点。
    乔迪:我已经注意到了。
    乔迪不再笑了,他看着弗格斯一边喝茶,一边摆弄膝盖上的枪。
    乔迪:你将不得不做那件事,对吗?
    弗格斯:做什么事?
    乔迪:杀了我。
    弗格斯:什么使你这样想?
    乔迪:他们要了那家伙的命,你们就会杀我。
    弗格斯:他们不会要他死的。
    乔迪:你想打赌?
    弗格斯:我不是赌徒。
    乔迪:即使他不死,你们也不会放我。
    弗格斯:为什么不会?
    乔迪:这不是你们的本性。
    弗格斯:你怎么了解我的本性。
    乔迪:我在说你们的人,不是说你。
    弗格斯:你他妈的怎么了解我的人?
    乔迪:要不是你那些顽固不化的混蛋,按你的本性早该放了我了。
    弗格斯:打住吧,好吗?
    乔迪:你知道那件趣事吗?
    弗格斯:哪件趣事?
    乔迪:我根本看不上她。
    弗格斯:别那样看着我……
    乔迪: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有东西给你看。
    弗格斯:什么?
    乔迪:在我的内兜里。
    弗格斯端着枪,一只手伸进他的内兜。
    乔迪:取出钱包,打开。
    钱包的特写。信用卡和军人身份照片。
    乔迪:里面,有张照片。
    弗格斯抽出一张照片,身穿白色板球服的乔迪满面春风地在投球,弗格斯笑了起来。
    乔迪:不,不是这张。还有一张。
    弗格斯又抽出另一张。坐在酒吧间里的一位美丽的黑人女子。
    乔迪:她才是我喜欢的类型。
    弗格斯:她是人人喜欢的类型。
    乔迪:你他妈的这么认为。
    弗格斯:为什么不呢?
    乔迪:她是我的。不管怎么说,她不适合你。
    弗格斯:不适合吗?
    乔迪:绝对不。
    弗格斯:她是你老婆?
    乔迪:猜你会这么说。
    弗格斯: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乔迪:难道我不知道吗?
    弗格斯:那你为什么还要招花惹蝶?
    乔迪:你们他妈的下套。那个婊子……
    弗格斯,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乔迪:喔,那个好姑娘。她在酒吧里遇见我。我正在抱怨在这儿没什么屁事可干。她请我喝一杯,抓住我的手。我看着她说我不喜欢你这个婊子。但是操丫的,也许我会开窍的。
    弗格斯:什么?
    乔迪:我他妈来这里干什么?
    弗格斯:你他妈来这里干什么?
    乔迪:我受派遣。
    弗格斯:你可以不来的。
    乔迪:不行,我签了约。
    弗格斯:为什么你要签约?
    乔迪:这是工作。所以我被派到世界上唯一当着你的面叫你黑鬼的地方。
    弗格斯:别当是针对你的。
    乔迪(模仿贝尔法斯特口音):回到你的香蕉树上去吧,黑鬼。告诉他们我是从托特哈姆来的也没用。
    弗格斯:你打板球吗?
    乔迪:世界上最好的运动。
    弗格斯:看过爱尔兰曲棍球吗?
    乔迪:那种一帮爱尔兰人用棍子互相打的运动吗?
    弗格斯:世界上最好的运动。
    乔迪:才不是呢。
    弗格斯:速度最快的。
    乔迪:在圣基特,板球是黑人的运动。孩子从2岁开始玩。我5岁时,老爹就教我投曲线球。后来我们搬到托特哈姆,情况有所不同了。
    弗格斯:怎么不同?
    乔迪:那里板球是有钱人的运动,而且不是在家里玩。所以当你们北佬枪毙我时,别忘了你们是在干掉一个投球高手。
    弗格斯:我会铭记在心的。顺便提醒你,不是北佬,是弗格斯。
    乔迪(笑着):很高兴见到你,弗格斯。
    弗格斯:我也很荣幸,乔迪。

    10.内景,暖房,夜
    乔迪睡着了。弗格斯依然监视着他。突然,乔迪醒了,喘着粗气。
    弗格斯:怎么啦?
    乔迪:我做了个梦。
    弗格斯:恶梦?
    乔迪:我梦见你不得不枪毙我,而你不愿意,你的手在颤抖,你打掉了我的一只耳朵,我摔倒在地,你又开枪了,打掉了我另一只耳朵。我说请你瞄得准一点儿,如果你想做我的朋友,就瞄准点儿。而你拣起我的两只耳朵,说你瞄不准。
    弗格斯:我不会杀你的。
    乔迪:哦,你会的。只要你瞄准一些。
    弗格斯:睡你的觉吧,好吗?
    乔迪:不行。我要小便。

    11.外景,农宅,夜
    弗格斯领着乔迪走向一伺简易厕所。
    乔迪:解开我的手。
    弗格斯:不行。
    乔迪:那么你打算替我掏出那玩艺儿,对吗?
    弗格斯在黑暗中看着他。
    乔迪:来吧,老兄,我要尿裤子了。
    弗格斯推他转过身去,为他拉开拉锁。
    乔迪:替我掏出来,老兄,我快憋死了。
    弗格斯只好照办了。
    乔迪:我必须向前倾,要不然就全尿在身上了,抓住我的手。
    弗格斯从后面抓住他的手。乔迪以前仆的姿态一泄而快。
    乔迪:看来让你等着还是值得的。
    弗格斯:快点,好吗?
    乔迪:这些事需要时间,弗格斯。
    他晃动身体。
    乔迪:真让人吃惊,这些小节居然如此重要……替我放进去。
    弗格斯:等等。
    乔迪:这只是用来做爱的一块肉而已。
    弗格斯为他放进去。
    乔迪:没什么大病。
    弗格斯为他拉上拉锁。
    乔迪:两年前得了花柳病。乌尔斯特梅毒。不过我倒觉得挺舒服的。
    弗格斯:闭嘴,好吗?
    乔迪:对不起,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弗格斯又领他回到暖房。

    12.内景,暖房,夜
    乔迪:弗格斯?
    弗格斯:嗯?
    乔迪:谢谢。我知道对你来说不易。
    他开始大笑。
    弗格斯:是我应该做的。
    他也大笑起来,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13.外景,农宅,夜
    马圭尔被笑声吵醒,他走出屋子。

    14.内景,暖房,夜
    乔迪还在大笑,突然面罩蒙住了他的脑袋。
    马圭尔站在黑暗中,盯着弗格斯。
    马圭尔: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乔迪:没事,伙计。他在帮我尿尿……
    马圭尔:怎么回事,汉内希?
    弗格斯:没事。他有些幽默感,仅此而已。
    马圭尔:你在执行任务,汉内希。看好你的嘴巴,先生。
    弗格斯:是,长官。
    马圭尔:进屋睡会儿觉吧。
    弗格斯慢慢起身,向门口走去。
    乔迪:是啊,睡会儿觉吧。

    15.外景,农宅,夜
    弗格斯边走边回头看,他看见黑暗中马圭尔和乔迪的身影,四周死一样地寂静。

    16.内景,农宅,夜
    弗格斯坠入梦乡。

    17.内景,暖房,夜
    乔迪也在熟睡,轮到马圭尔拿着枪监视着他。

    18.外景,农宅和田野,白天
    太阳懒洋洋地从环绕农宅的山坡后面爬上来。

    19.内景,暖房,白天
    弗格斯拿着一只托盘和一些早点进来。马圭尔象木头般坐着不动。
    弗格斯:他说话了吗?
    马圭尔摇摇头。
    弗格斯:他没逗你笑吗?
    马圭尔还是摇摇头。
    弗格斯:给。吃点早点。
    他递给马圭尔一只碟子。这时,乔迪醒了。
    乔迪:是你吗,弗格斯?
    弗格斯:是的。
    马圭尔瞪了弗格斯一眼。
    马圭尔:这么说,他知道你的名字。
    弗格斯:我告诉他的。
    马圭尔:你他妈疯了,汉内希。
    他起身将弗格斯拽出门外。
    马圭尔:你不应该和犯人有任何接触,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弗格斯:听到了。
    马圭尔:你知道为什么吗?
    弗格斯:为什么,长官?
    马圭尔:因为明天我们中的一个可能要毙了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人活不过这个晚上了。
    弗格斯:谁会执行这个任务?
    马圭尔:我还要考虑考虑。

    20.内景,暖房,白天
    乔迪戴着面罩坐在那里。
    乔迪:他们给你制造麻烦了,弗格斯?
    弗格斯没作声,他端了一盘早点给他。
    乔迪:不出所料,你看,有两种人,一种人给予,一种人索取。
    弗格斯将面罩往上拉了拉,露出了乔迪的嘴巴,他开始喂乔迪。
    乔迪:把那东西拿开,老兄。
    弗格斯什么也没说,只是喂他吃。
    乔迪:好吧,我明白了。如果我说了不中听的话,别介意好吗?
    弗格斯摇头不语。
    乔迪:你不出声,我就当是你不介意了。
    弗格斯继续喂他。
    乔迪:两种类型的弗格斯。蝎子和青蛙。你听说过吗?
    弗格斯依然沉默。
    乔迪:蝎子想过河,但是它不会游泳。跑去问青蛙能否背它过去。青蛙说,如果我把你背在背上,你就会蜇我。蝎子答道,我不会蜇你,因为那样的话,我也会淹死。青蛙想了想,就同意了。它背着蝎子下水,在急流中向前游着。半道,它感到背上一阵灼热,意识到蝎子还是蜇了自己。它们双双沉进水底,青蛙叫道——你为什么蜇我,蝎子先生,现在我们都要淹死了。蝎子回答说,我忍不住,这是我的本性。
    他在面罩下面喘着粗气。
    乔迪:多么荒唐,不是吗。弗格斯?这是我的本性。
    弗格斯:有什么含义呢?
    乔迪:含义很明显。蝎子的本性使然。摘掉面罩,老兄。
    弗格斯:为什么?
    乔迪:因为你善良。这是你的本性。
    弗格斯上前摘掉面罩。乔迪对着他笑起来。
    乔迪:明白了吧?我看你看得很准。
    弗格斯:别太自信。
    乔迪:乔迪总是正确的。给我点儿吐司,老兄。

    21.内景,暖房,下午
    燥热使人昏昏欲睡。
    乔迪:你现在最想待在哪儿?
    弗格斯:哪儿都无所谓。
    乔迪:别介意,老兄。如果这事都结束了。
    弗格斯:在皇冠酒家喝上一大杯。
    乔迪:你缺乏想象力,弗格斯。想想更富诱惑力的事情。
    弗格斯:比如什么?
    乔迪:比如在狗鸭酒吧喝一杯……
    弗格斯大笑起来。
    弗格斯:在皇冠酒家喝上两大杯。
    乔迪:在狗鸭酒吧喝一杯,黛儿在喝一杯玛格丽塔。
    弗格斯:黛儿是谁?
    乔迪:我的一位特殊的朋友。
    弗格斯:噢,是的。
    乔迪:我们的趣味单一,你和我。
    弗格斯:却是最好的。
    乔迪:但是你总是歇不下来,对吗?
    弗格斯:你呢?
    乔迪:噢,是的。我们执行任务,我们完成了。而你们这伙人永远完成不了,对吗?
    弗格斯:我们不会像这样束手旁观。
    乔迪:我常感到疑问你们如何去做。
    弗格斯:全凭你的信仰。
    乔迪:你信仰什么?
    弗格斯:你们这些家伙不该留在这里。
    乔迪:就这么简单吗?
    弗格斯:是的。
    乔迪:但是你不可能18个月干完然后去拿你的养老金,不是吗?你一直得干到被打死或在监狱里关上18年……
    弗格斯:有时是这样。
    乔迪:我为你担心,弗格斯。
    弗格斯:为什么?
    乔迪:我想你有未来……
    弗格斯:谢谢你的好意。
    乔迪:一妻二子,或一对妻子,无儿无女。
    弗格斯:住嘴吧,乔迪。
    乔迪:你是说你不想有个未来?
    弗格斯:我想要我的国家有未来。
    琼进来了。
    琼:给他蒙上那东西,弗格斯。
    弗格斯:他很热。
    琼:他热有什么关系。快他妈的蒙上。
    乔迪:你就没有感情,娘们儿。
    琼:找抽呀。
    她一把拉下面罩。
    琼:你在找麻烦,弗格斯。
    弗格斯:对不起。
    乔迪:他是个好大兵,琼。
    琼:我说了闭上你的嘴。
    乔迪:他相信未来……
    她用手枪狠狠敲了他一下。
    琼:别他妈的跟他聊,弗格斯。

    22.内景,暖房,夜
    乔迪戴着面罩坐着,血从里面流到脖子上。
    弗格斯:情况很糟吗?
    乔迪:不,还行。女人是祸水,你知道吗,弗格斯?
    弗格斯:不知道。
    乔迪:某一类女人……
    弗格斯:她很美丽。
    乔迪(大笑起来):黛儿不是麻烦,一点也不是。
    弗格斯:你喜欢过她?
    乔迪:请用现在时。我爱她。不管她怎样。我此刻便在想她,弗格斯,你也在想她吗?
    弗格斯:我不认识她。
    乔迪:想请你做件事情,弗格斯。
    弗格斯:什么事情?
    乔迪:如果他们杀了我……
    弗格斯:别那么想。
    乔迪:但是他们会的。肯定不是今晚就是明天。他们不得不动手。我想让你找到她。告诉她我一直想念着她。
    弗格斯感动了,他无法回答。
    乔迪:看看她是否无恙。
    弗格斯:我不认识她。
    乔迪:把她的照片拿去。过来。
    弗格斯凑近他。
    乔迪:拿去。在内兜坐。
    当弗格斯掏照片时,他们的脸贴在一起。
    乔迪:都拿去吧,我用不着了。
    弗格斯:我告诉过你别说那样的话……
    乔迪:去堪萨尔高地的米莉发屋。她在那儿工作。带她到托特哈姆公园看一场板球比赛。不必告诉她你是何人。就对她说乔迪在想……
    弗格斯:打住……
    门开了。马圭尔和另一个人走进来。
    马圭尔:汉内希——
    弗格斯:是,长官。
    马圭尔:你来一下。
    弗格斯起身,倒退着走向门口,眼睛一直看着乔迪。和马圭尔一起进来的人坐到了他的椅子上。弗格斯背对着马圭尔将乔迪的钱包装进口袋里。

    23.内景,农宅,夜
    马圭尔:我们的人进了监护室,他握不过今晚了,明天一早你就把这事了结。
    弗格斯:我?
    马圭尔:不错,你,志愿者弗格斯·汉内希。有何异议?
    弗格斯没有说话。
    马圭尔:很好。这些天来,我总在为你担忧。
    琼:不止你一个……
    马圭尔:闭嘴,琼。今晚你最好睡会儿觉,弗格斯。
    弗格斯还是默默地站着。
    马圭尔:弗格斯,睡觉去。
    弗格斯:彼得。
    马圭尔:什么?
    弗格斯:请让我今晚看守犯人。
    琼:你他妈疯了?别答应他,彼得。
    马圭尔:我说过闭嘴,琼!
    他将胳膊搭在弗格斯的肩上。
    马圭尔:你为什么想那样做?
    弗格斯:那样会使我好受一些。
    马圭尔:你肯定了想那样做?
    弗格斯:我肯定。
    马圭尔:好吧。你是个好小伙子,弗格斯。

    24.内景,暖房,夜
    弗格斯进来。
    弗格斯:把他交给我,吉米。
    吉米满腹猜疑地抬头看他。弗格斯做了个出去的手势,吉米起身离开。弗格斯坐下来,两人沉默了一阵。
    乔迪:睡不着。
    弗格斯:放松一下。
    乔迪:不,我不想睡。(间隔片刻)有坏消息,对吗?
    弗格斯:还没有。
    乔迪:还没有是什么意思?
    弗格斯:那家伙握不过今晚了。
    乔迪:我为他难受。
    弗格斯:你很善良。
    乔迪:听起来可笑?
    弗格斯:我不知道。
    乔迪开始在面罩下面大笑。笑声忽然变成了哭泣。
    弗格斯:别这样。
    乔迪:对不起。
    他停止了哭泣。
    乔迪:帮帮我。
    弗格斯:我怎么才能帮你?
    乔迪:我不知道。只是帮帮我。给我一支烟。
    弗格斯取出一支烟,点上,拉起面罩,塞进他嘴里。
    乔迪:我根本不抽烟,你知道吗?只是学别人的样子。
    弗格斯:现在睡觉吧。
    乔迪:我不想睡觉,给我讲点什么。
    弗格斯:什么?
    乔迪:故事。
    弗格斯:关于青蛙的故事?
    乔迪:还有蝎子。不,给我讲什么都可以。
    弗格斯: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乔迪:什么?
    弗格斯:我的想法也是孩子似的,但是当我成了一个男人,我抛弃了孩子气的东西——
    乔迪:什么意思?
    弗格斯:没什么意思。
    乔迪:给我讲讲,什么都可以。
    弗格斯:当我是个孩子时,我的叔叔在莫纳汉有家游乐场。我常常免费荡秋千。
    乔迪:还有呢?
    弗格斯:只是在每天营业结束,几乎空无一人的时候。这样我可以一直荡到太阳落山。
    乔迪:还有呢?
    弗格斯:没了。完了。那是我的一段快乐时光。
    乔迪:这就是你的故事?
    弗格斯:是的。
    乔迪:作用可不大。你说呢,弗格斯?
    弗格斯:我?是的,我不太擅长……
    弗格斯的眼睛湿润了。

    25.外景,田野,早晨
    薄雾笼罩着农宅。红日依稀可见。

    26.外景,暖房,早晨
    弗格斯与马圭尔站在暖房旁边。弗格斯手里拿着枪,他在检查枪膛。

    27.内景,暖房,早晨
    弗格斯进来,他搀起乔迪的胳膊。
    弗格斯:来吧。
    乔迪起身。弗格斯领他出门,从马圭尔面前走过。
    马圭尔:我以爱尔兰共和军的名义……
    弗格斯猛地转身。
    弗格斯:免了这些话了吧。
    他拉着乔迪向树林走去。

    28.外景,树林,早晨
    弗格斯用枪顶着乔迪在树丛中穿行。
    乔迪:摘掉面罩,弗格斯。
    弗格斯:不。
    乔迪:我想看最后一眼。求求你。
    弗格斯扯下面罩,乔迪环顾四周,他的嘴唇有一道被琼击打后留下的伤疤。
    乔迪:多可爱的乡村啊!
    弗格斯:是的。
    弗格斯用枪捅他,乔迪踉跄着往前走。弗格斯一副冷酷无情、忠于职守的样子。
    乔迪:我很高兴你来干,知道吗,弗格斯?
    弗格斯:为什么?
    乔迪:因为我想要你去狗鸭酒吧……
    弗格斯:现在别谈这个。
    乔迪:爱尔兰曲棍球是一项快速的运动,对吗,弗格斯?
    弗格斯:最快的。
    乔迪:比板球快吗?
    弗格斯:板球算什么。
    乔迪:这么说,如果我跑你能追上我吗?
    弗格斯:你别想跑。
    乔迪:但是如果我跑起来……你是不会在背后对一个兄弟开枪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象一只野兔似地奔跑起来,全然不顾他的双手仍被绑在身后。
    弗格斯(愤怒地):乔迪!
    他举枪瞄准,随即又改变了主意,开始追赶他。
    弗格斯:你这个笨蛋杂种——
    乔迪:你说什么,飞毛腿?
    弗格斯:我说你是个混蛋——站住——
    乔迪:抓住我再说。
    弗格斯几乎赶上了他,他伸出胳膊想抓住他,但乔迪加快几步,又把他甩开了,看起来他是在跟弗格斯逗着玩。
    乔迪:你知道我练过长跑,围着板球场跑四圈,那项运动叫什么来着?
    弗格斯:爱尔兰曲棍球。
    乔迪:什么?
    弗格斯:爱尔兰曲棍球。
    乔迪:加油,弗格斯——你行的——做个深呼吸——
    弗格斯抓住了他的肩膀,又被他摆脱开了。
    乔迪:好玩吗,弗格斯,嗯?
    他跑上了一条柏油马路,在路中央停下来。他转过身对在树林里喘气的弗格斯笑起来。
    乔迪:跟你说我跑得快。
    弗格斯喘着气,他打开了手枪扳机。
    乔迪:别开枪,老兄——
    就在这时,一辆装甲车突然疾驶而来,猛地撞在乔迪身上,将他硕大的身躯掀起在半空中,然后重重地落到路面上,而装甲车并没有停下来,挡泥板把乔迪的尸体带出了好几米远。
    弗格斯:不——
    他想冲过去,忽然从装甲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弗格斯赶紧掉头就跑,身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29.外景,树林,白天
    弗格斯在树丛中狂奔。

    30.内景,暖房,白天
    吉米坐在里面。突然,他看到头顶上出现了直升飞机,机关枪向他开火了。顷刻间,暖房四分五裂,成了一片火海。

    31.内景,农宅,白天
    子弹从窗口呼啸而入,将木板墙壁撕开道道裂口。马圭尔、琼及其同伙们趴在地板上,争着去拿枪。

    32.外景,树林,白天
    弗格斯仍在跑着,耳畔传来激烈的枪声。他改变方向,跳进一条小溪,涉水前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丛中。

    33.外景,莫纳汉边境的游乐场,拂晓
    空旷的场地上有一溜荡船,其中一只在悠悠地晃来晃去。
    一个老头提着水桶从屋里出来。他从两只荡船之间穿过时,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他。弗格斯跳出荡船。老人拥抱他。

    34.内景,简易板房,白天
    老人往茶杯里倒威士忌。
    汤米:不要枕着屠刀睡觉,弗格斯。
    弗格斯:唉,糟透了,汤米。
    汤米:他们在斯特拉班拿走了我的护照。
    弗格斯:狗杂种。
    汤米:他那行不是人干的。
    弗格斯:生意怎么样?
    汤米:或好或坏。现在孩子们想玩电子游戏。供不起他们。
    弗格斯:那么你该退休了,汤米。
    汤米:不。该退休的是你。
    他看着弗格斯,点燃一支烟。
    汤米:你会注意到我什么也没问你。
    弗格斯:那是明智的,汤米。
    汤米:好吧,我喜欢明智一些。
    他给弗格斯的杯中添酒。
    汤米:这么说,你需要什么,弗格斯?
    弗格斯:需要渡海。
    汤米:现在?
    弗格斯:需要忘掉自己一段时间。
    汤米:啊哈。
    他喷了口烟。
    汤米:我认识一个用船往伦敦运牛的人。

    35.外景,渡船,白天
    载牛的卡车开上渡船。

    36.内景,卡车,白天
    弗格斯蜷坐在牛群中间。

    37.外景,都柏林海湾,夜晚
    渡船向日落的方向驶去。银幕渐黑。

    38.内景,建筑工地,白天
    渐显一间布置精美的乔治时代风格的空房,尘土飞扬。尘土中有人在用钻枪破墙。这便是弗格斯,他穿着工作服,戴着面罩,他在把墙上的砖头一块块撬下来。他干得很卖力,像一台机器。
    很快,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弗格斯摘下面罩,他留着短发。从洞里向外看去,楼下是一块绿茵茵的板球场,几个贵族公子在玩板球。

    39.内景,弗格斯的寓所,白天
    他换上了一件外套,看起来像个来大城市打工的乡下人。

    40.外景,街道,白天
    他穿梭在过往人群中。不远处有一个招牌——米莉发屋。他走了进去。

    41.内景,发屋,白天
    弗格斯进来,一个正在穿外衣的女人想拦住他。
    女人:我们已经关门了。
    弗格斯不搭腔,眼睛朝靠窗的角落看去。那儿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位黑人姑娘,她面容姣好,身材苗条,一双修长的手上涂着紫红颜色的长指甲,发型也和她的指甲一样与众不同。她就是乔迪照片上的那位姑娘——黛儿。
    黛儿转过身来。弗格斯盯着她,依然无语。
    黛儿:你的舌头丢了还是怎么着?
    弗格斯:我想修修头发……
    黛儿看看表,掐灭了手中的烟。
    黛儿:来吧……
    她让弗格斯坐下,用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
    黛儿:发梢都开叉了。
    弗格斯:什么梢?
    黛儿:你的发梢。
    弗格斯看着她的紫红指甲、她的脸,当与她的目光遇上时,他赶紧躲开了。
    黛儿:头向后仰。
    她把他的头摁进盆里,边洗边为他梳理头发。
    黛儿:有人向你推荐这里?
    弗格斯:可以这么说吧。
    黛儿:谁?
    弗格斯:我的同事。
    黛儿:他叫什么?
    弗格斯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双涂紫红指甲的手在按摩他的头皮。
    弗格斯:水不会弄坏你的指甲吧?
    黛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弗格斯:没什么。
    黛儿:坐起来。
    弗格斯顺从地坐起身。
    黛儿:现在告诉我你想怎么理。
    弗格斯:后面和两边剪短点儿。
    黛儿笑了,她的笑声好象一串银铃。
    弗格斯:我说错什么了?
    黛儿:我们可不是下三烂的理发师,你知道。
    弗格斯:那我就交给你了。
    黛儿:不错,交给我吧。
    她动起了剪刀。
    黛儿:你是美国人?
    弗格斯:不是。
    黛儿:你不是英格兰人。
    弗格斯:是的。
    黛儿:苏格兰人了
    弗格斯:你怎么知道?
    黛儿:从你的口音猜出来的。
    弗格斯:我的口音如何?
    黛儿:象蜜糖。
    镜子里的钟显示出现在是六点半。黛儿将弗格斯的脑袋扶正,焕然一新的弗格斯如今已是伦敦股票经纪人的派头。此刻,除了他俩,发屋里已空无一人。
    黛儿:这下她该高兴了。
    弗格斯:她是谁?
    黛儿:不知道。她是谁?

    42.外景,发屋,晚
    弗格斯出来,他从窗户向里看去,黛儿正在脱去工作服,整理头发,似乎早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他随人流往前走了几步,闪身躲进一个墙角。
    黛儿从店里出来。她换了一身打扮,高跟鞋、超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她锁好门,沿街而行。弗格斯像一个影子似地跟在她后面。正前方霓虹灯映出几个大字——都会酒吧。黛儿推门进去。

    43.内景,酒吧,夜
    下班的人把酒吧坐得半满。黛儿穿过人群,看得出她是这里的常客。弗格斯也跟进来。他避开黛儿的视线,在吧台前落座。隔两三个座位,孤零零地放着一杯饮料,杯口搁着一把粉红的小伞。吧台里的男招待懒散地擦洗杯子,他身后有一面镜子。通过镜子,弗格斯看见黛儿正和两个男人大声聊天。
    男招待:喝什么?
    弗格斯:吉尼斯啤酒。
    男招待为他打开瓶盖。弗格斯看着黛儿甩开那两个人来到吧台前。她坐在那杯插小伞的饮料的座位上,目光透过镜子与弗格斯相遇。弗格斯赶紧看向别处。黛儿笑了,与男招待谈起话来。
    黛儿:看见了吗,科尔?
    科尔:看什么,黛儿?
    黛儿:他看了我一眼。
    科尔:他吗?
    弗格斯的脸刷地红到耳根,他埋下头喝酒。
    黛儿:刚刚给他理过发,你知道。
    科尔:是吗?
    黛儿:你觉得怎么样?
    科尔:很不赖。
    弗格斯又瞟她一眼。她已经掉开脸去,但仍从镜子里看着他。
    黛儿:瞧!他又看了。
    科尔:瞧见了。
    黛儿:你把它叫作什么?
    科尔:深情一瞥。
    黛儿:让他问问我喝什么。
    男招待很不耐烦地凑向弗格斯。
    科尔:她想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喝什么。
    弗格斯刚想说话,她先开口了。
    黛儿:长岛冰茶。
    男招待调了一杯递给她,她盯着镜子里的弗格斯,而后者正在竭力避开她的目光。
    黛儿:现在他可以看了。
    男招待递给弗格斯一份帐单,弗格斯一边付款,一边仍在躲避她的眼睛。
    黛儿:问他喜欢他的发型吗,科尔?
    科尔:她想知道先生您喜不喜欢您的发型。
    弗格斯:告诉她我非常中意。
    黛儿:他是苏格兰人,科尔。
    科尔:苏格兰人?
    弗格斯:是的。
    黛儿:他说什么,科尔?
    科尔:他说是的。
    黛儿:你认为他叫什么?
    科尔:我对此毫无兴趣。
    弗格斯:吉米。
    黛儿:吉米?
    科尔:他是这么说的,吉米。
    黛儿:你好,吉米。
    弗格斯:你好,黛儿。
    黛儿: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科尔?
    弗格斯变得害羞起来。
    科尔: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的?
    弗格斯:她的胸牌上写着,当她给我理发时。
    科尔:这么回事。
    一个穿白外套的壮汉在黛儿身边坐下,他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壮汉:唱那支歌,黛儿。
    她把那只手甩开。
    黛儿:滚开,戴夫。
    她转过去找弗格斯,发现他的座位已经没人了。

    44.外景,酒吧,夜
    弗格斯站在酒吧的街对面,大汗淋漓。黛儿从里面出来,她往这边看,像在寻找弗格斯。弗格斯退到阴影里。戴夫也出来,他抓住她的胳膊。她将他推开,径自往前走。戴夫跟上去,又扯住她的胳膊肘。此情此景颇似老式的争吵场面。戴夫突然张开大手扇了她一记耳光,黛儿将头靠在墙上。接着,戴夫用双臂搂住她,抚慰她。

    45.外景,街道,夜
    戴夫搂着黛儿沿街而行。街道破烂不堪,两边尽是灰暗的旧楼。他们在一扇门前站住,黛儿从钱包里掏出钥匙开门,然后他们一起走了进去。弗格斯站在那里,注视着。楼上房间的灯亮了。黛儿走进去,拉下窗帘。通过映在窗帘上的影子可以看到戴夫脱去了黛儿的上衣,在他这样做的时候,黛儿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弗格斯后退了几步,然后走开了。

    46.内景,小旅店,夜
    公用浴室里,弗格斯在洗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男人进来,从口中摘下假牙,开始用牙刷在水龙头下刷洗起来。
    男人:你看见我兄弟了吗?
    弗格斯摇头。
    男人:告诉他别用我的牙刷。
    弗格斯点头,似乎已完全听懂他的话。他走了出去。走廊又黑又窄,他掏出钥匙开门进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唯有街灯照亮他的房间。他掏出钱包,看黛儿与那个士兵的合影照。

    47.(弗格斯的幻觉)外景,板球场,白天
    乔迪以慢动作跑向镜头,有力地投出手中的球。

    48.外景,工地,白天
    弗格斯在钻墙,他发泄着莫名的怒气,撬下一整块墙砖。远处的板球手们在飞扬的尘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49.外景,发屋,夜
    弗格斯从发屋前经过,走向酒吧。里面传出震耳的音乐,一个穿着劣质制服的彪形大汉守在门口。

    50.内景,都会酒吧,夜
    这里现在人满为患,黑人、白人、嬉皮士和街头流浪汉,大多穿着皮衣。所有女人都化着浓妆。有人在小舞台上演唱,周围闪烁着俗气的彩灯。弗格斯穿过人群,走到吧台前,他从人头上望去,但没看见她。科尔看着他,乐了。
    科尔:这么说,我们可以把你当作常客了,先生?
    弗格斯:那样是好是坏。
    科尔:好吧,你该说照老样子来一杯,科尔。像这样的东西。
    他将一杯插着日本小伞的花花绿绿的鸡尾酒推到他面前。
    科尔:让我们称之为老样子。
    弗格斯:谢谢。
    他努力装出很熟悉这种饮料,暗示他深谙此处的规矩。他将杯子举到嘴边,但那把伞很碍事。
    科尔:把它拿开,如果你想的话。
    弗格斯把伞拿出来,用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去拿杯子。
    科尔:你来看过她,对吗?
    弗格斯耸耸肩,他取出一支烟,左侧的一个小伙子朝他笑笑。
    科尔:有件事我该告诉你。她是——
    弗格斯:她是什么?
    科尔抬头看舞台。
    科尔:她上场了。
    镜头对准自动唱机。唱针选择了一张唱片,这是由戴夫·贝里写的一首歌——《哭泣的游戏》。
    弗格斯抬头看。黛儿站在自动唱机旁,轻轻摆动身体。她看上去略带醉态,随歌曲做着动作。她咬字很准,而演唱者的声音非常地女性化,以致于分不出究竟谁在唱。她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仿佛用双手描绘着月亮的光线。在场的人似乎都理解这种表演,他们欢呼着,不知是出于赞扬还是嘲弄。歌曲过门时,她将一只拳头放进另一只手中,然后把手指张开。两只蝴蝶从她的手指缝中飞出来,在屋子里盘旋。
    弗格斯聚精会神地看着。
    她在唱,弗格斯在注视着她。一曲唱罢,众人欢呼。
    弗格斯看着她穿过人群向自己走来,她在他身边坐下,似乎没注意到他。
    黛儿:他还在看,科尔。
    科尔:目不转睛。
    黛儿:男人身上的优点。
    科尔:绝好的品质。
    黛儿:也许他想要点什么。
    科尔:我求之不得。
    黛儿:问问他。
    科尔:你自己问吧。
    她盯着镜子里的弗格斯。
    黛儿:那么告诉我吧。
    弗格斯一言不发,耸耸肩。
    黛儿:人人都想要点什么。
    弗格斯:不包括我。
    黛儿:不包括你。多么古怪。多么老派和古怪,你说是不是,科尔?
    科尔耸耸肩。
    黛儿:你是个老派人?
    弗格斯:也许吧。
    那个穿白外套的壮汉走近她。
    壮汉:拿钱来,黛儿。
    黛儿:滚开,戴夫。
    戴夫:你他妈的发过誓。
    黛儿:我吗?
    戴夫:就是他妈的你。
    他突然粗暴地将她扯下坐椅,掀翻了她的饮料。
    戴夫:难道不是你吗?
    他拽着她穿过人丛。弗格斯看着他们在镜子中晃过。科尔瞟他一眼。
    科尔:什么人都有。
    弗格斯:那么他是谁?
    科尔:是她应该远远躲着的人。
    弗格斯:她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科尔:人心难测啊。
    弗格斯突然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51.外景,酒吧,夜
    弗格斯出来。看门人仍在,但不见黛儿的踪影。他走了几步,听见巷子里传出声音,他抬头张望。弗格斯的主观镜头,黛儿推开戴夫,后者又抓住她,强迫她转过身来。
    戴夫:不要这么样……
    黛儿:你听见我说了……
    她甩掉他的胳膊。钱掉在地上。她晃晃悠悠地从他身边走开。他捡起钱,追上她。
    戴夫:我们不是搞到他妈的一千块了吗?
    他企图把她拽回来。
    戴夫:说话呀,婊子。
    他们不知不觉中来到弗格斯面前,后者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黛儿笑了。
    黛儿:你好。
    戴夫:他是谁?
    黛儿:吉米。
    戴夫:就是,没错吧。
    黛儿:也许。
    戴夫直楞楞盯着弗格斯。弗格斯勒住他的手腕,将他掀翻在地。
    黛儿:瞧他们打错了主意。
    弗格斯一脚踩在戴夫的脖颈。
    弗格斯:怎么回事?
    黛儿:他们统统想错了。
    戴夫:婊子。狗仗人势的妹子。
    黛儿:太动听了。
    戴夫抓住她的脚踝。她一脚踢开他的手。弗格斯脚下使了点劲儿,他看着黛儿。
    弗格斯:我该干什么?
    黛儿:踩断他的脖子。
    弗格斯下脚更重了些。
    戴夫:不,别这样。
    黛儿向戴夫俯下身去。
    黛儿:他会慢慢把脚拿开,戴夫。然后你就回家,象个乖孩子。你听见我说的吗?
    戴夫:婊子。
    不过他的口气软下来了。弗格斯把脚移开。黛儿拉住他的胳膊。
    黛儿:来吧,亲爱的。
    她拉着弗格斯走远了。

    52.外景,都会酒吧,夜
    他们从看门人面前走过。弗格斯回头张望。戴夫正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托着脖子,另一只胳膊摆出很奇怪的角度。
    弗格斯:你没事吧?
    黛儿:是的,谢谢你。
    弗格斯: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黛儿:他想要我为他表演。
    弗格斯:表演?
    黛儿:你知道的。
    弗格斯沉默无言地走了一段距离。
    弗格斯:你是个妓女?
    黛儿:天啦,天啦,不是。我是理发师。
    弗格斯:告诉我一些事。
    黛儿:所有的事?
    弗格斯:房间里的蝴蝶从哪儿来的?
    黛儿:蝴蝶?
    弗格斯:是的。
    黛儿: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干的?
    弗格斯:是的。
    她抬起拳头,张开手指,什么也没出现。
    黛儿:不行。这是秘密。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
    弗格斯:目前是这样。
    黛儿:你知道有关精神创伤的事吗?让你感觉到饥饿了。
    弗格斯:我也发现到了。
    他转过身去,看见戴夫在他们身后,托着脖子。
    弗格斯:他还在那儿。
    黛儿:那么你不能撇下我,对吗?

    53.内景,咖啡馆,夜
    邋遢不堪的咖啡馆里,从酒吧出来的人都在吞咽着油腻的食物。黛儿坐在那儿狼吞虎咽着腊肉和鸡蛋。弗格斯在一旁看着他。
    黛儿:事情就是如此,他感情用事。
    弗格斯:我想知道为什么。
    黛儿:想要他得不到的东西。
    弗格斯:是什么呢?
    黛儿:和我有关的某些东西,我猜想。
    她吃完了,拿出一只粉扑,开始给眼圈上粉。
    黛儿:给眼圈加点光泽,给嘴唇画上粉红的唇线,再加点腮红,你能在阴沟里大出风头。明白我的意思吗?
    弗格斯看着她。他不明白。
    黛儿:风格,亲爱的,我说的就是这个。我们必须在我们所处的阴沟环境中卓尔不群。
    她化完妆,将餐巾纸放在嘴唇间轻轻抿着。
    黛儿:例如,拿你来说。
    弗格斯:我有什么?
    她直勾勾地看他,笑了起来。那效果就象日出东山。
    黛儿:你有一双如此美妙的眼睛。
    她捕捉着他的眼神,直到他向别处看去。接着她站起身。
    黛儿:但是我们不能感情用事,对吗?
    他也起身。
    黛儿:你可以送我回家。

    54.外景,小街,家
    弗格斯在一扇门前停住。
    黛儿:你怎么知道就是这扇门?
    弗格斯:它适合你。
    她用揶揄的目光看着他。
    弗格斯:不,我在撒谎。昨晚我跟着你回家。
    黛儿:你吗?为什么?
    弗格斯:你有事,我猜。
    黛儿:我有什么事?
    弗格斯:尚不清楚。
    黛儿:而你想知道。
    弗格斯没回答。
    黛儿:你想我该请你进来,对吗?
    弗格斯:我没有……
    黛儿:但是我不贱。你懂吗?俗但不贱。
    街对面的围栏处有人影晃动,是托着脖子的戴夫。
    戴夫:他妈的言而无信的婊子。
    黛儿将身体贴近弗格斯。
    黛儿:如果你吻我,那才真正伤了他。
    她歪过脸去,弗格斯草草地吻了她一下。
    黛儿:而你如果约我明天见你,就会真的让他发疯的。
    弗格斯:在哪儿?
    黛儿:五点半,米莉发屋。
    她进去,关上门。弗格斯站着,看到顶楼房间的灯亮起来。她拉下窗帘,人影映在窗帘上,她慢慢脱去衣服,似乎意识到他正在看。弗格斯转身走开。
    戴夫站在路中央,托着脖子。
    戴夫:你不打算看下去了?
    弗格斯看看他,又转向窗口。
    戴夫:为你表演呢,婊子。过去是为我。
    弗格斯突然转向他,戴夫倒退了几步。
    戴夫:我不想惹麻烦……

    55.内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在公共浴室里刷牙。他旁边的杯子里有一付假牙。另一个男人进来,取下假牙,开始清洗,然后把它放在同一只杯子里。

    56.外景,工地,次日白天
    弗格斯在凿墙。现在墙上的洞变得更大了。板球手们仍在酷日下训练。弗格斯小憩片刻,看着击球手击中一球。他挥舞钻枪模仿击球手的动作。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它。
    德弗罗:如此说来,北佬是个板球迷嗜,嗯哈?
    弗格斯转身。特里斯特拉姆·德弗罗,一个年轻的伦敦公子哥模样的人,穿着3件套的衣服,他是这所房子的主人。他身边的是工头弗兰克诺姆。
    弗格斯:不是北佬,是吉姆。
    德弗罗:吉姆、帕特(“北佬”的发音)、迈克,什么操蛋的。怎么也记不住。
    弗格斯重又埋头工作。
    板球场上,白衣白裤的板球手中形单影只地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注视着工地的方向。

    57.内景,发屋,白天
    长推镜头:一溜吹风机下一排女人的头。镜头停在黛儿染着紫红指甲的手上,这双手正举着吹风机为一位中年妇女吹头。

    58.外景,发屋,白天
    弗格斯站在发屋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束花。他透过玻璃注视着黛儿的一举一动,而她没有发现他。

    59.内景,发屋,白天
    弗格斯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黛儿和身边的理发师简都看见了他。
    黛儿:你以为如何,亲爱的?
    简: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黛儿:不对,是他找我。
    简:得尝试一下,黛儿。
    黛儿:我们生活在希望中。
    她干完活,从发屋中间穿过,与每个姑娘打招呼,所有人都盯着弗格斯。

    60.外景,发屋,白天
    众目睽睽之下,弗格斯笑了。他一左一右地倒腾着脚。

    61.内景,发屋洗手间,白天
    黛儿脱下工作服,从挂架上摘下塑料包,又脱下身上那件粗布裙,费劲地套上一件镶有金属片的迷你裙。她照照镜子,补了补妆。
    黛儿:尝试一下,黛儿……

    62.外景,发屋,白天
    弗格斯等着,黛儿露面了。
    黛儿:照那样再看我一眼。
    弗格斯:哪样?
    黛儿:你在都会酒吧看我的那样。
    弗格斯没领会她在说什么。他从身后拿出那束花。她象演戏式地接过来。
    黛儿:亲爱的,你不必如此。
    她大笑着,向他倾过身去,吻他。她的一只脚向后勾着,完全是一套传统老式的做派。屋里的姑娘们齐声鼓掌。
    弗格斯:这是为什么?
    黛儿:他们在嫉妒。
    弗格斯:为什么?
    黛儿:我这么猜。
    她挎着他的胳膊,一道走开。

    63.外景,公园,白天
    他们坐在公园长椅上。草地上躺着醉鬼和流浪汉。夕阳西下,一个东方男子面向圣地麦加朝拜。
    弗格斯:他向谁祈祷?
    黛儿:麦加。
    弗格斯:那是什么地方?
    黛儿:离这儿很远的圣地。
    她指着那个男子面对的方向。
    黛儿:你来自哪里,吉米?
    弗格斯:跟你说过,苏格兰。
    黛儿:噢,是的。苏格兰有什么新鲜事?
    弗格斯:没什么。
    她静坐了片刻。
    黛儿:现在是你打算做些事情的时候了,是吗?
    弗格斯:怎么讲?
    黛儿:调情献媚什么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弗格斯:一言中的。
    但是他坐着没动。那个男子做完了祷告,卷起坐垫。
    黛儿:你知道为什么吗?看别人祈祷总让我感到饥饿。

    64.内景,中国餐馆,夜
    黛儿依然狠吞虎咽地吃着。弗格斯望着她,几乎没碰他的盘子。
    黛儿:你没讨好我这一事实要么很好要么很坏。
    弗格斯:那么是哪一种呢?
    黛儿:很坏,我断言。经验告诉我一条道理。不管事情有多坏,它们总能够变好。
    她喝了口饮料。
    黛儿:现在你打算问我有关我自己的事。
    弗格斯:跟我谈谈你的事吧。
    黛儿:不,给我说说你的事。
    弗格斯:我在奥克莱公园拆房子。
    黛儿:那地方在哪儿?
    弗格斯:克拉帕姆地铁站后面,我一边撬砖,一边看他们打板球。
    黛儿:板球?
    弗格斯:是的,板球。
    他伸手去摸她的手。
    黛儿:啊,正琢磨你何时想这么干呢。
    她的手指握住他的手。
    弗格斯:告诉我吧。
    黛儿:没什么可说了。我和那个混蛋呆了一段时间,现在不了。
    弗格斯:那以前呢?
    黛儿:什么意思?
    弗格斯:有没有另一个混蛋?
    黛儿:另一个混蛋?没有。
    弗格斯:也许有某个不是混蛋的人。
    黛儿:也许吧。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黛儿:不要谈那件事了。
    弗格斯:为什么不?
    黛儿:因为会使我不安。
    她拿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边。
    黛儿:现在你想要什么呢?
    弗格斯:什么也不想。
    黛儿:不是真的,是你来找我的。
    弗格斯:我在酒吧看到了你。
    黛儿:你看了我一眼。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你就只会要求我做那件事。如果你想要他想要的东西。
    弗格斯:谁?
    黛儿:一个不是混蛋的人。
    她盯着他。
    黛儿:你知道我有我的幻想,我不仅仅理我的发,在酒吧唱歌。当我遇见某个看上去多少不错的人,我就又有了幻想。那么对我说你什么也不想要。
    弗格斯:我不想要任何东西。
    黛儿:就害怕你这么说。
    她露齿一笑。
    弗格斯:对不起。

    65.外景,街道,夜
    他们向她的住所走去。
    黛儿:你有一个特殊的朋友,吉米?
    弗格斯:如何特殊?
    黛儿:你想要一个?
    突然一辆汽车朝他们疾速驶来,前灯闪亮。弗格斯赶紧把她拉上便道。
    黛儿:上帝。
    汽车在路中央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嘎然停住,车灯直射他们。
    弗格斯:是那个戴夫?
    他走向她的门口。
    黛儿:这种事一个姑娘必须忍受。
    她看着那辆车。
    黛儿:我怕,吉米,那不像是他。
    弗格斯看着车灯。她进门。
    黛儿:跟我上去,行吗?

    66.内景,房间,夜
    黛儿从黑暗中走进来。她将头巾盖在灯上,打开灯。房间被红光照亮了。弗格斯站在门口,象个影子。
    黛儿:进来,没人害你。
    弗格斯慢慢走进来。他环顾房间。这里的一切都有一股浓厚的女人味儿。
    黛儿:你想喝点什么吗?
    弗格斯点头。她走进一间小厨房。弗格斯在镜框里看见了一张那个士兵的照片。镜头推向士兵微笑的脸,然后又推向弗格斯的脸。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他向窗外看去,脖子带着撑架的戴夫正在楼下站着。这时,黛儿端着两杯饮料走过来。
    弗格斯:有人在外面。
    黛儿拉上窗帘。
    黛儿:他妈的上帝。
    她环绕房间,开始收罗东西,并打开窗户。
    黛儿:嘿,把你的东西拿走!
    她把东西抛下去。男人的衣服、皮裤、一只箱子和一只玩具熊。
    戴夫:听我说,黛儿。
    黛儿:当然啦,戴夫。
    戴夫:求求你,黛儿。
    弗格斯的眼睛从士兵的照片转向楼下空地,戴夫夹着东西的样子实在很可笑。最后,黛儿抱起一只大金鱼缸扔了下去,水浇了戴夫一身。金鱼缸落在一只花盆上,摔成碎片。金鱼儿在草地上扑腾着。
    戴夫:我他妈的金鱼儿。
    黛儿:留着它们吧。
    戴夫竭力把拍动着的金鱼儿捡在手里。黛儿嘭地一声关上窗户。
    黛儿:对不起。
    她递给弗格斯一个杯子。
    黛儿:他是怎么用伤胳膊开车的?
    弗格斯:是左臂还是右臂?
    黛儿:没注意。
    弗格斯端着杯子,慢慢环绕房间。房间里有一只挂着帘子的壁橱,里面挂着衣服。他透过帘子向里张望,看见一套白色的板球服。
    弗格斯:他跟你一起住在这里。
    黛儿:尝试过。坐下,好吗?
    弗格斯从照片前走过,坐下。他又去看照片。
    弗格斯:他这人怎么样?
    他朝照片点点头。她低头看手里的杯子。
    黛儿:他不一般。
    弗格斯:怎么不一般?
    黛儿:要多不一般就多不一般。
    弗格斯:跟我谈谈他。
    黛儿:不。
    她倾下身去,将头搁在他的膝盖上。
    弗格斯:我该走了吗?
    黛儿:不。
    他们搂抱在一起。她在他上面舒展开整个身体。他们变得充满激情,从沙发滚落到地上。头顶上的照片似乎在微笑。他用手撸起她的衣服。她突然挣脱开了。
    黛儿:不。
    弗格斯:你跟他干了吗?
    她又趴在他身上,把嘴贴在他的耳朵上。
    黛儿: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吻他的?
    弗格斯:是的。
    她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柔声细语地说。
    黛儿:你嫉妒他?
    弗格斯:也许。
    黛儿:那太好了……
    她解开他的衬衫钮扣,嘴在他的胸膛上滑行着。弗格斯试图将她拉向自己,但她的一只手放在他嘴上,将他的头向后摁去,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她掏出他的性器,放进口中,而她的手抚弄着他的嘴唇。弗格斯闭上眼睛,吮吸着她的手指,并把它们分开,这样他就可以看见那张士兵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仍然在微笑,变得几乎温厚慈祥。他的目光从照片移向她,她四肢张开伏在他身上,她的双腿分开,看上去很淫猥。他闭上眼睛,身体开始打颤。她的手指僵硬着张开,象一尊雕像的手,放在他的嘴唇上。它们就这样停留了一会儿,才松驰下来。她的嘴唇在他的膝盖上缓缓轻柔地摩擦着。弗格斯将头向后仰去。眼睛里嗜着泪水。
    弗格斯:他喝什么?
    黛儿:喝不了了。他死了。
    她的手仍在抚弄他的嘴唇。
    黛儿:在爱尔兰。他是个大兵,象傻子一样跑到那里。被打死了。
    弗格斯:你想念他吗?
    黛儿:你觉得呢?
    弗格斯:我觉得你会的。
    黛儿:你说话像个绅士。
    弗格斯:我像吗?
    黛儿:你自己清楚。
    她抬起头。
    黛儿:但是你不能留下来,你明白吗?
    弗格斯:别以为我愿意留下来。
    黛儿:一个真正的绅士……
    她拥抱他。
    弗格斯:难道你不该哀痛吗?
    黛儿:我会的。
    她将他领向门口。

    67.外景,楼房,夜
    金鱼儿在草地上扑腾。弗格斯迈过它们,来到街道上。那辆车还停在老地方,看到弗格斯出来,它开始跟上来,弗格斯站住,车也停下。弗格斯迈步,车也起动。
    弗格斯(自言自语):操你妈戴夫。
    他无所顾忌地向前走去。

    68.外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进去。

    69.内景,公共浴室,夜
    弗格斯在洗脸。镜子下面的两只杯子里放着两付假牙。

    70.内景,工地,白天
    弗格斯正在拆最后一段残垣断壁。身后的绿茵场上进行着板球赛。场边现在站着两个黑衣人,朝他这个方向看。弗格斯没察觉到,继续工作。

    71.内景,都会酒吧,夜
    黛儿和弗格斯在吧台前,都在喝插小伞的饮料。脖子打着石膏的戴夫走过来。
    戴夫:听着,我很对不起。
    黛儿:滚开,戴开。
    戴夫:不,我不想滚蛋。我说了我很对不起,难道不是吗?
    黛儿:是的。我听见了。你听见了吗,吉米?
    弗格斯点头。他站起身,戴夫倒退几步。
    弗格斯:我只是想请她跳舞。
    他搀起黛儿的胳膊。
    弗格斯:可以吗?
    一个巨胖的女人正在自动唱机旁演唱。
    黛儿:别理他。他很伤心,没准还有点精神变态。
    戴夫在吧台边看着弗格斯。
    黛儿:这里有很多伤心的人。
    他们转圈时,人们开始用羡慕的眼光注视他们。黛儿将脸贴近他。
    弗格斯:他也来这里吗?
    黛儿:这是你的困惑?
    弗格斯:也许是。
    黛儿:他偶尔为之。
    弗格斯:他跟你跳舞吗?
    她没回答,用眼角看着他。
    黛儿:你想在我这儿得到什么?
    弗格斯:想照顾你。
    黛儿:什么意思?
    弗格斯:我奉他人之命。
    她撤后一步看着他。
    黛儿:这是你说的吗?
    弗格斯:是的。
    她靠他更近了。
    黛儿:为什么?
    弗格斯:如果我告诉你,你不会相信。
    黛儿:试试吧。
    弗格斯:不。
    黛儿:你不肯说,是吗?因为黛儿受不了。
    弗格斯:不是的。
    她将脸贴近他。
    黛儿:她真的变得非常不安……
    一曲奏罢。黛儿把他拉回到吧台前。科尔给她倒饮料,瓶底蜷曲着一条蠕虫。
    黛儿:也给他一杯。
    科尔一边倒一边笑。
    黛儿:干杯。
    弗格斯:这是什么?
    黛儿:我很迷信。干杯。
    他喝了一口,做了个鬼脸。
    黛儿:现在你不能离开我了。
    弗格斯:啊哈。
    黛儿:问题是你能不能坚持到底。
    弗格斯:那得看情况了。
    黛儿:不,没有讨价的余地。
    她拿起瓶子给他俩斟满。
    黛儿:喝一口。
    他浅尝即止。

    72.外景,街道,夜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有些醉了。那辆车开着灯在一段距离外跟着。
    黛儿:他变得越来越烦人了。
    她摇摇摆摆地走到路中央,挑衅地对车灯扭着屁股。车停住了。弗格斯一把把她拉开。
    弗格斯:他很难过,他有他的理由。
    黛儿:什么理由?
    弗格斯:你很清楚。

    73.内景,黛儿的寓所,夜
    她进来,又把头巾蒙在灯上。弗格斯悄悄跟进来,他的目光从壁橱里的白色球服落到那张照片上。
    黛儿:你在想什么,亲爱的?
    弗格斯:我在想你的男人。
    黛儿:为什么?
    弗格斯:我在想你为什么留着他的东西。
    黛儿:跟你说过,我很迷信。
    她转向他,扯下假发,搭拉在肩上。
    弗格斯:他对你说过你很美吗?
    黛儿:他总挂在嘴边。
    弗格斯用手圈住她的脖子。
    黛儿:甚至现在……
    弗格斯:不……
    黛儿:他照顾我。他也是个绅士。
    她拉他到床边,脱下他的鞋,把他的腿放到床上。她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
    黛儿:给我一分钟时间。
    她走进浴室。弗格斯躺在那儿,盯着照片,听着哗哗的水声。不一会儿,她穿着丝绸睡衣出来了,看上去异常地美丽。他伸手抓住她,拉向身边,开始吻她的脸和脖子。
    弗格斯:他会介意吗?
    她呢喃着说不。他的手把她的衣服从肩膀上拨拉开。镜头对准了他的手,在黑暗中摩擎着她的脖子。他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意识到出了差错。睡衣轻柔落地,发出沙沙声响。镜头跟着睡衣俯拍下去。这时可以发现她是个男人。弗格斯坐在那里,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两眼紧盯着她。
    黛儿:吉米?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她的手变得很僵硬。
    黛儿:你知道的,不是吗?
    弗格斯一句话不说。
    黛儿:噢,上帝。
    她发出一声奇怪的笑声,然后去触摸他的脸。弗格斯把她的手拨开。
    弗格斯:上帝。我想吐……
    他起身跑进浴室。她抓住他的脚。
    黛儿:别走,吉米。
    他一脚踢开她,冲进浴室,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她躺在地上,嘴角有血。
    黛儿: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
    他又开始吐,用脚踹上身后的门。
    黛儿:如果你不知道,你去酒吧干什么?
    弗格斯照着镜子。
    黛儿:我在流血。
    弗格斯拧开水龙头,洗脸漱口。
    黛儿:好了,吉米。我受得了。只是别当着我的面。
    弗格斯拉开门。她坐在沙发上,重新穿上睡衣,看上去非常像一个女人。她的嘴角有一道血迹。
    黛儿:你知道我不再是个雏儿了。
    她点起一支烟,面色苍白。
    黛儿:太可笑了。
    弗格斯坐在床边穿鞋。
    黛儿:你难道没发现,吉米?
    她把头埋在手心里。
    黛儿:上帝。你怎么会不知道……
    弗格斯:我很抱歉。
    她抬起头,脸上透出点希望。
    黛儿:是你说的吗?
    他想走,她竭力拉住他。
    黛儿:别那样离开。说点什么……
    他拨开她。倒在地上的她死死抱住他的膝盖。
    黛儿:上帝。
    他挣脱开,冲下楼去。

    74.内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走进房间,没有开灯。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琼:你好,久违了。
    他惊讶地坐起,看见琼坐在窗台上,街灯下只见她的轮廓。她的头发现在是棕色的。
    琼:你消失得无影无踪。
    弗格斯看着她,没有说话。
    琼:怎么回事,弗格斯?是你把我们骗了,还是你把事情搞糟了?
    弗格斯:别招惹我,琼。
    琼:不。那是我要干的最后一件事。你还没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弗格斯:发生什么事了?
    琼:艾迪和汤姆死了。丁克尔判了三年。逃出来的只有马圭尔和我。而你太平无事。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琼:你看我的头发怎么样?
    弗格斯:很适合你。
    琼:是的,我讨厌金发。需要变得狠一点儿,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躺在他的身边。
    琼:跟我做爱,弗格斯。
    她把手放进他的裤档上。他拿开她的手。
    琼:我能将此理解为拒绝吗?
    她把手指在他面前上下晃动。
    琼: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一次军事审判。他们想把一颗子弹送进你的脑袋。我为你求情。他们说应该首先搞清事情的缘由。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弗格斯:他跑了。我不能在背后向他开枪。我试图抓住他。他跑到大路上,被装甲车撞了。
    琼:这么说你把事情搞砸了。
    弗格斯:是的。
    琼:但是你对你的事一清二楚,弗格斯。
    弗格斯:什么事?
    琼:你十分妥善地消失了,隐姓埋名。而你想不到造成了多少后果。
    弗格斯:此话怎讲?
    琼:他们密切监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但是,没人注意到你。所以你有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弗格斯:怎么样?
    琼:我们制订了一些计划,我们需要一个无人知晓的人来执行。
    弗格斯:如果我拒绝呢?
    琼:那样就对你毫不留情,弗格斯。
    他想说话,但她把手放在他的嘴唇上。
    琼:也许你对生死无所谓。但是得为那个姑娘考虑,弗格斯。那个黑皮肤的小丫头。
    弗格斯:别把她搅进来。
    琼:上帝。弗格斯,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们不愿意让她搅进来。但是我很高兴看到你关心她。
    她吻了他一下。
    琼:不过我必须说我很好奇。
    他揪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头。
    弗格斯:你他妈的怎么知道的,琼?
    她扭动脑袋,发套掉下来,现出她剪短的金发。她拔出手枪,对准他的牙缝。
    琼:你他妈的告诉我的,小子。
    弗格斯瞪着她。
    弗格斯:她谁也不是。她喜欢我。
    琼掉转枪口。
    琼:所以我想你不可能跟我作爱。
    她在一面小镜子前重新戴上发套。
    琼:低头做你的人,弗格斯。别有闪失。也不要跟她透风。你会听到我们的指令的。
    她草草地吻他一下。
    琼:守口如瓶。
    她走了。弗格斯在黑暗中躺着。(渐黑)
    梦境中黛儿的大特写。她在唱歌,但没有声音,一只蝴蝶从她手中飞出。
    慢动作。那个士兵穿着白球服,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球,然后跑向镜头,将球投出。

    75.内景,都会酒吧,夜
    人声吵杂。弗格斯进来,在人群中穿行。所有女人都浓妆艳抹。他看着几个美丽的年轻女子,意识到他们实际上是男人。他走到柜台边,黛儿正坐着摆弄一杯插着小伞的饮料。她面色青黄,戴着一副墨镜。她从镜子里看见他走来,便开始和科尔谈话。
    黛儿:他回来了,科尔。
    科尔:你好。
    黛儿:再也不要那些目光了,科尔,毫无意思。
    科尔:打住,黛儿。
    黛儿:不,让他自己滚蛋。
    弗格斯坐下。科尔转向他。
    科尔:她要我告诉你自己滚蛋。
    弗格斯:我得和她谈谈。
    墨镜下面,一滴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黛儿:对他说,不要虐待黛儿了。
    弗格斯:黛儿……
    黛儿:对他说,他伤了……
    弗格斯:我必须跟她谈谈,科尔。
    科尔:他说必须跟你谈谈。
    弗格斯去碰她的胳膊。
    弗格斯:来吧,黛儿。
    黛儿:去哪儿?
    她挪开胳膊。
    黛儿:再告诉他,科尔。让他自己滚蛋。
    她走进人群,向门口走去。戴夫正站在那里。
    弗格斯离开了酒吧。

    76.外景,街道,夜
    弗格斯在她的住所外踱编步。她的窗帘已经放下,里面的灯亮着。她在抽烟,还有戴夫和一个商人在里面。弗格斯在留言条上写了几句,贴在信箱上。他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汽车,车的前灯亮着。

    77.外景,汽车,夜
    琼在驾驶座上。马圭尔坐在后座上吸烟。
    弗格斯:原来是你。
    马圭尔:他妈的你以为是谁?
    弗格斯:我以为是戴夫。
    琼:那个戴夫呢?
    弗格斯爬进后座。
    弗格斯:他在家里。
    马圭尔:应该把你打死,你知道吗?
    弗格斯:知道。
    马圭尔在弗格斯的手心里把烟掐灭,然后一拳击中他的牙关。
    马圭尔:我变得爱激动了。而我不想变得他妈的爱激动,你理解这一点吗,汉内希?
    弗格斯:我理解。
    马圭尔:他妈的。
    琼将车启动。
    琼:随他去,彼得。他在恋爱。
    马圭尔:真的吗,汉内希?你在恋爱?
    弗格斯:一点不假。
    马圭尔:她的床上功夫如何?
    弗格斯:绝非寻常。
    马圭尔:她是谁?
    弗格斯:就是一妞儿。
    马圭尔:如果这次你搞砸了,你知道该怎么样,弗格斯?
    弗格斯:是,彼得。我知道。
    马圭尔:我们走吧。
    车扬长而去。

    78.外景,摄政广场,夜
    车在广场上停住。面前的一座大楼悄悄的,像是一个保守党俱乐部。马圭尔关闭发动机,朝那座楼一点头。
    马圭尔:你想那是什么地方,汉内希?
    弗格斯:餐馆?
    马圭尔:是妓院。三流的。
    楼上的一扇窗亮起了灯,透过窗帘可以看见一个胖男人和一个女人。
    马圭尔:他在周二、周四的晚上和周六的上午来找他的女人。他的保镖在楼下的车里。
    他朝停在百米开外的一辆戴姆勒轿车点点头。两个男人坐在车的前排。他又将车启动,缓缓驶过。弗格斯透过车窗注视着那辆车。
    弗格斯:他是谁?
    马圭尔:他是谁无关紧要。他是我们要找的靶子。
    弗格斯:谢谢上帝。
    马圭尔:你在挖苦,汉内希?
    弗格斯:但愿没有。
    马圭尔:很好。那么你意下如何?
    弗格斯:我想我需要演习一遍。
    马圭尔:为什么?
    弗格斯:天啦,彼得。谁对他开枪都难逃恶运,如果那些人不是蠢货的话。
    他通过后窗看那座大楼。
    弗格斯:而且我推测你进不去。
    马圭尔:没错。
    弗格斯:这么说,在街上动手。
    马圭尔:对。
    弗格斯:多少有点像自杀,不是吗?
    马圭尔什么也没说。
    弗格斯:然而我没有机会。
    琼:哦,你有的,弗格斯。
    弗格斯:当然。我忘了。
    马圭尔:你可以在周四晚上试验。周六动手。
    弗格斯:这么急,彼得?
    马圭尔:他会变换方式的。你懂吗,弗格斯?
    弗格斯:我懂。
    汽车消失在黑夜中。

    79.外景,板球场,白天
    一个男人用木杆将巨大的记分牌上的“8”换成“9”。记分牌下,黛儿正朝淹没在脚手架中的大楼走去。通过敞开的墙可以看见正在工作的弗格斯。

    80.内景,工地,白天
    弗格斯正在给砌好的墙安装新窗。玻璃上映射出人影扭曲的板球手们。黛儿穿着超短裙和高跟鞋,手里拎着午饭盒,横穿板球场。当她走近工地时,四周响起一片口哨声。弗格斯听见口哨,向外张望。窗架从他手里掉落在地,摔成碎片。他听到身后传来德弗罗的声音。
    德弗罗:那个窗值多少钱,弗兰克诺姆先生?
    弗兰克诺姆:两百镑,德弗罗先生。
    德弗罗:你的北佬刚花了我两百镑。
    弗格斯:对不起。
    德弗罗:对不起赔不来东西,对吗,弗兰克诺姆先生?
    弗兰克诺姆:我没遇到过这种事。
    德弗罗:从他工钱里扣。
    弗格斯:是你说的吗?
    德弗罗:他想知道是不是我说的?
    弗兰克诺姆:我肯定他这么说了,德弗罗先生。
    德弗罗:我的确这么说了……
    弗格斯听见一片尖厉的口哨声,他透过墙洞往外看,看见黛儿正在爬脚手架。工人们对她吹口哨,往她裙子下面看。她从墙洞前经过,给他一个飞吻。
    德弗罗:那是他的娼妇?北佬有娼妇?
    弗格斯:她不是娼妇。
    德弗罗:对,她是个淑女。
    弗格斯走出房间,绕过脚手架。黛儿看见他,向他招手,然后一屁股坐在砖堆上,打开饭盒。
    黛儿:亲爱的。
    她表现得纯熟且麻利,像个妻子。她亲了一下他的面颊。
    黛儿:给你带来点午饭,像个好姑娘该做的。
    弗格斯:黛儿……
    黛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明白昨晚你受惊了。不过,就像那人说的,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我这么想,你呢?
    他摇头。
    黛儿:但是换了你,吉米。你知道吗?你不了解真相,错还是在于你。
    她为他倒了杯茶。他接过来。
    黛儿:但是我敢说你很在意。即使当你撒手跑开时,我也知道你很在意。
    弗格斯:谢谢。
    黛儿:正如牧师所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残缺的世界里。
    弗格斯:哪位牧师说的?
    黛儿:他们中的一位肯定说过。
    弗格斯:我有件事情告诉你,黛儿。
    黛儿:什么事,宝贝儿?
    弗格斯:别这么叫我。
    黛儿:对不起,亲爱的。
    弗格斯:也别这么叫我。
    黛儿:抱歉,我的小亲亲。你集中了我整个注意力……
    她把脸贴近他,似乎在等他吻她,弗格斯掉转身,看见所有的工人都盯着他,毗牙咧嘴地笑。
    黛儿:别理他们,宝贝儿。就当他们是废物。
    弗格斯笑了。
    弗格斯:你从没打算放弃,对吗?
    黛儿:从来没有。
    德弗罗和弗兰克诺姆一道走过来。
    德弗罗:用你自己的时间里干这些,伙计。
    弗格斯:什么?
    德弗罗:不管她为你做什么。
    弗格斯转身去看德弗罗。
    弗格斯:如果我是她,我将此视为侮辱。
    德弗罗:爱怎么想都行,只要你把这个娼妇请出去。
    弗格斯腾地站起来。
    弗格斯:你曾用断指捡起过你的牙齿吗?
    德弗罗目瞪口呆,突然发出冷笑。
    德弗罗:那是什么意思?
    弗格斯:一个简单的问题。
    德弗罗不再言声。弗格斯低头看黛儿。
    弗格斯:来吧,亲爱的。
    他搀起她的胳膊。黛儿收拾起东西,脸上绽现一丝微笑。
    黛儿:他答不上来,宝贝儿。
    弗格斯带她走下脚手架。当他们从工人们面前经过时,黛儿耳语道。
    黛儿:噢,我的吉米,多威风。
    弗格斯:闭嘴。
    黛儿;让我打心底里解气。
    弗格斯:我说过闭嘴。
    黛儿:对不起。那么你打算告诉我什么?
    弗格斯:晚些时候……
    黛儿:晚些时候在哪儿?
    弗格斯:等你下了班。
    黛儿:亲爱的,你让我满面生辉。
    她倾身去吻他,在工人们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欢呼起来。然后她卖弄风情地走开,不顾他们的纵情狂叫,弗格斯往回走,从德弗罗和弗兰克诺姆身边经过,边走边抹去脸上的口红。

    81.外景,发屋,晚
    弗格斯站在店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束花。黛儿正在干活,看见他便急忙放下手中干了一半的活,脱下工作服扔给身边的助手。弗格斯看着她跑出来,面带羞涩,仿佛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
    黛儿:你好。
    他拿出花来。
    黛儿:上帝。
    她接过来。店里所有的姑娘都鼓起掌来。
    黛儿:你真的做了,不是吗?
    弗格斯:做什么?
    黛儿:我不知道……
    弗格斯:我觉得我该向你偿还点什么。
    黛儿:那是什么呢?
    弗格斯:我也不清楚。
    她挎着他的胳膊走开。
    弗格斯:别这样。
    黛儿:对不起。
    弗格斯:我早该知道,不是吗?
    黛儿:是的,虽然再三想过。
    弗格斯:什么?
    黛儿:多少希望你不知道。
    弗格斯:然而,现在还是知道了。他也知道,对吗?
    黛儿:他做爱的时候。
    弗格斯:不很一样,对吗?
    黛儿:不一样。
    弗格斯:也许我们应该分手。
    黛儿:也许。
    弗格斯:不过,再喝一杯冰茶也无妨。
    黛儿:的确无妨。

    82.内景,都会酒吧,夜
    黛儿和弗格斯走向吧台旁的座位。
    黛儿:那么你打算告诉我什么呢?
    那里还坐着一人,是琼。
    琼:对呀,是什么呢?
    黛儿:你认识她,吉米?
    琼:吉米,是这样吗?你认识我吗,吉米?
    弗格斯:黛儿,这是琼。
    黛儿:见到你很高兴,琼。你的头发真好。
    琼:感谢不尽。他对你不错,黛儿?
    黛儿:好得不能再好了。不是吗,吉米?
    琼:那很好。我很高兴。年轻的恋人,和他们说的一样。
    黛儿:一点不假。年轻即是福。你不这么想,我猜。
    琼:青春难寻,黛儿。
    黛儿:也许你会交好运的的。某一天。
    琼:粉抹得太重了些,是这样吗,吉米?
    弗格斯:我没想过。
    黛儿:一个姑娘得有点儿魅力。
    琼:此话不假。
    她站起身,掐灭手中的烟。
    琼:保持得越久越好。说得不对吗,詹姆斯……
    她走开了,黛儿注视着她的背影。
    黛儿:就是她,对吗?
    弗格斯:她怎么了?
    黛儿:她就是你要告诉我的。
    弗格斯:多少算是。
    黛儿:对不起,你知道吗?我很对不起。
    她看着科尔。
    黛儿:你看见了吗,科尔?
    科尔:看见了,黛儿。
    黛儿:我说去她的。
    科尔:没错。去她的,黛儿。
    黛儿:去他妈的男人,科尔。
    科尔:去他妈的他们。
    泪珠在她眼里打转。她站起身。
    黛儿:去你的,吉米。
    她摇晃着出了酒吧。弗格斯坐在那里不动。
    科尔:你能够补偿她的。
    弗格斯:怎样做?
    科尔:当一个姑娘像那样跑出去,她总希望有人跟着。
    弗格斯:她不是姑娘,科尔。
    科尔:随你怎么说吧。
    但是弗格斯还是站起来,走了出去。

    83.外景,酒吧,夜
    一个人影站在巷口抽烟。弗格斯走向她。
    弗格斯:得了,黛儿。
    他走近她。但她不是黛儿,是琼。
    琼:她往那边去了。
    弗格斯转身看。琼抓住他的胳膊。
    琼:跟我来。

    84.外景,街道,白天
    弗格斯和琼走着。
    琼:你留心你的工作,弗格斯。
    弗格斯:那样你会放过她吗?
    琼:是的。那样我们会不去管她。

    85.外景,摄政广场,夜
    弗格斯和琼坐在咖啡馆的长椅上。那座妓院就在他们对面。
    琼:该你演习了,弗格斯。
    她对了对手表。
    琼:他在九点左右出门。
    弗格斯:你们想要我的命,对吗?
    琼:不。你的命与我们毫不相关。而他则不同。
    弗格斯:如果我拒绝呢?
    琼:你知道好歹。
    大楼的门开了。
    琼:出发。
    弗格斯起身,像个普通行人走向大楼。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出现了。停在人行道上的汽车开始启动,一个魁梧的保镖从车上下来,过去搀扶老头。弗格斯加快步伐。老头颤颤巍巍地躲过行人,向敞开的车门走去。弗格斯从老头和车门间穿过,老头的肚子碰到了他的胳膊肘。
    老头:请原谅,年轻人。
    弗格斯继续前行。琼在看表。弗格斯向前走着。老头小心谨慎地上了戴姆勒轿车。车门关上了,汽车扬长而去。当汽车从身边驶过之后,弗格斯掉头往回走。琼笑着迎接他。
    琼:你是个天生好手。
    弗格斯:我吗?
    琼:分秒不差。
    弗格斯:接下来怎么办?
    琼:彼得会把雷诺车停在那边。你一得手,他就开过来。
    弗格斯:如果他不呢。
    琼:弗格斯,我认为你不信任我。
    弗格斯:你也许是对的。

    86.外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和琼走过来。
    琼:周六上午九点半。提前二十分钟到达咖啡馆。用这个。
    她将一件用塑料布包裹的东西塞进他的口袋。
    琼:明晚不要住在这里了。
    弗格斯:我住在哪儿呢,琼?
    琼:任你挑,弗格斯,随便什么旅店。然后一切都好说。
    她吻他。
    琼:还有,忘掉那个姑娘。
    她走开了。弗格斯在后面叫她。
    弗格斯:琼。
    琼:什么,弗格斯?
    弗格斯:那个老家伙是谁?
    琼:一个法官……
    她消失在黑暗之中。

    87.内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沿着走道,进了浴室,关上门。那两只杯子都空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塑料包,打开,露出一把手枪。他检查了一下枪膛,里面装满了子弹。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了。他忙把枪塞进大衣。两兄弟走了进来,双双取出假牙放进杯子里,然后关上门,连一眼也没瞧他。

    88.外景,板球场,晚
    难得这里没有比赛,一个老场地工正用机器画白线。

    89.内景,工地,晚
    弗格斯正在新安装的窗架四周抹水泥。弗兰克诺姆从他身后走过来。
    弗兰克诺姆:很晚了,北佬。
    弗格斯:快完了。
    弗兰克诺姆:你从没逾时收工。
    弗格斯:没听说过干活要讨主子欢心吗?
    弗兰克诺姆:你们爱尔兰人都是榆木脑袋。
    弗格斯:一点不假。
    他抹完最后一铲,站起身来。
    弗格斯:晚安,弗兰克诺姆先生。

    90.外景,板球场,晚
    弗格斯穿过球场,现在已空无一人,只见新画的白线闪着白光。

    91.内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在他的房间里收拾东西。他把手枪放进大衣口袋,然后离开。

    92.外景,小旅店,夜
    弗格斯走出来,已是夜深人静。
    电线杆下的一个人影向他走过来,原来是黛儿,她神情恍惚。
    黛儿:吉米。
    弗格斯:天啦,你在这里做什么?
    黛儿:我一直在看他们进进出出,心想每个人都可能是你。
    路灯照着她的脸,眼睛四周化的妆已凌乱不堪。
    黛儿:我必须见到你,吉米。
    他搀住她的胳膊。
    弗格斯: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黛儿:要是我不回呢?
    弗格斯:我就把你拽回家。
    黛儿:嗬,你当真?
    他拖着她向前走。
    黛儿:你心里很明白,我知道我不是你要的那种人,吉米。

    93.外景,黛儿的寓所,夜
    他们在门口站住。
    黛儿:我的家到了,吉米。
    弗格斯:我知道。
    黛儿:你进来吗?
    弗格斯:有没有陌生人给你打过电话?
    黛儿:就等着他们呢。
    弗格斯:认真点儿。
    黛儿:我很认真。跟黛儿上去吧,吉米。
    弗格斯:你必须忘掉你曾见到我,黛儿。
    她突然晕倒在他的臂弯里,似乎听到了什么噩耗。
    弗格斯:别这样,好吗?
    毫无反应。他摇摇她。
    弗格斯:醒醒,黛儿。他妈的怎么了?
    还是没有反应。弗格斯变得惊慌起来,他拍拍她的脸。她慢慢张开眼睛。
    黛儿:对不起,我因为紧张,我的血压不正常,扶我上楼,然后你就走,吉米。
    他抱着她上楼。

    94.内景,寓所,夜
    他搀扶她进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走到窗前,察看外面的动静。
    黛儿:给我一点儿威士忌。
    他去壁橱拿了一瓶酒。她喝了一大口。
    弗格斯:你听见我说的了吗,黛儿?
    黛儿:给我药片……
    她软弱无力地指着浴室里的壁橱。
    弗格斯:什么药?
    黛儿:药方上有,专治我的症状。
    他去拿过药来。
    弗格斯:什么症状?
    黛儿:我的症状。厌倦无聊。
    弗格斯:那是什么病呢?
    黛儿:这就是我的病。
    她倒了一把药片。
    黛儿:你指你在那儿说的话?
    弗格斯:是的。
    她吞下药片。
    黛儿:看看,他们都这么说,迟早的事。我就是这样得的病。
    她灌了一口酒。
    黛儿:我不是你要的那种人,对吗?
    弗格斯:我不是说那个。
    黛儿:你是说我是喽?
    弗格斯:不,你不是。
    黛儿:早就告诉过你。再跟我说些什么。
    弗格斯没说话。
    黛儿:有件事你一直没说。
    弗格斯:是的。
    黛儿:你觉得不值得对我说。
    弗格斯:我有麻烦了,黛儿。
    黛儿:那很好。我也有。
    她又吞下一些药片。
    弗格斯:你还没有。
    她喝了一口酒。
    弗格斯:你打算吃那么多?
    黛儿:只是在过分紧张的时候。
    她站在地板中央,摇晃着身体。
    黛儿:看看,他们总有一天都要说再见。除了他。
    她看着那张照片,然后又看弗格斯。
    弗格斯:你没事吧,黛儿?
    黛儿:会好的。
    她又喝了些威士忌。
    黛儿:接着说。
    弗格斯慢慢走向门口。
    弗格斯:再见,黛儿。
    黛儿:吉米。
    弗格斯:什么?
    黛儿:别这么离开。
    她看着他,晃动着。她显得越发地妩媚动人。
    黛儿: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别这么离开。
    弗格斯:什么意思?
    黛儿:你明白。
    他缓缓走近他,吻她的嘴唇。
    黛儿:我知道你有好心肠……
    他看着她,内心激动但不想表现出来。他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然后走了。

    95.内景,走廊,夜
    弗格斯关上她的门,听听里面的动静,然后下楼。

    96.外景,寓所,夜
    门开了,弗格斯慢慢走出来,他似乎不情愿地把门带上。他走到庭院里,抬头看她的窗户。窗帘后面的她正在往下看,身体微微晃动。突然她的身影不见了。弗格斯看到了,怀疑她又在耍花招。他迈上街道,又回头望。她还没有出现。他猛地向楼里冲去。

    97.内景,寓所,夜
    弗格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梯,撞开房门。

    98.内景,黛儿的房间,夜
    她瘫倒在地板上,手里拿着酒瓶,酒洒在她四周。这时,门嘭地开了,弗格斯冲了进来。
    弗格斯:上帝。
    他抱起她的头,拍打她的脸。
    弗格斯:醒醒,宝贝儿,醒醒。
    他像对待女人那样喊着她。
    弗格斯:黛儿宝贝,醒醒,求你醒醒。
    她睁开眼,虚弱无力地看着他。
    黛儿:对不起。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黛儿:我太感情用事了。
    她又合上眼睛。
    弗格斯:喂,黛儿,别再这样了。
    他抽打她的脸。她又睁开眼睛。
    黛儿:再来一次。
    他不理解,她嘟哝着。
    黛儿:再抽我一次。
    他又抽她一下。
    黛儿:再来一次。
    他又抽她。她睁开眼睛。
    黛儿:你得让我吐出来。
    他拉她进厨房,往她脸上泼水。
    黛儿:盐水……
    他倒了一杯水,撒了些盐,然后扒开她的嘴,给她灌盐水。她漱漱口,咽了下去,想吐却吐不出来。
    黛儿:用你的手指……
    弗格斯将手指伸进她的喉咙。她开始呕吐,一次,两次。
    弗格斯:上帝。
    待她吐完,他用手巾为她擦脸。他抱她进屋放在床上,动作非常温柔。
    弗格斯:你总是这么做吗?
    她的头倒向他身边,话语依然模糊不清。
    黛儿:现在别对我凶了。
    弗格斯:没想对你那样。
    他轻轻地、温柔地把她的头放在被子上。
    弗格斯:我想打扫一下。
    黛儿:别让我睡着。跟我谈谈。
    弗格斯:好的,好的。
    他走进浴室。
    弗格斯:你为什么那样做呢?
    黛儿:因为你要离开我。
    弗格斯:我他妈的从没和你在一起过,黛儿。
    黛儿:不,你那样看过我。
    弗格斯:怎么看?
    黛儿:那种样子,你心里明白。是在承诺。
    弗格斯:你疯啦。
    黛儿:就是,叫我名字。
    弗格斯:他妈的疯子。
    黛儿:但是你离不了我,你知道吗?
    弗格斯:为什么呢?
    黛儿:那是件可笑的事。我不知道。
    镜头对准那张士兵的照片。弗格斯进来。她似乎是在酣酣入睡,而她的手却伸过来抚摸他。
    弗格斯:别动。
    黛儿:好……
    但是她并未住手。
    黛儿:不知道他妈的为什么。只是有这种感觉。
    弗格斯:我能告诉你一件事吗?
    黛儿:你打算告诉我什么?
    弗格斯:我认识你的男人。
    他说得很快,目光从她转到那张照片上,简直让她理解不了。
    黛儿:你认识哪个男人?
    弗格斯:你的大兵。
    黛儿:你认识我的乔迪?
    她仍在摩掌他的手,眼无神,话如梦。
    弗格斯:在贝尔法斯特的一个游艺场逮到他,劫持他做了三天人质。
    黛儿:你认识我的乔迪?
    弗格斯:你在听吗?
    黛儿痴痴地笑。
    黛儿:是的。
    弗格斯:我奉命枪毙他。我动手之前,他跑了。撞上一辆坦克死了。
    黛儿:死了……
    弗格斯: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黛儿?
    黛儿:你杀了我的乔迪?
    弗格斯:可以这么说吧。
    黛儿:你……
    她神志不清,笑着,心不在焉。
    弗格斯:你应该叫喊。你应该打掉我的脑袋。
    她昏昏沉沉地将头向后仰,试图去打他的脸。
    黛儿:你杀了他。
    弗格斯:没有。
    黛儿:你没杀他。
    弗格斯:我想我有过企图。
    她的头倒在他的肩膀上。
    黛儿:你企图。
    弗格斯:难道你不想杀我吗?
    黛儿抬起左右摇晃的手瞄准他。
    黛儿:呯……
    弗格斯:或者至少去告发我。
    黛儿:告发你。
    她摩挲他的头发。她说话非常缓慢,如同梦呓。
    黛儿:今晚别撇下我。那样也会害死我。
    弗格斯:好的。
    她的眼睛闭上,昏沉入睡。弗格斯深情地低头看她。
    特写:士兵的笑脸。

    99.内景,旅馆房间,早晨
    电话响了。琼的手去拿电话。

    100.内景,黛儿的寓所,早晨
    他们和衣并肩躺在床上。黛儿醒了,她盯着熟睡的弗格斯,仿佛全然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悄悄爬起来去拿弗格斯搁在椅背上的大衣。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个士兵的钱包,打开来,看见了自己的照片。她的目光从自己的照片转到士兵的照片,最后落在熟睡的弗格斯身上。她又去掏大衣口袋,掏出了那把枪。她把枪放在椅子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出去。不一会儿,她拿来几条丝袜,将一头牢牢地捆在床的四角,另一头分别捆住了弗格斯的手和脚。这时,弗格斯醒了。
    弗格斯:他妈的怎么啦?
    黛儿显出异常平静的表情。
    黛儿:告诉我你打算干什么,吉米?

    101.内景,琼的旅馆房间,早晨
    琼已穿好衣服,正往头上戴棕色发套。她从床下取出塑料布包着的枪,塞进口袋。

    102.内景,黛儿的寓所,早晨
    黛儿站在弗格斯面前,手里拿着他的枪。
    黛儿:昨晚我没真正听。
    弗格斯瞪着她,试图挣脱开。
    黛儿:没用的。黛儿知道怎样捆人。
    她抚摸那把枪。
    黛儿:我说呢,为什么你那样走近我、那样看我?
    弗格斯:他要我来看看你是否无恙。
    黛儿:现在他做到了。
    她耸耸肩。
    黛儿:但是,你是杀他的人。而现在我知道你是何人,我该拿你偿命。他死后,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后来我遇见你。而你就是杀他的人。
    她拿枪的手开始发抖。
    黛儿:看见了吧,我委身于任何对我好的人。哪怕有一点儿好,我就成了你的人。
    弗格斯:别说了,黛儿。
    黛儿:只要不踢黛儿,她就可以亲近。对她好,她就会是你的。
    她用泪眼看着他。
    黛儿:我早该干掉你,吉米。但我下不了手。现在也一样。
    弗格斯:我没杀他,黛儿。
    黛儿:没有吗?
    弗格斯:我不能。
    黛儿:因为他也对你好?
    弗格斯:是的。让我走吧,黛儿。
    他拉一拉窗帘。
    黛儿:为什么?
    弗格斯:我必须去一个地方。
    黛儿:想走,试试看。
    她狂躁地拉扯窗帘。
    弗格斯:他妈的让我走,黛儿。否则他们会来这里。
    黛儿:那就让他们来吧。
    他瘫回到床上,精疲力竭。
    黛儿:我只想让你的同伙多等一会儿……

    103.外景,街道,白天
    琼沿街而行。马圭尔的车急速停下,她钻进车里。

    104.内景,黛儿的寓所,白天
    黛儿躺在弗格斯的身边。
    黛儿:我知道你喜欢我,吉米。但是你不能接纳我,对吗?
    弗格斯:是的。
    黛儿:但是黛儿会变的。
    弗格斯:求你了,黛儿。我们有麻烦。
    黛儿:能变好的。
    她起床,坐到镜子前。她把枪放在身边,开始剪短她的头发。
    黛儿:一个焕然一新的我……

    105.外景,妓院一侧的大街,白天
    透过窗户,依稀可见那个法官和一个女人的影子。琼和马圭尔坐在车里。他们朝报贩子的方向张望。
    马圭尔:他妈的他在哪儿?上帝……
    他拍打着方向盘。
    琼:不能在此停留,彼得,再绕一圈。
    他将车发动。

    106.内景,黛儿的寓所,白天
    黛儿现在的头发已剪短得象个男人。她脱去外衣、吊袜带和乳罩,从壁橱里取出乔迪的衬衫穿上。
    黛儿:你觉得如何,吉米?
    弗格斯在床上挣扎着,怒吼着。
    弗格斯:你不知道你正在做什么,黛儿。
    黛儿:从没知道过……
    她穿上板球衫和白裤子。

    107.外景,妓院一侧的街道,白天
    马圭尔的车又绕了一圈,依然不见弗格斯的人影。
    马圭尔:这家伙死定了。
    琼:不。该死的是我们。
    主观镜头:妓院的门开了,老法官走出来。
    马圭尔:把枪给我,琼。
    琼:你疯啦。
    马圭尔:给我。
    他从她兜里拔出枪,推开车门,跑过街道。琼瘫倒在座位里。
    老法官走向他的车,保镖为他拉开车门。马圭尔握着枪向他冲去。保镖看见了他。马圭尔开枪了,一枪、两枪、三枪、四枪。法官倒下了。保镖胳膊中弹,他躲到车后还击。其他保镖闻风跳下车,一阵扫射。马圭尔大叫一声,仆倒在地。琼猛踩油门,风驰电掣般驶离现场。

    108.内景,黛儿的寓所,白天
    黛儿穿上了乔迪的全副装束,活像个乖男孩。
    黛儿:现在你喜欢我吗,吉米?
    弗格斯盯着士兵照片下的钟,知道时间已过。
    弗格斯:我喜欢你,黛儿。
    她拿着枪走近他。
    黛儿:再给我一些,宝贝儿,再给我一些。
    弗格斯:一些什么?
    黛儿:一些爱抚。
    弗格斯:我喜欢你,黛儿。
    黛儿:爱我。
    弗格斯:是的。
    黛儿:说你爱我。
    弗格斯:就像你说的,黛儿。
    黛儿:那么你说呀。
    弗格斯:我爱你,黛儿。
    黛儿:是吗?
    弗格斯:是的。
    黛儿:你愿为我做什么?
    弗格斯:一切。
    她哭了,扑倒在他身边,吻他的脖子。她开始为他解开一只胳膊。
    黛儿:再说一遍。
    弗格斯: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黛儿。
    黛儿:而且你永远不离开我吗?
    弗格斯:永远。
    黛儿:我知道你在撒谎,但是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吉米。
    他的胳膊被松开了,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弗格斯:对不起,黛儿。
    她抽搐着。
    黛儿:我也是。
    突然,门被撞开了,琼冲了进来。
    琼:妈的上帝啊。
    黛儿抄起手枪。
    黛儿:有何贵干,宝贝儿。
    琼倒退了一步。黛儿开枪了。子弹打中了门框。琼怔住了。
    琼:拦住她,弗格斯——你这个混蛋……
    黛儿:她叫你什么,吉米?
    弗格斯:弗格斯。
    黛儿:什么弗格斯?
    弗格斯:是我的名字,黛儿。
    黛儿:怎么回事,吉米。
    弗格斯:你喜欢吉米?
    黛儿:非常喜欢,没人叫弗格斯。
    她把枪对准琼。
    黛儿:我说了让你进来,宝贝儿。
    琼慢慢向里挪动。
    琼:让她别把那东西对着我,弗格斯。
    黛儿:她也在那儿,吉米?当她抓我的乔迪时,你也在场吗?
    琼无言以对。黛儿一枪击中她的脚。
    黛儿:我问你问题呢,宝贝儿。
    弗格斯:黛儿——
    弗格斯大叫着。琼哭着,摇晃地走向黛儿。
    黛儿:你也在场?
    琼:你这个婊子——给我——
    黛儿连开数枪。
    黛儿:你在场,难道不是吗?你用奶头和屁股去勾引他,难道不是吗?
    弗格斯大叫着从床上跃起,挣脱开另一只胳膊。琼仆地而死,倒在血泊中。黛儿调转枪口对准弗格斯。
    黛儿:对我说,她在那儿,吉米。
    弗格斯:她在——
    黛儿慢慢扣动扳机,突然她停住了。
    黛儿:我做不到,吉米。他不让我干。
    她看着那张照片。弗格斯飞速地解开他的脚。
    黛儿:你不愿意让我干,乔迪——
    她把枪对准自己。弗格斯扑过去,抢下她手中的枪。子弹打在天花板上。黛儿颤抖着,瘫倒在地。弗格斯使劲把自己的指纹按在枪把上。远处传来警笛声。
    弗格斯:现在你必须离开,黛儿。
    黛儿:我吗?
    弗格斯:是的。现在。
    黛儿:我们闯祸了,吉米?
    弗格斯:你离开就没事了。
    他轻轻扶起她,送她出门。
    黛儿:我还能见到你吗?
    弗格斯:能,黛儿。
    黛儿:你发誓。
    弗格斯:我发誓。
    黛儿:我去哪儿,吉米?
    弗格斯:都会酒吧。
    黛儿:去找科尔?
    弗格斯:是的。跟科尔问个好。
    他送她出门。她蹒跚着下楼。弗格斯回到房间里,目光从照片上士兵的脸转到琼的尸体。他向窗外看去,黛儿正一摇一摆地从聚拢过来的人群中穿过。警笛声越来越近了。他眺望着黛儿消失在人流中,低头看,警车已停在楼下。他走到房间的中央,那里躺着琼的尸体。他把枪放在她身边,这时他能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他转向那张士兵的照片。
    弗格斯:你应该呆在家里。
    士兵的脸。渐隐。

    109.内景,监狱,白天
    渐显。镜头推过探监室的一排玻璃笼子,囚犯们正等待着探访者的到来。镜头落在弗格斯身上,他变老了一些,头发也剪短了。
    主观镜头:透过玻璃墙看去,铁栅栏门旁站着两名守卫。门开了,探视者蜂拥而入。她们大多是些妇女,挎着包裹、抱着婴儿、推着轱轳车。其中一位女子格外地超凡脱俗,她戴着一顶讲究的黑帽子,红上衣、红短裤。她就是黛儿,手里提着野餐食盒,她朝这边挥手。
    弗格斯露出一丝苦笑。
    黛儿:给你带书来了,宝贝儿。
    弗格斯:别这么叫我。
    黛儿:对不起,亲爱的。
    她塞给他一本书,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她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仿佛是第一次来看他。他听着。镜头拉开,他们淹没在一对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囚犯和他们的妻子之中。

    (全剧终)

    注:根据剧本编译,与影片有出入。
    【详细】
    766740571
  • Clyde
    2018/7/29 13:38:09
    香港电影中的社会边缘人:《何必有我》《癫佬正传》与《听不到的说话》

    1983年,黄百鸣编剧的台湾电影《搭错车》在台湾引发观影热潮,这对擅长喜剧的黄百鸣来说,这是意想不到的成功。

    是的,当年整个港台电影界可能都没有想到,一部“社会悲剧”可以如此大卖。

    《搭错车》的成功,是“悲剧”的成功,也让很多电影人看到了“尽皆过火,尽皆癫狂”(美国学者大卫·波德维尔语)之外的香港电影也是有市场的。

    于是,关于香港社会边缘人物的香港电影,走

    1983年,黄百鸣编剧的台湾电影《搭错车》在台湾引发观影热潮,这对擅长喜剧的黄百鸣来说,这是意想不到的成功。

    是的,当年整个港台电影界可能都没有想到,一部“社会悲剧”可以如此大卖。

    《搭错车》的成功,是“悲剧”的成功,也让很多电影人看到了“尽皆过火,尽皆癫狂”(美国学者大卫·波德维尔语)之外的香港电影也是有市场的。

    于是,关于香港社会边缘人物的香港电影,走进了观众的视野。

    1985年,黄百鸣与郑则仕、郑忠泰联手编剧的《何必有我》上映。影片取得了票房、口碑、社会影响的“三赢局面”。

    《何必有我》是一部为郑则仕量身定做的影片,郑则仕本人不仅是编剧,还是导演和第一主演。

    在香港影坛,郑则仕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的外形如此“独特”,却往往能够在影片中担任非常重要的角色,而且成就斐然,曾两度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除了是出色的演员,郑则仕在编剧、导演、制片等岗位上也有出色的表现。

    郑则仕出身贫寒,外形又如此“独特”,他从影之初,一直在龙套角色中摸爬滚打,过程的辛酸、苦涩,是很多少年得志的明星或演员所难以体会的。当然,反过来说,郑则仕也因此成为了香港影坛最励志的人物之一。

    《何必有我》讲述的是社工Koko(郑文雅 饰)努力帮助弱智青年肥猫(郑则仕 饰)适应社会、自力更生但最终却逃不过悲剧结局的故事。

    郑则仕演肥猫,憨傻呆萌,乃不二人选。他因此获得金像奖影帝,实至名归。

    在某种程度上,《何必有我》仍然带有香港电影的“过火”与“癫狂”,故事的戏剧性削弱了影片的写实性。但也唯其如此,它才能够引发社会热议,并吸引广大普通市民走进电影院观看影片。

    从另一方面看,影片中的“情节”和“细节”也许没有那么真实,但智障人士的社会处境,在影片中还是得到了比较真实的反映。现实中,肥猫也许不会被警察枪击,但他的社会处境也难以有所改善。

    也许正是因为《何必有我》所带有的社会属性,使得它在1986年的第五届香港电影金像奖上获得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奖项——评选团大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香港电影金像奖历史上唯一的一个“评选团大奖”。

    1988年,郑则仕与曹建南联手导演了《何必有我》的续集《肥猫流浪记》,影片延续了《何必有我》的“社工视角”,但社工的饰演者换成了张曼玉。

    《肥猫流浪记》虽然没有取得《何必有我》那样的成功,但仍然算得上是及格水准的作品。而“肥猫”这个角色也成了郑则仕的“专利”。

    1997年,郑则仕主演了电视剧《肥猫正传》。

    2000年,郑则仕又主演了《肥猫正传》的续集《肥猫寻亲记》。斯琴高娃、郝蕾等内地演员参与了该剧的演出。而该剧在内地播出后,更让许多内地观众记住了郑则仕这位外形“独特”的香港演员。

    从电影续集到电视剧及其续集,“肥猫”系列与社会现实与社会话题已经渐行渐远,它们变成了一个成功的电影“IP”的再度开发。

    1986年,香港影坛出现了两部重量级的关于社会边缘人的电影作品:《癫佬正传》和《听不到的说话》。

    有趣的是,这两部作品的导演竟然是一对亲兄弟:尔冬升和姜大卫。在《癫佬正传》中,表演最为出色的是秦沛,而秦沛是尔冬升和姜大卫的亲大哥!秦沛更因其出色的表演,同时获得金马奖和金像奖的最佳男配角。

    可以说,在1986年,秦沛、姜大卫、尔冬升三兄弟撑起了香港电影关注社会现实的整个天空。

    也许有影迷会疑惑,秦沛、姜大卫、尔冬升三个人连姓都不同,何以是亲兄弟?秦沛和姜大卫都是“艺名”,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生于电影世家,但他们的父亲早逝,他们的母亲——知名演员红薇——便改嫁制片人尔光,生了尔冬升这个弟弟。

    “癫佬”,广东话,指精神病患者。

    《癫佬正传》是尔冬升的导演处女作。很难想象,武侠明星出身的尔冬升的第一部导演作品(他同时也是编剧)竟然是一部“社会问题片”。

    而留意一下尔冬升的导演履历,我们会发现他其实一直是一位非常文艺范并富有人文关怀的导演。

    《癫佬正传》还有很厉害的一点是,它能够让周润发、梁朝伟等当时香港影坛的巨星出演“癫佬”,而且是配角。

    《癫佬正传》和《何必有我》很相似的地方在于,它们都是“社工视角”的“社会问题片”。我们也由此可见,上世纪八十年代,“社工”在香港社会中已经非常普及,而“社工”也是数十年来香港调和社会问题并维持社会稳定的重要力量。

    《何必有我》聚焦弱智人士,以“肥猫”为例,而《癫佬正传》刻画的是“癫佬”群体,主要有三个“案例”,算是群戏。

    除了“社工视角”,《癫佬正传》还是以记者切入叙事的,使得影片又多了一层“现实报道”的外衣。事实上,《癫佬正传》较之《何必有我》,确实更为写实,也更具公益色彩——诸多明星的加盟,可能也与影片的公益性有关。

    《癫佬正传》已经成为香港电影中的经典之作,而《听不到的说话》则是一部比较小众的作品,如今看过的人并不多。

    《听不到的说话》还是刘青云主演的第一部影片,年仅22岁的刘青云还是非常青涩的。

    所谓“听不到的说话”,是指聋哑人群体,在影片则指聋哑扒手小团体。

    聋哑人群体本身就是社会的边缘人,更何况他们在影片中还是扒手,身处社会的黑暗漩涡,他们的结局也难免是悲剧性的。

    和《癫佬正传》相比,《听不到的说话》的公益色彩不那么明显,但它对聋哑人群体的关注,同样直指香港的社会之痛。

    姜大卫在邵氏时已经开始担任导演,他导演的第一部影片是《吸毒者》(1974),该片正是一部关注吸毒问题的“社会问题片”。以导演的身份对社会问题的进行关注,姜大卫和他的弟弟尔冬升在这一点上可谓殊途同“起”。

    时隔十二年,姜大卫用《听不到的说话》再一次体现他作为一名艺人的“社会责任感”。

    《何必有我》、《癫佬正传》和《听不到的说话》是八十年代中期香港电影中难得的三部关注香港社会边缘人的佳作,它们让我们看到了香港电影介入现实的鲜为人知的一面。

    

    【详细】
    95482597
  • 柯尔特 陶志波
    2015/7/10 8:50:21
    墙内花开墙外也红
    据悉,时下正在山东卫视热播的都市情感励志剧《妈妈向前冲》已经收到海外订单。包括欧洲和非洲在内的一些国家和地区的电视台已经将该剧列为引进对象。可见,国产当代现实题材剧已经渐渐成为国外文化市场的必需品之一。除了反映出随着中国经济的腾飞而带动多领域蓬勃的现状外,也看得出《妈妈向前冲》作为一部制作精良和话题热门的电视剧作品,正在影响和吸引更多的国内外观众关注。
    事实上,国产电视剧早在几年前甚至更早就
    据悉,时下正在山东卫视热播的都市情感励志剧《妈妈向前冲》已经收到海外订单。包括欧洲和非洲在内的一些国家和地区的电视台已经将该剧列为引进对象。可见,国产当代现实题材剧已经渐渐成为国外文化市场的必需品之一。除了反映出随着中国经济的腾飞而带动多领域蓬勃的现状外,也看得出《妈妈向前冲》作为一部制作精良和话题热门的电视剧作品,正在影响和吸引更多的国内外观众关注。
    事实上,国产电视剧早在几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开始了“走出去”的不乏。从较早的第一版《西游记》,到后来火遍大江南北的《还珠格格》,再到至今仍有人不离不弃的看了几遍的《甄嬛传》,中国制造的响亮标签不仅仅出现在了那些冷冰冰硬邦邦的家电或是各种纯制造业的商品上。影视作品的“软”实力也渐渐一波又一波地引来国外同行与观众的追捧。
    “墙内开花墙外也红”的实例可谓不胜枚举。当年重磅出品的《李小龙传奇》可谓名扬海外,从取景拍摄到成片热播,包括欧洲美国甚至亚洲非洲等诸多国家都投入了极大的热情,除了全因李小龙本人在世界的影响力之外,该剧的运作和制作水准也是深受热捧的重要因素。但可以看得出,在类型方面,国产剧真正能做到“墙内墙外”都红都香的,大多是服饰奢华靓丽的宫廷剧、古装剧。真正反映国人生存和生活现状以及当代中国人情感世界的现代题材剧却鲜有走出去的成功范例。
    直到近几年,借助“中非影视合作工程”等国家文化项目这一桥梁,包括《媳妇的美好时代》和《咱们结婚吧》等一批当时国内热播过的优质同类作品,相继在非洲一些国家电视台播放,随即便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热播、重播再重播,档期更从最初的非黄金档挪到了黄金档。也证明了国产现实题材尤其是家庭情感剧已经得到了一些外国观众的认可和喜爱。而如今秦海璐和郭晓东等明星倾情联手奉上的《妈妈向前冲》,也显然成功地步入到“国产剧,走出去”的大潮当中,未来将会与欧洲和非洲的一些观众见面。其内容中丰富多彩的家庭伦理故事,时尚靓丽的中国都市与浪漫爱情,纠葛不断情谊缠绵的情节桥段,都是该剧引得国际关注的方面。
    可以说,中国影视业的蓬勃,不仅带动了包括电影、电视剧和综艺节目等产品市场的相继繁荣,也逐渐引发了更广泛的中外文化交流的热潮。《妈妈向前冲》的成功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或将引领又一波国产优秀剧的出国热潮。另外,据《妈妈向前冲》片方透露,他们已经着手电影版《妈妈向前冲》的前期筹划和准备工作。恰如从综艺节目成功走上大银幕的《爸爸去哪儿》等范例那般,人们将在更广阔和精彩的大银幕上欣赏到像《妈妈向前冲》这类优秀作品的多样精彩!
    【详细】
    75251058
  • 素菜
    2022/5/31 17:42:50
    夺目的太平洋蓝

    一场印度之旅《钴蓝爱恋》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是一部双主角的电影,就是姐姐和弟弟。电影确实有cmbyn的味道,但电影本身的独特和艺术性和cmbyn大相径庭。如果说cmbyn是夏日里一颗甜桃,那么钴蓝爱恋就是一场钴蓝色的幻梦。钴蓝让两位主人公着迷,让两位主人公带上钴蓝色的印记。无法忘记,更无法剥离中文真的很有意思,cobalt blue(钴蓝)翻译成钴蓝爱恋。从简单的一种颜色就变成了钴蓝色的爱和恋。

    一场印度之旅《钴蓝爱恋》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是一部双主角的电影,就是姐姐和弟弟。电影确实有cmbyn的味道,但电影本身的独特和艺术性和cmbyn大相径庭。如果说cmbyn是夏日里一颗甜桃,那么钴蓝爱恋就是一场钴蓝色的幻梦。钴蓝让两位主人公着迷,让两位主人公带上钴蓝色的印记。无法忘记,更无法剥离中文真的很有意思,cobalt blue(钴蓝)翻译成钴蓝爱恋。从简单的一种颜色就变成了钴蓝色的爱和恋。钴蓝做为穿插全片的意象,在棕色,红棕色,灰色的印度里,如此璀璨夺目,如此格格不入。像主人公眼里的情人,像印度社会眼里的主人公。也像主人公回忆里的这段经历。————导演和剧情电影中对颜色的运用和安排非常的炉火纯青,钴蓝色贯穿整部电影,通过色彩的变化映射情节和人物的变化。可我个人认为对姐姐和渣男的情节上的描述有所欠缺。根据导演个人真实故事改编,可能是美国出资,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当然大概率是我自己没有实地感受过印度文化。p3是我个人最喜欢的镜头。三角形的框架既象征着对性的渴望,又代表他们境遇的描述,更是渣男和他的情感地位差距————剧透警告?一个帅气的租客画家闯进了两兄妹的生活,又突然离去。这个渣男同时泡了非常有文学才华的深柜弟弟和希望摆脱传统命运的姐姐。不论是姐姐还是弟弟,渣男给他们的除了虚假的爱外,更多的是在印度的社会环境下非常难得的一种自由,一种放松。姐弟俩都能够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做自己,更不用说渣男夺走的无数个第1次。后来渣男带姐姐私奔,然后消失,姐姐独自回家 ,面对印度传统女性的命运。而弟弟在黑暗中,被渣男的行为深深伤害。最后姐弟都为了与自己的命运抗争而离开了家。这份爱让他俩都看到了世界里未曾出现过的色彩——钴蓝。也在他们的世界里,留下了一抹永远不会被抹去的钴蓝。或许他俩本身就是钴蓝色,只是决定不再晦藏自己的光泽。可这种别名为太平洋蓝的颜色在印度能有多少呢?在中国又能有多少呢?

    最后附上一首诗/泯灭人伦的爱意也好,止于唇齿的情爱也罢,我所恐惧的,是他风轻云淡地从我面前走过,只字不提我们纠缠不休的曾经。/

    144301040
  • 新京报书评周刊
    2021/6/14 11:27:01
    《九零后》:今天,我们不断重返西南联大|专访导演徐蓓
    近十年来,随着历史档案文献的公布以及口述、回忆录的补充,国内兴起了一股关于西南联大的研究热潮。仅仅是刚刚过半的2021年,就有不少关于西南联大的讨论:《南方人物周刊》前记者杨潇的新书《重走》,记录了自己徒步重走西南联大西迁路的故事;40集电视剧《我们的西南联大》...  (展开)
    近十年来,随着历史档案文献的公布以及口述、回忆录的补充,国内兴起了一股关于西南联大的研究热潮。仅仅是刚刚过半的2021年,就有不少关于西南联大的讨论:《南方人物周刊》前记者杨潇的新书《重走》,记录了自己徒步重走西南联大西迁路的故事;40集电视剧《我们的西南联大》...  (展开)
    【详细】
    13609217
  • 影评人 杉姐
    2018/12/21 10:18:54
    为什么说,我们到现在都赶不上这位100年前话题女王的脚步?

    凯拉·奈特莉版本的《傲慢与偏见》一直是我心中的挚爱。

    那种温婉、迷人的英伦乡村风真是太吸引人了。

    凯拉·奈特莉也因为这部电影成为许多中国观众心中最爱的英国女演员。

    最近,美国上映了一

    凯拉·奈特莉版本的《傲慢与偏见》一直是我心中的挚爱。

    那种温婉、迷人的英伦乡村风真是太吸引人了。

    凯拉·奈特莉也因为这部电影成为许多中国观众心中最爱的英国女演员。

    最近,美国上映了一部凯拉·奈特莉的新电影,我们在此大饱眼福,依然是浓浓的英伦风。

    但这次是更吸引人的是大女主百合情节

    《柯莱特》

    9840558
  • 南风和海蜇
    2017/10/2 20:39:39
    从此以后,我开始相信奇迹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我是谁?”这大概是最困扰蓝妹妹的问题了吧。而对于“蓝妹妹是什么”,蓝精灵们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格格巫用泥巴造出来的精灵,是他派到精灵村的间谍。后来被蓝爸爸感化,成为了蓝精灵中最温柔善良的小公主。 有人说,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你不知道的角落,有人做着你没做过...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我是谁?”这大概是最困扰蓝妹妹的问题了吧。而对于“蓝妹妹是什么”,蓝精灵们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格格巫用泥巴造出来的精灵,是他派到精灵村的间谍。后来被蓝爸爸感化,成为了蓝精灵中最温柔善良的小公主。 有人说,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你不知道的角落,有人做着你没做过...  (展开)
    【详细】
    8843253
  • 养蜂人
    2017/9/5 1:10:50
    溅血点作桃花扇,比着枝头分外鲜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悲剧的结局突破了才子佳人大团圆的传统模式,男女之情与兴亡之感,莫不过这一首《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

    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悲剧的结局突破了才子佳人大团圆的传统模式,男女之情与兴亡之感,莫不过这一首《哀江南》,莫不过这一曲《桃花扇》!

    【详细】
    8797221
  • 相信电影
    2017/6/2 18:11:23
    《桃李劫》:有志青年结果如此,是谁之过?本身?教育?社会?

    《桃李劫》:有志青年结果如此,是谁之过?本身?教育?社会?

    本片为电通公司1934年的作品,电通公司仅维持了一年左右,共四部作品:《桃李劫》、《自由神》、《风云儿女》、《都市风光》。

    毋庸置疑,这是非常明显的左翼电影,而且传递了很“左翼”的思想。刚看完电影的时候,闭目回想,竟想不到这部影片带给了我们什么?压抑,虽说有现实主义作品的痕迹,但故事情节和叙事结构一点都不现实

    《桃李劫》:有志青年结果如此,是谁之过?本身?教育?社会?

    本片为电通公司1934年的作品,电通公司仅维持了一年左右,共四部作品:《桃李劫》、《自由神》、《风云儿女》、《都市风光》。

    毋庸置疑,这是非常明显的左翼电影,而且传递了很“左翼”的思想。刚看完电影的时候,闭目回想,竟想不到这部影片带给了我们什么?压抑,虽说有现实主义作品的痕迹,但故事情节和叙事结构一点都不现实,只是为了那个既定的结局强行发展剧情;再加上中国传统的悲剧成分偏爱,不过,同样是人物遭遇悲惨,社会压迫不断,郑正秋的《姊妹花》里就以最后的团圆结束,而这也正是左翼和别的电影的区别。

    新京报曾报道,贾樟柯导演的《小武》和这部电影很类似,都属于“愤青式”的剧情,最终《小武》没能上映,在我看来,这不能说不是一件好事,首先电影是一种娱乐消遣的东西,要有娱乐性,其次往深了说,进步的电影应该给人带来思考:或居安思危、或痛定思痛、或知足感恩,而不一定非要到达灌输思想的地步,尤其是通过不停歇地展现黑暗、压抑、悲惨,通过疯狂的呐喊,表达对社会的不满,并企图用一种引领思想的灌输方式,让群众跟随到这一呐喊当中来,这一压抑当中来。我觉得这让“电影”承载的所谓“教育意义”有点过重了。

    再仔细一想,通过这个电影能看出来的东西,其实影片一开始就交代了。老校长看着报纸上的报道这样写着:有志青年结果如此,是谁之过?本身?教育?社会?

    我觉得除了教育,本身和社会都有责任。不是说教育是完全正确的,是绝对先进的,只是教育本身也是一个受教育的过程,教育这项事业本身也需要不断地更新完善与自我发展,所以我们不能怪教育,只能说教育仍需要改进。更何况这部影片中的教育也并无过失之处,老校长交给他们的正直和实事求是,是个人需要的,也是社会需要的,是那个年代需要的,也是现在需要的。

    有人说这部影片表现的就是理想主义青年的悲剧,我觉得也是社会现实的悲剧。一个情节就可以完全例证我的说法:剧尾,陶建平被铁门阻隔,无法逃逸。

    电影之外,说说这部影片的历史意义。首先再讲个缺点:没有字幕,语速过慢。影片第一次吧对话、音乐和音响三个声音元素纳入了整体的银幕构思之中,利用声音元素,拓展画面的空间,参与影片故事的叙述,这也是这部电影被认为是第一步真正意义上的有声片的原因。

    有趣的是,电影中出现了“泰山饭店”,上个月初我刚和我爸去了泰山,不知这个泰山饭店是不是指泰安的那个泰山呢。

    【详细】
    85771056
  • Jack
    2019/8/25 13:10:14
    一部很多bug外星人毫无尊严的美剧

    我个人很喜欢科幻题材,看过很多科幻片,开始几集还觉得挺好看的,虽然也很多bug,后面就是“你在逗我吗”的心态看了。这部剧真的超级多bug。话说有一架外星飞船降落在地球,变成一根水晶柱,但是很吊啥也不说就立在那,人类也无法得知这是啥。于是人类派了一架飞船去外星人的星球看看是什么回事。一上船女船长就被策反了,原因是这群人一开始只听策反头头,现在换了女船长不爽就策反了。。反正轻而易举就策反了,女船

    我个人很喜欢科幻题材,看过很多科幻片,开始几集还觉得挺好看的,虽然也很多bug,后面就是“你在逗我吗”的心态看了。这部剧真的超级多bug。话说有一架外星飞船降落在地球,变成一根水晶柱,但是很吊啥也不说就立在那,人类也无法得知这是啥。于是人类派了一架飞船去外星人的星球看看是什么回事。一上船女船长就被策反了,原因是这群人一开始只听策反头头,现在换了女船长不爽就策反了。。反正轻而易举就策反了,女船长的AI助理也无动于衷,不通知一下地球的指挥官吗?然后策反头头执意用冒险的方式飞行,目的就为了快几个月。。果然就出事了使得飞船严重损坏,于是女船长英雄归来接手一顿操作,恢复正常。女船长还让策反头头留在身边,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结果策反头头想杀女船长,女船长一脚把他踢飞电成烤猪了。然后一群人责怪女船长杀人,更还有一个女船员满嘴脏话fuck个不停,地球是缺人吗?找这样的人上去太空?船长在前几集真的毫无尊严。由于飞船受到严重损坏,与地球通讯断了,氧气也剩不多了,去一个星球取氧,然后一个“胖子专家”带回来的土壤感染了所有人,“胖子专家”很业余连基础化学都不会,然后女船长马上下命令一个小时后集体自杀。。也不去研究一下有没有救,那么激进的吗?然后“胖子专家”用了几秒钟找到方法一顿操作解救所有人。于是大家进入休眠期。女船长醒来突然发现飞船被外星生物入侵了,除了女船长全部人都被杀了。。结果是一场梦。。这场梦整整拍了一集。。然后又去了让人很嗨的星球,人在那里很嗨,半集都在讲女船长和策反头头的女友在聊天,真的很无聊。一位啥都不会的“谈判官”染上了boss外星人的病毒。后面几集都是染了boss外星人病毒的“谈判官”在策反,打算毁掉飞船。然后用尽各种手段插别人眼睛都没办法。。高科技高智慧外星人也就这样了。大家吃了从很嗨星球采回来的很嗨蔬菜,大家都很嗨,船员3p,“胖子专家”亲上女医生,AI助理居然还爱上了女船长,然后女船长因为寂寞而骗paoAI助理,完事后拒绝了AI助理的求爱,女船长真渣女,于是AI助理就崩了,然后“谈判官”靠这个控制了飞船,boss外星人太没尊严了吧。。这AI助理很任性,一船人的性命和地球的存亡就因为女船长拒绝了你,老子就是那么雕谁叫老子被拒绝了。然后女船长去求AI助理,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受伤的感情才有味道。。然后女船长和AI助理又一顿操作把飞船夺回了。外星人也太弱了吧。被俘的boss外星人还被AI助理的程度净化了,杀毒软件一键修复?最后一集女船长要登陆boss外星人的星球,结果发现是被boss外星人的殖民地。在山洞里面遇到蝙蝠外星人,两只大眼睛有点萌,里面有台“步步高”翻译机,了解到boss外星人是很坏的。女船长凭借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用她娘的意大利激光炮帮蝙蝠外星人干掉了立在蝙蝠外星人星球上的水晶柱。结局响起一阵很美帝主义的音乐,以为帮蝙蝠外星人轰掉了水晶柱很厉害,看起来女船长要带领飞船去轰掉所有的殖民地水晶柱,结果boss外星人派几架飞船来几秒就灭掉了蝙蝠外星人的星球,一船人看到了这场景一脸懵逼,女船长惊慌地说走走赶紧回地球去。。蝙蝠外星人肯定在想:cnm人类猪队友。第一季就这样完了,至今为止我想不懂为啥飞船好好的也联系不上地球。这是一部科幻元素很多,外星人很没尊严,人类很任性,气死观众的美剧。

    【详细】
    104371378
  • 朗白
    2014/6/28 16:59:16
    至少它討好了我,給了我一點點面對自己的能量
    看到那麼多負面評論,放在兩年前,我也一定會把它罵的狗血淋頭,但現在,我一直看下來,覺得很好看,並且很期待之後的走向,雖然看到男二的時候也會各種跳,但是男女主角的戲還是很有感覺的。

    其實,這部片子,導演有他自己的野心,他並不再滿足于之前那樣的故事了。這個故事的架構很複雜,如果落在文字上,想必會好很多,以影像的方式表現,導演也在不斷嘗試和調整,能拍成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

    看到那麼多負面評論,放在兩年前,我也一定會把它罵的狗血淋頭,但現在,我一直看下來,覺得很好看,並且很期待之後的走向,雖然看到男二的時候也會各種跳,但是男女主角的戲還是很有感覺的。

    其實,這部片子,導演有他自己的野心,他並不再滿足于之前那樣的故事了。這個故事的架構很複雜,如果落在文字上,想必會好很多,以影像的方式表現,導演也在不斷嘗試和調整,能拍成這個樣子已經不錯了。

    說說我自己的理解,這並不是一個偶像劇的敘事,但是它在使用偶像劇的模式和受眾,這是它收獲差評最大的根源所在。如果拋開這一點,這個故事講的東西是我感同身受的,關於成長也好,人與人之間關係的轉變,情感的變化,我們每一個人對別人的影響也好。它要探討的內容很多,而它探討的東西是我這些年來拷問自己的,直到今天也沒收獲答案。

    你滿足於現在的狀態麼?不會,不會滿足,不滿足就會有痛苦,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痛苦,它想傳達的不是負能量,而是希望我們能夠正視人生中的缺憾,正視自己的不完美,接受它,學會生活,學會愛人,學會珍惜。
    【详细】
    6719459
  • 屋子
    2015/11/9 9:18:16
    如何避开雷区高效地补完暗黑者2(吐槽归吐槽我依然爱飞哥)
    作为暗黑者1的长期卖安利志愿者,艰难地熬完了期待无比的第二季,如你所见,相较之下2的水准掉了不是一点两点。案件叙述平铺直叙,观众视角总是走在专案组之前,darker风格开始混乱,总之,槽点尿点非常多,演员虽卖力,编剧不合格。是一些奇怪的梗和老阵容撑着我走到最后……



    如果非要看的话,非骨灰粉请不要浪费时间,直接从35集开始,虽然这集以及之后的数集仍然普遍存在以上问题,但
    作为暗黑者1的长期卖安利志愿者,艰难地熬完了期待无比的第二季,如你所见,相较之下2的水准掉了不是一点两点。案件叙述平铺直叙,观众视角总是走在专案组之前,darker风格开始混乱,总之,槽点尿点非常多,演员虽卖力,编剧不合格。是一些奇怪的梗和老阵容撑着我走到最后……



    如果非要看的话,非骨灰粉请不要浪费时间,直接从35集开始,虽然这集以及之后的数集仍然普遍存在以上问题,但稍微好些,并逐渐开始为大结局反转作铺垫惹。嗯,整季能看的反转,主要就是最,后,一,集,而,已。大结局,至多是最后的案件,白一骢才上线了,之前,呵呵,大概只写了中场广告吧。



    如果还是受不了拖沓的剧情,no worry,那就从43集开始吧。



    「35集以前的剧透」
    「35集以前的剧透」
    「35集以前的剧透」










     .'"'. ___,,,___ .'``.
    : (\ `."'"``` ```"'"-' /) ;
     : \ `./ .'
      `. :.'
        / _ _ \
       | 0} {0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_\.'.( ).'./_.-'
               `\' `._.' '/'
                 `. --'-- .'












    以下为此前交代的、稀有的几个有用情节。



    1.韩灏,阿华(第一季被韩队长击毙的邓桦之忠犬)以及薛天联手,声称要搞死darker……然而基本上没什么卵用。
    2.韩队长一直在逃,偶尔出来跑个酷,并和二队长基情满满。
    3.薛天GG动凡心啦,恋上一个被darkerKO的汉子的盲人妹妹。
    4.此前重大嫌疑人薛天被莫名其妙洗白。。且是在明显助阵darker的情况下。。编剧也是瞎。。
    5.熊原在第一集就康复啦,并且成为了搞笑担当,也曾恋过一个腹黑美女(就是执念师里的曲小弯),不过美女进局子啦,感觉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6.曾日华喜欢梁音!!(为什么我觉得梁音跟熊更配)目测只喜欢了两集。
    7.存在一个女darker(穆老师提出哒),并杀了一个受刑人。
    8.红牛有重要植入,虽然飞哥依然爱酸奶。
    (暂时想起这么多)



    「35—42集的剧透」
    「35—42集的剧透」
    「35—42集的剧透」











     .'"'. ___,,,___ .'``.
    : (\ `."'"``` ```"'"-' /) ;
     : \ `./ .'
      `. :.'
        / _ _ \
       | 0} {0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_\.'.( ).'./_.-'
               `\' `._.' '/'
                 `. --'-- .'
















    1.内个小联盟终于起了点卵用了,阿华设计杀人想引出darker让韩灏手刃仇人,结果灏灏被浩浩相爱相杀地击毙了。心疼二队……
    2.有个笔名为“甄如风”的欠揍记者杜明强被发了通知单,行刑日期只能看到“十一月”,专案组贴身保护了他一个月,时常调戏熊原,被众人调戏等等……



    好了。
    剧透完了。



    好在呢,没有一路瞎到结局,原著本身基础好,结局还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并呼应起了前方一小部分剧情。不过总体观感上,有点为反转而反转。我其实也想吐槽!!!



    看来还会有第三季。
    我还是依然会爱飞哥!!
    没了。



    And~~付费的最后十集,可以充1元Q币,换15天企鹅体验会员,然后,就可以愉快滴刷完啦。
    【详细】
    76533079
  • 布鲁斯
    2021/4/16 7:53:03
    猎心三部曲——血亲

    三部曲首部,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非常有意思的微反应元素,组成了这部悬疑推理电影。各方面表现中规中矩,感觉像在看别人玩剧本杀,“背景~搜证~盘凶~搜证~盘凶…”跟着剧情走就好了。演员方面真的很喜欢柯蓝饰的女警角色,漂亮、知性美,是我的菜???♂?。

    不是大片,适合静静的看,期待另外两部上映,还会支持的??????。

    三部曲首部,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非常有意思的微反应元素,组成了这部悬疑推理电影。各方面表现中规中矩,感觉像在看别人玩剧本杀,“背景~搜证~盘凶~搜证~盘凶…”跟着剧情走就好了。演员方面真的很喜欢柯蓝饰的女警角色,漂亮、知性美,是我的菜???♂?。

    不是大片,适合静静的看,期待另外两部上映,还会支持的??????。

    【详细】
    13482169
  • Harry C
    2021/5/9 23:54:12
    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讲了啥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只看了一遍,有些背景没经过考察就开始猜测,这里更新纠正一下!Sorry! 故事背景是在波黑战争,女主就是一个落难新娘,作为污点证人正被一个英国将军追杀中,没有什么传奇的背景,不过据说三段剧情都是基于真实故事和一些传奇改编。 --------------------割---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只看了一遍,有些背景没经过考察就开始猜测,这里更新纠正一下!Sorry! 故事背景是在波黑战争,女主就是一个落难新娘,作为污点证人正被一个英国将军追杀中,没有什么传奇的背景,不过据说三段剧情都是基于真实故事和一些传奇改编。 --------------------割------------------...  (展开)
    【详细】
    13536275
  • 机器人小小
    2010/12/29 16:38:31
    我是通天大盗,明天看报纸吧
    “你们这样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祝你们春梦了无痕”

    几近春秋二十载,还有谁沉眠于往

    其实是巴黎美景,我却想到一句红墙瓦上海阔天空

     

    我最喜欢的台词当然是张国荣的开场白

    “我是通天大盗,明天看报纸吧”

    忽然想起重新看张国荣的片,是因为最近读了的灰的【与他共度六十一世】

    一本张国荣的电影讲解说明
    “你们这样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祝你们春梦了无痕”

    几近春秋二十载,还有谁沉眠于往

    其实是巴黎美景,我却想到一句红墙瓦上海阔天空

     

    我最喜欢的台词当然是张国荣的开场白

    “我是通天大盗,明天看报纸吧”

    忽然想起重新看张国荣的片,是因为最近读了的灰的【与他共度六十一世】

    一本张国荣的电影讲解说明书,草草读完,因为大部分片子是看过的

    而我喜欢张国荣,【纵横四海】是缘头。

    91年,张国荣其实也已三十五六岁,却让人觉风发意气,他最好年华得以长存永驻,后来人只得唏嘘或许这是最好结局。

     

    “我们东奔西跑真应该找个地方落脚,正所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这个时候的张国荣在车后座伸展双臂,叹一句“真想念香港”

    这让我想起当初不知从哪里看到的帖子“喜欢香港的理由”第一条则是“香港有张国荣”

    这是他去世之后事

    电影里另有台词,红豆说我们该去哪儿,周润发扮演的阿海在旁打趣“去伊拉克吧,伊拉克最太平,或者去天堂,天堂的空气最新鲜”

    12年后,谁去了,他去,天堂的空气最新鲜。

    吴宇森拍这部片无疑是完美的,完美的画面完美的结局,他们退隐江湖不理俗世归于桃源,那个桃源是哪儿,在河畔江边还是山脚湖岸,没人知道,导演也没说,只说是美国,不过一个捧腹结局吧,没有那么深的寓意,正如当初每一句台词,谁能说它真的是特殊。

    但今时今日再看一眼,想起那人,怎能不唏嘘着或许这就是冥冥

     

    吴宇森的片大概有很浓重的个人感情色彩

    他英雄主义,又浪漫,且天真情怀,他开创了暴力美学

    鲜血于他而言,富涵太多意义

    是勃勃生机是澎湃江河是剖开肝胆裸露于艳阳高照下是英雄洒满热血的前路归途,这一路,是高亢是纯洁

    鲜血铸造一番酣畅淋漓美不胜收的视觉盛宴和心灵震撼

    这是他的特色

    中国人记住他或许不是因为他在好莱坞拍过碟中谍拍过变脸

    更多可能是因为他拍过英雄本色拍过纵横四海

    看这名字,直白明了但谁能说不大气蓬勃

    幸运的,这两部片都有周润发和张国荣参演

    戏里戏外亦真亦幻谁是英雄,影迷们早已入戏,他就是他,他与英雄浑然成一体,迎着朝阳,不可分割。

     

    似乎所有的英雄心底都有一份放荡不羁却又天真的浪漫

    吴宇森有的,周润发有的,张国荣有的

    纵横四海里那段台词说来简单却成永恒经典

    “我喜欢花,难道你摘下来让我闻;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我喜欢海,难道我就去跳海?”

    哪里是根,这永远是个难题,信仰却在,管它路是通向何方,还是只去管披荆斩棘一往无前罢

    说来好笑,现代人总是要刻意的去追究一个缘由结果,其实不到死前一刻,你怎知自己人生结局

    人生变幻莫测却那么多的人想提早为自己划下句点才觉心愿了却,这真是矛盾。但矛盾其实也是一件平常事吧。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

      只叫我抱着你

      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

      我看见伤心的你你叫我怎舍得去

      哭态也绝美

      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着你

      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要将忧郁苦痛洗去柔情蜜意我愿记取

      要强忍离情泪未许它向下垂

      愁如锁眉头聚别离泪始终要下垂

      我已令你快乐你也令我痴痴醉

      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

      留住眼里每滴泪为何仍断续流默默垂

      为何仍断续流默默垂

     

    【风继续吹】这是电影里的插曲,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正如人生每段聚合离散,走了又再来,或者走了不再来,是风,怎么可能抓得住。

    只管享受风拂面庞的时刻好了,只管看他飞远方好了,只管记得那美景良辰好了,谁也不能勉强他为你破例长留

    张国荣去世后,无数评论,都在说,这是宿命,风还在吹,烟花如常盛放如常陨落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小苏也曾伤感的说,这是多美的歌

     

    电影儿里有段阿占和红豆为阿海庆生的场景

    “我今年多大啦?”

    “三十有六”

    周润发怪腔怪调说一句“岁月催人老啊”

    也许年华本身并非最美,美的是一段少年情怀是一段闪亮日子,因有梦有爱才让人不舍,才让人觉年华似水斟酌有泪。

    过去看过一段对钟楚红极高的评价“全香港只有她只穿牛仔裤夹克衫就能穿出风情滋味”

    也看过对周润发的评价,他一出场即是大片,一个百年润发的广告就让人惊叹不已了

    对张国荣的好评,更是数不胜数了,说他姿态翩翩,面庞绝美,举手投足都似油画,站在远处又似不远处

     

    纵横四海里,三个人的戏最让人拍手称快的一段当然是为了偷钥匙而跳起的一段华尔兹。

     轮椅起舞,也不知是谁的创意,实在妙极了。钟楚红妩媚优雅也美到极致,张国荣神采飞扬多了几分淘气。

    三人都展示了舞姿在属于他们的那个最好时代里。

    那段音乐则是不朽的春之圆舞曲,它自由连贯又变幻无常,它生动盎然又热情洋溢

    它娓娓传来就像他们每个人的人生,这是那个时代的最好的诠释

    “大战之后乃歌舞升平也,恭喜你,恭喜你”

    快活的他们,就此定格,成为一幅画
    【详细】
    45542720
  • ZeonGin Sou
    2012/2/24 23:20:32
    你是高墙,我是鸡蛋
    在此,先引用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文学奖获奖的演讲

    村上春树:“高墙与鸡蛋”
                             &nb
    在此,先引用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文学奖获奖的演讲

    村上春树:“高墙与鸡蛋”
                                           ——耶路撒冷文学奖获奖演讲
                                                                    [日]村上春树 林少华译
     
    [按:此文是依据村上春树在日本《文艺春秋》杂志(四月号)发表的日语原文翻译的]
     
        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换句话说,作为以巧妙说谎为职业的人来到这里、来到耶路撒冷市。
     
      当然,说谎的不都是小说家。诸位知道,政治家屡屡说谎,外交官和军人说谎,二手车推销员和肉铺和建筑业者也说谎。但小说家说谎和他们说谎的不同之处在于:小说家说谎不受道义上的谴责。莫如说谎说得越大越高明,小说家越能得到人们的赞赏和好评。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小说家能够通过巧妙说谎、通过栩栩如生的虚构而将真相拽到另一场所投以另一光照。以其固有的形式捕捉真相并予以准确描述在许多情况下是不可能的。惟其如此,我们才要把真相引诱出来移去虚构地带,通过将其置换为虚构形式来抓住真相的尾巴。但为此必须首先在自己心底明确真相的所在,这是巧妙说谎所需要的重要资格。
     
      可是今天我不准备说谎,打算尽可能说实话。一年之中我也有几天不说谎,今天恰好是其中的一天。
    实话实说好了。关于此次来以色列接受耶路撒冷文学奖,不少人劝我最好拒绝。甚至警告说如果前来,将开展不买我的书的运动。无须说,理由在于加沙地区的激战。迄今为止,已不止一千人在被封锁的城区丧生,据联合国报告,大多数是儿童、老人等手无寸铁的平民。
     
      接到获奖通知以来,我本人也一再自问:这种时候来以色列接受文学奖果真是妥当的行为吗?不会给人以支持作为纷争当事者一方、拥有占绝对优势的军事力量并积极行使的国家及其方针的印象吗?那当然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不认可任何战争,不支持任何国家。同时,自不待言,我的书在书店被人拒买也不是我所希求的。
     
      然而,经过深思熟虑,我重新坚定了来这里的决心。原因之一,就在于有那么多人劝我最好别来。或许我有一种大部分小说家都有的“犟脾气”——别人叫我“别去那里”、“别干那个”、尤其那样警告我的时候,我就偏偏想去或想干,此乃小说家的nature(天性)。为什么呢?因为小说家属于这样一种人:无论刮怎样的逆风,也只能相信自己实际目睹、自己实际手摸的东西。
     
      正因如此,我才出现在这里。较之不来,选择了来;较之什么也不看,选择了看点儿什么;较之什么也不说,选择了向诸位说点儿什么。
     
      有一句话(message)请允许我说出来,一句个人性质的话。这句话在我写小说时总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它并非写在纸上贴在墙壁,而是刻于我的脑壁。那是这样一句话:
     
      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
     
      是的,无论高墙多么正确和鸡蛋多么错误,我也还是站在鸡蛋一边。正确不正确是由别人决定的,或是由时间和历史决定的。假如小说家站在高墙一边写作——不管出于何种理由——那个作家又有多大价值呢?
     
      那么,这一隐喻到底意味什么呢?在某种情况下它是简单明了的。轰炸机、坦克、火箭、白燐弹、机关枪是坚硬的高墙。被其摧毁、烧毁、击穿的非武装平民是鸡蛋。这是这一隐喻的一个含义。
     
      但不仅仅是这个,还有更深的含义。请这样设想好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分别是一个鸡蛋,是具有无可替代的灵魂和包拢它的脆弱外壳的鸡蛋。我是,你们也是。再假如我们或多或少面对之于每一个人的坚硬的高墙。高墙有个名称,叫作体制(System)。体制本应是保护我们的,而它有时候却自行其是地杀害我们和让我们杀人,冷酷地、高效地、而且系统性地(Systematiclly)。
     
      我写小说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现出来,将光线投在上面。经常投以光线,敲响警钟,以免我们的灵魂被体制纠缠和贬损。这正是故事的职责,对此我深信不疑。不断试图通过写生与死的故事、写爱的故事来让人哭泣、让人惧怕、让人欢笑,以此证明每个灵魂的无可替代性——这就是小说家的工作。我们为此而日复一日地认真编造故事。
     
      我的父亲去年夏天去世了,活了九十岁。他是个退休教师,也是个兼职佛教僧侣。在研究生院就读期间被征召入伍,参加了中国大陆的战斗。我小的时候,他每天早上都在饭前向佛坛献上长长的深深的祈祷。一次我问父亲为什么祈祷,他回答为了在战场死去的人,为了在那里——无论友方敌方——失去性命的人。每次看见父亲祈祷的身姿,我都觉得那里似乎漂浮着死亡的阴影。
     
      父亲去世了,其记忆——还没等我搞清是怎样的记忆——也彻底消失了。但是,那里漂浮的死亡气息仍留在我的记忆中。那是我从父亲身上继承的少数然而宝贵的事项之一。
     
      我在这里想向诸位传达的只有一点:我们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和宗教的一个一个的人,都是面对体制这堵高墙的一个一个的蛋。看上去我们毫无获胜的希望。墙是那么高那么硬,那么冰冷。假如我们有类似获胜希望那样的东西,那只能来自我们相信自己和他人的灵魂的无可替代性并将其温煦聚拢在一起。

            请这样想想看。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以拿在手中的活的灵魂,体制则没有。不能让体制利用我们,不能让体制自行其是。不是体制创造了我们,而是我们创造了体制。
     
      我想对诸位说的仅此一点。
     
      荣获耶路撒冷奖,我很感谢。感谢世界很多地方都有看我书的人。我要向耶路撒冷的每一位读者致以谢意。毕竟是因了你们的力量我才出现在这里的。但愿我们能够共同拥有什么——非常有意义的什么。我很高兴得以来此向诸位讲话。

    ———————————————————————————————

        今天《潜罪犯》总算出了完整的BD版,给我感触很深。作为中国的鸡蛋,一直在体制大山下挣扎。过去,有《三傻大闹宝莱坞》控诉教育制度、有《V字仇杀队》咆哮体制,而今天,吼出政府之悲哀的竟是来自香港的《潜罪犯》。

        电视剧《潜行狙击》我没有看过,但肯定无非是警方与恶间的PK。而《潜罪犯》的视点则放在恶之根源的挖掘上,即教授语:“他只能用犯法去拿回自己要的东西”。

         假如人人有饭开,生活富足,谁会真的冒着生命危险去犯法?——除了如教授般的无私System改革者。有人说社会理想、世界大同,俨如拉风哥一般满脑子光明,那么结局里的种种大字报该用什么来解释?

        拉风哥在整片都是充当着建制的打手,所维护的法纪也是人之法,不让别人走的也是“犯法”之路。其中,没有犯罪。他的一头热,在理无法理解,但可以作为邱礼涛的艺术标签。他=虚伪的正义。

       有人说这部电影没有结尾。但实际上,这一段子留白才是暗涌。廖启智饰演的角色,是为了权才与教授勾结的。教授清楚明白,才因此找方法去牵制他。他是唯一能HOLD住全场的人。可悲的是,盲目的拉风将其干掉,自己也被建制、法所杀死。而暗黑之源:腐败,仍在背后张牙舞爪。

        真正的恶并没有死,而且还将立在警方的巅峰。
        
       正如我们的现实生活,一个接一个的教授都在所谓的正义中灰飞烟灭,而恶却仍在滋生,恶还在把握着权力,恶还在披着人皮呼吁收空气税、拖着长刀捅死一个接一个的张妙。

        但我们却都迎来不了一个勇敢的教授。

        因为正义在国人脑子里一热,比什么都可怕。


    ——————————————————————————


    PS:看到有人说教授什么都没干,光是想着破坏。但实际上,真的如此?附文。



        教授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开始,他一直在奠基,包括把拉风哥收入帐内,他的终极目标就是“进入建制、然后拆散建制”。而首先就是要控制警方——让廖启智成为“警队一哥”。

        教授真的光是想破坏?

        不,在过去,他就已经与警方连成一线,让毒品不能再为祸香港。他让制毒集团、警队、贩毒集团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原本,贩毒集团是由制毒集团制造并供应毒品的,但教授让警方给制度集团提供“收缴回来的毒品”,使得制毒集团(惠英红为首)不再制毒并让缅甸方不种鸦片仍能保障生计。同时,还可以让警方通过“缉毒”来逮捕真正的罪恶——即贩毒集团。这是教授利用铁三角间的“毒品流通”来遏制毒品在香港的发展。是一种良性循环。同时,他还利用这种循环,让廖启智不断升官,最终达到控制警队的目的。

        接下来,才是“拆除建制”——而廖启智本身是有异心的,因此教授才用“廖启智与惠英红交换毒品的片子”来牵制住他,同时能控制警队。

        可悲的是,这一切都被自以为正义的拉风哥给破坏了——俨如惠英红老爹的“无知”,破坏了整个循环。

        教授希望拉风哥可以加入拆除建制的行动,让法律变得真正合理。因为他知道,廖启智的正义是假的——只为获取利益,但拉风哥的正义却是杠杠的。正如教授一开始所言: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他们都是正义的,只是一个人守法(甚至盲目),另一个人却是违法。

       所以最后教授之死,让真正的恶登上了权力之巅峰,说明世界之黑暗仍在蔓延,映射了如今的社会,光明尚未到来。

        补充一个朋友对教授的“循环”的解释:教授领导下,警察缉毒,没收充公的毒品再卖给毒贩,毒贩就不必再生产新毒品也能有饭吃。警察在毒品下一次流通交易的时候再抓捕坏人,没收毒品。循环往复。整个流程除了坏人,大家都得了好处。经济学在此都失效了,我们不面临权衡取舍,我们鱼与熊掌兼得。公平优先、兼顾效率。什么是循环经济呢?这就是循环经济。
    【详细】
    53185224
  • 云洲
    2019/1/26 11:10:41
    在两种主题中辉映的经典之作

    一个,是现代办案手法与超自然事件、科学思维与灵怪道术之间的冲突,藉此,展开了英叔与两个警察尤其是林俊贤由对立到团结的故事线,嬉笑怒骂皆成趣味。

    一个,是正统宗派与歪门邪道间的争锋,九菊一派的概念引入拓宽了视野也增强了对抗的刺激感,无论是正气凛然的林正英,还是女人味醇厚的西协美和子,都将角色演绎的十分立体。

    最近计划每天看一部十岁前看过的

    一个,是现代办案手法与超自然事件、科学思维与灵怪道术之间的冲突,藉此,展开了英叔与两个警察尤其是林俊贤由对立到团结的故事线,嬉笑怒骂皆成趣味。

    一个,是正统宗派与歪门邪道间的争锋,九菊一派的概念引入拓宽了视野也增强了对抗的刺激感,无论是正气凛然的林正英,还是女人味醇厚的西协美和子,都将角色演绎的十分立体。

    最近计划每天看一部十岁前看过的老片子,发现这一部的质量并不输广为人知的僵尸先生,有种隐秘的欣喜。

    【详细】
    9918237
  • 赣南脐怪
    2023/2/19 12:41:53
    熊出没真的不错。

    我觉得剧情、画面、立意等都非常的不错。具体体现几点:

    1.女性角色的设定正常。角色没有符合刻板印象搞出一个女承父业科学家 而是女承母业。合理。熊出没作为一个主要角色都是男的的片 每次大电影出现的嘉宾类型的角色都是女的 并且没有一次把女性角色塑造成奇怪恶心刻板的形象 都是有力量有思想的正常人 虽然本该如此但是我

    我觉得剧情、画面、立意等都非常的不错。具体体现几点:

    1.女性角色的设定正常。角色没有符合刻板印象搞出一个女承父业科学家 而是女承母业。合理。熊出没作为一个主要角色都是男的的片 每次大电影出现的嘉宾类型的角色都是女的 并且没有一次把女性角色塑造成奇怪恶心刻板的形象 都是有力量有思想的正常人 虽然本该如此但是我还是觉得值得表扬。这点使得熊出没系列成为了一个值得推荐给所有小孩看的片 不论性别和年龄 看这个片都很合适(连家长看了也能有点收获

    2.画面制作水平不错。一开场的几个打斗情节我觉得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然后特效啥的我觉得很好。熊出没有一种独特的2.5D的画风 我觉得整体观感是很好的。嗨呀 熊出没在这块做得一直都很稳!

    3.主题正面 有教育意义。整个片子的大主题是关于母爱以及机器人(熊)的人(熊)性的 最后还出现了各种小朋友表示爱妈妈的视频 显然就是呼吁小朋友爱妈妈的 我觉得这对于陪小朋友看儿童电影的家长来说算是有点慰藉。(显然都是妈妈陪的)这个电影里的所有人(熊)都没有爸爸。我觉得有点像孤雌生殖哈哈哈哈哈。它甚至没有为父亲的缺席找任何的理由 比如什么死了病了追寻理想了离家打工了之类的。这个片里头就是 不存在父亲。非常的合理。正如电影院里也没有父亲一样。出现了谁就感谢谁这个立意是很好的 不论你妈是不是机器人她都是你妈这个点我觉得也很好。有点像我写的微神哈哈哈哈哈 机器人脱离程序的意识觉醒是非常有趣的 这个点可以放在各种文里剧里片里 塑造出各种各样的内涵。

    4.圆满的结局。如果熊妈妈就那样死了的话我觉得其实也是不错的 是一个美好的悲剧。但是作为一个儿童电影 它一般得有一个力挽狂澜的he 它也确实是有。这个结局让我看了之后有种莫名的愉快心情 看来大人也是需要一些刻意的he来拯救的 就像中国奇谭第一集一样。

    综上 这是一个精准狙击儿童的儿童电影 以一个儿童视角看这个电影会收获良好的体验。如果非要以成人的角度看儿童电影的话我觉得就跟硬拉着五岁小孩看流浪地球一样傻。我作为一个略有童心的大孩 看这个感觉自己得到了简单的快乐 推荐给所有只是想看电影放松心情的人。

    【详细】
    149951032
  •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