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屈从内心的懦弱 践踏了公民义务 就永远地脱离了那种正常而又诚实的生活 之后 为了不再窥探内心 不再背负责任 这种懦弱开始变得扭曲 冷酷又凶残 逃兵男在国家的政治处决(/隔离)与家族伦理的道德拷问中得到了死亡的审判(在一番对质与问责之后 由最微妙的主体即妻子来执行或实现的)其实变相地让逃兵男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解脱/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