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开始是一个层层剥开树林深处的镜头,一个身影在寻找,寻什么?寻根,水稻从何而来?野生稻,看着像一种普通野草的野生稻,它的后代却养活了几十亿的人类。
野生稻被驯化为水稻,又如何成人类的口粮,除了水资源丰富的长江中下游平原的相得益彰,西南山区的人们用智慧为水稻开辟了新家园,中国工程史上的又一大壮举诞生了——梯田。山有高,水有多高,梯田有多高!
水稻被人类驯化后的一生被完整记录着,育苗,种子的发芽,移苗分栽(插秧),薅秧。
薅秧时与秧苗真假难辨的稗草,记录片里给出的最显著的特征是叶耳(禾本科植物特有结构),但以本人小时候劳作时大人教的经验是看叶片,水稻叶片中间最大的叶脉是绿色的,而稗草是白色的。不过水稻的叶耳也非常明显。秧苗时期的稗草没有被尽力除干净,他的果实就会在收稻谷时掺进稻谷里,煮饭淘米时再捡就非常麻烦了。小时候去邻居家吃饭看看谁家米饭里的稗子多不多就知道这家人懒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