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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簪墨
    2022/12/11 20:12:37
    在狐步舞中沉没

    狐步舞本身寓意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和憧憬,但在影片中,狐步舞好像变慢了、重复了、回环了,不再向往了。前后左右的挪移变得无味,无论如何走位都会回到原点。就像影片开头和结尾相同的那段波折的路,同样的长镜头,第一视角的记录,看到的是同一段路,也许是去边境的,也许是回到家乡的。乔纳森的命运也如同这条曲折的路,通往战场和家乡,从离家到回家。影片运用了大量的俯拍镜头,展现了费尔德曼的客厅、

    狐步舞本身寓意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和憧憬,但在影片中,狐步舞好像变慢了、重复了、回环了,不再向往了。前后左右的挪移变得无味,无论如何走位都会回到原点。就像影片开头和结尾相同的那段波折的路,同样的长镜头,第一视角的记录,看到的是同一段路,也许是去边境的,也许是回到家乡的。乔纳森的命运也如同这条曲折的路,通往战场和家乡,从离家到回家。影片运用了大量的俯拍镜头,展现了费尔德曼的客厅、厕所、乔纳森居住的环境、四人每天进出度过的小河等场景,清晰地交代了人物所处的不同环境以及不同心境的变化。费尔德曼的客厅大而空旷,印有圆状花纹的地毯与圆桌、圆椅等圆形物件相呼应,暗示乔纳森命运的起伏和最终的回环,同时也表现出费尔德曼经历了战争创伤后仍然无法抹去的感觉再次回来了。费尔德曼痛苦地用开水烫伤手留下的肿泡、戴弗娜故意自残留下的手指关节的破裂。多次对二人手部的特写,体现出二人知晓真相前后心理的变化和情绪的起伏落差之大,但无论二人如何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最终儿子真的身亡的厄运。或许在他们眼中,第一次的消息便已经让儿子在他们心中真正死去,倒下了。费尔德曼在挣扎,乔纳森也在挣扎。第一次提到并跳起狐步舞的是在岗不久的乔纳森,他的舞步欢快、自由,随着音乐的切进,乔纳森、路栏、刚经过栏的骆驼和延伸至远方的公路处在同一画面中,并且有前后递进和虚实的关系,暗示了乔纳森对来此驻守边境远离战场的放松状态。狐步舞结束,音乐戛然而止。暗示着暂时放松的状态和心理是短暂的。而与片尾费尔德曼跳起的最后一支缓慢、悲伤的狐步舞相比,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形,不同的主体和人物视角,体现了费尔德曼对战争挥之不去的阴影和乔纳森看似安全,实则仍身处战争的不安与恐慌的蔓延。铲车和汽车的画,即是对乔纳森误杀四人的悲剧的应证,也是对费尔德曼和戴弗娜感情变化和关系的暗示。他们从绝望到希望再到最后真正的绝望,经历了情感起伏的大起大落,最终也体现在了二人的情感和关系上。乔纳森的死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但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就像费尔德曼最后跳起狐步舞时说的:“人不管走到哪儿,总会回到同样的起点。”乔纳森曾说:“对抗未知,我们终将沉没。”战争没有结束,恐怖仍然笼罩着每一个人。在看似平静的边境,白天和夜晚总会闪过那鲜红的信号灯,警示着,告诉着每一个人,战争无处不在,没有人走的出来,只是在一个永远会闭合的圆环中来回踱步,每个人都跳着自己的狐步舞,直到生命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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