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揭开尸衣看躲在里面的捉刀人。无爱或无意体会爱的人损失惨重,傲慢也是。死亡里包藏着什么总因人而异。充满不尊重的意识形态。文化毁灭人之时,分不清目击者和凶手。像风一样,电影轻浮散淡,失魂落魄。有东西不在线,即便镜头很稳也稳定不住。
一个真正诗人的死,是件大事。野花的心在一个活人身上开落惊天泣鬼。像糟糕的生活一样,演得尴尬,看在诗的份上也可原谅……三颗星给活的动植物、吃肉的镜头和小王子,他想离开人间,总是世上最伤情的事。
男主有状态。爱之抑郁像陀氏的《白痴》),含着珠玉的将死之蚌。
整部电影却单面扁平。让观影不得不承受破碎内核的徒刑。源自选择性尊重?当内心批判之斧参差鄙薄之际,电影或作品变成刑场。
导演的想法和表达,在降落的过程中,似乎失去某种质地和支撑。人的认知横刀立马,予夺予取。半死不活,半生不熟、差强人意,可看作学习者与生命真实尝试叠合的草稿和虚图?
一道光的归家可以多么单纯恍惚……需要同样单纯的心地去照映。
观影,看见自己永远是比看见别人更重要的。我们也都是一位导演,有那个独立自主的位置,从内心深处预见梦想、电影和生活。如果那里有精华,一切就为之光耀。反之黯淡虚伪,如同铺垫的剧情。
诗人张辉(卧夫)自谓:初生是人,异化为狗,落荒成狼。信念会成真。人生而饥饿,被培养误导更加不能分辨,找不到正确食物充解。诗人和艺术家,某种意义上,近似那食物。
没有谁比〔诗人〕所象征的灵敏柔心更知晓世界与人的痛与真。在加倍的畅饮过后,一朵花的柔馨,与天边的星交融……
逝去的诗人们未必怀恨,俗世停不住赶自己的路程。那片真空般一体又分隔的空惘里,有无限可能。
当我们不爱,一切都不能存在,不能富含原本的营养,电影或人生皆然。这是创作者和每个人的最大禁忌、过失或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