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基本演绎法第五季第23集

辛维尔的死亡现场没有留下丝毫可用线索，从他背后被刺的死状来看，正是帮派处置叛徒的一贯手法。乔恩不希望辛维尔的努力付诸东流，夏洛克也决定与纽约最危险的帮派，恶徒帮开战。能从黑帮调查组得到的线索很少，只知道其首领叫邦兹·福森姆，掌管恶徒帮十三年，为人多疑、偏执、残忍。除了进过一次少管所，成年后就没找到他的任何罪证。黑调组全天候监控他的顶层公寓，可除了几个姑娘和保镖，没发现有其他访客。邦兹的通话、社交网络也跟普通人一样，黑调组也不清楚他是如何指挥帮派运作。黑调组曾找过邦兹同母异父的弟弟特尤斯，特尤斯开办咨询公司，是家族里唯一有正常收入的人。可在被人殴打过后，特尤斯就拒绝与警方见面。夏洛克查了一下特尤斯母亲欧黛莎的税务记录，发现五年前有笔漏报的收入。马库斯和乔恩想以此为突破口，逼迫特尤斯与警方配合。但结果很失望，特尤斯自称已两年未与邦兹联系，连桌上侄女的照片，也是从邦兹的脸书上打印的。邦兹经常在脸书上发贴，也许这些看似普通的帖子里会隐藏着信息。乔恩从网页里抽取出照片，发现照片的文件名并非网站常用的随机字母排列，像是某种密码。正在乔恩对破解一筹莫展时，马库斯打来电话，邦兹主动联系警方，愿意提供有关辛维尔谋杀案的线索。夏洛克、乔恩和马库斯来到邦兹的顶层公寓。邦兹透露是个叫兰奎·埃弗斯利的人杀害了辛维尔，杀人的弹簧刀就在街口的垃圾箱里。乔恩知道兰奎是辛维尔刚出狱时最早接触的朋友，虽然凶器上有兰奎的指纹和辛维尔的血迹，乔恩仍希望兰奎能站出来指认邦兹。可兰奎拒绝了，调查又陷入僵局。夏洛克拎来一台二战时期的古董密码机。他在邦兹的家里曾看到过同样一台，这应当可以破译照片文件名的字母，但还需要密码机四个转盘上的密钥设置。乔恩从黑调组拍摄的监视照片里发现玄机，邦兹家四扇百叶窗的窗叶翻转变化，可以对应密钥。可就算破译出了密文也没用，破译出的内容很隐晦，关键的人名、事件都用暗语代替。这些译文要成为证据，就必须用最新破译的信息，破坏恶徒帮的交易。乔恩相信最新发的照片文件名破译出的“十个橘子”应当是指十公斤毒品，但警方到译文中所说的地点，搜查到的是如假包换的十个橘子。再查看邦兹的脸书时，乔恩这才发现已经销号，所有照片都已经删除。夏洛克再研究了一遍译文，发现除了暗语还有四个真实的人名，这四个人是死于车祸、刑事等案件，而这四人死亡的最大受益者是特尤斯。再结合发送帖子的IP有一部分是用VPN进行的掩盖，很容易让人怀疑特尤斯才是恶徒帮真正的指挥者，两兄弟间不睦，只是做戏给外人看。当然，在问讯室里，特尤斯坚决否认。不过夏洛克敏感的发现特尤斯在听到四名死者中的卡罗尔·罗根时，神色异常。深入调查发现，卡罗尔被强奸杀害的当晚曾去过酒吧，酒吧监控拍到邦兹与其搭讪。从卡罗尔体内提取的DNA一直未获匹配，所以马库斯马上向法院申请提取邦兹的DNA。可当他带着警员来到顶层公寓时，发现已有救护人员到场。刚才邦兹在吸食毒品时发生晕厥，正要送医抢救。乔恩和马库斯在医院查看邦兹的情况。邦兹虽然已无生命危险，但成了植物人。在邦兹吸食的毒品里发现了漂白剂的成分，这种情况下，特尤斯是最大嫌疑人。但黑调组一直守在邦兹家门口，特尤斯是怎样在邦兹的毒品里掺入漂白剂，则不得而知。看着病房外，正在轻声安慰母亲的特尤斯，乔恩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个危险又狡猾的家伙。乔恩一心扑在对付恶徒帮的事上，没有注意到夏洛克这两天的异常。夏洛克因一件旧案而纠结，当年他曾认定一个叫卢克·芒罗的年青人用铁链杀害了自己的女友，卢克最后在牢房上吊自杀，死前留下遗书否认罪名。而且凶器一直未曾找到，所以也一直压在夏洛克的心头。这个案子他曾跟戒毒互助会里的一名知心女士谈起过，之后也将发现卢克邻居后院秋千上的铁链有可能是凶器的想法告诉了那名女士。可不知为什么，她会提前通知警方收集铁链进行化验。再次见面后，夏洛克开始怀疑她与莫里亚蒂有莫大关系。夏洛克对辛维尔的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从贾米尔的弟弟戴蒙向警方提供的最新口供里，对当晚的情况有了大致描述。当时戴蒙在里屋睡觉，辛维尔和贾米尔在外屋聊天。之后三声枪响，戴蒙出来时看到哥哥背后中枪倒在血泊中，随后他就发现辛维尔在屋外把一样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戴蒙就是在屋外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杀害哥哥的手枪，之后因辛维尔入狱，才没能实施报仇计划。直到最近又听说辛维尔回到了恶徒帮，戴蒙才驾车向辛维尔开枪。克兹曼探员作为打黑组与辛维尔的联系人，当然不希望这桩陈年旧案干扰瓦解恶徒帮的计划，乔恩也持同样观点，所以戴蒙的供述迟迟未能提交到重案组。夏洛克则无法接受与杀人犯合作，他私下要求辛维尔向重案组自首，否则他将会出面举报。警方接到报案，一处租赁仓库单元里发现一具干尸。抵达现场的夏洛克发现尸体前胸后背的伤口一致，应当是被剑一类的凶器所伤。整个仓库单元里整齐码放着各色物品，且价值不菲。而这件租赁仓库价格低廉，连监控设备都没有。结合物品上都有人名标签，夏洛克确信死者是名小偷，专偷死人的遗物。曼哈顿地区设有公共遗产管理办公室，专司纽约及周边无遗嘱无直系继承人死亡人员的遗产处理工作。遗产会被打包储存并在讣告中公示电话，供潜在继承人拨打。这种工作难免会有人从中渔利，而死者特拉维斯就是其中之一。从特拉维斯的同事那得知，特拉维斯的确手脚不干净。在失踪前，他还声称找到大笔财富。从记录上来看，特拉维斯最后处理的一笔遗产是属于米尔顿·巴克。在管理办公室的库房里，夏洛克在米尔顿的遗产里找到一个古老的航海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有齐备的航海器具，独缺航海日志。巴克家族的祖先爱默生曾是著名的海盗，航海日志已收归公共图书馆收藏。但夏洛克从墨水的颜色分析，发觉这是爱默生刻意编造出来的。真正的航海日志一直保管在家族的手里，里面一定有某些巨额财宝的隐匿地点才会让特拉维斯据为己有，并最终丧命。从特拉维斯最后信用卡纪录可以看出来，他到过海军码头的酒吧，那里是潜水员和打捞人员的聚集地。酒保提供了可靠线索，特拉维斯两个月前的确来找过专业的打捞队。当时酒保就把他介绍给了当地最有名的宝藏猎人韦斯特高。韦斯特高承认见过特拉维斯，特拉维斯也说过找到一艘西班牙沉船圣莱蒂西亚号的沉没地点。据称船上有巨额黄金，但韦斯特高并没有同意与特拉维斯合作，因为他在一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圣莱蒂西亚号的沉船地点，并申请了打捞许可。而且他将宝藏的一半所有权卖给了投资者，筹集到上百万美元的打捞费，所以不需要特拉维斯提供任何帮助。很不幸的是，前两周着手打捞才发现，船内的宝藏已被人捷足先登。韦斯特高提供了圣莱蒂西亚号的坐标，纽约警方从卫星照片发现沙特富豪法罕·阿尔阿斯玛里的游艇在该地点停留了近一周时间。来警局接受问讯的法罕并不否认，而且很得意的拿出一枚从圣莱蒂西亚号打捞上来的金币。但说到杀人，法罕则坚决否认。寻宝只是他的业余爱好，身家百亿的他，不会为了价值一两百万的宝藏就冒险杀人。至于那本航海日志，法罕是通过暗网匿名购买。可费尽周折找到卖家才发现是个年仅14岁的小女孩。为了筹集学费，她在网上从事买卖中价。有人雇佣她，指定将航海日记以低价卖给法罕，所得收入全部归她所有。对于这种奇怪的要求，夏洛克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要破坏宝藏猎人韦斯特高的打捞计划。韦斯特高的确有不少对他有怨言的投资者，投资上百万却血本无归，难免会对韦斯特高怀恨在心。但并没人出售过航海日志，他们倒是怀疑一些致力于保护海底文物的学生会想法阻止韦斯特高的打捞工作。根据这条线索，夏洛克和乔恩查到纽约大学的考古学教授，很难想象这位温文而雅的女教授能强壮到杀死一名成年男人。其实教授从文献中从未找到过有关圣莱蒂西亚号载有大量黄金的记载，所以她一直认为圣莱蒂西亚号没有宝藏，这一点韦斯特高也知道。这就让她产生了疑问，证明圣莱蒂西亚号载有金币的航海日志最近两个月才出现，韦斯特高为何会在一年多前就申请打捞圣莱蒂西亚号，难道是未卜先知？打捞宝藏不可能靠碰运气，更不可能未卜先知。夏洛克想到了另一点，韦斯特高有诈骗行为。果然，联系了多名投资者后，韦斯特高的诡计浮出水面。根据投资协议，如果打捞失败，投资款也无法收回。所以韦斯特高有意虚构出沉船宝藏的消息，将这笔虚假宝藏的一半所有权卖给多名投资者。有了上千万的投资款，扣除打捞花费的几百万，韦斯特高就能占有余款，而投资者只能自认倒霉。可这一次韦斯特高失算了，原以为圣莱蒂西亚没有宝藏，航海日志的出现让他乱了阵脚。如果打捞出宝藏，他根本付不出那么多的一半宝藏所有权。因此他才杀死来找他合作的特拉维斯夺走航海日志，并安排中介低价卖给富豪法罕，在自己打捞前取走其中的大批金币。被押至警局的韦斯特高本想狡辩，但案发当晚，海岸警卫队的无线电应答器纪录韦斯特高驾船驶出港口半里多又返回。警方相信在那片海底会找到杀死特拉维斯的凶器，这时的韦斯特高才无话可说。重案组顾问夏洛克可能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迫调查一宗袭击案，而让他不得不接受的原因是因为搭档乔恩的命。说起来还是五年前，年青人康纳·布鲁内尔在深夜遇袭受重伤。经抢救幸存下来，却对止痛药上瘾，一年后终因吸毒过量死亡。他的父亲杰克不相信儿子的死只是意外，曾多次向警方和私家侦探求助。他也不只一次的找过夏洛克和乔恩，但总是因为其他更重要的案件而被忽视。按照纽约州法律，袭击案的追诉期为五年。在追诉期的最后一天，已患上癌症无意独活的杰克决定孤注一掷，持枪劫持一家路边餐馆，其中有二十多名食客，包括当年经手康纳遇袭案的警官。夏洛克和乔恩得到警方通知，在杰克的要求下进入了餐馆。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乔恩被扣留，夏洛克必须在子时追诉期限前破解这宗五年前的袭击案。.警局以前的调查资料提供不了任何线索，可见当时负责调查的警官根本没用心思，难怪杰克会特意挑选其用餐的时间行凶。在康纳的手机里，夏洛克发现他与一名律师有不正当的同性婚外恋情。但案发时，律师和他的同性丈夫正在海外度假，没有作案时间。不过律师提供了新情况，在法学院就读的康纳升到大二后就跟不上学业进度，经常挂科。袭击案发生前，康纳已被学院开除。要强的他没敢告诉父亲，自己偷偷找了份仓库保安的工作。由于仓库所有权公司经营不善，多年前仓库就处于空置状态。康纳当时的工作只是负责夜间巡察，防止有人闯入胡闹。夏洛克由此想到，案发当晚很可能是有人要利用仓库做不法事情，才会伤害康纳，让仓库无人看守。在联调局的纽约夜间红外成像俯瞰录像中，夏洛克发现当夜的确有不明驳船在仓库旁的港口靠岸，十余辆大型牵引卡车载着从船上卸下的几百只铁桶消失在夜幕中。看来康纳的死与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有关系。在纽约州能提供这么多大型卡车的租车公司并不多，车队管理人弗兰克·特林布也承认当天的确是他们的卡车。可弗兰克并不知道详情，租车公司一直受当地黑帮“海岸线99”的威胁，卡车经常是晚上被开走天亮还回来，没人敢过问。也就是自从那天后，弗兰克就再也没有了“海岸线99”的消息，仿佛这个帮派从人间蒸发一般。夏洛克以为“海岸线99”消失是因为帮派斗争，让他意外的是与“海岸线99”为敌的黑帮组织也对他们为何突然解散毫不知情。倒是一名曾经“海岸线99”的成员透露了些情况，五年前帮派上层宣布解散，没有任何解释。大约两年前，他在一家小店里见到过帮派头目特勒尔。在那家小店的对面，夏洛特看到一幢大门紧闭，看似废弃的建筑物，墙壁上却安装着最先进的监控设备。在马库斯的配合下，夏洛克闯入建筑物内，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上百只铁桶。不过里面并不是夏洛克猜想的毒品，而是枫糖浆。枫糖浆是由自然生产，无需过多人力加工。时间越长，差异就逐渐增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枫糖生产联盟就制定了生产限额。正因为配额的存在，才让流入黑市的枫糖能卖出高价。“海岸线99”囤积的枫糖浆中含有木香草香精，利用一点夏洛克很快就确定了购买这些非法枫糖浆的煎饼餐馆。以此顺藤摸瓜，警方抓到了出售糖浆的人。根据他交待，头目特勒尔的朋友策划了那次的走私活动。特勒尔解散帮派，放弃风险大的毒品生意，只选了几个人干这一票，然后以此为生。那位朋友的姓名，他并不清楚，只听说是个厉害角色，曾在酒吧中单挑多人。很不幸，唯一知道内幕的特勒尔在一年前死于车祸。夏洛克遍查警方档案，总算从接警纪录中找到了符合那个神勇传说的人，车队管理人弗兰克·特林布。这个加拿大人队的球迷，因为一场曲棍球赛事，在酒吧接连打倒对方球队球迷和多名保安。从伤痕对比上，球迷脸上的伤痕与康纳脸上的伤痕一致，属于被同一人殴打致伤。可以断定，弗兰克就是袭击康纳的行凶者。凶手找到了，可此时已是零时过五分。餐馆里的杰克失望的看着墙上的钟，始终无法开枪。即使事前他想过多少次要杀了玩忽职守的办案警官，可真到了时候，他无法抠下扳机。乔恩看出杰克是出于对儿子的爱，是为了得到正义，不可能下手杀害无辜的人。在乔恩的劝说下，杰克放下枪，投案自首。杰克放弃了，夏洛克却没有。他思考了一个晚上，得到“人人”黑客帮助后，终于找到了起诉弗兰克的办法。根据美国法律，追诉期在当事人离境时冻结，等当事人入境时再继续计算，以防止在境外滞留逃避追诉。从“人人”黑客得到的资料里，弗兰克曾在加拿大购票观看自己钟爱的曲棍球队比赛，为期27个小时。在扣除27小时冻结期后，康纳遇袭案仍在追诉期内。纽约警方据此逮捕了弗兰克，告慰康纳的在天之灵。当然，夏洛克也要支付“人人”的报酬，按事先约定由乔恩亲自执刀剃光了他的头发。乔恩偶然得知夏洛克很久没去戒毒互助会，她担心夏洛克经受不住诱惑再次复吸。在跟踪夏洛克后，发现他虽然没去互助会，但也没有吸毒，而是和几个有着相同爱好的人练习小提琴。乔恩找了个机会与夏洛克谈论此事，了解到夏洛克把对互助会的抵触演变成对其他参与者智商的厌恶情绪。曾是康戒陪护的乔恩很清楚这种自大情绪对戒毒不利，这让她心生忧虑。虽说如此，夏洛克对办案的热情并没有丝毫改变，在接到电话后就和乔恩匆匆来到验尸房。这一次是验尸官提供了案情，在解剖一名误食马用镇静剂致死的尸体时，在其胃容物中发现了香肠的肠衣和含有马用镇静剂的人肉组织，也就是说死者是食用了含有马用镇静剂的人肉香肠致死。从死者的背景调查来看，不可能是变态的食人族，只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食用了包裹了人体组织的香肠。夏洛克闻出胃容物中有大茴香的味道，这正是某香肠店标志性的原料。来到香肠店，夏洛克和乔恩基本可以确定香肠店老板没有问题，原料购入及成品销售都有严格的登记。楼上是办公室，一楼是商铺，研碎猪肉的研磨机在地下室，只有老板有店铺钥匙，所以排除了其他员工的嫌疑。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上周曾有人破坏了店门，因没有损失财物，也就没引起注意。夏洛克仔细观察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从夹缝里找到了人的头发和皮肤组织，相信是凶手倒拖着死者进入地下室，死者的头撞击楼梯后留下的。头发和皮肤没有正常人的色素，可能是患有白化病或白斑病。在警方确认DNA的同时，夏洛克和乔恩调出香肠店附近监控，尝试寻找患有这样病症的人。经过一晚的查找，在一次动物权益者的抗议示威活动里，夏洛克找到了一名白斑病患者和一名护士衣着的人在激烈争论。从护士佩戴的胸卡样式，夏洛克能确认其工作的医院所在地。马库斯根据视频截图，在医院找到了当天的护士，确认死者是华金·佩雷亚。护士与华金是朋友关系，经常一起参加动物保护活动。她知道华金是名组织工程师，工作是研制仿真肉。基本原理就是从动物身上提取细胞，再通过适当的环境培养生产出肉类。这种发明避免了大规模饲养、屠宰及环境污染，同时也会让肉类供应商有危机感。从护士家里拿到的华金DNA样本，与毛发皮肤及胃容物里的DNA一致，可以确认都是属于华金·佩雷亚。在华金工作的公司里，夏洛克和马库斯见到了华金的老板沃纳和助手布兰登。华金的死讯还未公布，布兰登暂时接替了他的工作。在华金办公桌旁，夏洛克发现了特殊的高跟鞋印，周围工作人员里只有一人是穿着这样的高跟鞋，女员工科琳。沃纳重新检查了科琳的入职简历，发现她的工作经历均系伪造。面对谋杀嫌疑，科琳大呼冤枉。她承认自己是受雇于某牧牛农场主的商业间谍，只是为了监视华金的研发进度，绝没有参与谋杀。从她的来往邮件里，的确未发现与谋杀相关的内容。但这还不够，夏洛克请人人黑客入侵农场的服务器，看看能否找到可疑线索。从农场服务器里，夏洛克找到向“表演顾问”托马斯·科伯恩支付十万美元的款项，而且这名“表演顾问”在其他州与多起谋杀案有牵连，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是杀手的代号。可每起谋杀案，托马斯都有不在场证明，夏洛克不由得怀疑有另一名帮手。他查到托马斯还有个女儿格蕾丝，表面上父女关系疏远，其实暗中有联系。每起案件发生时，格蕾丝都在案发城市。马库斯根据线索抓到了格蕾丝，并在她的公寓找到包括华金在内的多名受害者的照片、资料。就在夏洛克以为案件告破时，又要面对另一个事实。格蕾丝承认其他几件谋杀案，唯独不承认杀害了华金。在她动手前，雇佣方就取消了行动。因为食药局裁决仿真肉不属于真正的肉类，只属于豆腐类的素食，这样就对肉类供应商没有了任何威胁，所以雇佣方没必要杀死华金。格蕾丝承认了其他的谋杀案，不需要在华金的案子上说谎。夏洛克相信另有嫌疑人。按照食药局的规定，两种产品具有相同基因就是同一种产品。华金的仿真肉取自于牛、猪身体，不可能与真正的牛肉、猪肉产品基因不一致。在对比了资料数据后，夏洛克怀疑有人篡改了华金的数据，让仿真肉降低成为素食品。这下嫌疑又转到了华金的助手布兰登身上，只有他能从华金的失败中获利。不过布兰登承认篡改了数据，却有有效的不在场证明，谋杀华金联系不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