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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增熹

    赵增熹

  • 中国
  • 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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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高:0cm
  • 星座:双鱼座
  • 人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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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资料

个人履历

生于潮州人家庭,作为独子的赵增熹童年时过得无牵无挂。“我上有三个姊姊下有三个妹妹,刚好夹在中间,是家况唯一的男孩,全家女人也很疼我,几乎可以用横行无忌来形容。在没有任何刻意栽培或压力,赵增熹说与音乐挂勾是天生自然的事。“六岁时,我自己走到钢琴前跟家人说要学,喜欢的时候弹一下,不喜欢就停下来,过一阵子又再拚命弹,不过始终闹着玩,钢琴八级试都没考完。直至中学才真正开始玩音乐,组团、参加校际音乐节,经常四出表演。”

赵增熹说自己是那种老早立定志向的人:“我感觉现在跟中三时的自己没有分别,那时候举办中五联校比赛,我在乐队况负责整理所有乐谱、指导队员如何弹奏,就跟现在的演唱会音乐总监的工作没差别,只是规模大很多而已。”而学生时代的组团生活也在预演日后的人生。

现为资深音乐人、香港流行歌曲作曲人,担任作曲、编曲、唱片监制、演唱会音乐总监及电影配乐等多项工作。

从业经历

赵增熹亦曾担任香港多个演唱会之音乐总监,及为多名香港歌手担任唱片监制。他亦参与电影配乐工作,并凭《玻璃之城》及《安娜玛德莲娜》获提名1998年度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原创音乐。及凭《甜蜜蜜》、《嬷嬷烦烦》及《色情男女》同时获提名为1996年度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原创音乐,以《甜蜜蜜》夺得此奖项。

2009年,生肖属羊的赵增熹,这年牛年六冲犯太岁,人生事业处处遇转机。刻下的他早计划转战行政管理且已准备就绪,默默期许天时地利碰上人和再造巨星。当观众认定低调的赵增熹已停留在昨日辉煌,他忽尔高调登上《超级巨声》舞台,大吐监制式冷血狠评,与参赛者斗过你死我活,不留情面有话直说的监制式评语赢得不少掌声,坊间知名度激增。本来为了搜罗人才,谁知道成功捕星前,赵增熹自己似乎已经成为瞩目新星,在《超级巨声》演唱会上演奏钢琴。

1997年凭《甜蜜蜜》夺得第十六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最佳原创音乐奖项,同年为哄动华人地区的原创音乐剧《雪狼湖》首次担任指挥工作。2005、2006年替李克勤监制《演奏厅》系列,是为本地破天荒现场演唱、收音、录影同步进行的唱片制作,业界内外均掀起莫大回响。热爱古典音乐和管弦音乐的他,多次为香港管弦乐团和流行歌手筹画音乐会,如《港乐.王力宏》(08年)、《港乐.侧田》(07年)等,近些年工作主要为演唱会音乐总监及配音等其他幕后制作。

“Eason后谁赢过新秀冠军?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星星选拔赛

以赵增熹的地位,他经常被邀请担当歌唱比赛评审是平常事,却没想过《超级巨声》的评判也是“表演者”之一。“初以为《超级巨声》只是一个很大型的歌唱比赛,我完全不知道需要这么高调!曾经跟导演说过不擅长在镜头前说话,他们便叫我把现场看成录音室,从日常监制角度出发给予批评便可。”结果赵增熹对参赛者一针见血的狠评大受欢迎,再来他发现香港乐坛原来充满希望。“近年歌手资质之平庸已经人所共知,说实话我的确有点意兴阑珊。没想过在比赛中看到不少年纪轻轻的参赛者,水准极高,上台前后判若二人!”双眼发光的赵增熹异常兴奋地分享,此刻他应该同意抛头露面是物有所值。

多少个顾家辉

资质优良,念圣若瑟英文书院,会考成绩2A1B3C,在从事布料贸易生意的父亲眼况,赵增熹自然是承继衣钵的最佳人选,可惜中五那年,他的父亲因病过世。骨子况生性不羁的艺术细胞更完全主宰了赵增熹。“伤心过后,突然发觉没人管得了我,玩音乐玩得更疯狂。”不停举办音乐会,一年四、五个;演唱会不论大小全数出席;有钱没钱,甚至要贴钱的表演赵增熹也做,玩音乐成为他的正职。”

后来朋友参加的歌唱比赛,赵增熹本来只是伴唱身分,殊不知无心插柳的戏码再度上映。“朋友参加新秀比赛选唱CultureClub的〈Victims〉,那时候还没有卡拉OK伴唱,朋友的琴师又不谙英文曲,于是找上我帮忙伴奏,最终他的试音变成我的试音,弹奏完毕黎小田走来问:‘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制作助理?’我当然一口答应!”当中更重要的理由,是因为父亲离世后,母亲独力照顾整个七姊弟的家庭,压力之沉重可想而知,以往自己身为唯一男丁惯常呼风唤雨,今天却忽然感到作为男子汉的承担。“念完中七有人愿意聘用,可以帮忙分担家计又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尤如参加了一个无对手的比赛,赵增熹顺利入行。“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干这行,还苦口婆心问:‘这行头有多少个顾家辉?’但当时我只知道,我是凭这比赛而入行的唯一一人。”

机会一地都是

廿多年前,新入职制作助理月薪只有二千元,比月薪三千元的办公室助理还要低,低薪挑战不是个个撑得住,赵增熹却不作考虑便欣然接受,从最低层学起,抄谱、复制demo、为填词人速递乐谱,乍看做尽卑微的基层工序。“今时不同往日,曾聘请过几位年轻助理,之前问他们是否真心喜欢音乐,然后又警告这是收入和付出极不相符的工作。他们总会先说可以,结果却没有人捱得过去。”

愿意紧守岗位换来机会骆绎不绝,赵增熹说机会其实一地都是,很多时是人们有没有胆量把它捉紧:“第一次参与演唱会工作是替梅艳芳唱和音,唱了两年后忽然有人问我弹不弹keyboard?弹!弹过未?未,没问题的,我会回去练。几钱?不重要,酌量就可以。第一个找我弹的是杜自持,替甄妮在尖沙嘴海城夜总会举行的演唱会弹奏。

更大胆的一次是1997年,张学友打电话来问做不做指挥?同样地,一秒也没考虑便答应。心想你够胆试我够胆做。做指挥是我三十岁梦寐以求的目标,可惜一直没时间逼我去学,既然有人给机会,没理由不做。由于完全没接触过指挥工作,我立即致电叶咏诗求救,八堂课后,一做就是四十二场《雪狼湖》,总算没有甚么大过失,也巧合地兑现了张国荣说我三十出头之说!”

将过去自己分析解拆,赵增熹得出这一生受用的结论:“当机会在你面前,不要计算,尽管放胆捉住它。我做得成演唱会音乐总监,无非因为敢去把握‘biggerthanyourability’的机会,即使是越级挑战也要一跃而上,那怕撞个焦头烂额容后再算。”

世界转乐坛变

“编曲家”是赵增熹其中一个身分,由改编歌曲盛行的八十年代,忽尔走进强调原汁原味的九十年代,编曲一词之定义出现重大改变,赵增熹说:“刚入行时改编歌曲充斥乐坛,哥哥梅姐阿伦大都是翻唱英韩日热播歌曲。至于买版权的状况是,比喻日本把某首歌曲的版权卖给你,那只是一个使用权,他们不会送来歌曲本身的背景音乐,于是香港这方面便需找人将歌曲重新逐粒逐粒音写成乐谱,再重新录制该首歌曲的背景音乐,这个近乎copy的动作就是‘编曲’,即‘transcribe’,是当时香港很常用的做法。所谓Composer一字沿自古典音乐,compose与orchestration,基本是同时进行的工序。现在流行原创音乐,流行曲的编和作之分野是很清晰的,作曲人可以是纯粹melodywriter,他们提供的demo可能只是很简单用钢琴弹奏出背景,需要倚靠arranger把乐曲丰富,这就是编曲的工作。演唱会况面,当我们想要赋予歌曲全新的风格和感觉时,arranger会将音乐旋律重新配乐编辑,这也叫做编曲。毫无疑问,编原创歌曲牵涉更多创作。”

“如林忆莲的《野花》,没有人会翻唱的,没人有这个胆量。”

三人行乐团

但凡与媒体有关的工作都是伤神劳筋,访问前一晚赵增熹加班至深夜,但眼前的他精神饱满,脸上一条岁月痕迹也没有,四十来岁却看似三十出头。“我也不需要旅行充电、不倚赖疯狂消费去纾缓压力。你只要找到你爱的,一直做下去,不觉得辛苦,你便不会残不会老,在工作中获得乐趣,那分满足就是最好的滋润剂。”是故,事前赵增熹提别要求我们为他准备一台钢琴,好让他在工作中顺道感受三角琴的久违独特质感。没考过钢琴八级试的他,弹着女儿八级试的乐章说:“我学的一半是古典一半是流行曲,所以没有亲自教授她。我儿子最初想学笛子,但男生拿笛的姿势怪怪的,于是叫他吹单簧管,他今年十八岁六尺高,正在浸会修读音乐课程。我们常开玩笑,他朝三个可以一齐组团。”超级巨星,也许在家况找便可。

赵增熹说,原创乐曲时期降临,市场需求量大增,一时间造就大批创作人,同时也间接地形成K歌时代。“现在回头看,80%的原创歌曲其实是卡拉OK歌曲,那时连雷颂德也未开始写歌,卡拉OK文化正在蕴酿中,两者相碰缔造了本地卡拉OK写歌潮。所谓K歌,其实是写给大众唱而不是给大众听的。”当局者赵增熹弄不清对错,但他完全确定自己抗拒再做K歌。“卡拉OK歌曲是任何人都可以唱,歌手A唱歌手B唱没有分别,歌者身分无关痛痒。而给人听的歌,歌曲与歌者有度身订造的关系,是只此一家的念唱方式和思想,衍生出歌曲的风格路线、配乐,唯有特定某人演唱才能产生化学作用。如林忆莲的〈野花〉,没有人会翻唱的,没人有这个胆量。”赵增熹津津乐道地话当年,忽然又扯到新科技带来的乐趣。

红馆屠场

真正可以流行的流行曲愈来愈少,卖碟数量由八十年代全盛期的四十万张,下跌至今天连五万张也非常罕见的境况,音乐工业之不易为,可以看赵增熹之工作范畴从编曲、监制,大比数转移到演唱会音乐总监上可以得知。“我的工作性质是被动的,又没有参与太多作曲工作,而且我愈来愈喜欢跟一群人,在会场感受现场气氛的感觉,所以我特别喜欢做演唱会演奏,连近年唱片工作也跟演唱会有关,如蔡琴的《金声演奏厅》、李克勤的《演奏厅》等。”

赵增熹说,即使转战演唱会监制也不见得工作大增。在红馆开演唱会是歌手生涯的一个里程碑,说实话,有能力开个唱的寥寥可数。歌手质素主宰演唱会场数。现将在的新人,稍为有知名度便上红馆,但同样要明白,在红馆一旦触礁立刻被判出局。你要观众陪你度过三小时,You'dbetterimpressme(你最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否则没人会再想看你、买你的唱片。

多年前某近乎天王级男歌星便是经典例子,明明唱片卖得不俗,开过演唱会立即人气大跌。例子是几年前本来冒升得很厉害的女歌手,唱片卖过两万张,却忽然在红馆开了六场演唱会。条数很容易计,销量是两万张即是两场红馆演唱会的人数总和,开两场满足歌迷绰绰有余,反应一定好;如果公司太贪心开六场的话,即是有四场人次是非歌迷观众,他们听罢两、三首熟悉的歌曲后可能开始不耐烦,歌手的现场感染力又未成熟,三个小时便让观众留下坏印象,而这四万人次便会成为“坏口碑传播群”,而通常他们的破坏力会相当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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