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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学蓬

    罗学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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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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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经历

毫无疑问,倘若用传统规范的眼光来审视作家罗学蓬,那我们将很难得到一个明皙准确的印像。因为,此君性格颇有些怪异,其言行举止,多为人不可理解。譬如,一九九二年春,市里决定选拔一位副市长人选,其条件有三:一、非党同志、四十岁左右;二、大学学历、高级职称;三、在某一学术领域起带头作用。组织部依据统战部送上的长长的推荐名单,选来选去,选到了罗学蓬的头上,可没想这样一份令许多人求之不得的“美差”,却被此君婉言而坚定地谢绝了。谢绝的理由令人喷饭。他居然当着三位文化局长的面对组织部派来考察他的官员说:“我这人不适合做官,因为我缺点太多,第一缺乏原则性,水流沙坝长大的人,太重义气,朋友好了一条裤儿打伙穿都行,手中有权肯定会结党营私,干出违法乱纪的事来。第二眼高手低,心高气傲,当了官不容易处理好上下级的关系,我敢肯定,我这样的人如果当了官,要不了三个月就会被赶下台……”弄得组织部派来的官员瞠目结舌,惊呼道:“我们考察了无数的年轻干部,从来没有一个考察对像这样和我们谈话的?”……

二十年来,中国文坛实在令人眼花缭乱,如同演出一幕幕小品。罗学蓬却扎根小城江津,面对滔滔长江,坐拥四面仙山,吸一口香烟呷一口清茶,严肃观察大千世界,将东西南北人生风雨尽揽笔底,写出一部部惊世文章。正如老江湖所言:切莫轻看小码头,冷不防冒出个大英雄。江津山川灵秀,文才辈出,钟云舫、吴芳吉、钟惦棐、王利器、周光召、均从斯地起步名扬海内外,连大名鼎鼎的陈独秀先生也选择它作了自己的终老之地,是显圣灵矣!学蓬兄立于江津,雄视天下,有妙文佳作接连而出,成为小码头的大英雄,也在情理之中。

仅一九九八年至一九九九年,他便出版了引起社会普遍关注的《通天大案》(《天津日报》、《哈尔滨日报》、《法制文萃》等十几家报纸竞相连载,《文学报》则以“长篇精粹”向读者介绍。)、《风月秘案》两部长篇,中短篇纪实文学作品上百篇,达100多万字。2001年,他又连续在香港出版了《红黄黑白张国焘——贴身侍卫回忆》、《风流无毁陈独秀——陈独秀晚期年生活纪实》两部大书。

文坛上的“拼命三郎”!熟悉他的人除了羡慕,更多的则是感叹。罗学蓬能从社会最底层的泥淖中挣扎出来,而成就为全国知名的高产作家,正是因为他有着这种“拼命三郎”的干劲,和对题材的独特悟性,以及正视和处置艰难人生中所遭遇的一切的勇气。

让我们走近作家罗学蓬。一把提琴,叩响天堂之门。由于父辈莫须有的“历史问题”,罗学蓬从小便生活在离太阳太远离寒冷太近的阴影里。一九六六年,初中刚上一年,“**”的飓风便把他刮出了学校。在那黑白不分是非颠倒的年月里,世人的丑态和人类的兽性,在那场“革命”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罗学蓬小小年纪,便成为一名闯荡江湖的“红色少年郎”(可在网上参看他撰写的《疯狂年月:一个红色少年的笔记》;也领略了“文攻武卫”的残酷无情,一幕幕惨烈的场景,在他心灵中刻下深深的伤痕(可在网上参看他撰写的《震惊全国的**江津杀俘惨案》,可见他在武斗中的身影)。为了生存,十五六岁他便在长江边上“打烂仗”:筛石子、抬石头、拉板车、挑河沙,饱尝了肩挑背磨的皮肉之苦,饱尝了人情世态冷暖炎凉,长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一群群既可怜又可爱的男女之中。

一九七0年,作为重庆江津市的首批下乡知青,他来到一个偏僻的农村。在那里,尽管拼死累活干一天,工分只值两角钱。但为了争做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他犁田耙田栽秧挞谷之类的苦活重活全抢着干。可几年过去,残酷的现实把他的“回城梦”击得粉碎。和他同期下乡的知青一批批回城,而他参军无着,参加工作无望,想进学校更是无门。一九七二年,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八月,他初恋的女友因他“狗崽子”的身份,绝然离他而去。十月,西藏部队招兵的首长看上了他,可他父亲单位的书记誓死不在他的政审表上签字盖章。那天晚上,公社宣传队为几名穿上军装的知青饯行时,他却一个人含着眼泪似孤魂鬼影般地在一片坟坡里乱转。这个被社会遗弃了的孤儿,心里滴着血,真想对着苍天嗷嗷大哭一场!

在他几乎绝望之际,他堂兄的际遇在他眼前陡地燃起一线希望之光。堂兄家庭出身也是资本家,可他凭着一把小提琴被攀枝花钢铁公司“特招”去当了工人。临走前,堂兄把小提琴送给了他:“学蓬,我们罗家的子女,政治上差人一头,只有发愤学点特长,今后才能为自己挣上个饭碗。

为了生存和饭碗,罗学蓬练琴简直发了疯。无论寒冬还是酷暑,无论身寒还是腹饥,每天早晨闹钟一响,他便翻身起床,连脸也不擦,就抓起小提琴。半小时空弦,半小时音阶,再拉一小时练习曲才吃早饭。天天如此,味同嚼蜡,可他一丝不苟地挺了过来。在知青朋友的指点下,练完《霍曼》、《开塞》,又练《小顿特》、《法拉拉》。时间一长,当地社员给他取了个绰号"罗叫鸡",说每天一听他的琴响,就起来煮早饭,罗知青的琴声比农村报晓的公鸡还准时。春去冬来,朝霞夕晖,最初连简谱也不识的罗学蓬小提琴演奏技艺及音乐理论知识飞速长进,令人吃惊。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饥饿和寒冷,在失望和希望之中,罗学蓬因为劳动表现和宣传毛泽东思想成绩突出,经过重重明争暗斗,他被列入“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破格推荐参加招生考试!

一九七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罗学蓬参加了在江津师范校进行的专业考试。面对正襟危坐的二十余位来自省内外的考官们,他毫无惧色信心十足地提着琴盒登台表演了《蓐秧歌》和《八路军战士纺线线》两段舞蹈,唱了《红星照我去战斗》和《乌苏里船歌》两首歌曲,再演奏了《新疆之春》和《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两支小提琴独奏曲,考场内外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也给考官们留下了上佳的印像。最终,在那一年招生的“音、体、美加试”中,罗学蓬取了个全县的头名状元!

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二日,罗学蓬捏着西南师范学院音乐系的录取通知书,一口气奔了五十里山路,疯疯癫癫跑回城里冲进家门,手中高扬录取通知书大叫:“爸爸,妈妈,西南师范学院!我考上了、考上了!我总算是熬出头了!”那一刻,他哭,爸也哭,妈也哭,一家人喜泪纵横,哭成一团……

著作

长篇《大国之师》、《通天大案》、《风月谜案》、《首善人家》、《杀机四伏》、《红色带刀侍卫──张国焘卫队长自述》、《风流无毁陈独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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