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初，上海的一个秋雨之夜。陈翰如冒雨追赶他的妻子方敏。方敏抱着女儿，登上了公共汽车。陈翰如领着儿子，站在雨水中望着急驶而去汽车。拨乱反正后，审判员重审方敏和陈翰如的离婚案。陈翰如讲起了当初自己与方敏甜蜜的初恋和恩爱的婚后生活。一场政治风暴，给他们家庭带来了不幸。思想上的压抑，政治上的迫害，加上沉重的家庭负担，使方敏对理想产生动摇，失去了信心。陈翰如虽身处逆境，仍坚持研究工作，忽视了对妻子的关怀和体贴。在痛苦和失望中，方敏烧毁了陈翰如多年积累的科研资料和自己获设计奖的布样。陈翰如一气之下，将方敏撵出家门，此后，期待着与妻子的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