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有个天生残障的儿子,就是母亲的“障碍”吗?  这个母亲是该如何在这残酷冷漠的现实社会中,发挥伟大的母爱来扶养教育这个儿子,使他也能像正常孩童般地认识、接触和适应这个社会?本剧自母爱亲情出发,强调“女为弱者,为母则强”的母性光辉。  名门之后孟华在大陆探亲之际结识了温婉贤惠的若兰,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孟华背着母亲与若兰结婚。但若兰低微的出身让孟华的母亲绝难接受,快刀斩乱麻地把儿子强行押上飞机送往美国,她就要从根上断了他的念想。至于若兰这边,她算准了也就耗上几天,打发点钱了事。  没想到,若兰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处理。她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迫使若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连所谓赔偿费,都还是她主动提出来要给的。若兰其实是满心无奈,在她看来,既然孟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绝情离去,自己再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失魂落魄地离开杨家,外面,正下着缠缠绵绵的雨,她就这样走在细雨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此时若兰遇到了志强,在被志强撞到送往医院后,若兰发现自己已怀了孟华的孩子。若兰欲哭无泪,如果早点知道自己怀孕,孟华会走吗?可如今,人走了,家没了,她一个单身女人该怎么办?  若兰万般无助,志强本来是误伤了人打算要逃走的,眼下看着她这样可怜也实在不忍心丢下不管,只好带她回自己家。而志强又因涉嫌非法使用枪支被警察带走。  (三年后)  当年,志强把若兰带回家后就被抓走,留下她和孤寡的老爹。老爹见她可怜,收留了她,而她因为老爹身体不好,也就留了下来互相有个照应。三年过去,她的儿子小军也已经两岁多,长得活泼可爱,三代人相处得很好。  志强在监狱因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回到家,若兰正在院子里做饭,不时温柔地回头看看正玩得开心的老爹和小军。志强在这一瞬间忽然有种感动,这样温馨的画面是他多年血拼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像有一只温柔的手,一下子抚平了他那颗躁动的心。就在两人准备组成家庭之际,孟华又突然出现,此时的他已是若兰公司的新总经理。孟华从若兰同事那打听到,她是因为要攒钱给儿子看病而被迫留在公司,因为这个儿子,她这几年生活得一直很辛苦。孟华有点酸楚,很想给若兰一些补偿,可是他又能怎么给?若兰已经有家庭孩子,他也有妻子,还有六年前的那件事,他能说出口吗?  原本已经渐趋安稳的生活又泛起了新的波澜,若兰将如何面对?

亚夫追上小军,小军说亚夫是骗子,永远不要再见他。亚夫严厉地说,你可以不要我,可是老爹病了,很严重,你也不要吗?小军哭了很久,终于要亚夫带他回去看老爹。   老爹已经不认识小军了,也不能说话,亚夫耐心地跟小军说着老爹的状况,在一个情况比自己更糟糕的人面前,他好象懂事了很多。   孟华告诉若兰,上次她新设计的那批玩具要上市了,没想到定单还挺多。公司想请若兰再回去,若兰拒绝了,她说她现在只想做一个面馆的老板娘,当然,在玩具设计上有什么好主意和好灵感她肯定会告诉孟华。   小军在亚夫的帮助下,终于敢面对现实了,在他记忆里,永远有妈妈曾经留给他的那些鲜艳的颜色。   若兰的真心终于感动亚夫,他鼓起勇气再次向若兰求婚,他要为自己的爱付出行动。这一次,若兰是为爱结婚,有种苦尽甘来的甜蜜。   孟华带着安怡前来祝贺,看得出安怡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时杨母打来电话,声音虚弱,这次,她怕是真的不行了。   若兰与亚夫的婚礼又再次被搁浅了。   杨母去世了,纵然有过许多的恩怨,她只是一个爱儿子的母亲。   杨母的墓前,亚夫终于给若兰戴上了那枚几经磨难的结婚戒指。…
亚夫看见若兰很是吃惊,暴躁地将她赶出老爹房间。若兰在这一刻百感交集,她知道亚夫是害怕她看见他的艰难,不想拖累她。可是此刻,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心疼亚夫,在爱着亚夫。   若兰从医院弄来一份专治老年痴呆的最新资料给亚夫,亚夫却冷淡地拒绝了,在他看来,任何医生都不如他这个儿子,他要在家照顾老爹。若兰告诉他,小军现在状态很差,主要是因为在小军的感觉里,亚夫抛弃了他。亚夫笑笑,那就让他去恨吧,这样也许会有助于接受杨孟华。无论若兰怎么说,他是决意不肯接受他们回来。阿彪很为若兰不平,若兰却坚定地说她迟早会回到这里来的。   若兰走后,阿彪忍不住跟亚夫吵起来,说他其实很自私,为了成全自己所谓的伟大,把身边爱他的人都逼走了,害惨了。在阿彪尽情的发泄中,亚夫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错了。   安怡要出院了,孟华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接回家。若兰鼓励他去接,说家里她来安排就好了。   孟华把安怡接回来,却发现家里没人,只有小军一个人在家。这时若兰打电话来,说自己有点事要办,请安怡帮忙照顾小军。   外面,若兰陪杨母在买菜,杨母很不放心把小军交给安怡,若兰却神情自若,她知道安怡要的就是这种被信任和尊重,杨母忐忑不安。   小军很闹,让安怡烦躁,可是一看到小军那么无助,又忍不住心疼他。杨母一回来马上抱着小军细看,安怡觉得有点不舒服,但若兰很诚恳地感谢让她忍住没发作。   一连几天,若兰总是把小军托付给安怡,自己则到亚夫这边来帮忙。她不客气地把亚夫的酒瓶拿掉,指令他干这干那招呼客人。亚夫虽然嘴上不说,但在若兰的督促下开始亲自煮面了,阿彪高兴的说这可是若兰走后他第一次煮面,看来他是要振作了。   阿彪跟着起哄,却被亚夫骂了一通。亚夫跟若兰说,老爹对小军那么好,小军这孩子回来了也不来看看老爹。若兰听了暗暗高兴。   安怡和杨母在家照顾难缠的小军,两人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安怡不禁感叹,早知道小孩这么难带,真应该把孩子做掉的。杨母立即严肃地说,不许再打这个主意!安怡从杨母脸上看到一种熟悉的严厉,忽然笑了。   亚夫跟若兰回来看小军,没想到小军一听是亚夫来了,摸着门就跑。…
亚夫看见若兰回来眼睛一亮,随即发现小军不在身边。他试探着问小军是不是很喜欢漂亮的新家,不想这里了。若兰告诉他,再漂亮的家他也看不见了,他能记得的家永远是这里。亚夫意识到小军的眼睛治疗失败,沉默片刻,忽然对若兰大吼: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走!若兰说她想回来,被亚夫粗暴的拒绝,想要再看看老爹,也被亚夫推到门外。   若兰被亚夫拒绝,又不想回到杨家去,想起这段时间来的事,忍不住想哭,一个人在湖边坐了很久。   回到杨家,远远就听见小军伤心的哭声。若兰快步赶回家去,原来是安怡回来了。若兰带小军住的是她的房间,她不客气地把若兰的东西扔出去,理直气壮地说她才是这里的主人。杨母心疼地抱着小军,质问安怡为什么对一个瞎眼的孩子也这么狠,安怡却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兀自戴着耳机躺在床上听音乐。   若兰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要走,安怡却走过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要走啊。弄得小军害怕地又哭了,孟华忍无可忍,对安怡大喝一声:你走!他很少这样粗暴,大家惊异地看着他。   安怡看着孟华冷笑,笑得让人发毛。她走到饮水机边自若地吃下一粒药丸,说这是流产的药,她会把杨家的血脉留在这里再走。   孟华有点目瞪口呆,若兰赶紧叫车把安怡送到医院,请医生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安怡躺在病床上无声的哭了。   安顿好安怡回到家,杨母已经哄小军睡了,灯光下的她显得格外苍老。杨母难过地看着孟华和若兰,说都是她作的孽,如今她想还这个债都难。   孟华和若兰平静下来,各自剖析自己的感情,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早已成为过去,如今他们在乎的也是各自身边的人。而孟华与安怡的情形一如当年,那时还是太年轻,不懂得为对方着想,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以为紧紧地去抓住就可以得到幸福,结果让幸福从指缝里错过。这次她决定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而为自己想,首先就是要为别人想。   若兰给安怡煲了鸡汤送到医院,安怡说她假惺惺,不领她的情。若兰诚恳地说自己真的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希望安怡能原谅她。同时,她也希望安怡不要重蹈她当年的覆辙,不要把自己逼到一个不能回头的角落,更不要在一个不健康的心态下生一个不健康的宝宝。安怡虽然没给若兰好脸色,可等她一走,安怡就坐起来大口大口地把鸡汤都喝了。   若兰躲在窗外看到这一幕,会心地笑了。   若兰从医院出来去找亚夫,正好撞上亚夫在给老爹擦澡,她这才知道老爹已经彻底瘫痪,完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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