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围绕在形同长辈的组长格里森(威廉-彼特森饰)周围的,是由几个侦探专家组成的拉斯维加斯犯罪现场调查小组,他们的主要日常任务是研究犯罪现场,发现的蛛丝马迹,以追踪罪犯。影片往往从最初犯罪现场的一幅幅静态画面开始,伴随着调查层层深入,困惑和混乱也随之而来。直到所有线条一一理开,这幅静态的画面再次出现,人们对其中的暗示才恍然大悟,一个故事也即告终结。为了达到这一微妙效果,剧中的每个细节都非常重要:一只鞋或是耳朵的纹印,一丝头发或者衣服上的一缕纤维;受害者或嫌疑人身上的一点化学物品痕迹……在第一季中,格里森说:“昆虫学是我们的朋友”(从死者身上找到的昆虫,他可以断定死亡的时间或者他的最后用餐时间)。这句话想要强调的是:正是通过那些无穷小的事物,那些低于人类的生命,他们找到了办案线索。  在美国,《犯罪现场》是最近五年系列剧最普遍的形式(打破它的是《24》),是它将《急诊室的故事》从电视台收视率的榜首上拉下来,和《老友记》、《欲望城市》、《人在江湖》、《24》一起,成为过去的10年间最引人注目的系列剧。《犯罪现场》的制片公司是“JERRY BRUCKEIMER”(《珍珠港》,《壮志凌云》的同一制片公司),编剧兼导演是安东尼-朱克,制片人则是大名鼎鼎的布鲁克-海默。  这部系列剧的剧情结构比较单一,每集都以罪案发现开场,很快再和另一起或两起案件交织在一起。作为一部篇幅庞大的现代系列剧,影片采用随时间推进逐渐深入案件的方式,用一种及其接近案件本身的独特视角来拍摄,它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带领观众,一起走进侦破过程,这相当过瘾。另外,剧中主人公的言行举止,往往是一种冷漠、客观、纯科学的态度,对个别观众来说,比如迷恋《老友记》和《欲望城市》的朋友,这种缺乏人物性格刻画的方式可能就显得令人难以接受,但这和整出戏的基调相当吻合。


一对双胞胎姐妹,一个有老公和孩子,另一个是单身贵族,在同一个晚上被谋杀了。一个死在出去办事的路上,另一个死在自己布置雅致的公寓里。两起谋杀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凯瑟琳和尼克开始调查那位母亲。她是在干洗店拿送洗的衣物时遭到枪击的。奇怪的是,她的手袋虽然不见了,但她的车钥匙却还在车子上丝毫没动。什么样的贼会只拿走现金却看

都不看车子呢?尼克细细搜了一遍洗衣店,看到了那只手袋,里面还有一只丝袜,可能是劫匪用来当作面具的。钱包里的证件表明死者名叫阿曼达-辛克莱尔。不过,钱包里一封署名为“多拉”的信引起了尼克的兴趣,上面写着“别再联系我”。

在另一名死者的公寓里,吉尔发现受害者吉尔是新闻界的一名夺目新星。她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编,公寓里到处都是她和世界领导人的合影照片。房间里还有一封遗书,写着“我向所有人道歉。”旁边放着一个铝箔包装的半块牛排。

在停尸房,沃瑞克看到并列放置的两姊妹尸体惊了一跳。她们涂着同样的脚趾甲油,戴着同样的手表。罗宾斯医生说阿曼达的死亡时间比妹妹早几小时,很显然,他们至少发现了两者的一处不同。凯瑟琳发现两姐妹没有任何合影,手机里也没有存相互的号码,说明两人感情并不好。是否吉尔先杀死了阿曼达然后再自杀呢?索菲娅讯问了阿曼达的老公加利-辛克莱尔医生。他不知道妻子还有个同胞姐妹,只知道妻子是收养的孩子。加利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时常因为工作而减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在指纹实验室里,曼迪从阿曼达的手袋上得到了双胞胎生母多拉的指纹。多拉生子后,难以承担18岁就成为单身妈妈的压力,把双胞胎交给了社会救济机构。但她一直不知道女儿的下落,因为社会救济人员建议她不要再去回想过去。阿曼达手袋里的信是小女儿蒂芙妮寄出的,她以为那是一封广告信,希望借此来制止发信人乱发广告。

在DNA实验室里,温迪发现阿曼达从洗衣店里拿回来的衬衫上有口红的印子,口红的主人是纳塔尔-佩莱德,曾被控告下药强暴一名医生,因为她想怀他的孩子。现在纳塔尔和阿曼达的老公加利医生在同一所医院里工作。纳塔尔告诉尼克她的确和加利上过床,但阿曼达疑心病很重,总到医院来检查,他们没有发展更深的关系。尼克注意到纳塔尔的一把钥匙上有些漆痕,经检验那些漆正是来自阿曼达的车。这时,凯瑟琳也得出了凶器的来历:那是一把军用武器,来自以色列军队,纳塔尔曾在其中服役过。

在吉尔的公寓里,沃瑞克注意到她的手提电脑不见了。进一步检查发现阿曼达和吉尔有很多相同的习惯:在同一家洗衣店洗衣服,喜欢同样的冻酸奶,吉尔打算教授一门摄影课程,阿曼达已经注册打算旁听……吉尔的公寓里发现了一个叫杰克的年轻人的皮屑。杰克是吉尔报社的摄影师。吉尔家里有一个U盘,里面存着杰克在伊拉克战争中拍下的照片,杰克因此获了奖。但检验发现,这些照片是伪造的。

结果表明:吉尔发现了杰克伪造照片的事实,杰克打算杀了她,却误杀了在同一家洗衣店拿衣服的阿曼达;他到吉尔公寓的时候,吉尔正在因假照片写公开道歉启事,这就是她遗书的由来。杰克杀了吉尔,然后用启事冒充遗书,伪造了自杀现场。

为死者善后
拉斯维加斯的雨夜,六十五岁的佩妮-戈登正在美美地享受着自己每夜必用的雪茄。突然,她站了起来,房间里来了另一个人。她跟那人吵了起来,被狠狠地推了一下,从窗口摔了下去。

格雷森到现场拍照的时候,尸体还悬在窗边。床头柜里发现了无数药片。邻居说曾听到有人和死者说话,但不知道是谁。同时,格雷格正在因为詹姆斯的死亡接受法庭问讯,法庭将判断他在该案中的行为是否合法。他在听众席上看到了死者的家人。索非娅作证说,詹姆斯出事那晚,格雷格遭到了袭击,他的行动完全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拯救两名受害者。尽管照片把当时的情景说明得非常详细,一名唯恐天下不乱的陪审团成员还是站起来问格雷格,是否他认为一名警官在路上撞倒一个黑人小孩的举动是合法的?法官默许了这个充满恶意的问题。很显然,陪审团和法官都站到了格雷格的对立面。

罗宾斯医生称佩妮的死因是流血过多,但其实她本来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她双肺都出现了肺癌的阴影。凯瑟琳在佩妮家中没有找到止痛片,医生怀疑凶手把她正在服用的止痛药物全都拿走了。死者前门的垫子上发现了一片沾满血迹的玻璃片,门外也有一片。正当她仔细检查着这些碎片,死者的侄子亨利吵着要进入房子,在前门引起了一阵喧哗。

法庭的讯问还在继续。格雷格救出的那人作证说当时情况危急,格雷格别无选择。但他的证词并没有多大说服力。罗宾斯医生更糟,他在法官的追问下,被迫承认,他认为死者的确是被撞死的,这是一起谋杀。

亨利为姑母的死亡感到十分悲伤。他曾因吸毒被父母赶出家门,是佩妮姑妈收留了他。他已经有半年没吸过毒了,也从没碰过佩妮的药品储藏。亨利的衣服和鞋子通过了检验,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法庭局势对格雷格越来越不利。死者的家属拿出各种证明,证明死者品学兼优,正在准备上大学。死者的哥哥朝格雷格大喊:“你不知道你毁掉的是怎样优秀的一条生命!”新闻记者们欣喜若狂,他们这下可有能写的了。格雷格气恼地说:“这不是公正的法庭审讯,这是在演煽情马戏!”他本来还打算去死者家人面前道歉,但索菲娅阻止了他:“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每天都在面对什么样的危险。我们需要付出天大的代价才能保护自己,危险局势下采取必要手段没有任何错。”

在接下来的搜查中,小组成员发现,佩妮的饮料中被加入了慢性毒药尼古丁。这种药令人临终前抽搐一段时间。佩妮很可能是因此自己跌出了窗户。虽然他们仍然没有发现凶手是谁,但这给了他们新的启示。

纵火案
两名叫杰森和卢卡斯的十岁男童失踪了。另一名男子,卡尔-费雪报案,说有人烧毁了他的拖车。卡尔是个恋童癖,喜欢杰森和卢卡斯一般大的小男孩,他抱怨说只要一有儿童走失,讨厌他的邻居们就会找机会袭击他。卡尔的拖车残骸里有很多DVD,糖果,以及昂贵的游戏机,总之小孩子喜欢的一切东西应有尽有。布哈斯很讨厌这样的人,冷冷地告诉卡尔:

“很多受害者都罪有应得。”

卢卡斯的母亲认为是前夫带走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好朋友杰森,她并不认识卡尔。杰森的祖父泰让斯却对两个孩子漠不关心,说他们只是离家出走。杰森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在外地工作,泰让斯一直把杰森抚养长大。看起来,泰让斯更加担心搜寻孩子的花费,而不是孩子们的生命。

证据表明,孩子们失踪前,曾经和泰让斯发生过争执。杰森的父亲听说了消息,从外地赶了回来,冲着父亲大叫:“你一天不打孩子就活不下去么?”他告诉索非娅泰让斯曾经做过橄榄球教练,但因为虐待球员而被解雇了。

卡尔的车里发现了一个威士忌酒瓶盖,还有一些从比萨上面掉下来的蘑菇。莎拉肯定地认为,这表示曾有小孩子在卡尔的车里呆过,因为成年人不会主动去点自己不爱吃的东西,而卡尔不爱吃蘑菇。进一步的研究显示,似乎是卡尔本人亲手烧毁了车,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失踪男童之一卢卡斯的尸体终于发现了,沃瑞克也在附近的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副杰森的眼镜。卢卡斯的尸体上到处都是伤痕,可能是被泰让斯打的。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是成年人所能承担极限的两倍,体内还发现了阿司匹林的痕迹。阿司匹林和酒精,对于皮下严重出血的伤患来说,非常致命,因为这两样混合起来,会阻止伤口的自我修复能力和血液凝结。

最后,案情终于真相大白:杰森和卢卡斯挨祖父毒打后出走,遇到了卡尔。卡尔给他们买了比萨,又诱惑他们到自己的拖车家里去喝酒。他看到卢卡斯的伤,就劝他服了阿司匹林。但卢卡斯服下后伤口迅速恶化,立刻就死了。杰森看到之后,以为卡尔是恶意谋杀,便逃跑了。慌乱中的卡尔弃尸后焚毁了自己的拖车。格雷森指控卡尔猥亵幼童,卡尔辩护说,他只是在精神上爱恋着这些孩子,并没有向他们动手动脚。

卡尔被控以过失杀人罪和干扰司法公正罪,泰让斯被控以虐待儿童,但这一切都已经不能挽回孩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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