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袁世凯复辟时期。小翠自幼父母双亡，由姑父母一手养大，因连年灾荒战乱，无钱纳租，便被逼到袁府充当奴仆。她凭聪明伶俐，为袁世凯当宠妾洪姨太所信任。她在袁府目睹了很多令人气愤的事情。一天，袁世凯得知日本公使看中了她，就准备拱手相送。洪姨太从中斡旋，才使秋菊替换小翠。小翠不愿让秋菊跳入火坑，便假应嫁给日本公使，暗地里偷得了存放密约的保险箱钥匙，并历经艰险将密约公之于众。面对严刑拷打，小翠毫无惧色，终被袁世凯杀害。袁世凯最后也在民众的声讨声中一命呜呼。